一天后,戴肯的人找到了正在回去途中的玛莎,不由分说就把她带走了。两天以后,在戴肯的书房里。
「带着圣剑的勇者,这孩子我听说过,据说是历代勇者之耻,才三阶,都16岁了学不会斗气魔法和神力,说她解决了这个事情我是不信的,不过不管怎么询问,甚至用了魔法催眠和药物催眠,得出的结论都一样。那鬼地方居然是古代遗迹,难怪邪门。」
「我他妈不想知道这些,我想问的事情是,我的狗跑了!他妈的我的狗跑了!还有一个村子就那么没了,少了一个村子的赋税!」
「呵呵,戴肯少爷,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莫里斯的学者,本来专长就是钓女人,结果你让维纳去。别人一去别的不说,一个力量手腕一个回复手腕,还有一件不知道什么用的披风,回复药水和斗气药水不要钱似的给她,换我我也改投门庭了好吗?」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你就不怕我和大皇子的约定毁在你手里?」
「你有本事的话你完全可以毁约,戴肯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以你现在的风评,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换一下支持的人选,你可以猜猜你的继承权是会落到你弟弟手里还是继续留在你身上?」
戴肯盯着西蒙看了一会,收起自己的怒气。
「我会记住你的言行,西蒙。」
「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的威胁,戴肯少爷?你知道吗?如果要我说真话,大皇子选择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是个特别蠢,而且好控制的对象罢了,而不是因为你有多强,你不过是投胎投的好了一点,当然这也是你的本事,不过也就是你唯一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操!」
戴肯刚刚想拔剑就被西蒙用剑尖顶住喉咙。
「啧啧啧,戴肯少爷,别冲动,好好听话,做好交代给你的事情,蠢货当然有蠢货的用处,甚至蠢货可以富贵一生。」
西蒙收回了自己的剑,然后向门外走去。
「哦,对了,那个小祭祀我就自作主张还给月神教堂了,毕竟他们的主教亲自来要人,还问出了你最近的信仰好像有所动摇这种话,呵呵,你最好想想怎么应对。我对这个莫里斯很感兴趣,我决定跑一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据说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手,一直在旁边观战,偶尔指挥一下,哦对了,你的狗据说干掉了只接近九阶的暗黑骑士,呵呵。我会顺带看看你的狗现在什么状态,不过我想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随着西门把门关上,戴肯拔出剑劈了自己的书桌,砍了好几个书架。然后摇了摇一个铃铛,门被打开一个管家走进来。
「有什么吩咐,少爷。」
「给月神教堂先捐500金币,就说我太着急了,就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我对于月神的信仰没有动摇。」
「是,少爷。」
「我心情不好,准备一下暗室。」
「是,少爷,您要几人?」
「10人。」
「是,少爷。」
入夜,20名不知道从哪里掳来的少女被脱光了关在一个地下会场,她们已经尝试了各种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可惜还是逃不出去。叫喊救命似乎已经很久了,除了哑了嗓子压根没什么用,随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些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看起来有男有女。少女们看到她们吓得挤在一起。
「哦,孩子们,你们好,欢迎来到狂欢之夜,今天你们有一大半的人生命会献给神明,还有5人能活,能不能活,都看你们自己了。」
「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这个可怜的孩子问为什么,哈哈哈哈,她问为什么,当然是命运之神的指引了,或者说,运气不好,你倒霉之类的。」
又有20名被脱光了的少年被带进了地下会场,他们被用绳子拴着,一个连着一个。
「开始第一场吧。」
20个少女被一个一个拖出来固定在断头台上,然后给他们一根绳子让他们咬住。
「如果张嘴的话,刀片就会掉下来,你们加油,五个以后剩下的人就过关了。少年们,你们也排队吧,一人一个,你们提前射了这些女人就算过关了,不过先射的五个人,你们的鸡巴也用不着留了,所以你们也加油吧。他们都是处男和处女,都没经验,观众们,好戏开场了。」
男孩们本来已经被吓个半死了,但是会场的人有办法,给他们喂了药以后一个一个鸡巴都勃起的难受,朝着自己身前女孩的逼就刺进去。
「啊!好痛,痛!……」
一个女孩刚被插入就叫了出来,然后就被断头台直接切掉了脑袋,那个男孩也被吓得直接射了出来。周围围观的人一片欢呼。
「第一个,已经有第一个人了,血神会感到愉悦,性虐之神也会感到愉悦!」
「哦!万岁,献给血神,献给性虐之神!」
射了精的男孩被拖到一边捆成一个大字,一个圆环把他的鸡巴和蛋蛋套进去,然后唰的一下,连他的鸡巴和蛋蛋一起被切除。
「啊啊啊……」
男孩发出的惨叫简直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然后一根棍子塞进他嘴里,他咬着棍子直到咬出了血,然后一个烙铁直接烙在他的下半身创口上。周围都是人在欢呼,而他则在不停的颤抖嚎叫……随着剩下的4颗人头掉下,还有4个男孩被拉去阉割,第一阶段的狂欢开始进入尾声,现场的男女门带着面具,开始乱交,而戴肯则一个人坐在一个上层的包间里,身下一个四肢被切去了部分职能狗爬的女人正在卖力的舔着他的鸡巴。
「你看看你,母狗二号,因为你我差点继承权都没了,今天又被人拿出来说,你这么喜欢做爱的吗?你有本事现在做一个我看看!」
身下的母狗是戴肯的前未婚妻,现在阴部已经被缝死了。
「还,还可以插菊花的,让人操我的菊花,反正我已经是条母狗了,让人操死我!」
戴肯一脚踹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头撞在石头上就这么昏死过去。
「操!莫里斯!莫里斯!我和你不共戴天。」
「少爷这气势还是不错的嘛~」
又听到那个恶毒的声音,如果最近戴肯最想砍死的是莫里斯,第二想砍死的就是西蒙。
「你不是去找那个莫里斯了吗?」
「哈哈哈,不用那么急,明天再走也不迟。血神,是战神信徒的一个分支,不管是谁只要有血液,就可以,甚至还会给人一些意想不到的力量,性虐之神,爱神的分支,讲究在虐待中进行性爱,做的越过火,就越能得到青睐,号称在取悦女神之时能获得无上的快感,但是从此以后对于普通的性爱就会硬不起来,呵呵,好信仰,月神教堂的主教看起来说的没错啊。话说你一开始说10人我以为你是要10个人,没想到你是准备留10个人,啧啧。」
