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软泥样躺在地上,腿打着颤试图并拢,却最终没能成功。
五官精巧四肢幼细,海藻般的长发沿着雪白削肩铺了一地,有种献祭般的惊心动魄。
除了胸脯和臀部再无一丝赘肉,线条浑然天成圆润流畅,倒真像极了高定充气娃娃。
只是下体不断溢出精液,把整个臀部糊得浆糊一般,污染了羊毛地毯……
即使再廉价的充气娃娃,也没被这么不加节制地滥用过。
浑浑噩噩陷入昏睡,她以为这就是结束。
也许只是个噩梦,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错了,夜还漫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沈隐躺在她的胸口,舒缓着高潮后的空虚,含住她一边乳房依恋地吸,而吸着吸着就变了味儿,手在乳肉上越揉越凶,一边捏挤一边吸吮。
沈瑾瑜也不甘落后,俯身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叼住乳蒂轻咬,啃噬得乳头颗粒都膨大敏感,然后用舌尖抵住乳孔飞快舔舐。
一边被吸得红肿变形,一边被舔的酥痒难耐,敏感的莓果被两人饿狼一样吸裹,很快把她从短暂昏睡中强行唤醒。
只见两颗头颅在她胸脯抢食,色情至极。她的乳肉没有一刻停歇,被揉弄成不同形状。
她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沙哑着声音乞求:“别弄我了……我受不了了……”
可他们似乎更兴奋了,比刚才动作激烈百倍,想激起她更多反馈。
强盗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她越不想给,他们越要抢。
求饶也好,求救也好,求生也好,只要她活着就能肏。
两颗头颅配上宛如父子的面容,一边叼着乳头吸得老长,一边兴奋于她似痛非痛的表情……那种恶劣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幕荒谬又淫邪,让她生起浓浓的堕落感和罪恶感。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不通:她这辈子循规蹈矩从不出格,为什么要一再被这样的人缠上,经历这样诛心的罪孽?
她太累了,只能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们。
可伴随着这样的蹂躏,她只哪怕装死,也根本约束不了身体反应。
乳房胀鼓鼓挺立,乳尖颤巍巍如蓓蕾,下体更是不受控制涌出一股股热流,发出噗叽的声音,被爱液稀释了的精水就那么突破羊肠小径,被冲刷了出来。
这难堪又淫乱到极点的声音一出,让沈隐呼吸又粗重几分,原本腻在她怀里稍事休整的温情消失殆尽。
他不再顾碍她是否能承受,捞起她揉进怀里,阴茎胡乱戳了几下,很容易就顺着她析出“炼乳”的滑腻穴口入进去。
那里面,有沈瑾瑜的,也有沈隐的,还有她自己的,已经混成浓稠浆糊。
穴肉褶皱吸饱了靡乱淫汁,却又违背她本意,谄媚滋润着始作俑者。
身体严重失水,口渴的要命,她不自觉舔了舔口角,却没意识到唇周半干不干的,全是沈隐的精浆。
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想捅穿她的子宫!全都射给她!喂饱她!
掐住她的腰死死往自己胯部猛撞,阴茎进入到深度可怕的禁区。
“不要……不要……”她不断乞求。声音细弱,很快就湮没在下身响亮的哔啵声中。
穴肉早被他粗暴抻平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能阻止他危险又邪恶的进攻,他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那处甜甜圈型的软肉,尝到了头皮发麻的爽!
她的穴肉害怕地疯狂绞动,把他的阴茎几乎吸成了真空,而龟头每次怼进宫颈,都被那里内陷的小眼深深吸住,就像穴中穴,爽得他无视她的痛苦冲锋陷阵……
可对承受方来说,恐惧要远远超过快感。那不时冲进她宫颈口的龟头,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吸气,似乎子宫也因为害怕而收缩,小腹抽搐间仍随节奏上下颠簸……
她痛楚呻吟断续求饶,而他却体恤全无,爽得公狗一样粗喘,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乖巧,什么荤话都出来了。
“妈……你……你好浪……”伴随着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像个混蛋一样,把他敬爱的人羞辱成荡妇,他甚至抓着她的项圈禁锢住,每当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带往自己的方向,一边狠狠深顶一边下流冒犯:“小贱货!肏死你!让我肏死你!”
俨然变成了另一个沈瑾瑜。
这就像破窗效应,她已经堕落了,沦陷了,失格了,男人就会倾向于更糟糕的践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泞,来满足得寸进尺的性勒索。
尤其是原本对她有着滤镜而束手束脚的小狼狗,一经释放,往往反差巨大。
沈隐本性跟沈瑾瑜相似,对她充满了掠夺欲占有欲。
对她长久以来的克制礼遇,有一半是她亲身教导下的耳濡目染,想变成她期待的“君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因为愧疚而赎罪。
沈隐从来不是真正的绅士,那只是用来讨好母亲的生存之伪。段楚楚逼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事实上,他最兽性的生殖器给了沈琼瑛,最柔软的腹毛也给了沈琼瑛。
但她身边情人前赴后继,他从未真正完全拥有她。他的身心在长久不安中备受煎熬。
现在酒和药把洪水猛兽尽数释放,让隐忍压抑得以奔腾宣泄,负面情绪决堤而出。
她红着眼睛眼泪不断,哀怨而痛苦地看着他。
他若有所感,却敌不过邪恶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捣愈勇,甚至直想破开那道神圣之门,肏进他的孕育源头。
身后的沈瑾瑜迟了一步,从背后合抱,跟她耳鬓厮磨。
“滚!”她没忘记这一切拜谁所赐,红肿的眼睛里藏不住厌恶,声音则透出浓浓恐慌。
他们已经轮流和她……还要怎样?一定要同时狎昵提醒她有多恶心肮脏?
