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话很简洁:「爸,你这年龄又不大,找个老伴一起过日子,往后的时间长着呢,早点培养感情不是更好?等等,碰五万。上次大姨不是说有几个挺合适的,西风!说是还有四十多的,你就见个面不行?」
父亲摸了一张拿在手里摩挲一下,似乎没摸出是个啥,翻看了一眼,才放到牌里,回复大哥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嘛,二条!我现在一个人就很好,生这种小毛病也是没办法的事,又不是说有个老伴就不犯病了?你们几个都成家立业的,我一个人多逍遥,教教书,看看电视,打打麻将,唉!碰四条!所以,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三饼,以后我想找了自然会跟你们商量的。」
「胡」,春晓今天牌运很好,我们三个轮流点炮,春晓利落的收了父亲递出的钱,根本不理会大哥求助的眼神,她才不会加入这个话题。
大哥又转头看了看对面的我,示意我帮衬两句,我心里直摇头,父亲只要这下半身还硬的起来,恐怕是不会找老伴的,不然想跟我和姐姐上床就太难了。所以我就当没看见,只顾着打自己手中的麻将。大哥一看也就不多说了,只想着以后再说就是。
又打了两圈之后,春晓赢了三家,兴致很高,只是因为他们明天还要走个春晓家的亲戚,就早早收了。我自是觉得还是少输一点好,光点炮了……
这两天秋老虎肆虐,天气很热,晚上不开空调根本睡不着觉。家里就客厅和父亲的大卧室有空调,我们就把客厅的空调开着,把我们房门打开,这样才能睡得踏实点。
第二天吃了早饭,大哥一家去走亲戚,父亲身体已经恢复,就要去补习班看看,这个假期他一直是代课的。我准备在家再待一个星期,等到子明开学再回去。一来是想着好好照顾一下父亲,大小也是一个手术;二来跟父亲旧情复燃,想多陪父亲几天。赵华自然满口答应,说子明在爷爷奶奶家玩的很好,让我放心。
大哥店里忙,这次也就能待三天,还都是走亲访友的,双胞胎倒是觉得无聊,缠着姥爷说要去爬山。父亲自然去不了,大哥就决定后天回市里的时候顺道去M山游玩半天,双胞胎又非得拉着我去,我在家里也没事,就答应了。
这两天我跟春晓聊了不少,家长里短的想到哪说到哪,有时候就是车轱辘话也不觉得厌烦,我也旁敲侧击的聊起赵华,这时候春晓就会脸上爬了红晕,可爱的很。我某个时刻觉得自己跟水浒传里的王婆似得,只不过人家王婆是为了西门大官人的银两,而我,好像一半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情感已经炽热起来,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让我这个旁观者颇觉郁闷;另一半就是我感觉很是刺激,有时我一想起赵华把春晓压在身下我自己也欲情燃动,我都感觉自己有点「淫荡」的过分了。
但是我知道这事我不能太过撩拨,如果不是她自己迈出去那一步,事情就变了味道,那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再说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我在一旁就跟看一部风月大片似得,或许就等一个东风了,只是我也不知道这「东风」会这么刮过来……
这一天吃完早饭,拿起几个给春晓父母买的礼物,父亲把大哥一家送到楼下,大哥和春晓只劝父亲不要喝白酒,父亲支吾着也不正面回应,只顾着跟龙凤胎道别。
我坐在后面跟双胞胎聊着天,一路上也不无聊,M山我爬过多次,主要还是陪双胞胎玩,大哥跟春晓倒是又拍照又赏景,把双胞胎交给我就跑没影了。我只能跟着双胞胎玩各种游戏,一直到半山腰的游乐场一个没落下,等两个小家伙又累又饿尽兴之后,就到了中午了。等到了一家农家乐刚点完菜,大哥就接到了熊哥的电话,大哥听完就跟我们说熊哥说在临县有个单子,让大哥下午赶过去。这样就回不了市里了,春晓跟双胞胎只能再跟我回家,等明天大哥再回来接他们一起回去。有正事没办法,大哥开车走了,我们又在山上完了会才坐了公交车回县城。
到了家就下午六点多了,双胞胎这会儿兴奋劲过去,被我跟春晓拽着到浴室里洗了个澡,两个小家伙窝进沙发里就开始打哈欠,我跟春晓洗完澡也觉得累,尤其是双腿,注了铅似得。我简单做了晚饭,看时间父亲也应该回来了,就打电话问他。谁知我还没开口就听到那边乱糟糟的,父亲说到:「小惠啊!这边你这些叔叔们要祝贺我康复,摆了酒,你自己吃吧,不要等我了,先这样吧,回去再说。」
我放下手机,心想一个痔疮还要摆酒庆贺,就是肚里馋酒了。半个月,看样子这就是父亲戒酒的极限了……
