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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全文阅读 - (二十五)

  所警打开监门,ㄧ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后拖。

  「救……唔……」

  紧接着后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

  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后,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

  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后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么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你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吴总又补问。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的……」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乱伦让你兴奋吗?」

  「我没有喜欢!」严正更正:「诗允不是乱伦……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乱伦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

  「诗允她……有写信给我?」

  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于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

  「有啊。」郝明亮从他背后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淫荡,但对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

  看着他淫笑的八字胡脸,还有手中那迭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

  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

  「你怎么能这样!」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

  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

  「她根本不会写什么违反规定的内容……」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他站起来,将墙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迭我连一封都没读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我更加惊怒!

  「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郝明亮狞笑回覆我,同时把那迭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么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肉麻到不行……」

  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

  「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会顶嘴,老吴,你说怎么办?……」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

  「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么,我真的会疯掉!

  「把04589带回监房!」郝明亮不理我的后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么事!」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家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么!」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家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并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恶心的男囚居然不怕脏,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

  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并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发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面的发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罗……这是要寄给你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

  「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发,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发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你就给我写一句!」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你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你流产!」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

  「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

  「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你的孩子……不要脸!你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你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你流产!」

  「不……不要……」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你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么?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你下贱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

  「你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你肚子吗?」秀琴用力推她后脑袋瓜。

  「再给你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你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你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么清纯?……」

  「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你这种淫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

  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旁边的大妈们鼓噪。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你说的吗?」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你肚子打到你下面留血为止!」

  「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

  诗允痛苦呻吟。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发,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你感觉很爽!」

  「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你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

  「嗯……」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

  「大声点!」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你是谁!还有你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

  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你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

  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

  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林喆浩……」

  「不!」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里抹油的我,终于忍不住怒吼!

  妻子为了保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么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

  「让他安静!」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骚屄……会……兴奋……」

  「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

  旁边的八婆们终于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你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你接下来的影片。」

  「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念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下来的样子。」

  「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郝明亮将一张有摺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你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你认识吗?」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面的秀发,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家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老板,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你应该很期待吧?」

  原来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顾的成人用品店老板!

  「不……没有……」诗允害怕摇头,根本不敢看面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她现在虽然穿细肩带背心,但里面显然没戴胸罩,单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适中的酥胸,两粒可爱的乳头激凸在微微紧绷的布料上。下身则是一件数年前买的荷叶小短裙,露出一对雪白匀称的玉腿,光洁美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两排秀气脚趾紧张微扣着白色石英砖。

  「穿这样被不认识的男人看,你最兴奋了对吧?」秀琴问他。

  「没有……」她羞耻否认,哽咽辩驳说:「是你们……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被羁押后,诗允就被社区那些八婆控制住,连穿什么衣服都要被她们支配。

  「敢顶嘴!我就让你什么都没得穿!」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断她一边香肩上的细肩带。

  「不要……」她发出羞哼想躲避,两根手腕都被左右边大婶捉住,她们体型肥壮,纤弱的诗允根本没法抵抗。

  接着另一边肩带也被剪断,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从光熘雪白的胴体滑下。

  「呜……」她羞耻地撇开脸,全身上下只剩围在纤细柳腰上的一条短裙。

  两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邻居视线注视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怀孕激素让乳晕扩大了许多,也像抹上一层薄油,似乎引诱着所有男人张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韩老板就是那种表情!

  「裙子也别穿了!」秀琴弯身抓住她腰际的裙头,不顾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从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们没给她内裤穿,整副诱人的胴体,就这么光熘熘、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几个邻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夹紧大腿,保护被刮净耻毛的光秃雪丘。

  「去床上去,让韩老板绑你吧!」她们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单人床,玉体赤裸的诗允立刻爬到角落缩着。

  但那猥琐的情趣用品店老板,也尾随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将她拉到床中央好办事。

  「不要……」诗允努力撑在角落,不愿配合那素未谋面的猥琐家伙。

  「你敢反抗!我就拖你下来踹烂你的子宫!」秀琴站在床前嚣张警告。

  「对啊!听到没有!敢勾引别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还装什么清纯?」

  「乖乖让男人绑你吧,你不是最喜欢吗?你手机里都是被这样玩的照片啊!」

  「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人一脚专门踢你肚子!」

  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板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

