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乖宝宝……」奢华的洞府内回荡着女孩甜美的声音,还伴有「嘎吱嘎吱」的玩具声。
裴艳衣肤白似雪,面颊红晕。她那对吊钟似的巨乳被掏了出来,挂在衣襟上,因为太过肥硕,绛红枣似的乳蒂已经有些低垂。裙摆系在腰肢上,蹲据在一只半人高木马上。
她如小孩玩耍一般晃动着木马,让木马底弧形的底座在地毯上来回的摇晃。
木马太小,这使得她的姿势显得很是局促,成年人的身材玩耍着儿童的玩具,而且她还是赤裸着下半身骑木马。
小半个雪腚坐在木马的坐凳上,粘稠的淫水已经淌在了地上,从她稍微抬起的腚眼可以看到,一根漆黑的木棍在她的蜜穴里抽插。
「啪!」
她才顿了一下,裴瑶儿的鞭子就已经打在了她的奶子上,上面已经有了好几条红痕。
「娘,继续。」裴瑶儿拉动手中的链子,让系着红色项圈的娘亲抬起头来。只要她们懈怠,那降临在娘亲身上的会是更加变态的惩罚!
「哼,母畜就是母畜,一点也不自觉,还没小母狗听话!」苍木骂道,又故意腆着他那嘶哑的声音对裴瑶儿道,「对吧,乖瑶儿,等爹爹能下榻了一定好好宠爱我的乖女儿!」
裴瑶儿也「甜美」的回答道,「是的呢,好爹爹。」
……
碧空如洗,自那日玄木宗假丹修士的威能显现,宗门上下一片欢腾。大家都认为老宗主还活着,故意装作仙逝,就是引诱毒火宗暴露其狼子野,连其他三个客卿长老也安分起来,常日闭关不出。
「陆长老,您在吗?」
是裴瑶儿的声音,陆沉结束修炼,暂时停下丹田中泪滴的运转。
裴瑶儿找我会有何事?不过过去几月,裴宗主私下里倒是多次暗示,自己可以追求裴瑶儿。不过陆沉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陆长老,宗主请您去殿中议事。」她脆生生的站在洞府外。
「嗯,多谢瑶儿传达了。」
陆沉前往殿中,却被裴瑶儿拉住自己的手,「陆长老……您是来北海游历的大宗门弟子吗?」
裴瑶儿如此问,陆沉思考了一会,如果他还能找到陆惊鸿的话……他苦涩道,「嗯……曾经算是吧,有事情吗,瑶儿?」
裴瑶儿默默的摇了摇头。
裴艳衣在殿前等候。
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妆容自然,裙外的脚上穿了双水晶高跟,唯有胸前的那对大白乳,露的不能再露,晃瞎了陆沉的双眼。
「宗主。」陆沉拱手道。
裴艳衣在前面走,「陆长老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陆沉始终不和裴艳衣并肩走。他不是正人君子,没有什么不欺负人家孤儿寡女的底线……只是裴艳衣靠出卖色相招揽客卿,抱着你给我的和给别人的一样的态度,陆沉坚决拒绝这种没有实质进展的暧昧。
但裴艳衣可就误会了,她故意放慢脚步,和陆沉并肩。「陆公子莫非还是个雏儿?」
陆沉低头瞄了眼,她那大奶子上的红葡萄可以透过衣襟看的一清二楚,他对此不置可否。
裴艳衣踏步在清黝的石板上「哒哒」作响,山路崎岖,但石板铺就的小径却层次分明,每块石板间的间距、高低都恰到好处,让人不至于跨步太大。
海风腥咸,从山路上可以看到岛礁,泛着白沫的海浪舔舐着海岸……
陆沉问道,「宗主……这是?」再走就到了玄木宗的后山禁地,这可是宗门禁令明确说明的:除宗主外进入者格杀勿论。
裴艳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无妨。」
「陆长老,知道那日逼退毒火宗的假丹修士是谁吗?」
「难道不是老宗主吗?」陆沉见宗内的人都非常笃定是老宗主,听裴艳衣这一说,看来是另有其人。
裴艳衣摇了摇头,「并非是我父亲……」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父亲自知大限将至,与其苟延残喘十年,不如尝试冲击金丹。
于是他倾尽他一生积蓄,购得了一枚元婴真君炼制的破障丹……但金丹不是炼气境,外物的作用终归是寥寥,」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就在父亲已经绝望之际,一位重伤的金丹修士来到了玄木宗。他的灵气属性与我宗相近,于是准备在此吸取宗门阵法的本源灵气恢复疗伤,作为补偿,他答应父亲在他疗伤期间守护玄木宗。父亲安心突破,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出现奇迹……」
陆沉明白了,看来那日的修士应该是那位金丹前辈,他道,「既然有金丹前辈坐阵,您为何还……如此轻贱自己?」
「是啊,那我为何还变成了个淫贱的骚妇呢?」裴艳衣笑了,红唇勾勒出惨绝之色。「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修为低微,就该被他任意欺辱。」
裴艳衣忽然停下,「你看!」
她撩起自己的开叉白裙,白裙之下没有片缕,挺翘的双臀之间,一颗水晶球塞在其中,里面的蛇鱼还在不停的撞击,让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颤动。
她是背对陆沉撩起裙子,所以陆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红肿,淫水潺潺。
