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丽兹夫人心酸而肯定的答复后,来自往日邻里间的视线便复杂了许多,夹带着鄙夷,怜悯,窃喜,还有几分幸灾乐祸,聚焦在那位既为人妻,亦为人母的清丽少妇身上,丽兹夫人甚至感觉到好几道从前熟悉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自己胸脯与裙摆间肆无忌惮地游走,仿佛要洞穿包裹住玲珑娇躯的那身纯白纱裙,那是兽欲的囚笼即将打开的先兆,道德与理智筑起的高墙正逐渐在冲动的狂潮中土崩瓦解,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叫查理的青年留下的第一道裂缝,源于丽兹夫人第一次被领主的儿子按在马车上公然强奸,在这些男人们,女人们,女儿们的注视下,公然强奸……
一个女人若是被玩了第一次,就能被玩第二次,被玩了第二次便能被玩无数次,被谁玩不是玩,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对那个可怜少妇的恶意慢慢在心底滋生,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淳朴的内心被邪念所占据,长期被道德与理智压抑的非分之想,在不甘寂寞的胯下愈演愈烈。
倒不能怪这些男人们寡情薄义,吃了一辈子粗茶淡饭的村民,忽然有人将那从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美味佳肴送到嘴边,能名正言顺地品尝,谁还管往日情谊?要怪,也只能怪这位寡妇长得太俊俏,养的女儿太可爱吧。
男人们的裤裆肉眼可见地鼓起,喉结滚动,咕噜作响,丽兹夫人当然知晓自己这容姿身段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也知晓女儿发育后的胴体在男人眼中有多妖娆,否则也不会只给自己与女儿购置裁剪宽松的衣裙,可面对那一双双掩饰不住的血红眼眸,还是禁不住在心底兴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失望,你们……你们都想轮奸我,和我的女儿么……
丽兹夫人悲伤而愧疚地望向身边茫然失措的丽雅,女儿长大了,好看了,也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贞洁,可在一个母亲眼中,女儿就永远只是个孩子,而这些平日里或多或少都受过自己恩惠的街坊领里,不但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还要对自己的女儿做那种事,要知道,他们其中一些人,当初病重之时,还是艾露莎暗中救下的,这如何能让这位养育了两个女儿的母亲不失望?
两只粗粝的手掌同时轻轻拍向了母女二人的大小玉臀,布朗笑道:「丽雅小姐,夫人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你这个做女儿的还留着脸面做什么呢?」
丽雅受惊,眼神从茫然转向羞赧,不自觉地念出在马车上背好的稿子。生平头一回穿上婚纱的少女,略带紧张地搓着雪白的裙摆,俏红着脸,面对台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平静地……以既熟悉又陌生的音调,羞辱着自己……
丽雅:「大家好,我是丽雅,是……是塔安村里最不要脸的女人,丽兹所生最不要脸的女儿……,大家一定奇怪我姐姐艾露莎为什么不在,因为……因为姐姐不要脸地抛下我们,独自逃走了。正如大家所知,我父亲约翰欠下领主家巨款,为了偿还这笔几乎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我和母亲自愿沦为领主大人的性奴隶,感谢领主大人的宽恕,到达城堡的第一晚就安排了亲卫叔叔们轮奸了我和母亲,让……让我们可以马上开始着手还债,尽管我们被玩一个通宵也抵不上几天的利息,可这总算是个好的开始,我虽然只有十四岁,奶子和屁股比不上姐姐和母亲那般火爆,可……可与同龄人比较也算相当……有料了……亲卫叔叔们在我的初夜就一起内射了我的骚屄,小嘴和屁眼,他们都称赞丽雅的身子插得很……舒服,很……爽,而且叫得也很……悦耳,塔安村的诸位叔叔伯伯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请不要怜惜我,丽雅在领主大人的苦心调教下,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了,请……请大家像操母亲一样操我,用牛奶浇灌丽雅每一个肉洞,让丽雅彻夜淫叫,让丽雅永远忘不掉反抗领主大人的后果,请大家把你们埋在心底多年的性幻想,实现在我身上,接下来的一周里,丽雅和母亲,是所有男人的新娘子!」
话毕,全场寂静,针落可闻,村民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这番宣言即便出自那些最下贱的娼妓之口,也显得露骨,何况是这个大家一路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儿?
