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组这灯怎么没关呢?屋里有人吗?」
天色已晚,走廊昏黄的灯光下,一束雪白的手电筒光芒照到门上的窗户上,一个苍老的公鸭嗓从走廊传来,随即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过了片刻,才听见开门声响起,只听走廊里有人说道:「秦大爷,我们商量工作呢!您这是……」
「我看三楼亮着灯,上来看看。你们忙着!我去初四学年组看看,那屋也开着灯呢!」
「咚咚咚!」同样的敲门声响起,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
「进来!」
门房秦大爷推开木门,初四学年组的凌老师正坐在办公桌旁,手上拿着一杆笔,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大爷!」正伏在桌子上写字的男生回过头来,跟自己热情的打招呼。
这学生,秦大爷有点印象,这孩子足球踢得好,人高马大的,篮球打的也不错,身子骨挺结实,踢球的时候总有一群女生给他当拉拉队。
「凌老师,还没回去呢?」秦大爷关了手电筒,客气的问到。
「没呢,大爷!我给学生补补课!」
「行,我就看楼上灯亮着,上来看看,怕是忘了关灯。你们忙着吧!」秦大爷脸上挂满笑容,临走时善意的叮嘱道:「天不早了,补一会儿就回去吧!晚上没公交车了!」
秦大爷披着大棉袄,走着八字步,踩着棉拖鞋,啪嗒啪嗒的下楼了。他心里想着刚才在初三学年组看到的景象,屋子里那个女的是初三学年的王老师,男的是教务主任刘秉忠,看王老师着急忙慌的样子,估计俩人在屋里就没干啥好事儿。
「还得说人家凌老师,下班了给学生补课,这份敬业精神,真是没法比!唉,世风日下啊!」秦大爷四十多岁就在学校看大门了,什么西洋景儿没见过,教务主任和女老师偷个情,那可不算什么,老师跟学生自己都见的多了……
初四学年组内,被他认可的凌老师松了口气,赶忙拿出纸巾来,擦去手上的精液,又拿了一张递给李思平,让他收拾一下。
刚才听到秦大爷敲隔壁初三学年组的门,凌白冰吓得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手上的精液洒了不少,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李思平的内裤上。
李思平也吓傻了,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提上裤子!假装写作业!」凌白冰穿着短皮靴的脚踢了男生小腿一下,低声喝到,同时把手上的精液甩进垃圾桶,来不及擦,就那么握起来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起一支笔来,假装批改作业。
眼睛盯着笔记本,却根本看不进去一个字符,她已经不在乎左手的粘腻了,只要秦大爷不进门来,不发现异常,自己怎么的都行。
好在李思平裤子提的飞快,加上解开的校服遮挡住了两人身上的狼狈,秦大爷的眼神不好使,肯定看不见这里的端倪。
唯一的问题就是地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只要他不走过来,那就没什么问题。
秦大爷对虚掩着门的初四学年组办公室内的师生二人一点怀疑都没有,虽然女老师挺好看,男学生个儿也够高,但俩人开着门,离得那么远,衣服都整整齐齐的,能出啥事儿?
他可不知道,自己这是来早了,再晚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呢!
凌白冰心有余悸,办公室门没锁,两个人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大,初三学年组那俩人如果仔细听,肯定能听见他们说的话。不过估计他们那对野鸳鸯光忙着快活了,没想到自己这屋也有人没走。
想到「野鸳鸯」,凌白冰脸上一红,他们是野鸳鸯,那自己跟学生算什么?
