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揉着杂乱的头发开打房门走到客厅,昨晚我一直在患得患失,生怕父亲的唐突打破我和妈妈之间母子的亲昵,就连昨晚和父亲一起吃的晚饭都味同嚼蜡。
昨晚回到家后我简单洗漱后就回房间练字了,父亲则去他们的卧室喊妈妈出来吃饭。期间,我听到了他们夫妻一直在交流着什么,但是直到睡觉我都没敢出去。
刚走进客厅我就闻到了早餐的香味,穿过餐厅的玻璃门,我看到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睡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身姿曼妙,弯下腰不知在找些什么,俯身的瞬间,包裹着妈妈翘臀的丝滑睡裙上,顿时就勾勒出两瓣香臀的形状,通过蜜桃般香臀上的痕迹我甚至能清楚看到妈妈内裤的形状。
「咳咳。」一阵短促的清嗓声音将我从美色的沉醉中唤醒。爸爸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里播放着朝闻天下的新闻。「差不多就可以了,赶紧去洗漱,一会儿我与你妈妈带你去游乐园玩。」我没有回答,心里还带有一丝埋怨,转身快步走进卫生间。
当我洗漱完毕走进餐厅时,爸爸已经在餐桌旁坐好了,妈妈也走了过来,坐在我们父子中间。早餐由煎蛋、小馄饨、章鱼形状的火腿肠和一大份蔬菜沙拉组成。妈妈会时不时给我们父子俩的餐盘里布菜,嘴里还念叨着等会儿到了游乐园一定要注意安全,那些危险的项目就不要去玩了什么的。我一边吃着早餐还时不时用目光去偷瞄妈妈,妈妈好似是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她眉眼弯弯的撇着我,长长的睫毛向上翘着,几乎贴着上眼皮,忽然却向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就连眼角下面的泪痣都带上一丝笑意。
我的心情顿时大好,就连小馄饨在不知不觉间都吃了两碗。早饭过后爸爸命令我打扫残局,他和妈妈准备收拾出门。我乖乖的洗好收拾妥当完餐具后就返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房间里妈妈已经摆放好了我今天要穿的衣服,带有简单的T 恤和休闲短裤整齐的摆在床上,衣服的一旁还摆放有一块时尚的运动款手表。
我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爸爸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妈妈了,这时妈妈打开卫生间的门向我招手,「小宝,快过来,今天太阳这么好,你得涂上点防晒。不然晚上回家时皮肤都要晒爆皮了。」
闻言,我听话的走进卫生间,妈妈穿着一件雪纺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淡蓝色的纱裙上点缀着一朵朵红绿相间的蔷薇花刺绣,蔷薇花的枝条还蔓延到了微微透明的长袖上,袖口手腕的位置还有着精美的蕾丝花边,妈妈一只手扶着乌黑的秀发,一只手拿着加热好的定型夹板,她熟练地给自己做了几个大卷,卷发垂在胸前的蔷薇花上看起来妩媚动人极了。她随手放好电夹板,将目光痴迷的我拉了过去,在红润的掌心上抹上防晒霜后就开始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均匀的涂抹起来。
感受着又滑又嫩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鼻尖不断传来妈妈身上的香味,我羞愧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又要起反应了。我刚转身要走,妈妈就一把抓住我,「跑什么,看你这老土的发型。」说完就在我头上喷洒了点定型的啫喱什么的然后给我弄了一个帅帅坏坏的发型。妈妈上下打量了我遍,才满意的点点头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还差不多,坏笑一下就有妈妈年轻时喜欢的那个偶像的样子了。去吧,告诉你爸咱们准备出发。」
上午,在游乐园里我感觉无聊枯燥到了极致,稍微好玩点的项目妈妈就不允许我去,只带我陪她玩这些类似旋转木马等低龄小朋友玩的游戏,云霄飞车,大摆锤等坚决不许我去玩。中午我们一家三口在服务区里找了一个金拱门快餐店,准备简单对付一下午饭,因为爸爸在来的路上就说晚上要带我们母子去吃大餐。
就在我们点好食物刚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时,一阵画眉鸟般清脆的声音就从门口处传来,「院长?糖糖你看那边,那是你导师不?」
我转头看去,一个小姐姐穿着黄色皮卡丘的T 恤,留着丸子头,刘海遮住了全部的额头和眉毛,下面一双杏目,粉腮圆润,琼鼻微微翘起,由于惊讶和兴奋,鼻翼两边微微沁出潮红来,一张嘴唇尤其有特色,圆鼓鼓的,因为诧异而微微张开的模样,看起来粉嫩粉嫩的,还透着荧荧的光泽,小胸脯挺翘而又饱满,皮卡丘的脸蛋被撑得鼓鼓囊囊。下半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大大方方的露在空气中。她左右各揽着一个女孩,这时她正举着左边女孩的手,指着我们高兴地对右边的少女说到,那个女孩低声哦了一声,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刻就飞起一层绯红来。
