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身为国航航空的乘务长，周惜文的工资放到现在，加上各种补贴，也才堪堪两万出头。
两万块华币，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是相当不错的薪资，甚至可以说是小白领，小康薪资了。
但是……对于一个空姐，国航的空姐，而且还是乘务长，这两万块钱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说是微不足道那还算客气的了，实际上，每个月光是空姐所要购买的护肤品、保养品，所花费的钱就不在少数。
去掉这些，再算上房租等开销，所能剩下的，比其他职业也多不到哪里去。
空姐职业的光鲜亮丽，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其中多少外人难以体会到的难处，也无足道也。
至少……现在古天带着她，所看的那些晚礼服……周惜文曾经想都不敢想。
看着晚礼服旁边所夹着的标价牌子，周惜文有些心惊胆战。
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想要迈入古天所处层次的圈子，似乎并不是如她曾经所想的那样。
周惜文心神略显恍惚间，已然试完一套又一套的晚礼服。
「好，就这套了。」古天打了响指，目光满意的决定下来。
顺着古天惊艳又满意的目光看去，周惜文的身上，是一套黑蓝相间颜色的晚礼服。
礼服上还镶嵌着点点光芒……那只是点缀，并不是钻石什么的。
但……足够显示身材和气质的设计，让这套衣服配得上这样的价格——九万九千八……
「结账。」古天掏出了自己的会员卡，服务员笑容满面恭敬的接了过去。
周惜文也在这时，瞬间回神。
她突然觉得，她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接受……古天的礼物。
换句话说，她认为这样接受古天的礼物后……到了晚上，再……接受古天的潜规则……
这让周惜文有种将自己当成货物出卖掉的感觉。
「古总……这……是否太贵重了？」周惜文不安的说道，试图打消古天购买这件礼服的念头。
古天眼神奇怪的看了周惜文一眼，他猛然感觉到，周惜文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过，眼看着和母亲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古天也没管那么多，只是随口敷衍说道。
「只是暂时借给你穿的，算是你以后去类似场合的衣服……」
实际上，若只是国内一般商业合作，古天还不至于如此。
但对方是在米联邦的顶级华人商业家族组织，既然如此，那便不能让人家看清，哪怕是些许无关紧要的细节。
何况，今晚孟启航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也会出现在哪里。
这这家，既然敢将觊觎的目光窥视到通云集团，甚至是他母亲方若云的身上，那就别怪古天想方设法，全方位打击孟启航的自信了。
总而言之，彰显实力，又不会直接同孟家闹掰……
周惜文不知古天心中所思所想，在听到古天的话后，心中莫名的失落，和感到些许不忿……
老娘……就这么没魅力吗？
呵……女人！古天看到周惜文怨念的眼神，无语的撇了撇嘴，随后一把扯下周惜文身后的标价牌子，然后径直拉着周惜文的手，走出了商店。
在拉住周惜文手的时候，古天下意识的皱眉，身体微微一顿。
一种难以言喻，又有些略感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在身体中。
不过古天没有细想，便直接拉着周惜文离开。
「好烫……」这是周惜文被古天牵住手时，唯一的感觉……
……
傍晚，天色渐暗。
方圆酒店内外，早已布满了各种安保，一排无比奢华的车队，从马路上驶到酒店的大门。
古天站在方若云身旁，目光跟随着那加长版的劳斯莱斯移动。
「天儿……」
「这次来的是米联邦的商业家族，孟氏财团，你一会负责招待孟家年轻一辈。」
方若云带着集团的大小管理，在古天身前半步处，面色清冷的吩咐道。
「明白。」
车辆停下，侍从上前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两男一女。
为首一人，年轻、沉稳，眉宇间却有着些许阴霾。
其后则是一个中年人和中年妇女，面貌都很普通。
