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场合
苏暖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撅着嘴，她瞥了眼旁边开车的男人，鞋子里的脚蜷了蜷，脚趾缝里还有黏腻的错觉，仿佛他的精液还黏上头。
“爸爸……”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好好谈谈，他最近有点过火了。
“嗯？”苏暮霖瞥了她一眼，又是这个语气词。他喉咙里闷出的声音带着磁，苏得离谱，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自知还是故意为之。
苏暖微钝，手指摆弄着车上的置物盒：“……我们是不是应该……稍微注意一下场合……”很委婉的提醒，苏暖在那一刻对自己的措辞还是比较满意的。
“嗯。”苏暮霖没回头，又是嗯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敷衍。
苏暖最近见识了他的霸道。
在床事上尤其如此，她被肏狠了向他讨饶，他嘴上这是这样模模糊糊的回应，亲着吻着叫她宝宝，看似已经答应了，但肏弄的动作不仅不减半分，还有可能弄得更狠。
苏暖一阵挫败，她抱着胸闷闷的望着窗外，倒是没在说话。
到了校门口，她坐起身要解安全带，旁边一只大手早她一步按上了扣子。苏暮霖倾身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头，眼角荡着笑意：“知道了，以后有分寸……”
苏暮霖长得好看，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冷清疏离，他平时也不怎么笑，总给人很疏远的感觉。可偶尔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弯弯的像月牙，眼睫跟着垂下来，极是温柔。
苏暖看得发怔，叫他又捏了捏脸蛋：“要迟到了……”回过神，她舔了舔嘴角，她明明没吃糖，怎么嘴里这般甜。
“小苏。”
刚下车就被人叫住了，她转头去看，许言背着个包正站在身后，苏暖冲他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早啊，许言。”
心情好的时候她也愿意多说话，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许言怔在原地。
“包。”
苏暮霖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打断了许言的遐思，他靠过来，对着车里的苏暮霖腼腆的笑了笑：“叔叔，早上好……”
苏暮霖却是没理他，把包递给苏暖，温声道：“晚上我来接你，别乱跑，知道吗？”
苏暖接过书包，对他点头：“爸爸路上小心，慢点开车。”说完就关上了车门。一回头，许言还站在身后，看样子像在等她。
“走吧。”
真的是在等她，都是一个班的，虽然上回那样，但说到底，是她的错。苏暖点了点头，回头又冲着车里的苏暮霖摆了摆手，便是跟着许言一起进了校门。
她却是没注意身后的车子一直没启动，直到她和许言的身影拐进了教学楼，那台车子才风一样的窜了出去。
“晚上我们班聚餐，你可一定要来，别又跑了哦。”快放学的时候，同桌突然靠过来：“期末了，快放假了，一年就这么一两次，你每次都不来，说不过去吧。”
同桌的语气还有几分幽怨。苏暖仔细想想也是，她好像从没跟他们去聚过餐。
放学的时候同桌还怕她跑了，收拾书包都紧盯着她。其他人早是沸腾了，教室里闹哄哄的。
苏暖只能跑到教室外给苏暮霖打电话，电话声嘟了一声就接通了：“下课了吗？我一会就到了……”
“嗯……爸爸……”苏暖扣着手机，她第一次跟他报备这些，还有些小紧张：“我们班今晚期末聚餐……我可以……”
“可以啊。”苏暮霖声音温和：“地点告诉我，我晚点过去接你。”
苏暮霖不是个老古板，他当然希望苏暖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她这几年都太封闭了，愿意出去当然是好事。
◆ 迷眼睛
苏暖原本忐忑的心一下松开了。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耳濡目染的那些，她好像对苏暮霖一直有些刻板印象，连刚刚打电话都不自觉的提了心。
过程当然是愉快的，快放假了，原本在班上默不吭声的同学都变得积极起来，吃完了饭，有人提议去唱K。
吃饭唱K似乎成了固定程序。