要知道丽雅平日里是古灵精怪爱捉弄人,经常在村里闹腾得鸡飞狗跳,让人头疼不已,可当被丽兹夫人扭着耳朵嘟着小嘴前来道歉时,又可爱得让人不忍责骂,这个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小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模样?而身为母亲的丽兹夫人,那个把女儿宠上天的丽兹夫人,竟是对此表示默认?领主大人的手段着实叫人不寒而栗。
可是,如今穿上这身婚纱才看出来,从前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确实长大了呀,都有几分当年母亲出嫁时的妩媚风采了,那覆上蕾丝头纱的深褐齐肩刘海,那袒露在销魂锁骨两侧的削玉香肩,那光洁滑腻的白皙玉背,那凸显在抹胸布料中的深邃乳沟,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那早晚要和母亲一般丰腴的圆润屁股,还有那掩盖在长裙下,但肯定能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如她自己刚才所说,当年的小女孩儿,已经到了挨操的年纪了……
此刻台上的母女二人,身披嫁衣,手捧花球,无论作为性奴,还是作为新娘,都是那样的美艳不可方物。
「让一下,让一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吃力地挤开人群,一步步走上台去,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呼,呼,差点迟到,还好赶上了。」
丽兹皱眉凝视片刻,惊呼道:「你……你是当年替我和约翰主持婚礼的艾文修士?你不是已经退休了吗?」
丽兹不喜欢教会的人,这位叫艾文的修士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在丽兹眼里,整个教会里唯一真心信奉女神的,也就只有这个老人了,而这位老人退休前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替丽兹与约翰主持婚礼,这本应该是主教的工作,可像塔安村这种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偏远村落,又如何请得动主教大驾?
艾文扶了扶眼镜,喘气道:「丽兹夫人,咳,咳,好……好久不见,丽雅都长这么大了。」
丽兹:「上回见您还是六年前吧?您老身子不好,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做什么,如果只是看望我和丽雅,那就……那就请您现在就回去吧,我们不便见客。」
艾文:「是……是领主大人叫我来的,夫人,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哎,说来惭愧,我这副老骨头什么忙也帮不上。」
丽兹苦笑道:「那领主大人叫你前来是为了……」
艾文:「为了替你和丽雅再主持一次婚礼。」
丽兹:「这些贵族究竟要把我和女儿羞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艾文:「对不起,丽兹夫人,对不起,丽雅,我……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丽兹强忍着泪水,说道:「那就请您老开始吧,早点结束,也好去休息。」
两抹白纱倩影背对观众,低眉顺眼,并肩伫立在年老的修士面前,她们是此间的主角,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也是此刻村民们心中最美丽的新娘子,即便是那几个最善妒的妇人,也不得不承认,穿上婚纱的这对母女,确实难怪自家男人记挂,谁让人家长得就是那么水灵呢?
艾文:「丽兹,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
丽兹:「我愿意。」
艾文:「丽雅,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
丽雅:「我……我愿意……」
艾文:「好,现在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套上象徵着屈服的奴隶项圈。」
布朗狞笑着,递上两枚样式一致的钢制项圈,不同的只是项圈下悬挂的铭牌,一枚刻有肉便器丽兹字样,一枚刻有肉便器丽雅字样。
母女二人眼中饱含着泪水,把手上花球放到脚边,顺从地接过项圈,熟练地互相替对方套在天鹅玉颈上,随着「咔嚓」一声锁死,两个可怜的新娘子便再无挣脱轮奸命运的可能,她们恭敬地将项圈上延伸出的锁链交还道布朗手上,婚纱与项圈,本是格格不入的两件什物,在这对绝美母女身上,却又意外地显得理所当然,穿上婚纱的性奴隶,当然是戴着项圈最好看了。
艾文:「下边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扒下婚纱抹胸,向宾客们展示奶子,并为对方送上爱的配饰。」
丽雅望向台下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哭道:「母亲,真的要……?」
丽兹:「脱掉吧,早晚都要被看光的……」
两对巧手分别捻住彼此抹胸上的轻纱布料,感受着彼此胸脯上的柔软与体温,沿着那道弹嫩的蜿蜒曲线,徐徐扯下对方的第一块遮羞布,同为新娘的性奴母女,在自己的婚宴上,被迫主动走光,四目相对,袒胸露乳。
硕乳与笋乳联袂出演,肥美与青涩各胜擅场,两对大小有别,但乳形几近一致,吹弹可破的奶子,如同两对天生顽皮好动的大小玉兔,活蹦乱跳地挣脱纱裙的束缚,天真地沐浴在世俗的目光中。
丽兹与丽雅侧过身来,羞赧间双双捧起自家胸襟上那对引人犯罪的软肉,向世人展示娇躯上的美好,让人恨不得大快朵颐。
丽兹:「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兹的淫乳,若是往奶头注射药物刺激乳腺,甚至可以让主人们啜到新鲜的人奶……」
丽雅:「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雅的奶子,虽然没有母亲的大,但用来乳交是再适合不过了。」
两枚雕工精美,通体散发着柔和橙光的乳饰被分别交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布朗嘴角洋溢笑意,活像一位满脸欣慰的老丈人,亲手将礼物交到出嫁女儿的手上,可又哪有长辈会赠送这等秽物给新娘子?
