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夜过得风平浪静,清晨的低温让出来伸懒腰的左京打了一个寒颤。左京过来揭开郝江化笼子上面的棉被,一股热乎带着骚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郝江化瞪着那只布满血丝的小眼睛也是一夜未眠。
「怎么没睡觉?冻的吗?」
「……左京,你能给我一支烟抽吗?我想临死之前抽一支。」
「你临死之前要做的事情多了,说不定还死不了。」
左京拿出一支金属制的圆柱形雪茄保湿桶,从里面拿出一支粗长的手工雪茄,然后掏出用一支专用的打火机将这支雪茄烘干,由于气温太低,这件事情做了好一会儿,最后左京用一支雪茄剪在末端剪出一个切口,在把雪茄点燃后郑重的塞进了看得如痴如醉的郝江化的嘴巴里面。
「我在坐牢的时候里面有个做假冒进口雪茄烟的人教了我这一手,我出来后专门在家里面练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去了郝家沟之后你抽得那些雪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郝江化第一口下去,那熟悉的味道就回来了,这一瞬间他立刻就恢复了生机,他用两只光秃秃的手掌小心的夹住这支宝贝,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抽了这烟,早饭就别吃了吧。之所以让你抽爽了,是因为我想让你死的时候头脑能是清醒的。」
左京冲着还在享受的郝江化放出了晨尿,郝江化毫不在意的任由左京的尿液把自己身上的棉衣打湿,此时的他只在意不让左京的小便把手中的雪茄烟给浇灭了。左京也觉得这样很无趣,便上房车拿了写吃食回去了屋子里面。
左京进了屋子,让徐琳把自己拿来的牛奶给热了,把面包分给众人,李萱诗的情况还不错,正常的吃喝着,温热的牛奶加上奶油面包,这寒冷冬季的早晨所有人个个都胃口大开。
童佳慧看着左京点点头,左京会意后,让她们都把衣服外套穿好一起带到了外面。白颖一直犹犹豫豫的,最后被童佳慧按了一把,坐回到了床上便不再动了,徐琳见状也想留下来,却被李萱诗拉住了,徐琳看看李萱诗心中一软没有再坚持便跟着一起出去了。
左京把那个笼子给拖到了一处开阔的平地上面,笼子里面的郝江化和笼子外面的李萱诗已经是好久没有见面了。李萱诗知道郝江化被左京囚禁了好久一定被整的很惨,但是看到郝江化现在的样子她还是震惊了。只见郝江化身上套着一件肮脏不堪的棉大衣,下面露出的两条腿是光着的,腿上面皮肤虽然还是黝黑的,但是能看出来已经冻的满是青紫,一双黑红相间的脚上面也全是冻疮和裂口,令人恐怖的是他的双手上已经没有一根手指,变成了两块光秃秃扇形的肉掌。最后李萱诗看到了最恐怖的地方,郝江化的左眼部位只剩下了一个空洞,两片无力的眼皮根本不能遮住那褐色的眼窝。
郝江化看到李萱诗在面前似乎立刻有了精神,他张口想说什么,可是他却看到脸色苍白的李萱诗扶着徐琳弯腰把早上的早餐给吐了出来,徐琳本来一直在强忍着,但是这会儿被李萱诗影响到了,也跟着吐了出来。童佳慧早就知道郝江化的样子了,左京每做一步都会告诉她,现在正嘴巴里面含着一颗酸梅笑盈盈的看着李萱诗她们的丑态。
「没想到吧李萱诗,这个你一直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居然让你一见到就会恶心想吐,你曾经为了他害了自己的儿子一家,还把自己的闺蜜和闺蜜的女儿都送上了他的床,现在居然看吐了!哈哈哈哈!那么当年你是怎么下得了口的?」
童佳慧从左京手中接过电棒,打开后就按在了笼子上面,里面还在抽着雪茄的郝江化全身登时一阵子抽搐,手上的烟头也掉到了笼子外面。左京过去一脚把烟头踩在脚底,再一脚把企图伸出来的那只光秃秃的手掌给踩在脚下,狠狠的在在地上搓着。左京没有管郝江化的哀嚎,刚刚的那支雪茄烟让本来半死不活的郝江化意识异常的清醒,这剧烈的痛苦让他的身体在笼子里面不停的扭曲着,他拼尽全力都挣脱不了左京的靴底。等到左京抬脚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了,毒品的亢奋让郝江化居然没有晕死过去,但是手上的痛彻心扉的剧痛让他无法忍受,他只好把那只伤手压在背后来缓解,另外一只秃掌拼命按在手臂上。
郝江化疼的想把这受伤的秃掌给剁掉,之前的他被左京一根根截断手指的时候是在被麻醉的情况下,但是后来的受尽痛苦折磨的郝江化算是知道了原来手指断掉后是会疼的,十根手指每天都有几根会疼得难以忍受,他一直以为是中了邪了。现在他想明白了那么左京之前也一定一直受着这个痛苦,可是现在他遭的罪比左京那时候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后悔是早就后悔过了,从那时候不该来帝都而是跑到别的地方去,到当初就不该让左京来郝家沟,最后也后悔了不该碰白颖,不过他本来想这辈子上过白颖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死了也算是值了,可是现在临死之际他还是后悔了。他想求饶可是心里很明白的知道自己被带到这里来求饶肯定是没有用的了,再看向李萱诗,此时的李萱诗除了刚才郝江化被左京踩在脚底哀嚎的时候有点于心不忍的扭过头去没有看以外,倒是一直盯着这里。郝江化的哀嚎声渐渐停了下来,李萱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的徐琳见到童佳慧向她示意便把李萱诗给拉到了铁笼子前面。
