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啊!……」
陈友发的屁股在妈妈的胯间轻轻的扭动着,他的鸡巴在妈妈的湿穴内舒服的磨蹭着。妈妈穴内柔软的肉壁也温暖的包裹着他的鸡巴蠕动。他的嘴巴也纵情的与妈妈拥吻着。他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与其说爽快不如就是说舒服,虽然他射到很激烈,可是他现在感觉到的完全是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轻松与安逸。妈妈这样的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感受到彻头彻尾的放松和舒适,这既是女人的感觉,也是妻子的感觉,更是母亲的感觉。一个男人对于女性所有的需求他都可以在妈妈身上得到满足。他爱妈妈,这个念头不知道是如何在他心里被彻底的强化的,但这完全是他没有经过思考的感情,是霎时间的怦然心动。可是与这怦然心动一起作用在他身体上的,还有他额角跳动的一根青筋。
他突然猛地一下将鸡巴从妈妈的体内抽了出来,妈妈也被他刺激的呻吟了一声。
「啊……老公……啊……你……你怎么了?……」
妈妈也感觉到陈友发浑身的肌肉都变得有些硬了,他本来趴在妈妈身上舒服的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可是他却突然紧绷了全身,从妈妈身体上将自己支了起来。
「我……」
陈友发瞪着眼睛,眉头紧锁,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几滴汗珠。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妈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公……你……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柔儿……柔儿的里面……让你不舒服了……」
妈妈感受到到他奇怪的反应,她也心慌的想要努力睁开眼睛,可是药力的作用让她的大脑仍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所以她只能勉强的看一两眼朦朦胧胧的爸爸,她担心爸爸没有舒服的在她身上发泄,她担心爸爸是不是又没有感觉了,所以她也温柔的用玉指扶住了陈友发的肥腰。
「不……柔儿……我……我很舒服……只是我……我想起自己可能会把你压疼……」
陈友发的鸡巴从妈妈的蜜穴里抽出来,拖在床单上,他的龟头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把床单又污上了一层白浊的印记。妈妈穴口随着他鸡巴的抽出,也轻轻的闭合到了最初的大小,可是从那铅笔粗细的小肉洞里还是慢慢的流出了一股股浓稠的黏液。陈友发盯着这些从妈妈的阴唇之间逐渐流向妈妈屁眼的淫靡的浓精,他的头疼得厉害,而且他感觉到胸口有一阵阵的心慌。
不该射在里面的……
真是被这个女人的魅力冲昏头脑了,怎么能射在她体内呢。现在我就已经如此迷恋她了,如果她怀上了孩子,那还了得……
陈友发有些害怕了,他担心自己是真的爱上妈妈了,可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他现在仅仅是将妈妈迷晕了,他就已经觉得有些无法自拔了。如果妈妈是他的敌人,那他可就非常的危险了,因为他会不忍心对这个敌人下手,可是这个敌人却可以轻易的将他俘获,而且他自己还未必会醒悟。
好在这个女人是专情专一的,她只是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她在迎合和诱惑她的丈夫,而不是我,幸好不是我啊……
陈友发的脑子越发感到迷乱了,他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专注,可是他还是很难集中注意力,因为一方面他的情感让他很想继续搂住妈妈,可是他的理智又在不停的提醒他,要冷静,要注意,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没错,的确已经很危险了,我忍不住射在她的体内还不算是最好的证明吗?有哪个女人曾让我有过这样的冲动呢?这不是我情不情愿的问题,这只是我的本能反应而已,我想跟这个女人做爱,想跟她交合,想将自己的精种灌入她的体内。这不过只是生物本能罢了,可是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味道无不是浓烈的催情药剂在引诱我发春啊。对她而言或许真的是做爱,可是对我来说,这难道不是更像交配吗。现在的她已经让我感到有些难以割舍了,若是她再怀上我的骨肉,我岂不是要为她彻底的不管不顾了吗?