见她确认后,皮卡丘小姐姐拉着那两个女孩跑到我们桌前,右边的少女是个黑长直,皮肤细腻雪白的耀眼,即便是在房间内也透着一种瓷器一般的亮白。她轻轻挽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羞涩的跟我们打了一个招呼道,「老师好,师母好,这个是小师弟吧?你也好。真没想到在这遇到了。」
爸爸先是诧异,随后便嘴角噙着笑意说到,「真巧呀,你们也来这里玩?」他随便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快坐吧,正好遇到了就一起吃饭吧,我请你们。」说完他向里面的方向微挤了一下妈妈,妈妈不甘心的撅撅嘴巴挪了一下,这样爸爸的外面就让开了一个座位。
皮卡丘小姐姐推着黑长直小姐姐坐到的爸爸的旁边,另一个小姐姐则冷淡的说到,「不用了,我去点餐。」说完就走向前台。这个小姐姐十分酷,帅帅的齐耳短发,剪得整整齐齐,瘦长的脸庞上长着一对狭长的丹凤眼,一身中性的装扮,黑白条纹的POLO衫,下面是修身的休闲长裤,还穿着一双大头皮鞋。
皮卡丘小姐姐则转头看向爸爸伸出珠圆玉润的小手,爸爸宠溺笑着,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红色的钞票也不管是多少钱就递到她的掌心,我敏锐的觉察到,小姐姐在钞票的遮掩下还偷偷挠了一下爸爸的手心,然后就拿着钱去找正在前台排队的短发小姐姐。
这时,餐厅的气氛稍微有那么一点微妙。黑长直小姐姐害羞的低着头,绯红色已经从脸庞晕染到了脖颈上。她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连衣裙,手腕上带着一串鸢尾花形状的银色手链,一双小手紧紧攥在一起按在膝盖上。妈妈也不说话,鼓着俏脸撅着小嘴气呼呼的看着爸爸。爸爸则伸手揽着妈妈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餐桌上,伸出两根手撑着脸颊,拇指扶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妈妈,还时不时吹一下额头的发帘。在妈妈的视角盲区里爸爸的后背已经轻轻靠在黑长直小姐姐的肩膀上了。我有点局促,开始寻找帮手,前台那里,短发小姐姐好像在打电话,皮卡丘小姐姐指着前台后的屏幕在跟服务员说着什么,好像是正在点餐。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小姐姐才端着我们点的食物走了过来,我坐进了最里面,皮卡丘小姐姐挨着我坐,短发小姐姐坐在了最外面。这时爸爸清了清嗓子说到,「既然人都来齐了,我先介绍一下。」他指着妈妈对小姐姐们说到,「这是我爱人,你们都认识。」又指了指我,「这是我儿子,你们喊他小瑜就行,今年就要在咱们附属中学上学了。」他又指指身旁的黑长直小姐姐对我说到,「这是我带的研究生,名字叫唐甜芯,你以后可以喊她甜甜姐或者是糖糖姐。」糖糖姐姐看了我一眼又害羞的低下头,发出像蚊子挥舞翅膀一样轻微的嗯声。
爸爸刚指向皮卡丘小姐姐,皮卡丘小姐姐则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蛋自我介绍到,「我叫王灿,也是人文社科学院的学生,不过我是法学系滴。小家伙你以后看到我就要喊灿姐,不然叫你好看。」
这时妈妈冷冽的目光唰的一下就看了过来,火山姐姐看到妈妈的眼神,小手咻的一下就收回桌子下面,她微微吐下舌尖,心知妈妈生气了,就装模作样的坐直身体目视前方,不过她的目光前方好像就是我爸爸。
爸爸用手轻摇了一下妈妈,微笑着指着短发小姐姐说,「这是张贝贝,也是我们学院的,不过是历史学系的,你可以喊她贝贝姐姐。忘了告诉你,爸爸我是分管教学的副院长,教的是哲学系。」
短发小姐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没有搭理爸爸,也没有去看他,酷酷的用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妈妈好似得意的瞥了爸爸一眼,很高兴看到爸爸吃瘪。爸爸也不以为意,介绍完就招呼大家开始吃饭。
不一会儿大家也算是熟络起来,爸爸时不时问一下三位姐姐学习上的问题,糖糖姐和贝贝姐也开始加入交流,妈妈则很明显敷衍的微笑着。火山姐姐时不时还调戏我一下,说我长得帅,打扮得像陈冠希。
妈妈听后更紧张地看着她,就像盯着一个小偷一样,我悄悄从桌下伸出手去牵妈妈,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耿耿。不经意间却看到一个大头女士皮鞋好像在桌下偷偷轻轻踢着爸爸的鞋底,爸爸的脚一抖一抖的好像十分惬意。
