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怕的是什么?
很多人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他们会故作深沉的在脑子里分析各种细致的情况,他们会习惯性的套用所谓的科学逻辑思维,他们会说,这种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答案。或者这是一个需要分情况讨论的问题,或者这个问题要分年龄段,要分不同的人生经历等等等。这些看似严谨但是实则废话连篇的思维模式是陈友发非常讨厌的,相比于真正的愚蠢,他更讨厌的是自作聪明。哦,对了,还有假装愚蠢也让他感到反感。
陈友发是一个干脆的人,他喜欢一个问题对应一个答案,而且是不要啰嗦的那种答案,因为他问问题的时候也是从不啰嗦的。对他而言努力提升自己的地位有一个显着的好处,那就是话语权。他可以随便对任何人说任何话,他也可以拒绝任何人对他说任何话。年轻的时候他的耐心并不像现在这样好,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人最怕什么?这是一个他最喜欢的问题之一,他喜欢用这个问题反复的拷问自己,他也喜欢用这个问题反复的拷问别人。陈友发并不是一个迫切需要价值认同的庸俗之人,所以他想要得到一些与众不同的答案,可是在他的整个一生里,他失望的次数几乎就等同于他问问题的次数。他因为自己年轻时的暴虐和冲动,他仅仅是因为对这个问题回答的不够干脆,或者是不够有想象力,他就用实际行动让很多人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没错,人最怕的还是死亡。没有真正面对过死亡的人,是永远猜不出死亡到底有多么可怕的。冠冕堂皇的蠢货是他第二讨厌的人。所以他从来不吝惜于给这些人上一堂生动而形象的人生哲理课。不过这必须是他的最后一堂课,因为陈友发不喜欢给同一个人上两次相同的课。
这个问题很显然对大多数人是没有争议的,可是对陈友发而言,这个答案显然不能如此没有人生格调。他不允许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看问题,他更不可能允许自己害怕一个所有人都会害怕的东西。真正狠辣的人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对别人施加各种痛苦的人,这样的人事实上往往是内心非常脆弱的。他们以虐待取乐的目的仅仅为了获得非常卑微的征服快感,这样的人其实是真正的贪生怕死的鼠辈。可是陈友发的暴虐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他非常肯定自己施加给其他人的所有惩罚和虐待,他本人肯定可以优先承受。他从来不会冒然的输出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惩戒,哪怕这个惩戒的方式在他的脑子里是突发奇想的,他也必须在心里仔细衡量一下,如果哪一天有别人拿这种方式来对付他,他自己是不是能够接受,是不是会感到害怕。如果连他自己都怕,那么他是不会采用这种刑罚的。他务必要保证自己可以比所有人都狠,但是也要比所有人都坚强。他对自己比对其他人其实要更加狠辣的多了。
那么陈友发究竟会害怕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什么样的恐惧才会凌驾于他的想象力之上呢?难道他什么都不怕吗?当然不可能,他自己怕过的事情其实已经数不清了,那么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想不出他自己最怕什么呢?那是因为所有他曾经害怕的东西,直到现在他都已经不再害怕了。
他虽然很狂妄,可是他并不愚蠢,他知道自己是有侥幸的,甚至在他每一次害怕的时候,他都可以找到侥幸的影子。他最开始的时候很担心自己的运气总有一天会消失,他不敢肯定当自己不再有侥幸的时候,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轻松的面对恐惧,可是最终还是侥幸帮助他解答了这个差一点就牵绊他终身的疑问。
陈友发也是人,是人就会怕死,你要么怕过,要么将会害怕,要么正在害怕。