越想越不自在,手上黏糊糊的难受,她站起身,顺手带上了门,把暖壶中的水倒进脸盆里,打上香皂,认真的洗了起来。
男孩的精液并不是那么难闻,只是自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个东西,本能的有些反感。洗干净手,她拿起拖布,在脸盆中沾了水,将水泥地上的白色精液蹭掉,又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装进塑料袋里,准备走的时候扔掉。
她忙碌的时候,李思平一直想帮忙,却都被她推开。看着凌老师虎着脸的样子,李思平心知理亏,不敢多嘴也不敢让开,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她忙活。
终于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细节处理干净,凌白冰这才坐下来,这一阵忙碌,她有些气喘吁吁,看着李思平站在那里罚站似的,心里想着自己也不能太过火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自己控制不住邪念,也不至于被他得手。
「坐下吧!别跟受气包似的!」指着凳子,凌白冰把笔记本到李思平面前,说道:「这几道题,我画上了,你回家去好好再做一遍,明天早上来了给我。」
「我……」李思平欲辩解两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什么呀!」凌白冰气不打一处来,柳眉倒竖说道:「不好好补课,净想些歪的邪的,这要是让大爷抓到了,我就不用上班了,还当什么老师,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被她一说,李思平垂下了头,他也一阵后怕,这要是真被抓到了,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算了,不说了,收拾收拾咱们走吧!」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凌白冰也不忍心再火力全开的喷下去了,收拾了东西,把办公室门敞开着,放放里面的异味,就一前一后的和李思平下楼了。
凌白冰在楼梯口等李思平去扔垃圾的当口,刘主任和王老师也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刘主任面带疲态,王老师倒是满面春风。
「凌老师,才走啊?」刘主任倒是脸皮够厚,微笑着打着招呼。
「嗯,学生留堂了。」凌白冰知趣的没多问,点点头微笑一下就过去了。
四个人前前后后的出了办公楼,到大门口的时候,刘主任和王老师分开,凌白冰和李思平一起往公交站牌走。
「凌老师,你说这俩人……」李思平毕竟年轻,琢磨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感情自己跟凌老师亲热的时候,隔壁也在做着同样的事,甚至是做着他想做而没做过的事。
「闭嘴。」凌白冰低声喝到。
「噢……」李思平像斗败了的公鸡。
「思平,这几天不方便,等……等老师租好了房子,搬了家,就……就可以了,以后……以后可不能在学校这样了,太危险了。」凌白冰耐心的做着思想工作。
「嗯,我知道。」凌老师都这么说了,李思平赶紧装出一副听话乖宝宝的样子。
「……」凌白冰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想想自己还没办完离婚手续呢,就和自己的学生如此暧昧,还亲口告诉他,等自己租好房子的,就可以……
暗骂自己无耻,凌白冰把手插进风衣兜里,大踏步的走向公交站牌。
下午的时候已经给青姨打过电话,说了自己晚上要补课的事情,李思平也不想回去那么早,他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凌白冰屁股后。
俩人的车不在一个站牌,看着男生跟着自己,凌白冰冷着脸问道:「你不回家啊?」
「还早呢!我送送您!」李思平一脸憨厚,浑然不似之前的惫懒模样。
「你就皮吧!我怎么就治不了你呢!」被他的表情逗笑,凌白冰好不容易摆出的高冷架子一下子就垮了,她伸出手,轻轻的捶了一下男生,样子根本不像是老师对学生,反而像是情侣之间的打闹。
「跟我去也好,我找了个便宜点儿的宾馆,帮我把箱子搬过去。」
「哪有大晚上搬家的啊?再说了,这都过点儿了,已经开始计算第二天的房费了吧?」
「昨天八点多入住的,没到一天呢!」凌白冰早就计算好了,这点事儿,难不倒她。
「您可真是……」李思平满脸无奈。
「真是什么?」凌白冰叉起腰质问。
「没什么,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真没什么!您别掐我耳朵啊!」李思平弯着腰顺着凌白冰的手劲儿走,怕被掐疼。
「你意思老师太算计是吧?」放过了他的耳朵,凌白冰才说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后老师自己过日子,不算计着花怎么行?自己住要租房子交水电燃气费,这些都是钱,不算计谁养我?」
「我养你啊!」李思平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马路对面的站牌还有几个人在等车,听到声音望了过来。
「瞎喊什么呀你!」凌白冰急的捂住了男生的嘴,心里化了蜜一样的甜,嘴上却嘴硬道:「你凭什么养我?你才多大啊!」
「我有钱,真的,我有钱!」李思平拨开凌白冰的手,随即又拽回来,放在自己的校服兜里,感觉到两只冰凉的小手在自己手掌间渐渐融化,暖热了起来。
「你能有什么钱啊?那不都是你青姨的么……」凌白冰的声音轻轻地,柔柔的,男孩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冰封的心融化了一角。
「那是……」李思平想辩解那是自己的钱,却无从出口,那确实是青姨的钱,但是那是因为自己,那笔钱才会翻倍的,那里面也应该有自己的钱才对!
