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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你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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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章节推进以及肉戏的问题回复,首先这不是一本手枪文,所以肉戏虽有,但不是章章都有,这是前面就定下来的基调,不可能改,其次,我写肉戏尽量选择一些特殊的场景,缓慢推进,而不是大量重复单调的肉戏来回写,所以故事情节的推进也很重要,最后,故事很长,坑挖得很深,慢慢填,都别着急。

  大门紧闭,窗户紧锁,室内的温度也因为三个人急剧升高的体温而急速蹿升着,他们三个人都察觉到了身体的状况,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先脱衣服,毕竟谁都没这个胆子承认自己已经被这些淫荡的玩具刺激得产生了生理变化,再被那快要入暑的太阳烘烤着,屋内的气温也愈发地高了。

  叮铃铃,楼上传来了老人呼唤的铃声。郭明明想要站起上楼服侍丈夫却被张春林给按了回去,既然他在,这些侍奉教授的事情就理所应当由他这个弟子来做。他站起身踩着楼梯上了楼,剩下面红耳赤的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脸上的桃红让无话不说的两个闺蜜都低下了头。

  「这些东西的质量跟我以前给你买的那些有差距吗?」最终还是闫晓云打破僵局问了一句。

  「一样,没什么差别。」

  「哎!」想到闺蜜孤苦的生活,闫晓云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老师应该是活不了太长时间了,只能希望闺蜜能再嫁个好人家,可是再一想,这个想法似乎又对老师不太尊重,闫晓云只能再长叹一口气。

  「你有完没完了,叹什么气啊,好像你自己有男人肏一样!」郭明明性子活泼,见闺蜜在那里对自己的生活长吁短叹顿时出言反击。

  「我……」习惯了跟闺蜜斗嘴的郭明明那个当然有卡在嗓子眼差一点没吼出来,她不禁拍了拍胸脯,心想还好还好,幸好反应得快。

  「你什么?你有男人是不是?来,告诉我是谁?」郭明明怎会放过她,嬉皮笑脸地继续追问。

  「胡说,我没有!」

  「撒谎!你看你最近脸都笑成花了,还冰霜美人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快成了一只发春的母猫了!老实交代,是哪个男人?是楼上的那个臭小子吧!啧啧,你这个当师父的,连徒弟都吃啊!」

  「你!」那是一种被猜中了心事的恐慌与惊讶。

  「哈哈!行了,别吃惊了,瞒谁呢!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就你那眼神,我说中了吧!」

  「额……」两个人太熟悉了,熟悉到仅仅只是看看脸上的表情便能知道话的真假。闫晓云无语了,这个秘密,终于还是在闺蜜前面漏了陷。

  「他厉害么?」郭明明是故意的,张春林的鸡巴她虽然没用屄试过,但是尺寸大小坚硬程度与做爱时间她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只是想故意逗逗闺蜜罢了,所以她接着拿出三个不同型号大小的假鸡巴继续追问:「他那玩意是这么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

  「你别胡闹了!」

  「哼!你不告诉我,回头我等他下来了直接问他和你的关系!」

  「明明!」

  「瞪我干嘛,以为我会怕你啊!」

  「你个骚蹄子!」

  「你才是骚蹄子!你是个勾引自己徒弟的骚蹄子!」

  「你小点声!」

  「那你告诉我,他的大不大?」

  「大……大。」

  「有多大?」

  「额……」

  「不说是吧!张春林!」

  「你……你别喊了!」闫晓云吓得立刻扑上去捂住了闺蜜的嘴。

  「赶紧老实交代!到底多大?」

  「比……比你手上拿的都大……」闫晓云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由此自然也就没看见郭明明脸上那戏谑的表情。

  郭明明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惊呼道:「天哪!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郭明明听出了闺蜜语气中的那一丝自豪,一看那一脸的春意就知道她没少被张春林的鸡巴肏,她很嫉妒,非常嫉妒,虽然同样与张春林玩了很多刺激的游戏,但是她的小屄却从来没享受过那个鸡巴的插入!她气得伸手在闺蜜的裙底掏了一把,吓得闫晓云连忙闪避的同时自己却在那里看着满手的水渍偷笑。

  「你搞什么!」此时已经入夏,虽然天气还没有达到最热的时候但也已经可以穿短袖上街了,所以二人都穿得非常清凉,也正是因此,郭明明才可以轻松偷袭到闺蜜的裙底,闫晓云先是羞涩,然后又有些恼怒,那是一种被人发现了羞人之事所产生的恼怒,于是她也扑上前伸手往郭明明的群底捞去。一摸之下她傻眼了,自己的这个好闺蜜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她不光抓了一把淫水出来,更是带出了些许的毛发。

