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儿,你来,今天的课业可都通晓了?」
「爷爷,今天我背诵了吕氏春秋一篇,可是其中一段我有所不解。」
「哦?背来于我听听。」
「使治乱存亡若高山之与深溪,若白垩之与黑漆,则无所用智,虽愚犹可矣。且治乱存亡则不然。如可知,如可不知。如可见,如可不见。故智士贤者相与积心愁虑以求之,犹尚有管叔、蔡叔之事与东夷八国不听之谋。故治乱存亡,其始若秋毫。察其秋毫,则大物不过矣。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曰:「鲁人必拯溺者矣。」孔子见之以细,观化远也。」
「嗯,很好,此章乃先识览察微名篇,你有什么疑惑?」
「文中提到古时鲁国有法令,凡是将在外为奴的鲁国人从外国赎回的,国家就可以替他报销这笔开支,孔子门生子贡因为善于经商,所以家财万贯。同时他又跟随先圣多年,因此心有广志,胸怀仁德,所以他将鲁人赎回之后并没有向国家索取报酬。按说这是大仁大志的宽阔胸襟,况且能者多劳也是合乎君子之道的,可是为什么孔子却批评他不该这样做,还告诉他,以后恐怕再无鲁人愿意赎回在外的奴隶了呢。」
「志儿你能有此一问,我深感欣慰,而且你心地纯良,宽仁坦荡,这都是难得的造化。爷爷还望你能始终如一,坚守本心。不过你要切记君子为学一定要善察,善记,善思,善问,善行。你现在年纪尚幼,世间许多的精深道理你还未能亲自体会,所以,第一不可妄自臆断,第二不可心存侥幸,第三不可轻率浮躁。无论是为人还是处事都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嗯,我记住了爷爷。」
「嗯,那爷爷现在把这个道理讲给你听,你还记得爷爷之前教过你的尚书康浩一篇吗?」
「嗯,记得。」
「其中有一段是这样说的:有叙时,乃大明服,惟民其敕懋和。若有疾,惟民其毕弃咎。若保赤子,惟民其康乂. 非汝封刑人杀人,无或刑人杀人。非汝封又曰劓刵人,无或劓刵人。外事,汝陈时臬司师,兹殷罚有伦。要囚,服念五、六日至于旬时,丕蔽要囚。汝陈时臬事罚。蔽殷彝,用其义刑义杀,勿庸以次汝封。乃汝尽逊曰时叙,惟曰未有逊事。还记得这段话的意思吗?」
「记得,意思是要心怀仁德重视法度,不可以人刑人,而要以法刑人,但是义刑义杀都不可肆意草率,反要谦逊有礼,恭敬和顺。」
「很好,所以志儿,你要知道大千万物各有其道,各行其是。万物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出身不同,身份不同,故而立场也不尽相同,所以其所作所为也就各有参差。子贡富贵仁德,并且以孔子为师,他无论是才学或是家业都不是常人可比,故而他能做到的事情,未必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本来鲁国的法令仅仅是一条趋利避害的成文法,其中既不夹杂鼓励,也不包含威胁,它输出的含义也非常简单,就是尽你所能去帮助自己的同胞。你要知道并非所有的鲁国人都具备子贡那样的家世和修为,或许他们在外奔波已经十分拮据,可是考虑到有同胞落难,同时又有法令保护,他们才能颇为艰难的愿意将在外为奴的鲁人赎回。但是子贡只为彰显自己的情操,而不顾众人的窘困。在没有子贡之前,每个人心里会想,反正国家会报销开支,我将人赎回,不过只是费了些心力,但是也能在乡里博取一个好的名声。所以只要稍动恻隐之心的人就愿意将人赎回。可是有了子贡这样一个榜样之后,人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看待赎人的义士吗,人们会在心里评价,只有像子贡一样,赎人不求回报者才是真正义士。因此子贡抬高了人们心中的道德评判,可是维持这种道德标准的能力却只有他子贡一人具备。故而子贡实则是以一人之功,一人之名葬送了万千鲁人的功名啊。所以志儿你要知道,法,不仅仅之于刑,也可之于名。一个人不可以陷于法刑,但是也切不可越过法名。」
「爷爷……可是做好人难道还有错吗?」
「那爷爷问你,在你看来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呢?」
「做好事的就是好人,做坏事的就是坏人。」
「呵呵,好,那你告诉爷爷,假如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就想要杀你?他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
「当然是坏人。」
「那如果此时有人制止了这个杀人者,他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
「是好人。」
「为什么呢?」
「因为他要救我,杀人的是坏人,救人的当然是好人。」
