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的确很感激罗南,不是这个古怪的老头,她的凄惨命运将被注定,迟早会因贩毒被抓而身败名裂。这个时间也许长达五、六年,也许在一、两年内就会发生。
到时候她已经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呢?也许在惶惶然中已经快速衰老,变成了眼神绝望、鸡皮鹤发的老女人:也许早已吸毒成瘾,不可自拔:甚王更有可能成为一些觊觎者的泄欲工具,让无数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罪恶的痕迹。想想这些可怕的未来,她就不寒而栗。
她宁愿选择将自己卖给眼前这个古怪老头,成为他的泄欲工具也好,爱怜对象也罢,总好过预想中的悲惨结局千百倍。所以当罗南出现在她的卧房里,要求其献身时,王希心中的抵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甚至还有些兴奋,因为从与前夫冷战过了两年无性生活,到离婚,再到现在,她的性欲已经被整整压抑了九年了。中间虽然经常手淫,下体也从来不缺乏情趣用具的充塞刺激,但是那隐在骨子里的需求却从来没有真正发泄过。她渴望了,真的渴望了。既然眼前有个无法退却的机会,她决定选择去享受。当然,但愿这个老头的能力没有丧失,否则她大概迟早得欲火焚身而死。
罗南自然没有让她失望,甚至没有用对付梅拉妮的那一套来对付她,当一场数分钟的热吻和抚摸后,两人赤裸相对时,王希见到的是一条粗长昂然的怒龙,那胀大的样子简直比之曾经塞入她的阴窍、激发了她容纳极限的众多毒货的体积,还要壮观许多。
「你的……太大了。」王希颤声道。
罗南坐在床头的矮桌上,嘿嘿一笑,道:「别怕,你那么多水,又生过孩子,还怕容纳不了?你不知道,今天我看到你从阴道和屁眼里拔出那么粗长的货条,我都惊呆了。西方女人中也少有你这样深长体腔的。过来,老子现在想操你了。」
「呸……什么屁眼,说得这么难听,我那不是没办法吗?我当时很痛的。」
「好,不是屁眼,菊门总可以了吧。我看那时你的痛倒在其次,爽翻天了才是真的。否则看你当时带出的水,那叫个浓,跟稀粥一样。我听说,熟妇不与男人做爱,压抑了很多年后,体内会形成淫精,需要在多次极度高潮喷出大量阴精后,才会从体内泄出来,那家伙恐怕跟浓稠的白粥有得一比。」
「你……不要说了。」王希周身肌肤莫名泛起微红色,本来因为陌生而显得性欲不兴的性征开始发生显着的变化,胸前的两个海碗大的塌软奶子也鼓了起来,乳头更是充血肿立,显然兴奋的火焰已经从她身心里燃起。
「果然是个淫妇。」罗南嬉笑道。微微一拉王希的手,就将她揽到了身前。一只手自然攀上了她的乳峰上揉捏,另一手从她背后顺着脊椎滑下,先是狠狠地抓捏拍打了几下此妇有些松垮肥大的屁股,随后从股沟里渐次深入,先是掠过菊门,手指在其褶皱上刮刺了几下,让王希连吸了几口际气。正害怕其深入进犯时,这只手又继续向前,贴着耻骨,以紧密摩擦肌肤的方式往下运动,让王希的下体两个阴窍小嘴不禁松紧翕合不定,直到手指终于来到阴唇边缘。
热力强大的手掌迅速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门,两边手指更诡异地挑动夹摸着她那外张的属于妇人的粗厚大阴唇,而小阴唇的软肉则在他手掌心的热力下变得灼热无比,热力透过体腔,连尿道全境和阴道深处的子宫都能感觉到那股融化挑逗的力量。
王希忍不住夹紧了腿根,再这样下去,她很害怕自己会突然尿出来。
「你这淫妇,平时没少手淫吧!看你阴部缺乏弹性的样子,不知道被多少假阳具插入过,平时不兴奋,洞门都开着,可以想像里面的松弛情况。」
「你以为我会像那些西方的婊子一样到处找男人吗?才不便宜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用假阳具觉得干净,思……」王希发出了诱惑的长吟。
原来在王希反驳时,罗南的两只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粗糙的手指刮着阴道壁一直深入,最后整只手几乎捣在她的阴门口,以便手指达到最深处。王希被刺激得将腿夹得更紧了,但是依然阻止不了体内的快感热流涌出。几乎霎时,一种抽搐起自阴道终端,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高潮。一股热液从阴道深处涌出,迅速浸湿了五根手指,一片森林。就连地上的地毯也逃脱不了,被印上了一块水迹。