反正上半身已经全被看得精光,母女新娘自然也不会纠结这配饰,小心翼翼替对方将锁扣固定在凸起的两点嫣红上,乳波肉浪带起琉璃绯色,让身着圣洁婚纱的大小美人,从纯情的气质中焕发出几分撩人的妖媚。
淫色美色,争相辉映。
艾文见母女二人均已佩戴乳饰,弯腰咳嗽两声,急匆匆地宣布最后一个环节,他是真的不想主持这个难堪而荒诞的婚礼。
艾文:「最后有请两位新娘子为对方插入振动棒,并接受诸位来宾的新婚祝福。」
让这对骨肉相连的母女花在婚礼上彼此互淫?不得不说,在玩女人这种事上,奢靡无度的贵族们确实比乡野间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个过得去的女人已是万幸,哪弄得出这么多花样!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甚至今天是头一回目睹这种奢侈淫具的实物。
可老修士艾文没有选择余地,这对任人鱼肉的母女又何尝有?她们只得乖乖接过那两根冒着寒气的魔法振动棒,回想起被这淫具夜夜作践不得安睡的日子,心中悲戚。
母女相对而立,各自撩起长裙前摆,又是一阵惊呼,只是这回并不是来自台上佳人,而是出自台下观众。
裙摆之下,除了那对婚纱标配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再无一物,母女二人的下半身,竟是如上半身一般,真空上阵,可这当然不足以让观众们惊叹,两抹余精从母女小穴中淌落,敢情这对穿着婚纱的性奴隶,在车上已经被人忙里偷闲地各侵犯了一次?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除了陪她们同乘一辆马车的布朗,还能有谁?
布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换了你们,能忍得住不搞她们?」
男人们纷纷撤回鄙夷的目光,他们的老二已经给出了诚实的答案,谁他妈忍得住才是怪事!
母女二人,一手挽裙,一手持棒,轻车就熟地相继将棒子填入彼此淫穴中,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直到两片前襟裙摆重新落下,盯住那处神秘之地许久的男人们才舍得移开视线。
那祝福又是怎么回事?布朗理了理衣襟,笑道:「先生们,女士们,请一起跟我祝福她们,恭喜丽兹夫人和丽雅小姐共谐淫理,白操到老!」
台下,祝福声起,台上,高潮迭起。
被触发了最高档位的魔法振动棒瞬间摧毁了母女二人脆弱的防线,无端快感完全不讲道理地涌入脑海中,雪白裙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漾开湿意,内里潮吹可见一斑,一个月前对性爱滋味懵懂不知的女儿与思念亡夫苦苦禁欲的母亲,一个月后在众目睽睽下,竟是完全不能自制地……就地高潮!