「你看到了,准备去告密吗?」
「告密,呵呵,白痴少爷,你以为这些事情王室不知道?王室也是贵族,你们往王室塞间谍,王室不会往你家塞?你以为对于王室来说这算什么秘密?王室喜欢你们这样,这种把柄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威胁你们臣服,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把你们拉出去游街斩首,多好啊,你知道你们家第一次开这种聚会的时候,国王陛下可是多吃了一块肉排多喝了两杯,晚上还多临幸了两名情人睡了个好觉。」
戴肯看了西蒙一会,叹了口气。
「算我拜托你,能让我安静会吗?」
「哈哈哈哈,你这算是在求我?反正我明天就出去了也不差这一个晚上吧。」
「滚!」
看着又消失了的西蒙,戴肯的脸色阴沉的能挤出水。
「好了,年轻的孩子们,休息好了吗?来来来,男孩归男孩,女孩归女孩都抽一发签吧,命运之神在向你们招手。」
看着男女都抽了签,然后一条母狗背着一个箱子,慢慢的爬到戴肯面前,戴肯摸出了一个签,丢下了台。
「哦,9号,9号出来吧,男女的9号。」
一男一女被推上台,颤抖着下面看着他们的人。
「你们是幸运的,你们可以继续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但是,你们不能停下,为此,你们需要吃点补品。」
中间台上的男女各被灌了点药水,然后扑在一起开始疯狂的做爱。
「好了,男人一号和二号,开始决斗吧,你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血神喜欢献血,你敬献给他的血液越多,你就能获得更多的恩赐。」
两个赤手空拳的男孩被推进了一个决斗坑,看着彼此,犹豫着。
「如果你们再不动手,那你们只能一起死了。」
说着周围几个面具人拿出一张弓,拉开搭上箭。
其中一个男孩突然嚎叫着冲向另外一个,然后被一拳打在脸上,两个人相互用全都撕打着,随着其中一个人被另外一个按着头往地上砸,随着砸的次数越来越多,一开始痛苦惨叫,慢慢的变成呻吟,最后没了声,看着地上的脑浆,活下来的男孩感到自己突然变的更有力量了。
「哦!看起来我们的1号运气不佳,2号取得了胜利!看啊,他得到了血神的祝福!来,给他女人,吃喝,酒,这是他应得的!」
2号男孩被拉出决斗坑,然后立马有几个裸体的女人围过来,有的端着酒,有的端着美食,还有的直接跪在他的脚边用舌头舔着他的鸡巴,还有的在抚摸亲吻着他的全身。而男孩也咆哮着扯着女佣的头发鸡巴在进出着。然后又一对男孩被推下了决斗坑。
在另外一边,所有的女孩都被推下了一个坑。地上满是成人玩具。
「姑娘们姑娘们,你们的运气要比隔壁的男孩好多了,尽管你们都是刚刚破处,你们的破处之血是女神的最爱,现在,你们可以自己玩弄自己,用你们能想到的手法,当然你们也可以组队,女神会挑选取悦了她的人出来,我们只取前7人,至于没被选中或者迟了的人,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你们的鲜血将被献给女神。」
当一些女孩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另一些女孩已经捡起地上的假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塞,而旁边围观的人则在一旁叫喊着。
「这种程度也想取悦女神?把地上的那些针刺进奶子和阴蒂里。」
「蜡烛,用蜡烛烫自己。」
「玩蜡烛的你成年了吗?用火烧自己的逼啊。」
「用刀子自己划自己。」
「菊花,你们的菊花还闲着。」
……
看着少年们的决斗和少女们的自虐,一些人就把自己的女伴扒光了按在旁边操。最后,7名少年胜出,7名少女也获得了超出常人的愉悦。剩下的男孩都死了,没有及时获得女神青睐的女孩,则被一个一个抬起来,一根长枪从菊花插入,从嘴里插出来,行刑者有意避过了她们的要害,让她们多活一会,手和脚也被绑在长枪上,然后被架在火上烤,身上刷上油,一些性急的观众已经迫不及待的直接用刀子切下女孩的肉带着血的撕咬着。
「孩子们孩子们,你们已经成功的度过了两关,至少命运女神有向你们微笑,每边还需要三个祭品,你们就成了胜利者,可以享受今夜的激情!」
这一次8个女孩被送到8个桶边,一打开桶,里面都是触手在扭动着。
「这些触手怪,只要你们高潮,就能满足它们,但是你们高潮,女神就会对你们感到愤怒,如何平衡就是你们的问题了,高潮,触手会放过你们,会被女神降罪,不高潮,触手会惩罚你们,最终,有5人能活,有3个讲成为触手怪永远的养料。」
8个女孩手被捆在背后塞进桶里,只有头露在外面,已经桶里触手立马钻进女孩的两个洞里,一个洞甚至不止一条触手,有的触手则张开直接贴上女孩的奶子,有的触手直接饶上女孩的脖子,勒紧,窒息中有的女孩就高潮了一次,触手放松了对她的缠绕还有洞里的抽查,但是立马女神对她的惩罚也开始降下,女孩的脸上开始出现一道有一道的圣痕,鲜血就直接飙了出来女孩在痛苦中嚎叫,看的周围的人疯狂的呼喊叫好。
男孩们则再一次被一起推下决斗坑。
「孩子们,我知道有的人已经操女人操的腿软了,现在让你们决斗,这不公平,但是血神就喜欢血液,所以我们决定,给你们一些帮助。」
8个女佣和5个被阉割的男孩也被推进了坑里。
「你们刚刚操过这些女人,还有5个算你们曾经的伙伴,现在大家都是赤手空拳,谁献祭的血越多,谁就能活,女人们,被阉割的孩子们,你们也可以反抗,反正最后我们只要5个活人。」
本来已经满是鲜血和肢体所以滑腻的决斗坑再次响起各种惨叫嚎叫还有求饶声。最后五男五女胜出了,即便胜出的女人,脸上也很多圣痕,无法看了,胜出的男女都被带上口塞,然后套上一个球形的金属头套,只留下一个小的气孔,手也被套上一个球形的套子,然后被锁死,宴会的男女门纷纷围上去,一支支催情药被注入他们的身体,宾客们享受着这些被神所选中的孩子……
次日,雅兰城的广场上5男5女被用头枷固定在广场上,他们都裸着,背后的墙上写着罪名是信仰邪神,刑罚是死刑。他们会被一直枷到死,那些没老婆的,流氓,流浪汉都去去操他们,有孩子会去玩弄他们对他们丢石头,走过的男女会用最恶毒的词汇诅咒嘲讽他们。还有很多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正在焦急的寻找。西蒙看着一个失去孩子的男人刚刚还在一个被枷的女孩身上发泄自己的苦闷和焦急,但是恐怕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操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西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从城墙上一跃而下,骑在一匹马上,一会然后消失在了视线中。
莫里斯他们已经离开好人村两天了,入夜,维纳打到了一头鹿,莫里斯正在料理着鹿,看着最近两天没声的罗莎莉,叹了口气。