陈友发是见过死人的,他对死亡这个现象是绝对不会感到陌生的。他可以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死亡缔造者,所以他自认为自己是了解死亡的。他一度认为自己是可以随时战死疆场,无需马革裹尸的。可是当他正在害怕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原来根本不是他以前看到过的样子。他以前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死人,而且他还见过很多种死法。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自己究竟会如何战死,可是当死亡真正靠近他的时候,他还是害怕的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靠在一棵树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半个敌人,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他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这个人还活着,还在挣扎着。不过他没有展示出任何的求生欲望,他只是一心求死。陈友发的腿没有知觉了,他的肩膀被一把匕首钉在了树干上,他的手里只有一把手枪了。他的眼睛可以随时闭上,因为他已经四天没有合过眼了,可他不敢轻易的闭上眼睛,他害怕自己一闭上就永远的再也睁不开了。就像连长那样,只是说休息五分钟,可是五分钟之后,他连眼睛都不复存在了,他还拿什么睁开眼呢。
这只野狗啃咬着这个半死不活的越南人,已经从黑夜一直到了日头高照。陈友发真的惊叹生命力的顽强。他的肠子几乎都已经被吃光了,可是这个人还是没有死。人的骨头要比猪的骨头更脆一些,从这只野狗的嘴角顺着口水流出来的人骨碎渣让他也感到异常的饥饿了。他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喝上一口水。
「砰!……」
陈友发一枪把这只野狗打成了肉酱。他本来是不该开枪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枪声会给他带来什么。他在东南亚的树林里充分的感觉到了当年前秦大帝苻坚在襄阳城上看着满地死尸的那种恐惧感。草木皆兵!陈友发的神经已经先于他的生命崩断了。他不在乎了,或许时候到了。
他趴在地上看着两个尸体,他诡异的笑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何种选择了。究竟是吃狗还是吃人呢?
吃狗?这只狗也是吃死人长大的,那么吃狗跟吃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许吃人,肉质还会更新鲜一些,毕竟狗已经死了,可人还活着。
吃人?狗会不会相互残杀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清楚人是一定会自相残杀的。
他对所谓的日内瓦公约感到非常的费解。什么叫人道主义?就是说即便是在自相残杀的情况下也要维持人性吗?要努力的做个人而不是一头畜生,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当人饿了的时候,一个人和一头畜生到底有多大区别呢?一只狗的上限和下限都不过只是一只狗,可是人呢?当人疯狂起来的时候,或许还不如一只狗。
一个人可以当人,也可以当一只狗,可是狗能行吗?狗就只能当一只狗,它当不了一个人。所以还是人厉害,人才是真正的奇珍异兽。要吃,当然要吃最好的。
况且狗都能吃,我为什么不能呢?
「songsot……songsot……songsot……」这句话至今都还回荡在他的耳朵里,这是那个越南人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的一句话。他当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他的耳朵被一枚手雷震的有些听不清东西了,而且他也没有闲工夫去在乎这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因为他觉得嘴里的肉很香,很嫩。
「活下去……」
后来他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每当他睡不着的时候,或者每当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这句话就总是会回荡在他的记忆里。于是他就去查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活下去……活下去……当他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之后,他不但没有解开这个谜题,他反而更加迷惑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那个越南人是指让谁活下去,是他自己?还是他的敌人?