看他无言,凌白冰抽出手,捏了捏男孩的脸蛋,柔声说道:「你的心意老师心领了,但你毕竟还小,老师不会对你提什么要求的。」
顿了顿,凌白冰继续说道:「你们班是老师带的第一个毕业班,你是老师遇到的第一个从全班倒数考到全年级靠前的学生,你是老师的骄傲,好好学习,别让老师失望,我就满足了。」
「凌老师,我……」李思平急欲表态,却被凌白冰止住,她轻声说道:「车来了,上车吧!我们回宾馆说……」
* * * * * * * *
已经将近晚上七点,夜色笼罩,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如同仙境,却不知道几人未归,几人无家?
这个时间段,公交车上人不多,两个人挤到后面,两站地后就有了座位,两个人坐在一起,凌白冰靠着窗,看着窗外的夜景,心中思绪万迁。
李思平靠着美丽的老师,看着窗外,也看着她。
她美丽的面庞如雕如画,红唇艳艳,琼鼻巍巍,睫毛轻颤,眉毛微皱,玉手支颐,寂静无声。
她美的让人心颤,美的让人心疼。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从第一次相见的惊艳,到她对自己的特别关照,成为她的课代表;从冬令营路上见到她年轻的那一面,然后是她无助的扑进自己怀里,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女性香软的身体,再到亲眼看到她对婚姻的执着和无助,对爱情的伤心和失望……
半年多来得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她的美好,她的坚强,她的聪慧,她的调皮,她的威严,她的无助,她的柔弱,她的小心眼,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吸引人。
那份朦胧的好感,那份淡淡的感恩,那份积蓄了许久的深情,随着两个人相处时间的增多日渐加深,随着两个人越来越亲密的感觉逐渐质变,终于在那一刻,击碎桎梏,突破界限,激发了男孩心里的柔情,他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自己爱上了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
心中那块圣地萌发出了一颗稚嫩的果实,称之为爱的感觉从内心蓬发出来,充溢着他的内心,那一瞬间,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份明显迟到的美好感觉彻底占据了他的身心。
他只想把这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再也不皱起眉头,不面色憔悴,不眼含哀伤。
慢慢把手伸进凌白冰的风衣兜里,握住她指尖微凉的小手,李思平侧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姐,我爱你。」
凌白冰身体剧震,想转过头来看他,却只是微微动了动下巴,不敢回应男孩炽烈的情感。
她的内心轰轰作响,男孩的感情瞬间爆发,那种澎湃的爱意自己心有所感,但自己该怎么回馈他呢?自己是他的老师,还是离过婚——马上要离婚的女人,自己有权利接受这样的感情吗?
并且,自己还会爱别人吗?