「熟了,可以吃了。」
莫里斯拿起一串鹿肉,撒了一些调料,然后递给维纳,然后又拿起一串,撒上调料,递给罗莎莉。
「怎么吃饭都走神?」
「啊?嗯……嗯……」
罗莎莉接过肉,感觉她还是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饭,维纳看着罗莎莉,也叹了口气。
「你去睡吧,我来守夜。」
「还是你先去睡吧,我陪罗莎莉讲会故事。」
维纳听了以后就躺下,然后侧身盯着莫里斯。
「我也要听。」
「罗莎莉,我要和你讲三幅画的故事,这事个故事应该是万年前的故事了。」
曾经有一位贵族,落魄了以后出卖祖上的遗产,结果有三幅画现世,这三幅画是他祖上亲眼所见后画出来的。分别是《公主与孤女》《公主与女战士》《女战士》。
曾经有一个统一了大陆的皇朝,但是数千年过去,皇朝虽然看起来一片歌舞升平,但是在歌舞升平的背后,是腐朽的皇室和贵族,贪污腐败的基层管理者,压榨百姓的地主和商人。
皇帝有几个儿子,但是他只有一个女儿,他最爱的宠妃给他生了一个女儿,皇帝万分宝贝自己的女儿,随着小公主一天天长大,小公主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天使,用美丽,可爱,善良等很多词汇加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在临近小公主16岁生日的那一天,小公主从自己的女仆那里听说了外面有很多穷人,还有很多孤儿,于是善心大发想去看一看孤儿院,想给孤儿院捐赠一些东西。
皇帝听了顿时龙颜大悦,大臣听了也纷纷赞扬公主仁慈,很多贵族听了更是成为了公主的追求者。于是在某一天,公主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前往皇城最大的孤儿院探访。
孤儿院被修整一新墙刷的雪白,草坪看起来是那么清脆,花圃鲜花盛开,孩子们穿的很朴素但是干干净净的衣服,排列的整整齐齐恭迎公主莅临。公主带来了皇宫和贵族小姐们捐献的旧衣服,带来了皇宫厨房的精制糕点,还给院长捐献了一千枚金币,这是她的零花钱。
一切都很美好,只是,有一个孤儿小女孩把装糕点的盘子丢向了公主,当然公主没有被砸到,毕竟公主身边还是有护卫的。这可不得了,公主被以安全问题送回了皇宫,那个孤儿小女孩被送进皇室特务部门经历各种拷打虐待。
公主很伤心,为什么自己做了好事还要被人丢盘子,所以她决定再见一见那个孩子。最终在刑场上,公主再见到了那个孩子,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公主问她,为什么你要向我丢盘子,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痛恨?
那个孤女脱掉了套在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脸她身上没一块好肉,各种恐怖的伤痕遍布她的全身,尽管只有十岁,她也被人强暴了数日。
孤女对着公主叫喊。本来我不会成为孤儿。因为你要来视察这个孤儿院。我变成了孤儿,我的家被并入了孤儿院,为了让孤儿院看起来更大,我的父亲哥哥被迫无偿修整建造孤儿院,因为以前的太破旧了就和废墟一样,不能让你看到,为了赶工期没吃没喝没休息死在了工地上。我的母亲被迫给工地当厨娘还要负责洗衣服,我的父兄死了连悲伤和痛哭都不允许,还被看守们强暴了,最后自己想吊死都找不到一根绳子,用菜刀割了手腕。
我不应该恨你吗?如果我还有牙,现在我也会咬死你。还有很多和我们家一样的人,都是因为你,全部都是因为你!
公主被人扶走了,孤女被吊死了,公主问遍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这样,得到的所有的回答都是。那个人是邪教徒的后代,他全家都是邪教徒,天生的小混蛋,满嘴的谎言,根本没有那种事情。
这一幕被一名有绘画天赋的小贵族看到了,他把这一幕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回到家以后就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出了一幅名为《公主与孤女》的画,记录的是最后孤女赤身向公主咆哮和公主神色躲闪眼神。
一年后,随着皇朝对人民的压迫更胜往昔,很多底层的士兵和军官,联合农民开始起义。起义就如同草原上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整个王朝,仅仅三个月,起义就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村庄蔓延到一个省,然后变成几个省,起义的大军一路攻城略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包围了皇城。
皇城里的市民和底层的士兵军官纷纷倒戈打开了城门,尽管皇帝有着很多骑士法师,可惜他们早就被腐朽的生活掏空了身体,骑士套不上盔甲骑不了马,法师无法集中精神念咒语,坚固的皇帝内城没两天就被攻破了,皇帝还算有几分勇气,坐在自己的大殿上一直到最后,据说还亲自拔剑砍了几刀,大概是没有战果的。
皇帝被人砍了脑袋,皇子们除了几个小的也被人砍了脑袋,皇帝的后宫被起义军们糟蹋了,说起来公主也遭受了一样的命运,相比起她跪地求饶的几个哥哥们,公主到反而更有勇气一些,永远的昂着自己的头颅,就算被殴打,被强暴也永远抬着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对方。
经过几天的混乱,起义军们的一些首领们觉得应该开始维持秩序了,慢慢的开始重新组织队伍。旧皇室的残存成员也被拉出来公审行刑,有痛哭有求饶有谩骂有诅咒但是最终他们都被吊死了。只有到公主的时候,公主一言不发,尽管赤身裸体,看着台下民众的眼神依旧带着公主的高傲。
起义军里又一名女领袖觉得不能这样,于是也上了刑场。对公主说听说她以前曾经让一个向她丢盘子的孤女临刑前说了点什么,所以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也给你一个机会说。
公主说自己的父皇有多勤政爱民,在后宫如何感叹民生疾苦,皇帝的后宫自己的阿姨们经常给穷人赏赐捐赠,父皇的大臣每天都尽心尽力的维持着整个帝国的运转,今天他们这些暴民毁了这一切,明天他们会自食其果,今天他们虐杀皇族,明天就轮到他们自己。自己是公主就得维持皇家的体面,不过早走一步而已。
那个女领袖也很直接,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问公主,现在咱们坦诚相见了,你我有什么不同,凭什么你高贵我低贱?你的花销,全部来源于税收,你在用人民的钱打赏捐献给人民?我们之所以起义,是因为你过生日就要收一次税,你的父皇过生日就要收一次税,皇后过一次生日就要收一次税,太子过生日也要收一次税,今年皇室有新生儿也要收一次税……我们没钱交税了,就用地来抵,没地了就用粮食抵,没粮食了,就用人抵!