「可是如果这个想要杀你的人在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一瞬间,他就停手了,他把自己给制止住了,你说他算不算是救了你呢?他此时算不算是一个好人呢?」
「嗯……他不算吧……因为他本来就是要杀我的,他还是那个坏人啊。」
「呵呵,如果你这么看待他,那他杀你和放你还有何区别呢?他何必制止自己呢?」
「嗯……那……那他也算是好人?……」
「呵呵,志儿你要知道诸事无常,人心难测,有时善恶好坏皆在一念之间啊。」
「我明白了爷爷,但是我担心如果孔子批评了子贡,那子贡岂不是很容易因善生恶了吗?」
「嗯!很好!志儿果然是聪明神惠!那爷爷就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当你以后遇到困境,当你郁郁不能得志,当你深陷堕落无法自拔的时候,你一定要记着这个训诫。」
「嗯……」
「孔子南适楚,厄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糁,弟子皆有饥色。子路进而问之曰:「由闻之:为善者天报之以福,为不善者天报之以祸,今夫子累德积义怀美,行之日久矣,奚居之隐也?」孔子曰:「由不识,吾语女。女以知者为必用邪?王子比干不见剖心乎!女以忠者为必用邪?关龙逢不见刑乎!女以谏者为必用邪?吴子胥不磔姑苏东门外乎!夫遇不遇者,时也。贤不肖者,材也。君子博学深谋,不遇时者多矣!由是观之,不遇世者众矣,何独丘也哉!且夫芷兰生于深林,非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之学,非为通也,为穷而不困,忧而意不衰也,知祸福终始而心不惑也。夫贤不肖者,材也。为不为者,人也。遇不遇者,时也。死生者,命也。今有其人,不遇其时,虽贤,其能行乎?苟遇其时,何难之有!故君子博学深谋,修身端行,以俟其时。」孔子曰:「由!居!吾语女。昔晋公子重耳霸心生于曹,越王句践霸心生于会稽,齐桓公小白霸心生于莒。故居不隐者思不远,身不佚者志不广。女庸安知吾不得之桑落之下?」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孔子向南到楚国去,被困在陈国、蔡国之间,七天没吃熟食,野菜羹中没有搀一点米,弟子们都有饥饿的表情。子路上前问孔子说:「我听说对于行善的人,上天就赐给他幸福。对于作恶的人,上天就降灾祸给他。现在,老师您积累功德,奉行道义,具有各种美德,这样做的日子已经很久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窘境呢?」孔子说:「仲由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认为有才智的人就一定会被任用的吗?王子比干不是被剖腹挖心了吗!你认为忠诚的人就一定会被任用的吗?关龙逢不是被桀杀了吗!你认为劝谏的人就一定会被任用的吗?伍子胥不是被碎尸在姑苏城外了吗!能不能遇到贤明的君主,这要靠机遇。有没有德才,这是各人的资质了。君子之中博学多识而能深谋远虑,却没有遇上被重用的机会的人,多得很呢!由此看来,没有遇到好世道的人是很多的啊!哪里只是我孔丘一个人呢?况且,白芷兰草长在深山老林之中,不是因为没有人赏识就不香了。君子的学习,并不是为了显贵,而是为了受到困窘的时候而不感到困顿,遭受忧患的时候而意志不衰退。懂得祸福死生的道理而思想不动摇。有没有德才,在于资质,但做还是不做,在于个人的意志,得到还是得不到赏识,在于机遇,是死还是生,在于命运。现在有的人没有遇上机遇,即使贤能,他能有所作为吗?如果遇到机遇,那还有什么困难呢?所以君子要广博地学习,深谋远虑,修养心身,端正品行,等待机遇的到来。」孔子又说:「仲由,你坐下!我来告诉你。从前,晋公子重耳创建霸业的雄心产生于他在曹国受困的时候,越王勾践的称霸之心产生于被吴王打败于会稽山的时候,齐桓公的称霸之心产生于逃亡莒国的时候。所以处境不窘迫的人思考的就不远,自己没奔逃过的人志向就不会广大,因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落叶的桑树底下就不能得志呢?」
……
第二天场景一……卧室……
自从妈妈开始跟我一起被李成刚调教,她也已经完全不穿任何衣服了,我们两个身上唯一的附着物就只有脖子上的狗项圈。我起初认为这是李成刚随意挑选只用来羞辱我跟妈妈的东西,可是直到晚上,我才发现,他原来是经过了仔细丈量的。因为他将连着我跟妈妈的这条狗链子锁在床头上,而我跟妈妈分别趴在床的两侧刚好被大床的尺寸完全隔开了,李成刚甚至还在狗链子上挂了一串铃铛,我跟妈妈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这些铃铛就会「叮叮铃铃」的响个不停。如果不慎把李成刚吵醒了,李成刚就会拉着链子一把将妈妈拽上床对着她的身体进行一阵粗暴的蹂躏……
