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的那家伙比我们欧洲人还大!」说实话,张春林对于自己是怎么答应来和马克荒淫的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几杯酒喝下肚,他感觉自己头晕乎乎的,这一切就开始了!而结局就是,他和马克各自抱着身边的女孩回了马克的房间,两个男人很有默契的先把自己的女人给扒光了,然后再脱起自己的衣裳,而这句话,就是二人脱光衣服之后,马克看了一眼他胯下那个玩意说的话。
「嗝……你的也不小!」张春林看了一眼马克胯下的那东西,同样称赞道。
「哈哈哈哈!」马克喜欢这种称赞,只要是男人,就对自己那家伙的大小特别介意,没有人喜欢别人说自己下面的东西小。「不过你的酒量也太小了点,才喝了那么点就醉醺醺的!」尽管自己被称赞了,但是对于自己的那家伙比不上张春林,马克始终还是有些不太爽。
「我不喜欢喝红酒!嗝!」
「哈!我也不怎么喜欢,不过工作需要没办法,等下次你到德国来,我请你喝德国最正宗的啤酒,干德国的妞!你的大家伙,她们一定很喜欢!」
「马克……嗝……你……你不觉得……对不起你夫人吗?」
「哈哈哈!」马克大笑着回答「我的夫人知道这些都是男人的应酬,我只要带钱回家给她花就好。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德国女人都是这样,只能说我碰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太太!」
「哦……我非常羡慕你马克!」
「你好像还没有结婚吧,对了,这次怎么没见你的那位女领导?我看你和她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嗝……没,那……那是我师父,这个地方,她不好来的……嗝!」
「明白……明白,你们中国的女人很保守,只是这一次,我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些误会,你看,你们中国的女人也可以很热情!哈哈哈哈!」马克大声笑着,拍了拍那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中国女孩。
「死洋鬼子,那是为了麻痹你们,懂个屁!」张春林心里骂着,嘴里却对马克说道:「如果马克先生喜欢,可以经常来我们中国!你会发现中国的优点很多!」
「好的!就算是为了她,我也会经常来的!哈哈哈!」马克伸出自己的嘴,在女孩那光滑的背脊上亲了亲。
「妈的,早晚让你个洋鬼子同化成心向着我们中国的外国人!」张春林想着马部长告诉他的关于中国文化的说法暗暗骂道。
「疼!好疼!你的家伙太粗了!」张春林的鸡巴比马克还要粗长,这些女人来的时候虽然都已经想尽办法扩张了自己的阴道以适应欧洲人的大家伙,但是张春林的那家伙比马克还要粗两圈,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咻咻!」马克非但不怜悯张春林身下的那个女孩,反而在那边兴高采烈的吹着口哨,其实他身下的女孩也是在苦苦挣扎,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屄很紧,而且很嫩!说实话,马克不光肏过中国女人,还肏过不少其他的东南亚女人,但是这些女人都没有他现在身下的女孩完美,因为那边的女人皮肤太黑了,他喜欢白白净净的女人,所以他说为了女人会再次回来的话,并不是说说的。
「张,我们比赛,看看今天谁能让女人为我们彻底疯狂!」
张春林哪里会怕他,答应了之后,二人立刻就开始了比试,而这一比试,那两个女人立刻就哀嚎出了声,这一夜,两个女人的嚎叫就没停过,而这场比斗的失败者,在床上犹如一条死狗一般看着旁边那个年轻人还在冲刺而内心沮丧着,这一场比试,他是把自己吃奶的本事都用上了,可是还是失败了!败的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他不服气,嘴上说着张春林年轻,但是那内心里却知道自己是言辞狡辩,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从来不曾这么勇猛过,而那个年轻人几乎是冲刺了一整夜没有停歇,以至于再到后来,连他身边的女人都支援到了那里,他想不服气也不行啊。
要不说欧洲人比较奇怪呢,张春林心里想着,他原本以为自己在那事上打败了马克会让他疏远自己,没想到那家伙对自己反而越发的热情了,两个人好的跟什么似的,称兄道弟拉着他不住的介绍给同行来的德国工程师们,而聚众淫乱这种事,在这些德国人来说,也许真的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所以一行人实实在在的瞎搞胡闹了好几日,张春林与这些德国人的关系,也随着时间的推进,日益加深着。
中国这边的目的,也就是用美食美酒美人留住他们,张春林拉拢的效果既然如此之好,刘福明干脆让他直接夜宿在了这里,也因此,他实实在在的是跟着吃了好几天的免费大餐,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的肚皮都鼓起来不少,当然,女人他也没少日,而且还跟着那些老外学了不少玩女人的方法。
他发现这些老外非常喜欢肏女人的后面,而且还有一套非常熟练的给女人开肛的方法,这让和闫晓云尝试过的他非常感兴趣,马克对这些自然是不吝赐教,于是几日之后,张春林对于肛交,已经懂得非常多了!