看到我身上的伤了吗,尤其是背上的,不是因为战斗时受的伤,因为我只能冲锋没有退路,这些伤是税吏老爷,村长老爷,骑士老爷,商人老爷们的杰作,你觉得你被强暴了我们是野蛮人?我被强暴了以后你知道税吏老爷是怎么说的,强暴你是恩赐,让你可以缓两天交税,去凑钱吧!你们皇室真乃勤政爱民的典范!
最后公主在震惊和羞愧中,被吊死了,然后那个小贵族画家恰巧又在台下,见证了这一幕后,画下了第二幅画,《公主与女战士》。
「罗莎莉,我知道你杀了一个看起来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以后一直过不去这个坎,但是,一个人看起来没有罪恶和她没有罪恶,是两码事,你做的并没有错,如果遗迹继续运行下去,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甚至放米格雷出来,有可能灭世。」
「谢谢你莫里斯,最后一个故事呢?」
「呵呵,你需要睡觉了,这几天你一直没睡好,睡吧,有空我讲给你听,今天我也讲累了。」
罗莎莉听话的躺下睡了,因为心理的煎熬,她这两天的确是吃不好睡不好,莫里斯又给她喂了点安神的药水,没一会甚至能听到罗莎莉轻微的呼声。莫里斯站起来走到一个小坡上,向四周随意眺望着。听到背后维纳跟过来的脚步声。
「第二个故事后面,我看说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莫里斯看了看维纳,这个女人升级了以后敏感程度也增加了吗,叹了口气。
「哪有真不怕死又会认错的公主啊,事实上那幅画的结尾是公主和女战士两个人在相互指责,谁也没能让对方认错。公主被吊死了。公主也没我说的那么勇敢,事实上据说公主还主动勾引过起义军。」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难道我要和你说这么好玩的事情身为魔王我就在现场吗?而且还掺和了一脚。
「你以为这些画是几百年后才出世的?不是,十几年后就流传到外面了,是老贵族的孙子辈拿出来的,当时亲历者还有一堆人活着,自然会有很多的记录。」
「那第三个故事呢?看起来是不方便说,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莫里斯脱下维纳的披风,然后往地上一铺,人往披风上一趟,望着星空。
「第三个故事啊……」
起义失败了,就如同公主诅咒的那样失败了,与其说起义失败,不如说起义一开始就是大贵族们默许才能成的。皇朝几个实权贵族和手握军团的将领们,垂涎王朝已经很久了。于是他们看着起义发生,相互推诿着自己的责任,避开起义军的锋芒,把帝国的首都让给起义军去破坏。起义军也不负众望的攻破了皇城,杀死了皇帝一家。
然后失去了目标或者说觉得自己成功了的起义军,开始迅速的腐朽。曾经的起义者成了新的压迫着,这中间有很多猫腻,很多的起义军开始抢劫,强暴,杀人,放火。用他们的话说,整个皇城都是罪恶的,皇城里的人,那自然都是罪人。然后起义军就被大贵族们组成的联军围剿了。面对正规的骑士团和法师团,起义军毫无招架之力,军纪涣散,接触即溃。
最后,还是在皇城的刑场上,这一次要被吊死的是女战士,就在一个月多点之前他们刚刚吊死了皇室,现在轮到他们自己了。女战士只有无尽的悲哀,这一次没人让她说话了,她直接就被吊死了。那个小贵族躲过了劫难,依旧在会场上围观,记录下了女战士悲哀的面容。
「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大贵族们谁也不服谁,相互攻伐,大陆上掀起了全面的战争,各大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台,战乱持续了一百多年,直到最后大陆上人口十不存一,打不动了才勉强和平了下来,再次被统一,已经是数千年后的事情了。」
「这个好像的确不适合讲给那个孩子听。」
莫里斯用手摸了摸维纳的屁股,维纳看看篝火旁躺着的罗莎莉,还是解开了自己身上的两片布,带上莫里斯递过来的项圈,然后趴在莫里斯的身下,开始舔鸡巴。舔了一阵然后捧着胸尝试了一下乳交可惜莫里斯没站起来的意思,还是换回了口交,舔到嘴酸了感觉差不多了就骑了上来。因为罗莎莉就躺在不远处睡觉维纳不敢发出声音,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正牌的情人干嘛要这样,说起来不应该浪叫然后做给罗莎莉看吗?