「哎呀!……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啊,这么好的天气,不玩女人岂不是可惜了吗?」
李成刚的逻辑重点跟常人是很不一样的,他的这句话,正常人肯定以为他侧重的是好天气,可是我已经对李成刚非常了解了,我知道他的重点只是玩女人。如果今天是阴天,他就会说这样阴沉沉的天气做什么都没兴致,还不如好好的玩玩女人。如果今天是下雨天,他就会说,这样糟糕的天气,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玩女人。如果今天是大雾,他就会说,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手摸女人。如果今天是大雪,他就会说,天气寒冷不如玩个女人暖暖身子。就算世界马上要毁灭了,他都一定会说,马上就要死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呢,不如最后再玩一次女人。
「唉?你们两个现在都不穿衣服了啊?这么不知羞耻怎么能行呢?起码你们得有个遮挡啊。」
我就不用多说了,自从我回了家,我就从来没穿过衣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衣服究竟还在不在,因为以李成刚的坏心眼,他就是全都给我扔了也并不奇怪。可是妈妈起初是有衣服穿的,虽然那些衣服基本上都算是情趣服饰专门用来给李成刚助兴的,但那也毕竟也还是能稍微遮遮羞的。不过妈妈的衣服基本上也已经被他毁坏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妈妈的内裤,他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撕烂妈妈三四条内裤。而且他又特别偏爱妈妈的性感丁字裤,可妈妈的这一类内裤并不是特别多,所以现在完好无损的也剩不下几条了。我不得不在心里暗自鄙视一下李成刚,他的审美修养基本也就只能维持在花满楼的水准上了。妈妈衣物间里华贵大方的衣服数不胜数,可是他根本就欣赏不了,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妈妈打扮的像个妓女一样。可是妈妈的身姿气质已经完全超越了这些衣物装扮的束缚,她再怎么妖艳,她还是不经意就会流露出雍容典雅的高贵风范。所以他给妈妈的着装设计看起来总是显得搭配怪异,不伦不类。
「好了,今天我就特意给你们好好打扮打扮吧。我要让你们做两只漂漂亮亮的母子淫犬,哈哈哈。」
又要开始打扮了吗?这个我倒是已经轻车熟路了,毕竟之前我也已经被人包装过很多次,不论是男装女装我都无所谓了,婚纱我都已经穿过了,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咣啷啷……」
李成刚从衣物间里翻腾了一阵子,然后将一堆乱七八糟的金属皮质物品仍在了我跟妈妈的面前……这……这些东西……有几样我还是很熟悉的……比如那根金属棒……
「哈哈哈,怎么样贱狗,是不是认出自己最喜爱的家伙了?」
「你……你把这些都带过来了?……」
「看来你很兴奋啊,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这……这些东西全都是我最痛苦的记忆,我对它们只会充满恐惧,怎么可能会感到兴奋呢。除了那根把我折磨的快要发疯的尿道金属棒,我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曾经我也带过的男士贞操锁,这种东西我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当我带着贞操锁被人操屁眼的时候,我一度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要沦为一个男妓了。除了这两个东西之外,其他的那些金属环,以及不同大小的各种情趣拉珠,我一时也不能肯定它们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它们肯定都不会让人觉得好受。
「你……你不能对我们这么过分,你说过不会伤害我们身体的。」
「呵呵,你放心,这些东西不会全都用在你们身上,我只是懒得分类了。不过你们俩在干爹婚礼上的那套行头让我很痴迷啊,所以我要再次感受一下那种把你们包装精美的感觉。哈哈哈哈!」
我们的痛苦一概是李成刚的乐趣,我们越是痛苦,李成刚就越是欢乐……
「现在你们可以选择由我亲自为你们穿戴,或者你们为彼此穿戴,你们怎么选择啊?」
「……我们……我们自己来……」
「哈哈哈,正合我意,那小贱狗就先给大奶狗打扮吧。」