苏暖却不想去了，她不知道第几次拿起手机看时间，快九点了。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家也没多挽留，她本来就不常跟他们一起玩。
苏暖给苏暮霖发了信息，就站在马路边上等。这是一条小巷，他们聚餐的这家店是老字号了，就开在巷子里头。
这个点，巷子里人不是很多，偶尔走过一对情侣，紧挨着，说说笑笑的从路边走过。旁边的小矮楼亮起了灯，连拉动开关的声音都能听到。
身后有脚步声向她走来，她警觉的回头去看，居然是许言。他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白色上衣，看起来高高瘦瘦，十分干净。
“等你爸爸吗？”见她看过来，许言径直走了过去：“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不安全。”
他背着个包，站在她旁边，身后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直伸到马路上。
“……你不去唱歌吗？”苏暖看着他们两的影子，晃了晃身子，她的影子也跟着晃了晃，离他远了两分。
“不去。”许言的回答言简意赅。两人都没说话，只听到马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车轮压过马路发出的沙沙声。
“……那天，我……”许言起了个头，他似乎有点紧张，说了一半又停下清了清嗓子。
“是我的问题。”苏暖打断他，他那天其实帮了她很多，还害他被苏暮霖打了：“对不起，是我当时太冲动了。”
许言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提了好久的气一下就憋在那里，不上不下，半晌才缓缓吐了一口：“没有……其实……”
其实什么他也说不下去，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其实我也想……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只能沉默。
马路上卷起的风，带着尘土一小股一小股的旋着，苏暖看着对面的马路，那里长了一戳小黄花，摆着头越晃越厉害。
起风了，地上的尘土都跟着扬了起来，一股正好冲着她扑了过来，迷了她的眼睛。
“嗯……”她低着头躲开，沙土混在风里进了她的眼睛里，她揉着眼睛想把灰尘擦出来。
许言忙握住她的手：“不能揉的，我帮你吹吹。”
苏暖眼泪直流，听他说话，只能将脸转了过去，她什么也看不清，眼前雾蒙蒙的，一股温和的风吹进她的眼睛里，倒让她舒缓了不少……
“苏暖。”
她听到苏暮霖的声音，回头他已经站在身后的。
“爸爸……”苏暖看着他向她走来。她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要走过去才发现许言还握着她的手。回头看，他就放开了。
苏暮霖走了过来，盯着她看。他没说话，突然伸手到她脸上，拇指捻走她眼角的泪液。
“走吧。”他拿过她背在背上的背包，牵着她往马路对面走。原来他把车停那边了，怪不得没听到动静。
苏暖上了车，系着安全带，从车窗看出去，许言还站在原地，正盯着他们的车子看。刚才忘记向他道别了，苏暖有些懊恼。
“把安全带系好。”苏暮霖的声音有些干硬，他眼睛半垂着看向窗外。苏暖刚把安全带系上，他就把车开了出去。
一路都没怎么说话。苏暖找了几个话题，他也只是点头敷衍，似乎并不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情绪不高。
回到家，阿姨已经下班了。玄关亮着一盏小灯，苏暖进门将书包放在一旁，扶着玄关柜正弯腰换鞋，却被身后的苏暮霖一把抱了起来。
◆ 想不想爸爸喂你
“爸爸……”
苏暖有些惊讶，刚想回头却被他压在了柜子上，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手已经摸进了她的裙里，从大腿摸到她肉臀上，抓着她的臀肉揉捏起来。
“嗯……爸爸……”苏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灼热的身体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把她灼烧殆尽。
“还记得爸爸跟你说过什么吗？”他贴在她颈侧，声音低哑微沉，像呼吸里带出的气，很轻又很沉，嘴唇在说话间贴着她的脸颊磨擦，灼热滚烫。
苏暖没听懂，她的注意力全在身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性器放出来了，勃起的粗大硬物正贴在她屁股上，烫得她发疼。
