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引擎停下的声音,母亲打开车门将岳母扶起,另一边黑人也从车里下来,跳了两下。
「我就说应该找一辆车,走过来不知要多久!」岳母听得杰克抱怨,却也没说什么,示意母亲扶着她进入研究所。
此时已是八点多钟了,此时的广省已被夜幕笼罩,门卫检查了一下岳母的身份卡,随即行礼,而后打开入口放岳母等人入内。
「这里的守卫似乎不认得你?」母亲瞥了一眼警卫,小声问道。
「守在这的每两天都会轮换一次,不一定认得我,何况玉璧降下之后,龙脉有复苏的迹象,古往今来多少奇人,多少异士,模仿相貌只怕不过小术,只得以身份卡查验身份。」
「可若是连身份都可伪造呢?」母亲凤目微微迷上,轻轻歪头看了看背后正摸着墙壁惊讶的杰克,继续问道。
「研究所里所有机要档案都需要 DNA和指纹双重解锁。不是本人前来,就算能混进来,也没有太多收益。」似是注意到母亲的目光,岳母闲着的左手上母亲胸口摸了一把,嘿嘿说道:「你莫不是思春了,总是看那小子。」
妈妈讲岳母的小手从胸口拍掉,而后双目对准岳母的双眼,二者对视了一会,岳母别过脸去「你生气了?」母亲却摇摇头说道:「那小子有些不对劲。」其实母亲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出,岳母也有反常行为。
岳母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已经起了疑心,心头已然想好对策:「那黑人名叫杰克,是中央派下来的的研究员。」
「现在中央的研究员都这般没见过世面吗?」岳母轻笑说道:「为了防止泄密,所有研究员在离开本部时都将被清除所有记忆,并注入一个虚拟人格。都是玉璧闹到,好好一个人,搞成这个样子。」
「那怎样才能回复记忆?」母亲扶着岳母不断向前,眼镜则在岳母周身游弋。
「只能等中央来人了,刚刚一战,他的记忆胶囊被毁了。只能上报之后等第二批胶囊到达才能继续研究了。」
母亲扫视片刻并未发现有奇怪的地方,只是将岳母所说记下,留待深究。
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入母亲的手机,正是我的号码。
却说我吃下黄子贤给的奇异药丸之后,只敢五内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周身经脉爬行不停,我当即运功抵抗,却无济于事,无奈只得联系母亲。
「怎么了正卿?」
「我,有些不对劲,体内似有活物吞噬我的修为。如今我已不敢妄动,速来。」
随即我用最后的力气挂断电话,而后便运起真元抵抗体内异动。
母亲见我挂断电话,已知刻不容缓,此时也刚好脱身调查岳母身上异状与其言真伪。
「正卿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你自己多加小心,只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卿云也在所里,问题不大。」母亲安慰的揉了揉母亲的肩膀:「快去吧,莫要误事。」
母亲看了一眼岳母的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复杂:「你,自己注意。」说罢转身离去。
而此时杰克看着母亲的背影,整个人贴到了岳母后背,双手穿过岳母的腋窝不断揉搓岳母那对硕大的乳房,一边将头从岳母右臂下方探出说道:「你刚才撒谎了把!如果她发现你骗她不是会撕了我们?」
而岳母此时则闭目享受黑人的抚摸,而后低头头轻轻吻上黑人的额头,轻声道:「放心,真真假假,她看不透。」
说完,整个人在杰克怀里转身,双手抱着黑人的脑袋轻轻埋入自己的乳沟之中。
而此时,一辆红色敞篷跑车之内,黄子贤正坐在驾驶席双手抵着方向盘在想些什么,而车后座则是当时别墅中的年轻道人和黑袍人。
「他妈真的会来?」黄子贤别过头,看着道人问道。
那道人将脚支在前座,双手倚在脑后说道:「黄少那群马仔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这小子他妈是那个什么大厦的无冕之王,当年这小子老爹死后,听说他家受了中央封赏得了一方正道。这小子都这个水准,他妈估计修为只高不低,听说儿子吃瘪必然报复。只要到时黄少以公司和魔虫双方试压,啧啧,势必功成。」
「希望如此吧。」黄子贤听了道人的话,别过头去,注视着我所在的小巷。而道人身边的黑袍不知在想些什么。
「枉矢,别整天兜着个脸,开心点,虽然过程有点差别,不过最终不还是成了?」道人看着黑袍,语气依旧慵懒,却似乎别有深意。黄子贤此时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依旧盯着巷子。
「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诡异的顺利吗?月离……」黑袍此时将兜帽放下,露出一头紫色长发,而脸上的面罩依旧没有摘下,只有一对紫眸散发阵阵妖异。
「你这么一说,确实奇怪,那小子当时为何有片刻失神?莫不是故意引我等入局?」