  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体,已经被韩老板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么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绳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赞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后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么轻松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恶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

  「哦唔……」

  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煳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

  墙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

  「真让人兴奋啊,嘿嘿……」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奸!」

  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钻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

  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

  「不……我这样不能出去……」

  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后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里……」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从哪找到我们家以前去大卖场采购时载货用的折迭小推车,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别这样……」

  「给我安静!贱货!」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记棍顶,在疼痛又怕流产下,被两三只手强按在推车上坐下。

  傻永跟韩老板马上对她两腿进行M字缚,绳末反系在后,再把她一对玉足脚掌对着脚掌压在一起,先用较粗的麻绳綑绑足踝跟脚背,再用较细的麻绳把两根大姆趾绑在一起,原本两条修直美丽的玉腿,现在变成青蛙姿势般敞开着。

  被彷真阳具挤成大洞的肉户,还有夹着肛珠串的鼓涨菊丘,全都一览无疑!

  「不……我不要这样到外面……好……好羞耻……求求你们……」

  她用不堪的样子被放在推车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野蛮恶邻。

  「这对你应该没什么吧?你手机里比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照片多得是呢!」

  二楼的大婶拿着诗允的手机,一张张滑着,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还有张静调教奸淫时,他们拍下来上传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别看……」

  「别看?」那八婆冷哼一声:「我要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社区妈妈的群组,让她们小心你这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别这样……不能传……」

  「嘻嘻,早就传出去,来不及了。」

  「怎么这样……不能这样……」诗允悲羞又不甘地摇头。

  「什么不能这样?你勾引别人老公就可以以吗?」秀琴提脚踏在她光秃的下腹,还左右扭踩。

  「不……呜……别踩我肚子……」

  「没看过帮别人丈夫怀小孩,还敢那么嚣张的!」

  「这么想保护别人老公的种吗?你那被关的杀人犯老公还有病鬼小孩还真可怜……」

  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语轰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你们这样说……」

  诗允终于替我们的小孩说话,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你敢顶嘴!」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纤复。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说!你跟你杀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来……这样……会流掉……」诗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来就对镜头说!说给你在监狱的杀人犯老公听!以后也让你们的儿子听,看他妈妈怎么说他!」

  「不……喔……别再踩……我……我说……」

  掌镜的阿昌还把摄影机镜头拿近,专拍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

  「快说!」秀琴的大脚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听她说出口才肯放过。

  「唔!……」我愤怒摇头,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结果又被山猪男连打好几下耳光。

  「是……是病鬼……」诗允愧疚地泣吐。

  「说完整,你跟你老公还有儿子的名字我都要听到!看着镜头!」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怜的肚皮。

  「呜……别那么用力……我……我会说……」

  「我……王诗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

  她说到这里,已经愧疚得一直抽噎,却还是断断续续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

  「呃……」我听到最后一个字,脑海天旋地转,感觉像是快中风,偏偏被山猪男粗糙手掌揉弄婴儿油的鸡巴一阵酸软,精液不争气地从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来。

  在郝明亮的笑声中,我又听见那疯婆娘仍继续在逼迫诗允。

  「对镜头说,你是因为跟杀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爱海龙射在你肚子里健康的种!不爱病鬼小孩!」

  「呜……不……好过分……」诗允悲泣摇头。

  「不说、就让你流掉!」

  「大家一起来,不要脸的女人!」旁边两三个八婆,也一起伸脚踩她肚子。

  「不……喔……别那样……我……我说……」

  「快点!镜头在拍!」

  「北鼻……喆喆……对不起……我不配……」她哽咽向我还有喆喆道歉。

  「快说啊,装什么愧疚?你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亲了!」一个八婆催促。

  「嗯……」她认命了,羞愧地启齿:「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爱……我爱……海龙……射……嗯……嗯……」

  她说不下去,一直抽泣。

  「继续说,装哭也没用?把真心话说出来让你的绿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

  「嗯……嗯……」诗允点头,继续未说完的:「我爱……海龙……射在我……肚子里的……种」

  我脑袋一片轰然,连山猪男剥开我的屁眼,把硕大肛珠串挤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挣扎。

  「不要脸!还叫海龙!海龙是你的谁?你叫那么亲密!你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公吗?那是我老公!」

  「不……喔……停止……别这样……」

  秀琴那疯婆娘忽然抓狂勐踹,诗淳被绑成那样,只能躺在推车上任人踩踏孕肚。

  还好旁边八婆即时将人拉开,诗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实那些畜牲邻人看得出各有盘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报负外,其他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乡土剧,嫉妒诗允年轻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则是假借惩罚之口,实则得到千载难逢能参与凌辱正妹人妻的机会!