“暖暖……要乖一点……”他低喘着，性器插进她腿间，贴着她的大腿嫩肉磨蹭。手从她的衣衫下摆钻了进去，推高她的胸罩，包住了她的小乳，揉捏碾弄。
“嗯……爸爸……”苏暖喘得厉害，腿心逐渐变得黏腻，蜜液不受她控制，将底裤浸得一片濡湿。不自觉的夹紧大腿，将他壮硕的巨物夹进腿间。
奶子被他放肆捏弄，他捻住她的乳尖，曲指轻刮。酥疼酸胀，让苏暖不自觉的挺起胸口，她进挨进他怀里，交迭着两腿，夹住他伸进来的性器。
好长……好大……
“想不想爸爸喂你……嗯？”苏暮霖挺着腰在她夹紧的大内侧抽插，粗大的阴茎贴着她的腿心，磨过她湿透的内裤。滚烫的茎身隔着一层湿透的薄布料，熨烫着她的蜜穴。
“嗯……爸爸……”苏暖仰着头难耐的喘息，奶子被他揉得软乎乎的，奶头叫他碾刮得坚硬挺翘，刺麻酥疼。
在她腿间抽插的阴茎，微微倾斜翘起，每次插进来，圆硕坚硬的蘑菇头都会碾着她敏感的阴蒂蹭过。
快感直窜上来，让她浑身酥软，蜜穴里的汁水满溢而出，透过薄薄的底裤，黏挂在他的性器上。
“……想不想……嗯？”他低喘着在她颈侧轻吻，温热濡湿的红印让苏暖不由自主的轻颤，校服被他全推了上去，胸衣卡在她胸脯上方，两颗雪白的奶子全露了出来。
圆润饱满，雪白的奶子上被揉出一片粉色的指印，奶尖被他捻在指尖，嫣红弹翘。他将苏暖微微抬起，挺翘的茎身戳入时隔着内裤陷进她的肉缝里，又碾过那一片温热的软肉蹭过她的阴蒂，伸了出去。
“想……”苏暖仰头靠在苏暮霖胸前，刚换上的拖鞋掉了一地，她站在他的脚背上，扭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
大腿内侧被他滚烫的性器磨得发疼，蜜穴被黏蹭得酥麻，他的龟头随着他的抽入，隔着裤子顶进她的肉孔里，又脱了出去，那股突然胀满又瞬间空虚的感觉让她越发难耐。
“爸爸……”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他身前难耐的扭动，两腿紧夹着他的性器，恨不得他能插进来把她填满。
“想吃……就自己来……”男人今天像故意在跟她做对似的，平时疼着宠着要什么都给，今天就是不肯轻易满足她。
他把她放到地上，后退一步从她夹紧的腿间抽出，茎身粘黏着她蜜穴里渗出的黏腻汁水，竟是从她腿间扯出一条晶莹的长丝，拉扯出好长一截才扯断，黏挂在他壮硕的性器上。
苏暖回头看他。
男人穿着一身岩灰色高订西装，西装里面是一件纯白色衬衫。灰黑色的西裤很是挺括，没烫出裤缝，恰如其分的包裹住了健硕修长的双腿，像极了无需雕琢的玉石柱。
整个人看起来修长笔挺，一丝不苟，就连领带都系得整齐，只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银白色腰带扣在他腰间闪着冷光，看起来肃穆又禁欲。
但他腿间露出的那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紫红色的茎身盘踞着青筋，微微翘起的蘑菇头伞端大开，茎身被她股间带出的汁水粘黏得油亮，上面还黏着一条晶莹的黏丝，正黏黏糊糊的悬挂在半空。
苏暮霖此刻就是个矛盾体。在他禁欲外表下露出的，这根散发着成熟男人野性的巨大阴茎，让他此刻显得更为勾人。
苏暖不由自主的喘息，眼睛黏在他露在西装裤外的那根赤红性器上，小腹上窜上一小股电流，击得她酸软。
“爸爸……”她光着脚走上前，抓着他的衣襟，垫起脚去吻他。苏暮霖垂眸看她，苏暖此刻像极了一只缠着主人求爱的小猫，可怜又可爱。
但她今天不太乖。苏暮霖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男生，又气闷了。
苏暖发现他没回应。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了那根贴在她肚子上的性器，上下撸弄。他的鼻息沉了，但他依旧没有动作。手心里的性器散发着热气，隐隐能感觉到茎身的勃动。
他明明也想要的……
她从他脚背上下去，抓着他的大腿跪坐在他腿间，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阴茎近在眼前，她能看到他翕动的马眼正激动的向外吐着透明的粘液。
指腹贴着他圆滑的伞端摩挲，碾着他正吐着汁水的小孔碾磨。肉茎在她手里微微颤动，头顶传来了他一声低沉的粗喘。
苏暖抬眼去睨他，视线从他胯间的性器上穿过，他垂着眸子看她，瞳孔幽深，胸膛起伏的比刚才重了几分。
苏暮霖这个样子反而更苏。那种包裹在禁欲外壳下的性感，那种压制的性欲，让她腿心忍不住吐出一泡粘稠的汁水来。
她水润润的望着他，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粉色的舌头贴着他圆硕的蘑菇头碾过，舌尖勾住那翕动的小孔勾刮舔蹭。