莫里斯轻轻的把维纳的双手放到她的背后,维纳也知道莫里斯喜欢玩点有的没点,也就明白了,虽然没有绳子捆着,但是维纳的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背后一动不动,不过这样动起来的时候平衡有点,随着莫里斯的手指轻轻一推,维纳刚要向后倒去又被莫里斯拉出了乳头上的环,这一下很疼,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咬着牙没出声,而且下半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就在维纳继续扭动着腰的时候莫里斯突然抬了抬身子,给维纳来了一下偷袭。
「呜……」
维纳差一点喊出声又憋了回去,维持着一个身体后倾但是被乳环吊着的状态继续做,而且还得小心莫里斯偷偷在她心神松懈的时候给她来一下。直到维纳真的没什么力气腰已经扭不动了,莫里斯才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开始自己动,让维纳直接高潮然后就倒在了莫里斯的胸口。
「对不起主人……」
对于自己的失礼维纳也第一时间认错,主人还没射,作为情人的她就先倒下了。不过貌似也没哪次她能在莫里斯射之前忍住不高潮个几次。身体还在抽动,阴道也还在痉挛。莫里斯用一只手端着维纳的下巴,看了看亲下去。
「这不挺可爱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维纳的脸变红了,虽然因为修行火系斗气平时就有点红,心跳也更快了。然后被莫里斯按在身下正常位继续操,维纳用自己的脚盘住莫里斯的腰,迎合着,一边忍着快感,不发出什么声音。看着维纳咬牙切齿的模样莫里斯又吻了下去。直到维纳忍不出潮喷了出来莫里斯才算放过她。
「主人你身上也……」
「一起洗澡吧。」
看了看罗莎莉还睡着的,莫里斯和维纳又走了稍微远了一点,莫里斯画出一个小法阵,水就像雨一样不停的滴下来,莫里斯和维纳就在里面把自己冲干净,把披风顺带洗了洗,然后用各自的办法弄干了自己,回到了篝火旁边。或许是做爱做累了,维纳在篝火旁边没一会就靠在莫里斯的腿上睡着了。莫里斯看了看已经睡着的维纳和罗莎莉。一个人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
莫里斯自己坐过一个粗略的统计,曾经自己参与的灭世,人类总人口未曾减少超过40%,自从自己不再参与灭世,人类自相残杀导致的人口倒退,总人口减少超过90%的比比皆是。享受着生活,人类就自己灭亡了自己,多好啊。至于你问为什么不等人类自相残杀完了再去踹一脚?魔王就是人类的负面集合,人真死光了神也没了,魔王也没了,何必呢,作为魔王莫里斯又不想自杀。
「莫里斯,咱们这是,往哪里走啊……」
没了维纳的马,几个人只能自己背着行李旅行,而且莫里斯还不走大路,走的都是些小路,所以路不好走,补给也不方便。
「把雅兰省的一个村子给弄没了,然后领主老爷问,我的村子呢,我那么大一个每年交税的村子呢,你说那不是村子,那是一个遗迹,遗迹里有怪物,领主老爷信吗?领主老爷再问,既然你们探索了遗迹,打败了怪物,那么探索的收获呢,你说没有,领主老爷信吗?玛莎背后有个月神殿给她撑腰,咱们呢?所以说咱们是在跑路……」
「呜……」
罗莎莉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前几天被莫里斯开导了一下罗莎莉又恢复了以前的活泼,她过不去的坎只是茜拉看起来年幼而且毫无反抗能力,对有反抗能力的人她杀起来也没啥犹豫。
「要我帮你背点行李吗?」
罗莎莉稍微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一袋行李交给了维纳,毕竟对于维纳来说,有斗气背点东西走点路不算什么事。罗莎莉每天背着一大袋行李还走的都是小路实在是有点为难她。
入夜了以后,莫里斯整了一锅兔子汤,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女人喝了没一会就觉得犯困睡过去了,莫里斯和没事人一样继续轻轻搅动着汤锅。
「不出来见一面吗?」
「额,你……」
「对于一个合格的厨师来说,烹饪的东西有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能尝的出来的。」
一个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坐在莫里斯对面。莫里斯舀了一碗兔子汤,递给男人。男人也没拒绝,尝了尝。
「味道不错,西蒙。」
「莫里斯。」
两个人互报了姓名,然后就这么坐着,这种安静持续了一会以后,西蒙感觉忍不住了,叹了口气。
「你不问问我来干嘛的吗?」
「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不阻碍到我,就无所谓。如果阻碍到我的话……」
莫里斯抬眼看了看西蒙,西蒙表面上笑了笑,被看两眼当然不会战战兢兢汗流浃背,甚至觉得他的眼神很普通。
虽然他没能从莫里斯身上感觉到任何的力量,但这就是恐怖的地方,身为一个九阶上的暗杀者,感受不到对手的级别,要么对手就是个普通人,要么……根据他在雅兰城里干出的事情,他应该是个法师,不对,或许是他的策略,根据那个月神祭祀的说法,这个莫里斯从来没动过手,而且那个叫维纳的女人甚至在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翻他的包,如果是半神阶的话一点脾气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你的依仗除了你自己就是你身体里的守护灵吗?是你的什么人,姐姐还是妹妹?」
「!」
西蒙直接跳了起来一个闪身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五六米之外了,手里两把魔法匕首闪着寒光。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游学者。还有,我建议你坐回来。」
莫里斯指指自己的对面。
西蒙这个时候感觉到了压力,人一般只能掌握一种力量,斗气魔法神力,三选一,西蒙则有两种,他自己是暗杀者,修行斗气,但是他能用一些低阶魔法,当然这个力量不是他本身的,而是他的身上附着着一个灵魂,他的母亲本来怀的是双胞胎,可惜怀孕的时候出了一个事故,导致一个孩子死了,还有一个就是西蒙,但是死去的孩子灵魂却附着在西蒙的身上,成为一个类似守护灵的存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极个别。
也因为这个原因,西蒙比同阶的暗杀者要强的多,除了一些低级魔法,甚至可以让守护灵帮他探路查看。所以西蒙出道至今在同阶暗杀者里战无不胜,很多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任务也全身而退。倒不是说守护灵看不出,一般会侦测术的法师祭祀就能探查出来,只是守护灵也能感受到侦测魔法的存在,甚至可以用魔法骗过侦测,然而西蒙的守护灵一点提示都没有,就被莫里斯看破了。西蒙最终还是决定收回匕首坐回莫里斯对面。
「半神?」
莫里斯摇了摇头,开玩笑,半神,我他妈就是神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问了。」