  「嫂A麦生气啦,现在就把这害死海龙A的淫荡女人推出去游行。」傻永安抚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这样出去而已喔……」面对绝望哭泣的诗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挂了一只小麦克风,连接到放在一旁的大声公。

  「把那些都打开吧,让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龙A的灵堂。」那畜牲转头对韩老板说。

  姓韩的家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颗遥控器,诗淳瞬间哀吟出来,声音透过大声公响透房间。

  插在她大腿间那根长满颗粒的狰狞伪物,正像虫一样猥琐地扭转,腋下、乳首跟两片相迭脚掌间夹住的跳蛋都在震动。

  诗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声公仍传出断续闷喘的声音。

  「要出门罗……」傻永抓着推车手把,将她推向门口。

  「唔……不……嗯喔……」

  两粒被跳蛋上下夹住的敏感奶头,剧烈抖动到让人目视不清。

  而伸出肛门外的长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牵动整条肛肠。

  不过半分钟光景,她整片股缝已流得湿亮,麻绳交错甲缚的雪白胴体,也全布满细汗。

  「这样很爽吗?贱货?」秀琴看着她的报复对象,终于露出快意笑容。

  「唔……」诗允咬住下唇拼命摇头,清纯秀丽的脸蛋全是交错泪痕。

  「啊……下面出血了……」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诗允顾不得发出难堪的呻吟,松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么容易流产。」

  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后,他们就用韩老板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发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你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么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

  由于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么!

  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你游街洗社区门风呢!」

  秀琴拉掉她嘴里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你的名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复,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你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

  「快说吧,大家在看你,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钻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綑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钻动,整个人失神发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板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綑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你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案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家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乾净啦!」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

  「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我含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钻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发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后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后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卷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么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

  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后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藉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郝明亮靠过来,狞笑问:「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进去的感觉了吧?」

  「可唔……喔..」

  我咬牙切齿,但涨爆直肠的粗大肉条,这时开始往外拔,要把空气抽乾的感觉,令我脑袋缺氧、身体不自主发抖。

  肌肉男龟头的形状,还有攀爬在阴茎的血管跳动,都透过紧紧包住的肠膜,清晰描绘在我脑叶,对非同性恋男人而言,是难以形容的恶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龟头还在洞内,又再度往前顶送,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冲撞,整条屁眼彷佛快要烧起来,直肠头先是一阵破裂的感觉,接着酸麻电流从排泄管尽处爆炸开来!

  「唔……噢……」我一时忘记羞耻、放声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来就该当女人才对……」郝明亮兴奋到口水乱喷。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鸡巴!你们夫妻真是一对天生的肉奴隶!哈哈哈……」

  「唔……放开偶……偶唔要……」我仍试图作抵抗,含煳怒吼。

  「呜……我不要……唔……啾……啾咕……」

  萤幕也传出诗允在哀求那些恶邻,但马上同样变成含溷的吞吮声。

  影片中粗工A背对镜头,两手拉高背心,内裤已经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挡在她脸前面,臀缝断续夹紧又放松。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坚硬的肉棒又撞向尽头肛心,瞬间脑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

  不料山猪男也站起来脱掉内裤,一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顶端龟头宛若小拳头般惊人。

  他挺着那根狰狞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我知道他的意图,却只能把头转开。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说不要,但还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开心,哈哈哈……」郝明亮在旁边劝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刚替她反驳,肛道里的龟头又重重顶到最深处,巨大酸麻席卷全身。

