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韦云白日宣淫的时候,另一边,药王宗却一片愁云惨淡。在药王宗大殿门口,站着两个身披猩红长袍,背后长着一对肉翅,两眼血红的男子,正是血神教的门人,血族之人,两人受血公子之命,将白无忧的尸首送到了药王宗。
药王宗的一众门人都出来观看,其中就包括宗主和四大长老。
春日的暖阳透过柏树的枝叶,洒落在白无忧的尸身上,身上血迹斑斑,脸色一片惨白,皮肤僵硬,骨头碎裂,没有丝毫生气。
“是无忧师兄!”
“天呐,无忧师兄死了!”
“无忧师兄乃是本门首席真传弟子,居然被被杀了,魔教的人真是无恶不作!”
药王宗的门人议论纷纷,男弟子固然一片愤慨,女弟子更是花容失色,有的甚至悲伤垂泪,其中不少女弟子都对白无忧芳心暗许,如今人一死,便再也没了机会。
“无忧!”
白术长老冲上前,仔细查看白无忧的情况,一看之下登时震动,已经死了许久,彻底没救了。
这是他的亲传弟子,花了十几年的心血教授出来的得意弟子,就这么没了。
白芷握着粉拳,怒目瞪着那两个血神教门人,美眸怒火熊熊,恨不得撕了他们,白无忧虽然忤逆过她,但毕竟是她族中晚辈,居然就这么夭折了。
药老人、石竹和苏木也是叹息连连。
左边身材高大的血神教门人微微抱拳,高声道:“各位药王宗的道友请了,这位白无忧道友硬闯我天龙神教圣地,我教制止,他却不听,扬言要剿灭我神教,还出手杀害了我教数名弟子,手段极其残忍,大伤天和,实在是狂妄至极,我教长老看不过去,故而出手擒他,一时失手,将他打死,实在是情非得已,还望各位道友见谅!”
右边身材矮胖的血神教门人也道:“各位道友,虽然我神教与你们正道势不两立,但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哪怕是值此大战之际,也是有礼有节,我神教中人决不会轻易涉足正道领地,乃至制造杀孽,如今贵派的白无忧道友这般触犯禁忌,被杀身亡,也是他咎由自取,还望尔等知晓!”
这番话说得十分漂亮,正道与魔教的确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到大战之时,是不会撕破脸大打出手的,更不能跑到对方的领地去闹事,那样即使被杀,也是活该。就算是真的打起来,也要提前打一声招呼,划下道道来。
关键在于,魔教中人嘴上如此说,手上却并不遵守这个规矩,药王宗门人明知如此,也无可奈何,难道跟对方一样不遵守规矩么?那与魔教中人有何分别。
“呸!无忧师兄何时闯了你们魔教领地?分明是你们闯入我正道领地,痛下杀手,真是卑鄙无耻之极!”
“邪魔外道,还敢来我们药王宗挑衅,杀了他们!”
众药王宗门人纷纷喝道,对这两个血神教门人怒斥连连。
身材高大的血神教门人也不惧他们,只是看向药老人,冷哼道:“怎么,这就是药宗主的待客之道么?阵营之战,不斩来使,今日我哥俩倒要瞧瞧,你们是否守这个规矩!”
“好了。”
药老人摆摆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等着他发话。
药老人对这两个血神教门人说道:“还请两位转告天龙神教教主,此事我药王宗记下了,他日定亲自登门,加倍奉还!”
“请药宗主放心,我哥俩一定如实转告,静候贵派的莅临!”
“慢着!”
白芷轻喝道:“是哪个长老杀的人?”
“是我们神教的薛海长老!”
说完,这两个血神教门人便震动肉翅,飞身离去。
白芷美眸一眯。
将白无忧的尸身安葬之后,药老人、四大长老以及各大真传弟子进入大殿,一起商议了一番白无忧之死的事,有的提议前去天龙神教讨回公道,有的提议号召仙侠同盟出面解决,为白无忧报仇雪恨……各种意见都有。
药老人却叹了口气,道:“此事暂且搁置,吩咐下去,让本门各大弟子在山中好好修炼,莫要下山惹事,以免遇到意外,如今正魔大战起,哪里都不太平。”
白芷一听就怒了,瞪眼道:“师兄,莫非此事就这么算了?”