「感谢方总亲自迎接，我不过是孟家一小辈，哪里担得起方总亲迎。」孟启航一展笑容，客气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想要同方若云握手。
方若云柳眉微挑，也不介意，直接握了上去。
但下一秒，对方在她柔嫩掌心勾动的手指，顿时让方若云挂起的些许笑容，瞬间消失。
方若云就欲直接撒开手，奈何对方直接用力抓着她的手，过分热情的握了握。
古天在一旁见状，目光变得异常冰冷。
小子，你找死。
还好，握手而已，孟启航不好做的太过分，反而目光挑衅似的看向一旁的古天。
古天嘴角微抽，这……
就这？就这……
这家伙真的是孟家少爷么？脑子有坑吧！
思绪一转，古天压抑住内心的不忿，目前他母亲还在这，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好直接同孟启航翻脸。
因此，古天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对方。
孟启航被古天的眼神盯着，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这时正有微风拂过，孟启航也就将这心寒当做了身体有些发虚，也没在意。
随后方若云带着管理，以及孟启航一群人，走进了会议室。
两方人马依次落座，坐在酒店临时腾出来的会议室两边。
「我想方总，我们的来意，您应该清楚吧？」孟启航目光灼灼的看着方若云说道。
百闻不若一见，早在见到方若云的时候，孟启航就看过方家姐妹的照片。
那时，孟启航甚至以为照片是Ｐ的……
哪有快四十岁的人，长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
主要是那气质、那身段，简直跟书中的仙女似的。
现在见到方若云，孟启航也不由震惊于对方的美貌，简直不应是凡人所拥有的容貌。
在这一刻，下午见到自己追求的女生被方若云儿子撬墙角的不忿，已然飘于脑后。
这重要吗？
不，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的妙人儿……若是能一亲芳泽……孟启航的目光隐晦而又邪异，但还是让方若云微皱了下眉头。
不过现在是商业谈判的场合，方若云暂时没心思放在这上面，何况，这样的眼神，她经历的还少么？
「孟家想合作？具体怎么个合作法，方案我想贵方应该是有所准备吧？」
「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孟启航闻声，回过神来，剑眉一挑。
不愧是传说中的通云女王，这上来就要拼刺刀，还开诚布公？怎么不先把你们通云准备好的方案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呢？
孟启航思虑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方总，您看，这就没意思了。」
「通云集团现在手握微讯这颗互联网社交大树，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这……总要留点汤给别人喝吧？」
「汤我留了，里面还有不少骨头渣子呢？你要不要。」方若云嘴角显露出一丝冷笑。
虽是合作相邀，但具体操作，不过是想搭上微讯社交这条快车而已。
而通云集团也有意于，借助孟氏财团在海外，主要是米联邦几个州的影响力，进行商业布局。
狼狈为奸，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关系，耗呗……
古天在角落悄然听了一会后，便直接出了会议室。
简短的交锋，古天已然明白，目前的孟启航绝对还不是合格的商人。
在母亲方若云强势的压迫下，孟启航居然就这样选择了退让？
今日失一城，明日失一国……
做生意，该争的还是得争的，可不带这样的。
目前，会议室内有着通云的高管，方若云的心腹，以及各个安保人员，古天也不觉得可以出什么问题。
何况……谁说古天没在母亲身边安插人的？
这也是古天放心走出来的原因。
不然如果孟启航等人如原着书中的那般禽兽……他还真的上一百二十个心，每分每秒都得防着这些黄毛们。
古天走出会议室，来到走廊抽烟，目光悠然的看向楼下。
那里，宴会大厅。
母亲不仅是为了迎接孟氏家族的谈判，才开设了这次宴会，更有慰问集团员工的心思在里面。
因此，现在通云集团的管理层，还有各个部门的优秀员工，此时都聚集在楼下。
古天还看到，一身华贵晚礼服的周惜文，宛若一个贵妇一般，静静的坐在一旁，那端庄优雅的样子，让旁边的男人都似乎不太敢上前搭讪。
楼下，宴会大厅。
