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罗莎莉起来去打开了门,西蒙她还是认识的,只是不打交道罢了。
「什么事?」
「大殿下想找莫里斯先生商量点事。」
听到艾拉的呻吟声传出来西蒙皱了皱眉头。
「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永远不会是时候,进来吧。」
莫里斯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西蒙走进房间,看到莫里斯正给艾拉揉捏着肩膀。
「对你来说可能这才是正事。」
莫里斯手没停下来,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但是应该不缺,请几个佣人不好吗?」
「你的意思是我要把给她们做饭,给她们按摩,和她们腻歪的时间全部用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先不说那样有多累人,要是我成天忙到没空见她们,感情可就冷淡了。我大哥是个爱说教的混球,总喜欢讲点大道理,不过有一说一,他说感情需要时间来维系,在忙,也要留点时间给家人,是很有道理的。」
莫里斯拍了拍艾拉,然后对罗莎莉招了招手,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
「请坐,酒还是茶?」
西蒙顺着艾拉的手看了看位置 ,想了想还是坐下了。
「不麻烦了,普通的水就行。」
艾拉拿起一个杯子给西蒙倒上一杯水。西蒙说实话,有点憧憬莫里斯的生活方式,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
「大殿下在等你。」
「那就让他等着别。」
西蒙有点无奈,但是莫里斯一般来说就是这样。
「你有兄弟?」
「曾经有过。」
莫里斯的话意味深长,西蒙最终选择闭上眼睛窝在沙发里等莫里斯结束。
「罗莎莉,圣剑我带去用一用,你们到时候早点休息吧,我这边的事情估计会要一点时间。」
罗莎莉和艾拉点了点头,然后目送莫里斯离开,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
「抱歉,罗莎莉……」
罗莎莉也只是摇了摇头。
「我也产生了独占的念头,所以我能够理解艾拉姐姐的想法。」
艾拉心想这样自己就有台阶下了。
「归根结底,就是莫里斯太过于花心的错,作为女人谁不想独占呢~」
想到罗莎莉其实艾拉是有那么点后悔的,她一开始把罗莎莉推出去以为莫里斯会和过去一样拒绝,没想到莫里斯的节操早碎了一地,直接就不装了,不过幸好罗莎莉用莫里斯的话说在追求亲情,也没有展现出妒忌之类的。但是那只是暂时的,随着罗莎莉慢慢成长心理也会开始产生一些变化,她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有点自卑的小姑娘了,好在一直和她之间算不上有什么矛盾,以后自己得更加注意一些。两个女人在什么时候会有共同语言,大概是聊八卦,谈论另一个女人,还有数落男人的缺陷的时候吧,所以艾拉把锅先丢给莫里斯。
「我也只是想,待在你们身边……」
艾拉本来只想说莫里斯身边最后把罗莎莉也加了进去,按照罗莎莉的性格,自己示弱她反而会似乎更不好意思一点。
「他找你们睡的时候我不会来打扰你们,所以我觉得艾拉姐姐,至少应该问我一下。」
想到以前自己还和罗莎莉睡一块的,以前几个人睡一起也没这么多事,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我,我下次注意……」
罗莎莉也开始有宣示主权的意识了,艾拉感觉自己有点头疼,想想自己以前还真想过遵从母亲的意思去当个贵族夫人,要是真去当什么贵族夫人,完全就是看家境有没有话语权了,自己就一个骑士家庭出生哪能有什么话语权,一般的贵族也不会比莫里斯更平易近人,至少莫里斯欺负她的时候欺负她,平时对她还是不错的,大多数时候甚至是让着她的,所以男人怎么就那么花心的……
「谢谢。」
罗莎莉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眼神重新变得温和起来。艾拉则心想这个丫头到自己这个年纪,估计也会是难缠的家伙吧……
「你为什么带上剑?」
「要是我找罗莎莉跟着,带着剑,你会让我们进去?」
西蒙想了下,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
「话说你最近不那么讨厌了……」
西蒙干涩的笑了两声。
「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说起来我对你不错啊,你看你本来光棍一条,现在孩子都有了。」
「估计我是看不到孩子出生了……我不是第一天认识大殿下。」
莫里斯瞥了眼西蒙。
「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走,给你报个阵亡不是什么大事。」
「多谢……如果我那么做,百合和我的孩子估计会活的很艰难吧……我是个作恶多端的人,杀人放火栽赃嫁祸,暗杀者能有什么好人?我活一天,就赚一天,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给妻子孩子赚个前程吧。」
「那种人你觉得值得信任?值得期待?」
「以前我不找固定的女人只是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死是早晚的事情,你倒好,直接把我的美梦给戳破了,所以说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啊。」
西蒙有点答非所问,莫里斯知道他是无奈,他陷得太深了,除了相信还能怎么办?所以莫里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太消沉了,说不定你的孩子将来能成为皇帝呢。」
「哈哈哈哈……你这种安慰人的方式,实在有点……」
「我会预言术,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我信我信,不开玩笑,你说你会大概你真的会……」
莫里斯也笑了笑,心里则在想,我他妈的是 真的会预言术。
「啊,莫里斯,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这可是大罪,猜猜我找你有什么事,猜对了就一笔勾销。」
莫里斯把圣剑挂在墙上,然后拿出一个笔记本,刷刷刷的写上某年某月某日,学者莫里斯对伍德阁下犯下不敬之罪,然后递给伍德。
「人的记性是有限的,所以有什么仇记小本本上,方便秋后算账。」
伍德接过笔记本,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个办法好。」
莫里斯鼻子嗅了嗅,然后又把伍德的酒给翻了出来,以至于伍德觉得这家伙不会是条狗吧。莫里斯依旧是很无礼的往伍德的沙发上一趟,先灌上两口酒,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有睁开,对着西蒙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西蒙看伍德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房间。
「还能有什么破事?摩根的势力怎么接收,你家老头子那边怎么交代,现在的局面怎么处理,无外乎这三条。」
伍德坐到莫里斯的对面,翘起腿,把酒杯推到莫里斯跟前。
「还是你了解我,给我也来点。」
莫里斯给伍德也倒上一杯。
「问个问题,你和你家老头,关系真那么差吗?」
伍德稍稍思索了一会,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多少?」