只见此时左京拿着一把金工锯把铁笼子的上面的一根铁条给锯了下来,然后一把抓住郝江化已经留的很长的头发,从那个比头有点小的铁栅栏硬是给拽了出来,然后一松手郝江化的脑袋就卡到了两根铁栏杆之间。
徐琳看着左京做这些先是害怕然后又若有所思的对李萱诗说到:「萱诗姐,小京看来已经把今天的这一切全部都想的清清楚楚了,每一个步骤都策划好了,做的准备工作相当细致。我劝你还是别看了,那老狗一定会被他虐杀而死,等会儿的残虐场面一定非常血腥。」
李萱诗想想也是,就想转身。一直注意着这里的左京开口道:「我就是要让李萱诗看着这个她世界上最爱的男人被我亲手弄死。她就是不想看我也会用手段逼着她看完整个过程。」
「小京,他不是我最爱的男人。你怎么杀他都行,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你真是健忘呀,你和他在我父亲的坟前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说?那时候你可是发过誓言的,还有那次你给我打了昏睡针,当着我的面发誓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就是这个傻逼垃圾的大鸡巴,怎么你要违背自己发下的誓言吗?」
李萱诗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土地上面,面如土色的全身发抖,震惊的徐琳根本架不住她,徐琳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她渐渐地松开了抓住李萱诗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看李萱诗又看看郝江化。
「我之前被你害得当王八也就算了,你还去侮辱我的父亲,甚至还要侮辱我的岳父岳母。」
左京从口袋里面拿出那个刻有童字的阴环人扔到了李萱诗的面前。
「一开始我以为这都是那个老狗做的,他色胆包天的不知死活能做得出来,可是我忽略了这个东西是在你那里找到的。也就是说你一直是知道的,也一定起过那个心思想帮助老狗达成愿望。李萱诗今天我先跟那老狗算账,没工夫管你。」
那边的郝江化因为毒品的作用头脑清晰异常,他不明白左京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头卡在这铁栏杆上面,现在他拔不出来,也没有力气挣脱,只是被卡的非常难受。刚才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已经没有任何幻想了,这些事情都被扒出来了,那么就是左京放了自己,那个一旁的童佳慧也不能放了自己。此时他只是但心李萱诗的安危,自己死了也就死了,现在这个样子活着也没有必要了,左京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心中主意一定,向左京吼道:「姓左的,你也别得意太早,有本事你现在就把老子杀了好了,都不关夫人的事情,夫人是你亲妈,也是女人都是我强迫她做的,你都冲着我来就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子做的。老子死了自有人会给老子报仇。」
左京闻言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傻逼,给老子闭嘴!」
哐当一声郝江化的脑袋就被左京踢了一脚,坚硬的靴子立刻在他脸上开出一道口子,他剩下的半边牙齿登时被踢掉好几颗下来,郝江化连吐出好几口鲜血和牙齿。他的脖颈也遭到了重创,郝江化还想说什么但是一直在咳嗽个不停。
左京转向李萱诗说到:「你不是爱他吗?我告诉你,他现在十个手指头都没有了,牙齿被我砸掉了一大半,两条脚筋也被我挑掉了,嗯,是挑掉不是挑断。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你既然发誓爱他,他也是你最爱的那个男人,那么你今天现场和他做一次爱。只要你们搞一次,我就会感动于爱情的伟大放过你们两个,成全你们,我还会给你们后面的生活费用,尽量想办法医治他的伤势,你看看他的那根大鸡巴我一直没动,本来想阉掉他的,我就是想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觉得如何?」
李萱诗看着左京,好像左京在这朝阳之下突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恶魔站在自己的面前。徐琳也是同样惊恐的表情,又向后退了两步,最后也像李萱诗那样两腿一软的坐在了地上。
只有童佳慧不置可否的站在那里,时不时的用手中的电棒电着郝江化,看着他抽搐的样子十分的解恨。郝江化被她电的发不出声音来,童佳慧专门挑着他身上的伤口电,仿佛那电流全部透过这伤口传到了郝江化的五脏六腑里面,让他疼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疼的想立刻去死。好不容易郝江化用自己的肉体硬是耗尽了童佳慧手中电棒的电量,童佳慧意犹未尽的似乎还想找个地方去充电。想想没办法实在找才把没了电的电棒递给了左京。