李成刚蹲在地上,很快就给我跟妈妈分好了类,我简单的看了一眼,那些金属环应该是妈妈的乳环,细小一点的……很可能……很可能是妈妈的阴蒂环。妈妈的珍贵钻戒被套在阴蒂上的那个瞬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那实在是太耻辱的画面了……还有几个金属夹子我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我看李成刚拿在手里淫笑的样子,我知道这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在我那一堆里,我庆幸的看到起码没有那根金属棒,但是却有那只贞操锁。被这个东西束缚至少比让我持续勃起又无法射精的滋味稍微好一点吧,而且它或许也能帮助我克制一下对妈妈的情欲。只是我还看到一个黑色皮鞭,这个东西对我是什么用处呢?另外我跟妈妈都还有一根金属锁链,这个又是做什么的呢?
「好了,先给你的大奶妈穿上她最喜欢的乳环吧,哈哈哈,我说的对不对啊大奶牛,你是不是最喜欢穿上乳环,摇晃着大奶子给男人喂奶啊。」
「……」
妈妈羞怯的撇着头,不愿意搭理李成刚的调戏,但是李成刚拿起手里的皮鞭,对着我的后背用力抽了一下,催促我赶紧爬过去给妈妈的乳房穿环。
「……呃……宝宝……你……你不要打他……我们……我们会照做的……」
妈妈看到我被抽打,她紧张的也朝我爬了过来,我们终于又能相拥在一起了。
「妈妈……你……你穿这个东西会很疼吧……」
「没事……妈妈习惯了……有你给妈妈穿……妈妈……妈妈很喜欢……」
妈妈这句习惯了,让我更加心痛了,从这句话就不难想象,她到底经历了多少折磨。
「妈妈……那……那你忍一下……我……我轻轻的。」
「嗯……」
我心疼的看了一眼妈妈之后,我打开这两个金属环,然后轻轻的捏住妈妈的乳蒂,我看到在乳头和乳晕的结合处有两个清晰的小孔,我咬着牙慎之再慎的慢慢将乳环穿了过去。其实我以前也会帮妈妈带耳钉或者耳环,我本来就特别喜欢帮妈妈梳妆打扮,所以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的困难,只是我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像现在这样替妈妈进行如此淫靡的装扮。
「……呃……呃……宝宝……」
妈妈一只手捧着自己的爆乳,另外一只手抚在我的脸颊上,当我慢慢将乳环穿过乳孔的时候,妈妈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哼吟,她的手指陷进了自己的乳肉中,她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我的皮肤……
「妈妈……你再忍忍……还有另外一只……」
「嗯……」
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妈,结果我看到妈妈的脸色又变得绯红娇艳了,她的眼神又开始变得春水迷离,妈妈轻轻咬着自己丰润饱满的下唇,她的样子……真……真让我……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啊……
我深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看妈妈,我抓起妈妈的另外一只乳房,揪住妈妈勃起的大奶头,又将另外一只乳环穿了进去……可是……或许是因为我这一次的动作太快,太急了,也或许是因为我看到妈妈美艳的样子我有些激动了,所以我的手上就多用了几分力道。虽然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我也已经努力的小心谨慎了,可妈妈……妈妈的乳头竟然「丝丝丝」的喷射出了奶水……她的两粒乳头都开始肿胀变硬,她的娇喘也越来越香媚……
「……呃……呃……呃……」
「妈妈……我……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呃……呃……不……不是的……妈妈……妈妈是……是有感觉了……」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淫贱的大奶狗啊,被儿子捏着乳头穿乳环居然都发情了,哈哈哈,我就说女人都是奶大下贱的,看来就连你这个圣母女神也不例外啊。」
「我妈妈不是……都怪我……是我刚刚太用力了……」
我着急的替妈妈辩解着,可是妈妈却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
「唉?!……你们可要注意分寸,儿子要是想操妈妈的话,只能对我求饶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是不能亲密接触的。如果你们犯规的话,那就当做是自动认输了。」
我跟妈妈听到了他的话,我们非常不情愿的又分开了彼此。可是我真的快把持不住自己了,起码……起码让我亲吻一会妈妈也能解解馋啊,妈妈丝丝丝的奶水喷洒在我的胸前,又痒又热,这些乳汁沿着我的腹部一直滑向了我的下体,我必须承认面对着这样的妈妈,我真的很难保持理智啊。
