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觉地看着他,“我凭什么要脱衣服?”
“你这件衣服——哪来的?”他审视着她。
“我自己买的。”她振振有词。
“呵……”沈隐又笑了。他每次一这样,微微翘起一边嘴角冷笑,沈琼瑛就害怕,因为这是他翻旧账的招牌笑容。果然,这就来了:“这衣服不是你的风格,谁买的不重要,关键是——谁帮你挑的?”
她脸色不大自然,没有再说话。她在他面前撒谎好像总是露馅,掩饰呢就总是露的更快,所以现在她干脆保持沉默。
然而并没有用,他轻描淡写推断了事实,脸色臭得不容置疑:“你还让他陪你出去?现在还穿着别人挑的衣服,跟你男朋友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自从答应他“当女友”开始,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毫无立场和威严。不,似乎更早,从在体育馆里那一幕开始,就变成这样了。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那我穿什么?”她皱眉,“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我出去给你拿衣服!不看你,你快脱了。”他语气挺不高兴的,看起来是纯粹吃醋,而不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在我找到衣服之前,不要让我看着你继续穿着这件。”
趁着他远去,沈琼瑛赶紧拽着裙子翻卷,用军训时夜里突然集结的速度,囫囵往上拽。
她现在发现了,沈隐精明的厉害,每次和他讨价还价都越输越多。与其和他谈判,不如赶紧脱了,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样再让他出去,不要看着自己换衣服。没有了那件碍眼的衣服在身上,他总没的借题发挥了吧?
可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错。
她恨不得立刻把连衣裙从下到上都像蛇皮一样褪出来,却浑然忘记,刚才防着他摸乳,而把扣子全都扣回去了。
而此时一直把裙子翻卷到了脖子以上,才发现喉咙卡住了,扣子忘记了打开。
可是此时连衣裙已经被她整个翻卷到上面盖住了头部,手腕也被束缚着。她不得不摸索着去解扣子——听起来都是个艰难的过程,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她很慌,越慌就越紧张,尤其是当她听见了沈隐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
突然还生出了一股分神的委屈来——纪兰亭这选的什么衣服,下摆和腰身都好窄,在身上时候觉得线条贴合剪裁得宜,穿脱起来竟然这么不顺利!
她当机立断放弃了自己盲摸扣子,打算把衣服再往下翻回来先遮住身体,再从正面慢慢解。
可她刚裙筒从脸上和手肘上翻卷下来一半,就听到前面传来快走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别动——”他的声音有点暗哑,“我帮你……”
然后她就像一只可笑的乌龟一样被一把推倒了,懵然躺在这张曾被他抱怨过“硬”的柔软床铺上,头上好不容易翻下来快要露出视线的裙子,被他往上粗暴地一带,又连胳膊带脸地遮蔽了所有的视线。
她狼狈地被衣服捆缚着,像是被麻袋套住了,有点气急败坏,“你松开,我自己来,你越弄越糟!”
可是他不仅没帮她解下来,反而用一只手隐蔽地摁住了衣服翻转的下摆,趁乱折着压进了她背后,将她牢牢限制住了,两只手和脑袋都提溜起来动弹不得。
她也感觉到一时半会挣脱不出,身体上的肌肤赤裸到紧张,想着在被他目光打量侵略,她就恐慌:“你快走开,别在这里,不许看我。”
可他干完了坏事,似乎笃定她拿他没办法,一边放肆地用目光巡游在她身体上,一边还慢悠悠地回话,“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眼看着她挣扎着疑似要半起身,松动了压着的裙摆,他索性直接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让她整个儿都动弹不得。
“喂——你!”她本能地感觉不对,拼命挣扎,可是衣服那头也不知怎么搞得,手完全伸不出去,像是个死胡同,偏偏还卡住了大臂,想要单纯把胳膊脱出来也不行。
正在懊恼间,她感觉到胸前一空,好像胸罩被推了上去。
“我说‘不’了!你不许动我!”她慌慌张张大喊,“快帮我看看衣服怎么回事,是不是打结了?还是你压到了?”她有些疑心是沈隐故意给揪住了。
他用两只手一边一只抓住她的乳房:“既然你冤枉我,我只好证明给你看,我两只手都在这里。”
沈琼瑛只觉得两只乳房都被抓握着揉来捏去,揉的她身子都软了,更用不上力气挣脱“麻袋”了,吓得一边喘一边求饶,“啊……不要……别动我……我信了我信了!你快放手!别压着我……让我自己起来!”既然是自己压到了衣服,那抬一下身子就好了吧?可是他现在总压着自己,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挪动。
可是他好像忽然耳背了一样,“你这样闷着头说话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还是我帮你解扣子吧。”
他把一只手伸进了倒扯着提起的领口,摸索着开始解扣子。
但是他的嘴也没闲着,一口含住了她就近一边的乳头,吸住了上面淡粉色的小肉揪。
他早就想吃这里了,想到小时候就吃过这里,就好像还赖在妈妈怀里,被妈妈无私溺爱着一样。
而现在真正吃到心情又稍有不同,因为她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他不仅想被爱,也还想要爱着她。
沈琼瑛本来察觉到他开始给自己解扣子,还挺放心的,结果忽然间觉得乳尖被湿热口腔吸住了,有湿滑的肉感在自己乳头上旋转跳跃。
她吓得不敢动了,身子崩得像是僵尸,细心体会着那感觉,越久越觉不对,每一个毛孔都为之打开,让她不知不觉为之沦陷:“啊别——小隐,你别欺负我,你是在用……手吗?难受……别摸我了行不行?”她心里惧怕却又不愿相信,宁愿自欺欺人,生怕戳破了什么会迎来更跌破廉耻的事。
沈隐又狠狠吸了一口,成功让她“啊——”的惊叫出声,落在她另只乳房上的手掌抓了抓她的乳肉,“手在这里,你感觉不到吗?”