“唔……”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炙热。白玉修长的手指捏住颈间领带结，扭动着脖子左右扯开，他松开衬衫领口，露出一小片胸口来。
他好像做什么都这么好看。苏暖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张着嘴，舌苔贴着蘑菇头底端将他壮硕的伞端吞进了嘴里……
◆ 被肏得尿出来了
苏暮霖微微仰头，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叹息，粗长的肉茎在她手里胀大了一圈，蘑菇头被她吞进嘴里，她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住他最敏感的部位，舌尖还贴着他的马眼勾刮。
性器在激动的颤动。他弯下腰，带着她圈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茎身前后撸动着。
苏暖艰难的吞咽着他粗大的性器，手在他的带动下握住他粗长的茎身，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薄茧，刮得她手背微微发疼，手心被灼热的肉茎熨烫，嘴里满满都是他圆硕的蘑菇头。
等她适应了动作，苏暮霖放开了她的手，他眼神灼热，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西装外套，丢到一边，又搭在他的腰带扣上。
金属扣解开时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明明冰冷却让苏暖浑身发烫，她看着他将西裤裤子解开，露出下腹两侧性感的人鱼线，内裤卡在他鼓胀的囊袋下面，将那两坨圆硕的肉物衬得越发明显。
苏暖含着他的蘑菇头嘬了一口，嘴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性器头端渗出的前精被她全嘬进嘴里。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她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吃过他的精液了，他也似乎从来不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
可她疯狂的想要，她还记得梦里他把精液射进体内的畅快感，那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将她整个人都充满了。
“爸爸……”她发出一声低喘，将茎身抬高露出下面两颗圆球，撸动着他粗长的茎身，低头过去，舌头舔弄那两颗肉囊，张嘴嘬吸。
“哦……”苏暮霖难耐的叹息，终是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压在柜子上，低头含住了她热火的小嘴。
“想爸爸舔你还是直接喂你？”苏暮霖手滑到她腿间，那里湿漉漉的一片，内裤黏腻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要爸爸喂我……暖暖想吃爸爸了……”苏暖在他手指间轻颤，腿间痒到不行，身体里空虚异常，她握着他贴上来的性器撸动，湿着眼睛看他。
苏暮霖喉结微动，手滑到她大腿上，勾住她一条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
“自己喂进去……”
他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苏暖喘了口气，垫起脚，扶着他硕大的性器往自己的蜜穴靠近，硕大的蘑菇头抵在穴口，慢慢往里挤。
“嗯……”好撑，好满……她抬起眼睛有些无措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幽暗灼热。
苏暖咬着下唇，握着他壮硕的性器往自己的蜜穴里塞，她艰难的吞咽着这根肉物，空虚的身体逐渐被他填满，蜜穴里渐渐被这根灼热的肉物烫出一片汁水，顺着他塞进去的部分往他肉茎上流，很快就将他壮硕的茎身润得油光水亮的。
苏暖喘息着低头去看，蜜穴里胀胀的，她以为塞满了，低头去看才发现不过才进了叁分之一，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他又粗又长的性器本就难以下咽，如今被汁水一润，茎身上滑腻腻的，更难塞进去。
“嗯……爸爸……”
苏暮霖垂眸看她。她小小的喘气，猫一样的叫他，小屁股在他粗壮的性器上难耐的扭动。茎身卡了小半截在她蜜穴里，她紧致的媚肉已经裹了上来。
