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虽酒意上头,可感官却比往常还要灵敏,屁股猛挺之后,只觉分身进入一个无比紧凑的妙洞里。那洞壁上的嫩肉软如丝绸,又像皮筋般的勒套,巨屌莆一侵入,便被这千层万褶的壁肉紧紧勒住,直爽的他闷哼出声。
一时间,周阳的腰部酥麻不止,龟头马眼也溢出了丝丝白液,不想他刚破入美妇后庭,便险些喷出男精来!
荒唐子如此快活,却让女侠差点晕了过去,嫩菊处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迅速传遍全身,使得她大脑中一片空白,美眸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可怜的人妻如同溺水之人,本就被大手紧捂而呼吸不便,此刻张开的小嘴里更是吸气多吐气少,就连整个娇躯都疼变了形,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只想摆脱身后的疼痛之源。
“嗯!嗯!嗯!!!”
可周阳如何会给黄蓉这等机会,黑暗中看不清身下的景象,醉酒的青年只觉自己终于美梦成真,肏到了这个极品尤物,此时不把玉宫中灌满精液,如何能放她离开。当下死死固定住美妇的腰肢,屁股发力狠顶,想把巨屌完全塞入其中,娇嫩的万褶菊肉虽紧紧缠于屌身之上,却被龟头野蛮的挤开,丝毫不能阻挡其继续深入。
“不想娘亲这屄中竟如此紧凑,我今日有福矣!”
淫欲贯脑的青年使起了蛮劲,丝毫不知怀中美妇已疼得快要晕厥,随着他拼命死顶之下,本就插入大半的巨屌在菊涡中寸寸缓进。绝色女侠被荒唐子如此摧残,浑身的媚肉尽皆颤抖起来,不由自主把雪臀夹紧,迎接她今日无法逃脱的悲惨结局。
劲松夹热风,雏菊幽意浓,后庭初扫雪,便有客临门,随着一声痛苦的哀鸣,粗壮胯根与美妙的丰臀终于严丝合缝,只看雪嫩臀肉似被大力拍打般颤抖不已,便知那根凶枪已全部没入进后庭中。
“唔!!!!!!!”
霎那间,黄蓉只觉被一根巨木贯穿,而自己如同在火上炙烤的肉块,钻心的刺痛传遍了每根神经中。所幸她自小练武,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健柔韧许多,而肉棒棒身也被爱液沾湿,龟头前端还有冒出的些许遗精,倒使她原本干涸的菊道略微滑润了些,不然被如此巨物刺入,美妇定会两眼一黑疼晕过去!
以屌破菊后,周阳并没有急于行淫,此子毕竟是少年心性,与柳三娘欢爱时一向持久非常,被那风尘女子一捧,便自诩房术超群,待终有机会与垂涎多日的美妇交欢,怎料性器刚刚相连,他便险些丢盔弃甲。荒唐子自忖十分丢脸,而且此刻,他又以为所插处乃是黄蓉阴穴,便打算彻底占领花径后,再把这绝色尤物降服。
不想在男根完全没入后,他立觉那万褶的壁肉竟似会移会动,如同环上了圈圈软蔓,紧紧箍勒着屌身。这舒爽无比的滋味周阳如何能忍?不禁又开始腰部发麻,当下只能按兵不动,品味起菊涡里的神奇奥妙。
身后之人暂时停手,倒给了美妇喘息的时间,脑中也渐渐过神,她心中后悔不迭,这一沉虽避免了与周阳真正乱伦,可后庭却阴差阳错被爱子所破。黄蓉作为江湖驰名的女侠,原先也曾听闻有采花贼不爱阴穴,专喜女子菊蕊的怪癖,当时她还暗自发誓,若捉到那贼定要大卸八块,哪知天道轮回下,这荒淫之事却轮到了自己头上。
心中的羞耻与恐慌,让美妇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况且方才闻听女儿的言语,似有往柜子摸来之意。在剧痛稍减后,她连忙扭动起来,想要赶在郭襄打开柜门前,先摆脱掉菊道中的巨物。
“唔唔……唔嗯……嗯!!!!”“哼!”