「如果皇帝真拿你当磨刀石,应该会给你点帮助,甚至会挑动你和太子之间的争斗。但是,我完全看不出来,他似乎压根不想管,放任你们自己表演,或者说,他压根不在乎你们谁上位。如果说他对你不关心的话,他对太子似乎也是放任的态度,任由太子的母系家族折腾。要我说,这很反常,正常的皇帝,应该会打压太子母系家族的势力,而他则看起来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你有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情报吗?」
莫里斯摇了摇头。
「皇帝的想法很难说,但是我个人猜测,他并不在乎你和太子到底谁上位,至于他具体是怎么考量的,到时候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伍德用手指敲着茶几。
「你在,诱惑我过线?」
「你连过线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坐上那个位置?」
「我和你不一样,你要说我胆小我也没话说,但是你遇到问题传送符一丢带着几个女人就跑路了,我一大家子怎么办?」
「你也可以带着艾米两个人跑路。」
伍德愣了一下,莫里斯灌了口酒。
「过线也分怎么 过,主动过和被动过,性质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让你看起来没得选的那种过线。」
伍德又靠回沙发上,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北境三省虽然一直对法恩称臣,但这鬼地方是安德鲁家族一刀一枪自己打下来的,所以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不过线,现在有个机会,安德鲁家族真的要接受法恩的统治了,那么相比起来,你过那点线,还重要吗?」
「安德鲁家族只是领头的死了,家族还在。」
莫里斯伸出食指摇了摇。
「如果杰尼在,没事,可惜连继承人都没了,那就不是问题,别说安德鲁家族,天底下哪个家族是铁板一块?大公在,他强势的压着,其他人不敢造次,他一死,杰尼继位,有野心的人大概会跳出来试图挑战一下,现在两个都死了,野心家自然就会冒出来搞事,比如说杰明,还有杰明的叔叔伯伯什么的。不过别被他们的数量吓到,人多是优势,但是心不齐的一帮人聚在一起么,就不再是优势了,而且你看看,我都把圣剑带过来了,你懂得,杰尼为什么会遭遇魔族袭击,摩根大公为什么退路会被人截断,既然下面人喜欢提阴谋论,那就给他们阴谋论的结果,拟态魔你当初买了几个来着,弄几个刺头,演一场吧。」
「这种和作弊一样的演戏真的会上瘾,真的~」
「还有,宣布你和艾米的婚事吧。」
伍德有点诧异,然后思索了一会,,看他的样子有点纠结。
「看来你的想法是反正她已经是你的东西了,给不给名分也无所谓,自己的婚姻就留着有需要的时候联姻吧什么的。不知道她会不会说男人都是骗子之类的话,呵呵。」
伍德猛的抬起头,看着莫里斯,莫里斯正在摇晃着酒杯,只是他随口一句,还是他居然能知道自己过去的事,就算知道自己也不会觉得有多吃惊,这个家伙,每次稍稍觉得他看的顺眼一点就又他妈的来给你整个活!
「当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你也知道我的婚姻其实自己无法做主,老头子不点头我……」
「那艾米的婚姻其实她能做主?给陛下写信吧,诚恳点,就说安德鲁家族因为继承人和领导人都死了,摩根的嫡系因为面临入侵而且内部极不稳定的状况为求自保决回归法恩向法恩投诚,你和艾米的婚姻就是保障,也不容你拒绝,毕竟明面上你这里几乎谁都调不动,所以只好成了事实。」
伍德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莫里斯的意见。
「只要艾米已宣布和你的婚事,摩根的嫡系会自己来找你投诚,聪明人能清楚的认识到情况,何必去找他们,你一是你上门出价,一个是等着他们来报价,很明显你应该当后者。」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只要我过线,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对吗?」
莫里斯摊了摊手。
「难道不是吗?」
「呵,一下子三个省的军政大权都落到我手里,我觉得老头子应该会立马断绝了补给然后大兵压境弄死我。」
莫里斯又摆了摆手。
「皇家骑士团没了领导层,死了一半人,一时半会哪来的 战斗力?皇家直属兵团你现在渗透了多少?」
伍德摇了摇头。
「时间还稍微短了一些……」
「好吧,我来给你整理一下。第一,你对你父亲的畏惧,影响了你的判断,他手头的牌,没那么好打,皇家说大了代表帝国,但是说小了,就是 贵族里的一支,只是被贵族们推举出来的旗帜,如果没有足够的武力,就会被新的家族取代,在经历了一系列挫折以后,我们这位陛下表面上依旧拥有绝对的实力,但是,他无法把所有的实力用来对付你,因为这样就等于把背露给敌人。第二,在你的实力增长以后,你的父亲必须重新考虑和你的关系,你不再是那个困在首都他一纸公文盖个章就能宰掉的小屁孩了,你手头可以组织起三个省,甚至如果你丧心病狂一点直接放弃防御野蛮人的话会对帝国造成极度恶劣的影响,只要你做出一个服软的姿态,他不会为难你。第三,从陛下反常的行为来看,他有很大的概率压根不会管。第四,请问你还有其他机会吗?如果没有,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的话,你指望一点风险都不承担?如果有这样的好事麻烦介绍给我。」
看伍德还在思考,莫里斯也没催,只是又补了几句。
「你从小只看到了皇帝陛下的强大,所以你习惯性的认为他很强大,说难听点把,就像狗从小栓上链子,即便长大了,可以凭力量挣脱开锁链了,也不敢尝试。就像你看不起维纳,觉得我把你们两个对比是对你的侮辱,你要知道,从本质上来说,你们并没有区别,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贱民,一直仰望着戴肯,即便已经有鱼死网破的可能性,她也不敢尝试,她下意识的以为自己会输。哪怕是现在,她一个人面对戴肯依旧会犹豫,不敢动,当然我站在她背后就另当别论了。而你则不一样,没人能给你站台当你的底气。」
「对了,你和安德鲁家族有过节吗?」
莫里斯和伍德对视了一会以后,摇了摇头。
「应该是没有直接的过节。」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不相信人会干无意义的事情,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莫里斯低下头,笑了两声,而伍德也就等着,他知道莫里斯不会有什么好话说出来。
「阁下见过死水吗?」
伍德摇了摇头。
「想来也是,毕竟阁下身份再怎么说也是尊贵的。什么是死水呢?就是一个水无法流动的地方,时间一长,就会发出阵阵恶臭,看着就令人恶心,水的颜色变得令人害怕,当然这种水是有毒的,哪怕渴死,也不能去碰。这个世界就像一潭死水,一百年了也没什么变化,我每次呼吸都能闻到一股恶臭。所以,这个世界需要一点变化,无论你将来是英明过人,还是昏庸无道,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将来的乐子,一定会很多。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呵呵,伍德阁下,你不过是一把钥匙罢了,开启一个新时代的钥匙,至于你打开的门背后是仙境还是噩梦,我不在乎。」
伍德听到莫里斯的话也愣住了,然后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是被气笑的,他莫名的感到荒谬,又感到气愤,因为他觉得莫里斯说的是竟然有可能真的,又愤怒与莫里斯对他的轻视。