西蒙看了看倒在地上熟睡的罗莎莉,又看了看维纳。
「戴肯少爷一直向我强调他的狗哪去了,我怎么回复?」
「告诉他我他妈不是他的狗了!」
看着握着剑爬起来的维纳,西蒙并没有动,自己面前的人没睡着那么维纳没睡着也没什么可以奇怪的,而且刚才就觉得维纳的呼吸不像睡着的呼吸,果然啊。维纳看西蒙没有动,莫里斯也没说什么,也没进一步动作,只是维持警戒的态势。
「你怎么升上八阶的?就我所知,修行你这种斗气的,活着的七阶到顶了。」
「她修行的斗气,源于北方一个小国,因为地处极北,一年有大半年在飘雪,属于苦寒之地,也是一些大国放逐犯人的地方,那个地方集中了大量的囚犯,逃犯,恶贼,久而久之居然也建了国,说起来是国,也不过就一座城。为了求生,或者说为了日子能好过一点,一个天才发明了一种火系斗气修行法,照理说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应该是修炼冰系斗气和魔法的好地方,但是那个天才就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就是这种斗气缺陷严重,但是进步神速。几个显着的缺陷就是,修行这种斗气的人体温升高,性欲旺盛,寿命不增反减,而且突破之时会集中产生大量的火焰,容易自己烧死自己,但是这种问题在那里没什么,因为那里的人本来寿命就短,不如搏一搏,还有就是那里极寒,所以对人的影响微乎其微,性欲也好处理,给修行的人多配点人就行,至于突破,极寒之地也可以解决,我记得他们记录的第一位升到九阶的,进入冰川内部,然后烧出了一个湖。可惜的是,虽然这种斗气修行快,但是根基不稳,这个效果的确在短期内集中起了一批七阶战士,打出了几个漂亮仗,可惜的是,国力差距太大,很快就被反攻,最终灭国,而流传出来的修行秘籍,由于在其他地方本来不适用,而且缺陷太大,慢慢就被人遗弃了。」
「哦,原来有这么一段典故在里面,我只知道这个修行起来缺陷极大,原来是特殊的地方产生的,原来如此。那看起来是你帮了她,难怪她可以跑了。」
西蒙看看维纳手上戴的两个手腕。站起来走到维纳面前,维纳刚想有动作就被西蒙止住。
「我如果真相打架,你们一定会死人。我就看看。」
西蒙把维纳的手腕摘下来,自己带上随手挥了几下匕首,然后摘下来还给了维纳。
「所以我也和戴肯少爷说,换我这种待遇我也跑路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维纳和莫里斯都没笑,西蒙有点尴尬。
「额,咳……」
「说正事吧,一直插科打诨我觉得你没那么闲大老远从雅兰城一直追到这里。」
「嗯,准确的说,追的不轻松,如果不是我的职业,估计早跟丢了。」
看莫里斯没接话的意思,西蒙叹了口气。
「圣法恩国皇长子,伍德·法恩下属西蒙,见过莫里斯先生。」
「游学者,莫里斯。」
「莫里斯先生您在雅兰城做出来的事可不像个单纯的游学者,咱们坦诚相见吧,您是几阶法师?别告诉我您是七阶以下的,随随便便改人记忆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莫里斯拿出一个面具戴上,西蒙看他的时候就变成了另外一张脸,一张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脸。
「……莫里斯先生你这就没意思了……」
「你不是说了么,每个人都会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
西蒙听了以后稍微想了想,只能认同了这么说法,毕竟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莫里斯先生,既然您知道这么多历史,我想问个问题,自古以来,皇家废长立幼,会怎么样?」
「这个命题太宽泛了,有的国家就此走向了灭亡,也有的国家,反而中兴了。」
「大皇子不甘心,也有一些人觉得现在的太子德不配位,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或者说,筹码。」
「雅兰城你已经拿下了啊。」
西蒙看了莫里斯一会,微笑起来。
「您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已经有时间让你用来挥霍做一些工作以外的事情了。」
「说的也是。」
「说起来,我在雅兰呆了三个月,戴肯,算不上一个值得拉拢的人。」
「蠢货有蠢货的用途,不是吗?」
「呵呵,那是当然。」
莫里斯这时开始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这个微笑看的西蒙和维纳都觉得身上有点冷。
「你白跑一样也不行对吧,这样吧,这是我给大皇子的见面礼。」
说着莫里斯拿出三个盒子一个一个打开然后递给西蒙。
「这盒子里有三枚药丸,来自哪里来着的?哦,某一季以炼金术出众的文明,这个是拟态药,制作的原料应该是拟态魔和史莱姆,吃下去以后,人可以在三个小时里变成其他人的样子,有三种方式,最差的是看到过某人的样子,可以变成自己记忆中某个人的样子,不过因为人的记忆混杂,所以基本变的很难看,第二种是在服下后接触这某个人,比如说,维纳。」
莫里斯拿出一枚药丸塞进维纳嘴里,然后让维纳摸着罗莎莉的手,一会维纳开始浑身感到痛苦,骨骼和血肉都在翻腾着。不停的在滴汗,大概过去了几分钟,维纳完全变成了罗莎莉的模样,衣服直接掉了下来,毕竟罗莎莉和维纳的尺寸差别实在是很大,只好用披风裹着自己。西蒙虽然睁大眼睛看着,但是并没有什么表示,因为法师的变形术更简单。
「我一会能变回去?啊……」
维纳连声音都变得和罗莎莉一模一样。
「放心,三小时候你就会变回来,只是变化的时候会有点疼。说起来,就算我说法师查不出区别你也不会信,所以还有两枚,你们可以拿一枚做实验。我想皇子大人总不会自己吃这个药吧,就不用试毒了吧。对了,还有一种最完美的变身方式,是获得要变的人的一些体液,比如说血液精液甚至口水尿液都行,和药一起服用下去,那样就可以完美变身,甚至短时间内复刻对方的能力,比如说现在维纳虽然是罗莎莉的样子,但是她可以使用斗气,而且是火系斗气,如果刚才她喝下一滴罗莎莉的血,她现在就连斗气也用不出来,因为罗莎莉就不会斗气。」
维纳试了试,果然还能用出斗气,但是和她平时能用出的斗气也完全不一样。
「我现在只有四阶都不到的实力……」
「没关系,三小时后就解除了,而且就算死了,切成碎块,也要三小时才会恢复。」
这时候西蒙才郑重的把盒子收好,并且拿出一个小本子记好。他已经想出了无数种利用这个药丸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把太子绑架了然后找个人让他吃下这个药喝下太子的血变成太子的样子拿着剑去刺杀皇帝。
「对了,提醒一句,就连男女都可以改变。」
「!我记住了……」
莫里斯打开第二个盒子。
「这个东西不稀奇,法师的远程沟通术的魔导版。据说是某个魔导文明的遗物,以前闲着没事的时候修好了,一个胸针一个耳环,是一套,胸针别在胸口,说话会通过耳环穿到别人的耳朵里,可以相互沟通,这里有5套,缺点是,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听得到,还有一个缺点是,只能在这个盒子距离一千米内,不用害怕法师,因为是魔导文明所以法师只会觉得法力波动有问题,但是窃取不到内容,当然还有一个优点,虽然带耳环的人能听到别人说话,这个话旁人是听不到的,哪怕你和戴耳环的人耳朵贴耳朵也听不到。」
