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没有冬日。除了在像沐雪峰那样的高山上能见到雪外,其余的地方都只是空气萧杀一些。
然而,再温暖也绝不会像此地一般,桃花方盛,蜂蝶争舞。
昏迷中的陆沉睁开眼,然后突然坐起身来。他记得,在昏迷前的一刹那,他依稀听见了有脚步的声音。
不敢放松警惕,陆沉观察四周。他正处于一车厢内。车厢很大,足以让他躺下伸直双腿。里面的布置很温馨,中间还有香气袅袅的香炉。
只是车厢顶上垂下了几条绳索,陆沉用手拉了拉,是用麻绳编造的,系的很紧。
车厢的窗户紧闭,陆沉没敢随意打开。
“哒哒,”前面似乎传来了马蹄声,陆沉掀开帘子一看,满山的桃花印入眼帘。
“我这是昏迷了多久……”他记得在沐雪峰时还是秋冬时节,怎么一转眼桃花都开了?
“嘶,呼……”这时,车厢前传来深重的喘息声。陆沉往前一看,他这才发现,拉车的竟然是个身高近两米的女人!
这女人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兽皮做成的马蹄样的靴子,小腿也包裹在靴子里,露在外面的大腿圆润直长。铁皮制的三角裤在后庭的位置连了一根绷直的锁链,锁链的尾端连在马车上。
她的小腹结实白皙,上面的马甲线清晰可见。上身穿的露脐装,胸部掏了大洞,一对豪乳颤颤巍巍的漏出,连暗红的乳晕都有拳头大。拇指粗的乳头上被穿了孔,系了一对比乳晕稍小的红带铃铛,走的时候叮铃作响。
可惜的是这高大女人头上套了红色的皮套,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有在嘴巴的地方开了口,一截白洁的牙齿咬牙在橛子上。满头黑发被扎成了马尾吊在脑后,颇有马鬃的感觉。
高大的女人还在拉着马车,跑动之间,速度竟然不比正常马车慢。她胸前的巨乳被甩的飞起,两个铃铛随着乳头的一上一下,清脆悦耳。
陆沉虽然好女色,但没脑子里还没被鸡巴塞满,知道此时自己的境地。他不敢随意跳下车,于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常,试探的问道,“这位……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可是这拉车的女人头也不回,根本不理他。
陆沉也不尴尬,观察四周,寻找脱身的时机。就在他准备搏一把,跳车遁走时。拉车的女人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传音提醒道:
“桃花阵内四处充满了桃花瘴,你若乱跑迷了路,宫主也救不了你!”
她这句话彻底打消了陆沉逃走的打算……别人能不知不觉的打晕他,还真没必要骗他。
索性无事,见女人对自己好像也没有恶意,陆沉干脆欣赏起她健美的胴体来。
一双长腿踏在马蹄似的皮靴上也健步如飞,分明是很熟悉拉车。可是这至少筑基修为的女子究竟是为何才会给别人当马使唤,而且还是如此屈辱的姿态。
越过一颗又一颗桃树,柳暗花明间,一栋五层高的阁楼出现在陆沉的眼前。
拉车的女子一声长息,停了下来。她松开绑在脑后的系带,吐出橛子,取下乳头上的铃铛放在马车上,又脱下红色的头罩,解开头发。
从侧颜看去,这女子鼻梁高挺,眉眼分明,有点地球上欧美女人的风格。
她又解开铁皮三角裤,陆沉这才发现,原来那锁链这端居然制成了一根硕大的阳具模样,插入了女子的后庭里。上面的青筋暴起,特别是茹头部分,像是一把撑开的伞,用来卡在女子的深处。
她转过头来,下身光溜溜的,也不在意陆沉的眼光在她毛发杂乱的下体徘徊,直接说道,“跟我来。”
陆沉莫名的有种烦躁感,这么个大美人居然是别人拉车的母畜,一想别的男人能肆意凌辱她,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随即他又自嘲的笑了,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陆惊鸿在,他什么也不是,筑基到现在,一门法决斗没练成,空有一身的神识灵力,却用不了……
女人催促道,“笑什么,还不跟上!”