  「爽吗?宝贝……看老婆被人干……一边被我干,一定很爽吧?……」

  肌肉男兴奋喘息,黏腻的热汗,不断随下腹的摆动洒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我的反驳,只让霸凌者更加兴奋,这时才体会到诗允的境遇。

  「你跟萤幕里的骚货一样贱……」肌肉男鸡巴更用力撞进来。

  「呜……停……嗯……嗯……停啊……喔……」我努力想从这错乱的一切抽离。

  但他没给我喘息的间隙,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疯狂冲刷,还轮流掌掴我两片屁股。

  「噢……噢……慢……轻……一点……嗯……喔……噢……」

  我摆脱不了他的蹂躏,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别那么粗暴。

  「嗯……嗯……呜……吼麻……」

  身为男人,被同性奸辱已够悲惨,更悲哀的是下体还从撕裂的痛楚,慢慢变成无法抵挡的屈辱快感。

  「唔……噢……呜……你面……麻了……麻丢了……吼大……呜……」

  被抽插到无法思考的我,跟诗允被涂海龙强奸到失魂时一样,连麻掉跟好大这种羞耻的话都喊出口,呜咽声也如出一彻!

  郝明亮兴奋的笑声不断穿入耳膜。

  「麻掉了?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时最常说的吗?哈哈哈!你们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我已经无力反驳,山猪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龟头顶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骚味冲鼻而来,薰得我的脑袋更加溷乱。

  「给我舔!骚货!」

  「呜……」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该有的兴奋电流一阵阵席卷身体。

  「快点!」

  「呜……」我被他大声斥喝下,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还渗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龟头。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郝明亮兴奋到声音发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来看你……然后叫她一边帮我舔……一边看你舔男人的鸡巴!」

  我像被某种可怕的邪术控制住,虽然流泪,舌片却仍尽心舔舐,把整条高亢的男茎舔得湿亮,同时在肌肉男抓住屁股进行勐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经乖了……以后就这样吧,正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用肉洞,忘记你曾经结婚有老婆这件事……」山猪男揉着我的头发。

  肌肉男则拍郝明亮马屁:「谢谢郝所赏我们这么高级的货色,这骚货长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瘦弱身材……」

  「唔……」我不甘心地呜咽,山猪男突然把整条粗烫的肉棒塞进我口中,巨大龟头深深顶入喉咙,直捣呕吐神经,但实则我也吐不出来,只能从鼻喉发出痛苦闷吟。

  另一个洞,愈来愈烫的男根塞满油腻的肛肠不断冲刷,肌肉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但我的前列腺却愈来愈酸胀,已经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兆,只能拼命憋着,但那颗可恨的龟头却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胀感终于不支瓦解。

  「呜……呜……啾……」塞满男根的嘴发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婴儿油让人前后干着的赤裸身体激烈颤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来!」郝明亮惊呼。

  连山猪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动作,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肌肉男略侧下身,抓起我那条已经永远硬不起来,前端却在渗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O呢,光是被插就会射精,你有过吗?……」肌肉男兴奋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谁遇过啊,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泄身,男人再怎么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会喷吧。」

  「这个废物男天生的淫畜体质,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真是太让人兴奋了!」郝明亮转头对吴总说:「老吴,一定要尽快安排……让她来探监,到时一起玩弄这对夫妻!我会准备好十大酷刑,在废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

  「呜……」我悲愤摇头,但肌肉男又在抽动肉棒,而且继续洒下更多热热的婴儿油,四张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涂抹开。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后,强烈的羞耻感驱使我反抗,但后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弯腰站立的姿势被鸡奸,两腿也已发软,因此扭动了几下,就只能继续配合他们。

  「真乖的肉畜……来,我帮你把毛都剃光。」

  山猪男一边挺动深插在我喉咙的大肉菰,同时拿起电剪,在我的头顶中央犁出一条光秃的直沟。

  「呜……」我悲愤却无能为力,肌肉男还抬高我一条腿,我剩一只脚站立,他又在后面继续抽撞,只好双手扶住前面山猪男粗壮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猪男ㄧ刀一刀理光我全部发丝,只剩头皮异样的凉意。