不行……要适可而止了……再这样下去会越陷越深的……况且我也不能……
「老公……柔儿没事……柔儿也很舒服……」
妈妈隐隐约约也觉得似乎有些奇怪,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刚刚他死死的压在妈妈身上,的确让妈妈有些喘不过气了,不过妈妈现在的头脑还完全不清醒,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这些反常的情况。
陈友发看着妈妈穴内还在流出一股股浓精,妈妈纤细的玉手又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皮肤,他的理智多少的恢复了一些。这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美尤物,陈友发提醒自己,他只是需要妈妈用肉体来陪伴他,或者至多是一个恭顺的女仆来服侍他。他是不能对这个女人有感情的。而且这个女人也不可能对他有感情。
陈友发的鸡巴又渐渐的硬了起来,他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惊讶,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像这样痛痛快快的射完之后还能马上硬起来的情况,他觉得至少有十年甚至二十年没有过了。他真的感到自己变年轻了,他曾经也是绝对可以一夜三五炮不腿软的,就算是两位数的女人他也可以用一晚上的时间把她们全都征服。他还是有些怀念那种年轻气盛的感觉,只管大胆的去做,不会有太多的瞻前顾后。人越老越容易感情用事,如果他是在年轻的时候就遇到妈妈,他脑子里想的应该全是怎么操干,而不是复杂的情爱。他也说不清楚究竟现在这样更好还是年轻的时候更好,因为毕竟年轻也给他惹了不少的祸端,那种愣头愣脑的感觉虽然很潇洒可是也非常的愚蠢和鲁莽。
如果男人真的可以拥有60岁的心境,50岁的阅历,40岁的头脑,30岁的胆略,20岁的身体,以及尚未成年的旺盛精力那该有多好啊。现在除了积累取得的成就和日渐定型的谋略,几乎所有的其他东西都在退化和衰老。陈友发深感自己的记忆力已经大不如前,他的体能也衰退的厉害,很多事情他没有亲自动手可能已经至少有十多年了,他曾经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啊。而且近几年他的失眠也越来越严重了,他经常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他不是刻意想要最早到学校,只是他醒来之后除了工作就再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忘记疲劳的活动了。他紧绷的神经几乎都已经成了日常的习惯,以前这种紧张感会帮助他随时可以挺起骇人的下体,可是后来他软过几次之后,他的下体反应就开始与他的神经敏感度完全相反了。只有放松的时候他才能硬的坚挺,如果心情过分紧张,那他自豪的巨根也就不能再让他找回年轻时的雄风了。不过好在这些年有刘医生在身边,这个问题他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所以刘医生不但帮他尽力而为,还替他保守了这个对他而言稍显尴尬的隐私。其实他也只是自己太要强了,像他这个岁数的男人仍然可以夜夜笙歌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在他胯下呻吟的那些女人其实也都非常的佩服他,甚至崇拜他,他从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丢过面子,这件事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成为过他的困扰,只不过是他自己的自尊心作祟罢了。
这就是需要在场合里抛头露面的无奈之处啊,样样都要争强,样样都要顾忌着面子和里子。有时候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的。可纵使他做的非常的好,可他也绝不能不听刘医生对他的劝告:凡事要量力而为,不可强取,更不要冒然用药。他当然信得过刘医生,不仅仅是信得过他的医术,更信得过他的为人。他虽然有这么多的干儿子,可是真正像朋友又像父子的就只有刘医生一个。他对刘医生的尊重也绝对不是其他的那些干儿子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他听从了刘医生的建议,不但照着他说的方法进食和调养,而且也很少再像年轻时候那样不顾分寸的一战到天明。他现在在床上可以说已经不会再过多的在乎是不是能够证明自己足够勇猛和强壮,他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发泄的足够爽快。只要泄掉了自己的欲火,其他的他也只是顺手兼顾一下而已。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好色的人,好色的广泛意义先不提,就仅仅只谈在床上操干这件事,他也是极其好色的。