「把这玩意套在骚货的阴蒂上。」
李成刚甩过来一只如戒指一般大的金属圆环,果不其然,这就是妈妈的阴蒂环……
我深吸一口气,拿着这个小环,对准了轻轻捏住的妈妈粉嫩阴蒂,我闭上眼,歪着头,慢慢的将它套了进去……
「啊啊……啊……宝宝……啊啊……」
妈妈双手捧着我的脖子,她纤柔的玉指剐蹭着我的汗毛,她的拇指轻抚着我的嘴唇……我……我真的忍不住想要一口将她细柔的手指含进嘴里拼命的吮吸吞吐……妈妈的这声娇媚呻吟立刻让我的鸡巴欲火高涨,我的龟头猛的一下就顶进了妈妈柔软的乳沟……
「哈哈哈哈!你们究竟是痴男怨女啊,还是淫男浪女啊。我再提醒一次,你们可要把持好自己的冲动,要不然我就要对你们进行黄牌警告了。」
我使劲的将勃起的大鸡巴重新按进了自己的腿缝,然后我的手与妈妈的手十指紧扣的握在一起,我们含情的深深注视着对方,我一方面要克制住自己,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给对方信心和鼓励。
接下来李成刚又给了我一串肛门拉珠,这也不算太糟吧,至少有了这个东西,李成刚就不会随意再操进妈妈的屁眼。
「能不能给我一瓶润滑剂……妈妈……妈妈的肛门还没有润滑……」
「哦?你看不见她的大奶子正在喷射着纯天然无化学添加的生物母乳润滑剂吗?哈哈哈!」
「……」
我只好拿着这串拉珠在妈妈的乳前利用她的奶水进行充分的润滑,在差不多已经涂抹均匀之后,我又用手接了一小捧母乳淋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妈妈就背过身跪在地上,对着我撅起了她的爆炸肉臀……
太恐怖了……李成刚真的太可怕了……这样一级一级的诱惑……我……我怎么能顶得住呢……我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一下就对着妈妈的大肥臀彻底一插到底……就算这是强奸……我可能都很难忍住。自从我跟妈妈沦落到现在的样子,我没有一天不受着这种极端的诱惑和冲击。之前妈妈痛苦的受着折磨,我还能因为担心妈妈而忽视自己的情欲,可是现在,我明知妈妈深爱着我,我也明知妈妈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撅起了屁股,我操进去完全是合情合理,也完全是顺理成章。可是……可是我却不得不努力的克制和忍耐啊……但这实在是太艰难了,无论是妈妈的容颜,还是妈妈的身材,或是妈妈对我的浓情爱意这都不是当时我面对王老师或者花满楼的妓女可比的啊。我从没有经受过这样趋于极限的肉欲挑战啊,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可以面对此情此景还能保持理智的呢?就是和尚看了这个画面,他恐怕也得还俗啊……
「妈妈……我……我不敢看你了……我……我只能闭起眼睛摸索着给你塞进去了……你……你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嗯……妈妈……妈妈没事的……宝宝……你……你大胆的对妈妈做就是了……」
我知道妈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大胆的把肛珠塞进她的屁眼里,但是这话听到我现在的耳朵里,它的意思仿佛就变成了:儿子,你大胆的对妈妈做就是了,你想插就插,想操就操,妈妈都愿意接受你……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要清醒……我要清醒……我一边在心里默念,我一边将一颗颗肛珠塞进了妈妈的体内,我每塞进去一颗,我的鸡巴几乎就要跳动一下,我的大腿都快压不住自己激动的铁棒了……
「妈妈……好了……你……你可以起来了……」
我全部塞完之后,我赶紧叫妈妈翻过身来,因为我真的不敢再多看这巨臀一眼……
「慢!还有一样装饰呢!」
妈妈刚要起身,她就被李成刚踩着后背拦下了。李成刚又给了我一串东西,这……就是那四个金属小夹子……
「这……这是什么?」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四个金属小夹子是两两一对的,每一对上面都穿着项链一样的金属链子,而在这金属链子的尾端又套着一条类似的金属链。
「这是我最爱的一件饰品……我私人给它取名叫拈花指。顾名思义,这四个夹子就是拈花用的,你想想女人身上哪里才是花瓣啊。哈哈哈,当然是她们娇嫩的肉阴唇了,所以你要将这两对阴唇夹分别夹在她的两片肉唇上,然后再把金属链子拴在她的腰间,这样这四只拈花指就会把骚货的两瓣阴唇彻底的拉开,让里面的淫肉可以随时外翻,里面的淫洞也可以一览无余,里面的淫水也可以肆意流淌了。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荒淫无耻……这样的东西……竟然真有人能想得出来……