不管他了,把双胞胎拉起来逼着他们吃了碗面条,我跟春晓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电视,不到九点钟双胞胎就在沙发里睡着了,我俩也好不到那里去,一直打哈欠,这爬山真的是累人。
我俩把双胞胎抱到大哥和小启的房间,盖了毯子关上门我俩也关了电视回屋睡觉,本来我两一起躺在我床上想再说点体己话,谁知说了没几句春晓就有了轻微的鼾声,看样子是真累了。
我也不再叫她,我也双眼皮打架,便起身去关了灯,到客厅把灯关上,我怕父亲喝大了回不来就又打了电话,父亲接电话就说酒场已经散了,在一起打牌呢,让我先睡不用等他。我也累了,知道他没喝大也就行了。
正要回房就听双胞胎屋里「砰」的一声,我心里一紧,忙开门进去,就看到露露正四仰八叉的掉在地上,似乎醒了但有点迷糊,我忙过去抱起来,看她倒是没摔伤,多亏了床也不高,露露比起疼似乎有些害怕,不知道刚才是做了噩梦还是睡觉不老实,只是呢喃着「姑姑,我怕!」
我抱着她躺回床上,轻拍着她低声说着:「不怕不怕,姑姑在这呢」哄着她入睡,只是我这也是累,恍惚着也进入了梦想。
人累乏了睡觉也踏实也不踏实,我模糊间听到了什么动静,以为是露露或者一诺要起夜,但怀里的露露睡得香甜,那边一诺也有着鼾声,再听也没什么动静,就一闷头又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有人再拍我的胳膊,我迷糊着哼了一声,恍恍惚惚看着父亲那张脸,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他又拍了我两下,我才有些清醒了,看他那奇怪的表情我还以为他是欲火升腾,这三天没做有些憋不住了,但我实在有些累,便轻声道:「明天吧,今天太累了。」
正要躺下再睡,父亲一下子托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躺下,急急的说着:「跟我出来,有事。」
我一下子清醒了,父亲声音里有些紧张,弄得我有点发毛,也不耽搁,慢慢起身怕把露露弄醒,关了卧室门,就被父亲拉到了主卧,我在灯光下才发现父亲身上就穿了一条裤衩,我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要把我忽悠出来搞一下,我心里有些烦躁,但也不能再掉头回去,便想着都起来了就让他操吧。
我也不理他,只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往床上躺下,自觉地脱了内裤张开腿等着他上来。父亲关上门急急的过来,只是他没有脱裤衩,只是有些慌张的说:「怎么春晓在家里?」
我没反应过来,一想才想起来春晓没回市里这事确实没跟父亲讲,但这又没什么,当年大哥在家不是一样干?就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轻笑道:「大哥有事去了临县,春晓跟孩子就没走成,没事,你动作轻点,我小点声,没事的。」
我一面说一面要去脱他的裤衩,父亲却一把按住我的手,急声说:「你该早点告诉我啊,我把她当成你了。」
我一下子坐起来,我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脑子一转,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父亲看我反应了过来,便坐在床沿上把经过告诉了我。
大哥来的这几天父亲自然跟我没什么机会,只是跟我这五年的保持距离一旦旧情复燃,自然欲火更胜,他是巴不得大哥一家早走。今天大哥走后他更是想着晚上要好好跟我折腾一番。只是下午补完课就被那些酒肉朋友拉了过去,他倒是没喝多,不是不想喝,是怕喝的太多晚上没精力跟我大战。不到半斤酒,又打牌消磨一阵,晚上十一点回来的时间倒真是自我感觉有些龙精虎猛的意思了。
回来后父亲进门就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只洗了一把脸刷了牙就往我的房间去了。他看到床上的侧卧着的人也没多想,脱下裤衩就贴上了「我」的后背,也是给他憋得厉害,吐了一口吐沫往肉棒上一擦,伸手「我」的脖子下绕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利索的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从屁股后面就把肉棒捅了进去,然后就听到「啊」的一声,父亲当时听在耳朵里就觉得不对劲,这声音不对!