不想柳腰微转,黄蓉便菊疼再现,重如方才那般哀鸣连连,就连周阳都跟着闷哼一声。原来美妇扭身的动作,使得紧箍屌身的肉褶竟旋转了一下,那极端美妙又舒爽无比的滋味,让他又涌出些许遗精来。
见怀中尤物似有催促之意,周阳虽兴奋无比,却仍兀自咬牙忍耐,只因此等机会再难寻觅,若是黄蓉高潮未至他就喷出精来,想来事毕美妇定会恼羞成怒,不光把他看成银样蜡枪头,往后也再不会与自己纠缠。
念及此,荒唐子压住心中欲火,舔了舔女侠修长的鹅颈,悄俏淫笑道:“娘亲莫急,你这妙处当真是天下名器!且等我缓上一缓,便让娘亲欲仙欲死!”
黄蓉此时何等痛苦,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虽在心中把这混小子骂了一万遍,却也不敢再胡乱扭摆。不过她心中着实害怕,小嘴又被紧捂说不出话来,只得连连摇动臻首,示意爱子不要如此。可黑暗之中周阳哪能瞧见,况且这荒唐子便是看见,想来也不会理会,反而美妇可怜巴巴的模样会让他兽欲更浓。
如此之下,母子两人胯臀紧贴,一个不敢妄动,一个咬牙忍耐,默契的在柜中僵持。
不想过了一阵,黄蓉那却出了差错,巨屌虽深埋在她体内,可不动之下,也让美妇略微适应了钻心的疼痛。随着那股火辣辣似针扎的滋味渐弱,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美妇嫩菊径内滋生,那感觉似麻似痒非痛非爽,虽不如交媾那般烈如波涛,却胜在小溪流水延绵不绝。
此消彼长下,异样的快感逐渐代替了不适,黄蓉心中诧异,不禁暗道:“怎地那出恭之处……竟会有这种感觉……算了……只要阳儿他不动便好……”
在黑暗的寸地内与爱子菊屌相连,女儿此刻就在柜外,美妇心中完全被紧张刺激所占满,只觉短短一秒长过日月。而且僵持之时,菊涡中异样的快感有愈演愈烈之势,使得她腿间幽缝重新溢出了花液,顺着紧绷的臀瓣蜿蜒而下。
渐渐的,心中羞耻的同时,黄蓉竟生出一丝期盼,只求爱子不插不拔不动,只把肉器埋在自己后庭就好,更盼柜外的女儿莫来打扰,去其他地方捉人。
“不知阳儿若是动起来,还会不会疼……哎……我瞎想这些作甚……”
可惜天不遂愿,心不由己,黄蓉脑中乱想之际,却听柜门吧嗒一声,似是被人从外碰了一下,同时郭襄的话语也飘了进来,只听小丫头娇笑道:“娘亲,兄长?莫不是你们在柜子中?快快出来吧,嘻嘻!”
女儿的嗓音婉如黄鹂,可落入美妇耳中,却变成了惊天巨雷,危急关头下她也顾不得疼痛,连忙想撑起娇躯脱离爱子的侵犯。不料此时,周阳竟也把屁股往后一缩,似也怕自家妹子察觉柜中的乱伦丑景。母子两人一上一下,巨屌便从女侠后庭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嵌在其中。
不想粗壮巨物抽离时,却使得那奇异的快感变的无比强烈,更有一股暖洋洋的舒适从下体绽放,像电流般直达黄蓉娇躯的各个部位,使得她原本撑起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这舒适只有短短瞬间,等肉器抽离后,美妇却觉得菊道中荡漾着极度空虚,而涡口因嵌着龟头更是无比瘙痒!