王希微微喘息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兴奋,阴部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即使只是与罗南稍微纠缠一下,也能感觉到浓密阴毛刮赠在蒂头的战栗。而罗南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手指虽然退出了阴道,但是那只神奇的手已经在她阴部揉捏,热力已经一股股地透到体内,子宫方面还忍得住,尿道里的尿意却开始膨胀起来,王希很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失禁在老头面前,那样她会难为情死的。
「想尿就尿吧,我不介意。」老头忽然在她耳边诱惑道。话完,不待她想,已经扳过她的脸来,粗鲁地热吻像浪潮一样涌来,她的舌头、嘴唇完全成了他那神奇的嘴和舌头的玩物,任他往死里吸吮、蹂躏。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尿意从她膀胱里沸腾开来,即使夹紧了腿根也不再管用,热水已经涌出,她赶紧像只兔子一样挣脱老头的挑逗,带着一腿的热液,跑进主卧内的附属洗手间,马桶盖一响,畅快的喷水声便如大珠小珠落盘时密集响起。
当然,王希的心里也暗骂罗南这个色鬼,调情手段竟然这么高超诡异,以前和性能力还不错的前夫做时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想不到这回竟然会莫名失禁,这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羞辱感。然而她没料到更加大的耻辱转眼就来了,马桶里喷射的水声还未尽,她就被闯进来的死鬼老头扯得站起身,提起她一条腿,在尿液还在飞射的关头,那根粗长的怒龙已经抵到她的穴口。
「你想做什么?」王希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这个色鬼竟然玩这么变态的一招,这不是要搞死她吗?可惜她的抵抗不起作用。怒龙粗大的头颅已经藉着尿液和穴内小高潮的遗留爱液,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她可是顺产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想不到还会感受一把当年处女破身、乃至生孩子时的感觉,不,感觉要强烈千百倍。
她感觉那根挤进她体内的怒龙就像一个炽热无比的钻头一样,燃烧着下体的一切,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也融化成了两半。那种既无比充实又裂变痛苦的感觉,随着怒龙推土机一样的推进,随着怒龙硕大头颅刮着肉壁、皱褶,以成倍的速度增加。直到「推土机」推过前夫光临过的地方,推到大片的处女地,一直到深长阴道的最末端,一头重重地撞在软柔的花心上,并且死命蹂躏式地左右一转,让她从灵魂和心的深处都抽搐般地连打了几个寒噤。阴道壁更是在此时发疯一样挤压在龙身上,就这片刻的摩擦产生的绝大热量让王希的胴体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你这个色鬼,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啊?你怎么生的?你简直就是个色魔。」
王希忍不住骂道。此时她除了双手抓住晾毛巾的钢架,下半身已经给罗南整个提到空中,而闯入的粗大怒龙更是让她拱起了腰,两只秀脚更是死死地紧缩着,以应对体内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痉挛和抽搐。至于失禁的问题,她早就没心思考虑了,任由尿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缓慢溢出。
罗南嘿嘿一笑,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女人受他初临时强烈需要靠辱骂来发泄的情形了。王希是完熟之妇又怎么样,生过两个孩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承受不住这种足以在她们身心中印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初临,罗南就是要看她失禁的样子,而且还要正面看。所以,他不着急继续进攻,反而突然将王希的手从钢架上撸下,同时让她曲身翘腿,以深入她体内的怒龙为支点,一百八十度旋转,将正面转到他面前。当然,他也放下了马桶盖,坐在马桶上。于是,两人的性爱姿势变成了鹤交颈。
王希此时哪能再骂,鹤交颈虽然是性爱基本姿势,但是这种面对面的方式,让她面对一个对她来说还很陌生的老头的侵袭,她还是难为情,加上刚才失禁,现在更是羞于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
