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怀雅伯爵的庄园内,老伯爵坐在安乐椅上看着自己的管家递交的财务报告,他的掌上明珠碧翠丝跪在他旁边,以熟练的手法为父亲按摩着大腿,自从向心上人献出自己的纯洁和得到他迎娶自己为奴妻的承诺后,她的俏脸上几乎总是挂着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喜悦。
突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粗鲁推开,大公子乔伊喳喳呼呼的冲进屋内。老伯爵对于自己儿子这样无礼又不成熟的举动略有些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碧翠丝把房门关上。
乔伊对着安乐椅上的老伯爵神色凝重地道:“父亲大人,总督府那边出了点事,那个促成妹妹婚事的外来奴管家被杰克送去了母猪饲养场变成了重罪母猪,如无意外,她一个月后就会被宰掉。”
“是莎莉姐姐吗?怎、怎么会这样?”碧翠丝心中一惊,她连忙跪到伯爵面前道:“父亲大人,她对贱奴有恩,恳求您让贱奴把她赎买回来吧。”
老伯爵没有理会碧翠丝,只是淡淡地对儿子说:“这么点事就让你吓成这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处变不惊呢?”
“不是!父亲,难道你不感到吃惊吗?那个杰克原来对那个女奴可是宠爱到不行的呢!而且也是那个女奴促成了碧翠丝的婚事,他这样会不会反悔了呢?”乔伊大声说到。
“呵呵,这算什么大事,既然他答应了娶你妹妹,这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见到碧翠丝和乔伊脸上的困惑,老伯爵进一步解释道:“杰克那小子跟你们不一样,他被他的外来奴母亲灌输了太多大陆上的异端观念,会对被自己宠幸过的女奴负起‘责任’的,这也是那个女奴管家为你妹妹创造机会的原因。”
“那么,我们就不管那个当了母猪的女奴管家?”乔伊问道。
“管她干嘛?施怀雅家又没求她做什么,这是史塔克家的家事。照我看,等到她的育肥日子快要结束的时候,那小子就会把她接回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宰杀的。”
“父亲大人,这是真的吗?”碧翠丝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除非杰克那小子对她的爱恋彻底弄没了,又或者这就是那个女奴管家与杰克商量好的计划之一。”
乔伊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唔……父亲大人,我不是质疑您的智慧,可是您根据什么得到这个判断的呢?一个有着羽毛笔和剑盾的优质女奴,对于史塔克家来说,也不难再培养一个,即使是有名号的外来奴很难得,只要有足够的钱也是可以买到的。”
“因为那个女奴管家对于杰克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异的女奴,花多少钱,甚至向女神许愿也找不到替代。”
乔伊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父亲大人,您是说那个女奴是杰克的……”
但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老伯爵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意味深长地提醒他:“猜到就猜到了,别说出来,也别到处传,除非你想搞砸你妹妹的婚事并且跟史塔克家结死仇。对了,之前杰克一直不肯答应迎娶碧翠丝的原因查到了吗?”
乔伊点点头:“查到了,父亲大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几个月杰克从大陆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外来奴,那个外来奴是个有名号的女骑士,目前这个外来奴被送进了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中,但每个月的探亲日,他必定前往学院探望。”
“呵呵……”老伯爵露出了似乎回忆往昔一般的表情:“当年老杰克也是把一个来自炎夏帝国的女骑士带了回来并娶作奴妻,没想到他的儿子也差点重演这样的人生。”
“那么,要动用学院里的关系吧?”乔伊问道:“一个倔强的女骑士承接不了调教而疯掉或者自杀,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顺其自然就好了,万一我们真做了些什么,又被杰克察觉到,反而不美。”老伯爵看向碧翠丝,视线从女儿的俏脸往下缓缓移动,扫过她的藕颈和丰乳,最后落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碧翠丝,将来完婚了,你当上了杰克的奴妻也不可掉以轻心,奴妻的身份只能让你在他的后院里有主导权,但能否维持住地位,还是要看你能不能给他生个继承人。”