「若是引圣教入局,大可不必吞下圣虫,你也有所感受,圣虫确实激发了。只是,心中有些莫名不安。」
月离听到这,慵懒的神色也从脸上褪去,坐直身子说道:「啧!希望这一局顺利,毛氏好像已经动手了。」
「黄子贤能靠得住吗?」枉矢看着专注的黄子贤问道。
「放心,荧惑亲自下的禁制,除非修为超过荧惑许多,否则一辈子只能是傀儡一个。」
「那便好,嗯?来人了……高手!」只见枉矢猛然站起,月离也同时向巷子看去,只见一个绝美身影,双足染尘。随后凤目一横,扫过黄子贤等人所在位置,而那里却空无一物,母亲随即皱眉却并未多想,走入巷子。
「操!广省怎么会有这种角色?!!」只见月离此时抱着昏迷的黄子贤,躲在不远处的大楼一侧,身旁的枉矢缓缓将手中的跑车放到地上说道:「计划有变,撤吧。」
月离不甘的看着母亲刚刚停驻的位置,一声叹息:「只能如此了。那黄子贤呢?」
枉矢看了看昏迷的黄子贤,从月离手中接过,一把扔到了车里:「让他自生自灭吧,得罪了这等人,命不久矣。你我还是早些脱身,那小子并未看清你我面容,只要不动武,应该察觉不出。」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披上袍子,一个闪身消失无踪。
而此时研究所内,白日里哪两个找了黑人麻烦的壮汉此时各自被关在一个圆柱形的容器内,岳母则在一个操作台前摆弄不停,而黑人此时则在一旁的台子上躺着,身上连着无数管道,管道的尽头则是那两个壮汉的圆柱容器底座。
「这些管子和礼物有什么关系?母猪?!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杰克此时被固定在台子上不能行动,心中的惶恐逐步增加,对着岳母骂道:「法克!放我下来!你这头母猪!」
「老公放心,这是母猪向老公臣服所献上的第一个礼物。」说罢,岳母拉下操作台上的一个拉杆,随后只见绿色的液体从两个圆柱容器中缓缓升起,而昏迷中的二人被这液体一激竟也醒了过来,看着床上的黑人和操作台的岳母张嘴似乎再骂些什么,可容器隔音效果极好,除了星点的闷声基本分辨不出二人话语,随着溶液的填满,随后一点点淡绿色溶液顺着容器底部的管道不断流向杰克,杰克尚不知是吉是凶,不断挣扎,可当液体接触到杰克身体的一刻,挣扎当即停止。
就算杰克在蠢笨,也感觉到自己的体能在不断提升,回头看了眼容器,只见容器中两人的肉体好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慢慢变得干瘪,而自己的身体却不断被力量充盈。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不再有液体从容器中流出,黑人的束缚也被岳母打开,同时两个容器中的绿色液体褪下,然后容器打开,把两个骨瘦如柴的男子抛了出来。
「法克!你这头母猪还是有点用处的,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整整操你三天三夜不停!」杰克说着,一用力一身的肌肉绷紧透过衣服也能看出健美的身形。
「真是个魔术!哦不!是神奇的东方法术!你说的没错,母猪,这确实是一个很棒的礼物!」一边说着,杰克一边走过去将两个骨瘦如柴的男子一手一个拎着脖子扔到岳母脚下,随后走到岳母面前抱住岳母,一个大鸡吧竟然直接撕碎了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岳母爱怜的看着这个紫红色的大鸡吧,将其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杰克也配合的抱住岳母的身体轻轻耸动腰肢。
「法克!母猪,你的丝袜还真是舒服,之前没能体验过你的骚腿真是一个遗憾!」
「亲爱的,以后机会多的是,现在跟我去看第二个礼物吧。」母亲一只手抓着黑人的鸡巴一边引路,黑人则顺着岳母的力道跟着离开。
而后一道符咒落下,将地上还有微弱呻吟的二人烧的干干净净。
「母猪!还有多远!你已经带我走了10分钟了!」杰克看着岳母的背影,语气有些不悦。
「亲爱的,别急,已经到了。」只见岳母推开房门,赫然是之前安排给女友的房间。此时的女友正在床上酣睡,被子盖得并不严实,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半,桥嫩的乳房若隐若现,配上那张美艳脸庞和三两声梦呓,杰克只觉得一股原始的欲望冲上自己的大脑,胯下的大鸡吧竟从龟头不断流出水来。
「啧啧,亲爱的还真是喜新厌旧。我这女儿当初只给老公你口交了一次,相比老公一定没有尽兴,何况她还踢了老公一脚。就用她的身体为老公赔礼把!」
此时的杰克哪里还听得进岳母的话语,鼻孔喘着粗气,手扶着大鸡吧不断靠近床上的女友。
岳母则在一旁充满爱意的看着这个即将侵犯自己女儿的黑人,不作任何动作。
「不要!你妈的!离开她!」我从梦中惊醒,母亲立刻抓住我的手。我当即回过神来,原来都是梦。为何最近总是做一些女友和家人被一个黑人侮辱的梦。我晃了晃脑袋,不明所以。
「卿儿,确实有一活物,但却无法取出。」母亲拍着我的后背说道:「那活物已经和你的心脉相连,若是强行取出,只怕你性命不保。」