  郭明明也恼了,她此时的心情与闺蜜差不多,自从与张春林玩上那些游戏之后她就越来越放荡,经常不穿内裤到处乱晃,享受那种暴露的快感,现在被闺蜜发现自己如此羞耻之事,她立刻也像个受到了惊吓的小狗一样开始了反击。

  你摸我一把,我掏你一把,一番折腾之后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地翻倒在沙发上,除了连绵不断的惊呼之外就只剩下了咯吱咯吱的笑声和被不断激起的欲望。

  如此闹腾了好大一会,郭明明才以胜利者的姿态喘息着压在了闺蜜身上,她毕竟胖一些,力气自然也比瘦弱的闫晓云大一点。「服不服!」这是她们在大学时代便玩过的游戏,当然,多数都是郭明明胜出,而闫晓云每一次都是被她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才会服软。

  「不服!」这个回答从来没变过,以往每一次她这样回答,都会迎来闺蜜更疯狂的折磨,她总是会伸手挠她痒,直到她认输为止。可是这一次,郭明明的手却并没有伸向她的腰间,而是伸到了她的两腿间,捏着她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三扯两扯就扯了下来,然后竟就这么舔了上去!

  「啊!」看着撅在自己面前圆润的肥臀,闫晓云猛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声怒吼道:「明明,你搞什么啊!」

  「让我看看你这个被大鸡巴肏过的小洞有没有什么变化!」郭明明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扒开了闺蜜下体的小洞,那里有没有变化她是肯定不知道的,她以前又没见过,但是女人的屄被那么粗的鸡巴日过,屄肯定不可能很紧,她只是想验证一下这个结果。

  被闺蜜一边舔一边扣,闫晓云立刻爽得眼睛翻了上去,两个人嬉闹惯了,但却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她的心情很奇怪,身体却更奇怪,刚才因为调试那些情趣用品所产生的情欲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此时的闫晓云也早已经不再如以前那么单纯,看着眼前晃动着的雪白丰臀以及那个湿漉漉的骚穴,她的记忆又回到了小山沟里那个荒唐的土炕上,她朦胧着双眼,感觉这两个屁股是那么的相似,竟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

  「啊!」两个女人你舔我的屄,我舔你的屄,丝毫不知道此刻有一个男人站在楼梯上不断地偷窥着下方的场景,他刚想喊师母问问她林教授的换洗衣服在哪,却无意中发现了下面这场淫靡的游戏。他摇了摇头,只能转身去他们卧室去翻找,教授刚刚洗好澡,总不能一直让他在浴室里晾着。

  「辛苦你了!」林建国看着在他面前忙前忙后的徒弟,心中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不孝的儿子来,给自己洗澡这件事,他可是从来都没干过。

  「没事的教授!」抱着这个干瘦的老人给他穿上衣服,再将他背到床上让他躺着,看着他如此消瘦的身躯,张春林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老人没说什么,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满是褶皱的手在这个最疼爱的弟子手上拍了拍。他现在的精力越来越差,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指着书桌说道:「春林,那里有我写的两封遗嘱,我死之后,你当着你师母和我儿子儿媳的面公示其中的一封,另外一封遗嘱是写给你的,你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老师!」知道这是教授在嘱咐自己的后事,张春林心中更是觉得悲怆。

  「好了,大道理老师也不跟你说了,该教给你的老师都教给你了,你现在早已经超出了为师的预期,为国家培养了一个好苗子,为师就算是在九泉之下都是开心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们,但是却需要你们,好好地努力,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

  「是的老师,我会努力的!」

  「嗯!」才说了这一会话,林建国的精神就有些支撑不住,他眯缝着双眼昏昏欲睡,张春林连忙给他盖上被子,而这时,楼下也传来了两声女人略带着压抑的叫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边伸出半个头往下瞧了一眼,只见楼下的两个妇人瘫软如泥地趴在沙发上大喘着粗气,显见是已经结束。他故意在楼上弄出了一些动静,只听得楼下一阵慌乱,等到他下楼之后,看到的便是两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和她们红扑扑的脸蛋。

  「教授又睡了,师母,我已经给他洗过澡了!」看着师母双腿中间透明的光亮不断闪耀,张春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嗯!」郭明明躲闪着张春林的目光,不敢看他。