……
粗暴的撕扯女人衣服的男人都是愚蠢和简单的。那就是一只野狗,而不是人。
那些只懂得霸王硬上弓的男人都是食物链最底端的弱小生物。因为他们只有自己脆弱的身体和不起眼的蛮力,除此之外他们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尤其是没有脑子。
陈友发这辈子从来不吃狗,他只养狗。因为他喜欢像狗一样的生物,够简单,够愚蠢。他甚至不在乎这些狗是不是忠诚,因为他有肉,只要有肉,这些狗就会乖乖的趴在地上摇尾巴。
陈友发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人,他愿意做人,但是如果不是人也并非不可接受,相比于是人与否,他更在意自己在生物环境中是不是处在一个最佳的生存位置。不过这个问题他只需要让自己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就可以了,他并不需要无时无刻的向谁去用某些特定的行动来证明这一点。
因此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一个在他自己的评判标准里算得上是有人性的一个人。他总是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一个人,而不是动物。
所以他虽然全身赤裸,他虽然欲火高涨,他虽然阳具挺立。可是他仍然只是抱着美丽性感的妈妈静静的欣赏,轻轻的抚摸,然后再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裳……
「柔儿,你真的很美啊……」陈友发一只手搓着妈妈的下巴,他的拇指来回的抚摸着妈妈性感的下颚骨,妈妈的下巴有些微烫,她的面庞有些绯红,她轻轻闭着眼睛似乎也很享受男人的爱抚。她的吐息因为药力显得有些沉重,她的嘴唇因为胸内情欲的压迫,而微微的张开了一个小口,她的唇就像她的口腔一样湿润,她的嘴角明显已经晶莹欲滴了。多么难得的女人啊,太美了,太娇柔了,我们没有在最完美的时刻相遇啊。
我不是不懂怜惜,不是我不知疼爱,只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不属于我啊。原谅我吧美人,我没法放你走,我没法眼睁睁的看着你从我的世界中离去。我很想给你幸福,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幸福啊,那只不过都是一些愚蠢的谎言罢了。
我当然给不了你幸福,可是我相信我给不了你的,这世上也没有别人能给你。
你就只为我一个人而美吧,成为我的女人吧,你跟谁在一起都是一样的,你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都只能得到同样的回报,而我则是所有男人里最强的那一个,你跟了我,就再没有人敢争夺你了。我将会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会成为唯一的女人。
所以我想拥有你,而你也一定会需要我的拥有。
陈友发边欣赏着妈妈的美丽,他的托着妈妈后背的手,边一点一点的拉开了妈妈长裙的拉链。陈友发很享受这种慢慢把一个包裹华丽精美的宝物一层层剥开的欣赏过程。他是一个极度贪婪的人,因此他需要在一件事上满足多种需求。他既可以温柔也可以粗暴,他即可以欣赏,也可以破坏,他可以去顾忌一件事的后果,他也可以完全忽略这件事的不可挽回的影响。所以他会把自己的行为间隔缩得更短一些,让事情的发展过程更详细一些,这样他可以获得的享受体验就会更丰富,密度也会更大。他现在就正在享受这种体验,他先是慢慢的将妈妈的粉颈和诱人的肩锁一点一点的剥开,可他不急于立刻让妈妈的爆乳从欲盖拟彰的裙下马上获得释放。他需要欣赏一下妈妈圆润的肩头,迷人的锁骨,以及微红的天鹅颈。妈妈娇柔的身体半遮半露,她窸窣的呼吸印衬在胸前的起伏上,妈妈的呼吸仿佛不是随着肺部的收缩而一上一下的带动着胸腔,而是由她白皙香滑的双肩一张一合的挤压着她的心肺。
其实陈有发有点不舍得继续把衣服往下拉了,因为他觉得现在的美感是最佳的,这是最迷人的状态,也是最大尺度的临界点。在这个姿态下,他可以选择爱妈妈,他可以呵护妈妈,他可以将妈妈怜惜的抱在怀里。可是一旦继续向下滑落,他就不肯定自己是不是还能维持自己的欣赏品味了。因为他知道在这裙摆之下掩盖的不仅仅是妈妈丰盈的肉体,还有他自己的奔放而充满野性原始兽欲。
这一刹那他有了一丝犹豫,真的要破坏这份美吗?这可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份美了,如果现在收手,或许还可以留住这份美。有些东西并不是真的需要将它据为己有,就像太阳和月亮,人们也会觉得它们很美,可是没有谁会真的想要把它们据为己有。为她穿上衣服,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只是静静的欣赏一个睡美人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了。真的有必要彻底的索取她吗?就算我最终得到了她,她还会保持着当初我想要她的样子吗?会不会太勉强了,真不愿意将这份勉强的占有与这份无瑕的美丽刻意的黏在一起啊。何必呢?或许占有之后,连静静欣赏她的美感都荡然无存了。
可是我这一生又有哪件事不是勉强得来的呢?如果我不索取难道这份美就可以堂而皇之永恒保存下去了吗?我放过的东西,别人难道也肯放过吗?我可以有一时的心软,可是我的对手会对我心软吗?诚然很多东西在我得到的时候都已经变了味道,可是又有谁能真正保护这种人人都想要索取的美物呢?我真的很想成全这份美,可是我也需要被这份美成全啊。我们的结合或许会产生新的美。只要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那么我就可以让这份美再提升一个等级。而且我会让这份美变成非常安全的私有之美,而不是公有之美。林玉柔,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样好,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完美你才不幸的遇到了我,你能遇到第一个陈友发,你就能遇到第二个,你躲过了第二个,你恐怕也逃不过第三个啊。与其让钝刀折磨,还不如让我直接给你来一个痛快吧!