“父亲大人,贱奴会尽力的。”碧翠丝点头应道,一只玉掌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她由衷地祈求那一夜心上人洒进自己体内的种子能够开花结果。
……
不管施怀雅伯爵有多乐观,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另一番体会。沦为重罪母猪的莎伦在抽屉箱内缓缓醒来,刚被关进来时,莎伦抱着只要促成了儿子的婚事,就算被他安排以母猪的身份宰杀也死得其所的心态勇敢面对命运,但是过了几天,在这重罪母猪的囚房兼屠宰室里见到目睹了好几批被宰杀的母猪们的惨状后,就发现自己没想象中那么勇敢。
接着莎伦开始安慰自己,认为儿子很快就能理解这场婚事和取得施怀雅伯爵的支持的重要性,然后把自己给放出来。但随着喂食次数的增加和见到更多的母猪屠宰后,她转为对儿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而愤怒不已了,居然把自己变成母猪进行育肥屠宰的方式来惩罚她。
在这狭小的房间不能分辨昼夜,而饲养员给自己的喂食次数也不固定,她只能通过母猪们被宰的次数来估计这是新一天的开始。每一次宰杀都是一次无声的提醒,告诉被关在壁柜格子间的重罪母猪,这就是你们的未来,你们会以这种方式死去,然后成为某些人餐桌上的美味。
作为得到金狮之名的天才武技者的前女骑士,莎伦不怕战死沙场,也不怕葬身魔兽之口,但这样不知道时日的等死实在是太煎熬人了。而且一想到自己尸体被做成菜肴被人分食,她就不寒而栗。
房间的大门被打开,几个女奴走了进来,而走在最后的那个厨奴拽着一条链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那个厨奴都会让链子在地上发出剌耳的摩擦声,好像是在提醒着母猪们末日的到来。每当这时,所有格子都会变得出奇的安静,直到母猪的惨叫响起。
莎伦趴伏在格子间内,紧张地查看女奴们走向哪里,同时心中安慰着自己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今天,我还有时间,杰克会来的,他会来的,会来的,还没到日子……”
就在她心中默念的时候,哐啷一声,隔壁那格子的门被打开了,随着“嘿嘿,终于轮到贱奴了”的不正常的欣喜发言,今天的第一头重罪母猪从囚禁她的格子间内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另一头,这次响起的是“不要,不要啊”的求饶声……三次开门声后,屠夫女奴喊到:“好了,今天的数齐了,把她们拖到放血池去。”
如蒙大赦的莎伦心放了下来,她蠕动了几下身子,尽管格子间的空间很窄小,她又只能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但好歹也调整自己的脸庞方向以换取一个好些的视界,为的就是想看看今天的倒霉鬼是谁。
透过格子上的玻璃墙,只见三头母猪被拖了过来,她们肌肤晶莹,发色油亮,身材丰腴圆润,显然完成了育肥,可以屠宰加工了。檀口被塞入了塞口球,防止她们吵吵闹闹干扰到屠夫女奴的工作,奴隶项圈上的圆环被一条铁链穿过,把她们拴成一串,只能在屠夫女奴的拉拽中迈动着短小的四肢,亦步亦趋地跟屠夫女奴的身后走向放血池。
知道死期已至的她们表情不一,为首的那头红发母猪兴致勃勃,甚至还晓有兴趣地东张西望,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忆下来,莎伦认得这头母猪,她是阿莱尔顿子爵的小妹妹贝蒂,早在一年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得到丈夫主人的允许后跑去母猪饲养场自卖当了母猪。
想体验另类刺激生活而自愿当母猪、母马、母狗的女奴,莎伦认识好几个,但那几个女奴在享受了家畜生活一段时间后就让家人把自己赎买回来,借助神职者的生命魔法把手脚长回来,恢复正常的生活。可是像贝蒂这样都要被宰杀了,家人还不来接走,说明她要么抖M到想以母猪的身份死去,要么就是她家里有人想让她再也回不来——在贸易联盟这片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国度内,女奴之间的争宠比大陆一些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还要惨烈。不过从贝蒂此时的表情、反应和刚才那句“终于轮到贱奴”来看,似乎是前一种情况。
另外两头母猪就没贝蒂这样的轻松与乐观,由于高度恐惧的关系,莎伦可以看见她们表情呆滞,红红的眼眸残留着点点泪花,显然被死亡的恐惧所压垮了心智。
四处张望的贝蒂很快发现了柜子格内的莎伦,便眨动美眸,用据说是赎罪女神相授女奴们能在被堵嘴情况下与同伴交流的眼语向莎伦问候:“啊,莎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体验母猪生活了,还和贱奴一样选择当重罪母猪。怎么样?是不是像贱奴当初说的那样刺激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贱奴是被小主人强制送来才当母猪的。”嘴里塞着喂食管子的莎伦美眸频眨回答着贝蒂。“看来朋友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贱奴?”