药老人默默不语。
他与玄真山人、玉杖仙娘、大千僧王等人一般,也有千余岁了,是经历过上一次正魔大战的老人,虽然天资愚钝,但十分勤快,不论是修炼还是炼丹,都稳扎稳打,从药王宗的记名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一直到真传弟子,最后成为长老,千岁之时才终于修成渡劫圆满境界,当上一宗之主,什么事没见过?
正魔大战之时,死几个真传弟子太正常不过了,甚至有的宗门满门死绝,不论是魔道三教还是正道七宗,都曾经存在过被杀至仅存数人的惨状,但就是这寥寥数人,仍然能够振兴宗门。
如今药王宗虽然加入仙侠同盟,但仙侠同盟是以紫月仙门为首,各大宗门一起决定同盟大事,要让大家为药王宗的区区一个真传弟子,就兴师动众,提前向魔教发难,那是不现实的,时机未到,就等于送死,坏了同盟大事,因小失大,实为不智,虞烟雨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
正魔大战打起来,动则十几年,上百年,争一时胜负,是没有意义的。
药老人不说话,众人都无可奈何。
散去之后,白术找到白芷,说道:“师妹,如今师兄忍气吞声,不管此事,同盟也定然不会贸然因此出手,但无忧是我弟子,我决不会让他白死,无忧也是你侄孙,你怎么看?”
白芷淡淡道:“那我只有自己出手了。”
白术眼睛一亮,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咱们一起去,定要将天龙神教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白芷点点头,他们二人合力,就算敌不过,逃走应该是没问题的。
当下,二人架起遁光,飞身离开药王宗。
……
云州西北的一处密林上空,明德山人正领着正道联盟的几个年轻一辈,在四处搜寻魔教妖人的踪迹,他们一共有十人,共同组建成了云州的执法者。
玄真山人好不容易将人心涣散的正道联盟稳住,也如虞烟雨的想法一般,打算先组建执法者,将各州之地有可能潜藏的魔教门人清理干净,然后再寻找机会,正式进攻魔教领地。
而各州之地,只有云州靠近万里血河,在云州和万里血河之间,更是天龙神教的山门所在,是三大魔教的临时据点,三大魔教的人都会源源不断搬迁过来,不断骚扰正道修真界,削弱其实力,最后集结力量发起总攻,一举摧毁正道各宗,达到统治整个天韵大陆的目的。
因此,云州成了正魔两道的必争之地,而云州之主浮云阁更是担负着抵御魔教的重任,算是三大魔教进攻正道修真界的第一个关卡,不论是仙侠同盟还是正道联盟,都十分重视云州的魔教妖人,一旦发现,必须第一时间除去,故而正道联盟派来云州的这支执法者队伍,是十支队伍里面实力最强的一支,由太玄仙门的长老明德山人带队,队伍里面有太玄仙门的元智、元礼,观妙宗的张玄,太极门的张若君,小密宗的戒嗔和戒贪,大佛寺的法明和法卯,还有浮云阁的飞羽,一共十人,明德山人是法相圆满修为,其余九人皆为各宗真传弟子,有元婴圆满修为,且各自身怀绝技,有独门神通,比如张玄的占卜之术得了天机子真传,飞羽的射术杀敌于千里之外,都不可小视。
飞行之时,浮云阁的真传弟子飞羽皱眉道:“山人,晚辈已然说过,方才那头白猿精并非魔教妖孽,只是我云州之地的一个大妖,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飞羽是个妙龄少女,虽然长相平凡,根骨却上佳,年纪轻轻便修至元婴境界,她身穿蓝色道袍,背负弓箭,乃是浮世真人的亲传弟子。
众人闻言,默默不语。
明德山人领着他们在云州巡视,几日来只遇到零星的几个魔教门人,平均下来每个人都未能分到一个,正道联盟的规矩是,杀了多少妖魔,就有多少奖励,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点奖励,还不如在山中静修来得划算。明德山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便连带路上遇到的普通妖怪也不放过,尤其方才遇到的白猿精,乃是云州土生土长而来,与浮云阁交好的大妖,苦修百余年,才修至元婴境界,明德山人却二话不说,直接打杀了,身为浮云阁真传弟子的飞羽连劝都劝不住。
明德山人闻言,呵呵一笑,说道:“飞羽师侄千万要记住,但凡是妖孽,莫管是正道领地的,还是魔教领地的,皆不是善类,早晚要闹出事来,绝不要养虎为患,须知纵恶便是行凶!”