「早知道这个那么厉害,我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左京接过来,心想刚才我说得那些话可都是你出的主意,这会儿我话说完了,你也解了气了,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动手了。
「妈,要不别等了,外面怪冷的。」
这时候已经缓过来的郝江化又吼了起来。
「左京,你说话算话?」
左京嘲笑着看着郝江化。
「是的,只要你们两个做一次就行,就现在!我说到做到。」
李萱诗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郝江化,石头没有砸到人,砸在铁笼子上面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郝江化一个缩头,但是他忘了自己的头是卡在栏杆里面的,这下子又让他疼的死去活来,接着李萱诗的第二块石子到了他的身上。
「郝江化,你还是一个人去死吧,我不会和你做的,你这辈子别想再碰我一下,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有小京你别再骗我了,你从来到山庄就一直满口谎言,骗到我的信任,然后对山庄里面的人一个个下手,最后一直到了你的弟弟妹妹身上。这些我都认了,是我一开始先骗的你,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我死不足惜,可是那些无辜的孩子,他们就是因为姓了郝才会死的。小京你快杀了他吧,杀了他就能结束了,我不想还活在这个噩梦里面了。」
「夫人,我死就死了,但是你要好好活着,我知道左京的话做不得真的,就算我们搞了,搞了以后他还是不会放过我的。左京我有个秘密可以告诉你,你要不要听呀?哈哈哈哈,你再给我一支雪茄我就告诉你。」
郝叔其实已经想了一夜了,对于白颖两个孩子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好,说出来固然能恶心甚至让左京崩溃,但是自己依然免不了一死,说不定夫人也要遭殃,而且左京现在手段残忍,回去很可能不!是一定会对那双胞胎下毒手。这样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就没有了,如果隐瞒这个秘密,那么他们就会长大成人,说不定还会被培养成材,左京这个绿帽子就会戴上一辈子,小颖也会因为孩子会时不时的想着自己。可是刚才他本以为夫人就算不和自己做也会哀求左京为自己求情,虽然这没用,但是他等来的却是李萱诗的冷漠无情和泄愤般的石块,这让他恼羞成怒。
左京想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
「你不就是想告诉我,白颖生的那对双胞胎的事情吗?」
郝江化惊愕的点点头,听到这话是,此刻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崩溃了。
「这事情换不了一支雪茄,你是不是觉得以后有人会给你报仇?你想让李萱诗能活到以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吧。我告诉你,这两个野种已经死了半年了,是被我亲手弄死的,我前面告诉你要把你的根给断掉,要让你这一支姓郝的断子绝孙并不是和你说说的,而是我亲手做了。郝小天被我放狗咬了之后,打疫苗的时候我做了手脚,就是给你挖眼睛的那个医生做的,之后我唆使郝小天用毒药毒死了剩下的几条小狗。你的几个儿女全部都死在我手上,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包括童佳慧在内都听的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之前都或多或少知道不少,也都猜测到都是左京做的。没想到今天左京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们感到震撼不已,左京为了复仇使用的手段已经极端到了极致。徐琳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失禁了,温热的尿液已经湿透了她的裤裆。那边的李萱诗仰面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着。
左京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而是在这边和颜悦色的对郝江化说到:「老狗,我曾经说过你我出来以后你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上西天。今天我和你算算吧,你死一个孩子算一个,一共是七个算七难了,戒毒双规什么的你一共进去三次这就十难了。还有你一根手指头算一难,加上那颗眼珠子一起二十一难了,我折磨你了这么多天,一天算你一难吧,现在大概一起五十难了。你还差着三十一难,这个我今天一起和你算了吧。」