“哎啊,那贱奴为你的遭遇默哀几秒吧。”贝蒂微微侧首,露出同情与讥讽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见,贱奴如今只是一头快要宰杀的母猪,已经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办法救你呢?也许你的主人会在你被宰杀前几天把你赎买回去,向女神祈祷并乐观点吧。”
“该死的!”莎伦对于得到这样的答复并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过是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试试的心态。她清楚像是贝蒂这种自卖为猪的女奴就算在这时想要后悔也是不行的,因为女奴好歹有基础的生命权,而变成母猪的女奴不过是牲口,牲口可没资格与人讨价还价,必须要由其他人才能赎买母猪。
就在母猪们用眼语交谈的时候,女奴们也已经换好了皮围裙,清洗好各种工具,完成了屠宰的准备工作,她们先是把三头母猪的长发盘在后脑勺,把贝蒂从链子上解下并摘下她粉颈的奴隶项圈,然后拖到一个没有水的小池子里。
胸前有着汤勺纹身的厨奴抓过一根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插入贝蒂的下巴,然后转动滑轮,把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铁钩入肉,又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即便这就是自己追求的结局,也疼得贝蒂在钩子上扭动娇躯,本能地挣扎起来,经过育肥而变得比一般女奴要硕大的奶子甩得像两团剧烈颤抖的乳酪果冻,两片翘挺的臀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
贝蒂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厨奴就用刀子切开了她的脖子,鲜血从伤口不断喷出,浇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这时贝蒂在铁钩上抽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就连那短小的四肢也摆动起来,把铁钩晃动得哗哗作响。
赎罪女神请您救救我吧!我要疯掉了……莎伦心中祈祷着,虽然紧闭着双眼,可耳边那作响的铁链声却没有办法断绝。无边的黑暗让莎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一眼看到贝蒂的粉颈已经被切开了大半,仍挂在铁钩上用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淋红了大片,却还在肚皮剧烈的起伏,带动胸前那对硕大的雪乳来回甩动着。
“呃!呃!”贝蒂发出最后的呻吟,厨奴手中的切肉刀终于将割断了她的颈椎,将她的头颅留在铁钩上,而本应掉落进放血池的无头娇躯被另一个厨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这头母猪下面出水了。”一个厨奴惊奇的指着贝蒂的阴部,一注清亮的淫水被挤出小穴,飞射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这还是个骚逼呢,我和你说,这副小穴要是拿来炖汤,一定特别香浓呢。”另一厨奴嘻笑着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给大人物的肉呢,可惜我们是吃不起了。”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蛮骚的,不如我们吃了你吧。”
“去去去,干活去,老娘下面你还没吃够吗?一会下班了我再喂你!”
厨奴们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挤压贝蒂的身体让血水加速流出来,不一会那雪白的身体就变成了惨白的颜色。贝蒂那颗挂在铁钩上的头颅也摘下放到一个木桶内清洗,母猪的头颅不能食用,但经过赎罪神殿的塑化处理后变得永不腐烂、一如生前那样鲜活生动,可以当作工艺品高价出售给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
尽管生命被无情夺走,可莎伦看见贝蒂的俏脸上却挂着一种如同与男人交欢中达至巅峰后露出的痴态笑容。
