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转醒,柔淑只觉得周身乏得很,却见太子景宸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她一下转身面向墙壁。“我不想见到你!”他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把自己给……给睡了……皇上是用了丹药神志不清,难道他也神志不清了吗?
“母后……”有些愧疚地唤着她,景宸也无言以对,正想说什么,皇帝却满是疲惫地走了进来。
“皇上,你怎么出去了……”忙下床去扶着皇帝,柔淑关切地问,皇帝却不言语。
沉默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在座上缓缓地道:“太医院院判将你近来命宫人拿的药物单子呈了上来……那些都是最近添在朕的饮食里的,却与丹药相克……”
“皇上,那是为了您的身子……”跪下来摇着头,柔淑满是委屈。“那方子您也看了的……皇上……”
“朕不想伤害你……柔淑……你且去太安殿修道……后宫琐事就交由娴贵妃主理,那凤印金册且收回来……”心疼地抚着柔淑的乌发,皇帝只不住叹息。
“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他们都要求废后,还是薛卿家想出来的法子,你且去太安殿呆一年,待事情过去了,朕去接你……”
闻言,柔淑只觉得心都碎了,纵平日里九曲心肠也一时无法应对,只点点头应承下来。皇帝如何不想挚爱呆在自己身边?奈何实在无力保护她,只得将她托付给太子了。
“朕会让太子暂理政务代朕监国……他会陪你回宫,保护你……”将心爱的皇后搂在怀里,皇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只得将她托付给自己的儿子。
“父皇我……”看着皇帝跟皇后,景宸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皇帝却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便默默地抱着他的爱妻,一年时间,漫长的分别,也不知道柔淑习不习惯……
翌日,柔淑便换上了道服,褪下钗环坐上了回宫的车马,而太子则以监国的身份一同回宫。骑在马上不住看着马车,亦不知道皇后是否在伤心哭泣,景宸只觉得一颗心揪痛。
鸢儿偷偷地瞧着外头,只低声问:“娘娘,既然皇上这般,往后您可要倚赖太子殿下了……”
“那薛怀仁定是同娴贵妃勾结在一起……本宫且韬光养晦,来日再与他们计较……”柔淑向来以静制动,既然狐狸爪子出来了,她确实得借太子的剑一用,只是经薛怀仁一事,她对太子到底也不放心……
数日后,回了宫,一身道服的柔淑交出凤印金册后虽侍从一如从前,却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住进了太安殿,在配殿居住虽地方小了些倒也清净,太子则忙于处理政务一时无暇探看她,如此便相安一些时日,这日柔淑参拜完正在房里抄写经文,太子却来了。
“母后,儿臣来看您了……”提着一个食盒,景宸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她说话,却见她正在抄经文,只放下食盒立在一旁。
抬起头,见他来了,柔淑点点头,又继续抄写,鬓发有些长只把那柔软发丝塞在耳后,便是修行之中打扮素净,只那几根手指就把景宸看呆了,痴痴地望着她,移不开眼。“母后,刚做好的糕点您趁热吃吧。”
“我……没胃口……”停笔抚着自己的脸颊,柔淑只有些不悦地说着。
看着那芊芊玉指以及如玉的面庞,景宸只觉得女人生得实在迷人,于是大着胆子上前,拉起她的手,“母后,儿臣伺候您用糕点可以吗?”
手指被男人握住,柔淑心中一颤,只觉得臊得慌,却忘了缩回来,男人见她不反抗便将她搀扶起来,两人便一同坐到榻上。明明说是要伺候她吃糕点,一见她那动人模样,景宸叁魂丢了七魄,什么都忘了直低头去吻她的唇。
娇嫩的唇儿虽不再涂抹胭脂却是别样动人,被男人含着吸吮,柔淑只敏感得发颤不多时便软在了男人怀里。真如二皇子所说的,自己常年用着玉肌丸,已经不似寻常女子,只要男人稍稍调情便情动了。
揽着柔淑的纤腰,景宸只觉得自己的母后瘦了些,身上却总是散着一股幽香,让自己着迷,尤其是那小媚穴,闻起来更是芬芳彻骨……贪婪地吮吸着母后口中的蜜液,太子吻了许久才放开她,两人四目相对,脸色潮红,彼此间直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如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纤细的长指摩挲着男人的脸,柔淑一时飘忽不定,嫩唇不住开合却说不出话来……难道要叫他就这般……宠幸自己么?面对皇帝的儿子,柔淑到底还记挂着人伦禁忌,可身子却饥渴得很……
男人却不等她开口便厮磨着她的手儿,伸手去解开她的腰带……不多时那如雪的肌肤便露了出来,素净的轻纱道袍底下如处子一般嫩的身子直教人看呆了……下体越来越硬,景宸却记着她的话,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如同娇花,要受滋养灌溉才能绽放,于是便将她扶到榻上躺下,分开那修长的腿,手指摩挲捏弄起那诱人的媚穴。
“别……不要……不要碰那里……”饥渴的穴儿多日没人造访,比从前更加敏感,柔淑实在承受不住这等揉弄,只不停扭着腰肢,男人见她这般激动知道她是动情了,更是有趣地吹了吹那拨开来的肉缝,只见那小媚穴发着颤,透明的淫液悄悄地渗了出来,鼻尖闻着那股幽幽的香气,太子只觉得心荡神驰,只忍不住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舔媚穴。
“呃呃……不要……嗯啊……不要……”虽已经不是处子了,媚穴承欢多年,可哪里经得起这般亵弄?柔淑只觉得四肢发软,不住失神,双腿想并拢起来却无法,只不停扭着身子,双手抠着榻上的软枕,男人却好似故意戏弄她竟托起她的腰,轻咬那小小的阴蒂,折磨得她几乎泄身,脸儿挂着属于情欲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