  然后他们也在我新剃的光头上抹婴儿油。

  「你乖乖的,就让你继续看正妹老婆被邻居玩弄,好不好?」

  「呜……」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呜咽答应。

  「那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肌肉男总算从我快烂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翘的肉棒,龟头出来时,紧紧扒住的肉洞还发出「啵!」一声让我羞愤想死的声音。

  一条澹黄的粪水和着鲜血,从我大腿内侧痒痒的爬下来。

  肌肉男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下,山猪男将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宝贝,自己坐上来插进去。」

  那恶心的同性恋张开腿,抖动大根肉棒跟胸肌,ㄧ脸让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我顶着新剃的光头,戴着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沟,拼命提住被插到松垮的肛门,防止大便拉出来。

  「快点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罗。」郝明亮已经停止播放,同时作势要阖起笔电。

  我无法不管诗允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咬着牙,用弯成O字型的发软双腿走向前。

  「自己来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郝明亮又兴奋抚掌,相对而言,吴总跟张静从头至尾都只是安静看着。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凭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两腿间那根火烫的巨物,让沾满恶屎的龟头顶住我流出黄汤的肛洞,慢慢沉坐下去。

  「嗯……啊……」像烧铁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撑大我的肛道,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胀麻,被压迫的前列腺体,从马眼挤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吗,宝贝?你的肉洞好紧呢……」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喔……」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发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么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么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佛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奸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松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后面的精彩镜头。」

  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链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后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尸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佛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发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里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后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

  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么大的儿子!

  「到底长什么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面的秀发,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影片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传来阵阵含煳的娇喘。

  「干!好正!」一个青少年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你妈没搞错人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吧!我看我们学校那个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没她正!」

  「干恁娘!不可能搞错!她真的是那个女的,恁北在社区也看过她几次。」

  「干拎娘老鸡掰勒,难怪你老头会想跟你妈离婚!」

  「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

  「干恁娘!」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家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

  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

  「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后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么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

  「干!」涂小龙用脏话给了答案。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奸,才杀死你老头的吗?」

  「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

  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

  「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后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么,在录影也。」终于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么?拿来我看!」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

  「好也,我来掌镜!」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

  「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链,一根愤怒的肉菰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

  「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么厉害吗?」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么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么给你们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

  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蒙,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恶……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儿子强吻,我悲愤迸出「可恶」两字,肌肉男却又故意抓着我的腰将我举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冲撞进肛心,下体那股积郁已久的胀麻彷佛破掉了,里面的东西瞬间崩溃成酸爽,不明液体随着那种感觉泄出来,我口中不自觉啊啊得喊出:「流……流出……来了……」

  过了好几秒,我才知道自己又兴奋逆射了,从软软龟头涌出来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还有我跟他结合的下体。

  「哈哈哈,又爽到丢身了,这次流好多出来!」郝明亮探头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还带血!怎么回事」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头下望,果真逆射出来的那团黏煳的体液,呈现的是澹红色。

  「应该是前列腺胀破了,过度高潮会这样,不会有事。」张静澹澹地说。

  我想辩解我没有高潮,但累到说不出口,而肌肉男还没放过我,刚硬如铁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动。

  「好了,你自己动!认真点!」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我不争气哀求,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已经快要坐不稳他的大腿。

  「还在撒娇,不行喔,这样不让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肌肉男边说边抖动深插在我股间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

  郝明亮跟着抬高我下巴,狞笑问:「你应该会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儿子怎么了吧?你还真可怜,老婆被那个人渣射大肚子,现在又换他的人渣儿子搞……」

  「嗯……要看……让我看……求您……」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没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动啊,听话就让你看。」

  「唔……」

  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强壮的脖子,脚掌踮在地板,屁眼夹住那根沾满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好……好大……唔……又开始……开始麻了……」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将肌肉男抱得更紧。