  「师父,我们走吧。」这个时候似乎也不适合继续在这里多呆,干脆让她们俩冷静冷静吧。

  「嗯!」闫晓云更是没有主意,刚才一时兴起,就跟闺蜜搞了那么一通,丝毫就没想到楼上还有人这件事,现在被徒弟这么一说,再想想他刚才的动静,闫晓云心知肚明刚才之事徒弟已经发现了,她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拿起车钥匙便往屋外走去,拉开房门被外面的新鲜空气一吹,这才想起屋里肯定都是自己和闺蜜的淫水味,她三步并作两步,更加不敢在这里停留了。

  看着师父像个兔子一样逃了,张春林笑意上脸,看着师母站在那里低头含羞的模样,他突然起了玩味之心,于是他故意走到师母旁边,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师母,你的水都流到大腿上了!」然后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师母的肥臀上,那啪的一下,直接让郭明明那狂跳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屁股上传来的一阵疼痛只让她觉得浑身舒爽,她双腿摇摇晃晃根本站立不稳,股间淫水再一次如同撒尿一样喷泄而出,她被张春林这一巴掌直接打尿了!

  「骚师母!」将瘫软的她搂在自己怀里,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楼上的老人,但是张春林依旧吻在了师母的唇上。

  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郭明明心中也是一阵激动,那隔阂了几个月的爱意非但没有生疏,当它再一次回归反而变得更加凶猛!她激动地回应着张春林的吻,却被他抱着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

  「师母,我该走了,不然师父就该发现了!」

  「嗯!」

  「以后吧,咱们时间还长……」虽然这句话颇有些对教授大不敬之意,但是心中对于师母的思念也冲破了张春林的道德约束,他真的很想将这个丰腴的妇人压在身下好好地肏弄,他也知道,这一天不会太遥远了。

  「嗯!」凄怨地看了男人一眼,看着他拉开房门渐渐远离,妇人的脸上先是娇羞,然后又是期待,再展露出一丝惭愧,最后变换成脸上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归于沉寂。

  车子一直开出去好远闫晓云才忍不住说道:「不是我主动的……」

  「嗯。」张春林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真的不是我主动的!」

  「嗯!」

  「喂,你想死是不是!」听着他不温不火的回答,闫晓云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车里响起,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吱!」车子猛地刹停在路边,闫晓云伸出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猛掐起来,一边掐一边羞骂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师父!哎呦哎呦!别掐了,我不笑了,不笑了!」张春林忍着笑意,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伸手解开了师父系着的安全带,两只手用力一抄就抱着并不沉重的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一只大手也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底。

  「哎呦,别闹,这是在大马路上!」

  「哪有人啊!」去钢厂的路本来就没什么人,更何况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此时路上更是人烟稀少。外面只有三三两两骑着车路过的行人,根本也没人往这车里瞧上一眼。

  闫晓云不再挣扎了,她红着脸偎依在徒弟的怀里娇羞地问道:「你是不是就在楼上看着?」

  张春林摇了摇头「没有,没看全。」

  「你会不会觉得师父很骚!」

  「师父,你骚我才高兴呢!」

  「那你会不会怪我,我……我背着你……」

  「师父,你胡说什么啊。」

  「我的身子被明明给玩了,你不生气?」

  「哈哈哈哈,师父啊,师母是女人,我没那么小心眼,你忘了咱们在我老家的时候的事了啊!」

  「那……那不一样啊!那时候……那时候……」

  「师父,没什么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允许你们这样胡搞,再说我娘和我大娘也这样胡搞过,我早就习惯了。」

  「啊!?」

  「呵呵,我觉得挺好的啊,我身边女人多,总不可能全都照顾得到,让你们不出去找男人就已经很不公平了,若是连这样的事情我都要拦着,那可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春林!」闫晓云感动地献上了自己的吻。

  「内裤都被师母给脱了啊!」摸着师父光溜溜的屁股和淌着淫水的小屄,张春林调侃道。

  「嗯!」

  「怎么样?感觉跟我玩你一样不一样?」

  「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用嘴和手么呵呵!」

  「说不上来,就心里感觉挺奇怪的,毕竟她是我闺蜜啊,而且大家都是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哈哈哈哈哈哈!习惯就好了吧!」

  「你还想有下次啊!」

  「为什么不呢?」张春林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此时娇羞无限的闫晓云也没想太多,二人在车上缠绵了好大一会才开着车往申钢驶去。