男人和女人在这件事上的最大的区别感受就是男人最爽的是一瞬间,而女人的爽快却是一整个过程。男人高潮之后的余韵是很短暂的,可是女人却能持续很久。陈友发以前非常好奇这一点,他也希望自己的痛快能像女人一样可以持续那么久。所以他找到了一种可以压低瞬间快感的方法,那就是持续射精。第一次射精就会比第二次要爽,第二次射精就会比第三次爽,可如果在短时间里射上三四次之后,那么射精的快感就会跟抽插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了,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越往后越不容易射出来,他的做爱持久性跟他的兴奋持久性就可以完美的匹配在一起了。对于性爱本身而言,他的这套方法没有什么漏洞和不足。只是并非所有男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也并非所有男人都能承受这种方法对身体带来的严重损伤。所以陈友发的确很好色,也的确很勇猛。只是他也的确明白了男人终究还是跟女人是不同的。
他不这么干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最近这些年他顶多就是一夜两炮,而且这两炮过后他还得休养个两三天才能彻底的恢复精力。他其实除了养生的目的之外,他这些年也实在是没找到非要这么享受的理由和动机。女人他有时候都觉得有点操够了,什么样的女人还没操过呢,什么样的玩法还没玩腻呢?这些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纵欲过度了,所以他开始对性爱这整件事都有点感到乏味了。他曾经的性口味极重,可是现在他的态度就清淡多了。他开始享受那种返璞归真的纯粹性爱了,他开始心疼和体谅那些帮他消火,替他泄欲的各种性伴侣了。在这个时间段遇到他的女人其实都还算是幸运的,如果是在他三四十岁的时候遇到他,那恐怕就是难以想象的地狱跟噩梦了。他活到现在都不知道已经玩坏了多少个姑娘,甚至多少个男子。他以前还不太能体会覆水难收的道理,他只顾把一件事使劲的往一个方向推,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这件事已经被他拉扯的支离破碎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补救的余地和机会。曾经有几个人还是给他留下过一些与众不同的印象的,可这些人现在要么已经不知身在何方,要么已经不再存活于世了。每每回想起那些疯狂的日子,他还是多多少少的会有那么一点惭愧的,因为他觉得非常没必要,本来可以好好享受的,为什么非要那么极端和残忍呢,真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其实自己也没觉得有多么痛快,到头来反而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一个人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留下来了,这也算是他心里的唯一的一点安慰吧,至少也能算是留下了一个故人。对于这个故人他还是很珍惜,很照顾的,他已经不想再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了,甚至连与她上床的次数都已经变得很少了。他倒不是嫌弃这个故人,只是他心中的愧疚让他更愿意把她作为一个红颜知己了。这个人就是娟姐。
娟姐年轻的时候也真的是可以称得上艳丽群芳的,那个年代不怎么打扮,基本上生出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虽然不时髦,甚至还有些质朴的味道,但是她水灵的大眼睛和她又粗又长的黑辫子还是让她绝对有使人过目不忘的本钱。她初次来见陈有发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穿着一双手工纳的绣花布鞋,深蓝色的裤脚还遮不住她的脚踝,她两手紧张的挂在被肚子翘起的衣摆上,她来回搓着两手的拇指,紧紧的拉直了自己的衣衫。她一上来就提了一个大胆的要求,通常很少有人敢对陈友发直接提出什么要求。但陈友发念在她这一片淳朴的质感上,他还是放过了这个大胆的女孩。可这个女孩的坚持与执拗最后还是让他有些动心了。他终于还是成全了这个女孩,但是这个成全的代价是非常高昂的,以至于这个女孩几乎一还就用尽了自己一生的时间,直到她从一身质朴换成一身华美,直到她明亮的水晶眸子熬成了深邃的烟熏浓妆,直到她从一个朴实的乡间姑娘变成了一个妖艳狠辣的蛇蝎美人。
往事实在是难以重提了,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一代更比一代强,现在的年轻姑娘比之当年的娟姐那是更加水润更加丰腴的。可是就算把这些年轻的姑娘全部都加在一起恐怕也敌不过眼前这个美尤物的一分一毫啊。陈友发看着妈妈娇艳精致的美丽脸庞,他才无奈的意识到妈妈其实也才不过是三十出头的一个年轻少妇而已,而他几乎都已经大了妈妈一个倍数的年龄,所以他怎么可能在年轻的时候就有幸能与妈妈相识呢,这全是梦幻啊,都只是痴人说梦而已啊,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法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面。
