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云虽然对叶天云动了杀机,不过此刻百花谷内,有那么多的武林人士,她自然不会公共动手杀人。所以她忍着心中的杀机,若无其事地引着李玉凤他们进了驿站。
在叶天云刚洗完后,何香妃就兴冲冲的来了。许久不见何香妃瘦了许多,憔悴了很多。何香妃就扑到叶天云的怀里,边哭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你终于来了啦。”
虽然何香妃没有说,但是叶天云可以感受到她的思念。
叶天云默默抱着何香妃,他心里很幸福,有人想着是一件幸福的事。叶天云道:“我也想来看你,做梦都想。”
自从分别后,他确实很想何香妃呀。
何香妃仰起玉脸痴痴地看着怎叶天云,道:“真的吗?”
叶天云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何香妃道:“我多也想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想一个人会那么痛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过我没有后悔,因为我想的是你。”
叶天云抬起何香妃的脸色道:“娇儿,谢谢你,叶天云有幸得到你的爱,上天待我实是不簿。”
何香妃娇笑看着叶天云,道:“那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人家呀!”
叶天云闻言,心里一怕,按照以往经验,娇娇女提出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有点怕怕问道:“什么事?”
何香妃嗔怪的看着叶天云道:“瞧把你怕的,人家又没有要你上刀山下油锅的。”
叶天云道:“那是什么事啊?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叶天云也定为你办到。”
何香妃道:“我不知怎么了,一见到你就特别想那事。”
叶天云故做不解问道:“什么事呀?”
何香妃脸红红嗔道:“就是那事吗?”
说完见叶天云正笑看着他,知道上大坏蛋的当了,当下拍打着他道:“你坏,明知道还要人家说出来。”
叶天云哈哈一笑道:“哈哈,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是那么想我的呀,你放心今天我定叫你满足。”
说完就把何香妃抱在怀里往内屋走去。
两位激情的饮食男女热吻着对方,衣衫在彼此的帮助之下离体而去。到了床边,叶天云温柔的把何香妃放在**,多日不见香妃的胸部丰满了许多,尽情地展现着她做为成熟美妇人的丰腴跟风情。
何香妃见叶天云盯着她看,紧张地喘了一口气胸前那对**的玉乳上下起伏,晶莹如玉乳峰之上两点嫣红在情欲的怂恿之下怒发涨放。
叶天云见此,心中情欲大动,大口一张把何香妃胸前的一对玉乳含在嘴里,牙齿轻咬细舔。何香妃满足地嗯的一声,纤纤玉手抱着叶天云的头让他紧紧*在自已的胸脯上。
在道家仙阵中,久旷的何香妃被叶天云引动了内心的情欲,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房事被引发后,体内的欲望就像决堤的河水那样汹涌而出, 难以抑制。而叶天云呢,修炼欢喜禅功,阳气亢奋,更是无女不欢。两个情动男女,把所有的思念化为爱力奋力征讨,在厢房的**,变换着各种姿式,尽力地缠绵着两小时后,云收雨散,何香妃趴在叶天云胸前拍打着他,嗔怪道:“都怪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累,现在人家连走路都不想走了。”
叶天云哈哈一笑道:“那正好,你晚上就在我这里睡吧。”
何香妃道:“想得美,若在你这里睡,等一下还不又被你这个大色狼占便宜了。”
叶天云道:“是吗,刚刚不知是谁叫我大力点啊!”
何香妃闻言脸羞红,啊了一声,道:“反正我就是不要就是了。”
叶天云道:“那不然等一下我背你回去吧。”
何香妃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要等晚上,那样人家才不会看到。”
叶天云哈哈,一笑点头答应,说完目光触到天娇日益**的玉乳,道:“好妃儿,其实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谢谢我。”
说完双手齐上,左右品尝着它的娇嫩。
何香妃不解问道:“什么事啊?”
叶天云道:“你不觉得,在我的滋润之下,你胸前的双峰是不是大了很多呀?”
何香妃娇笑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啊?”
叶天云道:“我当然要品尝一下在我辛勤劳动之下的果实了。”
何香妃道:“那你来吧,我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吗?”
