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人来救我们了。”
叶天云高兴地正在梳洗的巫行云道。
“哦,是吗?”
巫行云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些不高兴,道:“看样子,你好像很高兴啊!”
听到巫行云的语气好像怪怪的,叶天云心中暗自嘀咕:“能离开这个地鬼地方我自然高兴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跳,暗想:“巫行云不会是不舍得跟我分别吧?”
不过想想他又觉得不可能,这些天以来了,除了那次巫行动用嘴巴帮她以外,平时,巫行云连说话都懒得跟他说,怎么可能舍不得呢?
唉,女人心真是难以明白。
叶天云应声之后,从深不可理测的悬崖上面,传来欣喜的叫声:“二老爷,是你吗?”
“是我。”
片刻之后,从里面放下三条粗壮的绳子。接着滑下两人。一个高头大耳,身材魁梧,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一身修为不弱的中年汉子。另一位是巫鸣凤,几日不见,她人削瘦许多,憔脆不已,我见犹怜。那鹰峡涧深见底,高不知有几千几万丈,叶天云不由暗叹华家的办事能力,短短几天就弄到三条如此长的麻绳。
叶天云看到巫鸣凤又红又肿的手,责怪地道:“你怎么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下面很危险的?”
说此,抓起她的手,道:“手疼不疼啊?”
巫鸣凤本来以为叶天云在怪她下来,最后听到他的话,才知道他是在心疼她,心中有些感动,不过在姐姐跟天勇(那个跟下来的华家家将)面前给他抓住手,巫鸣凤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有什么。”
说完抽出手来,走到巫行云的面前,道:“姐姐……”
“妹妹……”
巫行云看着妹妹哭得梨花带雨,反而安慰她,道:“妹妹,别哭,姐姐没事。”
巫鸣凤道:“姐,我不哭,我只是太高兴了。”
巫行云道:“小妹,能见到你姐也很高兴。”说完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哭完后,巫鸣凤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下,对那汉子道:“天堂主,通知上面的兄弟,可以拉开我们上去了。”
天堂主道:“是。”
说完从怀里拿出信号弹,碰的一声,空中烟花绽放。巫鸣凤看烟花已经升天,回头对巫行云道:“烟花已经放出,我们可以上去了。”
接下来,叶天云他们共同拉住麻绳,上去的顺序为,第一,天堂主,现任华家天鹰堂的堂主,第二则是巫鸣凤,而我则有意留在最后,照看着第三的巫行云。因为鹰峡涧气候恶劣,千变万化,难保会发生什么危险。对于叶天云的细心关心,巫行云心中暗暗感动,这也使得她更加悲苦。
在上面转轮的转动之下,半天时光,叶天云已安全上得崖顶,呼吸着吹来的新鲜空气,心情舒畅,恍然重生,叶天云望向巫行云时,此时巫行云也正好看着我,彼此心领神会,不须言语说明。
回到华家后,巫行云说很累,就进房间休息了。而叶天云则跟着巫鸣凤回到了他们的庄子。摒退了下人,巫鸣凤看了叶天云一眼,道:“那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当天要不是叶天云舍命相救, 可能摔下悬赈就是她了。
“不用客气。”
巫鸣凤顿了一下,问道:“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巫鸣凤的脸一下子红了,嗔道:“谁是你的女人啊?我可是华天武的妻子。”
华天武?叶天云很想告诉巫鸣凤,华天武已经死了,可是又怕巫鸣凤受不了。看到叶天云没有说话,巫鸣凤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受,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天云。”
这时一个女婢走了进来,手下拿着一本书,道:“夫人,你刚才叫我整理老爷的书房,我发现了这个。”
他嘴中的老爷自然指的是华天武了。
巫鸣凤道:“拿过来我看看。”
“是,夫人。”
巫鸣凤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这本书是华天武所记的日记,上面记载着华天武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甲子年六月三日, 我奉大哥的命令去湖北办事,历经历家村时,见到一个小媳妇好漂亮,我忍不住上前调戏,被他夫君领着人追了十里路。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十天后,我召集人气,趁夜杀进历家,将历家所有男人全部杀光了,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而我终于如愿玩弄那个小媳妇三个时辰,好爽啊!
庚子年七月十五日,陕北旱灾,朝庭派官员押送一百万两白银震灾,我知道消息后,劫了银子,杀了官差,用这些白银,我收买了黑白双煞,五通神魔等邪道高手,嘿嘿,大哥,还被蒙在鼓子里面了,我再收买一些高手,到时就可以对付大哥了,杀了大哥后,我就是华家家主,届时嫂子也是我的了。
看此,巫鸣凤目瞪口呆,气得一口血差点吐出来,如果不是看到这日记,她还不知道华天武是这样的人。
他竟然对自己的妻姐存不轨之心。
接下来,又是一件件华天武所做的坏事,每件坏事都人神共愤,畜牲得不能再畜牲,什么白道大侠,根本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巫鸣凤看得触目惊心,尤其到最后,华天武还干了一件让巫鸣凤永远不会原谅他的事情。江东大小巫乃是江东美女,我跟大哥喜欢得不得了。不过追求他们的少年名侠实在太多,我跟大哥没有多大的优势。
不过后来大哥想到一条妙计,终于让我们如愿以偿。 。丙申年八月十五,中秋之月,我跟大哥叫豹三他们装成强盗杀进江东士绅巫老太爷家中,杀了巫家一家老小,而我跟大哥则装成大侠,舍身救美,这事情很顺利,大哥娶了大巫巫行云,而我则得到了小巫的身心。
唉,可惜有大哥在,要是大小巫能一起做我的老婆就好了。……
巫鸣凤摇晃着辜,心痛欲绝,道:“他骗了我,他骗了我,我真傻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活在一个梦幻中。我以为他是一个大侠士,大英雄,想不到他竞是一个大盗,他还杀了我父亲,我认贼为夫,我不孝。”
叶天云看巫鸣凤这么难过,他心中也很是难过,走上来,用强而有力的肩膀拥着她,道:“不,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华天武兄弟做得太真了,你才会上他当的。”
巫鸣凤啊啊地趴在我怀里哭了,哭了好久好久,泪湿了叶天云的整件上衣。叶天云找不到任有言语来安慰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给她一个温暖的肩膀让她倚靠,给她哭泣。叶天云理解她的心情,多年来她相信华天武,相信他的一切,可是当有一天她突然发觉她无比相信丈夫竟是一个WEI君子,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她时,她发觉整个世界都是在骗她,这叫她如何受得了呢?