她们痉挛着,颤抖着,瞳孔逐渐失去焦点,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泛滥的春水从高台木板的间隙中淅淅沥沥地滴下,浇灌着干涸的土地,丽雅侧首挨在母亲香肩上,半张半合的嘴角淌落着麻木的唾液,沾湿了裸露的酥胸。
被彻底点燃欲火的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荡荡朝她们的故居走去,如同狂欢节前向神灵献上祭品的游行队伍。
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转过头去,他依稀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诚恳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谢,让平日里饱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风,如今的这本应幸福美满的一家,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也……
仁慈的女神啊,请您救救她们吧,善良的修士为可怜的母女祈祷着,可惜他不会知道,如今的神国里,再也没有能聆听他祷告的女神……
女神……已死……
门庭冷落许久的丽兹家再度点燃了璀璨明亮的油灯,丽兹夫人对日常用度向来大方,为照顾酷爱读写的艾露莎,灯具与灯油都是镇上买来的上等货,然而此刻的客厅中再也听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重的喘息与高昂的淫叫。
以往这个点数正是她们一家的用餐时间,享用着美妙的晚餐,丽兹夫人会不痛不痒地抱怨丽雅顽皮,丽雅则一头埋进姐姐胸前撒娇,艾露莎会报以怜爱的微笑,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性奴母女反向并卧在宽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紧扣,母女同桌地反复挨操,在肉棒抽出小嘴后的瞬间,她们只需稍稍转过头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亲被架起的双腿,和肉棒拔出后余精喷涌的惨状,已经完全放开手脚的村民们,一边分享着刚烤制出炉的美味苹果派,一边分享着同样美味的母女骚屄,他们举起酒杯,感谢女神赐予他们丰富的食物,也感谢领主大人为他们送来放荡的公娼。
丽兹与丽雅上半身的婚纱布料已经成了不知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碎布,长裙与蕾丝吊带袜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存,只是为了方便操弄而撕开了前襟裙摆,倒不是粗暴的男人们手下留情,纯粹只是布朗提出的小小建议,他要这对母女时刻谨记自己性奴新娘的身份,没人表示反对,因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村长。而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验证,操着这对新娘装束的母女,确实让这群平日里只会传统姿势的粗糙男人血脉偾张,毕竟当母亲的那位,本来曾经是别人的新娘,当女儿的那位,本来会成为幸福的新娘。
虽然她们现在跟幸福是无缘了,但至少,还是很性福的……那个男人不愧是在丽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雇农,大概在无数个独身的夜里,都在琢磨怎么玩弄夫人和小姐了吧?
只可惜少了艾露莎,那个有着晚霞般艳丽发色的艾露莎,那个年方十六身材却不输母亲的艾露莎。这餐桌这么宽敞,多躺个女人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嘛……
夜深,一些个犹有余力的醉汉们拥簇着筋疲力尽的丽兹与丽雅,朝她们各自的卧室走去,虚掩的房门堵不住来往嫖客,结实的床板也被压得咿呀作响。
晨曦已至,窗外麦浪承载着阳光的恩泽,和风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潮涌,美不胜收。
丽雅从二楼窗户往外探出半个身子,眯了眯眼,熟悉的景致让她怀念起从前的温馨时光,她别过头去,对隔壁同样探出半个身子的丽兹说道:「母亲,不知道姐姐怎样了。」
丽兹:「她应该没事,你这妮子还有心思记挂姐姐,昨晚又……又被射了多少回?」
丽雅:「怎么可能数的过来……」
丽兹:「唔,也是,我累得睡着了他们还在插。」
丽雅:「母亲,下边院子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丽兹:「都是来看我们挨操的……嗯,嗯……啊!」
丽雅:「她们……她们就这么喜欢看我们丢脸的样子么,啊,啊,啊,叔叔,轻……轻些啊……」
上身依旧赤裸的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个身子,俯身翘臀,裙摆翻至蛮腰,以羞耻的后入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奸入,远处田中麦浪翻滚,楼上窗外乳浪乱摇!
楼下早起的村妇们指指点点,看,这对不知廉耻的母女性奴,一大清早就开始勾引男人了,殊不知在背后操弄这对母女的,或许就是他们家的男人……
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妓寨,没有一刻干爽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欢的男人们却不介意,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逼迫这对母女性奴做爱交欢,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乱交,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操都可以……
暮色凄凉,墓色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可今天这片墓地未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
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熟,被邻里轮奸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耻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奸他的妻子和女儿!
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抽插,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性,娇吟浪叫,一泄千里,在父亲的墓前潮吹难禁,淫水如雨,浇湿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悦,跟注射到骚屄里的媚药无关,那不是快感,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骚屄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宫为肉棒的临幸而欢庆……
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奸的痛苦,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呢……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妻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
丽兹夫人,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
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穴里了?