苏暖好馋。他已经热烫烫的塞在她身体里了，她知道他还没完全进来，但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垫着脚，揪着他的衣襟便就着那入进去的部分前后套弄起来。
他好烫……好硬……又好粗……
光是这么吞吃已经让她足够舒服了。她揪着他的衣襟舒服得眯起眼，她仰着着脖子，小小的轻吟。
正是畅快，身子却被他突然提起。苏暮霖的大手包住她的臀腚，将她抬到半空，健硕的腰身狠狠的往前撞。
“啊……”耳边是柜子碰撞发出的巨大声响，不过一瞬就离她远去了，脑子里滋滋拉拉全是火花声，眼前一片白光，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蜜穴更是裹着他的性器剧烈的痉挛着向外滋着水，她的臀腚颤动，艰难的咽下那根整根没入的巨大的肉物。
“不乖就会受罚……”
他低着头，嘴唇贴在她仰起的天鹅颈上，腰臀向后拉扯，将那根粗长的性器抽出了一截，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颤抖，她悬在半空的脚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裹着他的蜜穴不停的往外滋水，好像失禁了一般。
他整根肉茎变得湿淋淋的，待是只剩一颗蘑菇头卡在她的蜜穴口，一个狠撞又冲了进去。
“嗯……嗯啊……爸……啊……”苏暖终于找回了声音，她听到身下咕叽咕叽的捣穴声，他的囊袋把她的穴口拍打得一片酥麻，蜜穴被他捣得又胀又麻，她被肏得喘不过去，汁水四下飞溅。
她背抵在柜子上，一只脚踮起踩着他的脚背，另一只则被他挂在手臂上，他捧着她的臀往他身下抵，肉茎又狠又快的往她蜜穴里撞。她连躲都没法躲，吃了他十分的力。
“啊啊……爸爸……不行……啊……”她绞着那根壮硕的性器绷直了身体，快感的逐渐累积快要没顶，她向他求饶，却迎来他更凶更狠的肏干，绷紧的身体达到了极限，下一秒她浑身颤抖，仰着头再也发不出声音。
“唔……宝贝……爸爸肏得你爽不爽……”苏暮霖叫她绞得长叹，低头含住她的嘴，将舌头喂进她嘴里，见她无意识的含咽，他越发兴奋。
壮硕的性器在她还处在高潮的蜜穴里快速顶干，破开她痉挛紧闭的嫩肉，顶向她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她无力的裹紧他，身体在无意识的迎合，苏暮霖那根滚烫的粗壮的阴茎完全将她塞满了，她完全没法抵抗，他的肉茎把她满穴汁水捣得黏腻，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到穴外，又被他鼓胀的囊袋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啊……”苏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过多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身体似乎到了极限。
她裹紧他，身体后仰成弯月，下腹无意识的抵近他的腰胯，承受着他每一次的肏入，她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了，脑子里劈劈啪啪的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一阵耳鸣过后，她绞着他再度抽搐起来。
身下淅淅沥沥的声音，她竟是裹着他尿出来了……
◆ 你要喝哪个？
苏暖还是没搞懂苏暮霖那天为什么生气，但那极致的快感却是让她又爱又怕。
第二天起来腿都是酸软的，苏暮霖总喜欢射完精又将性器塞进她的蜜穴里，将她塞满一整夜，导致第二天她起床总有种还被性器插入的错觉。
她反抗过好几次，每次都被他以她的穴太紧，需要多疏通扩充为由霸道的给拒绝了。
但不管怎么说，跟苏暮霖在一起的时间里，她总是很开心。
连阿姨也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的好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很为他们高兴。
“父女之间就应该这样，亲近一点。”阿姨在旁边一面打扫一面跟着她闲聊：“你都不知道，每回你不理你爸爸，他都挺难过的。虽然他不说，但阿姨看得出来。”
“其实，你爸爸还是很疼你的，你上回生病，他守了你一整夜，还有你落水那会，他慌得不得了，我在这里干了那么多年了，都没见过他那个样子……虽然说，他没能从小看着你长大，但自从你回来以后，他为你做了不少事。”