陆沉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为何裴宗主要告诉自己这些事呢?陆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觉传进脑海。
裴艳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里面。」
前面是一座石铸的洞府,也许是在后山的缘故,显得很是阴沉。
陆沉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是要寄的节奏啊!他慢慢的往后退。
「裴宗主,您告诉我也没用啊,我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对金丹,哪怕是受伤的金丹大修,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艳衣低下了头,他没敢去看陆沉的眼睛,「对不起陆长老,不是我恩将仇报……是主人要你。」
她让开了位置,洞府的大门轰的打开。
陆沉脸色一边,转身就跑。但大门里一股无可匹敌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他的丹田被封,连神识也被局限在身体里,仿佛无形的蚕茧包裹住全身。
陆沉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拉进洞府里。
「嘭」的一声,陆沉被摔在了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绒绒的地毯塞了他一嘴的毛。
床榻上传来老人干涩的声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称呼啊?」
陆沉四肢被压制住,只能转动脖子,只见床榻上有一位干瘦的老人正以满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始终保持着合掌的姿势,说话时也只动眼珠,头也不偏。
「晚辈陆沉,」陆沉扭动肩膀,让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这人应该就是裴宗主所说的那位重伤的金丹大修吧。
「其实前辈需要晚辈讲一声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辈进来的。」
「呵呵,」苍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并且还是天道筑基,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这老家伙上来就是两问,寻根究底的问。陆沉不是傻子,他要么是对自己有歹意,要么是有求于自己,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前者了。
陆沉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辈是中州陆家子弟,在南荒大叶仙宗修行。」他多报个来历,希望这老家伙能投鼠忌器,放过自己。
苍木听见,神色大变,中州陆家,哪怕他全盛时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珠一转又问道,「既然陆小友是中州陆家之人,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呢,而今又孤身一人来北海呢?」
他念头飞速转动,一般世家弟子出门历练都有强者留下的神念,若陆沉真是陆家弟子,他只有放弃这个打算了。
陆沉哪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给他说自己是别人的弃子吧。而且中州陆家,他如今就知道娘亲陆惊鸿,其他一概不知,只有半真半假的道,「我娘陆惊鸿在南荒修行,我自小在南荒长大,此来北海是为历练。」
末了,陆沉还补充道吗,「前辈应当知道我娘陆惊鸿吧?」
不过陆沉这下却是弄巧成拙了,原本苍木对他的话还信了一半,他一说陆惊鸿就出了「破绽」。
「哈哈,陆小友真有趣,」被人「摆」了一道,苍木不再赢藏自己的恶意,「陆惊鸿天资绝伦,闭关多年怎可能去往南荒,至于嫁人生子更是无稽之谈。」
「哼,你个小小筑基修士,不知哪听了中州陆家,知道了陆惊鸿的名讳就拿来当做靠山,真是狡猾至极!」
「我……唔……」陆沉还想解释,却被封住了嘴。他眼中惊恐,没想到筑基和金丹差距竟如此大,对方动都没动过,仅仅是神识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主人,」裴艳衣从外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她恭恭敬敬的磕头喊道。
苍木眼中绿茫闪动,「先把他拖出去,等我做好准备再带进来。」
「是,主人。」
陆沉被裴艳衣带到了外室,他全身都不能动,只有拼命的向她转动眼珠,期望她能放自己一马。陆沉不知道那老家伙在做什么准备,但一定对自己的性命有巨大的威胁!