「柔儿,我们把衣服脱掉好吗?让我们彼此都少一些遮掩,我已经很久都没能卸下伪装了。」
「……嗯……额……老公……老公……」
「你愿意吗柔儿?」
「……额……嗯……柔儿……柔儿愿意……柔儿……这就脱下来……」妈妈在几无意识的情况下,仍然思念着爸爸,她太想念爸爸了,她知道爸爸肯定也是太想念她了,她知道爸爸需要她,想要对她索取,她没什么可以为爸爸分担的,她只求能用自己的身体稍微消解一些爸爸的烦忧和疲惫。她宁愿自己思念的难受,她也不愿爸爸因为眷恋和牵挂她,而伤心忧愁。她从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得到满足,她只求自己的丈夫能够在她的身上得到舒心和安慰。她只要看着丈夫舒爽满足的表情,她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努力的想要伸出手扒下已经搭在她胸前的裙领,可是她的双手一点都使不上劲,她似乎处在了半迷半醒之间,她柔弱的手其实挂在手臂上一动都没动,可是她却在幻想中已经为爸爸彻底的卸去了一切遮掩。她想象着自己用右手轻轻捧起自己的左乳,她的左手还略带含羞的夹在自己丰韵的两腿之间。
「……老公……给……给你……你……你抱着柔儿吧……让……让柔儿来喂你……让柔儿来帮你……老公……老公……柔儿好想你……柔儿好想给你……你紧紧的抱着柔儿好吗?」陈友发听到妈妈的话,他的兽欲终于彻底的将他占据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要么不轻易决定,要么决定了的事情就再没有回头的道理。他一把将妈妈的粉颈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毫不费力的从头到脚拉下了妈妈的整条长裙。
妈妈的香艳肌肤实在是太柔滑了,这条裙子能附着在她的身体上,全靠她端庄的气质和自重自爱的修养。可是现在妈妈已经全部卸下了这些紧束,她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她完全毫无保留,毫无忌讳,不要说只是一件衣服了,就连她的心房,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愿意向她的挚爱打开她最柔软的内心啊。
陈友发双手抱着妈妈香滑的后背,他让妈妈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他闭着眼睛疼惜的用自己肥腻的粗脸轻轻的磨蹭着妈妈细滑的颧骨。美人啊,你如果真的是我的,那该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是只能用这种方式得到你,那该有多好啊。美人啊,我为了能得到你,我几乎对所有人隐瞒了你的存在,我不放心让任何人轻易的接触你,我必须亲自来完成得到你的全部过程,我真恨不得挖去所有见过你的男人的眼睛。他们连看你一眼都不配,如果他们胆敢碰你,我要让他们把自己生吞下去!