陈友发又握住了自己的大鸡巴,他稍感释怀了,所以他的鸡巴也重新欲火高涨了,他想再操一次女人,而不是操一个爱人。所以他的眼睛开始直勾勾的盯着妈妈迷人的臀沟,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柔儿,你是不是有灌肠的习惯啊?」
陈友发仅仅是问出这个问题,他的鸡巴就直接高高的翘起来了。
「嗯……老公……人家是会用灌肠排毒的……这……这你是知道的啊……」
「那你今天灌肠了吗?」
「嗯……人家……人家每天早上练完瑜伽就会灌肠的……」
「你会练瑜伽?」
「嗯?……老公……你……你怎么了?……柔儿每天都会练瑜伽的啊……」
「哦……我是说你现在还在练吗?」
「嗯……人家每天都还是会运动一下的……要不然身材是会走形了……」
陈友发以为妈妈的姣好身材只是天生的傲人挺翘,他没想到娇滴滴的妈妈竟然会每天通过运动继续维持身材的塑形。
「柔儿,你的身材已经完美无缺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的塑身呢?而且老公又不在你身边,你这样保持身材是为了给谁看呢?」
「人家……人家想一直……一直为你做一个漂亮的妻子……也为咱们的宝宝做一个漂亮的妈妈……人家……人家如果可以漂亮一点……你……你就会记得你有一个幸福的家……你有可爱的孩子……你就会……就会每天回家陪我们……爱我们母子……」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女人啊……陈友发刚刚凝聚的理智又要开始溃散了,有这样的女人,那真是夫复何求啊,这样的话会让多少男人心疼,又会让多少女人汗颜。陈友发坚信这世界上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拥有妈妈之后还能三心二意的。妈妈的容貌,妈妈的气质,妈妈的身材,再加上妈妈这样的智慧,试问有哪个男人还能逃出她的温柔杀呢,于情于理,甚至于性于欲都找不出任何舍她而求其次的理由啊。
「柔儿,难道你很担心老公会不回家吗?」
「不……不是……柔儿……柔儿只是担心你……你有一天会离开我们母子……」
「柔儿,老公爱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离开你们呢?」
「呜……呜……老公……老公……你……你要说话算话……你……你不可以离开我们……你要经常来看我们……你要经常陪着我们……我……我和孩子们都好想你……我们都离不开你……我们……我们都需要你……」
妈妈迷乱的回答着陈友发的问题,可是她却又因为对爸爸的思念而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柔儿,如果有一天老公不在了,你会怎么样呢?」
陈友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他真的很想得到这个至纯至真的美艳寡妇。
「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老公……不要……不要这样说……求你……求你了老公……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们要陪着你……我跟宝宝都离不开你的……你不可以抛下我们母子的……求你了老公……你别这样……你要好好的……你不会不在的……我们还要你照顾……还要你保护……你是爱我的……你也是爱宝宝们的……你……你舍不得我们……求你了……老公……你告诉柔儿……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呜呜呜……」
妈妈动情的模样,动情的眼泪,动情的话语,让陈友发心中锐利的杀机都开始变软了,这是一个成全自己还是成全别人的选择,成全别人固然可贵可叹,可是一个人连自己都成全不了,还能拿什么来成全别人呢?所以,伤痛或许只是一时的,他可以用一生来呵护和抚慰她的疤痕。
「柔儿,老公是舍不得你们的,但是老公毕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难免天有不测风云啊,老公也不仅仅是为了你考虑,也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啊,老公想求你答应一件事好吗?」
「不……呜呜……不……不要……老公……你不要说……柔儿……柔儿不答应……柔儿不肯……柔儿不想听……呜呜呜……老公……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柔儿……柔儿嫁给你的时候……你说过……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会永远对我好的……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柔儿只是个女人……我们的宝宝都还小……你不要吓我们……你不可以说话不算的……呜呜呜……」