「这话我真得记小本本上以后和你算账……但是你说服了我,过线就过线吧,说点具体的吧。」
莫里斯点了点头……艾拉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她不想直接开门进去,她能猜到里面会发生点什么,所以最好别看,维纳应声,但是过了一会才打开门,看着维纳身上的血迹还有说清楚的液体皱了皱眉头。
「你……」
「有什么事?」
维纳的眼神倒是感觉清澈了一些,艾拉瞟了一眼维纳的背后,看维纳还是遮了,就走进房间关上门。
「嗯,嗯……嗯……这有什么奇怪的?」
「罗莎莉好好的孩子……怎么就……」
维纳坐在沙发上看着艾拉噗嗤一声笑了。
「所以你跑这里拉拢我来了?说实话艾拉,你才是我们这群人里最蠢,啊不……最纯的那个。」
艾拉的怒气刚要出来,维纳就止住了她。
「先别忙着生气,听我说完。艾拉你在遇到我们之前,你想想你是一个什么生活状态,骑士的女儿,好歹有封地不愁吃穿,看到的农奴对你也是点头哈腰,交往的至少也是贵族阶级虽说虚伪也都在一定的规则里玩游戏。然后跑去神殿,也是有权有势的地方,谁又敢对你不敬呢。在马兴堡你自己有战斗力,还顶着祭祀的头衔,那些贱民奸商再怎么也不敢过线。你和我说梦里怎么怎么,他们也要你签合同了是你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才对你下手对吧。跟着我们也有莫里斯帮你遮风挡雨。你体验过一个人的绝望吗?在遇到莫里斯之前,罗莎莉是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带着一把剑,被人嫌弃,接不到什么正经的工作,饥寒交迫,还要时刻防着别人的恶意,警惕着他人的贪婪,她活下来了,还活了一段时间,这中间的辛苦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看艾拉似乎已经有点想明白了,维纳递了杯酒给她,顺带自己喝了几口,要不是艾拉敲门她还真没注意到自己其实有点渴。
「你还记得主人的口头禅吗?罗莎莉不是不懂那句,罗莎莉只是看起来像个小孩子,而且她很会运用自己的优势,结果你就被她给骗了。她第一次被莫里斯拒绝还难过了好久来着,你不会真以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吧。」
「好吧……原来我才是最蠢的……」
维纳摇了摇头。
「也没到那个地步,从本性上来说,她的确很不错,一个心怀正义的热血笨蛋?用来形容她也不错,她的狡猾和善良并不矛盾。只是艾拉你真的不能再把她当小孩子,觉得她可以随随便便的糊弄,她和莫里斯腻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进去插一脚宣誓你的主权……你自己也知道都是女人谁能独占不想独占呢?现在大家还有点感情,可以彼此协调这样就很好,大家都退一步,就什么事情都没了。下次你好歹问问她,她也不会拒绝的。」
「明白了,还有你一直窝在这边……」
「说实话艾拉,我的压力也很大,你可以自己想想,如果哪天主人让我对你干点什么,我没忍住对你正下手了,合适吗?」
艾拉摇了摇头,艾拉知道维纳其实虽然对她并不客气,但是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所以,我的压力就得向外释放,这种正好,要不要也来参与一下,很解压哦。」
维纳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了指背后遮挡用的帘子,艾拉则慌忙逃出了房间,血腥味浓的她想吐,和维纳交流完自然赶紧跑路。
安德鲁家族的人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摩根大公是昨天死的,他们是晚上弹冠相庆并且串联准备夺权的,只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事情就变得不可控了。大公夫人因为大公殉国哀伤过度病倒了,摩根大公的嫡女,艾米·安德鲁出面,宣布尽管北境遭受到各种困难及阻碍,安德鲁家族遭受了惨重的损失,安德鲁家族依旧会在法恩的领导下继续抵抗魔族的侵袭。这都是废话,谁上台都会说的废话,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画风一转,艾米宣布安德鲁家族将和法恩家族联姻,自己和伍德会成婚。这个消息是爆炸性的,一旦成了意味着法恩会真正的统治北境,而不是名义上的统治。然后是伍德宣布因为北境现在的最高统治者和皇家代表在蛮族突袭中丧生,自己将临时担任魔王讨伐军的最高指挥官直到皇帝派其他人过来接替,要求北境的一切势力暂时放下成见和怀疑,以抗击魔灾为第一要务,团结起来,服从法恩皇室的领导。接下来则是勇者的顾问率先表示了对伍德号召的支持,并且表示愿意服从法恩的领导。再有就是安德鲁家族有两个人在集会上被圣剑感应到,被当场斩杀发现是拟态魔,安德鲁家族被魔族渗透的消息算是坐实了。
皇帝接到伍德的信件还有北境过来的报告和各种密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这些东西还是密报,虽然是密报,但是大多数的贵族都已经得知了,皇帝照旧是震怒,震怒过后,居然认了,直接公开把北境的事务全权交给了伍德。大多数的贵族们猜测,相比起伍德大皇子的越线,北境三省显然更具诱惑。伍德那边也开始忙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接见人,毕竟不是人人都和莫里斯一样的神经病,很多的人和势力都有自己的欲望和要求,有些要求能够答应,有些甚至要多给一点,有些则必须斥责。
「感谢诸位赏光,也感谢诸位帮助我稳定了行省的状况。」
几位安德鲁家族的人相互看了看,心里想的是好啊,他妈的背着我们勾结外人,但是他们又偷偷的和伍德达成了合约,而伍德这一下,让他们的内部分裂更加严重。
「我只要我应得的。」
伍德看了看杰明,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一张沙发上。
「这是必然的事情,我们都谈好了不是吗。我也展示一下我的诚意好了。」
伍德拍了拍手,房门打开有侍从牵着一名女奴走了进来,从身体来看这个女奴似乎也有点老了,不过贵族的涵养让他们没着急发作,等着看伍德玩什么花招。伍德也没准备给他们卖关子。
「摘掉她的头套吧。」
安德鲁家族的几个人看到女奴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
「夫人……」
「她可不是什么大公夫人,只是条喜欢吃排泄物的老母狗罢了,大公夫人忧伤过度一病不起了,也见不了人。」
伍德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怎么对她,我不管,是死是活,我不管,以后她就在这里,你们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有什么需求向仆从们提。」
杰明皱了皱眉头,虽然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没有感情只有怨恨,但是伍德这也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看到伍德给了他一个眼神又忍下了。
「我不会亏待你们,也不会被两个女人给迷住刷的团团转,只是现在我需要她们来稳定人心,给我一点时间。我还得接见其他人,你们自便。」
「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伍德走了,杰明也走了,剩下的人看着大公夫人,然后相互对视了一下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大公夫人彻底绝望了,一下子从锦衣玉食变成每天被调教的女奴,不服从就是一顿虐,她已经麻木了,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安德鲁家族的人面前,就等于绝了自己复出的可能,除非把这些人都给宰了,还有他们那一系都给清洗了。