张春林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他也是个间谍,只不过与那些女人不同的是,他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那些德国人虽然在私生活上面让他无法评价,但是在其他方面,他们偶尔透露出的专业知识都让张春林极为佩服,所以他在尽量不暴露自己目的前提下,选择了尽可能多的打听他们工作的细节以及德国公司的先进管理方法,而他自己呢,也在这几天里也获得了一个大鸟的外号,而这些德国人,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就不再称呼他张,而是统一叫他的外号大鸟!至于为什么这么叫,那还不是他那家伙的大小已经传得众人皆知了。
在厮混了一个星期之后,刘福明大腹便便的又再次出现在了这里,张春林也从他口中知道,那批设备已经完全拆解分析完毕,可以开始安装了。张春林很兴奋,在他的心中,始终还是将申钢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虽然心中略微带着些对这里奢靡生活的不舍,但是相比较而言,他觉得还是生活在师父那个安静和谐的小家里的感觉更加舒适。
那些德国人发现了运来的这批设备之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而中方这里给出的借口是海运过程中发生了碰撞,所以导致了部分设备出现了损坏,按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这次设备损坏的几率似乎大了一些,不过他们也没在意,反正出厂的时候就说了,运输途中有什么损坏他们是不管的,坏了的设备,再卖一次,公司还能多挣钱,而且运输路途遥远也确实是一个理由,最后再加上那日渐良好的合作氛围,这些德国人稀里糊涂的也就这么认了!
安装调试设备期间,除了张春林,其他的中国人一概被禁止进入德国人所在的安装车间,于是,他就成了现场唯一的间谍,而德国人的饮食和需求,也都是他往外传递,那些德国人对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的警惕性没那么高,再加上他又的确精通德语,马克也说他是负责谈判的翻译人员,于是这个漏洞,就这么被他给钻进去了。
漏洞虽然被申钢抓住了,但是鉴于张春林只是一个人,德国的大大小小工程师则来了几十个,所以他白天需要盯着他们怎么安装,晚上还要将他们所有人的工作通过图纸和文字反应出来,好在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忙碌,而是由林建国组建的团队先推演出来安装过程,再由他来进行最终验证,所以一来二去,勉强跟得上德国人的进度。
而意外,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林建国由于长时间的操劳不眠不休,导致身体出现了严重问题,以至于吐血晕倒在了资料室,整个复制项目不得不更换总工程师,年近六十的申钢研究院院长听说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申请出战,但是鉴于这位老院长的身体并不足以支撑如此高强度的工作,申钢没批准,但是那老院长态度非常坚决,连铺盖卷都一起搬到了资料室,申钢无奈,只能让他负担起林建国的工作,但是老院长虽然知识储备量足够,但是由于精力原因,实在是无法支撑起如此高强度的工作,而慢慢的,许多工作量逐渐转移到了张春林头上。
国内除了林建国,就属他对这套设备最为了解,因为从一开始的引进设备再到厂家提供的资料研究,林建国可以说是手把手带着他一起学习的,所以,他再一次被火速提拔为老院长的助手,接手了他一小半的工作。只是这样一来,张春林再次累得跟条死狗一样,忙完了现场忙后场,一天的睡眠时间再次缩短为三个小时以内,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有科研人员和工程师跑过来请教。不过如此劳累好处自然也不菲,他在申钢的地位大大的提高了!俨然已经有了闫晓云之下第二人的架势!但除了这个系统内的人了解他的重要性,普通的申钢工人并不知情,因为这所有的研究都是保密进行的,所以在申钢普通工人的眼中,张春林依旧是那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而已。
这边紧密锣鼓安装新设备的同时,为了让整个申钢的生产条件满足新引进的轧机生产系统需要,申钢厂同样也进行了大规模的技术改造,包括矿山系统,高炉,平炉,焦化炉系统,料场投料增加设施等等各项问题,这些项目,则由刘福明统筹,闫晓云具体负责,轰轰烈烈的的大干了起来。
鉴于目前这个形势,他的第二次相亲毫无疑问的又再次推迟了,严颜和刘晓璐虽然心急,但是申钢大改造的新闻早就已经通过各种渠道铺天盖地的传了出来,她们知道张春林是真的很忙!所以无奈也就只能这么继续等下去。