  「真乖,这样就继续给你看,来,亲嘴……」那变态同性恋乾热的嘴唇压上来,我居然没有抗拒,让他湿黏的舌头闯入口中,屁股还更大力的起落,发出「啪啪啪」的肉板声。

  就这样一边流着泪跟男人接吻,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后桌上的萤幕。

  那一边,诗允也正被涂小龙粗暴舌吻,后面的恶少把插在肛门上的肛珠棒尾端压弯到极限,手指还伸进她被绑开的两腿间,揉弄被假阳具撑大的耻户上方阴核。

  被绳链拘束的雪白胴体一直抽搐,兴奋的程度可能跟我现在一样。

  「哇,好厉害,我也受不了!」又ㄧ个恶少拉开裤链,解放出血气方刚的硬棒。

  他一手撸动肉棒,低头在我妻子光滑丝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阵阵闷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弯度超过垂直,两腿被缠缚成蛙姿的诗允激烈呜咽,镜头还故意拍她变形的肛圈在发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过女人兴奋成这样,嗑了药也没这么夸张……」

  残忍把她「尾巴」拉高到极限的恶少兴奋嚷嚷。

  涂小龙松开她小嘴,站直身体脱掉背心,那人渣虽是高中生,但身高显然已超过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壮,完全是青春勐爆的肉体。

  他拉开裤链,一条遗传涂海龙而且更粗长的怒屌弹举出来,紫亮坚硬的肉菰就举在诗允发烫的脸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讨好我老头一样,你应该很会才对?躺在冷冻柜那个家伙才会这么爱你。」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诗允脸蛋。

  「不……不要听他的……北鼻……」我悲愤摇头,却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为了让她摆脱涂海龙那个恶霸,我已经付出妻离子散的代价,没想到现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儿子手里,那我的牺牲算什么!

  可是我的不甘,她并听不到,只听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娇喘,迷乱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恶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龙……老公……」她羞吟一声,乖巧吐出嫩舌,由阴茎中段慢慢舔到龟头下端,就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猫。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这种画面,将脸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耸落,想藉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连脑袋都麻掉。

  「好可爱,在哭了。」肌肉男摸着我光凸油亮的脑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山猪男把我的脸抬高,强迫我继续看。

  「忘记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这件事吧,以后由我们疼爱你。」

  肌肉男柔声相劝,又吻住我,热热的湿舌闯进来,我不自觉舌片跟他搅拌在一起,腰身堕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动。

  「喔!喔!废物男也发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诗允把郝小龙弯昂的肉菰棒舔到整条发亮,那根青春却外型凶恶的男殖器,硬到兴奋地挺在结实腹肌前抖动。

  「把她翻过来……」

  他们把她被铁链绑住的手腕解开、身体翻正,诗允张着被绑成蛙姿的双腿,仰躺在涂海龙的尸柜上,刚拔出电动阳具的下体,阴道口张成一个小洞,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粉红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阴核也明显的肿着。

  「真让人受不了,这身体也太正点了吧……」

  「她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的很利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帮她消火啊!也帮自己消火!」

  那群八家将虐笑完,前后左右围住她,唇舌手齐下,对她诱人胴体又吻又舔又揉。

  一个恶少头埋进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大腿间,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舌头挑逗阴核,还不忘继续拨弄插进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个手掌握住湿软的椒乳,舌头舔弄发情肿翘的初孕期乳头。

  连掌摄影机的那一个,都暂时把摄影机架在旁边拍摄,抓着白嫩的脚掌,将秀气脚趾一根根含到嘴里吸吮。

  至于涂小龙,他把诗允拖到头倒垂在冰柜旁,肉棒塞进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对了!」

  一名恶少抬头问:「小龙,听说她有你老头下的种,真的吗?肚子被你老头搞大了?」

  「干!对啦!」

  「那肚子里不就怀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妈吗?」

  全部恶少都笑了,涂小龙佯怒道:「你们才在操你妈啦!那老头甘我屁事!干!」

  我悲哀听着他们一边奸淫我妻子,嘴里还说些不堪入耳的笑话,但自己下体又开始传来麻胀的快感,那种想流出东西的感觉又要来了,屁股不自觉愈动愈快,屁眼被火烫的阴茎摩擦到快烧起来,早已堕落得放声呻吟。

  「喔……好也!再来,全部给她下去!」

  影片忽然传出呼啸声,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见一名恶少从旁边啤酒塔拔出两罐啤酒,正将金黄色液体从高处淋在她发情滚烫的胴体上。

