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成礼哪里被女子这般对待过,被云然一脚踩到头上之后,浑身筋肉下意识的就是一紧,又因为是被云然踩在脚下,所以他自以为云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在心里狠狠地咬牙切齿地暗道「你妈的臭婊子,等老子有机会一定要肏烂你的臭逼!」
「哟,你还这么厉害呢?就现在这幅尊容,还想用你那根祸害过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的腌臜玩意来恶心我?嗯?谁给你的胆量?」
云然读到了身前青年极的心声后,脸上却还是笑嘻嘻地跟他说这话,不过云然言语间却是轻轻抬了抬脚,踩到青年宽阔的嵴背之后,用脚探了探,对准他的嵴柱就是精准的一脚。
鲜于成礼顿时觉得一阵剧痛传来,随后听到云然踩在他嵴柱上那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顿时觉得不妙,不过等他意识这些时,却已经晚了。
那阵剧痛之后,他的整个身子被云然踩的那截嵴柱之下只能感觉到一片麻木,甚至想要调动他的身子都没法做到。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妖妇,臭……」
鲜于成礼此时再傻也明白眼前女人对他做了什么。
在剧痛的刺激下,一时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嘴上再也没有个把门的愤愤地向着云然咒骂道。
不过云然显然早就预料到这些了,素手轻飘飘的一挥手青年的嘴巴就被封住了。
随后云然看也不看青年的就踹了青年的身子一脚,同时似乎还有一缕微茫顺着云然的动作沁入了青年的身子。
与此同时,屋内的床笫之间,长得俊朗的少年似乎是从胯下少妇的嘴里听到了想听的话,于是不再为难与少妇,端起她的翘臀之后把他的鸡巴一下子全根捅了进去,同时还紧紧的攥住了少妇的那一双玉乳,不给胯下美少妇挣扎的任何机会。
「呃呃呜呜呜……好……好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呃呃唔……」
美少妇的身子被俊朗少年郎拿捏把握的死死的,不多时美少妇那丰满的身子就被少年郎凶狠的抽插弄得一阵细微的抽搐泄了身。
少妇泄身之后再也无力迎合少年人的冲击,身子就只能随着少年郎的抽插无力的抽搐着。
少年郎见胯下少妇这么不经操一时心里满足的很,也不管那少妇微弱的好似哼唧的讨饶声,一时又加快了胯下阳物的抽插速度,弄得胯下女子一时竟有些意识模煳。
站在屋外的云然瞧着少年郎一时半会的估计不会满足,于是她想了想之后对着被踹倒在一旁的鲜于成礼勾了勾手指。
随后鲜于成礼十分讶异的发现他的身子竟不听使唤的动了起来。
他的身子随着云然的小动作,竟然活灵活现的爬了起来,然后就像条狗一样的趴在了地上。
随即云然迤迤然走到近处,坐上了他的背。
「陆子,最近畜生窝里那些畜生们怎么样了?」
云然坐下之后,随手招出一面水镜,对着水镜问道。
「主子,那些狐媚子又送了许多新鲜的过来,说是只要主子您愿意,它们愿意来年新鲜的张开的小畜生随您选了伺候您。」
水镜中的赤裸男子原本正在一处昏暗的地界巡视着,突然间被云然突然用水镜术联络之后。
顿时跪了下来,回话间他赶紧的又把脸上用灵力刺出来的标记显了出来。
「嗯,倒是有心,不过最近没有什么兴趣玩那些个畜生。我最近打算再收两只人畜,你一会儿再起拾掇一间房出来。」
云然听到之后眯眼一笑道。
「晓得了,主子。这两位新来的住起来有什么要求吗?」
赤裸男子一脸的认真。
「嗯……穿纱,就住在咱们那位少门主跟他弟旁边好了~」云然沉吟片刻回道。
「哎,对了,陆啊,你这毕竟也算的上是我徒弟,天天让你管这些腌臜玩意,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啊?会不会对为师心里有气啊?」
正当赤裸男子以为云然吩咐完了,正松了一口气,结果云然笑眯眯开口就是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言语。
「俞陆不敢,俞陆不敢,主子留下一条狗命就已经是天恩了,俞陆不敢再奢求别的。」
赤裸男子被云然轻飘飘的几句话吓得一下俯下身子去,对着水镜那边的云然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你是个懂事的。好好拾掇拾掇那边,我一会儿过去。」
云然看着眼前的赤裸青年男子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打散了水镜之后,往屋内又瞧了一眼。
发现此时那少年郎正刚刚射玩,抱着怀里的少妇正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原本耀武扬威的粗大阳物,此时也好像是个吃了败仗的将军,从少妇的穴里滑出来之后,正软趴趴的躺在少年郎的腹肌上。
二人正在舒爽间,只听咣当一声,门便被人踹开了,随即一个瞧着十分艳丽的美少妇便迤迤然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俊朗少年郎的反应倒是极快,把身侧美少妇往床榻里侧一推之后,随手又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自己下体。
「哟呵,你这准女婿跟自己将来丈母娘,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之下行这苟且腌臜之事还有脸来质问我?」
云然刚刚站定就听见眼前少年郎的质问,于是她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一时又有些不熟爽。
于是云然言语攻击眼前正刚刚行完苟且之事的男女之后,又扯了扯手里牵的绳子,把鲜于成礼牵了进来。
「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再说了你又是何人?有何证据?另外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般不知检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牵着一个赤裸男子,成何体统!」
少年见这少妇面生,还又牵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这处处透着诡异的事情,一时也弄得少年有些懵。
不过他却还是硬生生的把言语顶了回去。
「闭上你的臭嘴吧,老老实实的把这条狗链自己带上,去趴你哥旁边。」
云然此生最最厌恶的几样东西中就有一样是诸界通行的那套礼法。
于是被这少年郎触到逆鳞之后,云然也没有了继续逗弄的想法,直接强行运转惑心决里的小术法,把这少年郎迷惑了。
随后云然几步走到床榻前,看到了那个用锦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美少妇。
「妹妹莫怕,此事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只是将来妹妹可能要另外寻一个女婿了。」
云然坐到床上之后,把手轻轻抚上了颤抖的躯体。
轻轻的渡了一点灵气给少妇之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你为何不骂我?」
那少妇得了云然渡过去的灵气之后,那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不少,又听闻云然那故意压低放缓的声音之后,才敢将将的把眼睛从被子里漏了出来。
细细瞧了云然一番之后,才开口。
「妹妹哪里的话,凭什么那些男子可以出去逛勾栏院,喝花酒,纳小妾,一生之中有数位女子或陪侍在旁或艳遇。反而到了我们女子这边,我们就只得听信那些圣贤的屁话,什么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云然言语间那熠熠生辉的眼神似乎是少妇这辈子见过最闪耀的光。
「可,可这于礼不合啊……」
少妇似乎是被震惊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妹妹,你也不是恪守礼节之人不是嘛?毕竟在天底下也没几个女子会在女儿女婿成婚前,就跟自己女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吧~」
云然倒是觉得这少妇有些虚伪,于是随口揶揄了一下。
「不……不是如此,是……是他逼迫于我的……」
少妇被人踩了小尾巴,一时更是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也没有别的意思,随口开个玩笑罢了,你不要在意。」
云然见这女子还是没有跳出来这迂腐的教条,一时也没有了继续言语的兴趣,随口安慰了几句。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吧,以后这世上便再没有叫鲜于成礼,与鲜于成端的人了。」
云然说着就把二人带回了自己的那个小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