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穴里……
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精液倒是……
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尿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尿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
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浊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
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禁……
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
我……堕落了……
我的女儿……堕落了……
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泄下混和着小便,春水与白浊的浑浊液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流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流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流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与肉棒……
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潮的欢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色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物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
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裤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
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肉,仿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
卡莲:「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老妪露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
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
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
露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操过,哪来的我?」
露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露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
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露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
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
露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
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床,对于我这种荡妇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而且那时候他还没突破至圣级,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了。」
露丝太太冷笑道:「正常到连避孕药都没吃,最后还怀上了孩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卡莲一时语塞,别过脸去,细声道:「我就那会儿犯了糊涂,想给他生个孩子……」
露丝太太幽幽一叹:「你这次回来,会和伦纳德相认吗?」
卡莲苦笑道:「相认?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而且还是全大陆最放荡的母亲?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是不是长成个小帅哥了。」
露丝太太:「你和布莱顿的儿子还能长得难看了?」
卡莲:「那倒是,不过未免太腼腆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床上怎么能没有女人!」
露丝太太无奈扶额:「别把你的标准套在儿子身上……」
卡莲:「儿媳这事,看来还要我这个老娘亲自出马替他张罗呀,我卡莲的儿子,怎么也得娶十个八个妻子才像样子嘛。」
露丝太太斜眼道:「办正事就没见过你这么积极……」
卡莲忽然敛去笑意,扭头望向临海城中林荫大道方向,沉声道:「看来办正事的人已经开始办正事了……」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平静的灯光下酝酿着不平静的暗流涌动,在一旁察觉出一丝丝异样气氛的老管家向族长明顿躬身行礼,请求增派人手,并知会附近的盟友,例如前阵子才在晚宴上与自己女儿乱伦的罗伯特?
明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一切照旧,并命令眼前局促不安的少女到更衣室去换上另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内衣,嗯,布料不多,但在男人们眼中,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可爱?
老管家行礼告退,施施然走至大门外,摘下单片眼镜仔细拭擦,天边黑压压的云层彷如重若千斤,压抑着燥热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管家叹了口气,今晚的暴风雨,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狂暴一些?不过族长既然没有吩咐,他就不敢有轻举妄动,否则他又怎么能活到今天?
一辆崭新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还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护卫,老管家眯了眯眼,他认得这辆马车和这些人,可既然自己没通知,为什么他会带着人来?
老管家理了理身上燕尾服不起眼的皱褶,彬彬有礼地上前寒暄:「尊敬的罗伯特子爵,今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刚因为攀附彼得家族而在生意上又大赚一笔的罗伯特,垫着大肚子笑道:「今晚风大,便出来逛逛,刚巧到了附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老管家:「谢过大人美意,今晚一切都好,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罗伯特:「我人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没事,我就到里边喝杯酒,这些人我不带进去。」
老管家:「很抱歉,大人,家主有令,今晚不见客。」
罗伯特:「瞧您把这话说的,我又没说要去打扰明顿大人,就咱俩喝几杯,聊点趣事。」
老管家:「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不太方便吧。」
罗伯特板起脸说道:「好吧,老哥,今儿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想进去见见奥黛,你们把我女儿弄成那样,家里婆娘闹得厉害,非要我来看看女儿是否还平安,怎么,这都不肯通融?我一个胖子还能翻天不成?」
老管家:「那……那好吧,但您只能看望五分钟,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奥黛小姐今天有点……累……」
被那些老头子轮流调教了一天,能不累?
罗伯特:「那就谢谢老哥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老管家示意门口守卫开启大门放行,领着罗伯特朝花园走去,罗伯特闲庭信步,背负双手,作了个隐晦的手势,门外亲信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花园中一栋看似温室的房子前,老管家掏出随身所带的通行水晶,打开大门,转身说道:「奥黛小姐就在里边,场面也许有些不雅,您别见怪。」
罗伯特笑道:「没关系,女儿操都操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说着悠然越过管家,忽然身形一闪,一肘顶向管家腹部,动作敏捷得全然不像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
老管家瞪直了双眼,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捏碎手中的通行水晶,缓缓倒下。
罗伯特:「呼,还真让卡尔那老家伙说中了,幸好我身上有干扰传信的魔法道具,不然此刻的警报已经响起来了吧?」胖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内,按捺下寻找女儿的冲动,从老管家怀中搜出传信道具,干咳两声,以当晚的暗语开始发布指令,声音语调,竟是跟老管家一模一样,谁能看得出来,这个敏捷的胖子,居然还会这种街头卖艺的技巧。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大门再度开启,罗伯特所带的护卫悉数进入豪宅内协防,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富家翁一般的明顿,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声:「该去见见老朋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