“你……哼,真是巧舌如簧!”飞羽脸色难看。
她本来得浮世真人指示,被正道联盟安排做了巡查云州的执法者,原以为可以与正道各宗的杰出才俊一起大显身手,对抗魔教,岂料这些人根本不管什么善恶,但凡妖怪就要上前打杀,这让忍无可忍。
飞羽怒道:“各位道友,请恕我不能再与你们同行,这便回浮云阁,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告知阁主。”
众人闻言,登时脸色不善地看着她。
在场十人,只有飞羽一人是女子,这让她感到浑身不安,有些毛骨悚然。
明德山人更是眼中闪过一道血光,血色微光一闪即逝,在场无人发现。
只见明德山人冷哼道:“你莫要以为这是你浮云阁的地盘,你便可以给我脸色看,就算是浮世真人和洛轻尘亲自,也要喊我一声‘道兄’,话又说回来了,洛轻尘那女人……呵呵,竟敢私底下与紫月仙门苟合,顽固正道联盟戒律不顾,私自加入那什么仙侠同盟,一帮女人能干成什么事?你们浮云阁也算坏了规矩,到时免不了被正道修真界的道友指责,这也罢了,你一个小小的真传弟子,竟敢对我老人家大呼小叫,还敢搬出你们阁主来威胁我,是谁给你的胆子?”
说到这里,明德山人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恶狠狠地盯着飞羽,一股强大的气息压制过去。
飞羽本能感到不妙,背上弓箭瞬间出现在手中,朝明德山人射出一箭!
“还敢动手打人!”
明德山人狞笑一声,手中拂尘化作万千银丝,团团卷住那飞来的箭矢,又朝飞羽蔓延过去,转眼就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如同一个蚕茧一般,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她不过区区元婴修为,跟法相圆满的明德山人相差了足足一个大境界,如何敌得过他。
“放开我!”飞羽大叫道。
明德山人抓着飞羽落在山头,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一声脆响之下,飞羽口溢鲜血,一阵耳鸣。
元智等人也飞身落下,将飞羽围在中间。
元智说道:“长老,此女真是多事,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要给我们捣乱,我看不如……”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飞羽晃了晃头,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明德山人也不理她,只是对其余几人说道:“几位师侄,你们也看见了,这位飞羽师侄屡屡与我等做对,还要出手杀我,贫道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将她拿住,今日若是不将她解决了,或许明日我们就有麻烦临身,浮世真人虽然修为不如本门玄真师兄,却也不是吃素的,我们杀了他云州的大妖,到时候他问罪起来,谁也脱不了干系。”
众人面面相觑,张玄试探着问道:“山人的意思是……”
明德山人笑道:“我要说的,就是你所想的。”
张玄眼珠一转,默默不语。
元礼接着话头说道:“长老说的不错啊,此女不除可不行,咱们先把她除了,嫁祸到魔教妖人身上便可,我们帮忙送回浮云阁,说不准浮世真人还要感谢我们呢!”