“工作那么忙，还要每天早晚的亲自接送你，陪你吃晚饭，无非就是想多挤些时间陪陪你，别说是他了，就是我家那口子也做不到……”
阿姨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其实她以前也劝过苏暖好多次，但那会苏暖对苏暮霖还有很多误解，抵触得不得了，每回都是敷衍了事。如今再听，心里却是胀得满满的。
楼上传来脚步声，苏暖抬头就看见了那道高瘦倾长的身影。他今天把头发梳起来了，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穿着一套带着燕尾的黑西装，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爸爸……”苏暖叫他，苏暮霖下来就径直向她走了过来。苏暖正仰头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的勺子已经被他抽走了。
“少吃点冰的。”他眼睛扫了扫桌面摆着两叁个空掉的冰淇淋包装盒，对她皱了眉：“怎么一下吃这么多？一会肚子又该疼了……”
如果是以前，苏暮霖露出这种表情，苏暖肯定又要对他退避叁舍了，但现在不会了。
“爸爸要去哪？”他今天的穿着不太寻常。
“有个发布会要参加……”苏暮霖捏着袖口，把衬衫的袖扣系上。他的动作明明很随性，但做起来就是莫名的优雅。
苏暖看着他白玉一样的手指，灵巧的捏着扣子，突然想到他捻着自己乳尖的样子，呼吸一窒。
她晃了晃脑袋，将这些黄色废料从脑子里晃掉，突然又想到什么：“什么发布会啊？”
苏暮霖睨了她一眼，对她突然的关心有些欣喜：“SDf的新品发布会……”
苏暖微怔，突然想起那个秦小叶，她现在是他们旗下的代言人，那这个新品发布会她是不是也会去？
“暖暖……要跟爸爸一起去吗？”苏暮霖垂眸看她，她以前极少关心他的工作，头一回主动问还让他挺高兴的：“晚上还有个宴会，想不想去看看？”
“……想去。”
不为别的，一想到他会和秦小叶在一个场合她就不舒服，上回那张照片他们虽然没有接吻，但图片上暧昧的氛围还是让她难受。
苏暮霖给刘秘书打了电话。刘秘书办事效率惊人，造型师很快就找来了。等苏暮霖和苏暖到达会场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当会场里的人看到苏暮霖挽着个年轻的女孩进场，还很绅士的替她提裙摆时，大部分人都是惊讶的。
知道那是苏暮霖的女儿就更惊讶了。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苏暮霖有个女儿，但谁也没想到他的女儿居然这么大了。站在一起如果不说，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情侣。
只能暗暗感叹一句，苏总少年有为吧。
等苏暮霖和苏暖坐下之后，骚动也渐渐平息了，虽然还有人偷偷瞥眼过来看，但都不敢太明目张胆。
苏暮霖是不上台的，由负责SDf事业部的负责人上台向媒体讲解，苏暮霖的出现只是表达集团对这次新品发布会的重视。
当然还有秦小叶，她果然也来了。
苏暖一进会场就看见她了。本人比荧幕上更瘦更美，看到苏暮霖带她进场时，苏暖能明显感觉到秦小叶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满的敌意，旁边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再看过来，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似乎是发现了苏暖在看她，她甚至弯着嘴唇对她笑着点点头，烈焰炽灼的嘴唇刺得苏暖眼睛疼，苏暖状似无意的瞥开眼，向旁边的苏暮霖靠近了几分。
整场发布会都很顺利，中间秦小叶跟着那位负责人上台，这也是她官宣代言人之后第一次参加SDf的发布会，有记者问到她成为SDf代言人的感想。
“……SDf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美妆品牌，我平时也经常会用，出席活动啊，日常啊都很合适。当然能代言到这个品牌我很荣幸，最先感谢的当然是苏总了，感谢苏总对我的信任和支持……”
秦小叶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台下苏暮霖的方向上睨，不是赤裸裸光明正大的那种，而是一种似有若无，会让人产生一种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不为人知关系的错觉。
苏暖很不喜欢。
但是旁边的苏暮霖似乎没有发现，他正弯腰看着座位旁的置物架，上面摆着给宾客提前准备好的饮料。