不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一起走出餐厅准备继续转转。刚走了没多远爸爸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爸爸接通电话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就跟妈妈说学校临时有事找他必须得赶紧赶回去,车就留给我们了,他自己打车走。妈妈很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同意爸爸回去加班。
我牵着妈妈的手走在前面,三个小姐姐和刚见面时一样手挽着手走在我们身后,我时不时转身跟她们交谈着,妈妈也敷衍着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这样走了不到一刻钟,火山姐姐偷偷拽了一下糖糖姐对着妈妈努了努嘴,三个人就跟我俩道别,说去玩项目。
目送三个人走远,妈妈拉着我的手问道,「小宝,咱们去水上乐园那边玩吧。」我犹豫一下问妈妈,「咱们不是没带泳衣吗?」
妈妈目光像流波一样看着我,轻轻咬了下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没事,咱们一会儿买一套就好。」
这样我们母子俩手牵着手,来到水上乐园的游客服务区买泳衣。妈妈一开始选了一套保守的连体泳衣,我没看上,我一直坚持给她推荐一身黑色的比基尼。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妈妈最后还是无奈答应买了那身比基尼。
进入水上乐园,妈妈在入口处租下了一个单独的更衣室,这种更衣室是一个简单的里外间,以方便一家租用。我很快就换好了自己的泳裤,坐在长椅上听着里面淅淅索索的声音,幻想妈妈更换衣物的曼妙身材。
这时我听到妈妈在屋里轻微的呼唤声,我激动的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走了进去,只见妈妈只有下身穿着我给她挑选的比基尼趴在长椅上,身下还垫着洁白的浴巾。妈妈抬头看着我,晕染双颊,害羞的跟我说,「小宝,帮妈妈涂一下防晒油,本来应该叫你爸爸来的,谁叫他有事先走了呢。」
我激动的走上前,坐在妈妈的腿边,从妈妈身旁拿起防晒油,将防晒油挤在手心,拿着防晒油的手还不停的颤抖着。我颤抖着抚摸在妈妈的后背上,清凉的防晒油接触到妈妈滚烫的后背,妈妈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了一下。听到这声音,我更加激动了,我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在妈妈的后背上抚摸着,揉捏着,一路向上。
妈妈的脖颈玉润修长,脖颈之下的裸背犹如锦缎一般丝滑,真可谓香肩玉背,媚腰如柳。妈妈的肌肤里洇出来一般透着红晕,我的双手抚在上面都觉得有些烫人。这时妈妈轻声说了一句,身体两侧也要涂匀。
我低头看去,妈妈的双乳被身体挤压着,在身侧露出了边缘,我幸福的抚了上去情不自禁的揉捏着,这时妈妈嗔道,「下手轻一点呀,那能跟别的地方一样吗?好了,继续向下吧。」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儿时的粮仓,因未能完全掌握,而感到遗憾万分。轻抚着妈妈细柳般的腰肢,我沿着腰肢两侧的滑嫩肌肤,手指向中间移动,被妈妈略略丰腴的小腹一挤,好像微微触碰到一处凹陷,只有半个手指大小,形状浑圆。妈妈好像被摸到了痒痒肉,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又一次嗔道,「真讨厌!继续向下,你再捣乱就不叫你涂防晒油了。」
我害怕妈妈生气,就老实的在妈妈的大腿和小腿上涂抹起防晒油来,过了一会儿我看妈妈渐渐放松了身体。就再一次胆大包天起来,我顺着妈妈大腿根部的泳裤连接处,偷偷的将双手伸了进去。一边抚摸揉捏着妈妈的翘臀,一边找着借口轻声跟妈妈说,「屁股上也要抹点防晒,这轻薄的布料可挡不住紫外线,别把妈妈娇嫩的屁股给晒伤了。」
妈妈羞的浑身嫣红,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情深嗯啊着,默许了我这胆大包天的举动。摸着妈妈滑嫩的翘臀,我感觉自己的鼓槌又充满了能量。
说到鼓槌,我想起在爷爷房间里看到的一本记不住名字的野史杂谈,里面有个笑话,传说在唐玄宗时,杨贵妃得了重病,需要找高僧祈福,但是又怕来了和尚秽乱宫闱,唐朝的和尚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太监高力士就想了个法子,在各大寺庙招了五百僧众,每人胯下绑一面脸盆大小的鼓,然后就叫宫女光着上身穿着薄纱在和尚们面前跳舞。这美人跳艳舞,就是佛爷也要动心,一时间鼓声大作,高力士来回监察,发现有两个老和尚胯下的鼓没响,当即大喜,果然有高僧,就叫人把其余的和尚乱棒打走,独独留下两个老和尚,结果解开鼓的时候一瞧,顿时傻眼了。原来这两个老和尚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直接把鼓给捅穿了……
我的鼓槌就邦邦硬得不行,也想要捅穿什么。我收回一只手,一只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却撸动着自己的铁棒。妈妈感到屁股上的手少了一个,就回头看了一下,顿时双颊染霞,她微微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起老公昨晚对自己的开导,暗暗下定决心。