「说起来,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女人,对我们也趾高气昂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让她还债了不是吗?」
「别别别,伍德阁下说了,大公夫人在养病,这就是个女奴罢了,呵呵。」
「对对对,就是个女奴罢了。」
伍德和杰明走在走道上。
「有意见?」
「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呵呵,宰了他们不就好了吗?」
伍德回头看着杰明。
「我们很像,因为是庶子,所以不被重视,老头子不愿意给我们投资源,所谓的母亲总是冷眼看着我们,防着我们夺她儿子的家产,亲生母亲又是个只会帮倒忙的,所谓的家族都趴在自己身上吸血,呵呵……你我都有同样的困境,又有类似的野心,你想继承北境三省,我想要法恩。杰明,我知道你答应我联手不过是权宜之计,想的不过是糊弄我,你恨我占了北境,但是我没办法,我需要这里来实现我的野心,和我联手吧,我真心实意的邀请你。」
「你在逼我帮你,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没办法拿下法恩,你就顺势占下这里不走了。」
伍德露出一个笑脸。
「说的没错,我就是在逼你。」
「好,反正我也没得选,我加入,我没那么大野心,我只要北境三省,你拿你的法恩,到手了就给我滚蛋,一切照旧。」
伍德点了点头,看着杰明走了,然后摸出一本小本本,开始刷刷的记录,再合上。
「疯子也能提个好建议不是吗,你看这样就清楚多了,谁谁谁什么时候在哪得罪我了,什么事情,起因经过结果,一清二楚。」
身旁跟着的西蒙没有说话,伍德对莫里斯的评价已经变成了疯子。
「那几个人玩上了?」
「是的。」
伍德点了点头。
「给他们多送点催情药,让他们去发泄,去醉生梦死,应该干的事情加紧。」
「是,殿下,还有个事情……莫里斯他们……」
「我知道,他们跑路了,进了雪原。他总是这样不是吗,虽然是个疯子,他的嗅觉很灵敏,比训练最好的狗都灵,他预计到即将来临的腥风血雨。虽然他是始作俑者,但是他绝对不想掺和这趟浑水,所以他跑了。当然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而且必须承认,他做的很好,不过他这个跑路之罪,我得记下。」
伍德又翻开本子刷刷刷的写起来,西蒙没由来的想到李的那句话,殿下疯了……
「说起来,他邀请了你几次,为什么不跟着去?」
「多萝西和波利特跟着去就行了,殿下身边总得留点人……」
伍德和西蒙对视了一下,对于这个在自己身边跟了很久的人,伍德感情很复杂,但是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就无法再信任,比如现在伍德就怀疑他是莫里斯留在身边的眼线,明明知道不可能就是会这么想。
「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能有一个好结果,我一定会死在刀下,而不是老死在床上。」
「我会好好对待她们,你的孩子会和我的孩子共同长大……」
「殿下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我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可以当个普通人,如果能有点钱不愁吃穿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就好了。」
伍德张了张嘴,最终没能说出什么,西蒙太了解他了……
「你最近和伍德一起干了多少坏事?」
艾拉和莫里斯坐在一起,进入雪原后马匹就没用了,要么步行,要么就用一种雪地狼驯化的犬来拉,车也不能像以前那么大,只能尽可能的携带了一些补给,人就只能将就一下了。因为运输的限制莫里斯只带了三辆车,自己几个人一辆,卡萝尔和莉莎呆一辆,多萝西和波利特呆一辆。而且与其说是车不如说是储物箱更合适,狭小,塞满了东西人都只能躺下没办法坐。所以带了避寒项链的人压根不愿意待在里面,莫里斯和艾拉坐在前面控制着车的方向,罗莎莉和艾拉呆着车顶,剩下的人就只能窝在自己的车厢里了。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真是的,说的我像反派一样。」
「主人你不是总说自己就是反派吗?」
莫里斯点了点头。
「嗯,说起来也不错啊,痴女剑士,黑化的祭祀,脑子秀逗的学者,罗莎莉,要不要也堕落一下,当个堕落勇者,活齐了~」
罗莎莉从车顶翻身下来,坐在莫里斯身上。
「我要怎么做,才算堕落。」
「嗯……路边书店里翻翻有很多,比如说各种未成年不能看的那种……」
随着艾拉抓莫里斯手臂的力量加重,莫里斯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还以为你会和以前一样脸红下就算了,也学会开玩笑接梗了。你转个身。」
罗莎莉按照莫里斯的话转了一下身体,对面这莫里斯坐在他身上,看起来就像骑在他身上一样。
「就比如说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别人就会说勇者你堕落了。你要有标准的 站姿,要有标准的坐姿,要说标准的话,不能越线一步,不能展现出一点点作为人的属性,不然你就是堕落了。」
莫里斯稍稍蹭了蹭罗莎莉的脸颊。
「什么他妈的堕落不堕落,你首先是个人,然后是个女人,最后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头衔。好好的做你自己,喜欢美食漂亮衣服就好好工作然后去购买,有喜欢的人就去表达爱意,觉得累了也不用一直把身体给绷劲了,不开心就不要强撑着去微笑……」
「莫里斯,你总是让我们去做自己,那你呢?」
莫里斯楞了一下,或许是第一次有人来问这个话,你呢……
「啊,我啊……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或者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解释给你听。要知道,人有时候很无奈,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如果你们能过的轻松一点,也不枉我去做坏人。」
伍德现在看着台下的人在哀嚎,只是露出了一副笑脸,然后挥了挥手,看着人头落地。
「长期以来,安德鲁家族为法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魔族渗透到这个地步,也实在令人心痛。」
各大神殿势力的人纷纷点头,本来还处于观望的阶段,结果皇帝默认了伍德暂时接管北境,安德鲁家族剩下的人杰明直接宣布接受法恩的领导,艾米宣布和伍德成婚,而安德鲁家族的其他人,在这种时候居然做出侮辱大公夫人的行为,然后被抓了个现行,又是魔族的诱惑,大公夫人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整个北境在短时间里直接变了天。无数的人惴惴不安,摩根的大量嫡系直接投靠艾米,然后向伍德效忠,而其他一些势力残余也在各自找出路,但是无论怎么折腾,伍德是赚的最多的那个。
「要不要去把杰明也给干掉呢……那家伙也对我不敬啊。」
「殿下,安德鲁家族死的人够多了,再杀下去,是人都要对你有意见了。」
西蒙站在伍德的背后,提醒他不要做的太过,就他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很多人已经认定伍德就是幕后黑手了,虽然的的确确就是他。