“呃,呵呵……”众人都是一笑。
“无量光、无量佛……得饶人处且饶人……”大佛寺的法明念了一声佛号。
“行了,法明,方才斩杀妖孽之时,你下手可比我狠得多!”元智白了他一眼。
法明闻言,便不再说话,其余人也都默默不语。
明德山人又道:“咱们修行之人,平日里清茶淡饭,餐风饮露,没什么享受人间烟火的机会……我的意思是说,飞羽师侄虽然长相一般,却也是个有修为在身的少女,元阴充沛,直接杀了未免可惜,这样吧,想必大家都在暗中学过采补之术,咱们一人采补她一次,稍稍开个荤,爽上一番,再动手也不迟,大家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都眼神火热,看向飞羽的目光露出贪婪的欲火,本来平凡的面容,现在瞧着似乎漂亮了几分。
“你们、你们这些恶贼,你们竟敢做出如此勾当,你们与那魔教妖人有何分别!”飞羽一听这话,登时愤慨无比。
“闭嘴!”
明德山人又“啪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鼻青脸肿,发丝凌乱。
明德山人收回拂尘,飞羽才要起身,却感到浑身一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心知被对方的法力封住了经脉,一身修为根本发挥不出来,当下心沉谷底,满脸绝望。
裂帛声响起,飞羽身上的衣物快速被撕破,从身上脱落下来,登时露出一副优美的裸体,虽然面容非绝色,肌肤和身材却不错,胸前的乳房颇为坚挺,大腿内侧一撮黑毛,两瓣肉唇夹着鲜嫩肉缝,颇为诱人。
不论是太玄仙门的元智和元礼,还是观妙宗的张玄,太极门的张若君,又或者小密宗的戒嗔和戒贪,或者大佛寺的法明和法卯,都咽了咽口水,一边念着“无量道尊、无量佛陀”,一边把目光往飞羽身上投去。
第一个上前的是明德山人,他经验老道,丝毫不急着插入,先伸出舌头,细细品尝飞羽的白嫩肉体。众人见他如此娴熟,都大为意外,目不转睛盯着看,下意识地将其经验学到手中,尤其见明德山人吮吸奶子的动作,以及抠挖肉洞的手势,都是他们曾经想过却并未付诸实行的,心头暗道,等下轮到自己时,定要试验一番。
品尝了好一会儿,明德山人才脱下裤子,挺着一条黑乎乎的半大鸡巴,分开飞羽的双腿,朝她小穴肉洞里面插进去。
“啊……不……狗贼!”
被封禁了法力,浑身酸软无力的飞羽惨叫一声,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接触,虽说感觉还不错,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她内心深处根本无法接受!
一个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道,赤身裸体地压在一个裸身少女肉体上,大力地进行着交欢运动,周围还站着八人在那观看。
明德山人一边享受肉洞的紧窄,一边看向元智等人,说道:“各位师侄还愣着做什么,一起上啊。”
“啊?一起?长老,这……怎么一起啊?”元智愣了愣。
其余人也面面相觑,只是咽着口水,他们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
明德山人呵呵一笑,道:“瞧你们傻乎乎的样子,一看就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也罢,今日贫道就帮帮你们,看好了,女人身上有三个肉洞,分别是小穴,小嘴,还有菊洞,任何一个肉洞都可享受,并非只有小穴才可以插入的,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
众人闻言,连连点头,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
听了明德山人一番讲解,元智等人都大开眼界,长了不少见识。当下,在明德山人捅刺飞羽小穴的同时,元智也挺着肉棍插入了飞羽的嘴里,元礼则将肉棍插进飞羽的菊洞里面,三人同时操干着同一个少女。
飞羽哪里禁得住这等摧残,羞怒交加之下,很快就被干得昏迷过去。
才插进去,干了没几下,元智和元礼二人就感到腰眼一酸,忍不住射精了,一股股精液打入飞羽的口中和菊洞里面,肉棍也快速软了下去。
两人拔出肉棍,看着明德山人依旧大开大合的操干动作,心下一阵佩服,只是干瞪眼。
明德山人呵呵一笑,一边耸动一边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来。没事的,多玩几次就熟悉了。”
元智和元礼退开之后,戒嗔和戒贪上前,两个大光头脱了僧袍,挺着大肉棍开始享受女人的滋味,接着是法明和法卯,最后是张玄和张若君。
一群人心神摇曳,轮流享受着这具少女的肉体,都觉得自己获益匪浅,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