然后身前的身子一紧,然后就转过头啦,口里还疑惑的「嗯」了一声。
这一下父亲知道是谁了,脑袋上一下子出了汗,这事给吓得。男的做这事的时候,过度紧张有两种情况,一是直接软了退出来,一是硬的更厉害自己都控制不了。父亲就是第二种情况,他就那么看着春晓,下面的肉棒死死地顶在里面,左手搂着春晓的肩膀,右手还放在春晓的屁股上。
春晓似乎刚开始有些迷糊,似乎还以为是跟大哥在自己家呢。只不过没过几秒钟,春晓的眼神变得恐惧起来,不由自己的「啊」了一声,这一声把父亲吓了一跳,他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更不知道春晓为什么没回市里,大哥是不是在家里。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春晓的嘴。也不等春晓「呜呜」两声,便低声凑在春晓耳边说道:「春晓,别怕,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小惠呢!」
春晓被父亲搂在怀里,嘴被父亲的大手捂住,下面被那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插着,挣扎不了,而且这一会还处在恐惧之中,父亲的声音急迫到:「对不起,春晓,我真的以为是小惠才上床的,我不知道你没回去,你别害怕,爸不会伤害你的……」
这些话不知道春晓没听进去,但又挣扎一阵后,她倒是安静下来,只是眼里还是有些恐惧。父亲看春晓安静下来,一时不知道春晓是什么想法,只是当她冷静了下来,便慢慢的松了捂着春晓嘴的手,他就想解释完赶紧走,看春晓不喊,便低声道:「春晓,对不起,都是爸不对。对了,小惠呢?」
春晓先是下意识的摇摇头,又好像明白了用眼神往大哥小启房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这一下父亲明白了,大哥没在家,要不然我不会在那边,这让他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便继续安慰她:「这样就好,别害怕,爸错了,跟你道歉」,反正就是道歉的话。
父亲心里安稳了一些,就想起自己还把肉棒插在儿媳的穴里,刚才太紧张了,就那么顶在里面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这会感觉倒是回来了,那一股温柔湿润瞬间让他身子瞬间抽搐了一下。但父亲知道不能这样了,便想赶紧退出来。
只是这往外一拔,耳听春晓「嗯」了一声,轻不可闻,但父亲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身子下意识一顶,整个肉棒又插了进去。
又「嗯」的一声,春晓身子在父亲怀里颤抖了一下,但这一声刻意压抑的呻吟刺激了父亲,要是春晓大声一点父亲立马就会拔屌逃跑,但春晓的忍耐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动在父亲眼中不重要了,大哥不在家让他心放下大半,刚才那种惊吓恐慌这一会正慢慢变成自己都说不清的欲望。他也没想那么多,肉棒被那一片温柔包裹,他几乎不受控制的又抽插一下,春晓的又一次压抑的呻吟在父亲耳中已经成了一种邀请。哪怕春晓是因为害怕还是迷茫在父亲这里都不重要了。
父亲胸中一股欲火升腾,这一会他心里倒是平静下来,自然也就能控制身体和心神,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春晓在自己的怀中紧闭着眼睛,嘴唇微启,鼻息微重,父亲这一次慢慢的往外抽着肉棒,看着春晓微皱的眉头,等抽到一半时停了一下,等到春晓吸气时,父亲准备试一下,便用力「啪」的一下,肉棒全根没入,撞的春晓屁股作响,而春晓这一次愁着眉头闷哼一声,那紧紧闭着的嘴唇让父亲彻底放松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可以放心的享用了……