“你要喝哪个？”他转过头看她。
台下灯光是暗的，只有台上蓝色的冷光屏映下来的光。他的脸就隐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清澈的眼睛在忽明忽暗中像夜空里闪烁的星光。
苏暖突然就消气了，他这样的人，有人爱慕根本不奇怪，他可能早对这些眼神免疫了，她总不可能为这个跟他生气吧。
“那个……”她指着其中一瓶对他笑了笑。
◆ 像秦小姐这样的就不错
之后举办的宴会是邀请式的，只有部分媒体可以通过邀请入场。这让苏暖放松了很多，她真的不太适合那种快门劈劈啪啪像放鞭炮似的场合。
当然免不了有人会上来跟苏暮霖攀谈。不过苏暮霖今天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这个宴会其实算是集团内部办的一个庆功宴，他到场算是给下面的人撑场面。
具体主场的人还是那个负责人。他全部注意力几乎都在苏暖身上，还特意去餐区给她拿了吃的。
“好吃？”他坐在旁边看着苏暖小口小口的挖他拿回来的慕斯蛋糕，像只小猫。
“嗯。”苏暖点头，真的挺好吃的，她舔了舔嘴角，奶油绵密又不油腻，蛋糕也做得很精致。
“慢点吃……”苏暮霖突然伸手过来，拇指碾过她的嘴角。苏暖侧头去看他，他手指上粘着一坨奶油，想是她刚才不小心蹭到嘴上的。
他看着她，却忽然把沾上奶油的手指放到嘴边，将那坨奶油吮进了嘴里，看着她的眼神都跟着变得灼热：“……是挺好吃的。”
苏暖呼吸一窒，心砰砰的狂跳起来，她紧张的左右张望，还好，他们在的这个位置刚好被一棵绿植和花束挡住了。
苏暖咽了咽喉咙，觉得嗓子眼里好像在冒火，她垂下脑袋，戳这盘子里的蛋糕，脸热得发烫。
“不吃了？”苏暮霖勾着她耳根垂下的头发别到她耳后，指腹捏着她的耳垂不肯放开。
苏暖拍开了他的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觉得在这种地方跟他独处真的不太安全：“我们出去吧……”
出去免不了被人打扰。
果然才走几步就有人上来跟苏暮霖寒暄，毕竟这种场合，自然是免不了的。
苏暖站在旁边看。苏暮霖在家里和在外面完全两种状态。推杯换盏侃侃而谈，其实他都会，他似乎能透视人心，完全能看透对方的心思，说的话也总能一语中的。
所以为什么他能管理这么大一个集团，真不是平白无故的。
好不容易缓一口气，苏暖给他拿了一杯水。苏暮霖接过来，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笑：“还知道关心爸爸……”
她正要说话，又有人过来了，是一个合作的客户旁边居然还跟着秦小叶。
几人寒暄了一阵，那客户看着苏暖笑：“苏总的女儿都这么大了……长得好看……像苏总这样一表人才的，就该多生几个啊，不然这么好的基因浪费了……”
苏暮霖脸上表情未变，嘴角的笑意已是收敛了几分：“哪里哪里，王总谬赞了……我有这一个女儿就够了，没有精力养这么多个……”
“诶……我是认真的。”这位王总似乎听不懂苏暮霖的话，依旧说道：“像苏总这样年轻有为的，就应该……英雄配美女嘛，以后有了太太，自然不需要您花那么多的精力啦……”
他说着却是指了指站在旁边的秦小叶：“像秦小姐这样的就挺好……”
苏暮霖眼睛瞥过去，秦小叶却是羞答答的低下头，对苏暮霖道：“王总大概是喝醉了，开玩笑呢，苏总您别在意……”
这位王总一听就不太乐意了：“我没喝多少啊，我真的觉得你跟苏总挺般配的，男才女貌的，以后生的孩子得多好看……”
秦小叶似被他说得害羞了，垂着头站在一旁不语。王总一看更来劲了：“你看看，上回你们不还……”
“王总。”苏暮霖突然勾起嘴角，笑意却未及眼底，这是他一贯不悦的表情，只是旁人也看不出：“王总，在女士面前还是稍微保持点理智，不然容易引人误解……那边应该备了一些醒酒茶，可以过去坐一会。”说完就扯着苏暖走出了宴会厅。
苏暖呆怔怔的任他牵着，她脚步虚浮，都不知道自己步子是怎么迈的。脑子里全是方才王总的那句说了一半的话：“你们不还……”
还什么？是那张照片？
“暖暖……暖暖……苏暖！”她听到苏暮霖在叫她，抬起眼看到两人正站在走廊中间。
“怎么了？”他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苏暖抬眼看他，头顶的悬灯亮得晃眼睛：“我想上厕所……”
◆ 满意吗
苏暮霖微怔，牵着她往前走。
走廊很长，地上铺着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云里。苏暖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呆呆怔怔，忽然站住，不动了。
“苏暖？”苏暮霖回头，眉头夹紧，他靠过来，低头看她。
