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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婚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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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时光如白驹过隙。

  纪老爷子早早给纪兰亭转让了不少股份,又将家中所有娱乐产业都划拨给了他。

  事实证明,纪兰亭没太多经商的天分,但善于结交各色朋友,又熟悉偏门,很有些江湖气,对于酒吧、俱乐部、会所的管理倒是得心应手,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不断,生意蒸蒸日上,可算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了。

  至于酒店、地产、实业那些,纪老爷子就不指着他了。

  沈隐和纪兰亭不愿瑛瑛受罪,各自结扎,但瑛瑛仅仅感动了三个月——之后他们没了顾忌,床上越来越没下限……

  食髓知味,自从尝过了3P的滋味,这两个一有机会就琢磨,解锁了各种姿势,让她体会到了女性一辈子不敢想的爽,也尝到了牛马都撑不住的累。

  她实在受不了,试过在国庆节躲出去。

  然而,还没等她想好去哪里,就被周宇泽给“偶遇”了。

  接下来的七天她简直不想回忆。

  头三天被周宇泽扣在民宿里双宿双栖,发泄积攒一学期的精力,三天十来次,这还不如回家呢,沈隐和纪兰亭总还能给她歇两天的。

  深觉吃亏的瑛瑛忍无可忍,秉承灯下黑的侥幸去君雅开了间房,没一天就被抓回家,又是三天以惩罚为名翻来覆去。

  之后节假,但凡她出门,总会被周宇泽给精准狙击,吓得她深居简出,被迫宅家,倒是把写作的爱好又捡了起来,成为小有名气的撰稿人。

  纪兰亭大二毕业那年,沈隐刚好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云台市正式成为姜佩仪的总助之一。

  天天食品已经成立了脱胎于南洋外贸的天天外贸,风头无两。

  不是没有更好的去处,但对于当初那次小小的借势利用,他有点赎罪心理,想把自己当初的计划案落到实处,也算有始有终,回馈姜姨的栽培。

  事实证明他做的很好,一年后调任天天外贸市场部经理,再两年磨合期后升任总经理,前后五年鞍前马后,帮助姜佩仪开拓横向市场,直至计划书内容一一兑现,姜佩仪想给予股份并把他提拔为副总,沈隐婉拒后离职,并以自由身开始创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回来就把瑛瑛看得死死的,哪怕出门也时刻陪同,搞得周宇泽再没能得手。

  次年尾声,贺璧照例在大明宫摆了一桌,全都是瑛瑛爱吃的。

  每年这天,无论在哪里有多忙,他一定会提前赶来,仪式般卑微等待一年一度的叙旧。

  若不是当初贺璧和宁睿帮她从泥泞中拉出,这个机会大概也不会有。

  毕竟她拖家带口坐在一起,衬得这边两只单身狗泾渭分明,完全不是一国的。

  开办唐宫宴是怕她吃不到家乡菜,可她即将嫁入豪门,似乎也不再缺一口吃的;发起团年宴是怕她他乡孤寂,如今她和和美美,聚会也成为了累赘。

  还没食几口就被小隐蹭腿催促,她忙放下碗筷,有些歉意地看向二人:“谢谢你们一直记挂我,明年就不用这么费心了,等到秋季我就嫁人了,总不好还在外面过年,”她鞠躬欠身:“多谢二位曾经倾力相帮……祝你们生意辉煌、前程似锦。”

  说完她也有些尴尬,接过小月亮,冲二人点点头,一家四口匆匆离席。

  看着没动几口的珍稀食材,贺璧没了食欲:“她是在跟我们告别?”

  宁睿冷笑:“人家有大好先程,没了价值的前男友,你还想怎样?”

  这反常的刻薄令贺璧微微侧目,点了支雪茄喃喃自语:“我这么多年付出,不求有什么回报,又不会去打扰,她何苦……”他狠抽一口,指节发白:“就算我是强奸犯,这么多年也该出狱了吧?!”贺璧从来不是什么善男舔狗,当他自觉姿态做尽还于事无补,不甘便开始滋生。

  宁睿自嘲:“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女人,你该庆幸她肯讨厌都算是看得起你,我呢?被她随手利用来当挡箭牌而已。”他冷眼看着她区别对待,想想那短暂恋爱的几天,让他被下降头般为她什么都肯做,备感荒谬。