如此大干了小半年之后,一个好玩的事情出现了,那群德国工程师竟然想家了!他们通过马克向中方提交了休假申请,中方求之不得,因为再这么玩下去,那老院长恐怕都得累死在岗位上,而张春林也已经快要累趴下了!所以一个要放假,一个赶紧批,而且还告诉那些德国人,不用着急回来,多在家歇几天,弄得那些德国人感激涕零,口中不住念叨着中德友好,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张春林没有第一时间休息,而是赶去医院先看了老教授林建国「老师,对不起,一直到现在才来看您!」一进房间,他就跪在床前低声的倾诉着。
「起来起来!赶紧起来!」林建国哪里会怪他,看他如此自责,连忙让站在一边的郭明明扶他起来,他累倒之后,虽然无法工作,但是申钢厂里的消息却一直不断的传来,而且还都是好消息,对于张春林能够承担起申钢改造的重担,林建国心中不知有多高兴。
「谢师母!」张春林许久没见郭明明了,发现她好像也累得不轻,想必她是因为要照顾教授的关系,那眼圈红红的,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他感觉扶着他的师母身子一滞,而教授看着师母的神色,也突然多了一丝歉意。
咣当,房间的门打开了,闯进来一男一女,那男人看着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个头也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农村打扮的妇女,长得很丑,晒的又黑又矮,那男人一进来就对着床上躺着的林建国嚷道:「爹!」
张春林这才知道,那男人竟然就是老师传说中的那个儿子!难道,师母那红红的眼圈并不是因为照顾老师辛苦的关系,而是因为和他有了什么矛盾?仅仅从师母那细微的动作和曾经二人之间的关系,张春林就做出了准确的推断。
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验证了他的推断,那男人走过来之后,一把不客气的推开了郭明明,郭明明一个没注意,被他推得往后一倒,幸好张春林站在她后面一点扶住了她,不然只怕这一下她就要磕在后面的柜子上。他怒极,刚想上前申斥那个男人,却被郭明明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拉往了墙角。
「爹!我就让你小心着些,你看你还没走呢,这贱货就在这里勾勾搭搭的惹男人了!还公然当着你的面拉拉扯扯的!」
「是啊爹!女人太漂亮了,就是骚得厉害!」那女人也在一边帮腔说道。
张春林听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两个蠢人竟然如此编排他和师母!而林建国也无比气愤的骂道:「住嘴吧小畜生,那是我的学生!也是你妈的学生!」
「爹,我可从来没喊过她娘!那贱人也不是我娘!」
「闭嘴,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咳咳咳咳!」
「我们出去吧!」郭明明神色晦暗的在张春林身边说了一句,拉着他就走了出去,而那男人看着她走出去,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高兴的笑容。
「师母,那个人是?」张春林欲言又止,他其实更想问的是为何师母和老师的儿子关系会闹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哎!走吧,出去说!」她不想留在这里,看见自己爱人的儿子,她只觉得恶心。
走到外面的甬道里,听着师母的讲述,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老师累吐血之后,医院和厂里就通知了老林的儿子,而那小子以为老头子要死了,连忙连夜坐车来省里,为的竟然是争家产!既然打了这个主意,那他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先把这个有威胁的后妈给挤出去,所以这几天来,郭明明委实受了不少气。
「那老师呢?他没表态?」这是最让张春林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按理来说,那个英明睿智的老师,应该可以处理好里面的关系啊!
「哎,那个毕竟是他的亲儿子,你让他怎么办?」从师母的口气中,张春林听出了无奈和哀莫大于心死!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那还是老师自己的儿子!」他听的叹了一口气,在那边轻声念叨着。
「哎!」郭明明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无解,也只能感叹自己那悲惨的命运,毫无办法。
「师母,你过年之所以留在家里自己过,那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吧!」
「是!」
「师母,那你以后怎么办?老师这一次,真的很危险,而且老师毕竟年龄大了,我说句大不敬的话,老师他终究是要走在你前头的!」
「我……我也不知道!」郭明明一屁股坐在花园里的长凳上,忍不住捂住了脸哭泣起来,张春林都能想到的问题,她怎么会想不到,只是这个问题,她没办法解决啊!如果她和老林能够有自己的孩子,那想必事情的发展就会发展往另外一个方向,但是,她没有啊!