「我……我做不到……这……这也太淫乱下流了吧……」
「嗯?不愿意配合了?难道带这个东西会伤害她的身体吗?是不是要放弃了?」
「……不……不……这个东西……我……我自己来带可以吗……」
妈妈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赶紧接过话来。
「你们不能随便的出尔反尔啊,这可是你们刚刚自己要求要替对方打扮的,你们如果背信弃约的话,那我可也就不必再遵守承诺了。」
「……宝宝……你……你不必顾及妈妈……你……你来吧……」
你来吧?……这……我的天啊……我真的好想来啊……不管是妈妈的蜜穴,或是妈妈的屁眼,哪怕是妈妈的乳沟我都好想来啊……妈妈……我……我不只是顾及着你……我也要顾及着自己的情欲啊……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很快就变成一只禽兽了啊……
给妈妈穿戴这样的东西,我就没办法再闭上眼睛了,我……我看着妈妈颤悠悠摇晃的硕大肥臀,我又看着在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粉艳蝴蝶……我……我真的伸不出手啊……我担心自己一旦握住这只巨臀……我……我就彻底沦陷在这肉山欲海之中了……
「李成刚……我……我可以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
「嗯?你先说来听听?」
「你是不是要给我带贞操锁?」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没错,怎么了不满意?」
「没错,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如玩的过瘾一点,我反正也已经勃起了,你再想给我带那玩意,也不好带了,所以我想把它换成尿道棒可以吗?」
「呵呵,你是放飞自我了吗?很好!很有想法,我必须得成全你啊,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好……谢谢你……那……那我想先让妈妈给我插入尿道棒,这个不算犯规吧。」
「有意思,你小子突然开窍了,脑子反应变灵活了啊,哈哈哈,好吧,随你们便吧。」
李成刚将那根金属棒递给了我,而我又将它放到了妈妈的手里。
「妈妈……你……你把这根金属棒对着我的马眼轻轻插进去就行了……没事的……我……我已经被他们插过很多次了……」
「……宝宝……都怪妈妈……是……是妈妈太淫荡了……妈妈让你受罪了……」
「妈妈不是的……是我自己太下流……是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所以……所以我才想让你帮我的……妈妈你放心的把它插进来吧……插进来就好多了……」
妈妈看我的表情充满了自责和羞惭,而我看妈妈的表情则满是懊恼和心疼。妈妈对我的情爱让我不能自持,而我对妈妈的怜惜也让妈妈更加情动迷人……
李成刚的这一招确实有威力……我必须赶紧想个办法才行啊……
……
第二天场景二……书房……
「这一套毛笔墨水是谁的?刘志?你还会写毛笔字?」
「……是我的……」
「不……就是我的……我平时喜欢练字……」
「呵呵呵,怎么心意相通的母子说话却对不上嘴型了?我还是相信大奶狗多一些,虽然她是个骚货,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诚实的。」
唉……妈妈这一点就跟馨茹一样……我……这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啊……她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善良,以至于她们连最起码的撒谎都不会,无论是对待善人还是恶人她们一概都坦诚相待,可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眼前又是李成刚这样的人,这句实话真不知道又会给妈妈带来多少凌辱和虐待啊……
「真想不到你不但奶大臀肥,做饭好吃,你居然还会舞文弄墨。你可真的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啊。柔儿,我如果这辈子会娶一个老婆的话,我就真的愿意非你不娶了。你的确是一个好老婆啊,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什么你就会什么。有了你,以后儿子的教育都不必我来操心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几个字,你就只管给我做饭,撅起屁股好好服侍我操你就可以了,哈哈哈哈。」
就凭你?别说妈妈了,就是一条真的母狗也未必会看上你,你还想娶妈妈?你这辈子就只配做一个真正的牲口!