巫鸣凤抑起伤心的玉脸,朦胧的脸看着我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叶天云给她一个无比自信的眼神,道;“当然,从今天起我叶天云可以向上天起誓,我一辈子都不会欺骗鸣凤。”
叶天云轻轻低下头,一点点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水,道:“别再伤心了好吗?”
巫鸣凤温驯地点了点头,叶天3甜吻了一下她的玉脸,道;“人不必活在过去,主要的是将来。我叶天云可以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会给巫鸣凤幸福。”
说完抱着美貌温娴的巫鸣凤朝闺房走去。
她柔嫩娇美的身体,再一次为我展现。不同的是上一次她不是自愿的,或者是说意乱情迷吧。而这一次她却是心甘情愿的任我采摘。她身上曼妙美好的肌肤我一寸也不放过,一双巧嘴尽我所能,吻遍了她的每一个地方,连一双白如青葱的玉足也不放过。巫鸣凤乖巧地躺在**,任我施为,偶尔情动地扭了一**体。这更增添了我的无穷情欲。我吼的一声,扑向了那具曼妙无双的身体。
华家是创立百年的家族,已经有非常完善的制度,在家族中, 除了华天行跟华天武的两兄弟心腹之外,有一批自华家建立的那天起,便忠于华家的家将。
这些家将传承了一代又一代,如今已经第四代了。这些人只忠于华家,也就是说谁是华家家主,就忠于他。
跟随巫鸣凤下悬崖救叶天云的天鹰堂堂主就是这类华家家将。
华天行跟华天武两兄弟自杀残杀,各自的心腹都被打杀了不少,元气大伤,现在华家的主要实力就是这类家将。
现在华天行死了,华家不可一日无主,这些家将就将叶天云推上了家主的宝座。
身为家主后,叶天云跟巫鸣凤一起搬到了华家的主家,也就是华天行以前住家的地方。而巫行云身为华家的前女主人,也住在这里。
华氏兄弟杀害他们家人的事情,巫鸣凤怕姐姐巫行云受不了,都不敢告诉他。她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姐姐一直都是喜欢华天行的,将他当成一个完美的大侠。
月上中空,光华如水,给百花盛放的花园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长夜漫漫,巫行云不能安眠,漫步于花园之中,借此打发孤寂时光。
望着天下明月,巫行云没来由地叹了口气,一股孤单无助的感觉弥漫全身,她从无像此刻感到那么孤单与寂寞。自从那日在悬崖下给小叔碰了一下,心中被自己封锁得死死的情念好像又死灰复燃了,一到月深人静时,自己的身体便有强烈的需要。可是天行已经不在了,谁还能来安慰呢?绝色妇人又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已到花园深处。
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那声音似痛苦但又似饱含无边的快乐,断断续续的,绝色妇人以为有人受伤,忙已步沿声前进,正要扑入花园声音处,看是什么人受伤时。啊的一声,目瞪口呆,紧急关头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免得惊叫声出口,人急向后挪动脚步,隐于一株大玫瑰花之后。那声音并不是有人受伤了,而是有一对男女月下花园里做那种事。那对男女中的男的竞是自己叔叔华天武。女的则自己的妹妹巫鸣凤。
“鸣凤也真是的,大半夜竟然跟天武在花园中,要是给下人看到岂不闹笑话了。”
巫行云脸红如火,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只是听到妹妹那动情至极的声音,身为过来人,她知道那声音是女人在快乐至极至时才有的**,她一颗心扑嗵扑嗵地跳着,此外还有痒痒的,好像猫在抓一样的感觉。
她不禁地将头转过去看着。
此时妹妹满脸春情,秀发飞场,胯坐在小叔叶天云身上,丰润的玉体上上下下套弄着叶天云那根硕大坚硬的东西,嘴里痛快喊道:“好老公,好男人,你太棒了,把我弄死了,啊,又顶到我的**了。”
那**表情比妓院里的妓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叶天云双手扶着妹妹巫行云的**,挺起臀部好让那东西可以更深入刺进妹妹巫行云体内,头偶尔抬一下,在妹妹巫行云有垂如鸡头肉的雪白玉乳亲了一下。花园中混杂着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无尽**的浪语,一时间布满淫秽的气氛。绝色妇人真想就此离去,可是双腿确不听她的指挥,迈不开脚步。
看着那对纵情于欢这爱男女,绝色妇人感受良深,想不到男女之爱竟有如此多的姿式,还可以喊出来。她生性拘谨,而华天武在他面前又装成一副儒雅的大侠模样,他们的**亦十分平淡,平时连**都没有。此番见到花园中野合的男女,算是开了眼界。看着,看着,身体一阵火热,两腿间桃源玉洞竟泌出爱液。绝色妇人玉脸发烧,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无瑕细思其中的原由,快步返回自己的小屋。她要冲凉泄火,在听下去的话,自己恐怕会叫出声来,那时自己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