这一句话比什么催情春药更管用,叶天云色狼本性展现无余,一下子就把妃儿儿吃了下去,背浪之下不时传来何香妃的娇喘天音。
百花谷经过花相云这个女强人的领导,几十年来发展极为迅速,百花谷的弟子众多,实力雄厚,派内高手如云,实力雄厚,如今已是建州武林中最大的门派跟最强大的势力了。
武林是一个讲究实力的地方,弱肉强食的道理众人皆知。像百花谷这种大门派是不能惹的,就算是有实力的人他们也不愿招惹百花谷。可是今天却有不长眼的人公开惹上了百花谷。
早上巡逻弟子,在山脚下发出现了几个守山弟子的尸体。他们为人所杀,死得很惨,除了面目依稀认出他们的身份外,全身下来没有一块完整的肉,白骨展露。
李玉凤也跟着百花谷的人到了现场。花相云脸色铁青,这是对百花谷最公然的挑衅。百花谷幻影剑李欣影在旁向昨晚巡山弟子问话,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李欣影是花相云师妹,百花七剑之一,相传她的剑影已经达到一剑出,百影齐现的境界,是江湖中最着名女剑师之一。
过了一会儿,李欣影道:“掌门,我都问了其它弟子,他们都说昨晚静悄悄,没有什么动静。他们的尸体是早上巡山弟子发现的。”
花相云疑重道:“他们三人都是为人两剑所杀,一左一右,出剑极其狠毒凶残,去肉而不伤骨,力道把握得极好,天下间能有此剑法而惯于杀人的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了。”
突然眼睛扫过前面的一颗树,人后退了几步,可窥树的全貌,那树为人用高深的剑法修剪过,修剪后的树成一个‘杀’字,树上还残留着那荡人心魄的杀气。花相云疑道:“杀,莫非是……”
李玉凤也有发觉朝花相云望去,道:“天杀令。”
两人脸色瞬间大变。
天杀令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武林中出现过了,它代着是死亡与残酷。天杀令是一个令牌,也是一个人,天杀神魔傲峰,一个武林中有史以来最凶残的冷血魔头。看不顺眼的人他杀,喜欢的人他杀,他仿若为杀而生,以杀为乐。最恐怖的是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样。他杀人如麻,且精于杀人之技,被杀者莫不经过极其的痛苦而后方能死去。由于天杀神魔太过凶残,太过冷血终引起江湖黑白两道的公愤,群起而攻之,泰山之战以牺牲了三十六高手的代价终于把魔头逼入深崖。
花相云右手一伸,丢在地下的树叶自动飞入其手中,他拿到鼻前闻了一下,道:“此时我在树叶上尚可闻到杀的气息。”
他这句话是对李玉凤说的。
李玉凤道;“想不到事隔那么多年,天杀令竟又重现江湖了。难道傲峰还没有死吗?”
花相云道:“若是傲峰没死的话,此时怕已有九十多岁了吧。此时他的剑法虽日益精练,但气力必定大衰,已不可能有如此剑杀之气,来者可能是他的传人吧。”
花相云的修为精深,可称为一代宗师,什么事情稍一推断,更推断出个六七分来。
李玉凤亦是剑道高手,知道其中的道理,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花谷主见解极是,若贵派有什么需要南宫家帮助的地方,花谷主只管开口。”
花相云道:“本座谢过李夫人了。”
花相云道:“百花谷立派三百余年,还从未怕过何人,他既然惹上了百花谷就该得到应有的代价。”
话落眼神闪过浓烈的杀机。百花谷弟子听到掌门的话,个个信心大增,群情激奋。李玉凤心想:“看来花相云倒很有一套,只是短短几句话便把人心惶惶百花谷弟子给带动起来。”
他不知,在百花谷里,花相云的镇静自若,运筹为握早已深入百花谷弟子心里,他可以说是百花谷的精神领袖。只要有她在,百花谷便无惧任何风险。
接下来两天,虽然百花谷加强防范,可是杀人者来无影去无踪,依然杀人。每天都有几个百花谷弟子死于山野,死相惨不忍睹。长久以来,百花谷根本不能有效的制止,全派上来弄得草木皆兵。
此时百花谷内又有来参加寿宴的众多宾客,百花谷弟子不断被人杀害,此举无疑大大削弱百花谷的威信。此时,百花谷内部就出现质疑花相云领导能力的声音。有一些执事,更公开花相云退位。
花相云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一天夜里,刷的一声,在两个巡山的百花谷弟子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脸色冷峻,面目清瘦,背插长剑,全身杀意涌现的年轻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那百花谷弟子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淡淡道:“阁下莫非就是天杀令的主人?”