这座五层高的阁楼从外面看上去玲琅满目。占地约有四五百平方米,四角的飞檐高高翘起,上面挂着大红的灯笼。每层阁楼外都有走廊,栏杆像是新上的漆,红的发亮。不过走廊上没有人。
走到门前,门上的牌匾上刻了三个鎏金大字:红云宫。
“咯吱,”女人推开了大门,她回头道,“安静的跟上!”
女人腿长步子大,陆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浑圆雪白的屁股扭的带劲,陆沉眼睛都要掉进去了。这女子对他好像并无恶意,于是他小声的问道,“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马红锦。”她回答道。
“原来是马姐姐,”陆沉心里道,倒是符合你的拉车的身份。
马红锦仿佛知道他的心思,说道“,我的姓是宫主赐予的。”顿了顿,她又自豪的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宫主赐姓。”
看到马红锦引以为傲的姿态,陆沉好羡慕……倒不是羡慕马红锦这个拉车的母畜。也不知这宫主是何许人也,能把这女人调教的这么乖巧。
进去阁楼内第一层,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宝塔一样的结构。从底层能直接看到最高层的天顶。陆沉向上往,琉璃一样的彩顶散发出温和但充足的光,照耀了四层。
楼梯螺旋状的盘绕在紧靠四周的房间,一直能通向顶层。与其说是一座楼阁,不如说是一座装饰成楼阁的玲珑宝塔。
脚下的木制地板纂刻着各式各样的花纹,陆沉低头细看,上面有头长独角的蛟龙,背生肉翅的虎豹,满口獠牙,牛首狼身,鹰爪的奇兽等等,不一而足。
马红锦皮靴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噔噔”的响,在这显的空旷的“阁楼”内回响。楼梯后,走廊内的房间紧闭着房门,看样子很久都没人居住。
肥乳一上一下的摇晃,上面银色的乳环拍打着雪白的丘峰,马红锦带着陆沉走到了最高层,然后在一扇关闭的房门前驻足。
她把门上晃动门上的把手,敲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会后,门“咔嚓”一声,开了一道缝。里面昏黄的灯光射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阵莺莺燕燕。
一进去,陆沉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比想象中的房间大小大了数倍。右边是冒喷泉的温泉池,左边是一张被床帘围住巨大的床榻。
温泉池里环肥燕瘦,一群女人在里面嬉戏,红艳艳的乳头,肥满的大腚。有的胯下黝黑顺滑,有的却是白嫩如馒头。看的陆沉眼花缭乱。
见到陆沉这个男子进来,她们停下了嘻嘻哈哈,都把目光看了过来。
马红锦走到床边,恭恭敬敬的跪下,她离床榻远远的,似乎是怕弄脏了它。“宫主,人已经带到了。”
床帘内“叽咕”的亲嘴声儿停下,帘子被一直纤长如玉的胳膊掀开。
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子躺在床上,怀中还抱着个比她娇小一些的女孩,女孩在她的脸庞上索吻,她在女孩的唇上一吻,“小玲儿,一边玩去。”
小玲儿爬起身来,陆沉见她十二三岁的模样,却没想到有对比她脑袋还大的奶子。坚硬竖立的乳蒂上,也有一对翠绿的乳环穿过。
“是,师尊,”小玲儿拉了件白色的纱衣,下床跑到温泉池那边去玩,走的时候还天真的看了眼陆沉,似乎好奇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进来。
长衫的女子道,“小玲儿幼时被人服了药,当做炉鼎采补。故而今年二十几了看上去也和小孩子一样。”(此处了却小风一个长久的心愿,六朝里的小玲儿,也不知道紫大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这辈子还有机会收吗:)
“很惹人怜爱,对吧?”女子盯着陆沉,问道。
哪来的蕾丝边老妖怪!陆沉心里吐槽,还搞了个水晶宫养了一大堆风情各异的女人。这是陆沉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但表面上,他还是迎合夸赞道,“小姑娘宛如天上仙子,前辈眼光独到!”