沈琼瑛哭腔都出来了:“你不许亲我!别用嘴!”
沈隐一边用右手揉弄着右乳,一边含着左乳尖舔舐,同时身体镇压着她,左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没什么进度地解着纽扣,抽空还解释了句,“我没有,别瞎说。”
说完又低头含住淡粉色的樱花叼住,一收一放吸得不亦乐乎。
如果说一开始还可以自欺欺人不去戳破,这么蹉跎再三沈琼瑛也明白他是故意的了,她被吸得根本克制不住暧昧的呻吟求饶,还是在间隙里掐了自己一把,才强迫自己清醒了一刻声明抗拒:“我说了,我不要——啊……求你……别吸了……!”
“你快起开!啊……”
“不要你帮忙解了,你走开!唔……”
可是他一边吃的没完没了,一边时不时回应一声“声音太小”,继续“热心”帮她解扣子。
到后来她的两只乳房已经被他轮流吃了个遍,乳头从淡粉色变得红肿不堪。
她除了一动不动被他吸吮揉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让他“听到”一声。
等到三粒扣子都被他单手解开,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可此时即便是扣子已经解开,她也没有了丝毫脱衣的力气,还是沈隐把她上半身抬起来,帮她一点点脱去了裙子。
她的发丝散乱地粘在脸上,脸色迷醉驼红,眼睛里满是水光,像是被狠狠蹂躏了——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而手臂被卷了半天,一时半会也麻得支不起劲来。
她想责骂他,甚至想抽他,都因为这副娇花被蹂躏的样子而毫无威信,且因为手臂酸软也根本不能成行。
他的目光落在她被自己掐到破皮的手腕上,原本按捺不住的蓬勃欲望因她的自我伤害而又被自己强行掐灭:“你掐自己干嘛?我这不是一直在帮你吗?”
沈琼瑛气急,可是波光潋滟的眼眸里毫无震慑,更像是勾引调情:“你帮我?你明明在吃我!”
沈隐在她破皮的手腕上舔了舔,含含糊糊,“瑛瑛,你是太饥渴了,才会这样幻想我。”说着在她耳边耳语:“唔……你居然这么希望我这么做的吗?那晚上……”
手腕伤口沾到唾液的轻微疼痛终于稍微拉回了她春情中溃散的神志,她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红肿的乳头,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可疑水渍,气到不行,“你还说没有吃我?我这里自己肿了?这上面的水怎么说!?”
沈隐帮她揉着发麻的胳膊,“我怎么知道,没准是你自己太想要了流的水……”
沈琼瑛气死了他胡说八道,“你胡说什么!只有下面才会因为想要流水,上面哪里有???”
“唔,我是处男,我不懂这种事很正常,”沈隐凑到她跟前,被强压的欲望又随着话题蹿起了苗头:“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下面……流水想要了?”
眼看着他的手又要不老实,她慌忙喊叫,“你不要乱摸!我不要!不要!不要!!!”
这下他停了手,没有再往不该放的地方好奇,转而到了她头上,以指为梳,帮她梳理好凌乱的发丝,还对她露出一个无语而无辜的表情,“知道了,叫那么夸张干嘛?我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你——!”沈琼瑛气的脸又红了,“刚才我都跟你说不要不要了!我都能听见你的说话,你非说听不见我,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沈隐停了手,把自己的备用校服T丢给她,“你又怀疑我,你闷在衣服里说话呜哩哇啦的,我是真听不清,不信的话,要不你把我捂上,你试一下?”
沈琼瑛信他就有鬼了,哼了一声冷下了脸。
而他看起来还饶有兴致,围着她只着三点的身体不肯消停,“你不是幻想我对你这样那样吗?那你欺负回来?我保证‘听不见’。”
沈琼瑛真是怕了他了。少年的欲望,简直像泰迪成精一样。只要她的身体在这里,只要跟他共处一室,就像是诱惑他发情。她三两下套上了他的校服T,又穿上他一条小了的短裤,使劲勒紧了腰绳,才勉强不往下掉,“我要出去,屋子里太闷了,我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