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潺潺,鸟语幽幽,清泉石上流。
风碾过,零落一地桃花,烟雨蒙蒙,湖面水光潋滟,如那明镜,倒映出一抹令万物失色的倩影。
玉指如拈花,撑起油纸伞,一袭雪色纱裙的她似要与皓月争辉,黛眉似远山,素肤若凝脂,玉颊樱唇,美眸似水,不见一丝漾纹,峰腰不堪一握,美的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莲步轻抬,款步姗姗,她似从云湖雪山里走出的仙,又似行走于波澜壮阔的星河之下,三千青丝如瀑垂落,雪色纱裙宛如天仙下凡,神圣不容亵玩。
尘埃落定,一枚素雅玉瓶出现在她的指尖。
“石叔,勿要再喝。”
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令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
古树边,一抹鬓间染白的身影,提着一壶浊酒尚到嘴边,听闻这绝美可人儿的美妙嗓音,却是讪讪一笑,放下了手中酒。
“方家妹子,还是你懂事,不像我家那臭小子,进京赶考连个声都没,唉,愁啊,愁!”石老二长舒一口浊气,便是接过方玲的玉瓶,笑着道。
接过时,石老二忍不住摸了把软玉小手,软润冰凉的触感令他面露陶醉,微醺的面孔攀上了几缕猥琐。
“方家妹子这白嫩小手软的很,石叔我摸多少次都不嫌够,哈哈!”
仗年长之势,借酒醺熊胆,行事龌龊,倒不像他平日里的洒脱。
他看向身边俏可人,方玲的绝美容颜,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腻,他虽一把年纪了,却也看的心痒痒。
方玲并未言语,纵使被这石老二揩油也神色如常,眉目间的一缕高贵气质,犹如雪山顶上盛开的最为清冷的一朵冰莲花。
她垂下螓首,深深地凝视了石老二一眼,黛眉间闪过的一抹笑意,染尽了红尘。
她笑了。
这一抹笑意落在石老二眼里,是讥讽,是纵容,笑他庸俗,笑他一把年纪又玩世不恭。
油纸伞顶垂下朦胧雨点,遮挡了世间美色之最,似虚似幻,朦胧迷人。
息声静止,恍惚迷离,浅浅的笑意,令人心醉沉兮。
石老二微微睁大了瞳孔。
他是老酒鬼,喜美酒,更喜美人。
正因如此,将这一份明艳收入眼底的他,才会如此心神震动。
直到被这美人盯到心虚,石老二憨笑着挪开了视线,似是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
方玲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朱唇轻启道:“谁人酒后传荤言。”
此话一出,石老二老脸一红,眼神飘忽不定,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一息时间未过,石老二似是要张嘴说话,却只感一抹香风吹过,犹如一缕春风拂过心间,沁人心脾。
扭头看去,身旁绝世美人儿轻抬莲足,裙摆下春光乍现,一抹雪白玉足映入眼帘。
这一只玉足娇小玲珑,似是一只手便可掌控,不染纤尘,如白玉般完美无瑕,不可方物。
“小女的脚臭不臭?”方玲淡漠道。
石老二的丑事被当场戳穿,他倒也坦率,轻咳了一声,没有否认。
正是他石老二,那夜鬼鬼祟祟透过闺房门缝,窥见粉黛可人儿褪去鞋子,闻到一股莫名腥臭,便以为自己无意间得知了方玲不可言说的羞事,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酒后乱言,闹得整个桃花村都知道了方神医有着一双与绝美容姿不相匹配的闷臭小脚。
“方家妹子,是我那日喝糊涂了……”石老二迟疑了一会儿,挠头憨笑道。
“可愿一嗅?”
然,方玲打断了他,俏脸之上神色清冷,不见一丝情绪的波动。
与此同时,她弓下身子,玉指点在鞋尖处,玲珑玉足便从鞋中抽出,径直伸到了石老二的面前。
刹那间,一股幽深芬芳的香风自这只玉足之上四溢开来。
石老二瞪直了双眼,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白皙玉足,被白丝包裹着的玉足更显晶莹剔透,宛如一件不含瑕疵的艺术品,匀称旖旎的曲线优美诱人,香气弥漫,竟勾的他莫名地馋了嘴,喉结涌动吞咽一番唾液。
方玲此行此举,无非是来兴师问罪,要他石老二这位罪魁祸首澄清谣言。
谅他身为村中长辈,面见这一幕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嗅?嗅什么嗅?人姑娘都以石叔相称了,他可还有什么脸去捧着人姑娘家的小足嗅个不停?
眼下,他再愚笨也该明白过来自己需道歉了。
乡村深巷,姑娘家尤其是还未出嫁的,最是看重自身名节,他那番行为属于是污了方玲的清白,传言不受人心控,再传下去那番荤辞衍变更加不堪,让有心人看笑话是小事,耽搁了人小姑娘出嫁,那他才叫罪大恶极!