“……我还是想问。”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鞋子上镶嵌的小碎钻闪着光：“我觉得还是问出来比较好，不然总是觉得不舒服……”
“什么，你问。”苏暮霖勾着她鬓角的发丝，轻轻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指腹碾得她暖烘烘的。
“我有一天……在论坛上看到一张照片，是你和秦小叶的，你们在酒店等电梯……看起来很像在……接吻……”她头埋得更深了，像只鸵鸟，但是又强迫自己把话说完：“我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长久的沉默让苏暖窒息，如果他直接否认，虽然她可能会怀疑但也会强迫自己去接受去相信，但他一直在沉默，反倒让她很慌张，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如果他直接承认了，怎么办？
她突然觉得后悔了，也许她不该问这个的，其实自欺欺人也没什么不好，及时行乐也挺好的……
于是她有些慌张的抬起头：“……如果你不想说……”
“你说……哪个酒店？哪张照片？”苏暮霖大手扶在她的后脑勺上，垂眸看她。他的眼睛清澈明亮，眉心微蹙，似乎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就是……你出差的时候……”苏暖抬眼望着他嗫嚅道：“刚刚那个人说你和秦小叶……那张照片里就是你和她，她还挂在你身上……”
苏暮霖思考，他出差的时候，女人挂在身上……
唯一一次就是他有天晚上开完会，回下榻的酒店站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里面出来的一个女人，踉跄着撞到了他身上，他顺势扶了一下，也就这一次。
“那张照片呢？我看看……”苏暮霖冲她伸手。
“……删了。”苏暖看着他的掌纹，又解释了一遍：“那个帖子一秒就被删掉了，我也没保存下来……”
“知道了……”苏暮霖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肩将她拉进怀里，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就为这个生气？照片里的就是刚才在宴会厅里的那个女人？”他根本没注意。
苏暖被他揶揄的语气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扯掉他的手臂站在一旁：“我没生气，只是问问……”
“嗯，可以问。”他笑得温柔，牵着她的手把她重新扯了过来：“那个女人爸爸不认识，至于那张照片，我会让人去查的……”
“……这个回答，满意吗？”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苏暮霖晃了晃她的手。苏暖点点头，又觉得有些抱歉：“我不应该……”
“不。”苏暮霖打断了她的话：“这样很好，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爸爸不会怪你的。有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不要憋在心里。”
“还去卫生间吗？”
自然是去的。苏暖坐在马桶上手臂撑着膝盖，托腮盯着面前的门板。脑子里全是刚才苏暮霖说的那些话。
他刚才站在灯下，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连眉眼都染上的暖色。像冬日里升起的暖阳，赤诚又温柔。
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对着门外叫：“爸爸……”
没多久就听到他在外面回了她一声：“嗯？”
又是这个闷出来的声音，让她此刻本就被盈满的心都要被过多的情感满溢住了。
“爸爸……”她又叫了一声。
苏暮霖在外面顿了顿：“……怎么了？”
“……你来一下。”她说，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过来，这里面没人。
外面在一阵沉默之后，他的皮鞋踏着地板哒哒哒的还是进来了：“哪间？”
苏暖把门推开了。
她坐在最后一间的马桶上。这是一件高档酒店，厕所设计得宽敞精致，打扫得干净整洁，外面还点着熏香，缭绕而起的烟雾散发着暧昧的香气。
苏暮霖站在门外，看到坐在马桶上的苏暖对他伸出手。他跨步进去，弯腰想把她抱起来，却被她缠住了脖子，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