年轻人道:“不错。”
另一个长得较高的百花谷弟子问道:“你是来杀我们的。”
年轻人依然道:“不错。”
声音冷若寒冰,使人不觉心里打了个寒颤。百花谷弟子大声减道:“那来吧。”
在他话落从四周突然出现了许多百花谷的弟子,一下子就把年轻人围在中间。
年轻人见此脸色一变,道:“你们竟然知道我会来?”
此时花相云缓缓从人群中走出,道:“什么事只能有一,或许可以再有二,但绝不可再三,经过三次我们早已研究你,明白你的的行动路线,今天你插翅难飞。”
年轻人见到花相云时,眼神立即布满恨意,咬牙切齿地道:“花相云,今天你终于出现了。”
话落就朝花相云扑了过来,又快又急,中途不知何时已把剑拨了出来,刺向花相云,一剑瞬间化为三十六剑,三十六剑所攻的方位都是人体致命之处,只要中上一剑必死无疑。
在旁的人要出手时,花相云出手制止,待剑临身时才缓缓伸出双手迎向年轻人的剑,右手瞬间幻化为三十六只手掌,一手对一剑,花相云的手已碰到年轻人的剑时并没血肉横飞,而是传来兵器对碰的响声。花相云并没兵器,唯一解释就是花相云已把一双手练到有如金钢的地步,已不惧任何兵器。
花相云在破完年轻人的剑时,一直没有出手的左手倏然劈出,把年轻人震退了三大步。
年轻人似乎不敢相信,喊道:“不,这不可能,天杀剑是没有人可以抵挡的。”
花相云道:“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武学日新月异,天杀剑已经过时。”
在旁的李玉凤却看得清清楚,当然知道并不是天杀剑过时了,它依然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杀人剑法,而唯一解释就是花相云的武功太高了。他已把‘明玉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一种武功一旦练到了最高境界,已将近于道,可破天下。花相云确实不同凡想,不知我的气功能否战胜他的‘天阳手’。
花相云道:“你屡杀我百花谷门人,今日定要给花相云一个交待,否则休想离开百花谷。”
年轻人无视道:“我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我要杀光你们百花谷的人。”
旁完长剑一摆,一股沛然的杀气以他为中心如潮水一股四散开来。一些修为较弱的百花谷弟子竟昏死过去。
花相云道:“听你的语气,对本座好像恨之入骨,在花相云的印象当中好像从没有得罪你。”
年轻人好像想起什么事,恨意更为浓烈,道:“你杀的人那么多,你当然不记得了,你可记天狼寨。”
二十年前,也是花相云刚刚当上百花谷掌门的时侯,声望不足。而当时在河南省有一专门干杀人越货勾当,凶名蓍作‘天狼寨’。花相云为了提高自已的威望,就招集派中高手围剿天狼寨。那一战凶残的天狼寨徒,无人逃脱,都被百花谷杀绝于天狼山上。从此天狼寨消失于武林,花相云之名传遍天下。在武林中这种事谁没有做过呢。
花相云想了一下,道:“哦,你是天狼寨的余孽。”
年轻人道:“不错,我便是天狼寨寨主狼心的儿子狼恒。”
花相云脸上没有任何惊奇,淡淡道:“想不到你还没有死。”
狼恒咬牙切齿的道:“我的命够硬,虽中了你们一剑但却没死,后来还得到天杀神魔的‘天杀令’。十年苦练就是为了今天。”
花相云道:“天狼寨的人杀人越货无恶不做,其罪该灭,花相云只是做了一个侠者当为之事,你要找本座报仇就来吧。”
狼恒道:“你受死吧。”
话落天杀剑杀意狂涨,一剑缓缓朝铁松是刺来,剑是杀剑,意是剑意有一种不将花相云斩于剑下誓不回头的意思。
花相云面对狼恒滔天杀意的杀剑,镇定自若,右手慢慢伸出朝狼恒的剑劈去,但掌要近剑时,剑却突然一变以极其诡异的轨迹刺花相云的背后,刺向背后的剑迅急如风,直中‘命门穴’要害。
花相云对此变故,虽稍觉诧异,便却不惊乱,左手以不可能角度恰时当在狼恒的剑前。叮的一声,长剑碰到左手硬生生被砸断了。狼恒为花相云左手传来的真力震得手臂发麻,人也被震退了三大步。
天杀剑毕竟非同小可,狼恒被震退后,马上又扑了上来,每一剑都是杀人之剑,劈刺挑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比的杀伤力,而且各招各式相互串联,廷绵不绝,变化无穷。