虽是这般想着,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离不开眼前的白嫩香足,心间宛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心痒难耐,浮现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目见此景,方玲神色如常,却是微摇螓首,已经可以预料到石老二又要如往常一样,耍起老赖了。
“方家妹子,这可是你说的。”
果不其然,那石老二呼吸急促,浑然一幅恬不知耻的模样,竟是顺着方玲的话接了下来。此情此景若是让旁人瞅见,指定得面露鄙夷,骂他个狗血淋头,年有四十还尽想着占人黄花姑娘家便宜。
下一刻,石老二伸出双手便是就这么捧起了方玲的白嫩香足,鼻子凑到跟前,面露陶醉地深嗅不休。
入手,触感如丝般顺滑,带来轻柔却无比舒适的刺激,他忍不住捏了捏,只见面前白玉足背之上被他那指尖捏出了一个浅浅的小窝,香艳一幕令他直了眼睛。
这一双玉足生的如此无瑕,不似人间物。
石老二早年定居在桃花村便以屠户为生,虽年有四十,手臂却硬如石头,肌肉鼓起,油光发亮,呈健壮的古铜色,手指更是布满了茧子,抚在方玲白嫩玉足之上显得黑不溜秋,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
他那手顺着足背优美的曲线往上,颤抖着抚摸至裙摆处停了下来。
若是再往上,便是有些过分了。
心痒难耐的他竟是直接用鼻子紧贴在香足之上,方正的脸上浮现出猥琐之色,温热的鼻息吐在他朝思暮想的美人玉足之上,不知不觉间,裤裆处便是竖起了棍状物。
“是香?或是臭?”
方玲俏脸略有寒意,一双美眸不含一丝波澜,冷漠地看着他,淡声道。
但有一缕排斥之色,闪过她的眼底。
“香……是香!”石老二呼吸急促地说道。
“有多香?”
方玲高抬螓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是要让他亲口驱了谣言,彻彻底底,不留余声。
石老二的脑门上绷起了一根青筋,神色略显狰狞,似是被这一只玉足勾去了全部心神。
“香到恨不得把你的小脚吃到嘴里头,含一辈子!”石老二舔着嘴唇,低吼道。
话音刚落,石老二的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渴望,如他所言,当真伸出了舌头张开大嘴,似是要将这软糯香足彻底含进嘴里头。
然,自上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冷哼。
摆在他面前的玉足收了回去。
石老二顿时恍了神,嗅着鼻间残留的余香,仿佛心里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
方玲转过了身,却并未离去。
石老二立刻意会,连忙拍着胸口保证道:“方家妹子,这件事错在我,你大可放心,我老石拼了命也会驱了那传言。并且……我会忘了刚才的事情”
闻言,方玲不再停留,雪色裙摆之下,莲足轻抬,款步离去。
风乍起,三千黑丝随风起舞,烟雨朦胧,绝色美人拈起油纸伞,微风吹过青翠绿竹,犹如仙境诗画。
纱裙略有湿意,紧贴娇躯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从背后清晰可见……一抹浑圆饱满的香臀形状,裙子布料深深勒进了紧窄沟壑当中,整个蜜桃臀的形状一览无遗,搭配美人走步扭动纤腰摆动美臀的姿态,煞是勾人!
石老二眼睛都看直了!
这一对蜜桃臀宽过肩部,丰盈圆挺,在石屠户看来,这骨盆最适合生子,如若能娶到她,他定要与她夜夜笙歌,让她为自己开枝散叶,诞下十来个后嗣。
而那一抹跃动出千层涟漪的臀浪,也戳中了他始终不曾言说的癖好……
早在来桃花村时,他就因常常偷窥村中黄花姑娘的屁股被打了一顿,落下了丑事,自那之后他便收敛了许多,直到多年以后,村里人都已经忘记他这个不堪入目的癖好了……
而此时此刻,方玲那盈握细腰之下,被纱裙盖住的丰臀……彻底释放出了石老二心中被禁锢着的魔鬼,令他一时间浮想联翩,无数邪祟想法开始浮现。
他隐隐觉得,若是错过这一抹背影,他会后悔一辈子。
但眼下是他理亏在前,如若就这么追上去,倒会令佳人心生嫌恶,要知道……刚才方玲眼底的排斥之色,他可是清晰地看到了眼里。
他虽是屠户,但在定居于桃花村之前,他亦有一番不堪回首的往事,练就了一番好眼力,论察言观色,他自认不输任何人。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都会蹲守在方玲的必经之路上,借着树木或者栅栏的阻挡,偷瞄着方玲那一抹扭动着的饱满香臀,臆想出将头埋进她紧窄香艳的臀沟里,隔着雪白圣洁的纱裙,大手快意抓捏在臀肉上的下流情景,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弹性与触感?每想至此处,他均会双目通红,呼吸急促地把手伸进裤裆里耸动着什么。
他已经被方玲的大白臀勾引地流连忘返,魂不守舍,就连梦里,都是方玲在他面前展露背影,对他勾唇魅笑,高挺香臀,任他蹂躏玩弄那一对香艳饱满的屁股,然后自春梦中惊醒,脸色难看地发现裤裆里黏糊一片。
直到有一日,方玲提着纸篓来他这里买肉时……他隐隐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远远的,他就已经瞅见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她依然一袭纱裙胜雪,俏脸冷漠,不含一丝情绪,清冷美艳的容貌美地璀璨夺目,犹如从九天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女。
石老二一时恍惚,却是突然对她的医者身份有了些许猜疑。
这种举手投足间的高贵气质,绝非一朝一夕便可练就出来的,而是常年身居高位之人才可具有。
来到跟前的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惊艳了众生,惊艳了时光。
“石叔,买肉。”
直到那清冷悦耳的声音传进耳中,石老二才回过了神。
“好嘞,方家妹子!”