「师母!我给你养老吧!」看着师母在那里哭泣,张春林忍不住拍着胸脯说了起来,他也是真的这么想的,这个世界上对他真心好的人不多,而师母恰恰是其中一个,所以心地善良的他是真心这么打算的。
郭明明身体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年轻人,这半年没见,他似乎又壮了些,脸也黑了不少,许是因为很久没休息的原因,他的眼睛也红通通的,神色虽然疲惫,但是精神头却还不错,而因为忙碌而没时间打理的脸盘,那胡子拉碴的样子竟然显出一丝沧桑感来。那份学者的气质和那份经历沧桑的脸,禁不住让她的心一颤,此刻的他,活脱脱一副林建国年轻时候的样子!
「啊!对了!」郭明明猛想起来一件事,最近因为申钢的事情一直在忙着,然后又因为老林出事,以至于她差一点都把这件事给忘了!「你过年回来的时候不是让我帮忙调查一下国外成人用品的生产和销售的情况么,那些东西已经整理好了,就放在家里,你什么时候去拿?那些东西有点多……我……我不好给你送过去。」她心想,她那里不光有资料,甚至还有许多样品,她可没办法搬着那许多东西到处乱跑。
「哦?这么快?」这才过去半年,那些国外学生的调查资料就已经寄过来了?
「我和我的学生关系可是很好的哦!」抛开了那些烦人的东西,郭明明依旧是一个活泼跳脱的女子。
「也包括我吗?」鬼使神差的,张春林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郭明明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竟羞红了脸,她深知自己这样很不妥,可是刚才他站在那里的样子,总是不停的浮现在她的脑海,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可是那脸,却不争气的红了!「嗯!」妇人低低的嗯了一声,一时之间,二人又浮现出当日那场尴尬的场景。
「对不起!现在开这个玩笑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张春林赧然的抱歉说道。
郭明明想起楼上病房里躺着的老林,也是低声叹了一口气。
「那些资料里怎么说?」张春林为了转移刚刚冒出来的这份尴尬,问了问师母正事,果然,她一听他如此说,那尴尬的神情也立刻好了许多。
「说是国外的市场目前也是一片混乱,虽然成人用品他们那里早就有了,但是没有什么知名的品牌,那些东西的质量也是参差不齐。而且她们告诉我,那些东西在国外的销量很大,我推断,目前国内市场虽然还是一片空白,国家也不允许经营这方面的产业,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加深,早晚有一天,咱们这里也会发展起来,而且十亿的人口,将会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但是目前,你要是打算搞的话,只能出口!」
「出口么!我想想!」张春林皱眉沉思起来,这一次他不是在转移话题,而是真的在沉思,结合自己在申钢里的工作经验以及这一次出国考察听来的,学来的东西,他觉得,也许这个东西不是不能搞!「对了师母,这东西的技术含量高么?」如果技术含量高,那他就搞不了,村里的那些人也没办法学会,那他的价格战策略就没办法实施。
「不高!我觉得这可能是技术要求最简单的产品了!你完全可以让村里的那些人来生产,只是对于材料和品控,需要严格把关!」
「我明白,出口的么!」
「嗯,还有很多手续,出口不比内销,如果只是生产出来交给外贸公司卖出去意义不大,因为那样的话大部分的利润都给他们挣走了,你想要让村里致富的想法就无法实施了,所以我建议成立自己的公司,自己成立品牌,自己建立销售渠道,只不过这样一来,动静就有点大,反正各有利弊,你自己去考量吧!」
「嗯!」正在这时,他们看见医院门口那两口子走了出来,神情带着些兴高采烈的,不知道从老林那里得到了什么样的允诺。
「我们回去吧!」郭明明看到他们走了,就抬起腿走了回去,张春林也只能跟着,回到房间之后,他看见师母像是装作没事发生一样走回老师身边说着话,而林建国虽然脸带歉意,但是也同样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争端一样,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春林,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老林这里有我呢!」
「嗯,你回吧,我身体没事,你回去赶紧睡两天觉,准备一下,没有,学校那里毕竟不好交代!」
感觉他们是有话想说,张春林就答应了下来,他并不知道,等他走后,原本那温情暖暖的病房突然之间就变得冷漠起来,他也不知道师父和师母两个人爆发了怎样的争吵,而这份争吵又给他带来了什么,他的头昏昏的,因为加班,因为在医院里发生的这许多事,他感觉自己快要晕倒在地上了!