罗南怎么会放过她呢?原本他以为这个女人顶多算是风韵犹存的熟妇,身心虽然还算健康但已萎靡,美丽虽然曾经拥有但已昏暗。但是他没想到当他深入一定程度时,才发现这个熟妇竟然还是个半极品,她阴道后半段竟然重峦叠嶂,颇有名器的形状。而且经过刚才一番刺激,女人原始的性欲体味已经涌出身体,竟然是少见的媚香,真是让他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慨。
他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一办肉臀,嘴巴不停地在女人两个奶子上吸吮咬磨,怒龙抽插的速度起先还很缓慢,并且始终保持在深入其阴道七分的状态。让此妇保持在一个相当的兴奋点,偶有小高潮,但是未能歇斯底里地得到畅快。这样上百下之后,他的腹部忽然使劲一用力,整个怒龙忽然全力进入,正中初临时达到的花心位置,让王希不禁尖叫一声,双腿绷得笔直,脚部紧握,腿根猛缩,阴道痉挛抽搐到极点,一股滚烫的浓热阴精从花心开口里像箭一样喷出,直接浇在龟头上。
罗南没有让此女高潮情绪稍息,在她高潮时腿根收缩时,双手就用力将她的胯部向前送,哪里会让她有丝毫的撤退。王希高潮时发出的挣扎力量再大,也不是罗南的对手。怒龙的抽插没有一刻停止。在她阴精浇出的刹那,一抽一送再次撞在了花心处,让王希不禁再次尖叫出声,此时她兴奋得上身不断地往后仰挺,甩动的过耳卷发带其香汗滴滴。
「我要死了,我会死的……」王希几乎在哭吟。
罗南的攻击越发凶猛。王希在短短三分钟内连续三次达到高潮的顶点,下体因为挣扎,屁股都被罗南的手狠狠地抓到陷肉。而菊门更是因为紧缩助阵抵挡阴道内的攻击,而几乎深陷如吞沟不见其踪。若非罗南不断小幅移动双手,掰开她的臀办,恐怕现在两个臀办已经簇拥到一起了。
王希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在不断上升,不断上升,下体已经由通道变成了泥潭,而且是充满了各种腻滑摩擦挤压感觉的泥潭,花心处的感觉尤其要了她的命,她已经高潮四次,而每次泄出的阴精,因为死鬼阳具的粗壮,根本排不出体内,甚至随着怒龙的抽插,也只能将很少一部分挤压出体外,大量的几乎足有几酒杯的阴精被硕大龙头直接打回花心深处的孔洞,最终挤入子宫。而子宫一旦接触到这些回流的液体,仿佛就像被不断拍打一般,抽搐到骨髓深处的感觉就会通过神经不断考验她的承受力。
她从来没有想过感觉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之前她的双手还箍在罗南的颈部,现在因为高潮太强烈,而罗南就丝毫不放松地蹂躏她,她单独用腿反抗无力,只好双手抵在他的肩部,每次高潮来临,就拼命帮助腿根撤退,一面在畅美的刹那遭到龙头毫不留情的追击,在一瞬间经历仿佛死过去又活过来的酸麻。可即使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用手死命地掐住罗南的肩肉,以减轻这种从未经历过的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快速来回飘荡复杂美感。就这样发展到性爱新阶段时,她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部,不停地揉捏狠抓,仿佛这样能将体内折磨她的感觉发泄出一部分一样。
随着罗南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对花心的打击越来越重,花心被逼得几乎连连退缩,眼看就要不甘心地张开心口,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打击的部分投降到对方面前,而那原本即使全力进入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她体外的肉柱开始一分分地再次往她体内挤入。直到终于有那么一刻,在她的第五次最强烈的高潮到来时,在她觉得似乎将自己的骨髓挖出了一部分交给罗南的时候,在她花心大开、花孔里激射出白粥一样的淫精时,那杀千刀的硕大龟头也得势不饶人地攻进了子宫口,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子宫。
在感觉自己像被刺穿了的刹那,王希浑身紧绷全力凄哭也只能无声发泄的时候,在腿根极度收缩、她的双手迅速伸出想要推开罗南以便他将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在她歇斯底里地收紧臀部、紧闭菊门的时候,这个死鬼老色鬼竟然两手齐皆栘到了她的菊门附近,一边控制了她臀办和菊门的紧缩,一边将两根可恶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菊门屁眼里,让一种带着刺激和疼痛的新感觉一起去撞击她要崩溃的神经。