陈友发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做一个坏人……真难啊……
「……柔儿,就是因为咱们的孩子还小,所以老公才会想要你商量啊,我没说我会出什么事情,我不会有事的,只是老公太爱你了,刚刚的一瞬间,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老公也是离不开你的啊,老公想要你,需要你,老公想爱你,陪你,照顾你,呵护你,保护你……可是,老公也真怕你不在老公的身边啊,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知道生活还能不能进行下去。可是我们还有孩子啊,他们还需要我们的照料啊,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要努力的把孩子抚养长大才是啊,这毕竟是我们的骨肉啊……唉……所以柔儿,我也只是动情有感而已,我想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也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算是为了我们彼此的爱,好吗……」
陈友发驾驭人心的能力简直无与伦比啊,他的这番谎言表白与妈妈的真情流露几乎是无缝衔接的。
「呜呜……呜呜呜……不……不要……呜呜……呜呜呜……」
妈妈抽噎的厉害,只能止不住的流泪,和不停的摇头……
「柔儿,老公知道你听到这些话会很难受,可是老公最重要的财富就是你跟孩子,如果不能把你们妥善的安置,我就是死也难以瞑目的,所以柔儿,你一定要答应老公,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孩子。如果有机会,如果有可能,如果你能遇到一个值得托付之人,老公希望你能再续一段姻缘,老公决不愿你无依无靠的艰难生活。」
这就是杀人不见血的陈友发啊,他一边冷静的说着这些机巧的谎言,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了缜密的筹划。
「呜呜……呜呜……不……不……柔儿……柔儿做不到……柔儿做不到的……老公……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吓柔儿……呜呜……柔儿不能没有你的……呜呜……老公……老公……你的贝壳呢……你的贝壳还在身上吗……呜呜呜……」
「嗯?……柔儿……你说什么?……」
「呜呜……呜呜……老公……你……你的贝壳……你说过……它……它能够保佑你的……呜呜……你不会有事的……老公……呜呜……你的贝壳还在吗……」
陈友发想来这应该是一个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可能对爸爸很重要。但是恐怕现在没有什么能真正的保佑爸爸了,陈友发的杀心越来越强了。
「柔儿你放心,它还在,它一直保佑着老公呢,老公每天都会带在身上的。」
「……呜呜……呜……老公……你……你为什么要对柔儿说这些……你怎么了……呜呜……是不是有人要伤害我们……呜呜……老公你没事吧……呜呜……」
「柔儿,你放心,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罢了……」
「……呜呜……老公……你……你爱柔儿吗……你……你喜不喜欢柔儿……」
「老公当然爱柔儿了,老公最喜欢的就是柔儿。」
「那……那柔儿不要老公有事……你……你可不可以答应柔儿……」
「嗯……老公答应你,老公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老公……你答应柔儿……你……你会一直爱柔儿和宝宝好吗……」
「嗯……老公答应你,老公会一直爱你们的。可是柔儿你可不可以也答应老公,无论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会好好爱自己,爱我们的孩子,好吗?」
「……老公……柔儿……答应你……柔儿会好好爱自己,爱孩子,也爱你的……」
陈友发真的很希望这些话是确实说给他听的,他再也忍不了了,他一定要让自己真真正正的听到这些话,然后他也要真真正正的回答她:
「柔儿,我也会好好爱你跟孩子的……」
「老公……马上是咱们最重要的日子了……你……你可不可以像……像往常一样吻我……」
16周年,这个男人已经享用了她16年了,他应该知足了。况且他还是个硬不起来的性无能。如此暴珍天物,简直天理难容。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有一个更配得上她的男人来照顾她和保护她。如果她跟了我,又岂能遭遇今天这样的事情呢,她如果是我的女人,谁还胆敢碰她一下!我会给她更好的,更幸福的生活,我会让她永远都安枕无忧,不必再担惊受怕。我也会让她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她不必再像以前一样委屈自己,她不需要再忍耐自己的渴望了。我会给她一切,让她得到的永远比想要的还要更多!