放干血水的母猪尸身送到池水旁边木架子上,用钩子钩住大腿倒挂起来,两只豪乳径直地往下垂着,居然把断脖完全挡住。拿切肉刀的厨奴熟练地把刀刺入贝蒂的阴埠,从她的家族纹章图案开始往下拖刀,肚皮顿时向两边张开,露出底下花花绿绿的内脏。厨奴伸手探入贝蒂腹腔,将肠子等各种内脏掏出割断。而另一边,第二头母猪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正扭着大屁股甩着巨乳,等候自己最后的终结……
直犯恶心的莎伦又一次闭上双眸,不再去看正在发生的宰杀。可是这样并没让她获得些许平静,反而眼前闪过这两个星期看过的每一头母猪的宰杀画面,最后是她自己被女奴挂到铁钩后被一剑枭首的场景……她看见自己美丽不减的头颅被摆在某位贵族的客厅,成为一座漂亮的蜡烛台,自己被育肥而变得健美不再的身躯塞满了各种坚果、蘑菇等填料,成为一场宴会的主菜而被宾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死法……
大受刺激的莎伦忍不住,哇的一声便呕吐起来,可是嘴里插着喂食管的关系,被吐出的午饭又顺着管子回到她嘴里,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咽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带有新鲜血迹的皮围裙的女奴正俯身盯着她。
莎伦认得这个女奴,她正是第一天来到这里把她塞进这间柜子格的那个人。对方终于得偿所愿地笑道:“害怕就对了,不要担心,按照目前的育肥进度,你还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宰杀,我期待你在铁钩上扭屁股的样子。”
女奴说完旋身走开,令莎伦可以重新看见工作台的情况:包括贝蒂在内的三头母猪已经完成内脏等下水的摘除和清洗,厨奴们用毛刷醮上由多种香料浸泡制成的酱汁涂抹母猪的尸身,然后这些肥嫩可口的肉体送去风干房,等到它们像火腿一样自然风干入味了,便可以对外出售。至于母猪们美丽的头颅会比她们的身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尸娼店作为特殊的工艺品出售给有着特殊嗜好的顾客。
杰克,我的儿子,我的小主人,贱奴知错了,原谅贱奴吧……知错却已经没法改正的重罪母猪在格子无声地低泣着。
虽然把莎伦送去当重罪母猪,不过杰克也不是真要把这个与希蒂一样对自己重要的女奴变成香肉,只是借此好好吓唬吓唬她,明白自己不能以为了主人好就擅自替主人做决定,毕竟熊孩子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奴同样如此,主人必须适时展示权威和实力,令她们记住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一个。
收拾不听话的母亲只是个小插曲,对于杰克来说,碧翠丝的婚礼和怎么向希蒂解释又不至于就地决斗才是值得头痛的大事。
“唉,给我准备的时间怎么就这么少。”杰克扭头看向挂在墙上的月历,用红色墨水标注的本月最后一天格外刺眼,这一天正好是驯奴学院的探亲日。
能够算作一系列事件导火索的希蒂,对于外面围绕着自己发生的纷争一无所知。她和同班同学们迎来了这个月的考核,她们四肢被对折扎起来,像母狗一样站四肢着地的站在操场上,看着战奴们在沙地竖起一条铁圈。调教师珊德拉握着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考核内容就跟这个月你们所锻炼的一样,在限制的时间内跳过全部铁圈,失败三次以上或超过时间的就是不合格。”瑞德拉说完把教鞭对着希蒂一指,“希蒂,你的表现最好,给其他母狗们起头。”
“是,主人。”希蒂应了一声,迈动四肢从同学们中间走出,来到第一个铁圈前。珊德拉见状把一个沙漏放到地上并喊道:“开始!”
希蒂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快速奔向铁圈,一边呻吟着一边甩动快要垂直到地上的巨乳一跃而起。白皙的娇躯顺利从铁圈中间钻过,并且在空中打个了筋斗,然后像一个球似的落到地上滚上几圈,将冲力完全卸去。
重新爬起的希蒂回头看了一眼沙漏,觉得时间很充裕,便扭了扭圆润的大屁股,爬向下一个铁圈。虽然她仍未达到金瞳妖姬那样明明身体残缺却高超的运动能力,但仗着冠军骑士的武技和力量运用的准确性,应付这种铁圈已经绰绰有余。
随着前女骑士钻过最后一个铁圈,从容地落到地上时,珊德拉居然鼓起了掌:“做得好,母狗,下一个。”
希蒂爬到一旁,由战奴解开了四肢的束缚,恢复了部分自由,然后以女奴待命的姿势跪她坐珊德拉旁边,看着同学们的考核。
在这次考核中考砸的同学比上个月整整多一倍,不是超时就是撞倒的铁圈过多,显然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不足让这些外来奴锻炼出充沛的体能和当母狗爬行的熟练技巧。听着珊德拉不满的训话,希蒂在心中由衷地祈求所有考砸了的同学们可以顺利通过补考。