这毫无征兆,且突然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她缓了半天才积攒的力气尽皆消散,停在半空的雪臀不禁往下滑落。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黄蓉不知自己滑落的同时,周阳久抱她的胳膊也因酸楚而松了不少,竟放任她遥遥而下。黑暗中,只见美妇颤抖了几下,而后身不由己的坠了下去……
“唔!嗯……”
只听滋的一声,刚刚拔离的肉器重新被菊蕊吞入,因巨屌实在太过粗壮硕长,吞了一半后,坠落的雪臀才堪堪停住。本以为女侠又要疼得黛眉紧皱,可这次她俏脸上的神情竟略带满足,就连琼鼻中也发出娇媚的轻哼,即使被大手紧捂,也能听出与先前痛苦的低鸣截然不同。
在滑落时,黄蓉便知不秒,可四肢泛软腰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下,不禁紧咬贝齿,做好了准备迎接撕心裂肺的剧痛。怎料等后庭再一次吞没男根,虽然疼痛复出,但异样快感也纷涌而至,其中更有一种充实的美好溢满菊道。一坏两好三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充实与美妙便把疼痛无限缩小,使得她踏入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不管是芳心还是娇躯都快活无比,禁不住便娇吟出声。
可即便如此,黄蓉还有一丝清明,却因女儿先前的言语,犹在耳边飘荡。女侠虽贪恋菊道中横生的异妙,心中却急迫的想要摆脱爱子的不伦侵犯,她勉强凝神静心,柔薏小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打算撑着周阳的膝盖起身。
“娘亲,我缓好了,这便开始!”
“唔!!!”
就在美妇想撑起娇躯时,却忘了征得身后青年的同意,只见周阳挺腰向上一击,把遗留在外的半截肉器又连根轰入菊涡中。方才他拔屌而出,是因终于把喷精的冲动忍了过去,打算开始与黄蓉欢爱,此子醉意上头兽欲贯脑,根本不在乎郭襄发现柜中的淫事。
等周阳刚要发力暴插时,却发觉怀中女体竟自动沉了下去,他见状倒也乐得享受,便停手不动,等绝色尤物扭起腰肢服侍自己。可荒唐子哪知女侠此举并非本意,只因他臂膀泛酸抱的不牢,黄蓉又浑身无力,这才再次以菊侍屌。
等了片刻,见黄蓉沉下后便没了动静,周阳心中不耐渐起,便搂着美妇不管不顾急切一挺,再一次感受到圈圈肉褶箍勒屌身的滋味。绝世名器紧含自己的男根,同时也忍过了喷精的冲动,他便不再压制心中兽欲,虽然缓慢却有力的向上耸动起来。
“不……啊……唔……”
若说先前的快感似温水久未煮沸,那这饱含乱伦的一击就如火山熔岩,把黄蓉整个人推进那奇妙的境界里去。菊道内痛痒交加,异样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接连拍打进女侠的神经之中,不光泯灭了她仅存一丝的清醒,也使得美妇忘记女儿就在柜外,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中无法自拔。
周阳捣插的频率虽缓慢,可铁棒钢枪般的凶器端的威力无匹,直把绝色美妇鞭挞的娇吟连连,凹凸有致的娇躯如同被狂风肆虐,刹那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起伏时,美妇原要撑起身子的柔荑也迷失了方向,交错叠加在紧捂小嘴的大手之上。
“阳……儿……哦……哈……啊……”