「哎呦我的天哪!」最终,他还是一头栽在了闫晓云家门口,而这动静自然是吓了葛小兰和林彩凤一大跳,最后闫晓云飞奔着叫来厂里的医生看过之后说只是太困睡着了,葛小兰那七上八下的心才好了许多,只是看着儿子额头磕的血淋淋的一个大口子,那心却是疼极了。
「给他好好休息吧!」闫晓云也心疼,但是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老林倒了,事情只能压在张春林头上,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不是坏事,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厂里对于张春林的能力是彻底认可了,年轻人么,该拼的时候总是要拼一下的!三个人半拖半拽地将张春林弄到了葛小兰的床上,至于二楼,她们三个女人却是抬不动的。
闫晓云弄完也上楼睡觉去了,于是这房间里就剩下了葛林两人,到了这个时候,而服侍昏迷不醒的张春林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到了她们二人头上,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更没有时间洗澡了,因此躺在那里睡觉,人却在不知不觉的发出一股酸臭味。
你洗还是我洗,这是个问题,也是个选择,林彩凤为了更进一步推动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直接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葛小兰虽然气的跳脚,但是脏的是儿子,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打算干了!
此时临近学校放暑假,天已经热了起来,所以张春林昏迷的时候,三个人费劲脱掉了他的工作服,也就只给他穿了一个大裤头,不然就凭他现在这个半昏迷状态,只怕让葛小兰给他脱衣服就够呛。
葛小兰拉开门,昏睡的儿子穿着个大裤衩睡在自己的床铺之上,四仰八叉的,还在打着呼噜,她轻轻的笑了两声,将自己手上的热水盆放到屋里的桌子上,再拿来一个凳子,放在床边。
最后她再将那一盆热水小心的放在凳子上,为的就是怕水凉得太快,以至于让儿子着凉,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因为此时是夏天,外面的气温最起码也有三十七八度,她选的时间又是大中午的,就算用冷水擦身子,张春林也不至于伤风感冒,但是谁让她是个当娘的呢,全天下的母亲,想必都是这么温柔体贴的吧!
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先把脸洗了,接下来从脖子一路擦到身上,甚至为了给儿子擦洗后背,妇人还费劲地给他翻了个身,这么折腾一番之后,张春林竟然还不醒,可见他睡的有多沉。
将儿子全身上下都擦了个遍,妇人看着儿子身上穿着的那个大裤衩发起了愣,现在就这里没清洁过,也就这里的味道最浓,那里不光有出汗的酸臭味,那裤衩里面隐隐约约还传来一种更浓厚的气味,这气味葛小兰感觉自己很熟悉,那一夜,她就曾经在自己的手心闻过那个味道,她感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两只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儿子的裤头那里伸了过去。
要说好闻,那肯定不是,但是她就是感觉那里的气味勾着她的魂,两只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再伸再缩,如此折腾了几回,她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静静的呆了半晌,妇人原本打算平复自己心情的尝试彻底失败,因为随着她呆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那股男人的气味也越来越浓厚,她感觉自己的脸很热,胸口也热,而更热的地方,是她的小腹!
「没事,我……我是他娘……他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不光见过……还……还摸过……那小时候洗澡……不……不都是我给他洗的!」妇人心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努力说服自己,可是这个时候她的大脑却告诉她,那是不一样的,儿子年幼的时候与现在的他,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
妇人左右挣扎,那一双手也在胸前疯狂的绞着,以至于把那衣襟都扭成了麻花样,而打破这份平静的,却是身后张春林在睡梦中伸出手挠自己的下体的动作,那里有些痒!
再迟疑,那也比不过儿子的身体,再禁忌,那也比不上一个母亲关爱儿子的心,葛小兰大大的喘了几口气,两只手颤颤巍巍的伸手捏住了儿子裤头的两边,用力给他脱了下来。
当儿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沉重了许多,她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透过月光看见过儿子下体的模样,可是哪一次都没有现在这么真切,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还靠的如此近,以至于儿子鸡巴上面的皮肤纹理和毛发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于龟头的大小和形状颜色,都清楚的让她心慌。
他的鸡巴好大,比他爹的大太多了!就算是现在软着的形态就已经超过了他爹硬起来的时候,而且那更加硕大的龟头现在正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那浅肉色的包皮根本完全掩盖不住那淡红色的巨物,她凑过脸去,愕然发现儿子的马眼也比别人的粗壮许多,怪不得他的精液量如此巨大,想到自己手上沾染过的儿子满满的精液,妇人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