“什么前辈,你……你师尊没告诉过你我叫宁玉成吗?”她笑道,“说不定,你将来还会叫我姑姑呢。”
“姑……姑?”师尊可从来没提到过自己有这么一个姑姑,不过他也看出来了,估计又是个爱慕师尊的人。不同的是,她是个女人罢了。
也正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陆沉对她还算能接受。他松了口气,到这,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宁玉成伸了个懒腰,长衫下的腰肢纤细,胸前规模较小,是陆沉看了这么多女人最小的,倒也别具风味。但陆沉可不敢多看,他低眉顺眼的问道,“前辈,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宁玉成玩味的一笑,道,“不把你抓来,怎么能让惊鸿主动住进我这红云宫呢!”
所以自己又给师尊惹麻烦了吗?陆沉的心沉入谷底。他发现,自从他拜陆惊为鸿师后,她的麻烦就没断过。秋少君的事还没完,又来了一个宁玉成……
陆沉抬起头,挺胸道,“前辈,能否不要为难我师尊,晚辈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了哀求道,“只要您不要让我再给我师尊添麻烦了!”
宁玉沉捻着肩上的青丝,“咦,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惊鸿的累赘啊。惊鸿为了你,甚至都要在大叶仙宗待不下去了。”
陆沉苦笑,他又有什么办法……
宁玉成毫不留情的道,“亏惊鸿还为你求来天道筑基丹,被一个筑基修士掳走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真是铁废物了。”
其实她并不是对陆沉有什么不满,只是习惯性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当初惊鸿为了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本来中州的天之骄女,将来元婴只是起点的天才,如今却还徘徊在假丹境界,她都替陆惊鸿感到不值。特别是这个傻小子看上去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一番话说的陆沉本来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许是看他可怜,宁玉成扔了块玉简给他,“这上面是我搜集的各种筑基功法,你拿去先练着,也许比不上惊鸿给你的品级高,但胜在容易修炼。”
陆沉接下,道了声感谢。这还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师尊给自己的功法,仙决,一个个虽然都前途无量,但却没考虑到陆沉的实际情况,他目前最需要的是能快速提高战斗力的功法。
不过,也许是师尊觉得有她在,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床榻上的宁玉成伸出玉足,粉红的足趾支到马红锦的面前,后者欣喜的用双手接住,轻轻的吻在足背上。
宁玉成点头道,“舔吧,”只见马红锦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的足趾,从指甲,到指缝,趾璞,足底,一一用舌头扫过。
“陆沉,”宁玉成看了看在舔她脚的马红锦,又看了看陆沉,对他道,“如果我叫你当我的马夫,你愿意吗?”她嘴角坏笑,已经在幻想陆惊鸿看到陆沉给自己牵“马”时的场景了。以惊鸿的脸皮,看到这一幕估计脸蛋得红出血来。
她就喜欢她害羞的样子。
陆沉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他回道,“是晚辈的荣幸!”
宁玉成拿出一条精致的马鞭。鞭身取的是朱雀海深处蛟鲨皮,摸上去冰凉顺滑,滴水不挂。把手处镶嵌了一圈紫色的宝石,炫彩夺目。
她把马鞭递给陆沉,“这段时间红锦就是你的了。”她又颇为暧昧的提醒道,“可不要沉溺于训马哟。”
此时,马红锦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宁玉成的用玉足两根粉扑扑的指头夹住她的舌头,迫使她转向陆沉。又用足底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还不快认认你的主人。”
这极具羞辱意味的动作却让她十分的好受,马红锦的唇齿在宁玉成的玉足上留恋,穿上马蹄高跟后有两米的她匍匐在陆沉面前,把额头抵在陆沉的鞋面上,顺从的喊道,“主人……”
陆沉还在不知所措,宁玉成在他的腿上一踢,“装什么装呢,接下来的日子,她就是你的了。”
马红锦不知从哪找了条白色丝带,咬在嘴里后,她四肢着地,钻进陆沉的胯下,膝盖和手掌撑地,驼起陆沉,她回头喊道,“主人抓好缰绳。”
周围的女人包括宁玉成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温泉池里还有人羡慕的喊道,“恭喜马姐姐迎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