「就算知道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反正都得死不是吗神殿也好,北境的也好,皇家的也好,只有死的人够多,我们才能获得更滋润。莫里斯私底下和我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植物从泥土里汲取养分,吃草的从植物里汲取养分,吃肉的从吃草的那里汲取养分,人从那些家畜和植物身上汲取养分,而做到我们这样更高一层的,唯有吃人,才能活,唯有吃更多的人,才能强大。你看,这个疯子总能说出点有道理的话,不死掉点人,我怎么活?难道我饿了吃饭还要怜悯那头被宰掉的牛?」
伍德一口气讲了一大段,然后稍稍停了一下,缓了缓。
「你说的对,一口气吃太多噎到就不好了,让他多活几天吧。」
莫里斯一行则零时驻扎在了一个地方,建起一个简易的避风洞,一帮人就缩了进去。
「狗又在嚎了,去管管。」
那个俘虏还活着,只能说还活着,失去了手脚和牙齿,人都变得有点傻傻的,维纳一个口哨让干啥就干啥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着她,剥光了用绳子挂在车后,能跑就跑,跑不动就拖着走,冰天雪地的几天下来居然还没被冻死。结果发现晚上她就被拖车的狗围着,所以没被冻死,当然作为代价,她成了狗的玩物,每天拉车停下以后就不停的被狗上,不过即便不被狗上,她全身的洞也不会闲着。罗莎莉直接当做没看到也不去管,艾拉抱怨的时候看到维纳的眼神就懂了,本来想住嘴结果看到维纳还在给她打眼色就又闹腾了两次,最后就变成了一点办法没有的样子。
「啧啧……狗拉车也挺累的,你总得让它们发泄发泄。」
维纳转出去,走到栓狗的地方,狗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但是维纳盯着领头的狗看了一眼,狗立马没了声,所有的狗都没了声然后趴下。
「吃饭时间到了。」
俘虏转过身,维纳把她的贞操带解开,抽出插在尿道小穴和菊花里的玩具,一拔出来俘虏就排泄物也随之而出,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排泄了。
「我们在打赌你还能活几天,我赌的时间最长,所以你得好好努力,多熬几天。」
维纳挥了挥手,一条狗就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维纳也没多看,或者说一开始看腻了,就走了,看维纳走了以后,俘虏的眼神有一点点微微的变化。
「终于开始跑了。」
「一开始你就是做的这个打算?」
「如果她真完完整整的,她自己都不敢跑回去,怎么解释?只有她都残成这鬼样了,她才真的会觉得我们不在乎她死活,对她没什么想法,那些野蛮人也会这么想。」
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铺睡袋,他自然有办法追踪,不用现在就追上去。
「你看,脏活累活都是我干,还要被你们嫌弃。」
「你干的挺开心啊,几天玩的挺上头。」
「工作娱乐两不误……」
「好了,留点力气吧。」
莫里斯打断了维纳和艾拉的斗嘴。
「在这鬼地方咱们得好好的保存体力,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听到莫里斯发话,几个人也乖乖钻进睡袋,而剩下的人,则不愿意下车,因为莫里斯压根没帮他们挖避风洞,得自己挖,所以还不如直接窝在车里拉倒。
「怎么了?」
「……」
「害怕?」
「嗯。」
「男孩子有个男孩子的样子,待在这个莫里斯身边和待在大皇子身边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死路一条。」
「……」
「我们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不是吗?」
「……」
「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男孩子撒什么娇,还要我来安慰你……」
一边抱怨着,波利特还是在狭小的车厢里掉了一个头,解开多萝西的衣服,多萝西的身体看起来更像女人,白皙而且柔软,当然这些都是使用了各种药物还有控制的结果,当然作为代价,多萝西的男性特征也几乎没有,就连棒子都很短小,熟练的含进嘴里,然后开始用舌头摩擦敏感点,波利特做的很熟练,毕竟她这是她以前的工作,然后感受到多萝西也开始舔自己,把腿分的更开一点,这是他们两个相互安慰的方式,压力太大睡不着的时候,这样会好受一些。
第二天起来,一群人看着外面空空荡荡的,狗都跑光了。
「这就是你说的,意外状况?」
「不然她手脚都被切了怎么逃得?北境的野蛮人,和这些雪犬沟通是基本能力,雪犬对标我们的马匹,一个好的战士,大概率也会是一个好的训犬师。行李在就好。」
莫里斯把行李分了一下,几个人一人背起一包行李,还有自己的睡袋之类的物品,剩下的一些东西则被先藏在避风洞里,然后用雪掩盖好入口。
「说起来主人你没让我在她身上做手脚,怎么追踪她呢?」
「你当她就算很惨,回去了野蛮人就不会查她了?所以我直接在狗身上做了手脚。」
北风雪原对于法恩人来说,的确是属于禁地,受限于这个时代落后的地图,大多数民间私自制作的地图压根没有统一的度量标准,很多时候就就是几个自己能看懂的图或者符号,军用地图也没办法做毕竟法恩人只是被动防御没有主动进攻过北风雪原,制作军用地图既没有条件也支付不起那个代价。如果莫里斯不想露馅说我就是知道野蛮人在哪,我作弊了或者我天生幸运点满了路上走着走着就遇到了,那就得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说起来,雪掩盖了痕迹……你做了什么手脚来着?」
莫里斯拿出一个指针,然后看着指针指向某个方面。
「这个方向。」
在一个野蛮人的聚集点,当地的头领今天算是遇到稀奇事了,居然有人从法恩人那里逃了回来。就双方的仇恨而言,作为战士被对方逮住了,快点死恐怕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女人偶尔会有点不一样的待遇,相比较于死,更凄惨一点。这个逃回来的人很凄惨,不过对于北风雪原而言,没用的人说白了也没什么价值,不过面前这个人可能还有价值,身为战士的价值虽然没了,但是曾经是战士还是女人,如果还能生的话,可能生出战士的概率会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当然她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就是有一支小队潜入了雪原,都是战士。对此头领并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法恩的弱鸡罢了,况且村子里有二十多个战士。
「看出什么没?」
莫里斯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其他人。
「感觉,像军营……」
维纳看了一会以后下了结论,莫里斯点了点头。
「我说过,这里的人都是能力者们的后代,或者说是军人的后代也没差。在这里,是唯力量论的,哪怕是草原上都没这里极端,草原上普通人还能饲养牲畜,在这里,能力者是战士,剩下的,全是奴隶,当然他们没这么说,还有一个预备战士阶级,说白了就是炮灰。能力者在这里拥有生杀大权,这种村子里最强的就是村长,你要是去挑战村长,打赢了你就是村长。」
「为什么普通人就全是奴隶呢?」
「嗯,好问题。这里食物短缺,食物的来源,就是魔兽狩猎。普通人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很难参与进去,如果不是能力者们要把精力放在提升战斗力上,需要下人来服侍,他们会杀光这里所有的普通人,哪怕是自己的孩子。看到那边的畜栏了吗?他们掳掠来的法恩人是什么下场,你们也可以看一看。」
几个人把目光投向莫里斯说的地方。
「他们!」