左京动手把笼子上面的插销拔掉后,三下五下的把笼子拆的只剩下底部和卡着郝江化头的那一面。然后左京拿出手枪上了膛,对准了郝江化,此时他的话声音变得十分的冰冷。
「郝江化,我一颗子弹算是你一难,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三十个弹孔!」
左京手中的枪响了,一颗子弹打在了郝江化的小腿上面,只见郝江化身体一震,然后狂吼起来,受伤的那条腿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一样疯狂的甩动着,左京把手伸进过去一把扯下郝江化身上的那件军大衣,裸露出郝江化黝黑的身体。
听到枪响的李萱诗和徐琳都停止了哭闹,一起看向郝江化这里,只见左京抬手又是三枪,全部打在郝江化的腿上,郝江化头被卡在栏杆上面动不了,但是他的身体全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此时的左京拿着枪对着郝江化的另外一条腿继续射击着,距离很近左京弹无虚发,最后把郝江化的两条小腿打断成了好几节,鲜血大量涌出,浸透了笼子里面的那层棉垫子,染红了笼子下面的荒原。
李萱诗呆呆看着左京暴虐的所作所为,她知道左京在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恶气,两年了快,今天终于可以了断了。她清楚的看到左京打中了郝江化的那根软趴趴的大屌,子弹把它打成了一团烂肉,她没有看到是郝江化的两颗大睾丸也被左京一枪一个打的粉碎。郝江化早已经晕了过去,左京虽然没有打他的要害但是失血过多已经让他保持不了清醒的意识了。
左京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从房车上面拎下来两个大塑料桶,又拿下来一把铁锹,然后把桶里面的液体仔细的倒在笼子里面的郝江化身上。然后用一瓶水浇在郝江化的脸上,在冷水的刺激下郝江化勉强睁开眼睛,但是里没有一丝神采。郝江化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意志和说话的欲望。他的心在刚才左京告诉他自己儿女全部死亡的时候已经死去了,现在只是绝望的等着最后的死亡。他想临死前再去看一眼心爱的李萱诗,但是他被扭曲的脑袋根本没有办法转向李萱诗那边,只能向上看着没有一片云的苍天。
左京把整整一大桶汽油浇到了郝叔身上,这有差不多二十升,左京特意买的98号汽油就是为了燃烧的更加充分,热值更高,好把地上这堆垃圾给彻底烧成灰烬。童佳慧走过来从左京的手中接过手枪,把里面的最后几发子弹打进了郝江化的身上,郝江化挨了这几下重击之后终于嘴里面呻吟不出来了,早上那支雪茄里面虽然被左京掺杂了大量的兴奋剂,但是这会儿他也支撑不住了。他看见眼前一把铁锹从天而降,越变越大。
童佳慧看着左京用尽全身力量用铁锹一下铲在了郝江化的脖颈上面,接着又是第二下,在第三下的时候终于把那颗头颅给砍了下来。左京喘了几口气,然后一脚把那颗头给踢到了李萱诗的面前。李萱诗愣愣的看着这颗人头,死去的郝江化终于能面对了自己心爱的夫人了,只是此时他已经死透了,无法再看到美丽的李萱诗闭上眼睛转过去不敢再看他一眼。
左京点燃了那堆尸块,他把一个小盒子也扔到了火堆里面,这个盒子里面装着郝江化之前被卸下的手指和眼珠。焚尸的火焰熊熊燃起的时候,几个女人已经被左京赶回了房子,这已经没有必要再让他们看下去了,李萱诗已经被这连续的刺激弄得精神失常了,徐琳和白颖小心的把她按在床上让她安静下来,一起等着左京通知她们离开。
左京在一边挖了一个坑把已经烧成灰烬的郝江化用铁锹铲进了坑里面,然后把另外一桶汽油倒进坑里面,再次点燃开始二次焚烧。被烧得黑乎乎的铁笼子就被遗弃在了这里,左京把地上的人头装在一个放满冰块的保温箱里面密封好提上了房车。这时候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是听到枪声的涛子来了。
回程十分的顺利,到了帝都就立刻把李萱诗送到医院,检查后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精神问题十分严重,需要住院治疗。左京办了手续后嘱咐了徐琳照顾李萱诗,就开车去了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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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居然又反转了,一个委托律师让她签了几份文件后就出去了,在门口等着她的居然是左京。左京把神色复杂的何晓月拉上车,就向郊外开去。
「左京,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坐牢都不让我坐吗?」
看着清减了不少的何晓月现在留着一头短发,似乎更加清秀可人了。左京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摸索着。