父亲此时看着怀中的儿媳,也不着急了,他开始极尽温柔的抽插,双手也没有急不可耐的攻城略地,左手依然搂在春晓的肩膀上,右手放在春晓的胯骨上,这九浅一深的三分钟,父亲已经感到春晓下面泥泞起来,抽插更加的顺利,春晓的呼吸时而粗重时而轻微,但双目仍然紧闭着,身体倒是有些微微的发抖。
父亲是老手了,知道时机到了,他的右手从春晓的睡裙下深了上去,隔着胸罩轻微的抚摸了一下,春晓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父亲熟练地摸到后面轻轻一勾,就把春晓的胸罩解开,又伸到前面把那两个玉兔来回揉捏,每捏两下乳头春晓便身子一抖,那压抑在喉中的呻吟声让父亲如听仙乐。父亲加快了速度,他也有些激动了,抽插间春晓似乎有些不耐,张嘴仰头轻喘,父亲哪里受得了,低头吻住了春晓的脖子,然后就听春晓口中轻哼,身子猛地绷紧起来,父亲就觉得那穴中褶肉充满了力量死死裹着自己的肉棒,差一点让父亲射出来。
颤抖中春晓大口的喘着气,父亲咬紧牙关才把持住,就是这样也是闷呼一声,死死捏着春晓的乳房,两人一时间都不动了,只不过一个是被送上了云端,一个确实要死守关隘。
也不知多久,春晓的身子软了下来,父亲也守住了战线。父亲慢慢的把肉棒拔出来,利索的把春晓的睡裙,胸罩,内裤一一剥离开来,春晓软软的任凭父亲摆布,等把赤裸的春晓平放在眼前,父亲那坚挺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我家三个女人,母亲将近一米七,姐姐168cm,我163cm,父亲175cm左右的身高觉察不出什么,但春晓刚过150cm,小巧玲珑,长的又是一副娃娃脸,跟大哥在一起时反差感极强,但前凸后翘,虽不如我跟姐姐,但也算是有料。父亲看到床上这娇俏可人的胴体,想到春晓平日间的一颦一笑,哪里还受得住?爬到床上分开春晓双腿就顺利的插了进去。
春晓仍然闭着眼睛,除了轻声的呻吟没有太多的反应,父亲把春晓的双腿搭在双肩上,跪在春晓身前,慢慢的抽插起来,伸手抚摸春晓的胸膛,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观察着春晓的表情,片刻后,感觉到春晓身体发烫起来,似乎情动,便停了下来,附身把春晓抱了起来,伸腿坐在床上,把春晓抱在怀中面对面,父亲下面肉棒紧紧的顶在穴中,父亲这一抱春晓不自觉的半睁了眼睛,正好跟父亲对视了一眼,父亲被那眼神刺激了一下,看那眼睛复又闭起,忍不住吻了上去。
春晓紧闭着嘴唇,父亲的舌头只能来回扫着春晓的牙齿,父亲左手搂着春晓的腰,右手扶着春晓的左侧脸颊不让她逃开,只是亲了一会不见张开,父亲便身下使力猛地一顶,「哼」的一声,父亲得手了,趁着春晓心神失守,父亲的舌头灵巧的钻进了春晓的口腔,开始对春晓的香舌不停地追逐纠缠,春晓被父亲这一激吻弄得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主的搭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父亲左手用力的搂着腰往下按,想让肉棒顶的更深些,右手拉着春晓的脖子不让她往后逃,全身的力气用在嘴唇上吻着春晓,这种气势让春晓不知所措,恍惚间开始回应父亲的激吻,这一吻也不知几分钟,最后父亲的双手都放在了春晓的双臀上,慢慢的一上一下的来回托举着,让肉棒不停地进出,而春晓双手已经搂在了父亲的脖子上,两人就那么吻着,直吻的父亲气喘吁吁,春晓娇喘连连,父亲都感觉有些缺氧了,但刺激感也到了顶峰,父亲猛地往前倒去,把春晓压在身下。他要开始冲锋了。
春晓似乎也激动了,死死地把父亲搂住,大口的喘着气,默默的承受着父亲大力的抽插,父亲头埋在春晓的脖子里,下面死命的进攻着,在射出的一瞬间,父亲都觉得头脑中麻木了一般……
我写的虽多,但父亲在床前也就说了五六分钟,但我也弄明白了事情全貌,只不过这会不是跟父亲探讨的时候,我起身把内裤穿上,套上睡裙就出去,我得去看看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