「他们当然不是针对法恩人,对于所有的外人,无能力者,都这样,只是这里的人早就懂了这里的规矩,法恩人不懂罢了。」
攻破了北境外围防线以后,他们掳掠了很多人,尽管北境三省对于法恩的大多数地方来说,人口都是少的可怜,但是对于北风雪原来说,人口还是很多。被掳掠来的基本是女人还有一些工匠之类的,至于待遇,被扒光了塞在狗窝里,也亏着北境的女人比其它地方的耐寒一点。
「哦对了,别想着去救她们,你救不了,哪怕救下来了,也没用,她们回不去。」
罗莎莉看着莫里斯,有点不明所以。
「如果每遇到一个村子解救点人都送回去,我们要在这里呆到哪年?而且,送回去北境的人也不要她们了。」
「为什么?」
莫里斯看了看莉莎。
「你来说吧。」
「罗莎莉小姐,这些被掳来这里的女人,哪怕是救回来了,也会被歧视,会被叫做狗玩具……没有男人会再要她们,也找不到什么工作,而且还要被圈禁起来,怕她们里面有真的向野蛮人屈服了成为内奸的,因为的确有这样的女人……她们的结局,要么自杀,要么,在军营里当最底层的营妓……而且得戴上一个狗头套,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准摘下来。干着最累最危险最下贱的活,直到死了为止。」
「为什么,会这样……」
罗莎莉和艾拉似乎都有点难以接受。
「很多很多原因,要具体说的话可以写一本书,你只要知道这就是这里的生存法则就行了,我们很难去改变这些。好了,我们要干的事情就是宰了这些蛮子,先休息,晚上动手。」
既然是类似于军营,维纳很快就在雪地上画出了她所见到的建筑和大致的可能功能,然后就是安排任务谁去干什么。
「说起来,其实用魔法也能让那个俘虏张嘴……」
「呵,又不是在大城市,哦,我们该死的目标在香槟大道十一号,我们现在去然后把他们干掉,就完事了。这里你哪怕读取他们的记忆,都不会走,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路。」
休息的时候艾拉提了一嘴,然后又被莫里斯给堵了回去。
「所以这里我们也要这么搞?」
「哪来那么多时间,只要这个村子拿下,后面就好办了,这里有狗,说不定还有详细的地图。」
「狗?」
「嗯,动物比人更认得路,呵呵~就像,有的马匹,没有主人了,自己会知道回去或者去哪是一样的,它的记忆中,去过,那里温暖,安全,有食物,有同伴或者同类,会是什么鬼地方呢~」
几个人正休息着,一只狗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悄无声息,等发现的时候维纳第一个反应过来拔出剑,莫里斯则伸出手拦住她。
「放轻松大长腿,我大大方方的站在你面前要么就是比你强的多,要么就是没敌意。」
「你是后者,他们发觉了?」
「嗯……你们站这么近,是不是当他们的斥候和暗哨都是瞎子?」
狗直接开始说人话,除了莫里斯剩下的人都有点紧张。
「你搞定狗群没?」
「要是到现在还没搞定,不如你堆个雪人让我一头撞死拉倒。」
「我说你在没你妈那么强之前,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狗盯着莫里斯看了一会。
「好吧,你是老大……」
「晚上我准备偷了这个村子,让你的小弟安稳一些,别乱动,就没事。」
「顺带我觉得被你们给坑了,到这里我感觉不到任何同类!」
莫里斯歪着头想了会,从包里摸出块魔兽晶核一丢,狗直接一口吞下去。
「你是个大方的雇主,只要有魔兽晶核,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莫里斯摆了摆手,然后止住了狗继续说话。
「介绍一下,咱们的同伴,多恩,属于狼系魔兽,我们签下的合同是,它在这里作为我们的助手帮助我们,我们打到的魔兽晶核,给它当食物。互惠互利。」
多恩就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伸出前爪,算是打个招呼。艾拉用手扶着额头。
「你总能给我们玩出点新花样……魔兽……」
「信仰太阳神的小丫头,你们这帮宗教疯子能不总打打杀杀吗……」
「也别怪人类,大多数的人类没办法和你交流,也不敢和你交流,你也不会和他们交流,大多数的人类遇到魔兽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被屠杀,所以魔兽人人喊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艾拉点了点头,实在是神殿每年头会接到很多魔兽侵袭讨伐的请求。
「你们人类当然向着人类说话了,你换到我的位置上来,本来活的好好地,吃着肉,唱着歌,然后被人看到了就是尖叫,你不管吧,过几天就是一群贪婪的冒险者冲过来打着正义的旗号要把你扒皮抽筋,其实就是为了金币,你什么想法?」
「好了好了,我们不是来吵架的,咱们已经通过中间人签了合同,我们不用喜欢彼此,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了。」
多恩点了点头。
「我会让手下的小弟装模作样去搜一圈,不管如何,他们晚上都会防范,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让你帮忙可是要支付魔核的~」
「小气鬼……他们有二十多个战士,你们自己小心。」
多恩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避风洞。
「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学大人出来想签合约坑人了……等事情完结了一顿揍然后丢还给你妈教育你去。」
莫里斯收起了脸上的微笑。
「他的母亲是只高阶魔兽,能不惹就不惹的那种,以后有机会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至于这货,有什么气先压下来,等事情完了给它算总账。」
「所以说我们都开始和魔兽合作了?」
「好了别吐槽了,你看罗莎莉都没意见,而且要说的话,咱们队伍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少吗?」
艾拉随着莫里斯的手看向卡萝尔,卡萝尔则直接撇过头,因为硬要说的话,卡萝尔这种哈比也是魔物……
「他们知道我们来了,做好了准备,强攻会很难。」
莫里斯看向说话的波利特。
「还以为你们准备当一路哑巴。做好准备和防得住的两码事。这些野蛮人是凶残,但是,能力者在人类中本来就是少数,人口越多,能力者才会越多,能力者越多,高阶的才会越多。他们的能力者是多,但是有什么用呢,咱们这边都是高阶能力者。」
几个人想想貌似是这样的情况,现在的队伍里维纳基本都在八阶顶端徘徊了,艾拉七阶,罗莎莉至少战力不输七阶,波利特是七阶射手,多萝西是七阶的法师,也算是标准的高端队伍了,当然剩下的就不好说了,一个指挥,一个吉祥物,还有一个废物……
「野蛮人信仰的其实是战神和生命女神,只是这边的环境比较特殊,所以也比较极端,他们把战神叫做血神,把生命女神叫做生育之神什么的。那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其实和这边的祭祀也差不多,不用太在乎。」
见莫里斯进入了休息模式,剩下的人彼此对视了一下也各自开始休息,以应付晚上会发生的事情。村庄里的首领把狗放出去以后什么都没找到,不安开始涌上心头,俘虏跑回来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所以留了个心眼,但是查了几遍这个人身上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法恩人就是跟来了。当然问题也不大,弄死他们就行,结果对方只是稍微侦查了一下然后就又找不到人了,能躲避雪犬的搜索说明对方有很厉害的猎人或者暗杀者,能帮助一个小队掩盖踪迹和气味,对方没有进攻到底是走了还是准备偷袭,压力就落在自己身上了,整个村子也进入了警戒状态。