  日子一天天地忙碌着,这之间张春林又和娘通过信件联系了许多回,知道了麦克已经离开,也知道了第一批货物已经出厂,感受着娘拿到那第一笔工资的喜悦心情,张春林也由此知道了村子里的人欢欣鼓舞的模样。

  出货,报关,这些繁琐的手续都可以委托别人来做,就算没有他的帮助师母也都能够顺利完成,他的主要精力依旧需要放到申钢这里来,那压到极限的产量让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空闲,所以当大娘和赵岚借着以看房的名义想要来省城的时候也被他给婉拒了,他真的很忙,忙到没有空闲来和她们颠鸾倒凤。

  到了十一月份的时候,远在欧洲的德国传来了一件大事,那座屹立于两个国家之间的高墙轰然倒塌了,马克急吼吼地买了机票连夜飞了回去,他要赶着去寻找失散了几十年的妹妹,而就在这个时候,申钢与Hr公司约定的第一批钢材也到了交货的时间。马克虽然走了,但是有王璐瑶在,交货打款自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申钢的工人也领到了超出往年不少的工资和奖金,闫晓云到了这个时候才将张春林在销售价格谈判中所起到的作用刊发到了申钢内部的报纸上,整个厂里关于张春林的质疑也随之消匿无声。从德不配位能力不足到少年英才,前后的变化之快不过是因为手中领到的钞票多了那么一点点。也因为多了这一点点钞票,张春林销售部经理的位置也坐得四平八稳,甚至连那个正儿八经的经理也不敢给他这个副经理脸子看,谁叫他现在是厂长跟前的红人呢,能力又强,强到了逆天改命的地步,压不过,那就躲着点吧!

  与工厂里欢欣雀跃的众人有所不同,此时的张春林正悲伤地跪在床前,看着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泪流满面。

  「师母,通知教授的儿子了吗?」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医护人员站在旁边,那检测着老人心跳的仪器也在滴滴作响,老人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那双皱巴巴的大手被张春林捧在手心,便是手掌面都有些黑了起来。罩在他脸上的氧气罩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整个人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加瘦小,仿佛除了那一层皱巴巴的皮便就只剩下骨头了。

  「爹!爹!」楼下传来了男人的呼喊,随着一阵叮当乱响,一个男人猛地拧开了卧室的房门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面色阴鹫的女人,二人一见到房间里的情况就一把推开站在床边的郭明明,再将张春林推到一边,占据了床边的位置。

  对于这个儿子,老林还是喜爱的,见到他来了竟然令人吃惊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原本哭哭啼啼的郭明明见到这二人出现,脸上立刻显露出一丝愤怒,张春林偷偷地捏了捏她的手,郭明明看了站在自己旁边的张春林一眼,这才好了些。

  「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我来啊,你是不是被她囚禁在这里,爹,你说话啊爹!」

  「你怎么说话呢!」郭明明刚刚好了一点的心情再一次被败坏,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

  「我爹都没办法说话了你才喊我来,你不是想独吞我爹的财产是什么!」男人指着郭明明的鼻子大骂。

  「你!」郭明明虽然已经习惯了老林这个儿子的粗鲁,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样的指控。

  「师母,我们出去吧!」张春林夹在中间属实是两头难做人,如果教授已经走了,那他或许会为师母出头,但是老人尚存一口气,他实在是不忍在此地争吵。

  「爹,你看他们俩,肯定背着你搞到一起去了!」最毒莫过妇人心,老林的儿媳妇瞪着一对三角眼看着二人腹诽说道。

  「是啊爹,这两个狗男女肯定背着你勾搭在一起了,你看他们多亲密!」

  「住……住嘴!」已经几个月都没怎么说话的林建国突然吼了一句,他用手颤巍巍地指着张春林,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歉意。

  「爹,你!」

  「春……春……」林建国喊着张春林的名字,那手却指向了一边的书桌,张春林明白了教授的意思,这八成是要让自己当众宣读他的遗嘱,于是他拉着师母让她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走到上一次教授指给他的抽屉旁边,拉开之后果然发现里面摆着两封信。

  「什么啊爹!」男人一把冲到抽屉旁边,刚想要推开张春林,却见到张春林已经将那两封信拿在了手中。他总还不至于上去抢,因此讪讪地坐回了床边。

  张春林看着手头的两封信,一封是遗嘱,另一封却不是,那雪白的信纸上写着张春林亲启,旁人不得拆开,他先是狐疑了一下,将那封留给自己的信揣到了里兜里。而这个动作也被那妇人给看在了眼中,她刚刚想要发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重新坐了回去。