「唉?不对啊!你……你是不是不太会教育孩子啊?你看看你的狗儿子,这要是你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我可不想让他变成贱狗这幅模样啊。柔儿你是怎么教育的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天生下贱,所以没好好教他啊,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肚子献给真正的大鸡巴老公啊,只有大鸡巴老公给你下的种,你才愿意真正的爱他。哈哈哈哈!」
「……是我下贱蠢笨……不关他的事……我……我也只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教育道理……我只会做做饭扫扫地而已……这些笔墨纸砚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我也认不得几个字……」
「呵呵呵,柔儿,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真的有点动心了,你是我见过所有女人里最好的一个,从我认识你至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对你生气都生不起来啊。温顺听话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你这样……该怎么形容呢……哦……对了……这就应该是真正的知书达理……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啊……你一定出身在一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哦……书香门第的家庭里。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李成刚这辈子也能尝上一口唐僧肉啊……你按说跟我的距离真的应该是天壤之别,你对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天上的仙女了。可是我李成刚就是这么好命,你偏偏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还成了我的一只母畜,我李成刚不枉此生了,就算你是我玩的最后一个女人,我也认了……」
照惯例来说,李成刚面对此情此景,应该有一声狂笑才对的,可是他竟然也附庸风雅的看着窗外愣出了神……
他的这些话对他而言句句不假,他到底是修了多大的福分,才能认识了妈妈,他又是积累了多少功德,他才能有幸触碰妈妈。可是现在,不管他有多大的天命鸿运,恐怕也已经被他彻底败坏的一干二净了。
从小妈妈就手把手的教我习字研墨,本来我的课业诗书皆有专人来教,甚至连爷爷都会亲自给我讲学授课,可是唯有笔墨习字这些旁人都是插不上手的。因为妈妈天生的心如止水,据说她三五岁就已经可以熟练的临摹柳颜欧赵了,还不到金钗之年她就可以笔扫春秋,行书万里。当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夸她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温润如玉,柔顺和婉,是难得的天生奇才啊。
此时我又为妈妈润笔研墨,可是妈妈的台案上却没有了宣纸……因为这落书的地方不是在纸上,而是在我们的身上……
妈妈先是要捧着自己摇晃着乳环的大奶,分别在两只乳房上书写「乳奴」二字。
然后她要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在丰硕隆起的肥臀上再书「臀奴」二字。
最后她还要坐在地上,劈开双腿,用小楷在自己被拈花指扯开的阴唇上再书「淫妇」二字。
我的身体下贱,自然也就请不到妈妈的墨宝了。能由新晋书法圣手李成刚亲自执笔恐怕我就已经是备受荣宠了。我的脸颊被他分别画了两只乌龟,然后他又在我的胸前画了两只乳房,在这对乳房靠下的位置,他大笔一挥书上了「贱狗」二字,不过贱字他不会写,写错之后,给我打上了一个叉,可他重新修改之后,又觉得一个叉不对称,所以他索性把两个字全都叉掉,然后又在我的乳房上再画两个叉。我的屁股被他写了一个「龟儿」,我的大腿被他写上了「阳尾」。他本来是想把这两个字写在我的睾丸上的,可是他试了一下发现写不下,所以才改到了大腿上。他唯一自己会写的字就只有写在我阴茎上的「早泄」二字。待他全部泼墨完毕,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于是他又在我的前额点上了一个大大的「绿」字。
……
「阿娟,最近这几件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爸爸,都满意。」
「嗯,最近可千万不能出差错,这几天我越发有些心慌了,我总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啊。」
「爸爸,你是操劳过度了,又加上前阵子东奔西走的,都没能落定了歇歇脚。」
「唉……是啊,想要脱身还真难呐……每件事都得来个一波三折啊。」