莫里斯人看起来在休息,精神上可不是。在地底下,一支鼠人的远征军正在不停的挖掘着,无数的奴隶鼠们在皮鞭的催促下奴隶的挖掘着,各种宝石宝物在披甲鼠们冷漠的目光下被上缴,当然披甲鼠的背后还站着鼠人军阀和鼠人先知,再上面是灰先知,一级盯着一级,有了更多的灰先知,并且有了一个目标以后,鼠人的内斗开始减少,一些氏族开始搬离是非之地,打算去北方地下碰碰运气。一只奴隶鼠疲惫的用石头挖着,它挖到了一团雪,然后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只长着巨大双角的鼠人。
「鼠神!鼠神!」
奴隶鼠只会毫无意义的吱吱叫唤,知道消息的披甲鼠和先知立马赶了过来。莫里斯知道,鼠人也好,人类也罢,没有好处,你的神谕就是张废纸,有好处,恶魔的低语都能给你用金框裱起来。
「你们是第一批遵从我的意志来到此处的,你们理应获得奖赏,你作为我第一个到达北境的子嗣,可以向我提一个请求。」
奴隶鼠的智商准确的说很低,你当然不能指望鼠人那个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脑子,营养不良加上只有点本能导致它的言语前后不搭断断续续,总结起来就是要食物,要力量,要母鼠。莫里斯当然不可能去答应它,随手一指让它变异成一只变异的巨大耗子。
「既然它擅长挖掘,又渴望力量,还想着吃饱配种,我满足它。」
一群鼠人噤若寒蝉,奴隶鼠的要求鼠人的确实现了,问题是奴隶鼠也变成了毫无智力的一只怪物,擅长打洞的怪物。然后鼠神伸出一只爪子,一包食物凭空掉落在地上。
「受我祝福过的圣餐,食用者会更加强壮,更加聪慧,更加长寿。我的子嗣,接受我的祝福,为我而战!」
鼠神赐予的食物果然导致了很多食用的鼠人产生了强化,变得更加强壮,智商更高,这个情况刺激了大量的鼠人氏族,开始努力的向北风雪原挺进。
随着莫里斯打着哈欠醒过来,其他的人也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稍稍的扭了扭脖子。
「走吧,对方应该等的不耐烦了。大大方方的打进去好了,把他们干掉。」
蛮人等了半天,左等右等不来,头领估计对方因该在黎明前发动偷袭,结果怎么都等不到,一个战士精神不能紧绷太久,轮番换人都换了一圈了,对方终于来了,不是偷袭,光明正大的从正面过来,狗不知道为什么不听使唤,奴隶被对方一个大范围魔法清场,血神祭祀和对方的祭祀神术对轰没打过,最后的冲锋肉搏也被对方杀个一干二净,被人一剑斩下头颅的时候,才有点后悔,敢进北风雪原的,自然也不是什么一般货色。
「哟,莫里斯,还有大长腿,想跑的我帮你们处理掉了,人都在这里。」
多恩大摇大摆的走到莫里斯的面前,一屁股坐下,然后叫了几声,几条狗拖着曾经的俘虏再一次出现在了莫里斯的面前。维纳看着俘虏,蹲下看着对方,拍了拍对方的脸。
「哟,又见面了,跑啊,跑哪去啊?」
「都是女人,为什么不能给我个痛快……」
「她要是落到你的手里,不会比你现在好,都是刀尖上染血的人,以前你怎么杀人,被杀的时候就不要抱怨,这都是在还债罢了。」
莫里斯说的轻描淡写。
「你的主人一样抽你,你不过也……」
「你不会以为那是真的抽吧,就算是我,要是真不用斗气,被那么抽也扛不住。」
「你的女奴这么会演你就没一点担心她也在演你吗?」
维纳顿时火气上来,刚想下手莫里斯拍了拍维纳,止住了她。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是我自己能力不足或者哪里出了纰漏,我认了。」
「莫里斯,这里剩下的人还有这些女人,怎么办?」
对于罗莎莉的问题,莫里斯稍稍思索了一会。
「你和艾拉,去房间里吧,如果不想听,记得把隔音水晶打开,卡萝尔也去。」
罗莎莉有点欲言又止,莫里斯稍稍摸了摸她的头,凑到她耳边。
「先去吧。」
艾拉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拉着罗莎莉先走了。
「我不记得有说过让你也去。」
莉莎停下了脚步,本来以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结果被莫里斯叫住了。
「说起来,你也是北境跑出来的女人,杀过野蛮人吗?」
莉莎摇了摇头,自己连人都没杀过,或者说没能杀掉过。莫里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把剑,塞进莉莎手里。
「嗯,作为法恩人,还是北境的法恩人,你应该杀一杀。」
随手把她推到一群俘虏面前。
「我……」
「嗯,你想告诉我你连不能反抗的人敌人都下不去手是吗?」
莫里斯拍了拍手。
「诸位倒霉蛋们,很抱歉我叫你们倒霉蛋,因为你们的确够倒霉的,本来出生于北境就够倒霉的,环境差,管得严,税还重,莫名其妙的就被掳到了这里,受尽了折磨。你们看吧,这个人和你们一样也是北境出生的,但是她从北境跑出来了,现在,她连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野蛮人都不敢杀。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是在是有点不公平,不合理。」
莉莎看着那些被掳来的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咽了口口水。
「好了,要么动手,要么……大家开始倒数把,从十开始,如果倒数到零她还没动手,你们可以把她和这些野蛮人都给撕了,如果她动手了,说明她还是个好孩子,不过是有点怯弱罢了,你们一起把这些野蛮人撕了吧。」
随着莫里斯带头,一群女人都开始咬牙切齿的倒数,倒数到五的时候莉莎下手了,因为她觉得再拖下去这些女人真的会撕了她。
「一会有空吗?」
莫里斯瞥了眼和他说话的波利特,然后指了指一间房间。
「一会我来找你们。」
波利特点了点头,和多萝西走开了。
「主人这两个不男不女的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人类无非就是想活,想活的舒服。这里交给你了,都宰了。要是有漏网之鱼或者躲起来的,多恩会帮忙。」
莫里斯也转身走了,多恩走到维纳身边一屁股坐下来。
「哟,大长腿你也就是个干脏活的啊。」
「除了我还有谁,这货你们还要玩几天不?」
多恩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用后爪挠了挠脖子。
「留下吧,小弟们总得有个发泄对象,对了,你得和莫里斯说说让它们吃顿饱的,不然人心散了我队伍不好带。」
维纳
莫里斯走进原本野蛮人头领的房子,看到罗莎莉抱着双腿坐在一个角落里,艾拉也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看到莫里斯进来,都抬起了头。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不久前我还在说埃里克不配勇者之名,即便是两国也可以和平相处……结果到我这里,也只能逃避。」
莫里斯叹了口气,把罗莎莉抱到自己怀里,罗莎莉就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缩在莫里斯怀里。
「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有些矛盾,这里的野蛮人和法恩之间的仇恨积累了很多年,除非一方彻底的倒下,不然是不可能调和的。」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莫里斯摇了摇头。
「即便是我也没什么办法来化解他们的仇恨,如果你现在出门去看,那些被掳来的北境女人们应该在残杀这里的普通野蛮人,她们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她们的家人朋友爱人多半都死了,自己受到非人的虐待,所以她们需要发泄,仅此而已。而这里的野蛮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们要活就得这样劫掠,他们对待自己人也没好到哪里去难道还会好好的对待这些俘虏?他们也有延续自己血脉的欲望这是人类的本能。如果硬要说错,这里的环境太恶劣,不是很适宜人类生存,要说诸神错了吗?为什么要造出这种地方?」