她的心中纠结着,错过了回应的时机,听到耳畔一声轻轻的叹息,她木然的转过头去,却见男生已经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她心中酸楚,嘴唇颤抖着无声的说道:「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老师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等你毕业了,你就会忘记我的。」
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直到进入宾馆的房间,两个人都没有交谈。关上门,凌白冰把昨晚拿出来的东西装好,就要去楼下退房。
「你帮我拎这个,咱们下楼吧!」凌白冰把大一点的拉杆箱推给李思平,只见他拎起拉杆箱,放到门口,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被男孩扑倒在了床上。
「思平,你干嘛!」
「你答应过我的,会帮我解决需要,我现在就需要你!」李思平把她压在身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思平,你不要这样!你干嘛!松……松手!」
「老师!凌姐!我爱你!你就让我爱你吧!我会疼你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李思平在凌白冰的耳畔嘶吼着,宣泄着内心的情感。
初涉爱河的男生不懂得这感情为什么这么强烈,他那顽劣不堪的性格让他在爱与被爱上都异常晚熟,与他的性格毫不相称,这感情一旦爆发,却如火山般热烈。
他一直在寻找那种来自于女性的关爱,那是他渴望母爱的体现,在青姨身上,他感受过,在凌白冰身上,也感受到过。
这份母爱的替代品,掺杂在男女之情中,让他彻底失控。
「啪!」凌白冰一巴掌抽醒了他,看着自己爱的人在那里嘤嘤哭泣,李思平心如刀绞。
「臭小子!你知道老师……呜……老师以前差点被人……被人强奸……你……呜……你还欺负我!」
凌白冰躺在床上大声哭泣,李思平躺在她身边,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说,想把她抱进怀里,哪知道手指刚碰到她的胳膊,凌白冰就触电一样躲了起来。
被自己爱的人如此戒备,那种感觉心如刀绞,李思平极度自责,自己怎么就忘了凌白冰差点被强奸的事情了呢?
他心中懊悔,恨透了自己的鲁莽和冲动,跪坐在床边,左右开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每打一巴掌,他就说一声「对不起」,每一巴掌下去,都是一片通红的掌印,没几下,他就被自己打的头晕眼花了。
自残一样的抽打终于吸引了凌白冰的注意,男孩的鼻子都开始淌血了,她赶忙扑过去,拉住他的双手,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傻孩子,你这是干嘛!」
「凌老师,我对不起你!你松手,我打死我自己!」李思平歇斯底里的吼着,但他没有挣扎,乖乖的任梨花带雨的美女老师抓着自己的手,他没敢用力,虽然已经有些迷糊了,他还是记着,再也不能欺负凌老师了。
「别打了!你打死自己,老师怎么办?你想让老师身败名裂吗?」凌白冰哭泣着质问他,因为双手约束着男孩的手,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贴在他的身上。
「老师,我心里难受哇!」李思平放声大哭,这时候,他才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哭的歇斯底里,又委屈至极。
男生搂着美女老师的腰,哭得涕泪交流,有伤害了爱人的委屈,有母亲去世后自己的无助,有父亲对自己的冷漠,有父亲去世后自己的绝望,心中百味俱来,李思平越哭越伤心。
「别哭了,别哭了!」被他哭的伤心,凌白冰松了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哽咽着出声安慰。
想到自己那么多的付出,因为一次意外就被嫌弃,自己如此精简度日,换来的竟然是一片苛责,凌白冰也被勾动心愁,一起哭了起来。
两个人涕泪交流的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哭累了,声音小了,眼泪也不流了。看着近在咫尺的花脸,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凌白冰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男孩儿已经肿了的脸,说道:「傻瓜,很疼吧?」
「有点疼……」李思平傻乎乎的点头。
「瞅你那傻样,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那你原谅我不?」
「原谅了。」
「那你爱我不?」
「……」
「爱不爱我?」李思平又举起了手。
「傻不傻呀你!」凌白冰赶忙拉住他的手,接着,声若蚊鸣的说道:「哪有你这样逼着人家说的啊!」