周惜文一脸冷漠扫视了周围一眼，那是一双又一双或是火热，或是暗藏火热欲望的眼神。
习以为常……周惜文根本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唯一让周惜文觉得难受的是，她被古天带到了这里，古天居然将她丢到一旁，自顾自的忙去了。
同时，周惜文觉得有些挫败。
她本以为，晚上的时候，古天也许带自己回家，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
哪怕是酒店里，周惜文现在内心里也不会觉得那么难受。
更重要的是，她见到了古天母亲方若云带着许多人，迎接孟启航的那一幕。
这让周惜文有些担忧……
担忧孟启航看到自己，担忧孟启航发现自己放他鸽子后，转而在他的猛烈追求攻势下，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联想到孟启航的财富……周惜文有些不寒而栗。
进入社会多年的周惜文，十分清楚，财富所带来的影响力，有多么的强大。
可惜，她已经没得选了。
在她下午签上那份合同后，她便彻底上了古天那条船了。
思绪转动中，周惜文没发觉，一道人影此时正向她走来，直到那阴影笼罩住了她。
周惜文下意识的抬头看去，顿时瞳孔一缩。
来人赫然是她现在不想见到的孟启航。
「惜文，你怎么在这？」孟启航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惜文说道，目光富含侵略性的略过周惜文饱满的胸脯，柔嫩的腰肢，再到那包裹在紧身礼服下，坐于凳子上，显得异常浑圆饱满的美臀。
周惜文有些不安扭捏的挪动了下美臀，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陪着老板过来。」
孟启航目光闪过一道锐利的目光，敏锐的抓住了老板这两个字眼。
老板？国航领导？还是什么……
「国航的领导也在这吗？」孟启航装作四下张望了一下的模样笑着问道。
周惜文正想辩解时，蓦然心中一惊。
不对劲……
孟启航不可能不知道，她从未跟随过任何国航领导出席过私人宴席……孟启航调查过她的事情，周惜文早就知道了。
所以，孟启航这是……在装模作样？
周惜文思绪转动，蓦地眼睛一亮。
她看到了古天正朝这边走来。
古天挽着自己母亲的手，轻笑着说道：「孟少，怎么？对我的女伴感兴趣？」
孟启航嘴角一抽，啥玩意，就对你女伴感兴趣。
这女人是老子先追的好不！
而且方若云就在旁边，两边刚刚谈完合作事宜，就这……想让我跳坑里？
瘪犊子玩意！孟启航心中怒骂一句，丝毫不上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看到周女士美艳动人，我这寻思着，打算请周女士共舞一曲吗？」
孟启航的反应极快，看着古天挑了挑眉，似乎在说，老子就是要当着你面，占你女伴便宜，怎么了？
古天玩味一笑，下一秒面色又是骤然一变。
「啊！这，还真抱歉了，孟少。」
「惜文今天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
周惜文在一旁闻言，眨了眨眼睛，她什么时候扭伤了脚，她怎么不知道，随即又反应过来。
「哎……好痛，又开始疼了。」
一对美目轻泛涟漪，其中惹人怜惜的眼神，令人动容。
孟启航眼角抽搐，目光不善的看了周惜文一眼后，再次看向古天，瞬间，孟启航眼睛一闪，计上心头。
古天没理会孟启航的反应，他正在心中赞叹着周惜文的演技——演技满分ＭＡＸ↑……唯一缺憾就是有点矫揉做作了。
古天思绪着，却没发现他挽着的方若云，此时目光有些不对了。
「儿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方若云清冷的美目轻眨，微微侧身凑到古天脑袋旁，轻语道。
古天面色微微一僵，脸上泛起苦笑……这……
孟启航还在这，总不能直接说这是他的下属吧……不然孟启航还不见缝插针吗？
所以，古天没有回答方若云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孟启航。
「孟少，马上就到舞宴环节了，我想孟少该不会是没带女伴吧？」古天一脸惊讶的说道。
就在古天以为孟启航会就此退去，忍气吞声之时，却见孟启航笑容满面往前一步。
「我还正没带女伴……」
「久闻方总芳华之名，名满商圈，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能和方总共舞一曲。」