往下看去,母子两人紧连处一片狼藉,青筋暴轧的巨屌上沾满了流淌的爱液,不断在紧窄的菊道里连根插入又全部拔起。旁边的凤穴虽逃过一劫,但此时也遭了殃,在巨型肉器大力杵捣后方的同伴时,被逼无奈从两片嫩肉间吐出大量的春水。
就在襄阳城因蒙古南狩而战战兢兢时,郭府小院的柜中另一副景象,简直如同极乐天堂,无比的香艳放浪!这狭小的空间里,荒唐青年咬牙切齿,挺屌狠肏,直欲把怀中尤物推向欲望之巅,进而彻底臣服自己;而绝代女侠,则用丰满的肉体取悦着爱子的不伦兽欲,在健壮的男躯上香颤娇抖,如同起舞般扭动不停。
青年捣插的频率逐渐提速,女侠只得收腰提臀嘤咛连连,这违反伦理纲常的菊交越发激烈。随着两人胯臀不断相撞,肥美的臀肉被顶得波浪起伏,一时间啪啪作响,渗奶的乳尖也因蜂腰扭摆,被甩在柜门上发出哒哒之声。
可如此声响,怎能不引起屋中少女的注意,她本就在附近,登时又朝柜子而来。虽是与母兄藏蒙作戏,郭襄倒甚守规则,目不能视之下,只得缓慢移动以防绊倒,不过小丫头也运气极佳,竟凑巧摸进了偏房之中,开口问询了一番,这才开始进房寻找。
娇憨少女抬起双臂摸索,摸了一圈却毫无收获,不禁略微有些失望,可就在此时,却听身侧处生出了一丝动静,那动静正是周阳塞满菊穴后,黄蓉极端疼痛下发出的一声哀鸣。
郭襄不禁心中一喜,往附近行了过去,停停走走一阵,小手一摸发觉是个柜子。这丫头无法确定娘亲与兄长就在其中,便敲了敲柜门,还装作猜到出言吓唬,这才有了先前说得那句话。
不过柜里一直没有回应,郭襄也觉这藏身处过于简单,便当是母亲与兄长在戏耍自己,又往其他地方摸索。没想过了一阵,她就听身后又隐约发出哒哒啪啪的声响,不由得心中一奇,便转身回到了柜旁。
就在郭襄即将打开柜门,撞见此生难忘的丑景时,却听院外一人喊到:“二姐,我收拾妥当了,你可在此?咱们该去探望庞主薄了!”
叫嚷之人正是郭破虏,先前北侠嘱咐他与郭襄探望庞达,此子心实,虽已告知郭襄,可等宴席结束后却放二姐回去休息,独自一人去准备药材酒肉。待他去寻郭襄时,却发现二姐不在房中,幸有丫鬟告知,便往周阳所居的小院而来。到了地方后,破虏却没进入院内,他虽与荒唐子关系缓和许多,只觉见面还是尴尬,便在院外唤起郭襄。
“知晓啦,我这就来。”郭襄扯下丝巾后,对屋外娇嗔一句,不舍得看了眼又没动静的柜子,却没伸手推开柜门。她虽玩兴正浓,但也不敢忤逆爹爹的嘱托,况且早去早回,还能继续与娘亲兄长玩耍。
随后,小丫头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转身离开偏房,边走还小声嘟囔道:“哼,这闷葫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当真扫兴。”
待走到院口处,她先给了破虏一记暴栗,后又对着院里不舍的喊道:“娘亲,兄长,你们先玩着,襄儿去去就回。”小丫头喊完后,便拉着满脸莫名的弟弟,去给庞达送药。
可郭襄却不知,就在她走出院后,方才她想打开的柜子竟摇晃了起来,而且幅度越发惊人,简直要散架了一般。直到最后,木柜猛得巨响了一声,紧闭的柜门也被推开,房中这才安静下来。
柜门打开后,一股淫靡气味霎时间盈满整个偏房,更传出一阵女子疲惫的喘息声,但因角度不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过了半晌,柜前才有了动静,两条光滑的藕臂从中伸出,勉强撑在地面,而后浑身赤裸的美妇一边颤抖,一边爬出柜来。她满头青丝凌乱不堪,光滑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俏脸虽嫣红妩媚,却透着一丝惊恐。
“阳儿,不要……啊!!!”