「不是都谈的差不多了吗?不是都基本消停了吗?」
「谈是谈完了,送佛也算是送到西了,不过我这金身也随着这些佛光一点一点的消散了。」
「有什么能动得了你?以色列人还是不肯放过你?」
「他们还算是看得见的,他们的确不得不防啊,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我也就是在国内还能安稳,我要是一旦踏出了国门,我怕是有去无回啊。不过在所有让我担心的事情里,恐怕他们还未必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
「那你不打算出国了?还有谁能有更大的能耐?」
「他们虽然厉害,可我也不是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况且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我就算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真是那样的话,我这下半生也就不能像我想的那样称心如意了。」
「那你还有什么更担忧的事情吗?」
「说实话最让我心慌意乱的是最近的一件事。」
「哪一件?」
「我想,我很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嗯?……」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跟我下了一盘棋,他不是凡人啊,我满头大汗毫无招架之力。临了了他笑呵呵的对我说,年轻人,下棋如做人,要有分寸,要知进退啊。」
「这……这个话不是……」
「没错,就是那个老爷子……我在梦里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在会场的人群中,我听到有人喊了他一声刘老爷……」
「这……这个刘老爷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阿娟,你觉得他这个刘是哪个刘啊?」
「阿娟不明白……这姓刘的也太多了。」
「没错,姓刘的的确不少,可是有一个却让我有些大意了。」
「是谁?」
「你觉得哪个姓刘的最不起眼啊?」
「工商的刘处长?还是##实业的刘总?」
「阿娟,你想的既是大了可又是小了啊。」
「那……阿娟实在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了。」
「是刘志……」
「他?……他不就只是个华人外商的儿子吗?」
「对啊,所以他才更像是那个姓刘的。」
「……这……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昨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份请柬,是日本野村证券股东大会的邀请函,因为我有不少海外投资是通过野村证券操作的,所以我从两千年之后一直都是他们重要的高级客户。他们每年都会给我发来一份邀请函,不过我从没有真正出席过这个会议。」
「这个会有什么问题吗?是投资出了差错?」
「那不可能,野村证券是投行里上游的少数寡头,他们的运营能力是不会出问题的。我之所以能将业务交给他们不是我选择了他们,反而是他们筛选了我啊。我早年刚把业务触角伸出国门的时候,几乎屡屡碰壁,既不懂规则,也没有经验,那时候真的走了很多弯路。后来我在付出了无数惨痛代价之后,我才逐渐开始学会了新的玩法。也算是半个机遇吧,我在偶然的一次机会获得了认购野村共同基金的资格,从那时候开始,我才逐渐向这些上游资本靠拢。这些年我能壮大的如此之快,绝对离不开当年的机遇啊。有时想想,人生其实真的是如履薄冰,很难说没有这些运气,还会不会有今天的成果啊。」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因为我是野村的重要客户,所以他们对我发出的请柬也是很有诚意的,几个首席社长和高级董事都会在与会名单上亲自签名。可是今年是他们庆祝上市60周年的特别股东大会,所以连一些重要的高级匿名董事都会亲自出席。在今年的邀请函上面,我看到了其中有一位匿名董事的名字也叫刘先生,而且他的名字排的很靠前啊。」
「这……这个刘先生?……」
「我不过只是野村证券的一个客户而已,可是这个刘先生却是野村控股的匿名独立董事。就算这个世界上姓刘的再多,恐怕这也绝对不可能再是巧合了。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刘先生跟当年的刘老爷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一家人。因为在这个高度上,几乎不会再出现重名重姓了,在这种位置上就只有一把椅子,一个人……」
「……这……爸爸……这……这会不会是多虑了?……」
「只能说但愿如此吧……我已经加派人手再去美国和东南亚做详细调查了。可是……可是若万不得已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一下最坏的打算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