石老二洋溢起开朗的笑容,大刀阔斧,片刻后便是切地细碎的肉片。
然而,看到方玲玉手中零散的银子,石老二面色一肃,连忙招了招手,推了回去。
“不收不收,方家妹子行医不易,平日对我照顾有加,我怎敢收你银子?”石老二拿出脏污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汗,严肃道。
听闻此话,方玲神色如常,却在看不见的地方,道心泛起了一丝波澜。
时光飞梭,这俗世里的细碎琐事,人间百态,与记忆里南山大陆她生活过的方家重合,却又显得如此遥远,恍若隔世。
“应得之物,何有不收一说?”方玲轻闭美眸,摇了摇头说道。
所谓等价交换,是她一直以来信奉的原则,亦有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是她方玲的规矩。
仙行一路,最忌欠下人情,这一路上她欠下的……已然够多了。
石老二面色一怔,却是显得有些为难。
他捏了捏出汗的手心,紧盯着方玲绝美俏脸,试探道:“那不如方家妹子留下行膳吧,先前那件事……我老石也过意不去,这一顿赔礼饭与买肉钱全当我跟你道歉了,如何?”
话说完,他神色如常,心下却是忐忑不安,害怕方玲会拒绝这个请求,毕竟……她来桃花村已久,却从未留在他人家中行膳过。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令他心下狂喜!
且见方玲黛眉轻蹙,迟疑了片刻,并深深地凝视了石老二一眼。
“可以。”
石老二先是面露不敢置信,随即便高兴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好!方家妹子,我来带路。”石老二爽朗道。
他看着自己满是油污的脏手,迟疑了片刻,又拿起脏污抹布随意擦了擦。
来到方玲身边,一股香风扑鼻,令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多嗅了几口。
带路中,他低下眼帘,看着方玲摆动着的香臀与扭动的纤腰,窈窕诱人的软玉娇躯在他面前摇曳生姿,他下意识吞咽了一番唾液,大手试探性地搂住了方玲的雪白细腰……
方玲扭过螓首,俏脸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却是并未说什么。
来到石老二家中,先是一股刺鼻腥味扑鼻而来。
身为屠户,家中挂满了肥瘦肉类,常年剁肉亦令每一处家具都沾染上了气味,实属正常。
但石老二却想起来了什么,老脸一红,略显懊恼。
他一屠户的家,怎么能让人家娇贵的姑娘进来?先不说到处可见的油污与血腥的脏器,光是这股腥味,姑娘家的都未必能受得了。
只怪这一路上他都在感受身旁美人的纤腰触感了,一时考虑不周,落个此番骑虎难下的状态。
案板上刀具与碎肉零散一片,脏污抹布乱扔,床榻之上被褥臭气熏天,甚至还有昨晚用过的夜壶就这么摆在床底显眼的地方,看的石老二忍不住扶额,暗恨自己一时冲动,让方玲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方玲,欲言又止。
然而方玲却并未有什么神色上的变化,无视了那刺鼻腥味,一袭纱裙胜雪,袅袅玉立,白净娇躯如凝脂,显得与屠户略显邋遢的家格格不入。
见到这一幕,石老二暗中舒了一口气。
方玲四处打量了片刻,扭头看向石老二,嫣红玉唇轻启道:“可需打水?”
石老二神色一怔,连忙朝着门外大喊道:“小毛头,打水!”
话音刚落,石老二突然脸色微变,因为他看到方玲略显生涩地端起了木盆,竟是要帮忙去打水!