「我现在回想起,这一切只怕是那个黄子贤的阴谋。」我看着母亲,将我的想法说出。
「黄子贤?」
「听说是那个尚洋的少东家。」
「尚洋?黄氏!呵,卿儿,看来此事是冲着我来的。明日我便去寻那黄氏,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妈..」
「我知道你情况,放心,不会太久。那东西只是缓缓吞吃你的修为,目前来看不伤及性命。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放心,不会有事的。」
看着母亲温柔的目光,我点了点头,躺下睡去。
而母亲则来到窗边,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嘴中缓缓吐出两字:「黄氏!」
广省车站外的长椅上,一对兄妹正拿着行礼愁眉不展。
「哥,你说你咋这么不小心,钱包就被贼顺了!」妹妹看着低头不语的哥哥,不由得数落到。
「莲娘,谁能想到这南方人手脚这么不干净,问个路的功夫就摸走了钱袋呀!」男子受到妹妹的指责无奈的说道。
而二人的身影,此时都被远处跑车中的黄子贤看在眼里。
「这妞倒是正点,虽然穿的土了些,可这身段,这样貌,啧啧。白日里两位修士不知为何走了,我也昏睡不知情况。罢了,先搞定面前这个再说。」说着,发动引擎,眨眼来到兄妹面前。
此时靠的进了,黄子贤更看清这女子样貌。
一双美目晶莹透亮,不染尘埃,小巧的鼻子透出一股子灵气,小嘴微张,配合双目中的惊讶,北方哪见过这等豪车,可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却让久经红尘的黄子贤有一种独特的感觉。
一头秀发被编成两个辫子,大方的搭在胸前,随着那对目测至少 33C的胸部上下摆动。一身花布衣服和蓝色裤子本来十分土气,可在面前这个女子身上却如淤泥之于白莲一般,衬托出少女脱俗的清纯。
黄子贤只是呆了片刻,便回过神来,摆正表情说道:「看你们两个样子似是有了困难?你们是男女朋友?还是夫妻两个?」听说北方结婚很早,方才有黄子贤这一问。
那男子还有些谨慎,可女子却大方的说道:「小哥错了,这是俺家哥哥嘞。哪里是什么夫妻呀!」那男子还拉了拉妹子的手,妹子却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兄妹,这是有什么苦难?看二位愁眉苦脸!」
还是那莲娘答话:「俺俩钱包被小贼摸了去,谁知道这南人手脚这般不干净,晚饭都没个找落。」
黄子贤听罢,轻笑一声:「我南人还被你俩看扁了不成,上车来,去我家暂住几日。权当替南人赎罪了!」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太好,爷爷说不能白白受人恩惠。」
「你这姑娘倒是有意思,不如算是租住我家,明日带你俩去找警官,等你二人找回钱包付我房钱便好。」
「那,那好吧,哥,走呀!」
此时男子起身说道:「俺叫马振远,这是妹子马莲娘,叨扰了。」口中说着,心里却想到『妹子乃是天乙贵人在世,贼徒难伤,奸邪无害,便是去这一遭也是无妨。』
随后二人先后上车,而此时东南方忽然传来一阵莫名气息,引得马振远抬头一望。
「马老哥这是怎了?张望什么?」黄子贤问道。
「没事。没事。」马振远收回头来,手隐藏在背后,不断算着什么。
黄子贤也没在意,只当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随后便发车离开。
钟声敲响,嵩山之上,方丈禅院侧门忽然打开,一个俊秀和尚身着淡黄僧衣,手持檀木佛珠,口念佛号大步踏出。
「悟法,你便要下山?此时天地之桥尚未贯通,此时若去只怕前功尽弃。」
那名为悟法的和尚向声音来源鞠躬并单手比了个佛理回道:「都传盛世和尚出世,乱世道士下山。我释家一脉受世人偏见如此,如今广省之上怨念汇集,我心不安,当扬佛威,渡世救人!」
「悟法你佛性深重,当知六祖之言。」
「我若行六祖之言,只不过是六祖在世。六祖当初都未能渡尽苍生不蒙苦难,六祖在世身想必也是不能。」
「你!!」
「南无阿弥陀佛!」随着悟法一声佛号,赫见无数金光从四面八方而来,于悟法背后化现明王法相。
「三世一切诸如来,靡不护念初发心!」随着一声佛偈,悟法推开山门,随后金光消散,再不见佛者身影。
而此时那道曾阻止悟法下山的声音却无比哀痛悲壮的说道:「此劫当天人共受,愿我佛垂怜,不使世人蒙受阿鼻之难。南无阿弥陀佛!」
随后整个寺院无数僧人齐声诵唱:「南无阿弥陀佛!」
又见金光汇聚,寺门关闭,无数佛印加诸寺门之上,片刻须臾,一切归于寂静。
*** *** ***
风水奇局现,毛马两家究竟有怎样的恩怨?老马口中快了又指何事?
剑出人惊鸿,鹿凤盈强势出剑,墨魙毛玉凤二人借宝脱身,接下来又会有何种动向?
我所吞圣虫究竟为何物?所谓计划又是怎样算计?
杰克与女友共处一室,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沉沦黑人的岳母将有怎样行动为黑人送上大礼?
枉矢蛇行,月离于毕,两人究竟是何来历,又将增添何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