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歪歪斜斜靠在纪兰亭怀里,正要直起身来,迟钝的脑袋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下身似乎过于空旷。
我今天没有穿内裤吗?怎么可能呢?她绞尽脑汁回忆,还没想明白,就觉得下身似乎被舔了一口。
惊吓使她恢复了少许清明,支配着不听使唤的手臂拉开桌布往下看,刚好对上周宇泽带着点促狭的脸,吓得她赶紧把桌布又给遮上了。
她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快走,却被他强势用力掰开了大腿,吻上了腿心的花蕊。
“唔……”
她一激灵,就要挣扎,却被纪兰亭不满地箍住了:“你躲什么?明明都做过爱了现在爱没了,就亲不让亲、抱也不给抱了是不是?”
下面的嘴停顿了一下,似乎被小小刺激到了,用舌头上下左右抛动,刺探着她的花核。
她如坐针毡,生怕纪兰亭发现什么,只好一动不动,任由他顺势搂住她的腰。
“老婆你看看我啊!你对我没有爱了可是我对你还有。”他一边絮絮叨叨吐露心声,一边用唇吻撩拨着她的脖颈,她被气息撩拨得直痒痒,每每因为敏感而颤栗躲闪,越发引得他委屈不快。
她的躲闪刺眼,他不禁荤话威胁:“记住!我是你老公,我的大肉棒在你逼里标记过,你身体哪里都是我的,上面、下面、里面、外面都是我的!”
纪兰亭边霸道地宣告,边在她脸上耳畔胡乱啃咬。沈琼瑛羞愤欲死,难为情地推着他的胸膛:“别说了,你醉了。”虽然她自己也没好多少,但比起猛灌八两的纪兰亭至少廉耻还在线。
而下面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像是示威一样,她中央的肉核一下被叼住不放。
“啊!”沈琼瑛死死揪住桌布,胸膛无力起伏着,不停喘息,也不知道在对谁求饶:“不、不要。”
纪兰亭压迫紧逼了上来,委屈地控诉:“你说不要?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快说!你是我的!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一指头!”
沈琼瑛下面被周宇泽吸吮着,上面还要不断应对纪兰亭的骚扰,没有哪一处可以专心,整个人分裂得不行,只能无意识学舌试图灭火:“我是你的,不让别人碰……啊!”
话未说完,腿心的肉埠就被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强硬撑开,整颗肉核全方位被包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还伴随着舌头上蹿下跳的挑逗,同时花缝里被强势地插入了另只手的一根手指,抠挖不断。
周宇泽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对别的男人献媚,又像是在用实际行动挑衅着纪兰亭的命令。
饱满软弹的肉埠被手指一边掰扯一边揉搓,周遭肉丘被胡乱挤压,中央的花核就充血得更加厉害,似乎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一点,敏感到无以复加。
而里面那跟手指还在到处乱摸,试探着她每一处软肉她呜咽一声软了身子,控制不住唇齿间的呻吟。
下面充血的花核还在被持续食用着,像是要吸出里面的髓来
她再也忍不下去,一口咬住了纪兰亭近在咫尺的喉结,整个人无助地颤栗着,像是被安全临界的电流持续折磨。
纪兰亭连有人进来都注意不到,又怎么可能想到桌下有人?只以为她是被自己亲得来了感觉,立马更是激动出格,跟小狗一样舔得她满脸口水,手也不规矩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胡乱揉弄起来。
别啊!沈琼瑛左右扭动身体,可是无论上面这个,还是下面那个,全都甩不掉。她就像是落入鬣狗争抢啃咬下的食物,完全无法逃脱。
周宇泽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但是光听声音也知道纪兰亭大概在做什么。他心里不大高兴,索性叼住她的阴蒂用牙齿啃噬轻咬,让她又疼又痒,还不敢轻举妄动。
阴蒂被咬着,可算是被拿住了命脉,沈琼瑛还真不敢轻易动作。何况她本人也是昏昏欲睡,只能去试图制止纪兰亭的手脚。
可惜纪兰亭力气大,喝醉了就更是乱来,怎么可能被她小手给制止?反而毛手毛脚间崩开了她的扣子,露出里面大片瑰丽的风景。