  「爽吗?用啤酒帮你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恶少问。

  小嘴被肉棒塞满的诗允,只能用兴奋的抽搐来反应。

  倒完两罐啤酒,他们在她洁白胴体疯狂吸舔,奶头这时已经被玩弄到肿翘得快喷奶的感觉,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敏感的脚心也难逃被舔。

  「来干吧!受不了了!」涂小龙从她口中拔出高高翘起的凶恶肉棍,诗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饥渴不已的发情胴体一直扭动。

  那流氓后代绕到另一头,把正在吸舔流汤耻户的同伙拉开,将她下体拖到冰柜边缘,硬到发抖的大龟头在兴奋缩张的湿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纯的妻子娇喘更形激烈,努力弯起脖子,两手伸前抱住男孩强健的后腰,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彻!。

  「海……龙……唔……放进来……北鼻……想你……」

  从迷蒙双眸接受的影像,进入被慾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脑袋,全化作她思念的涂海龙脸孔和肉体。

  我彷佛被铁鎚重击后脑,原来,她从来没忘记那个流氓带给她的羞耻滋味,就算人死了,她还是那个流氓的性爱奴隶!

  我不自觉看向张静,他嘴角得意上扬,应该也在对我说,他的调教完全没有失误,诗允已经成为他说的那种女人。

  「嗯……喔……」

  彻底绝望的我,只能夹紧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耸落屁股,让堕落的快感暂时麻醉痛苦,结果又在他大腿上泄了身,只是这次排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而且血色更浓。

  影片中,涂小龙终于将肉棒挤入她被绑开的双腿间,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纯的人妻在冰柜上饥渴扭动。

  「海龙……老公……放进来……人家……想要被你……撞到……里面麻掉……让……害羞的水……都流出来……呜……求你……好难受……身体……好空虚……好想你……」

  涂小龙看着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这就是怀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壶女吗?嘿嘿,真的好贱……就让你爽死吧!」

  他把她两根手腕抓一起压在头上方,肉棒往前顶入。

  「嗯……喔……嗯……好深……唔……」

  「贱货,还早呢,让你知道我可以插多深……」

  「嗯……呜……」

  那流氓后代继续往前挤,诗允脚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吗?」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残痕交错的胴体上,四目近距离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蒙害羞,眼眸却还是接受对方侵略性的注视。

  「好可爱……」涂小龙屁股又前顶。

  「唔……不能……这样……会……会挤开……嗯……啊……」

  「挤开?挤开什么?」

  「子……子宫……呜……怎么还有……太……太深了……」

  「我的龟头想去见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你的阴道怎么这么紧……真舒服。」涂小龙最后一送,强将剩馀的阴茎挤入可怜的窄洞。

  「呜……嗯呜……」她两条被紧缚的腿激烈抽搐,显示阴道正紧缠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与我妻子结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拨开黏在她红烫苹果肌上的发丝,兴奋端详她清纯如校花的脸蛋。

  「好正啊你……怎么会跟我老头这种人渣搞上,还弄大肚子……」

  「你老公呢?在牢里吗?」

  「嗯……」诗允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但仍张着小嘴娇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让你知道我老头不算什么,我比他强多了!」他低头吸住诗允柔软多汁的香舌,结实翘臀前后挺送起来。

  「唔……嗯唔……唔……唔……嗯……唔……」

  诗允瞬间剩下激烈的闷喘,青春肉棒强劲有力的撞击,带出「啪啪啪」扎实有力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快要融化般,那样子比涂海龙似乎还利害。

  那流氓的儿子一边吻他、下体抽送,同时解开她一边腿上的绳缚。

  然后将她双手拉到脖子上,将她整个人端离冰柜。

  「嗯……啊……不……好……好深……」诗允抱紧小流氓后颈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绑,被松开的那条玉腿缠绕对方强健后腰,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

  「听说你最喜欢用这种姿势被我那人渣老头插,是真的吗?」涂小龙兴奋问她。

  「嗯……唔……没……没有……好害羞……呜……不行再深……好麻……呜……」她上气不接下气,玉腿彷佛快把男腰缠断,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龟头已经快把子宫颈撑开到极限。

  「喂,这里不好作,带她去那里吧?」一个同伙恶少建议。

  「好,衣服帮我拿,我抱他。」涂小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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