  甚至以为他们母子相奸是什么真爱,还为他们心理疏导——她最爱的莫过于她自己,可笑他现在才想通。

  原本置身事外的,什么时候觉醒了呢?大概是从发现她的虚伪,被愚弄感让他起了情绪。

  曾经心疼她可怜,可当他跳出一切观察,还不如心疼自己:瑛瑛其实是顶级的白茶,高明的猎手。

  她其实很狡猾,只接受为自己死去活来的男性,把他们死死攥在手心里。

  而自己这种越是理智克制,越是给与她性事主动权的男人,实则在她心里寡淡不如贺璧。

  他知道她几乎所有的秘密,也看透了这个女人骄矜下掩盖的寡情滥情,他们都是她彰显无辜的工具,她来者不拒又用完丢弃。

  因为遭受过粗暴性侵,她钟爱年轻的男孩,这给了她安全感;但也因为屡屡被强夺,她或许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对此无法抵御。

  不知不觉她早已成为他研究的重心,他想证明自己是对的,瑛瑛就是有病!——她喜欢被强迫,喜欢很多男人,喜欢周旋淫乱。

  她在驯化别人,也早已被驯化。她病入膏肓,她从未康复,她骗过所有人……他医治不了这个自私的女人,但至少要证明自己的推论是有意义的!

  斯文的金丝眼镜下掩盖着疯狂的求证欲……当一位医生眼里只有一位病人,他自己也早已病得不轻。

  贺璧眯了眯眼:“挡箭牌?什么意思?她遮挡什么?”

  宁睿眼神恢复了平静,不再开口,好像只是口误。

  贺璧颓唐掸了掸烟灰:“明年就结婚啊……既然是她希望的,祝福她吧。”等参加完婚礼,就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自问已经忏悔到了极致,有的罪,果然是无论如何都赎不来的。

  秋季的鸾乡一派世外桃源气象,婚礼选在一处度假山庄。

  庄园绿茵被布置得美轮美奂,进口干果随意洒在草坪里,吸引山庄里半豢养的、叫声动听的珍稀禽鸟奏鸣,而空运来的名贵鲜花,寻常叫不出名字的那种,随意点缀在路边纱廊里。

  为了给足她仪式感,纪兰亭甚至请来了教堂的神父。

  才九点多,宾客还不多。

  宁睿看向满眼血丝的贺璧:“我猜你有话想对她说。”贺璧可不像那种输得起的人。

  “都要走了,总要弄明白,我这十年对她到底算什么。”他苦笑。豪门不易,他会把唐宫宴留给她,至少她算有份嫁妆。

  “再说我们还有儿子,她想跟我断,儿子呢?我总要安排好。”他叹了口气,满心疲惫,却又不乏些安慰。

  小隐是他的骄傲,有出息又肯努力,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输在资本的原始积累。

  宁睿愉悦笑了一声,似乎没听出他的凡尔赛,目光落在远处客房:“她在302,现在化妆时间,门应该会开着。”

  “如果我是你,我会悄悄躲进卫生间剃须洁面,知道你现在有多憔悴吗?”宁睿戏谑的目光在他胡茬停顿片刻:“细节决定成败。再说这个女人最要面子,等化妆师走了,她才有可能应付你几句真心话。”

  目送贺璧身影消失,他走过去跟指挥布置场地的沈隐打了个招呼:“你今天很帅。”

  确实,沈隐穿得西装革履,跟纪兰亭几乎没什么区别。

  “谢谢。”沈隐目光闪了闪:“就你一个人?”

  宁睿点头:“贺总不大舒服,去客房休息了吧?”他随意遥遥一指。

  沈隐不再客套,越过他向不远处的客房栈区快步走去。

  宁睿笑了笑,眼底一片阴翳。医者不自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沈隐一直觉得瑛瑛在外面有什么人,虽然他没证据,但就是有种直觉。

  几个男人里,对她最有执念、也有能力胁迫她的,只有贺璧。

  而站在对方的立场,换做是他陪瑛瑛长跑十年,也不会肯认输放弃。

  当初对付沈瑾瑜,就数贺璧和纪兰亭冲锋陷阵在前,若不论危险只论作用,其实是贺璧功劳最大,也最一无所获。

  如果说瑛瑛对宁睿无视,那对贺璧就是排斥。

  所以他撺掇瑛瑛不要再参加鸡肋的年宴,也是他提醒瑛瑛不给贺璧任何机会。

  狗急跳墙,抢亲也不是没可能,想得更糟一些,万一得不到就毁掉呢?