陈友发又趴在了妈妈的身上,然后他又一次低头吻上了妈妈的樱唇。可是这一次,妈妈没有伸出舌头来迎合他,也没有用白皙的胳膊抱紧他,在她紧闭的眼角上却流出了一道绝望的泪水……
「呜呜……呜呜……呃呃……呜呜……」
「滋滋滋滋……」
陈友发激烈的贪食着妈妈的嘴唇和香舌,妈妈没有任何举动和反应,只是任由他随意的舔吸,陈友发很享受妈妈这种任人宰割的姿态,他越吸越上瘾,越吸越大声,可是他搅弄妈妈口腔的声音越大,妈妈眼角流出的泪也就越多……
「柔儿……我……我好想要你……我……我好爱你……老公……老公好像又硬了……」
「……嗯……你……你的身体还可以吗……」
「老公今天的兴致实在是太高了,老公又想要了,柔儿,老公这次想操你的屁眼。你的屁眼还没感受过任何的刺激吧。」
「……没……没有……可……可那里也可以吗……那里……那里不干净的……」
「柔儿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最干净的,你的全身都是香喷喷的,老公想要得到你的一切,你身上的所有都要属于老公,老公太爱你了,老公又有点忍不住了。你翻身趴到床上好吗,老公想在你背后使劲的操你的大肥屁股跟你的美屁眼。」
「……」
妈妈的呼吸比刚刚急促了一些,可是她还是照着陈友发的要求,吃力的想要翻过自己的身体,但是她仍然浑身酥软,手脚都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努力翻身的样子让陈友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因为妈妈摇摇晃晃的一身软肉简直要把陈友发的大脑都晃炸了。尤其是妈妈的一对近乎涨爆的大奶,这一波波的乳浪让陈友发的手再也不听使唤了。
「啊……啊……不……不要……啊……好痛……啊……啊……轻……轻一点……」
陈友发瞄准妈妈的一对晃来晃去的娇艳乳尖,然后他的双手就像老鹰俯冲的爪子一样又狠又准的紧紧捏住了妈妈的这对肥硕大奶,他的激烈揉搓妈妈大奶的双手就像在摆弄星命罗盘那样,一会用顺时针揉按,一会又用逆时针挤压。
「柔儿,老公有点受不了了,你的这对大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你喜欢老公玩你的大奶吗?」
「……喜……喜欢……只要……只要你喜欢……我……我也喜欢……」
陈友发先是正面抓着乳尖揉搓了一阵子,紧接着又握住乳身开始来回的晃动,他看着像棉花一样软,又像浮云一样白的乳肉一个劲的乱颤,他再也受不了下体肿胀了。他起身向前劈开腿,跨在妈妈的身前,然后将自己涨的又硬又疼的大鸡巴直接插进了妈妈又深又软的温暖乳沟之中。
「啊……啊……太舒服了……这奶子真的是太棒了……我太爱你了柔儿……我爱你的人,我爱你的脸,爱你的嘴,爱你的大奶啊……啊啊……爽啊……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陈友发半跪在妈妈的胸前,他的鸡巴从妈妈乳房下缘最饱满最柔软的中间地带直接一插到底,可是让陈有发不敢相信的是他的龟头竟然没有贴上妈妈的皮肤。他知道妈妈的这对爆乳是非常巨大的,可是没想到真正使用起来的时候,比他目测上的尺寸还要更大一些,他的两手甚至不必使劲的压紧妈妈的乳肉,妈妈的巨乳就完全可以自然的全部包裹住他的鸡巴。
「啊……柔儿……柔儿……喜欢老公操你的大奶子吗……你的奶子可真是太大了……」