「里面日子不好过吧?手感都没那么软了。」
「这不要你管,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你不是医生吗?是哪个科的?」
「我是全科,农村医院的医生不都是这样。」
「你做过手术吗?产科待过吗?」
「怎么问这个?手术我做过,但是不多,以前在卫生所的时候也接生过几个孩子,算是熟悉。」
左京点点头。
「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做完了就自由了,可以带着你儿子过安安静静的生活了。」
「你这次不会再骗我了?」
左京笑笑说到:「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一处公墓,左京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此时不是扫墓时节,墓园里面空荡荡。门口的那个人和左京打了个招呼后就让左京直接把车开了进去,然后那个守门人把大门关好锁了起来。
左京一路上山,直到没有路了才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保温箱,和一些祭祀的物品,对何晓月说:「要不你留在车上?」
何晓月心想这里是墓地,自己一个人留在车上怪害怕的,再说看样子左京是来给什么人扫墓的,也许就是他的父亲。自己去陪着看看吧,给他父亲磕几个头也是应该的。就下了车跟着左京继续向上走着,左京把一个装着几瓶矿泉水的塑料袋子让何晓月帮忙拿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墓前,何晓月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后发现果然是左京父亲的墓,左京把东西都摆好,开始念念有词的烧纸钱,烧了一沓又一沓。何晓月过去帮忙烧着,然后毕恭毕敬的给左父磕了头。何晓月磕完头起来发现左京正在打开那个保温箱,顿时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何晓月连忙掩住了口鼻。就看见左京从里面提出来一颗人头,幸亏何晓月是学医出身在医学院尸体解剖什么早已司空见惯,不然一定会呕吐出来。
「郝江化!?这是郝江化!」
左京点点头,递给何晓月一只口罩,自己也戴上了一只。左京把人头放在墓碑前,开始给父亲磕头。
「爸爸,今天儿子把仇人的头带来了,虽然晚了点,但是还是带来了。左家大仇得报,儿子也有了后,总算没有对不起您和左家的列祖列宗。我知道您生前深爱李萱诗,所以我没有伤害她,但是她的罪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说完左京用一把八磅锤把那颗人头敲得粉碎,然后拿起何晓月提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瓶子,打开浇到了那团烂肉上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郝江化的那颗烂头。
何晓月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提的是汽油,这么说郝江化死了,那么事情就结束了,左京大仇得报专门来一趟告慰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用仇人的头颅来祭祀。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何晓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只是知道此事总算结束了,左京亲手救了郝江化一家,他们从左家得到了一切,又被左京亲手毁掉了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自己。
左京等着火焰熄灭以后,又浇了一瓶汽油上去,很仔细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等最后何晓月再看过去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摊黑色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郝江化的头就这样化为乌有,从此在这世上再没有他的踪迹,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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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莫名其妙的被左京送到帝都的一家医院,在里面的妇产科实习,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何晓月才想明白这是为了李萱诗的生产做打算,但是就算是私生子医院也不会不给生,最多是户口问题解决不了,可是现在左京他们解决个孩子户口还不是小意思?