被陈友发紧紧怀抱的妈妈,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套深蓝色的Aubade轻薄丝绸内衣了。这套内衣最大的设计亮点就是完全没有任何设计。它根本连一点花边和新式一点的剪裁都没有,只是轻薄丝滑的绸面紧紧贴合在妈妈同样细腻的皮肤上。
这样一套内衣想要穿出它最高傲的性感一面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魅力的,因为这完全是一套至俗而雅的顶级内衣。它的隐喻和含蓄之美是完全依附于它的主人存在的,只有主人的内在魅力完全驾驭了它的至纯至简才能彻底激发出它潜在的绵延不绝的诱人活力。这套内衣恐怕除了妈妈,换做任何其他的女人,都只能徒填笑柄,甚至连这件内衣本身都会对它瞧不上的主人嗤之以鼻。
细而窄的肩带和背扣几乎就像是画在妈妈身上的一样,而且它们看似曲线平滑,实则是紧紧贴合在妈妈的背沟上的。轻轻凸起的肩胛骨挤压出来的背弯改变胸罩的初始的凹凸设计,它的出色的弹性和面料的柔和在妈妈身体上被重新进行了塑造和定型。它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被妈妈迷人的身形魅力所感染,所折服,它将每一块布料纤维都完美的与妈妈的肌肤细胞相融合,相衬托。这只胸罩穿在妈妈身上只有一个目的,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保护妈妈的美丽不受到任何一丁点的损失与玷污,连一只胸罩都爱上了妈妈的身体,更何况是一个真正的人呢?尤其是一个欲火喷张的男人。
陈友发温柔的解开了妈妈的胸罩。可他还是不敢轻易地将这块最后的布片从妈妈的玉体上取下来。他甚至仍然闭着眼睛,仍然紧紧搂着妈妈,他在感受的是美,是爱,是温情,是祥和。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有谁不愿意岁月静好,天长地久呢?就让我再留恋这片刻的温存吧,真不情愿说出这句话,几十岁的人了,有些东西越来越难为情了。可是玉柔,我真想爱你啊,虽然我知道你不会爱我,真遗憾,我连追求你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对你掠夺其实是我最卑微的一个决定了,如果能有其他的选择,我一定不会这么做,可是你只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选项而已啊。
他把手伸向妈妈的胸前,扯下了妈妈的胸罩……但他的手留在了妈妈柔嫩的硕乳上……他轻轻揉着妈妈香软饱满的鼓胀乳肉,他的大脑和神经中再没有一丝怜惜了。
「……额……额……老公……嗯……老公……」妈妈因为乳房上传来的轻微快感,她的玉脸在陈友发的脖子上轻轻的剐蹭,她喜欢被老公像这样紧紧的抱着,而她也用自己纤柔的手臂勾着老公的脖子,她的另外一只手也会轻抚着老公的后背,她不会将老公抱的太紧,因为她的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而且她不想让老公感觉到她之所以抱着老公是为了捆住这个男人,她不想让老公感觉到哪怕一丁点负担,她不想让老公感受到她有任何诉求,她只想让老公忘记她所有可能存在的一切需求,她只期望老公能从她的身上得到满足这就够了,她只想迎合老公的需要,老公的渴求。在她的心里这种关系就只有百分百的奉献与百分百的索取。她不需要这里面有任何的迁就互换,也不需要在这份奉献和索取上留有什么不必要的余地或者由于顾忌而产生的妥协与折扣。
我爱你老公,你尽情的拥抱我吧,你尽情的疼爱我吧,我的整个人从内到外全都是你的。请使用我吧,使用柔儿的身体吧,柔儿的乳房,柔儿的唇舌,柔儿的整个身心都情愿交给你。老公你喜欢柔儿吗?柔儿好爱你,好想你。柔儿想让你开心,想让你舒服。老公你不要抛下柔儿……你不要离开柔儿……老公……不知道这是陈友发的催情药实在厉害,还是妈妈对爸爸的至深的情意本来就已经积压了许久。妈妈忍不住用柔情的泪水沾湿了陈友发的身体。这个药陈友发用过很多次了,他熟知这个药的药性。凡是像妈妈这样用过半瓶的女人,强烈一点的已经可以翻着白眼,把整只手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就算是贞洁一点的也已经可以捏着自己的阴蒂在地上肆意的喷尿了。可他从没见过像妈妈这样的反应,妈妈的反应第一次让这个药变得名副其实了,催情,催情,这个药向来是只能催欲从未催情,可是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一个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的生理崩溃,反而动情的在他的身上流泪了……陈友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从不是一个有善心的人,可是现在明明是怀抱美人,手握巨乳,在他的身上贴着的也明明是一具肉欲爆棚的绝世艳体。而且现在的美人已经完全一丝不挂,她甚至顺服无比的在他的身上燃烧着自己的情爱。