随着考试结束,剩下的半天时间里便是女奴们难得的休假,可以在学院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期待着明天的探亲日。
今天有点不一样,一名身穿比基尼的外来奴拦下了希蒂等女奴。“各位妹妹,贱奴叫梅莉,也是学院的一名助教,相信大家多少对贱奴有些印象。”
包括希蒂在内通过考试的女奴们都点点头,在入学这半年多的时光里,她们的确不时见到这个胸前别着学院职员徽章却不是女调教师的外来奴经常为珊德拉打下手。
“现在,珊德拉主人让贱奴带你们去重温一下你们过去时的模样,跟贱奴来吧。”梅丽拍了拍手,示意女奴们跟随她走去教学楼旁边的档案库。
尽管大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她身后走去,毕竟被调教了这么久,她们服从调教师以及地位比自己高的女奴的命令也快成为一项本能,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遭受不必要的惩罚。
过去时的模样?希蒂带着这个疑问也走进了档案库的其中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但采光极好,很适合当书房让人在这里阅读书籍或伏案写作,而一个个整齐树立的柜子上也被一份份卷好的卷轴所塞满。
梅莉哼着欢快的小曲在一个书架上翻找了一会,找出一堆卷轴,分派到每一个跟随她进来的女奴手中,恰好每人一卷。
“打开它看看,这东西落到任何人手中,都会让你们没有秘密……”梅莉得意地说着,给人一种她搞恶作剧成功的感觉。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同解开了卷轴上的绳结,把卷轴的内侧展开,顿时响起一阵但不包括希蒂在内的惊呼声。
“姐姐……这……这是?”希蒂的一个室友带着颤音问道,但后面的内容却说不出来了。好几个女奴更是将手中的卷轴扔下,像是刚刚拿在手中的不是羊皮纸,而是一块烫伤自己的烙铁。
“怎么样?上面的内容很精彩吧?主角可都是你们喔。”梅莉在“内容”一词加重的发音,希蒂此时也明白她说的让“她们没有秘密”是怎么一回事。
卷轴上是密密麻麻的令人羞耻的春宫图,而主角正是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势,也有被捆绑起来挨打受罚的画面,还有上课时被调教的场景。这些都来自她们入读驯奴学院后根据亲身经历画下来的画面,其身材、表情都在画师高超的技艺下得到完美的还原。
“然后?”希蒂拿起自己的那份卷轴,螓首微微一偏,俏脸上尽是不解与疑惑。
“呵呵……希蒂妹妹,你看看这张画,你入学第一天的情景忘了吗?”梅莉指着希蒂手中卷轴的左侧首张春宫图,那是记录着新生入学礼的画面,在一片跪地低头的白花花的赤裸女体中,作为主角的希蒂最为清晰地绘画出来,那时的女骑士的身材还没如今这般完美,身上也没有各种能够当作履历的纹身。
“没忘记,然后呢?”希蒂眨眨眼,金色的黛眉由于疑惑的加深而微微皱起。
梅莉闻言一怔,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希蒂会出现眼前的反应,“好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这是你第一次学习女奴礼的情况,你还很幸运的成为调教师主人拿来给外来奴新生们作示范的榜样……”
卷轴的春宫图不止记录着每一个入读学院的女奴所经历的调教,也记录着她们在调教中出现的变化,从身材到气质,从生疏的侍奉动作到娴熟的床第寝技,彷佛这些都是女奴的成长记录……
“这一张是你由于在主人们的公民学院跟另一个女奴打架而关水笼时画下的,这一张是你学通过第一轮房中术教试……这一张是母狗调教课时你在街道上和其他女奴一样像狗奔跑的情景……还有这一张……”梅莉指着希蒂手中的卷轴,一张接一张地介绍春宫图的内容,生怕希蒂把这些东西都遗忘似的。
“然后呢?”
“上面这一张,是你在服从性训练时被陌生男人干得大哭大叫的时候,就连佳娜莉教师都忍不住过来对你训话……”梅莉不停的讲解,希蒂仍旧是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能不能赶紧说点有用的”的淡漠表情,她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甜美的嗓音也开始竭斯底里起来。
“嗯,然后呢?”
“你再看看这张,在大陆上你肯定没接触过吧,开发屁股里的直肠,把它当作性交用的器官……”
“嗯,所以呢?”
