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所,研究员把我的异能称作「慢速再生」。
在基地,人们认为我的能力是「发散再生」。
之后博士又对我说,我的能力其实是「灵魂画师」。
而现在,我把我的异能命名为「灵魂塑造」。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一直在研究和开发我的能力。博士认为我的能力是在灵魂的空白处「画画」,但之后我发现,我的能力不仅仅限于「画画」,还能对已有的灵魂进行「雕塑」。
换句话说,我的能力是改变灵魂的状态,填补缺失的灵魂(灵魂画师),或者进行灵魂修复(慢速再生)都只是「灵魂塑造」的一部分表现而已。
我不是缝补匠,也不是画师,我是灵魂的雕塑家。
我的能力可以做什么呢,再生和自愈?这只是我能力的一个小运用而已。我的「灵魂塑造」最大的用处是通过改变灵魂的形态来改变肉体的形态。
通过改变灵魂的形态,我可以改变我的外貌,高矮,还能让我的身体一直保持在某个年龄,或者让身体加速成长,加速衰老,更可以将灵魂调整到年轻的形态来逆转肉体的衰老。
在过去的几次转生之中,我一直通过灵魂塑造来改变身份,或者躲避猎人的追踪。随着我对能力运用的深入,我也能改变一部分的身体构造来达到某种效果,比如调整眼睛的结构让视力更敏锐,增加肝脏的体积让自己成为「酒神」,或者退化自己的性器官来维持低欲望……等等。
不过最令我感到困惑的,还是我的「转生」能力,由于这个能力只有我死后才能发动,我一直对这个能力知之甚少。而且每次转生之后,我灵魂塑造的能力都会弱化到几乎无法使用的地步,直到长久的修养后才能恢复。
在异能者中,偶尔也有一个人拥有多项异能的,我这种主+ 副的组合也并不罕见。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两个异能到底哪个算主哪个算副倒不好说。
现在,我的灵魂塑造的能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不是没试过对妈妈施展我的灵魂塑造。但很显然,没有了苏珊和THK ,我根本没办法让我的能力「发散」。
现在THK 已经到手,我不知道在没有苏珊的情况下,我还能不能对妈妈施展我的能力,但我已别无选择。我不可能再去找一个精神系的异能者,先不说风险和难度,就算找到了,对方也愿意,它也不一定能替代苏珊。我们异能者的异能很多看上去功能差不多,但实际在本质上有着天壤之别,这也是研究所的成果之一。
准备妥当之后,我开始我的尝试了。
今天妈妈上晚班,七点多的时候,我拿出一支THK ,敲碎外面的玻璃管,里面红色的THK 药剂已经在真空中保存了近一个世纪,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起效。
给自己注射了THK 之后,那熟悉的先导幻觉出现了。
「太好了,还有效。」兴奋之余,我也深吸了口气,因为先导幻觉之后,就是万蚁噬骨般的难受。
就当我准备再次忍受那种梦魇般的折磨时,意料之中的煎熬却没有来临,相反,我感到我的精神非常轻松,甚至微微开始兴奋。
「哦!」我明白了,我这两只THK 是从战斗员身上获得的,应该是战斗版本的THK.至于我使用的是不是原版THK ,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原本还想留两个小时来忍受煎熬,然后等妈妈回家时,THK 的效力正好开始发挥作用。只是我不知道战斗版本的THK 它的效力是怎样的,会不会持续时间不长,要是那样就糟糕了。
不过我是多虑了,战斗版本的THK 效力非常强劲。想想也能明白了,要使用THK 的战斗,那基本是拼了命的死战,在药效上不可能吝啬的。
等妈妈回来之后,我的精神已经狂躁无比了,或许是我并没有去战斗,因此THK 的兴奋效果一直在我体内积压着。
「妈妈,我要你。」妈妈刚一进家门,我便像饿狼般地扑了上去。
「呀!」我不管妈妈的尖叫,直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然后冲进了卧室。
「儿子,你干嘛呀,别急,我先去——唔……」我粗暴地将妈妈压在身下,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了下来,我有些饥不可耐,雄起我的肉棒就向妈妈的穴穴里插。妈妈的身体里面还不是很湿润,但好在比较宽松,出水也很快,我稍稍研磨了几下,妈妈的逼逼里就湿润漉滑了。
「妈妈,我好难受啊。」我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向妈妈诉着苦。妈妈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煎熬,努力地配合着我发泄欲望。
「呃啊~ 啊~ 啊~ 啊~ 啊~ 啊——!!!」在一声长啸中,我把肉棒顶进妈妈的逼逼深处一通狂喷滥射。
「啊……啊……舒服好多了……」结束「战斗」后,我身体中的焦躁感舒服了很多,感受了下我的能力,果然THK 的效力还在持续的加强。
也不知道这是为了高级战斗员特制的THK ,还是THK 其实是积累性质的,总之这支THK 的效力很强,但这正是我需要的。
过了一会,妈妈从卫生间洗完澡回来了。
「怎么了儿子,今天射那么多。」妈妈问我。
我伸手抱过妈妈,对她笑着说:「今天吃春药了。」
妈妈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说:「又调戏妈妈。」我笑了笑,然后抱紧扑过来的妈妈,和她在唇舌间缠绵了起来……
十点的时候,我从冥想中醒来,我感觉我的能力已经有种喷薄欲发的感觉了,现在应该就是药剂效力的最强时刻。
我转过身,将妈妈搂到我的怀里,妈妈此时正处在半醒半睡之中,她懒懒地转过身,然后楼上了我的脖子。
「要是以后呢一直这样该多好啊……」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