花相云的‘明玉功’一经展开,四处掌影重重,手法如山,每劈出一掌总是碰的一声,他的掌法看似笨拙实则极巧,不管狼恒的剑法如何变化,花相云的手法总是可以迎到那里守隹要害。剑掌相碰,碰的一声,狼恒的剑总被震离。这样打下去,虽然不胜不负,可是对狼恒的气力损耗极为严重,一会儿他已气喘嘘嘘了,而花相云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此时在狼恒耳中突然有人‘传音入密’对他讲:“此处非久留之地,速离,日后再寻报仇之机。”
狼恒想想也是,当下一剑逼开花相云,人唰的一声已消失于场内。
此时在花相云身边走出一位风度翩翩,书生模样的中年人道:“请掌门下令由海空去追。”
他正是以轻功名扬天下的无影秀士海空。在百花谷花相云那一辈中有两位最为杰出的弟子,花相云是一个,另一个则是海空。两人的武功和智慧可谓不相上下,都是百花谷掌门最热门的人选,可是最后海空还是败给了花相云。
百花谷初时的弟子全部都是女性,但是后来也开始招收男弟子。只不过男弟子很少,在百花谷中,相对于女弟子来说,比例少得多。
这也确保在百花谷中,女性占统治地位。
花相云道:“那刺客的轻功高超,在本派中只有海师兄与常师妹修成‘踏雪无痕身法’,此人就由海师兄去追拿,务必将他捉拿回来,以慰我死去弟子的英灵。”
海空点头道:“海空知道。”
说完人如一阵轻风一样,闪过众人急速朝刺客逃去的方向追去。
花相云见此嘴角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在百花镇上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内,海空与天杀神魔的传人狼恒都在里面。两个仇人并没有相见眼红,还很处得相当融恰。狼恒道:“刚才多谢你的提醒,如若不然我执着报仇可能就要留在百花谷了。”
海空道;“这没有什么,经过你这一闹花相云在百花谷的声威大降,已有人开始质疑他的领导能力了,我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狼恒‘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恩公要我大闹百花谷,是为降低花相云的声望,扶你当上百花谷的掌门。”
在他话落,从门外响起一阵掌声,两人惊然看去,只见花相云与李欣影一干百花谷的高手已在门外。
狼恒不敢相信地看着花相云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从百花谷下来已连易容了八次,改变十条路线,他相信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轻易找到他,想不到他刚落脚,花相云就已找来。花相云道:“百花谷要找一个人,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都可以把他找回来。”
此时狼恒才确切感受到百花谷的势力之大,眼线之广。
花相云看着海空次淡淡问道:“你现在有何话可说?”
海空脸若死灰,绝望地道:“我始终都不如你。”
花相云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却沧落到与外人勾结的地步,你真让我寒心。”
李欣影大声喊道:“百花谷弟子听令,海空勾结外人欲图对掌门不利,按本派门规处以乱刀极刑。”
乱刀极刑即乱刀砍死之刑。百花谷为了发展,数十百来已形成一套极为森严的门规,约束本派门人,加强团结。
花相云却摇了摇手,道:“不了,若非我他也不会沧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其中也有我的过错。”
海空却大喊道:“我不用你的假好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来就来吧。”说完剑对百花谷众人。
花相云见此心想:“海空此时已有拼死之心,本派人数众多,最后虽可胜海空那必定也伤亡惨重,不行我得另想一计。”
花相云最可贵的是他在什么时侯都有一颗冷静的心。
花相云笑道:“海空,其实你的事我已一清二楚,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出面吗?”
海空不解看向花相云。花相云却微笑地看着他并不急着回答。花相云见海空杀机剧减,拼死之心越来直低,心想:“现在是时侯了。”
当下道:“因为我想查出你幕后的那个人是谁?”