罗莎莉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不对,怎么办,也不知道。
「要吸收消化这些人,就得把他们打散,分散到法恩的各地,让他们和法恩人混血,三代过后,他们的子嗣就成了法恩人。问题在于,这里的野蛮人愿意接受这种结局?你们法恩会有这么好心,谁知道你们打散我们是让我们活还是准备分散开了杀掉?况且法恩自己的人口都有点嫌多,把这么多人塞进来继续压榨这里原有土地上的人?法恩人又会问凭什么自己倒霉。」
想到这些事情连莫里斯都捏了捏眉心。
「说起来你是勇者我是祸害,就事实上而言,面对一个种族,或者一个国家,甚至再小点一个行省,咱们也无能为力,人都有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思考,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有没有好处,有好处的时候你是勇者是救星,没好处你就是魔王是灾难。」
罗莎莉从莫里斯的怀里起来。
「我不能老躲着,既然是勇者,理应承受这一份恶……我应该去看看……」
罗莎莉背起剑,走出门,莫里斯看着艾拉,艾拉还是摇了摇头,莫里斯稍稍抱了抱艾拉,安稳了她两句,然后也走出了房间。
「你跑出来干嘛,乖乖房间里呆着去。」
维纳看到罗莎莉出来,还是挡了一下。
「我应该看看……」
维纳皱了下眉,不再阻拦。
「连小孩子也……」
「仇恨已经种下了,不能指望杀了他们的父母他们还会因为我们不杀他们就感恩戴德,他们只会把仇恨默默的埋在心底然后有朝一日重新清算。」
维纳看到莫里斯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只是多看了一眼,没吱声。
「你们两找我有什么事情?」
波利特看起来在犹豫,莫里斯没有催,等了好久,波利特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说起来你可能不行,我是处女。」
「没什么好奇怪的。」
莫里斯倒是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坐下打算听听她有什么说法。
「我知道我长的不好看,还被搞的和男孩子一样,甚至脾气上都尽可能的学男孩子。我也不会以为你真的会对我这样体型的感兴趣,毕竟除了罗莎莉以外你还有其他两个女人……」
稍稍沉默了一会以后。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和他两个,被强行撑开眼皮,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各种杀死在自己面前,有吊死的,有割喉咙的,有切成一片一片的,有抽肠的,有切成一块一块的……我们一开始会哭喊,后来会呕吐,最后只剩下恐惧和麻木……他们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不想死,为了我们家里还活着的人,我们要听他们的话。所以我们只有乖乖听话,做他们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
波利特掀起多萝西的裙子,扒下他的内裤。
「说起来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甚至还不能射的时候,就被迫服下各种药物,那一次过后,他再也……硬不起来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用各种方式让他这里变成了敏感点,顺带让他变得只能用菊花高潮……」
「这种事情随便找家妓院都会有,打算和我卖惨?」
莫里斯打断了波利特的话。波利特脱下自己的裤子,躺在一张床上,扒开自己的小穴。
「你要不要帮我破下处?」
莫里斯摇了摇手。
「你要是只打算说这些,我想我还是走吧。卖惨完了是色诱?这个惨也不够惨,色也不够色。」
「说的也是。你知道吗,这个姿势我以前经常做,简直就和每天吃饭喝水一样。我是处女不是因为调教我的人好心,也不是他们打算留着卖,而是打算玩,他们要我这样掰开小穴好让他们看到,然后操过多萝西以后把精液射进来,他们想试试处女怀孕。当然他们还经常拿这个来恐吓我,告诉我如果我没了这层膜,就得死,所以以前他们要假装插我小穴我都会吓个半死,会哭着喊着求他们不要,他们要我干什么我都会干,干的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穿着有假棒子的情趣内裤去操自己的亲弟弟,他死了,因为他们不准我停,他们说我想留着那张膜,就不要停……多萝西,帮我一下。」
多萝西犹豫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法杖,看着波利特,在犹豫。
「像个男人一样好吗?如果你能硬起来你自己来拿,现在你只能靠你的法杖,不感到羞耻吗?」
多萝西咬咬牙把自己的法杖插进了波利特的小穴里,随着波利特闷哼了一声,然后有血滴出来。
「我明白了。」
莫里斯看着波利特点了点头。
「我还没说……」
「你已经用你的行动表示了你的决心。你是大皇子的人,你和我能说什么?准确的说你不应该来找我,你来找我说明你已经对他产生了反抗或者说反叛之心。你不再畏惧了,或者说你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所以,如果我不满足你们的要求,哪怕你们没有信心,也会像狼一样潜伏着,在你们觉得适当的时候对着我发动致命一击。」
波利特爬起来,拉着多萝西跪在莫里斯的脚边。
「我们想活下来,大殿下已经疯了,西蒙告诉我们千万别回去,李大师也这么和我们说,我们自己也……有类似的感觉……我们以为自己不怕死,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勉强的存在着,但是事到临头,我们还是想活下去……我们知道的东西不多,身上有什么地方做了手脚让大皇子能反制我们也不知道,甚至我们的命在你看来都无足轻重,所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恳求……」
「嗯,如果我不答应就得做好翻脸的准备,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估计坑你们怎么办?如果我恶趣味的让你们两个里活一个呢?」
「再这么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们想改变,改变的结果是什么,或许还是死路一条,至少我们尝试过了,如果你要惩罚我们冲撞要我们里死一个,要我们谁的命都可以,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带着死去的人的灵魂。」
莫里斯点了点头。
「我可以试试,你们两个是有趣的家伙,等消息吧,也不用对我表什么忠心,我不需要。至于你们有没有的救,看运气了。」
莫里斯离开了房间,波利特和多萝西看了看彼此。
「他不是那种受威胁的人,所以他没说什么,但是等于是答应了。」
多萝西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波利特。
「什么都无法肯定,我们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有别去做什么额外的事情,他对我们没兴趣,别惹到那几个女人,我们只要好好的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