陈友发在操干妈妈蜜穴的时候,他觉得妈妈的蜜穴里的软肉就像妈妈乳房的乳肉一样,可是他当时只是把玩过和吃过这对大奶,还并没有真正的操过它。现在当他真正的把鸡巴操进这对大奶子的深邃乳沟的时候,他才完全意识到这乳肉的质感竟然真的像妈妈蜜洞里的嫩肉,他万万没想到妈妈体内和体外的肌肤和肉感竟然如此的一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友发纵情的抱着妈妈的这对大奶子来回的抽操着,这下他不用担心妈妈会痛了,更不用担心会让妈妈不小心受孕了,他现在完全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用多大的力气操就用多大的力气操。妈妈的乳沟里混合着他们的口水,陈友发的精液,还有从他龟头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妈妈的乳沟又湿又滑,又软又嫩。只是从陈友发死死捏住妈妈乳肉的凸起的手筋就能知道他现在操的究竟有多爽。
「啊……柔儿……柔儿……你告诉老公……你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呃……呃……喜……欢……喜欢……你操……」
「你喜欢老公操你的蜜穴还是喜欢老公操你的大奶?」
「呃……呃……你……你喜欢……你喜欢操哪里……我……我就喜欢哪里……」
「哈哈哈……柔儿……你真是个天降的尤物啊……啊……太舒服了……啊……我的鸡巴被你的奶子夹的好过瘾啊……」
「呃……呃……嗯……我……我也……感觉好强烈……老……老公……你……你射在……射在柔儿的大奶子里好不好……」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柔儿……你……你希望老公能射在你的大奶子里吗?」
陈友发由之前的单膝换成了双膝跪在了妈妈的巨乳之间,他紧紧抱着妈妈一对巨乳的样子就像是抱着女人的大腿,他前后激烈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妈妈的乳身就像是女人的美腿,妈妈的乳沟就像是女人蜜穴,他彻底的迷乱了,他在操着妈妈蜜穴的时候,他有种在操妈妈巨乳的感觉,可是他现在真的操着妈妈的巨乳了,他又有一种在操妈妈的蜜穴的感觉,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啊,她永远都让你操不够,操不完,她让你不管操哪里,怎么操都能得到最满足,最痛快的舒适感。这是一个完完全全为男人而生的女人啊,她的身体已经如此让人欲罢不能了,更别说她柔婉的心和她挚情的爱了……
「柔儿……老公操你的奶子有感觉吗……你的奶子舒服吗……你的奶子觉得刺激吗……」
「呃……有……有感觉……啊……啊……感觉……啊……感觉好强烈……奶……奶子……奶子好像……好像要被你操化了……啊啊……好……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乳头……啊啊……乳头不可以……啊……不要捏乳头……啊啊……乳头好敏感……啊……老公……啊啊……老公……你……你操的好厉害……啊……你舒服吗……啊……你喜欢操……操我的大奶子吗……你……你喜欢的话……就射在人家的大奶子里吧……啊……好不好……老公……老公……好舒服……啊啊……要不行了……啊……乳头好硬了……就……就像你的鸡巴一样硬了……啊啊……」
妈妈在陈友发语言的刺激之下突然开始娇喘着呻吟,她的叫声酥麻入骨,勾人心魄。她的一阵阵淫词浪语已经完全受到了陈友发的同化,不知道妈妈是否真正理解她嘴里的污言秽语是多么的下流,妈妈温婉和贤淑的高贵形象正在随着她的淫态一点点的被玷污和腐蚀了。
「啊啊……柔儿……好棒……我太高兴了……你好棒啊柔儿……你的奶子……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好棒啊……你……你叫的……你叫的太媚惑了……你叫的我魂都要丢了……我太喜欢你了……柔儿……我太喜欢你的这对大奶子了……我要彻底的把这对大奶子操成我一个人的……我要操死它……我……我太舒服了……我要射了……啊啊……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大奶子里……你喜欢吗柔儿……你想让我射在你的大奶里吗……你快求……你快求老公操你的大奶……你快求老公射在你的奶子里!」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射给人家……啊啊……射在人家的大奶子里……求你……求你了老公……求你……求你操人家的大奶子……求你射在人家的奶子里……人家想要你的……想要你的精液……求你了……啊啊啊……求你了老公……射出来……射给人家吧……啊啊啊啊……」