不想女侠丰满的上半身爬出后,却再也前进不得,只因柜中又伸出两只大手,牢牢卡在她纤细的腰间。情急之下,黄蓉刚想转头说话,却不知为何,猛然间浑身一震!看美妇臀抖乳颤的情形,似是被人从后用巨物夯进体内。
待娇躯巨震之后,女侠的腰肢便不由自主的瓦起,如同射雕者手中拉成满月的长弓,雪臀也越撅越高,似平地而拔的两座山峦,延绵出了无比美妙弧线。人妻一向典雅端庄,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想来是逼不得已,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疯狂撞击。
果不其然,待黄蓉含羞带怯的娇啼一声,香软的娇躯便被撞的连连前倾,那情形像是有巨锤从她身后不断敲击。而女侠一对诱人的豪奶似疯了般,前后左右来回跳荡,无数珍贵的乳汁泼洒而下,让人看了为之扼腕!
“啊……哦……阳儿……轻些……要坏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何物撞在臀瓣间,亦或美妇的臀肉顶在了何处,房中除了撩人至极的娇啼外,还有交媾般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不到半刻,黄蓉的藕臂便无力支撑躯干,整个上身瘫软下来,饱满的大奶被压在了地上,分量惊人的乳肉随着她越趴越低,直被挤成了水豆腐摔在地上的形状。
“啊……混小子……且停手……我……嗯……”
“娘亲,早知你菊中如此神妙,上次在客栈中我就应该采之!”
似是不满胯下尤物的言语,柜中之人这才显出身形,只见一具精壮的男躯探出,即刻便贴到美妇皎白的玉背上,原本俊俏的脸庞淫笑连连,猥琐如同地痞一般,不是周阳还能有谁。
原来待郭襄离去后,黄蓉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可菊道中纷涌而出的快感却让女侠无暇他顾,只得继续在爱子怀中碾转承欢。而周阳也彻底放开,把两人裙袍全部扯下后,一边狂插猛肏,一边捏胸挤臀,放肆享用着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屌身似铁,菊肉如棉,香汗飞洒,淫液乱溅,乱伦菊交的幅度更加激烈!青年大力猛顶,美妇也是摇摆不断,两人东碰西磕在柜壁上,险让柜子倾倒下来。
随着爱子越发猛烈捣插下,一股及其甘美的快感从黄蓉菊道中迸发,虽不像欢爱时的高潮泄身,但同样销魂蚀骨,其中更有别样的滋味。
突如其来的异妙高峰,使得美妇如同飞升一般,直直踏入仙界,且久久不能落下。黄蓉哪知菊交竟也能使女子泄身,这一下更是在柜中胡扭乱摆,柔薏小手惊慌失措下,竟把柜门拍了开去。
与此同时,周阳也快到了出精之时,紧捏着怀中尤物那对大奶,仍在奋力捣插。不想柜门大开后,光亮一照,他便发觉捣插之处乃是美妇菊蕊,心惊之下连忙松开了黄蓉。荒唐子心中也有些慌乱,方才只以为自己是与美妇真正交欢,怎会料到阴差阳错下,竟破了她后庭嫩道。
不过这慌乱转瞬即逝,想到自己是美妇后庭的首位客人,他心中却沾沾自喜,更暗忖道:娘亲菊庭中竟如此神奇!也罢,错便错吧,以后若是她骂我打我,我受着便是!