“所以什么啊?为、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坦然地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女奴的事实啊?”梅莉再也受不了希蒂无动于衷,扑过来双手按住女骑士的香肩,死死地瞪着她碧绿如玉的美眸,好像要从对方眼底中寻找哪怕一丝隐藏起来的情绪。
“为了爱情,贱奴是自愿来到贸易联盟当女奴的。”希蒂纤手一抬,轻易拍开梅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为了爱情?自愿?呵呵呵……”错愕不已的梅莉倒退几步,失声大笑,眼泪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我早该猜到,外来奴除了被绑架被贩卖到联盟,还有一些是自愿来的……你就是那些自愿的当中一个,所以才可以这样平静接受自己的变化……呵呵呵呵……”
希蒂随手把卷轴彻底摊开,查看着上面由别人替她记录的变化——如果说卷轴的春宫图记录的是每一个女奴入读驯奴学院这大半年以来的生活变化,那么卷轴最后的一张绘画,便是告诉阅读者,作为卷轴主角的这个女奴,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画中的希蒂正对阅读者,以女奴待命礼的姿势岔开修长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将被魔药改造而成并刺上了多个技能纹身的巨乳骄傲地挺起,纤细而有力的双臂背在身后,在前面看起来宛如无臂,由精致五官组成的俏脸泛起一抹极有魅力的媚笑,两腿之间的蜜穴饱满而微微拱起,仍旧雪白娇嫩的两片蜜唇紧紧地合拢着,只露出一道粉色的肉缝。
尽管希蒂在来到贸易联盟之前都没有找人给自己画过全裸画像,但偶尔照照镜子和在洗澡时对自己身体的检查,都让她对自己的身体长成什么样子有一个大致的掌握,与卷轴上画中的自己相比,过去的她绝对是太过阳刚和男性化了,远远不如喝下魔药、经过调教的自己更有女性魅力。
感谢赎罪女神赐予的改造魔药和联盟调教师们的调教,身材变得比以前更美丽了,贱奴很喜欢——虽然希蒂目前仍很难认同贸易联盟许多价值观和风俗,但在个人层面上,她很乐意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
“呵呵呵……你们这些自愿为奴的贱货怎么能体会……怎么会体会得到……看着这画卷上自己的变化,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我好怕忘记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的……好像那样的自己就会彻底消失……”梅莉竭斯底里地骂道,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滑过代表着外来奴身份的镣铐纹身。
好几个外来奴新生也感同身受的低声抽哭,整个房间内唯独希蒂仍旧无动于衷,一脸“啊?就这?”的淡漠表情:“那消失就消失啰,难道姐姐在被魔药改造之前,比现在更加漂亮美丽?驯奴学院的调教起了反作用?”
“你……”梅莉差点气得两点发黑,但看见希蒂肚上四块隐隐可见的结实腹肌以及巨乳上的剑盾纹身,她还是压下了扑向对方的冲动。
“如果姐姐想讨论哲学话题,贱奴可以告诉你‘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从手不能挑、肩不能抬的贵族娇千金,到胳膊上能跑马的男人婆骑士,再到现在美丽漂亮的女奴,贱奴很满意这样的改变,也不介意遗忘过去的自己。”希蒂翻了翻白,对着情绪快要崩溃的梅莉问道:“那么,姐姐,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贱奴吗?要是没有了,贱奴想拿走这份卷轴回囚室睡觉,请问可以吗?”
女骑士盯着眼前恐怕已经在贸易联盟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外来奴,总算明白对方带她们这些新生来看这些“成长卷轴”的原因,是通过让她们回忆起过去的自己,从而打击女奴新生的自尊,方便后面进行更加深度的调教。
而梅莉见到她毫无反应而生气的理由也再简单不过:溺死鬼拉别人下水一起溺死,好让已经无法回头的自己有些心理平衡。
但是,在希蒂看来,目前调教课程完全就是:啊?就这?敢不敢上点够劲的东西?