陈友发几乎拿出按着握力器的手劲紧紧的抓着妈妈柔软的肥美乳肉,然后他的拇指和食指也用力的搓捻着妈妈娇嫩的敏感乳头,他抱着妈妈的大奶子使劲的疯狂操干着,他抽操的力量简直就像是要把妈妈的巨乳从她的身上给操下来一般,他每一下抽插的频率都只能用毫秒的来计算,他的大鸡巴就像是电子计时器上跳动的字节一样一下一下的从妈妈湿滑香软的乳沟里进进出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又要彻底的放开自己的精关,然后让自己的浓精再一次浇灌在妈妈的身体上。
妈妈也被陈友发操的有些迷乱不堪了,她的摇晃着脑袋放声的呻吟,她的乳头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蜜洞里又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她的乳房被陈友发抓的又痛又爽,她的乳沟被陈友发的大鸡巴操的又热又烫。她明显能感觉到陈友发的这根铁棍已经开始一涨一涨的想要喷射出积压已久的浓浓的精液了。
「啊啊……啊……柔儿……柔儿……你……你快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你舒不舒服……啊啊……我要射了……啊啊……不行了……啊……太爽了……柔儿你……啊啊……你是我的……啊啊……你是我的!!啊啊啊!!」
「……啊……啊……射给人家……人家也好舒服……好爽……啊啊……射在人家的大奶子里……你……你狠狠的操人家的奶子……狠狠的射人家的奶子……啊啊……人家要……人家要你的精液……给人家……啊啊……人家也要去了……啊啊……」
陈友发紧紧抓着妈妈的乳肉使劲的挤压着妈妈的乳沟,他左右来回的用妈妈的两个大奶子研磨和挤按自己暴涨的鸡巴,他的龟头尿道口和敏感的包皮系带反复的摩擦在妈妈的乳根深处。他的屁股死死的顶在妈妈乳房饱满的下缘。他的龟头终于在妈妈的乳沟里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滚烫粘稠的精液,他每射出一股精液他就会使劲的顶撞妈妈的乳房一下,他的抓着妈妈乳肉的手也会更用力更强烈的揉按妈妈的爆乳,他用妈妈柔嫩的乳肉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鸡巴和龟头,以让自己可以射的更彻底,更爽快。
滚烫的浓精很快就从妈妈的乳沟中肆意的流淌出来,有一部分沿着妈妈的前胸流到了妈妈的锁骨上,又隔着锁骨滑向了妈妈的双肩,然后顺着妈妈的肩头滴在了床单上。还有一部分沿着妈妈平滑的小腹一点点的向着妈妈的腹心滑去,可是妈妈在感受到这一股湿热的液体滑下来的时候,她伸出自己的玉手遮住了自己的娇美的肚脐……
因为过两天就是她孩子的生日了,每到这一天,她的丈夫就一定会搂着她的腰,然后趴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亲吻她的肚脐。他的丈夫会一边亲吻她,一边满含爱意的对她说:柔儿,是你把孩子赐给我的,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了一个父亲,谢谢你给了我们刘家唯一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