何晓月每天在医院里面忙碌着,虽然她天分不错,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但是这妇产科的业务却还是要下功夫进行钻研。这个科室主任专门安排了何晓月很多工作,还让她跟着一位临床经验十分丰富的副主任后面学习,能让何晓月尽快上手工作,何晓月总算是不辱使命,逐步的能够胜任一个实习医生的工作了。
每天忙碌之余令她欣慰的是她的孩子也被接到了帝都上学,这样她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这就是左京的抓了自己的短处。不过只要她能乖乖听话,左京也不会怎么样她,左京还会时不时的带她去看看孩子。不过时间一长何晓月就看出来左京这是找借口来她这里和她做爱。
每次左京都是很粗鲁的蹂躏着何晓月,当何晓月适应之后就开始拿这个当做繁重的工作之余的一种放松手段。每次看完孩子后,左京就会把何晓月拉到一间他订好的房间里面做爱。何晓月无法抗拒左京的要求,并且每次都期待着左京来看她,期待着左京用肉棒充实自己的阴道,当左京插入时何晓月总是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然后紧紧的抱住左京让左京能够深入的自己的最深处,左京也会配合的不做动作,让何晓月充分的感受着自己的侵入。
等到何晓月阴道里面的淫水完全浸湿了阴茎以后,左京才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一定是重击,每一下重击都会让何晓月的内部受到强烈的刺激,后面的做爱就是左京发挥的时刻了,每每都能把正处在虎狼之年的何晓月弄得香汗淋漓,高潮迭起。不过这次性爱结束后,左京没有向往常一样提了裤子就走。
「明天,你就别去那个医院上班了,我给你新安排了一个地方工作。」
「怎么了?不再对我进行深造了?还是要给我换个科室实习?」
「是一家私立医院,专科的妇产科医院。你过去就不是实习了而是直接当医生,做得好可以升很快,搞个副主任医生干干。」
「左京!你千里迢迢的把我从拘留所里面弄出来,还让我看了你大仇得报的最后仪式,然后就把我送到这里培训,我真的不相信你饶了一圈后就是为了让我能当上副主任,又或者弄过来当你的情人。这都那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吗?你既不可能喜欢上我,也不可能就把事情做得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就是要你做我的情人而已,还有你去了那里之后熟悉几天环境就可以帮我照顾一个人。你估计知道是谁,只有你照顾她我才会放心,那时候需要你辛苦一段时间了。」
「萱诗姐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照顾的,但是你何必非要我来照顾?找个不认识的人来不也一样,就是多花钱而已。」
「孩子出来要有个名分,本来是要徐琳来接这个事情的,可是毕竟徐琳岁数也不小了,而且她的孩子们都已经成家了,这样不是太好办。你挺合适的,孩子生下来就算到你头上,你什么都不用管,和我结一次婚再离婚就可以了。」
「你直接和白颖复婚,算到她头上不就可以了。」
「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哪,也就几个月的事儿了,到时候还得打这个时间差和她复婚,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都不能做人了。」
「哈哈哈哈……」
何晓月笑的合不拢嘴,现在郝江化已经灰飞烟灭了,她以为事情都结束了,没想到左京惹下的麻烦还挺多。但是她一想到李萱诗就乐不起来了。
「那个萱诗姐现在什么情况了?」
「见到后你就知道了。」
左京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何晓月显然是错误的估计了现在的左京,一个星期后她见到了李萱诗,现在的李萱诗身体状况非常差,仿佛腹中的胎儿已经抽干了她的生命力,检查报告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何晓月仔细的看完后再看向左京,左京一脸不关心的样子。