  他几乎是跑进了她的房间,化妆师刚做完定妆。

  她诧异地转过头来,头顶的王冠熠熠生辉,却在她面孔映衬下黯然失色,因为此刻那张绝美不可方物的脸胜过世上最闪耀的钻石,足以攫取男人所有的注意力,一时都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化妆师打趣:“新郎来陪你了,那我可以离开了,我先去垫一口,等户外跟妆我再来。”负责新郎的化妆师是另外的,她还真没注意新郎长什么样。

  瑛瑛一时羞窘,“不是、他……”到底没解释清楚,沈隐极客气把化妆师送出了门并反锁。

  “你今天真美……”他目光灼灼,又神情黯然。哪怕穿得跟新郎一样,他也是假的,只能待在新郎身后借位,蹭一波婚礼。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她梦中情婚,却是他的精神凌迟。

  “等度蜜月,我们去国外举办一场三个人的婚礼。”她都了解过了,在南面那个山地佛国是可以的。

  “我不想看着你嫁给别人。”他坐在床边,闷闷拥着她,两个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好在纪兰亭也不算别人了,”见她也跟着低落,他又有点邪恶地翘起嘴角:“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完美了。”

  “喂!你……”瑛瑛挣扎,还不敢太用力:“我这刚做好的造型,不可以——”

  沈隐撩起她的裙摆:“带着我的精液去嫁给他吧。”

  “小隐你冷静一点……”她想护住下摆,又怕脆弱的蕾丝被毁坏:“等晚上、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想怎么都随你……”

  内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脚踝,她求饶:“后面!我让你从后面好吗?现在随时会来人……”

  “我很快的,不会搞乱你……”他小心地卷起婚纱下摆,插了进去,“等不到晚上了,我就是想肏穿着婚纱的你……”

  没办法,他失意他最大,她除了用身体安慰还能怎么样呢?

  接下来十几分钟,女人的哀求渐渐变成呻吟,终究是喜欢藏不住,不由自主迎合,屋里都是淫浪的声音。

  “我在肏新娘……我才是新郎……我才是……”他反复强调着,好像还哭了:“妈妈……我好爱你啊……”

  她只能一遍遍安慰:“宝宝……妈妈也爱你……最爱你……”用身体爱着他给予的每一滴精液,往深处吸纳,吸得他高潮绵延不断,喘了半天才平定,除了眼睛红红的,情绪已然看不出异常来。

  好在他说话算话,射完就放过她,还小心地为她擦去流出来的精液,不让她弄脏婚纱。

  不仅没弄坏妆面,反而更潋滟了。

  “我陪着你……”他不敢吻她的唇,只能以勒死人的力度搂着她。

  “不要……”事已至此,她无奈推他:“你快出去帮纪兰亭,他一个人应付不来。”

  好说歹说把沈隐轰走,她对着镜子紧张调整发型,把那些细碎的发一一固定。

  身后再次传来锁门声和脚步声,她无奈:“你怎么又回来了?”

  “快两年了。”一只手从深V滑进乳沟,肆意揉捏:“躲也躲够了吧?”

  镜子里同样正装的男人低下头来,凑在她上方,吻落在发顶:“……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你躲不了的高位?”

  瑛瑛吓得脸色苍白,脸上红晕都消失不见。

  周宇泽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沈瑾瑜。

  她裸露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浑身发冷,他忽然话音一转,轻佻起来:“跟你开玩笑的!憋了我这么久,还不许我吓吓你啊?”

  把依然惊魂不定的她打横抱回床,手伸进婚纱拽她内裤。

  她如梦初醒:“不要!婚礼就快开始了!”

  他没再脱拽,三两下拨开裆部,让她粉穴暴露:“不会耽误你的,憋了我两年,你以为我能做多久?”

  他向来最喜欢单刀直入,话音未落就入了进去,自然感觉到里面的遗留:“——谁?”

  她被顶得太深,闷哼一声,艰难喘息。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他笑意不达眼底:“看来有人跟我想的一样呢。”这心思真的很统一,一来不想胜利者纪兰亭太如意,要给他婚礼添点绿;二来让她夹带自己的精液去证婚,也算是自己跟她结过婚了。

  “你轻点!”周宇泽素太久,一上来就粗暴,顶得她拼命忍泪,生怕花了妆。

  比起沈隐的悲伤和小心翼翼,他更像沉溺于眼前这场真实禁忌的婚纱play,仅剩的两分克制让他没去撕毁吊袜带。

  “射俾你……都射俾你……”他疯狂挺动腰腹,亢奋中带着偏执,“揣我仔嫁俾他好唔好?”

  “呜呜不要……”她被他掐住腰顶得砰砰响,为了维持后脑发型不乱只能紧紧攀住他。

  “仲躲唔躲我?躲唔躲我?”他狠狠撞击着,“同掂喊我?”