很有意思的东西,西蒙有用本子写上一些速记,塞进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收好。
最后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枚丹药。西蒙看着莫里斯,在等他解释。
「这个药,有两个作用,使用者可以突破等级,比如说从三阶突破到四阶,但是用了以后也就绝了进七阶的可能性,还有一个效果,服药突破以后,服用者会对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人产生强烈的爱慕,甚至可以为其去死。当然这个是某一季以草药见长的文明的遗留物。正确的使用方式是以斗气为药引,不如说服用者准备修炼冰系斗气,就提前给这个药里注入冰系斗气然后吞服就行,是当时的制药师们控制战士的一种手段罢了。」
「如果突破结束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呢?」
「那个人会成为自恋狂……」
「额……」
「我记得,北方防御野蛮人的公爵家有个女儿来着?貌似卡在三阶上不去来着?说起来公爵手头没什么钱,但是手底下兵多将广,而且是悍不畏死的那种。」
西蒙盯着莫里斯看了好一会,笑着摇了摇头。
「你连用法都想好了……」
莫里斯回以一个微笑。
「你不会就这么想走吧?」
「你要不提点要求这些东西我还不敢拿回去。」
「那好,你记一下吧。第一,别打扰我们冒险,意思你懂。第二,维纳归我了,别搪塞。第三,我要的不多要求也不高,我需要法恩国自由通行的文书,还有可以在每个省城无条件领取100金币的文书,账记大皇子头上,他活一天,就得有效。」
西蒙沉默了一会。
「说实话我一个都做不了主。」
「你可以走了,替我给大皇子带几句话。觉得突破药丸不敢给人吃的时候,想想自己和对方的关系。觉得可以赖账的时候,想想我会不会给太子送点什么东西。」
西蒙点了点头。
「我怎么再找到你?」
「我觉得以后有机会我们是会再见的。」
西蒙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退后几步消失在了暗影中。
「他走了吗?」
「走了。」
「罗莎莉?」
「明天早上才会醒,现在你就算砍他两刀都不会醒。」
「哦……」
「趁你现在还是罗莎莉的样子,来一发吧。」
「!不行……」
出人意料的维纳拒绝了。莫里斯盯着维纳看了一会。
「你想和她做你就和她做,你和我做就等我变回自己的样子,现在这样不行!」
「听话!」
「不,我不要……」
「最后通牒了!」
维纳哭出来了。
「不……」
啪,一巴掌甩在维纳的脸上,然后给维纳套上项圈。
「别忘了你的身份。」
维纳也不说话,只是哭。莫里斯直接把维纳按在地上,就在罗莎莉身边,直接插了进去。一阵剧痛让维纳哭的更厉害了,罗莎莉还是处女,结果复制的时候一起复制了。
「疼……好疼……」
罗莎莉的是小个子,自然某些地方尺寸也不会和维纳一样,胸也自然缩水了。同样因为罗莎莉个子小而且轻,现在的维纳也变轻了很多,被莫里斯一抱就抱起来了,莫里斯手稍微松一点就会插很深,维纳只好抱紧莫里斯。
「好了好了,别哭了,没把你当她的替身。」
「你骗人……」
「没骗你维纳小可爱~」
莫里斯突然又露出了那个诡异的微笑。
「勇者可得保持处女之身,嗯,嘿嘿嘿……」
笑的维纳汗毛都竖起来了。
「啊,别在意,这可是我的美学~」
你的美学也太变态了,不过维纳觉得自己也没资格说莫里斯什么。随着莫里斯继续的抽插,维纳开始慢慢的进入状态,脸上还挂着泪痕,然后呻吟已经开始变味了。
「放心,维纳,我知道自己在操谁。」
随着维纳的高潮,莫里斯把维纳放下,让维纳跪下,带着血的鸡巴直接插进维纳嘴里。因为身高不同,维纳现在必须竖直双腿才行,嘴巴的大小也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没什么问题,现在鸡巴塞进嘴里都很勉强,嘴张开到最大,被插几下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对不起主人,实在忍不住……」
莫里斯让维纳站起来,腿立直然后手撑着地,很考验韧带,然后从背入式,或许是罗莎莉的体型和体力根本经不住莫里斯的蹂躏,没一会就站不动跪下了,不过莫里斯也没在意,继续和维纳做了下去。潮喷了一次后,莫里斯就躺在地上,让维纳骑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自己,用一个拍子轻轻抽打她的屁股。
「动动又停下了……」
「实在,没力气了……啊……」
莫里斯再一次抱起维纳,抱着她继续做。维纳已经算是挂在莫里斯身上了。
「主人,真的吃不消了……」
莫里斯摘掉了维纳的项圈,随着斗气回来,维纳总算能打起一些精神。但是随即又被操到神情恍惚,这时候莫里斯在维纳的耳边低语。
「我不能碰她,所以只好拿你代替尝一尝味道,对不起。」
「是我任性了,主人……」
「女孩子吃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吃醋的女孩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主人你真的很过分,真的……」
维纳又一次哭了出来,随着莫里斯的动作加快维纳又陷入了沉迷,又潮喷了一次以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维纳还是浑身酸痛,不过人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子,罗莎莉也醒了过来。
「昨天睡的好沉啊……」
「呵。没事,维纳守夜的。所以让她多休息天半我们再上路。」
既然醒了,维纳就开始用斗气恢复自己的身体,莫里斯又喂了她一些恢复药。
「罗莎莉,去打点东西,有野菜或者水果也弄点回来。」
「知道了,老爷。」
罗莎莉走开了以后,莫里斯和维纳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会,终于维纳还是先认怂。
「主人,我……」
莫里斯用一根手指拦住维纳的嘴,然后亲了亲她。
「吃醋和发脾气也只准私底下,人前你要发脾气或者吃醋试试。」
维纳听着笑了。
「是,主人……」
「新项链,上次那条用掉了忘了给你做了。」
莫里斯给维纳带上一条新的项链,维纳顿时觉得自己的身边凉爽了很多,自己的体温开始下降到和普通人一样。
「你是个好主人……」
「哈哈哈哈,我也觉得是,不过希望你以后别后悔……不过你后悔也没用了……」
莫里斯最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躺在维纳的身边,晒着太阳。
罗莎莉回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太阳下睡着了似的两个人,想想说话,就看到莫里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毯子上空着的地方。于是在森林里的一片空地上,有三个人就躺在地上晒着太阳入睡。
一周后,法恩城内,大皇子接见了直接一路赶回来的西蒙。看着桌上摆放出来的三个盒子,大皇子略微沉思了一下。
「西蒙,和我说说这个莫里斯吧。」
「看不透,他有很多的秘密,光他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就很令人惊讶,而且都是古代的东西。我怀疑他可能是半神阶,或者就是哪位神只的地上代行者,又或者,他的背后有一位这样的人。」