纪兰亭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指腹粗鲁碾过她的乳蒂,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周宇泽牙齿箍紧,在她珍珠根部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算是给她一个警告;于是等到纪兰亭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窝,即使再痒她也不敢给之以回应,只正襟危坐咬牙噤声,然而他的手就越来越放肆,摸遍了她的上身,还有往下试探的趋势,沈琼瑛再不敢放任,两只手死死捉住他的手,摁住了不许他再动
周宇泽被视野里小腹上交汇的三只手给刺激到了,眼眸一暗,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同时牙齿持续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啃咬着她的阴蒂。在这样细密而温柔的啃噬下,很快她的珠珠就从脆弱柔嫩的包皮里剥离出来,被他趁机吸住不放,发出啧啧的声音。
若不是纪兰亭醉了,那声音即使隔着桌布也捂不住。沈琼瑛也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声音酥媚入骨。
“瑛瑛你是有感觉的吧?”纪兰亭被她叫得彻底醉了,却还心心念念,不忘笨手笨脚把项链挂回她脖子,因为醉得太厉害手抖得不听使唤,他总不能成功。
沈琼瑛既不想被纪兰亭的项链重新套住,也不能承受周宇泽更多赤裸裸的吮吸索求,像是发现身陷一个两头包抄的绝望骗局,她不管不顾疯狂挣扎,可换来的是更加恶劣的处境。
她屡次挥手弹开纪兰亭的手臂,项链一次又一次掉落在她乳沟里,他任劳任怨捞起,锲而不舍再试,到头来沈琼瑛自己都觉心酸,索性随他去了。
而她屡次踢腿想蹬开周宇泽,却因为动作导致阴核里珠珠被剥出暴露更厉害,完全藏不住了,被他整颗吸住不放,她挣扎得越大力,就被吸得越彻底。
两个男人都拿她的身体较劲,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只能学乖了一动不动,摊开双腿仰起脖子,像是垂死的天鹅,任由品尝摆弄。
沈琼瑛终于知道,不管她怎么做,都会被惩罚,被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
于是精疲力尽又头晕脑胀的她,只能自暴自弃放弃抵抗,完全打开自己到头来她一脸迷醉、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完全敞开,里面的蕾丝文胸一只被推到了上面露出粉嫩的樱桃,还有一只勉强绷着,似乎也快要包裹不住那只弹跳到呼之欲出的玉兔。
至于桌子下面的事,只能从女人频频呼救的呻吟声中辨别猜测,大概是被蹂躏得很用力就是。
“我想要你。”她放弃挣扎的安静使她的样子终于不再乱晃,原本让纪兰亭眼花的景象再度聚焦起来。她的姿态太过甜美可口,纪兰亭好不容易扣好项链,就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猛地低头亲住她的唇,吸吮住了她的舌头。
与此同时,下身的肉核也被含住了吃奶一样猛吸,那根手指头也抠住了她内壁里旋转屈伸,尤其对应着阴核的那一处不断揉弄,似乎不再留一丝情面。
上下夹攻中,沈琼瑛只觉得最敏感的核心被沿着身体的轴心贯穿索取,两张唇舌都被疯狂攫取着,她的汁水在诱导下源源不断,可始终跟不上他们的饥渴,稍有泌出就被瓜分殆尽她再也忍不住,极度亢奋中死死揪住了桌布,双目失神,喉中不断吞咽下呜咽声,伴随着被从上下两头压缩淬炼的快感,最终她被逼成小小的一团,再无退路,反噬般光芒大盛,彻底爆发了春潮。
高潮撤离,虚弱醉意趁虚而入,极致的快感过后,她终于失去了神志瘫软在桌上。
随着她趴倒在桌上,下面也决堤一样涌出大股汁液,透明的,没什么不好的气味,反倒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样,似乎还带着她体内的幽香。
周宇泽舔了几口,意识到她怎么也没动静,大概是晕过去了。
纪兰亭原本是想做点什么的,但看到沈琼瑛昏睡过去了他不大忍心,便委屈而又甜蜜地憋着火热饱胀的欲望,跟她抵着头趴在餐桌上,一开始还贪恋地看着她的睡颜,没多会儿也不知不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