  “呜呜不躲……”她被干得阴道抽搐,浑身打着激灵:“阿泽老公!阿泽老公!”

  周宇泽肏得猛射得也快,剧烈粗喘着埋首她颈窝:“真有咗我仔,离婚啘!等我能自主那天就娶你。”他已经被录入云海省委宣传部,前途可期。

  新娘用指腹小心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门被关上,又被打开。

  瑛瑛惊弓之鸟般看过去,好在这次是女士,不可能再玩轮奸新娘的游戏。

  林俏穿着香槟色伴娘服,把礼盒送给她:“新婚快乐。”

  打开一看,是一对定制水晶小人,但两个新人都穿着婚纱。

  她的手一滞,把礼盒阖上了,欲言又止。

  “想出国吗?比如北欧?”林俏大胆地诱惑:“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哟。”

  “对不起,我……”她仓促站起来,仰望着高她一头的女孩,给她的勇敢做出坦诚的拒绝:“我很喜欢你,但我想没有那个缘分了。”当初林俏那句“要不要考虑跟我在一起?”让她心跳加速,如果出现得再早一些,可能她真的会因为恐男而走上这条路。

  而现在,她只感到抱歉。

  林俏捧起她的脸:“你没有错,别困扰,能给我一个告别吻吗?”

  被两个男人激烈要过,脖子以上她护得好好的,可对于这个故作轻松的索吻,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微微抬起了头,羞涩闭上了眼睛。

  女性特有的温柔唇吻辗转品尝着她,传递着想要呵护又无望的心情。

  她心一软,双唇微启。

  灵巧的舌小鱼一样滑了进来,纠缠着她的舌头,渐渐有了暧昧的起色……

  “唔……”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对方这么得寸进尺,一开始还带着新手特有的生涩,可很快就无师自通纵横驰骋,口红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口水不分你我。

  林俏这个吻不比沈隐和周宇泽的床事来得短,兼有男性的强势和女性的细腻,直亲到瑛瑛头晕目眩,舌头发麻,这才带着粘丝分开。

  “滋味也不坏对吧?”林俏眨了眨眼,满意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

  瑛瑛下意识踉跄了一步,却被她逼上。

  “以后要是他跟你吵架,对你不好,来找我吧,我们可以聊聊……”她的声音带着vocal担当独有的磁性,海妖一样引诱着:“或者你想我了,寂寞了……和女生亲亲是不同的,这不算出轨,只是一点点好奇的探索,女孩子间的睡前小游戏罢了……”

  伴娘的手绕过后腰,扶着新娘坐回床上,并没有触及任何敏感部位,却在她腰际摩挲出一阵阵颤栗,引得她娇喘微微,双目含潮,含糊应声,浑然不觉答应了什么。

  眼看十点半就要举行婚礼,新娘的妆发磨损让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十分惊恐,手忙脚乱抢修复原,瑛瑛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不小心睡着了、肚子饿吃了点心。

  在观礼的政商名流和各自亲友间,瑛瑛看到了她乖女,好闺蜜姜佩仪,她的前男友,还看到了一直叫她嫂子的纪兰亭同学们,甚至还有救过纪兰亭的肖警官,心情总算松弛下来。

  本来想让小月亮担任花童,但考虑到年纪惹眼,为避免新人沾染道德非议,便取消了这个环节,小姑娘静静窝在爷爷怀里,眼神在形似两个新郎的爸爸和哥哥间穿梭困惑。

  在神父的见证下,新人交换了戒指。

  “纪兰亭,你愿意娶沈琼瑛小姐为妻吗?与她在神圣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逆境还是顺境,始终爱她敬她,维护她忠于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纪兰亭目光灼灼,似乎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却铿锵有力:“我愿意!”

  “沈琼瑛,你愿意嫁与纪兰亭先生为妻吗?与他在神圣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逆境还是顺境,始终爱他敬他,维护他忠于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琼瑛目光恍惚了一下,与他身后的沈隐短暂交汇,手腕被纪兰亭紧张地攥紧,疼痛感提醒她错回视线,露出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我愿意。”

  纪兰亭的心脏为之一松,当场落泪,狠狠攫住了新娘的红唇。

  新娘被吻了很久,直到腿虚软了一下,差点歪倒在新郎怀里。

  有人笑得善意诚挚,祝福这对新人如漆似胶;有人笑得意味深长,回味新娘刚刚被自己祝福过的部位。

  淫秽的暗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涌动,被掩藏在纯白圣洁的婚纱之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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