「陪着勇者冒险,或者说,他在引导着勇者冒险。有意思……看起来世间要大乱了吧。」
「殿下,据说有几乎所有的神明的大教堂都在百余年前就侦测到了魔王复活,只是这百余年来,大陆上好像什么动静都没有……」
听到西蒙叫自己殿下,伍德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尽管他从没提过这个要求,他的很多追随者在私下还是称呼他为殿下。
「勇者只能用来对付魔王吗?」
伍德看着西蒙敲了敲桌子。
「如果当初勇者不是三阶,你猜猜是我们先发起统一战争还是周边的国家先发起围剿战争?」
西蒙听了以后想了一会,低下了头。
「对方的目的看不出来就暂时不管吧,想用三阶的勇者做文章,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个做法。戴肯的狗这种事情,就给他写个文书吧,对方不在雅兰省,就别乱动。至于每省100金币这种事情,给他,我看他都不在乎钱。」
「是,他说我和他们会有机会再见,大概也是不急于一时的事情。」
「突破药的问题他说的没错,我和北境大公的关系本来就不算好,再差能差到哪里去,把这个药弄到太子的产业下面再买过来,交给你没问题吧。」
「没有,请殿下给我三天。」
「那交给你了。走吧,去看看变身药的效果。」
伍德虽然算不上战士,但是看起来身体强壮,体态匀称,走起路来不仅仪态很好而且也很快。相比起体态有点臃肿,脚步虚乏的太子来说,至少形象上好太多了。侍卫看到伍德走近立刻行李并且给伍德开门,嘴里标准的喊出。
「皇长子到。」
房间里的众人纷纷起身立正,看到伍德走进来就向他行礼。整个一房间都是伍德的心腹。
「殿下。」
看着一屋子的人向他行礼,伍德很自然的抬了抬手。
「为了我们的目标,还需要努力。」
「是,殿下。」
两名侍卫架着一个人被捆着的男人走进了房间,然后捆在一个架子上。
「从你第一天来,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所以你也不必说什么了。把药喂给他,还有血。」
立马有人用工具撬开被捆着的男人的嘴,然后把药塞进去,顺带把一罐血也灌进去,然后堵住男人的嘴,一会过去,只看到男人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血肉都在移动,还听到骨骼位移的声音。一会以后,一个女人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公,公主!」
「呵,可不就是我那个讨厌的妹妹么,一模一样啊。何洛大师,你的法术能否检查出来?」
法师立马几个侦测法术扫过去,然后惊恐的发现自己什么都查不出来。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李大师,你的感觉呢?」
「斗气也感知不出任何区别。就连我的直觉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呵……」因为体型的变化这时候绳子已经困不住他了,或者应该说她。
手上的手铐也掉了下来,她直接冲向伍德,一拳打出去,然后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斗气完全没有感应,而且出拳无力。
「呵呵,果然斗气也没了,力气和我那个妹妹没什么区别。」
伍德抬起脚一脚把人踢开。
「说起来,我真的想这么踢那个贱人很久了,明明我对她更好,却舔着脸去讨好我弟弟,为什么,现在你和她一模一样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伍德又补了两脚,然后扯起女人的头发,问到。
「算了,总不至于思维也复制了……交给你们了,想怎么办都可以,不过两小时后记得把她切成几截,如果你们忘了,你们就会被切成几截。」
伍德把女人丢给侍卫,然后侍卫就拖着女人出去了。伍德坐回主坐,看着盒子里剩下的最后一枚药丸。
「说起来,这个真是好东西,可惜了。」
「如果弄点太子的血我们都可以直接让太子去刺杀皇帝或者淫乱后宫……」
「这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不过太子的体液也不是那么好弄到的,而且突然来这么一下,也容易被人怀疑。所以好好想想,怎么最大程度的用好这枚药吧。远程沟通工具测试下来怎么样?」
「现在我们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他们说的话有人听到吗?」
在座的各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了摇头。
「我的确察觉魔力有所波动,但是查不出什么异样,也无法截取什么信息。」
「看起来这个不光能对话,还能当做窃听用具。」
「可惜只有一千米的距离……」
「凡事总有缺陷,合理的利用好这套装备吧。」
伍德拿出最后一个盒子。
「这个突破药,你们觉得如何?」
在座的立马都闭上了嘴,有几个战士呼吸还加重了。
「缺点对方已经明说了,在座的各位就别想了……」
想到药的缺点,几个人立马回复了理智。
「我觉得那个莫里斯说的没错,考虑到我们和北境大公的关系,这种实力派老贵族是不屑于站队的,本来就不可能支持我们,就算这个药真出了问题,吃死了人,为一个女儿,也不至于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可以甩锅。」
「那就这么办吧,下周帮我约一下吧。不过艾米那个野丫头……」
伍德摇了摇头,想到北境大公的女儿,忍不住就头疼,自己对她的记忆还是小时候的,那个不服输的野丫头把皇家的同龄孩子打了个遍,后来还去学武了,很可惜的是没有斗气天赋,不过脾气估计是不会变的,这么个野丫头真爱上自己,也不知道算好事算坏事。
伍德带着西蒙离开了自己的会议室,走向了二层,路过侍卫室的时候,看到变成了公主模样的那个人被侍卫轮流玩弄着,毫无反抗之力。
「这一批侍卫,事情结束了处理掉吧。」
「是,殿下。」
两个人继续走着。
「想必你有疑问,明明是我的命令为什么还要处理掉他们?」
「不敢……」
「公主就是公主,无论我有多讨厌我的妹妹,她的身份不容侮辱,除非我剥夺了她的身份,你猜猜经历过这件事后这些侍卫还有几分对皇室的敬畏?」
「明白了。」
「去办事吧,记得看看切成碎块以后,是不是也是到3小时才变回来。」
「是。」
西蒙离开了,伍德一个人走进一个书房,关上门,给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然后抿了一口。
「说起来,如果不是周围那么多人,我也想试试我妹妹到底是什么滋味……」
「莫里斯,有趣的家伙。让我猜猜,你大概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真好奇啊~」
做着一些日常工作,翻阅着一些文书,伍德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殿下,人被切碎后,无论整块的还是切成块肉糜的,都到3个小时才开始变化。」
「嗯,辛苦了,突破药的事情好好干,干完了歇几天你又得跑下个地方,记得路过雅兰的时候给戴肯提个醒。」
「是,殿下。」
西蒙看着伍德点头后注意力又转向了文书,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