「到底爱不爱啊?」
「爱……哎呀,怕了你了!」
「那你说你爱我。」
「有你这样的吗?别……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凌白冰被他弄得又甜蜜又纠结,终于还是违心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好老师!好姐姐!我一辈子都爱你,我永远都爱你!」李思平心中无比的快活,他紧紧地抱住凌白冰,在她耳边疯狂的呢喃,不停地说着爱的誓言。
被他的火热感动,凌白冰也低声的回应着:「好弟弟……好思平,老师也爱你,但老师离婚了,配不上你……唔……」
李思平用唇舌堵住了凌白冰自我贬低的话,凌白冰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感受着其中的热爱,她原本打算彻底冰封起来的心彻底的融化了,她乖乖的闭上眼睛,搂住男孩的脖子,伸出柔嫩的香舌,任君品尝。
随即,便是一次长长的热吻。
一次彻底的宣泄,打破了两人心与心之间的隔阂,此时此刻,他们需要的是全身心的贴近对方。
吻到情浓,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还不待彻底赤裸,男孩已经挺起粗大的肉棒,任年轻少妇伸出玉手盈盈握住,牵引着,奔着那爱欲的桃源而去。
「吻我,思平……」凌白冰勾住男孩的腰,手掌抚上他红肿的面颊,脸蛋羞的通红,语调却无比坚决:「爱我,好好的爱我……」
「好!」受到了鼓舞,李思平双手握着美女班主任的两团丰乳,感觉龟头被引到了一处湿腻润滑的所在,他挺腰向前,一贯而入。
「啊!好深!」凌白冰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太粗了……」
「喜欢吗,老师?」李思平轻轻地挺动,双手爱不释手的把玩那对乳肉,每一下都尽根而入。
「坏小子……啊……好舒服!别叫我老师……」凌白冰羞的用手盖住了脸,却又被少年拿开。
「那该叫什么?」李思平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叫……啊……你喜欢……叫什么……都好……」凌白冰轻轻的呻吟着:「其实……其实你叫我……老师……我也喜欢的……就是……啊……你一叫……我就……酥酥……麻麻的……啊……就……变得好淫荡……」
「我就喜欢你的淫荡!」李思平大受鼓舞,加快了挺送的频率,嘴上不依不饶:「你就是我的老师,我的宝贝儿老师,我的冰儿老师,我的姐姐老师!」
「啊……啊……」凌白冰被他肢体和语言带来的双重刺激弄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大声的喘息和剧烈的呻吟。
「宝贝儿老师,美女班主任,被自己的学生用鸡巴肏是什么感觉?」李思平变本加厉,挑她反应最激烈的话说。
「舒……舒……」凌白冰快美得说不上话了,身子不停地扭动,眼看着就要高潮了。
「浪货老师,淫妇老师,骚逼老师,喜不喜欢学生的大鸡巴肏你?」感觉到凌白冰蜜穴的阵阵紧缩,李思平猜到她喜欢自己这样称呼她,便从善如流,变着花样的用语言羞辱凌白冰。
似乎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凌白冰觉得自己就是个淫妇,就是个骚逼,就是喜欢勾引自己的学生,那份若即若离的高潮终于来到,随之而来的,是整个身心的彻底解放。
「啊……」凌白冰身体剧烈的颤抖,仿佛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蜜穴的软肉急剧收缩,挤压的那粗壮的肉棒也突突的射出了精液。
「淫妇要被你干死了……」凌白冰舒爽得眼冒金星,她紧紧搂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男孩,不停地蹭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呢喃:「你真是老师的克星,老师快要被你……被你干死了……」
两句话带了两个不雅的词儿,这可不是平时喜欢吟诗唱词的凌老师,被她突如其来的骚浪刺激得一阵哆嗦,李思平身体一动,潜伏在美女班主任老师体内的肉棒又有了反应。
「还是年轻啊……」凌白冰伸手握住男孩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脸红红的说道:「其实老师早就该想通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跟你端什么架子,还想着装回老师的高贵,太傻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凌白冰眉目含情,看着李思平,手上轻轻撸动,轻声说道:「你既是老师的无价宝,又是老师的有情郎……从今以后,你喜欢让老师做什么,老师就做什么,你想做什么,老师都依你,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谁碰上这事儿不说好?