海空哈哈一笑,得意一笑道:“你不知道,天下间竟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花相云道:“我虽然知道很多的事,可是你幕后的人我却不知道。”
一上来花相云展现的就是运筹为握,神机妙算的姿态,现在竟还有事情不知道,这使海空在心里产生了花相云并未不可战胜的心态,在他心里已有一战花相云的心。花相云完全把海空的心态了解得一清二楚,当下道:“海空,我知道你对我当上掌门,一直很不服气,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在此又一顿。
海空马上迫不急待的道:“什么机会。”
有活命的机会,当然是选择活命。此时他的拼死之心已全然消失。
花相云道:“你我公平一战,若你胜了,我让出掌门之位,退出百花谷,如何?”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海空有点不敢相信,道:“真的?”
花相云肯定道:“当然。”
海空眼中露出自信的神彩,道:“好。”
花相云双手拉开架势,道:“来吧。”
在他话声刚落,海空已到身近,手执一把匕首朝他刺来。海空身怀的武功为‘踏雪无痕身法’与‘棉里藏针剑’。‘踏雪无痕’号称与武林中失传已久的‘凌波微步’还有多年来无人可以练成的‘草上飞’并称天下三大轻功,练到极境,可御风而行,踏雪无痕,可以说是天下间最快的轻功了。‘棉里藏针剑’则一种见缝插针的精巧剑法,只要敌方露出破绽可乘虚而入,一击而中。海空苦练这两种绝技多年,已臻化境。
海空脚踏‘踏雪无痕’快如轻风,绕于花相云四周,窥视花相云的破绽,‘棉里藏针剑’隐而未动,只要花相云露出破绽,即可一击而中。花相云此时对上海空,依然是那一套‘明玉功’,双手洁白如玉,质如钢铁,刀剑难伤,相传练到最高境界可以跟少林寺的金刚不坏禅功相撞并论。
明玉劲至强至烈,但此刻在花相云手中却极尽阴柔,一招一式结构严谨,廷绵不绝,根本没有给海空任何机会。他的‘明玉功’至刚极柔生的境界。世间任何武学,只要有招式,那便有迹可寻,那就有了破绽。可是海空对上花相云,他却发觉到花相云一招一式都浑然天成,根本没有任何破绽。想不到,二十年间他的武功精进到这等境界,我还可以胜他吗?现在,花相云就给海空一种不可战胜的精神压力。
久而久之,海空心不静,不静则气不纯,踏雪无痕出现稍许滞慢,‘棉里藏针剑’也露出了破绽。其实所有这一切都是花相云营造出来了,他见海空露出破绽,心想:“是时侯了。”
天阳手化柔为刚,掌若迅雷,一击而入,所攻的方位正是海空踏雪无痕身法一丝破绽所在。碰的一声,海空被震退了三大步之多,嘴角溢出鲜血。
花相云笑道:“你还有何话讲?”
海空脸若死灰,叹道:“既已败于你手,海空夫复何言?”
话落朝围着百花谷弟子道:“从今以后,凡是我海氏弟子要尽心尽力辅助铁掌门发展百花谷一派。”
有很多人流着泪纷纷应是。他终究是一个百花谷的弟子。虽与花相云有诸多恩怨,但这与百花谷大业无关。
海空欣慰点了点头,看向花相云,脸里有相惜之感,有相恨之情,什么感情都有,随后又惨然一笑:“既生瑜,何生亮。”
说完拨剑自刎,血溅五步。花相云对这一结果很是满意。所有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海空在百花谷的影响甚大,若是按门规处置他的话,恐会引起反弹,甚至有可能使百花谷发生动乱。现在这结果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对于海空的死他本来可以阻止的,但他却不想阻止,因为在百花谷只能有一个强势人物,所以海空必需死。
花相云虽然心中欢喜,脸上却叹道:“海空师兄虽然有错,但其一生为百花谷大业辛劳,如今已役,一切过错化空,以厚礼葬于英雄岭。”
英雄岭只有一些对百花谷有巨大奉献的人才可葬在那里。这大大平息海空门下弟子的愤心。
处理完海空后,在场所有的百花谷弟子无数双仇恨的眼睛一齐瞪向了狼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数千次了。场上的气氛静得针落可闻其声,狼恒都可以听到自已的心跳声。花相云一举手,所有的百花谷弟子拨出了兵器,寒光闪闪,气势汹汹,凛烈的杀机弥漫剌座小屋。
狼恒一双眼睛左转右寻,觅逃生之路。百花谷弟子个个身手不凡,人数众多,根本无路可逃。就算是身怀‘移形换位’的他也不可能逃离。好杀者定然惧死。因为他们正是害怕别人杀死自已,而去杀人。自已杀了那么多百花谷弟子,他们定然不然放过自已。想到死,他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花相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道:“狼恒,今天你插翅难逃矣。”
冷峻威严的声音,更有一种把狼恒逼入绝境的感觉。
狼恒举目望去皆是百花谷弟子,一听此言,惊得跪了下来,道:“花谷主,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杀百花谷弟子。我爹为你所杀那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花谷主。”
想不到堂堂天杀神魔的传人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张驰有度,花相云道:“饶你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狼恒一听有生的希望,神情无比欢欣,道:“什么问题?”