比起当年在母国骑士士官学院里顶着三伏天扎马步几个小时、每天挥剑上千次、穿着全套板甲举着盾牌对石制的假人反复撞击锻炼冲锋……跟现在拿着假阳具插自己,被锁在枷锁里翘着屁股挨操,背着小男孩当母马在赛场上裸奔等等调教课程相比,要不是来调教她的不是杰克,她甚至能当作一种享受。
而梅莉直到现在还没能习惯当地的生活,没能变得勇敢和坚强到去面主人的调教与羞辱,哪怕她是被奴隶贩子拐卖到联盟当女奴,也令希蒂在看待她的目光变成同情之余掺杂着轻蔑。
诚然强者没资格要求弱者变得跟他们一样强,但还是拥有瞧不起弱者能力不如自己的权利。
等了快一分钟,梅莉仍旧没有回答,希蒂随手把自己的“成长卷轴”往桌上一抛,旋身朝外面走去。而在她的身后,几个外来奴已经不约而同地扑向梅莉,彼此紧紧地搂成一团抱头痛哭。
听见哭声的希蒂螓首轻摇,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加快了离去的脚步。此时她想起炎夏帝国一位大文豪的名言:人与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吵闹。
弱者之间一起舔拭伤口,不适合无法与其共情的强者去掺合。
一夜无梦过后,又是探亲日。希蒂又一次来到迎宾楼,从值守前台的书奴那里拿到了一条房间钥匙,满怀期待地走上二楼,在订下的房间里等待杰克的到来。
房间内的摆设一如既往地简单,仿佛这样的房间只是为了让入读学院的女奴能够与一个月没见面的主人打上一炮而布置似的。希蒂四周看了看,干脆跪坐在地上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同时在脑海里回忆珊德拉在课堂上教授的女奴礼仪及贸易联盟方方面面的文化知识。
希蒂等了又等,隔壁房间已经响起了女奴挨操时发出的呻吟浪叫,直到关闭的房门在机枢摩擦的嘎吱声中被推开,那个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心上人提着一个藤篮子出现在门后。
“尊敬的主人,贱奴希蒂向您请安。”希蒂在欣喜之余也没忘了用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两片蜜唇,以标准的女奴礼节向杰克行礼问候。
“嗯,起来吧,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和金葡萄酒来。”杰克说着走过来,把希蒂从地上拉起,跟她一同坐到床边。
“谢谢,我就知道你会疼我了。”希蒂开心地往杰克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便把房间内仅有的一张小桌拖到床边,用桌子上的陶碟陶杯分装藤篮内的蛋糕和美酒。尽管明白这些东西都是杰克专门为她带来的,她依然习惯像以前冒险时那样与心上人一起分享。“来,一起吃吧。”
“嗯?嗯……”杰克看着眼前仍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却不知已经无法当上奴妻的女奴,不禁心虚起来,提到嘴边的说辞怎么也说不出口。
“啊姆,啊姆……嗯!这柠檬蛋糕的味道真棒,是总督府里的厨师做的吗?如果是从哪家蛋糕店买的,能不能雇那位厨师到总督府当御厨,以后结婚了,我想在下午茶时间都能吃到这样美味的柠檬蛋糕。”希蒂一口蛋糕一口葡萄酒,很快塞得桃腮鼓鼓,活像一只往颊囊里塞满坚果的小仓鼠般可爱。
“是总督府的厨奴,等你毕业了,想吃多少都可以叫她们做给你。”杰克怜惜地抚摸起希蒂的金色长发,张了张嘴:“我有件事……”
“最后一块蛋糕了,来,一起吃……”女奴张开檀口咬住蛋糕的半截,却没有马上咬断咽下,而是凑到杰克的嘴边,碧绿如玉的美眸微微闭上,昂起俏脸,等待着心上人的动作。
看到这架势,杰克哪怕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一把搂着希蒂盈盈一握的蛮腰,然后一口咬到露在外面的半截蛋糕上,随后一边咀嚼一边拥吻在一起。
长长的热吻过后,杰克睁开眼睛时,只已希蒂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如水地问道:“是什么事啊?说吧。”
“你……”一时语塞的杰克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两人经历了数年的同生共死和同床共枕,许多小细节、小动作早就彼此了然于胸,希蒂怎么会看不出他有心事呢。
“应该是跟我有关的事吧,请告诉我吧。”希蒂温言地催促道。
事已至此,杰克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毕竟迎娶碧翠丝这事目前来说是不可改变的,就算他瞒住希蒂,等到希蒂从驯奴学院毕业了,也是会知道的,到那时候恐怕更不好收拾。
“我……要迎娶施怀雅伯爵的一个女儿,她必须当我的奴妻,这个老伯爵才愿意支持我接替父亲的总督职位,没了他的支持,我恐怕会失去岛上接近一半贵族的支持。所以你将来……只能当我的奴妾。”杰克终于把这番话说完后,顿时有种过去冒险时被强大魔兽注视着所产生的心悸感——他注意到希蒂看着自己的眼睛从温柔理解渐渐转变为错愕,接着变成了带有怒气和杀意的锐利眼神,而搂住希蒂蛮腰的那条手臂也明确地感觉到这具柔美的娇躯正逐渐变得绷紧僵硬……
“所以我的爱就是错付了,是吗?”希蒂的声音仍旧轻柔而甜美,却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不是的,我对你的爱仍然没变,但是我需要施怀雅伯爵的支持……”杰克话还没说完,一个粉拳带着破风的呼啸迎面砸来,还掺杂着希蒂的咆哮:“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