  「惶惶六十余载人生,我林某人既做对了一些事也做错了许多事,所幸晚年还算是给国家培养了不少人才,将功补过这辈子总算活得还算及格,我一生清廉从未多拿国家一分一厘,临到故去却在懊恼没有给家中妻儿留下多少余财,再一想,中国贫苦之人远甚,数万万人口能够达到林某这个生活水平的远甚,余惊醒,深悔自己狭思之心。我儿明图,望你知父意,晓父心,切莫与你母亲争执,人靠的是自己,若是想要过上好的生活更是要自己努力,许你甚多黄白之物反而会夺了你奋斗的意志,为父思考良久,现将家产细分如下,我所余之物除了这套房子便只剩下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一万六千元钱,吾妻说其只想留下这套房子以供怀念,所以这些钱财吾儿可以尽数拿走,至于身后的丧葬补恤,则悉数交由吾妻,我儿不得再行追讨。」张春林展开老林的遗嘱,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老林儿子听完这封遗嘱就傻了,当时父亲从他家里走的时候答应他们的可不是这样的条件,虽然这套房子的价值现在顶多值个几千块钱,但是贪婪如他又怎会放弃父亲原本答应他的条件!而他媳妇听了之后也猛地站了起来大吼道:「这遗嘱是假的!报警!报警!」

  老林被她这一吼,急怒攻心之下直接走了,这一下可热闹了,男人哭,女人骂,墙边的郭明明嘤地一声也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伤心的,只剩下张春林看着这如同菜市场一样喧闹的场景哭笑不得。

  公安很快就到了,几个人先是查看了一下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老人,再将众人一个个隔开,张春林也因此被叫到了小房间里等着问话,而到了这个时候,那妇人才拉着公安说出了张春林私藏另一封遗嘱的事情,她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她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获得公平。

  「你好,我叫丁梅!」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拧开房门走了进来,张春林连忙站起,她摆了摆手,示意张春林坐下,自己拖了一张凳子做到张春林面前问道:「事主的儿媳说你藏了一封遗嘱,是真的吗?」

  「嗯,不过那封信是老师留给我的。」张春林老实回答。

  「可以给我看看信里面写的什么吗?」

  「恐怕不行,那封信是老师写给我个人的,他说别人不能看。」张春林拿出那封未拆开的信让女警看了一眼,丁梅看到上面写的字,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这是家事,我们本来不应该来管的,但是因为她告你私藏遗嘱我们才来过问,这封信虽然是写给你的,但是他们现在也知道了,你可不可以先看看信上写的什么,如果能给他们看,那就给他们看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归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好吧!」张春林也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于是径直拆开了信封。

  「春林,为师要走了,但有件事却难以启齿,你是我最好的学生,也是明明最钟爱的学生,她年方正茂的时候嫁给我,我却无法给予她应有的幸福。我知道她爱上你了,就像当初她爱上我一样,她说她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是啊,我觉得你也跟以前的我好像。呵呵,这就是为师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却又不得不跟你说,按照伦理来说,你们之间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但是明明她还年轻,也没大你几岁,我辜负了她许多年,总不能就让她这么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所以如果你觉得你对为师还有一份报恩之心,那就在她余生之年好生照顾她,爱她,给她一个家,为师并不是逼你去娶她,而是希望你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能够像个男人和丈夫一样去疼她,爱她。她说她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可是我却知道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想的是你,也想你们两个之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为师有时候在想,你或许能带着你师母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结婚生子,可是这样又会荒废了你的大好前途,我不能这么自私,明明也肯定不会答应。思来想去,觉得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你们两个人自己做主吧,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那些伦理所束缚,我在九泉之下肯定不会怪罪你们,反而会很高兴。」

  张春林的嘴张得像个鸡蛋那么大,他怎么都没想到教授留给他的这封信写的竟然是这些,这封信如何能拿出去给外面那两口子看,那还不闹翻了天!

  「看完了?」丁梅站得很远,虽看不见那封信上写的什么,但是看到张春林脸上的表情也知道信上的内容应该挺惊人的。

  「看完了。」张春林呆愣着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封信重新装回了自己的兜里,摇了摇头续说道:「很抱歉,这封信我绝对不会公开。」

  「这……就有些麻烦了!」女警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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