他一屠户的家,让人金贵姑娘进来,脸面就已经没地方搁了,怎还能让方玲帮打下手?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便要抢过方玲手中木盆。
然而……方玲却一语不发地来到了打水的地方,微微弓身,弯下了腰。
石老二的呼吸突然一窒,双目瞪得如牛玲,欲要抢过木盆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打水,需屈膝弓身,无意间令那一抹美臀高高翘起,雪色纱裙紧绷包裹着蜜桃臀,勾勒出呈流线型优美的臀部曲线,正中央,纱裙的布料调皮地嵌入了那一抹香艳臀沟中,两侧的臀肉仿佛要爆炸开来一般,显得如此结实盈圆,肉眼观去弹性十足。
整个屁股的形状,一览无遗。
她浑然不知自己摆出了一个多么诱人的姿势,与周遭的环境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石老二直勾勾地看着她向后高挺的屁股,一言不发,呼吸声愈发急促。
“石屠户,我来打水了。”
小毛头进来了,是一个黑不溜秋长相憨厚的青年,平日里给石屠户打下手。
任凭石老二疯狂地在给他打眼色,小毛头还是讪笑着从方玲手中接过了木盆。
“方姑娘,这些糙活儿交给我们汉子来做便是,你身子娇贵经不起折腾,坐下吧。”小毛头闻着方玲娇躯散发的幽香,有些脸红,憨笑道。
方玲直起了身,看着他若有所思,片刻后轻点螓首,向着长椅款步而去。
殊不知两个男人都心不在焉地偷瞄着她。
她的步伐很慢很轻盈,如林间幽蝶,又不失端庄与优雅。
石老二眼疾手快,连忙在长椅上垫了一张干净的白布。
看着这张似是屠户家里唯一一张干净的白布,方玲迟疑了片刻,还是坐了上去。
然,小毛头率先注意到,方玲坐的木椅与桌子太近了。
这种距离他们糙汉来讲是无所谓,但他看到方玲胸前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圣女玉峰,沉甸甸地显得过于丰硕,胸底快要挨到满是油污的桌面。
一时情急,他伸出脚把木桌踢远了一点。却无意间瞥见方玲胸前衣领中,那一抹幽深的沟壑,一时间心神荡漾眼睛发直,手中木盆一个没拿稳,掉落在地,咣当声很是吵闹。
好心难掩浮气,打好的水散落一地,搅的家里乌烟瘴气。
“怎毛手毛脚的?滚出去!”
石老二一脚踹走了小毛头。
转过身,他把一碗炖排骨端了出来,很是豪爽地放到了方玲面前。
“方家妹子,这是我老石早就炖好的,就等你来赏脸的,哈哈。”
方玲并未言语,高贵红唇流光溢彩,一抹红晕悄然攀上娇靥,绝美俏脸显得愈发动人。
石老二觉得胸口有些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鼻子里流出来。
他借弯腰捡起木盆的行为,实则给自己长呼一口气,却在无意间瞥见桌子底下,雪色裙摆的下方,露出的半支小巧绣鞋,与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春色。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嗅到的却并非满屋的肉腥味,而是沁人心脾的香气。
待到他抬起头时,见到方玲娇艳红唇微张,纤细玉指拈着筷子抵在贝齿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石老二顿时闷哼一声,脸色显得有些涨,略显仓促地跑了出去。
若是再待在这里,怕是他那命根子都要戳破裤裆了!
……
门外,一个黑不溜秋的汉子站在大门口发呆。
石老二见到他就莫名一肚子火,想起他打断自己看方玲的大白臀,便气不打一处来,又踹了他一脚。
“楞啥呢,快去老刘家挑一条鱼来,五斤往上的!”
小毛头挠了挠头,拍了拍松散的口袋,凑到石屠户耳边道:“手头没银子了。”
“昨个给你的三两碎银呢?”石老二狐疑道。
“不是你让俺挑两斤鸡肉给张寡妇送去么?”小毛头倒也坦诚,实话实话了。
“憨孩儿!小点声!”
石老二老脸一红,气急败坏,把小毛头轰了出去。
这世道,是寡妇终少不了被汉子骚扰,石屠户与那张寡妇一来生二回熟,顶多亲亲摸摸,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却因某种原因……他前两天突然对女人的屁股特别着迷,大半夜给人张寡妇的屁股扇开了花,他看不得那张寡妇幽怨的眼神,这才叫小毛头送了两斤鸡肉去补一补。
却没想小毛头临走前又探回了那张黑脑袋,一脸坏笑。
“对了,张寡妇叫俺托话,让你七日之内别去了。”
“……”
“麻溜爬!”
石老二脸色越来越难看,反手锁上了门。
转念一想,屋里坐着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儿,竟叫他心花怒放,一扫难看的神色,皱着脸来回踱步,心下想着待会说些什么讨喜的词儿……能叫方玲对他改观,如若能讨的那方神医的芳心,岂不是能与她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