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麒很顺利的潜入到母亲的那个大学同学的家里,看到他正与白天在小巷见到那个,和他一起亲密搂抱的艳丽女郎,他们共同忘情地做着某项激烈的运动,喘息声、娇呼声,回荡在屋子中。
沈文麒心里暗骂:“在母亲面前装地人模狗样,像个大情圣似地,其实还不是满肚子男盗女娼!”
沈文麒狠狠的鄙视了下他,暗想:“你有什么资格追求妈妈,还是去见阎王吧!”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当两人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沈文麒飘然见来到男子身后,在他赤裸的身上轻轻点了几下。
这几下会让他在此后的几个小时里,威风八面、金枪不倒,在尽享愉悦后脱阳而亡,任何现代仪器也绝对查不出其它原因来。沈文麒仿佛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如幽灵般退出了房间。
在回家的路上,沈文麒一直琢磨如何和妈妈捅破这层窗户纸,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沈文麒内心深处那最原始的兽欲就被彻底唤醒了。
被激发的本能超越了理智,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沈文麒大脑高速运转,决定按照孙子所讲到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所谓“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沈文麒决定想个办法,虚虚实实的先试探下母亲的反应。
于是第二天晚上,大厅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痴缠狂吻,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沈文麒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的气氛有点微妙,提出一起看DVD 的人自然是沈文麒,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
此时的江依白手中抱着个红色大抱枕,上身穿着白色高领衬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加了一条黑色线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银屏的光线投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沈文麒偷眼看着江依白因忍着笑意而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由得心中暗想:“奇怪今天妈妈怎么在家穿这么多啊!莫非她未卜先知,是有意在防我偷袭?”
这个想法立时给沈文麒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身边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是自己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沈文麒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可沈文麒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多少有点弄巧成拙,这样做实在是太露骨了。
江依白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中,似有一种能将沈文麒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自己心中的不良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沈文麒响话家常般地随口道:“妈,昨天在外面无意间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沈文麒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江依白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啊……那不是她亲生儿子?”
沈文麒有些意外,给自己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些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点禁忌的刺激感。
江依白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挺脆弱的,或许她太渴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
江依白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最初沈文麒还以为蒋淑颜只是因兴奋才不断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如今听母亲这一说明,再对照一下她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心中忽然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了恍然明悟般的理解。
沈文麒暗自琢磨着:“不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会不会还有着某些自己还不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一项自诩聪明的自己,总是猜不透摸不清?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沈文麒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江依白已将DVD 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
沈文麒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他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沈文麒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听说古代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
这正是沈文麒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用来进一步试探母亲的反应。
江依白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 一边漫不漫不经心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江依白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使沈文麒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妈妈是感觉到应自己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沈文麒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沈文麒步步为营小心地再次试探。
江依白甜甜一笑,带点俏皮地白了沈文麒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
沈文麒再次领略了江依白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他事先备好的套路都打乱了。
“这样可不行。”
沈文麒把心一横,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江依白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沈文麒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自己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沈文麒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江依白考虑了一下,依旧泰然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沈文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江依白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沈文麒听完愕然道:“为什么?”
江依白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沈文麒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沈文麒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妈妈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
沈文麒注视着江依白的娇美容颜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
说出口的同时,沈文麒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江依白斜着脑袋,温柔地看着沈文麒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在意?”
那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沈文麒的心里。
沈文麒被江依白看得有些不自然,回避着母亲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关于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依白的反应与沈文麒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呃……”
沈文麒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去。
江依白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沈文麒说了句:“小傻瓜!”
之后蜻蜓点水般在沈文麒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飘然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沈文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