他们跟她都有血缘,又互有血缘,那血缘羁绊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但凡能有点力气,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承受这折磨!
沈瑾瑜眯了眯眼,盯住沈琼瑛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血液里狂啸着要叫她痛!只有痛她才能顺从!
蓄谋已久的肉棒抵住了她后穴可爱的小褶皱——他以为可以拿走她另个第一次,极度跃跃欲试。
曾经无数次顾忌着而没付诸行动,此时的他经历过阳痿,勃起状态不稳定,身体就像将沉不沉的破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想把未竟的遗憾都尝试一次。
“不行!——不!——啊!——”她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打起了寒颤。
好在他似乎只是无意间碰到,阴茎又移走了,在二人交合处磨来蹭去,似乎只是等待候补接力。
伴随着沈隐这半天的抽插,阴道里不断涌出白沫般的润滑,以花穴为中心,不要钱般喷洒辐射,很快糊满她臀部。
沈瑾瑜的阴茎就在她穴口伺机而动,不断搜刮着她被榨出的白沫,不嫌脏地蘸着那些又腥又骚的混合体液,直到整条阴茎都糊满了,变成滑腻腻一条,立马暴露狰狞的野心,朝后面那朵毫无防备的小花无情戳刺。
这一次,再无任何试探游移,不容置疑地往里挤。
“啊啊啊!”她凄厉地叫破了音,比之刚才恍若断气的声音,像是回光返照。
他从来都是这样,能暴虐占有就绝不会给她扩张适应的机会。他甚至希望她流血,这样更符合他对“第一次”的期待。
可惜的是,即使她的菊穴秀气至极,只容纳了他一小半,到底也没有流血。
倒是他,再不强硬点,都快被挤出来了。
她体格弱盆骨小,小腹前后空间总共就那么大,而沈隐还沉醉于肏她的宫颈,每次那狠劲儿,都连累得他不进则退,差点被挤出来……
且沈琼瑛紧张恐惧,菊穴痉挛收缩,不断“咬紧”他的龟头,“勒”得他差点缴械。
他硬是把快满格的射意憋回去,直到游刃有余了,这才拿话哄着她:“别怕……乖……第一次……放松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实际哄着哄着,却趁着她失去戒备,发狠全力刺了进去。
沈琼瑛又是一声惨呼,手指在空气中无力虚抓,随后彻底失去了平衡,软倒在沈瑾瑜怀里,只能不甘心地任人鱼肉。
剧痛倒不至于,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第一次。但两度在松弛中被他骗袭,她无论生理心理都饱受折磨。
那一下的力度,但凡有余力她会立即弹跳起来,但此时的她只能空洞睁大了泪眼,嘴唇哆嗦倒吸着气,绝望承受。
沈瑾瑜用手一抹,遗憾于仍未见血,好在她“破处”的失态也让他深感快慰,恶劣地就着她的臀瓣加速抽动。
几乎没被开发过的菊穴,冷不丁被粗暴对待,她的肠道疯狂蠕动,连带着括约肌也痉挛着,刺激得沈隐也不管不顾发起总攻。
从里到外,没半点空间属于自己,全都被入侵者殖民,沦为亵玩的容器。
两根肉棒凌乱地竞争着她体内的地盘,没有任何章法,横冲直撞着她的穴道和肠壁,都不肯吃亏,想把对方挤出去。
她泪水口水很快糊了满脸,把嘴角的精斑都给冲化了,糊到了头发上打了缕。
口齿不清地控诉:“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再这样,她会死的吧?
可她不知道,这副残败的样子最能勾起男人邪火,对方恻隐全无,反生出些狎亵奇想,鼓噪不断。
“好……温柔点。”沈瑾瑜目光幽深,忽然调整了步调,和沈隐同进同出。
看似妥协,实则因为频率的一致,力度反而增大了。
两人一齐固定住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退缩扭动的机会,齐头并进,重叠的啪啪声响亮到令人心悸!
光凭声音,完全无法想象中间单薄无助的女人承受着那样力度的刺激!
“不……不……”她奄奄一息的呐喊,唯自己能听到。
小小的幽谷被两人互为犄角般几乎顶穿,女人呜咽哆嗦着,肌肉和神经被肏到失控,尿液肠液爱液失禁得一塌糊涂,烂糟糟淋下。
那激流力道之大,直滋进了毫无戒备舒张着的马眼里,两股精液也打着激灵飙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