「你别看我了,我当着她面弄死老狗以后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希望孩子生完以后你能好好的照顾她一段时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她受到刺激了?你怎么弄死那个老狗都不为过,就是当面弄死她也不可能被刺激成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她做了什么。那时候我本来以为一切真相我都了解了,所以进入郝家沟进行我的复仇计划,一切都很顺利。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李萱诗的一直都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她承认那些我主观认定的事情和我自己发现的事情,不停地博取我的同情,让我对她下不了手。我本来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害怕我伤害她,当时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对亲生母亲下手。后来我才明白,要是我真的知道了全部真相后当时就不会那么想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真相的?那么真相是什么?」
「你是后来来郝家沟的,之前的好多事情你不知道,你知道我被下雷公藤的事情。白颖把全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后来又拉上徐琳旁证,根据日记里面那些真真假假的东西和我自己的推断,一起整合起来就全部真相大白了。」
「原来如此,那么是什么样的真相让你态度转变了。之前你对她还是很好的,现在则不想多搭理她。」
「她现在的精神好像有了点问题,但是还好人都能认识,就是有时候会不停的自言自语个没完,总是默念着萱萱他们的名字。以前有个女人叫岑菁青,在李萱诗怀孕的时候,她和郝江化勾搭上了,也许在这之前就有了。这个事情徐琳知道,后来岑菁青难产死了,引来了岑筱薇,这个先不提。李萱诗和我说岑菁青的死因是因为徐琳和她争风吃醋,那时候岑菁青怀孕郝江化的注意力在徐琳身上,可是那时候徐琳并没有像后来那样彻底成为郝江化的情人。当时郝江化缠着徐琳,而徐琳却总是拿乔的样子让岑菁青妒火中烧,其实别人不知道是正在坐月子的李萱诗心中的怒火比岑菁青还要大。后来发生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倒现在不得而知,但是徐琳告诉我这件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么说来岑菁青的死就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做得?」
「我岳母猜测说李萱诗本来没想让岑菁青死,只是想弄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而已。不过事情一旦发生了李萱诗就控制不住了,最后的发生了一场惨剧。这个恶是她做的无疑,再说白颖的事情,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一切不仅没有告诉我,还帮助白颖老狗通奸创造条件,不仅如此她还打算把我岳母给拉下水。那个阴环的事情就是证明?」
「阴环……」
「本来我没有多想,以为都是老狗干的,后来岳母分析给我听我才想到这些东西都是保存在李萱诗那里的,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么真相就是李萱诗一直在蒙骗我,从我一开始报复的时候就企图自保,把责任全部推给老狗,白颖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作为亲奶奶的她难道一点没有怀疑吗?本来就有奸情,对这种事情难道没有一点想法?每次我发火摊牌之后,她却总是找机会和我上床,还蛊惑我用上老狗女人的事情来报复老狗。这个就不是自保那么简单了,最终想明白了她真正的想法就是老狗其实老了,快不中用了,除了鸡巴厉害也没有别的本事,就让我放手除掉郝家来代替老狗的位置,这样她可以继续过着骄奢淫逸的日子,我年轻,有能力挣钱,她找机会和我上床也了解到了我一样能给她快乐那么生活就可以一切照旧了,你们依然是她的好姐妹包括白颖在内。」
「可是……可是她没想到你能下得了毒手毁掉了她的所有孩子,一下子就把她弄到了彻底绝望的地步,要不是她有了你的孩子也许早就不想活了。」
「她的死活我现在也无所谓了,不然我还是不会放过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连我岳母都想打主意。到最后落了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包括我的在内,一场复仇结束后没有一个人能有好下场。」