可是他的强有力的肉棒却不知为何竟然比之前渐渐软下来了……是我老了吗?是我力不从心了吗?还是……我真的被她打动了呢?……陈友发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突然之间明白了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在他的世界观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出乎意料这个说法。他习惯了计划,习惯了部署,他习惯了事无巨细的安排每一件事情。长时间里他最享受的一种感觉就是他计划达成的目标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成功的达成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很少出现计划失误,因为他在设计计划的时候,他就已经制定了无数的后备方案,如果a计划有变仍然可以继续执行b计划。他一直不肯松懈,一直不肯休息,他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思虑,为的就是让一切都能照他的意思进行。他的这套逻辑其实没有什么瑕疵,也没有什么不妥,如果生活中真的充满变数,那么危机就会随处可见,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愿意接受危机四伏的局面。他要让一切都处于既定的秩序和限制当中,一切都必须是可控的,可以被置换和替代的。在他的世界里决不允许出现必需品,因为必需品就意味着某种依赖,某种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没有人可以真正的跟他谈绝对的交易条件,他厌恶这种被迫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是被这种感觉搅得有些厌烦了,有些痛恨了。所以他消除这种感觉的方式也非常干脆利落,那就是让制造这种感觉的人彻底的消失。
可是现在妈妈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认识,他又一次嗅到了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但是他这一次却完全反感不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一些会妥协的征兆。他的计划很完美,他首先了解了妈妈,然后亲自去东南亚调查了妈妈,他详细的部署了关于妈妈整个家庭结构和矛盾的对立关系图,他非常确定现在掠夺妈妈完全是唾手可得的,没有任何的外部因素可以给他施加任何不确定的意外。于是他亲自登门,亲自配药,亲自下手,现在他也是亲自把妈妈抱进了房间,亲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在他的计划中,妈妈的确是不应该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妈妈因为春药的反应,会主动的脱衣,献身,伺候他,愉悦他。用她的肥硕的大乳房,用她的从未经过开垦和使用的蜜穴和屁眼,用她的纤纤玉手,用她的樱唇檀口,用她绝美的脸庞,用她柔婉的身子,用她的一切来侍奉他。而他只需要在这个性感的美尤物身上肆意的释放着自己雄性的征服与欲望。
妈妈也的确是想要脱衣的,也的确是想要伺候他的,也绝不排斥让他感受到愉悦。可是这一切都不对味啊,一切的结果都如陈友发所预料的那样,可是这一切的过程却非常的让他惊讶。他虽然得到了,可是他也感觉失控了。妈妈没有放浪的呻吟,没有捏弄着自己的乳房恳求他快点干自己。妈妈给他的都是纯情的真爱,没有丝毫做作和虚伪,就算陈友发此前不相信这一点,可是他很确信自己的春药是不会出错的。这春药没有激发出妈妈的淫荡和放浪,并不是因为春药不够猛烈,而是因为在妈妈的心里,竟没有一星半点的淫污。
这春药非但没有催出这女人的淫态,反倒是催出了她积压已久的深情与爱恋。
没有催出她的浪尿与阴精,反倒是催出了她的滚滚热泪。虽然妈妈没有主动的要挟陈友发,可是陈友发感到的耻辱却胜过了曾经所有的反感。他用尽了一切精巧的手段和阴毒,而妈妈也绝对没有反抗和挣扎,可是他却明明白白的输了。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的确还有真情啊。而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真情。恐怕再给妈妈灌上半瓶春药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再猛的药也催不出她身上没有的东西啊。
陈友发真的害怕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情况,他的所有人生法则里都没有解决这种局面的经验。他动心了,他开始真的在乎这个女人了,他开始出现了弱点,他开始被其他人牵动,而且他居然对此毫无办法,这是一套新的逻辑规则,这套规则并不在他的世界架构之中,可是他现在却冒然进入了一个不受他控制的秩序网络之中。而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罢了,如果他继续执迷的话,他就会越陷越深,直到毁掉自己曾经的一切。他现在必须面临一个艰难的取舍,要么替妈妈擦干泪用最合理方式去重新得到她,这个过程自然更加歹毒和狠辣,可是他有信心能够真正永远的得到妈妈。或者只有将妈妈变成花满楼里那样的一群肉欲女郎一般,这个方式非常简单,而且代价很小。可坏处就是妈妈将会从一个真正纯洁的绝美圣母变成一个淫乱放荡的妖媚母畜。