酒意上头使得周阳贼胆飙升,菊道中奇妙的滋味也让他流连忘返,况且黄蓉虽高潮泄身,可他却还没出精,这荒唐子淫欲越发高涨,便转头看向尚在余波中,却想逃跑的绝色美妇。
说来也巧,黄蓉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只能爬行前进,可她此时这姿势,却正好把娇嫩的菊蕊暴漏在爱子眼中。
周阳抬眼一看,只见美妇原本紧窄的后庭,因他疯狂的鞭挞略显红肿,现下竟微微扩开了一些,菊口处一圈花纹肉褶不时收紧一下,就连内里粉色嫩肉都隐约显现,像是在呼唤他一般。
如此诱人的艳景就在眼前,使得周阳心中的兽欲几欲爆出胸腔,随即按住黄蓉高撅的雪臀,连停都不停,就把巨屌又没入那万褶嫩道中去,母子两人便又开始第二轮激烈的菊交……
梅雨完结,夏天初至,正是花草树木盛放之季,郭府中草木众多,可得府中女主人喜爱的却只一种。那木凌冬青翠,有贞守之操,故以贞女状之,因此而得名女贞树。在襄阳危难之时,黄蓉作为郭靖之妻不得不抛头露面,并时常以此树自比,宣称若夫君战死,她便以身殉城!正因此举,才激励起城中百姓至周边各郡的士气,皆不顾生死与鞑子铁骑交战!
这别院中也栽种了几颗贞女树,现下尽皆树干光秃,只等寒冬到来,才会展现风采。此树如此坚贞,令人望而生敬,但以树自诩的女侠却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此时如同母狗般高撅丰臀,曲意迎奉着爱子的乱伦鞭挞。
屋中淫乱的战况越发激烈,母子两人毫不顾地上满是尘土,如同躯体相连般,紧紧粘在一起。荒唐子奋尽浑身之力,疾风骤雨般捣插了一阵,似还觉得不甚过瘾,把头探到美妇修长的鹅颈边,一边继续猛顶,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娘亲,舒服吗?想不想让我再快点?”
黄蓉被爱子菊奸的娇颤连连,虽微蹙月眉,可神情却羞嫣妩媚,倒不知快活还是疼痛。不过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微睁的星眸已乱,想来是快感如浪,已沉浸其中开始享受。
不过闻听此话,虽对方才菊中波动的美妙饱含期盼,但黄蓉毕竟还有一丝人妻的矜持,小嘴倔强道:“不舒服……混小子……你且轻些……为娘又要……啊!!!好舒服!”
不想美妇话音未落,便又一次被爱子奸肏到泄身登极,无与伦比且飘飘欲仙的快感,也使得她改口说出心中真实的感受。黄蓉紧闭星眸,急扬鸾首,柔若无骨的香躯剧烈痉挛,蛮腰也不断开始蛇扭,雪臀更是连连收紧,拼命夹住了深埋在体内的巨屌。
“娘亲,孩儿也要到了,且再撅的高些,吃我一射!”
得美妇如此回应,周阳不禁心中狂喜,正欲大逞淫威时,却忽觉菊道的嫩肉突生异变,竟勒住屌身不断旋转起来,险些让他的男根融化在其中!这极端舒爽的滋味让他登时忍耐不住,闷哼了一声后,即刻就要在香涡出精喷液!
此时黄蓉正徘徊在欲峰之巅,享受着无上极乐,听闻爱子要在自己菊蕊中出精,不禁芳心大急,连忙扭动雪臀挣扎起来。可她被周阳死死压住,又身处绝顶高潮,哪来的力气去对抗身上的青年。
就在黄蓉勉强扭动时,周阳猛地腰部一抽,在高高撅起雪臀后抖动起来!顿时间,女侠便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只能仰起鸾首放声娇啼。
“不要……啊!!!好烫!!!!!!!”