花相云盯着他,道:“告诉我你幕后之人是谁?”
狼恒一听为难道:“这……”
花相云道:“生的机会掌握在你手中,是生是死由你自行决择。”
说完手一摆,百花谷所有人的兵器已然展开,只要狼恒不说出那人是谁,就会马上动手。
生死一瞬之间,已不许他考虑。花相云要的也就是这结果。他冷冷地看着狼恒。狼恒一听兵器之声,连胆汁都吓出来了,全身如雨淋,喘着气道:“我说,我说。”
花相云道:“他是谁?”
狼恒道:“他是……”
话未说过完人不知为何‘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在狼恒刚要‘啊’的一声的时侯,花相云已闪电般破屋顶而去,那速度比‘踏雪无痕’更快。一会儿他神态有些黯然地回来了,此时李欣影已检查完狼恒的身体,道:“他已经死了,致命之物是这根头发,头发由命门入,破体而出,手法精准备无比,出神入化。”
话落右手展开,在他手心有根沾着血迹的长发。
花相云道:“在他出手时我已有发觉,可是我追出时却捕捉不到他的方位。他似乎离我极远,又似乎离我极近。”
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让我感受不到的人。
李欣影闻言脸色一变,道:“以师姐的武学修为尚难感应到他的方位,那他的武功岂不?”
花相云脸色有些疑重,道:“他的武功的确很可怕。”
能在重重百花谷弟子,在她这大宗师面前,如入无人之境轻取天杀神魔的传人,这样的人在天下间绝找不出十个。
百花谷花相云书房,花相云对一个老妇道:“江长老,今天发生的事,欣影都有跟你说了吧。”
江长老点道:“我想不到在天下之中,还有敢与百花谷做对的人。”
百花谷的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也说不上来,不过就以天机组来说,他们的耳线可以说是遍步建州以及附近几个大州,在方圆数千里地方,百花谷要知道的事,没有不知道的。纯以实力而论的话,百花谷确实建州第一势力。
花相云看着手上的发丝冷冷地道:“可是他确实出现了,而且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江长老神光一闪,道:“那谷主要老身如何?”
花相云道:“用尽一切手段,给我找出那个人是谁?”
江长老道:“那还要做些什么吗?”
她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他就尽集百花谷所有的高手立刻格杀。
花相云笑道:“你说,人生若没有一个对手是不是太寂寞了吗?”
江平点头道:“我懂了。”
话落告退走了。
李欣影道:“有时侯我觉得你做为一个剑客比做掌门更合适。”
剑客执着于剑,执着于难逢之对手。百花谷掌门则应是一个枭雄。枭雄者为成就霸业可不择手段。
花相云闻言脸色一变,同意道:“也许我真的太执着于剑了。”
话落拍了一下李欣影肩膀道:“多年来,谢谢你的直言不讳,不然我有可能会错很多。”
李欣影道:“我责无旁贻,只是希望谷主不要忘了我们百花谷的大业。”
花相云点头道:“你传我之命,只要江长老一发现那个人立刻尽起我百花谷之力杀了他。”
花相云道:“这两天陆续有人来百花谷,你帮我招待一下。”
李欣影道:“那掌门要?”
花相云道:“我要闭关一下。”
说完拿起桌上从狼恒手上得来天杀剑对李欣影道:“你觉得天杀剑如何?”
李欣影道:“锋厉绝厉,杀气纵横,是一把杀人好剑。”
花相云道:“多年来我的剑法都未达到至善至美的境界,是因为少了一点杀气。这是我在看到天杀剑后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