不仅古天愣住了，方若云也是直接愣了一下。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向她邀舞。
古天双眼微眯……若是上辈子他的战友在这，一定很清楚，这是古天像杀人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不好意思孟少，今晚，我陪方总一舞。」
方若云美目涟漪的看着自己儿子生硬拒绝对方的模样，不禁心中暗乐……自己儿子这是在维护她吧！还真是少见的模样呢！
下一秒，方若云便感觉到自己挽着儿子臂膀的手，被一股力量强行拉动，整个人不由顺着古天被拉走了。
孟启航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愤怒。
一点便宜都没占着，这账，他孟启航记下了！
诶！不对，周惜文还在这！孟启航猛然想起这茬，这时，却听古天的声音遥遥传来。
「惜文，去楼上等我。」言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这语气，也让周惜文为之一愣，但她还是很顺从的上楼去了。
孟启航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吃屎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但他现在的感觉，绝对跟吃屎了差不多，甚至更加难受。
……
优雅轻柔的音乐前奏响起，负责主持晚宴的通云高管，在宣布了交谊舞蹈环节开始后，便有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进入预先设置好的舞池中，灯光也逐渐暗了下来，只余下些许柔和的彩光在宴会大厅上方弥漫。
「怎么，刚刚不是说要请我跳舞吗？」方若云一双美目看着儿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古天讪讪一笑，「妈……还是别了吧？」
谁知，这话一出方若云的面色顿时恢复了清冷的表情。
「什么别了，请自己母亲跳支舞都不行吗？从小到大，我还没跟你跳过舞。」
方若云目光幽幽的说着，言语中那难以言喻的味道，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古天眼睛闪烁了一下，此时母亲方若云仿若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二八少女站在自己面前撒娇一般。
看着母亲冠世绝美的侧颜，古天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回道。
「那……那跳吧！」
……
一只有力略显粗糙的大手，握住方若云的腰肢，让方若云浑身一震，美目微张。
这……是她，从离开父亲以后，第一次跟异性接触，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却仍然让方若云感到异常的奇怪。
「妈……我们进舞池吧！」
古天微微抵近方若云那绝美倾城的面容，轻声细语道，随即手掌微微用力，一身纯白ＯＬ装的方若云，就这么被古天拉进了舞池。
昏暗的舞池之中，每一对伴侣，都在享受和舞伴在舞池中轻舞的宁静与舒适。
古天和方若云的身体，都略显僵硬。
这不是他们不会跳舞，而是……不适应，尤其是古天。
母亲方若云学过拉丁舞，这古天是知道的，因为小时候，他就被拉着和方若云、方若雨学过。
不过那时，古天还很小，那时古天是没有舞伴的。
而方若云和方若雨则互相做对方的舞伴。
拉丁舞……一个不可避免接触到对方身体的舞蹈。
古天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母亲那丰腴圆润的小腿……尤其是在音乐此时已然变得激昂的时候。
他下意识的遵循记忆中的动作，粗糙有力的大手，顺着纤细的腰肢、挺翘浑圆的美臀！一路滑到了大腿上。
遮挡到膝盖的半身裙，在方若云抬腿瞬间，被拉上去了许多，而古天也不可避免触摸到了母亲的大腿。
方若云的古天的身体都情不自禁战栗着。
「嘤……咛，嗯。」
一声发自身体深处本能的轻吟，下意识的从方若云口中吐出。
这让方若雨感到震惊……她……怎么能在儿子面前发出这种声音！
然而，此时她正在和自己的儿子热舞。
记忆和舞蹈本能的带动下，她和儿子正在做着各种舞蹈动作。
下一秒，一只火热的手掌，从她胸口处拂过，似紧非紧……
古天意识有些恍惚，这一刻他才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母亲身体的曼妙。