一股股热浪喷射进菊道深处,似火焰一般燎烧着腔壁上的嫩肉,使得女侠还未停息的极乐也更上一层,险些刺激的她晕了过去,就连嫩屄处也不知是阴精喷涌,还是小便失禁,竟呲出了无数条水线!而周阳满脸销魂的趴在玉背上,感受着嫩肉旋转的奇妙滋味,胯根连连耸动,连射了八九波精液才停息了下来。
随着肉体碰撞与嘹亮的娇啼终止,屋中这才安静下来,一时间两条肉虫叠交在一起,尽皆喘息不停,似是在回味之前激烈甘美的菊交。
周阳毕竟年轻力壮,过不多时便缓过劲来,也不拔出已喷完精的男根,只是低头相视,看着高撅雪臀瘫软在地的绝色尤物。
虽没如愿以偿与美妇交欢,可破了她珍藏多年的菊庭,还是让这荒唐子心生满足,尤其是那妙处竟会旋转收缩,更让他心中的淫欲又熊熊燃烧。
看着胯下止不住颤抖的丰满女体,周阳射精后半软的肉器,顷刻间在菊道中又复坚硬昂扬。随即,他大手托着玉腿,把瘫软在地的美妇抱起,往床边走去。
“怎么又……嗯……啊……”
随着行走的颠簸起伏,坚硬的巨物也菊庭中越埋越深,黄蓉不禁又开始扭动起腰肢,撩人的呻吟也重新在屋中响起。来到床边后,她怎能不知将生之事,不禁无力的求饶道:“阳儿,不要……放过为娘吧……我……已不行了……”
周阳咧嘴一笑,却没应声,抱着绝色美妇便上了床,随手又把床帘垂下。不多时,木床便吱呀作响,真丝罗帐也飘荡起来,更从其中传来一阵略显痛苦,却十分快活的娇啼,那婉转的女声透着丝丝急迫,只听道:
“不要……坏掉了……要来了……要来……啊!!!!”
“啊……混小子……你怎么……又射进……好烫……”
约莫两个时辰后,郭襄与破虏才返回家中,娇憨少女也不管弟弟如何,急不可耐的往小院而来,不想进到院中却发现空无一人。她以为藏朦结束,便打算离去,不想刚走出几步后,却听先前进入的偏房中传来些许动静。
小丫头好奇之下,便走到房门贴耳倾听,却听响起阵男子打鼾声。郭襄心中一喜,只觉兄长就在此地,便推门而入想寻周阳玩耍。不想进到屋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捂住了琼鼻,再低头看去,还见地上有片片干涸的水渍液痕。
如此场景,让郭襄莫名摸不着头脑,不禁暗忖道:“咦,莫非娘亲与兄长在这戏水,哼!也不等我回来……”
不过娇憨少女倒没在意这些,耳听鼾声如雷,不禁转头相视,却让她看见了无比羞人的场面,只见罗帐中垂出一条男子大腿!
小丫头见状,面色一红,连忙转身出房,边走边嘟囔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怎地兄长睡觉时也不穿个亵衣……哎呀……真真羞死个人啦!”
郭襄羞急之下,却忘了关闭房门,待她走后,一阵微风从房门处刮了进来,把垂落的罗帐吹的飘起。
顿时间,床上的艳景映入眼帘,只见绝色美妇似乎昏了过去,两条美腿曲倦大开,任由青年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而青年不知何时已沉沉入梦,可即便他已睡去,那根已半软的大屌一如先前,依旧插在美妇红肿的菊涡中。
“啊……”
似是趴着不太舒服,青年喉咙里咕隆了一声,翻了个身后,便滚到床里继续大睡,在他翻身时,终于把埋在美妇体内许久的物件拔了出来。青年翻的急,软屌一甩,竟带出了些许腥臭的白液,飞溅在了罗帐上,就连昏迷中的美妇也跟着颤抖了一阵,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略显沙哑却更加勾魂的呻吟。
他翻走后,便露出了美妇的全身,只见光滑雪腻的娇躯上青紫成片,鼓胀的大奶上一片狼藉,满是乳汁与口水,左边乳尖上还有一圈深深的齿痕;往大开的腿间看去,娇小的嫩屄虽爱液泛滥,却如平时一样,可下方紧挨的菊蕊却异常红肿,此时正咕嘟咕嘟往外淌出浑浊的男精来。
也不知青年射了多少次,许久之后,精液仍不断从菊口涌出,竟如江河一般流之不完……
观此情此景,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往美妇俏脸上看去,她竟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