这时候徐琳进来了,她看到何晓月先是惊讶然后十分的开心。她明白何晓月能在这里说明她已经没事儿了,之前她对情况虽然有所耳闻但是真的见到了何晓月她真的很高兴。
左京把何晓月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听完了徐琳居然还有点遗憾。
「还以为能和你做一场真正的夫妻哪,真是的。晓月晚上去我那里住吧,不!以后你就住我那里好了,离这边不很远上班也方便。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想好好和你聊聊,小京你有空吗?我做了不少菜,你来凑个热闹怎么样?」
「我来就不是凑热闹那么简单了。」
何晓月还沉浸在刚才左京爆出的巨大信息量里面,听到徐琳的邀请脸上一红,她明白徐琳要做什么。这个骚货看样子她倒是彻底没什么事情了,就连接盘李萱诗的孩子都让自己来了。心里面一阵子不爽,她倒是没有不愿意给左京做事,毕竟左京给她了许多帮助,但是看着徐琳风骚的打扮,大冬天的脱掉外面的貂皮里面就是一件低胸的红色毛衣,雪白的乳房半裸着正贴在左京的胳膊上面蹭着。
「我不去了,这里的工作挺忙的,萱诗姐也需要好好的照顾,我就住在医院吧,刚才已经给我安排了一间单人宿舍。」何晓月说完就扭头进去了。
左京知道她还在想着自己刚才和她说的那些话这会儿没有心情,就没有勉强何晓月,一把拉住有些不甘心的徐琳走了。
何晓月仔细看了李萱诗的病历和各种化验单,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好在李萱诗之前的生育过程都还行,算不得高龄产妇,但是年龄也是不小了。左京之前对她照顾的还不错,看来左京是非常想要这个孩子的。李萱诗不管之前如何,再给左家生个孩子算是她的一个救赎的方式了。但愿孩子生了以后左京能放过萱诗姐就好了,那就真的一切都过去了。
李萱诗从浅睡中醒来,发现旁边居然是何晓月,她现在的精神状况虽然不太好,正常时候的脑子还是清晰的,就是会一天几次突然就陷入痴迷之中。
「晓月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小京没有骗我。」
「萱诗姐,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之前的事情才处理完,你放心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了。」
「晓月,我觉得我时间不多了……」
「萱诗姐,你别乱想,我看过你的情况,虽然不是太好但是生命肯定没有危险,你争取好好调养,把孩子生下来就一切都好了。」
「这个孩子是我欠左家的,我能还一个是一个。晓月你知道吗,那天我坚持要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我好开心,小京对我的态度虽然没变,但是我看出来他至少表情不那么冷了,来看我的次数也多了。」
「萱诗姐,这是好事啊,你更加要爱惜自己才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我扶你起来活动活动吧。」
何晓月把被子掀起来给李萱诗穿上衣服。李萱诗的皮肤依然白皙,但是已经没有了光泽和弹性,两条丰满圆润曾经勾魂摄魄的玉腿已经瘦的没多少肉了,胳膊更是细的吓人。除了肚子和乳房因为怀孕的原因胀大着,李萱诗已经是形销骨立了。
何晓月很心疼她,扶着李萱诗在病房里面来回着走着。走不了几圈李萱诗就有点儿累了,便坐在了沙发上面休息一下。
「萱诗姐你的肚子好大,这个孩子一定分量不小。回头我看看超声波单子,来估计一下,再看看羊水情况。」
「晓月,我记得你不是妇产科医生呀?怎么现在这么专业。」
「哦,这些都是正常的检查,我也懂没什么的。」
「晓月,我知道你一定是左京故意安排过来的,都是为了这个孩子。我谢谢你了,小京和我说过了后面的安排,我也同意了,只是委屈你了。」
「我有什么委屈的,左京这样的人我做梦都想嫁给他一回,我要是不同意那徐琳立刻就上了。」
李萱诗自从何晓月来了之后好像情况就有所好转了,至少精神上面的问题减轻了很多,何晓月也对她细心照顾,左京找了个机会和何晓月办了手续,顺便把之前何晓月的两张卡还给了她。何晓月查了金额里面多了二十万,她也没说什么,左京也没有说什么。
当左京把何晓月送到医院后,就直奔一家以前去过的茶社,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人要见,左京到的时候那人已经等候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