「嗯,思平,它怎么又硬了呢……」凌白冰满面春情,星眸半闭,呼吸都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老师,你好骚……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呢……」
「坏蛋……老师一直都这么骚,就是你不知道而已……」凌白冰娇喘着说道:「以前就对着胡铭骚,以后就对你一个人骚,好不好……」
提到胡铭,凌白冰出奇的没有任何感觉,似乎那就是一个路人,只是有回忆而已,她捏了捏男孩坚挺的肉棒,满意的呻吟了一声,腻声道:「这么快就又想欺负人家了……」
「欺负你什么?」李思平强自压抑,避免被她诱人的风情弄得失控。
「欺负人家的小妹妹……」凌白冰腻声答道。
「还叫什么?」
「小穴……」
「不对。」
「那……小骚逼?」凌白冰捂着脸,强忍着羞意,说出那个平常说不出口的词。
「谁的小骚逼?」
「讨厌!我的……」
「你是谁?」
「我是……我是凌白冰……」
「你是干什么的?」
「老师……思平的老师……」
「嗯,被什么欺负?」
「嗯……坏死了……大肉棒……」凌白冰羞不可抑,她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着火了,随着语言刺激的加剧,男孩停留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也在膨胀,带给她更强的快感,也让她更加沉溺于这无边的欲望。
「不对!」
「那……大鸡巴……」情人间的肆意让凌白冰心头火热,自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词儿,她感觉自己下边已经湿透了。
「谁的大鸡巴?」
「思平的……」
「连起来说!」
「坏……」凌白冰一阵娇嗔,腿间却诚实的淌出一股淫液,她腻声说道:「思平……思平哥哥……的大鸡巴,要来欺负……凌白冰的小骚逼了,凌老师的……唔……小……小骚逼,要被……啊……自己学生……的大鸡巴……塞满了……」
凌白冰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上男生爱听的话,话没说完,竟然快活了一次,不是高潮,却也让她美得失神片刻。
她和胡铭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聚少离多,每次欢爱都是极尽能事让对方快乐,和李思平在一起,不自觉的就更加放纵了自己。
偏偏男孩还特别喜欢端庄矜持的自己满嘴脏话,开始是引诱,到后来已经是自己主动变着花样要说了,每一句平常从来不会说的话出口,她都感觉下体更酥麻一分,淫水更多分泌一分。
一声「哥哥」,刺激的李思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让比自己大将近十岁的凌白冰叫哥哥,那份成就感竟然这么强烈。
「你刚才叫我什么?」李思平殷切的问到。
「思平啊?」凌白冰有些纳闷儿,男孩的大肉棒还在自己身体里,一阵空虚传来,她不满的扭了扭身子,问道:「哪里不对吗?」
「你刚才不是……不是叫我哥哥么?」李思平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占了别人便宜。
凌白冰可没当回事儿,自己以前跟胡铭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很放的开的,她原本就是床上的尤物。知识分子特别是老师,在床上可都是很放的开的,凌白冰更是如此,之前她将自己全部的热情和温柔都给了胡铭,什么都愿意跟他去尝试,之所以之前没有和李思平尽兴表现出来,是因为面对自己的学生,她始终没有放开。
经历了这一次的心情大起大落和「强奸」,她彻底想开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余生苦短,何必难为自己,煎熬旁人?
心里明白,原来小男人喜欢这个,她妩媚一笑,轻声道:「好哥哥,亲哥哥,你喜欢老师这么叫你?」
「嗯……」李思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让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女人管自己叫哥,自己够不要脸的。
凌白冰却不以为意,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叫什么都可以,只要对方喜欢,她抱着男孩的腰,腻声叫道:「你喜欢,那以后老师就一直这么叫你!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用你的大肉棒干我吧!老师又发骚了!」
「呀……」李思平瞬间就红了眼。
「好哥哥……干死妹妹吧……」凌白冰极尽媚态。
「喝喝……」李思平卖力耕耘,汗流浃背。
「亲哥哥……老师要被肏死了……」凌白冰双乳狂摇,口中淫词浪语不绝。
「小骚逼……」
「老师就是你的小骚逼!啊……大鸡巴哥哥……奴奴要被你肏死了……」凌白冰被男孩的一波超快频率抽插,送上了爱的顶峰……
那年那月,京城饭店的豪华客房里,一个双颊红肿的男孩子,将他青涩的精液和青涩的爱情,都交给了身下这个年轻美艳的少妇。而这个少妇,也将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了这个比自己小九岁的男生。
意乱,情迷。缘定,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