多种感觉的融合,包括大高潮时依然不断被进攻,子宫口不断被摩擦进出,小高潮不断在阴道里上演的糅合,到最后汇成了滚滚浪潮。子宫像被翻了天地一样连续猛烈地痉挛了数十秒,然后王希就觉得自己整个脑海世界变成了一片光海,一种仿佛星斗崩溃、世界轰塌的感觉盖住了她的灵魂,然后就是一股数量是刚才十倍、浓厚得发出强烈异香的白色稠粥一样的淫精喷涌出来,伴随之淫精喷涌的是水箭一般的阴精潮吹激射而出。
此时的阴道虽然被拥堵,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开发,阴道已经适应了这种裂变,无论淫精还是潮吹的阴精都终于能够从缝隙处飙出体外。还在外面的肉柱立刻像被牛奶漫灌了一样,而无论是罗南下身还是他腿下的马桶盖,都像是被一碗热烫的白粥迎头浇灌了一样,浊白不堪。而三秒钟后因为失控而再次失禁带来的水箭尿液则彻彻底底将两人的下半身淋了个通透。
也就恰在此时,老色鬼脸上涌起红晕,跨下怒龙于不可深入处再深入,直到贯穿了王希的整个子宫,到达子宫最后壁,龟头马眼里机关枪声大起,无数愤怒的阳精子弹击在王希的子宫深壁上。
「烫,好烫,你的精液好烫,我要融化了……」王希两个奶子胀大挺立到极致,口中更是忍不住大声嘶喊起来。怒龙深入子宫射出的无数子弹让这个刚刚是性爱最高峰的熟妇再攀一程,达到无上融化灵魂身体统统变成虚无的妙境,更猛烈的呻吟和痉挛因此而起,并伴随着喘息声数分钟不绝。
这场直到此时才算告一段落。足足半小时的抵死拥抱之后,王希才算稍称从无上妙境中缓了过来。也因此感受到了死鬼罗南性能力的强悍,因为那根直插到她子宫深处的肉柱此时竟然只是稍稍软化,就连长度都没多大改变,而这死鬼射的精液之多之浓稠,让王希怀疑即使她出去剧烈跑跳,子宫里的精液也不会流出来。
一瞬间她想到的事情一如当日梅拉妮一般,她会怀孕的,说不定还会怀上多胞胎,尽管她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过这种强烈到死的性爱恐怕就是老妇也会受孕吧。
王希倒没有对怀孕太过抵触,只是总觉得怪怪的,毕竟她如今对罗南还很陌生。当然经过了这场激烈到极点的性爱战斗,这种陌生已经被削减了八成了。
两人这样相抵直到外面天光发亮才分开,而分开后老色鬼还与王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并在洗手间里再度大战了一场,洗手间里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王希几乎因此射空了体内积攒了多年的淫精和性欲。最后老色鬼未得满足,让王希这个其实在性爱相当保守的女人做了次长达三十分钟的深喉口活,为此还甘当指导老师,最后才舒爽地将足有大半碗的精液射出,王希被迫吞咽了大半,余者灌满了整整一嘴,最后还是在老色鬼霸道的要求下,含愤咽进了腹中,为此差点干呕不已。
不过一般人都知道,熟妇是最易调教的,哪怕是固执保守的熟妇,恐怕也抵挡不了来自身心的双重挑逗手段。所以王希的屈服就不足为奇了。甚至在接下来的两天,经受了罗南的多种手段,就连处女地菊门也已经贞洁不再,被罗南的怒龙一再光临。为此,王希已经养成每晚浣肠的习惯,以便某个老色鬼可以对她使出最邪恶的手段。
老色鬼对她还有诸多霸道的限制和要求,甚至详细规定,以后即使演戏也不能与其他男人有任何肌肤上的接触,更不能接吻。否则将会有很严重的惩罚。
当然,老色鬼对她也不是没有回报。起码三天连续高潮迭起的性爱后,王希发现自己的周身皮肤变得盈润光滑起来,脸上重拾艳光,眼角皱纹变细,多数斑点变小或消失,周身松垮的曲线有收紧的迹象,臀部重新俏挺,乳房松垮之势得以逆转,并变得丰润,而C++的罩杯理所当然地升到了D罩杯。
这些忽然的转变正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发生着,仿佛逆转了时间一样,她的身心因此焕发出了青春的气息。就连她认为只会越来越松弛的阴道,也似乎无视了死色鬼粗壮性器的不断蹂躏,开始变得紧凑有弹性,让她为之欣喜不已。
罗南还教给她一套极有难度的健身操,十二式九十六个高难度动作,要求每天必须至少做一遍,并要配合饮用一种名贵的中药药汤,据说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每问当她问好处意想不到何种程度时,得到的回答只是那个老色鬼的笑而不语。这倒让王希的好奇心越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