只见妈妈猛地坐起身来,双颊红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对椒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我的面前。这一对宝贝形如玉笋,上头两颗玫红,娇艳鲜嫩的向上翘着,我顿时就看呆了,忍不住想到奶油冰激凌上隔着的车厘子,忍不住的喉头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妈妈一只手将我按倒,另一只手缓缓退下了我的泳裤。她妩媚的看着我,拿起身旁的防晒油就倒在了我的肉棒上面。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伸出两只滑嫩的小脚丫把我滚烫的肉棒夹在中间开始撸动。一阵销魂的触感从我的小弟弟上传来。
我勉强撑起上半身探头去看,一对儿白嫩的小脚丫夹着我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十根丁香一样的脚指头微微张开着,指尖上染着凤仙花一般娇艳的颜色。妈妈仰着头,轻咬着嘴唇,小巧的鼻翼扇动着,发出咻咻的声音。一只手拨开自己泳裤的下摆,手指轻轻揉着那颗凸起的红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耻丘上不停地摩挲着,不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就分开了自己肥厚微黑的两片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随着妈妈双腿不停的上下起伏,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我出生的花径,花径中的蜜汁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顺着妈妈的手指,滴落在洁白的浴巾上,更衣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这是我的最爱,我从出生起就沾染在身上的味道,咸咸的海风的味道。
妈妈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指边阴毛乌黑发亮,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了,一缕一缕的贴在两片花瓣上。花瓣已经完全张开,小穴里的肉是血红色的,不时会被手指带出少许。穴口透明的淫液被两根手指搅动成雪白的泡沫状,妈妈也开始颤抖,她两只娇嫩的脚丫用力的夹着我的鸡鸡。她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妈妈要来了,儿子快射给妈妈,妈妈要乖乖的精液。」
我感觉快感就像浪潮一样一阵一阵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坐起身来,我一只手攥紧妈妈两只白嫩的小脚,叫她们夹我加的更紧,另一只手一把攥向妈妈的椒乳。没想到挺翘的玉笋,我居然一只手把握不住,我伸出手指狠狠揪着笋尖涨大的乳珠,红黑发亮的乳珠充满了血,竟有我的指节般粗细大小。
我一边施虐般的揪着妈妈的乳头,一边用力操着妈妈白嫩的脚穴,「都给你,儿子的精液都给妈妈,射死你。我要射死你。」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从我的龟头射出,有力的打在妈妈油黑发亮的花瓣上,妈妈也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一阵颤抖,小穴里波涛也急喷出来,小穴的洞口不停地开合着,混合着我精液的淫水,一会儿被吞进去,一会儿又被吐出来。
射完后,我浑身无力的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也轻吻这我的额头,「儿子,妈妈还有你,真好!」
我闭上眼睛,一只手还轻轻揉着妈妈的乳头,「妈妈,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
妈妈捋着我的头发,「傻儿子,当年你爸可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老珠黄了,哪里还比得上年轻可爱又有活力的小姑娘。」
这时我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餐厅里,那藏在妈妈视野盲区里的雪白肩头和爸爸的后背紧紧靠在一起,那接钱的手指,在钞票的掩护下微微挠动着爸爸的掌心,那双藏在餐桌下的女式皮鞋,它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磕在了爸爸的鞋底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