到了外室,裴艳衣依然恭敬的趴在地上,她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泽,形似木偶。
「陆长老,并非我不救你,」也许是见陆沉无辜,她终于开口道,「我和瑶儿都被他种下了奴印,不但不能违背他的意志,甚至连自杀也不可能。」
裴艳衣哀叹,其实苍木的伤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若早一点动手还能摆脱,但那日他帮忙逼退毒火宗使得她彻底接受了他的奴印,但也因此,苍木急需夺舍,否则会魂飞魄散。
「贱货,休要多言!」苍木的神识如同一道鞭子打在裴艳衣脑海让她发出一声尖叫。他夺舍在即,不再收敛灵力维持将要破碎的肉体和。
陆沉只觉得脑海一震,被他击晕过去。
待陆沉再度苏醒之时,他已经浑身赤裸,大张着身子漂浮在苍木面前。
陆沉的印堂前,一道巴掌大小,纂刻有绿色繁复文字的小型阵法缓慢的转动着,他的对面,苍木仍然盘腿坐在床榻上,连脖子都未曾转动过。
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开的眼眶中,已经看不到眼睛的存在,只剩下一片漆黑,如同深渊。
陆沉眼珠转动,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他试探的喊道,「前辈,前辈?」
苍木没有回应,那具身躯,仿佛只剩下了躯壳。
「该死!」陆沉骂道,他的四肢虽然能动,但半空中好似有什么禁制,他的手腕,脚腕都固定住。
他还在犹豫,是否要断腕求生。他印堂前的绿色法阵里,一道灰白色的阴影突然窜出,直接融进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识海。
陆沉忽然眼神呆滞,他只觉心悸怔仲了一下,出于自身的保护,他神识迅速从遍身收回,缩入识海。
陆沉的身体一轻……脖子失去力气,脑袋垂下。
金色亮堂的识海中,陆沉站在中央四周皆是雾气,这是他神识凝炼而成的实质。在他的对面,灰白的人影张狂大笑。
「哈哈哈!陆小友,你还真给了老夫一个惊喜,没想到你灵气凝实,连识海也如此宽广,不错,不错!」
陆沉面白如霜,「莫非前辈是要夺舍我?」苍木那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他印堂的绿色阵法,还有现在他进入自己识海的灰白灵体,无不说明,自己即将被夺舍。
「哦,没想到陆小友竟然知道夺舍,看来老夫小瞧了你。」他灰白的灵体骤然膨胀,衍生出无数条如蜘蛛网般的触手,「既然如此,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陆沉没想到他骤然发难,于是奋力冲向他的灵体。可是他筑基期的神识在金丹修士面前不堪一击。
摧枯拉朽一般,陆沉的识海被他尽数占据,连自己的神识也被他包裹在里面。
「哼哼,小友在想什么呢,难道以为自己还能反抗吗?」
「陆沉」睁开眼来,轻松的从半空落下。
「真是潜力无限啊,」他自言自语,对这具身体真是越看越满意,甚至手一挥,把他过去的那腐朽的躯体化为灰烬……
接下来,只要彻底掌握他的丹田,那这具身体就彻底是老夫的了!
苍木坐在他原来躯体的位置,气势汹涌的探查向丹田。
识海中,陆沉仿佛处在一个逼仄的角落,他四处捶打,就是破不开这囚笼。神识的倦怠让他快「睁不开眼」,但他不能闭眼。
这一闭,这世上就在也没有陆沉,也再也看不见陆惊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