这可真难选啊,实在是不忍心将妈妈变成那样的肉欲玩具,这个世界上这种母畜已经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妈妈的身材和样貌是最拔尖的,那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罢了,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仅仅是为了塑造一个床笫玩具,那比妈妈的身材更加火辣变态的也不是不可能。妈妈的美最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是她的身材,她真正独一无二的地方不就是她的那颗圣女之心吗,如果夺去了她的这一点,那夺取她的必要性也就大打折扣了。
可是如果选择真正的得到妈妈,那么先且不说这个过程将会非常曲折复杂,而且时间跨度将会非常久。就算是最后真的得到了,那究竟是妈妈对陈友发的影响大还是陈友发对妈妈的影响大呢?究竟到最后是谁会改变谁呢?这个答案根本无需多做分析,陈友发只是怀抱着妈妈,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她的媚香,他就很肯定的得出了结论。这个女人会软化他,会侵蚀他,会削弱他,会将他强大的恶一点一点的剥离,然后试图用她特有的善来重新塑造他。他对这个过程本来是不会拒绝的,他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过好的念头,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是信善之人。可是现在了,一把年纪了,难道还可以回头吗?还有时间吗?就算我想,老天怕是也不可能再成全了……陈友发仰起头,无奈的笑了……
他将妈妈抱的更紧了,他要再最后感受一次妈妈的柔婉与真情,他抚摸着妈妈香滑的后背,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妈妈的前额。妈妈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的胸腹上,妈妈肥硕的巨臀几乎完全吞没了她的小小的深蓝色紧窄丁字裤。还有妈妈高提到腿根的性感长筒袜,这一些对于这一刻的陈友发而言,已经都不再有显着的意义了,至少在这一刻,他已经是不在乎这些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惆怅和遗憾,他紧紧搂着妈妈的肩头,他让妈妈的眼泪尽情的在他脖子上流淌,他用自己肥厚的嘴唇在妈妈的额头上不停的抚慰着。他皱紧了眉头,他抽动着两腮的肌肉,他的嘴里无声的喃喃自语。
不可能了……没有这个机会了……
原谅我吧玉柔……原谅我吧……
或许……或许是我错了……
是我对不起你……
陈友发还有b计划,在他的西装口袋里还有一片药,这片药只会带给女人最极致的享受,它的副作用不大,因为药效的时间也不长,不过来的很快,效果也很好。他知道现在妈妈其实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他如果想要得到妈妈,他现在完全就可以随意得到。他本来安排b的确是为了让妈妈放开的更彻底。可是他现在想要使用b计划,却不是为了妈妈,而是为了他自己。因为妈妈现在的样子,他实在有些不忍下手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但凡走出去的路是务必要接着走完的。
他轻轻的将妈妈放在了床上,他最后疼惜的看了一眼迷离娇媚的妈妈,然后他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西装,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他打开这个盒子,又从里面取出了一片白色的胶囊。
「柔儿……我这里有一片药……这是一片……速效春药……你吃了之后会感觉很强烈,很明显,你会放浪的接受一切性欲……可它也会让你很痛快的……你……你愿意吃吗?」
陈友发拿着这片药,回到床边,重新用一只手将妈妈揽在怀里,他非常诚实的对妈妈坦白他的用意。如果妈妈肯拒绝,他或许真的打算放过妈妈了……这是他最后的侥幸……
「……额……额……老公……人家愿意……只要你觉得痛快……人家……人家全都愿意……嗯……老公……你……你用嘴巴……用嘴巴喂柔儿好吗……」……
对妈妈而言,她刚刚感受到的一切怜惜与疼爱都是来自于爸爸,她的心里很幸福,因为爸爸的爱也把她的心都完全融化了……陈友发将这片药含着嘴里,低头吻上了妈妈湿滑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