那种在禁忌线上跳跃的感觉，那种试探的冲动，以及一缕缕在身体深处烧起的情欲之火！
莫名而来，无法抑制！
灼热的气息自小腹升腾，狰狞的地狱火龙，已然抬头，高高昂跃发出剧烈的嘶鸣！
拉丁舞——动作。
要命！古天内心闪过这个念头时，他的大腿已然探到母亲大腿根处，紧致的ＯＬ裙，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神秘地带的火热，更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母亲方若云，通云集团掌门人的满面潮红。
迷离魅惑的双眼，清丽雅秀的面容，如仙似神般的典雅气质……
禁忌的欲望，疯狂在内心死后。
「噗！」
有东西裂开了，出现了裂缝……阴暗的雾霾，正渗透着裂缝，侵入心灵。
古天睁着火热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贪婪的将女人的所有，收入眼底。
他想拥有，他想得到，他想占有！
古天从未觉得如此渴望过！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魔鬼，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曾经，古天恐惧、茫然、彷徨、忧虑、焦躁、不安……
对未来，对原着故事情节的恐惧、不确定，迷茫……
直到最近，一个个故事人物在这个世界出现于古天视线中，他们正在世界的惯性下，向着恐怖深渊滑落。
然后，他们会化成恶魔？对吗？！
打败恶魔的，也许不是神灵，而是更为恐怖的地狱之主，魔之王——撒旦。
一点点诡异火热的目光，出现在古天的眼底。
昔日的坚持，有意义吗？
或许没有，为什么他要遵循原着故事的路线，等待着恶魔们上门侵袭，被动防御！
不，他要反击，他要……破开一切虚妄！
复仇，替原身古天复仇，替自己未知被安排到这个世界的命运复仇！
纠缠的欲望，如恐怖的梦噩，彻底的淹没了古天。
……
音乐曲调过半，方若云清楚的感受到儿子身上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那火热的身体、躯干！
正在肆意摩挲着她娇嫩柔软的躯体！
方若云此时相当的迷茫和无措。
她感受到，就在刚刚，那只原本还算老实的大手，猛然狂躁起来。
不时揉捏她丰满的臀部，亦或者肆意抚摸她的大腿。
不！舞蹈动作根本不是这样的！
原本被舞蹈动作，情不自禁摩挲起的欲望，如被喷洒了一盆冷水，方若云的理智正在回归。
臭小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方若云在内心娇斥着，却不敢出声。
她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至于怕什么，方若云也不清楚。
但她知道，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古天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
他右手直接捂在方若云的脑后，同时将自己的头颅低垂，额头贴上了方若云的光洁额头。
古天喘着粗重的气息，喷涌着火热，目光无比灼热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
疯狂！欲望！沉沦！破坏！疯狂冲刷着古天原有的思想意识。
古天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这样，也无力去思考这些。
此时的他，看着眼前昔日的母亲，宛若有一块美肉在自己的眼中，只想着……只想着将其吞噬！在欲望的口中，绞的什么也不剩。
思绪控制着躯体，躯体跟随着欲望。
火热的手掌，已然顺着丰腴浑圆的大腿，滑到裙中。
方若云猛然瞪大美目，娇躯颤抖，目光中缕缕冰冷视线正在快速凝聚。
「嗯……松……呃！」方若雨搭在古天肩上的手，猛然收紧，尖细的指甲，几乎要穿过衣服，插到肉里。
「松……开……啊！」方若云紧紧夹着双腿，浑身震颤着嘶声低语着。
她清楚感觉到……紧紧是那火热的手掌，触碰到她那神秘禁忌的地方，隔绝着黑色蕾丝内裤……就让她……
古天听着方若云冰冷且蕴含着怒气的声音，感受着肩膀和手臂上的疼痛，眼中闪过迷茫，下意识的松开了母亲。
下一秒，一股力量传来，迷茫的古天被推倒在地。
音乐还在继续，古天迷茫的看着母亲惊慌离去的美妙背影，显得十分无措，接着，他又无意识的举起自己的左手……
左手手指上，正有着黏糊湿润的粘液水迹，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色泽。
母亲……高潮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古天嘴角莫名的挑起微笑，眼中的迷茫逐渐消逝，缕缕邪异的眼神，酝酿在古天眼底。
……
宴会进入下一个环节，方若云早已不见身影。
古天也不恼，而是径直来到酒店三楼。
那里，一身华美礼服的周惜文还在等他。
「吧嗒！」一根香烟被点燃，古天深吸一口。
「你以为我晚上要潜你，对吧？」
莫名而来的问题，让周惜文目光发愣。
淦！哪有这么直白的！老娘不要面子的吗？这让她怎么回答？周惜文在心底诽腹道。
然而古天似乎没打算让她回答，古天的下一句话，让周惜文闻之一愣。
「你知道吗？」
「孟启航似乎对我妈有意思。」
「今天挑逗了好几次我母亲，呵，他想干什么？」冰冷的话语从古天口中吐出，其中的冷冽，让周惜文不寒而栗。
「他想干什么，其实，我不在乎。」
「因为，他不会成功的。」
「但是，我现在要让他知道什么是被扭曲的感觉。」
古天转过头，不再依靠在栏杆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周惜文，火热又侵略的目光，扫过周惜文婀娜的身体。
「你手机中有孟启航的电话吧？」
「给我。」
「呃，有。」周惜文不懂古天打算干什么，但来自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很不妙。
她觉得，自己似乎被拉扯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中。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周惜文还是很顺从的将自己手机中孟启航的号码找到，报给了古天。
「幺伍幺……」
「行了，别报了，手机给我。」古天说着，一把夺过周惜文的手机。
周惜文见状，顿时一呆。
古天……不对劲，完全不似她见到时的古天，那……粗鲁……蛮横……丝毫不尊重她的感觉，让周惜文感到陌生。
之前和下午，那时如谦谦如玉君子般的古天，去哪了？
假象吗？
然而，古天接下来的话，却更让周惜文感到不适……甚至绝望。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想要财富、地位。」古天自顾自的说着，又微微一顿。
「我都可以给你。」
「但是，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明白了么？」
周惜文闻言，心中一窒……
什么意思？要包养她吗？
古天目光深沉而又邪异，嘴角微挑起一抹弧度。
「每个人都有价值，我能够给与你价值。」
「但，你得服从我。」
「你懂了吗？」
「现在，蹲下。」
冰冷、命令、不容置疑，古天发号施令。
交换、交易、无可辩驳，周惜文自己选的。
一抹莫名的凄凉在周惜文内心泛起，下一秒，周惜文毅然决然的跪了下去。
「拉开我裤链，掏出里面的东西。」古天嘴角显露着残酷的笑容，命令道，同时目光扫过周惜文裸露着的双肩，和包裹在晚礼服中的丰胸巨乳。
周惜文略微一踌躇，但还是听话的解开了古天西裤上的裤链，略显羞涩又轻柔的动作，轻轻拨动着裤子内那根早已勃起火热的巨物。
然后，将其掏了出来。
巨大狰狞粗长，如一根短棍一般的男性生殖器被掏出来，火热淫糜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逸散，令周惜文心神瞬间感到些许恍惚。
狰狞巨龙上的青筋交错，看上去丑陋无比。
周惜文轻咬着红润的嘴唇，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昔日……那些电影，她也曾经看过，在惊艳上，她的肉体虽然纯洁，但惊艳一点都不必其他人少。
但是……她可从没有打算在这种场合中，给……古天这个啊！
思绪转动，周惜文臻首微抬，仰望古天，用有些可怜的目光看着古天说道。
「这……就在这里吗？」
「对，就在这里！」
「开始吧！」
古天残酷一笑，随即按动了拨通键。
「嘟……嘟…嘟。」
「呵？是不是古家大少爷不理你了？现在才想起来给我电话。」
电话那头，孟启航的声音玩味。
「说吧！在哪里？」
「我在你妈了个批！」古天咧了咧嘴，操着二十多年没骂过的糙话，直接对着电话里骂道。
孟启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