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壮大给予再坠红尘的中年妇人前所未有的充实,它的力道强悍无比,每一次都带着灵魂震荡,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蚀骨销魂’吧。中年美妇此时脑中空白,唯有咽喉中发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表示着她的无以伦比快乐。百花谷冰若冰霜的美妇在此刻完全坠落,瘫软于大床上,任由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任意玩弄,嘴里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原本静坐在一边的小美女看着一向举止得体,无比庄重的师父在少年的身体下做着一些她平时想都不想的动作,喊出那种令她心生摇曳,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感觉不可思议。哦,原来是那根东西在做怪。良久的观察,小美女终于知道把师父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小美女心中暗暗自责,都怪自己给他吸,不然说不定他的那根东西也就不会那么厉害了,把师父弄得那么痛苦。
见自师父脸上越来越痛苦,小美女自责终于暴发了,冲了上来锤打男人的肩膀,道:“坏蛋,你放开我师父。”
她的锤如给男人挠痒痒似的,不过男人见小美女如此尊师重道,心里倒为在她**的女人感动欣慰,道:“别打了别打了,你没看你师父多么快乐啊!”
小美女固执道:“我不信,你师父脸上多么痛苦啊!”
男人好笑道:“不信你问一下你师父啊!”
小美女将信将疑地看了一下在男人**身体乱摆的师父,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中年美妇听到爱徒的关切进的问话,从极度快感中清醒了过来,迷离的双眼散发着兴奋妩媚的神采,心里虽然快感淋漓,可是总不能讲在徒弟面前讲自己给少年干得很爽,脸上显出为难神色。
男人郑重地道:“宝贝,你就给你徒弟讲,此时此刻你是被我干得多么的得舒畅的。”在说话时,男人的粗物并没有停止进攻,依然快速绝伦在李欣影姑身体内进进出出。啊的一声,又一波的**来了,中年美妇身心全部为那种极至的欢乐所充斥,艳丽的脸放荡妩媚,看了一下爱徒,诚实道:“怡君,你不用替为师担心,为师很快乐。”
小美女哦了声,才放下心来,正要去那边等时,男人却拉住了她,道:“慢着。”
小美女不解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男人道:“你那么不信我,我要罚你。”
小美女不知为什么,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语气有些怪地问道:“你要罚我什么?”
男人眼珠子乱转,计上心来道:“罚你跟你师父一样,过来服侍我。”
小美女听到男人的话,干脆地道:“好吧。”
事后,当小美女懂得了男女之别,云雨之欢后,有过自问当时:“难道自己真的渴望男人的抚弄。”
在男人吩咐下,小美女乖乖脱去衣服,跟她师父一样浑身不着片缕的暴露于男人眼前。小美女的身体虽无其师丰满成熟,但胜在青春,娇嫩的玉体欺霜胜雪,肌肤光滑柔嫩,师徒俩是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啊。男人见此是心怀大动,一下子把小美女拉了过来,让她叠坐在她师父的身体上,一边干着她师父,一边玩弄着她。一大一小的两个美貌非凡的女侠终于如他所愿,赤身裸体地服侍她。
在叶天云所住的小够屋本为他‘金刚神罡’坐罩,与世隔绝,外面的人或者物根本无法侵入,里面所发生的一切也绝不会传到外面。可是奇事还是发生了,在她缠绵欢爱时,一股祥和的佛气跟叶天云身体里所蕴藏着连他也查之不到的诡异黑气透过他所布的真气罩,直射九天。两股气体一正一邪,截然不同,相互纠缠,产生一系列打斗,最后不知为什么,又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小屋中的男人有如金刚铁汉,永不知疲惫为何物,李欣影女侠在她强悍的进攻下,已不知丢了多少次了。纵是她身怀同样强悍的‘魔花阴蕊’也抵挡不住男人经过欢喜禅功千锤百炼而成的神枪。现在男人的进攻给予他的,可不是快感了,而是疼痛了。李欣影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再那样下去我会死的。”
男人故意假惺惺地道:“那怎么办啊?”
李欣影看在她身上被男人挑逗得情怀大动的女徒弟,道:“你找怡君。”
男人道:“好吧。”
现在李欣影就不能说他什么了,他可是听她的话才宠爱她徒弟的。男人对着已经软在她怀里的小美女道:“小女侠,你师父有事请你帮忙呢?”
小美女不解地问:“什么事啊?”
男人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你同意就好了。”
说完将身上的小美女入在床上与她师父并排躺在一起。看着小美女柔嫩的玉体,男人心情激奋,把粗物抽离其师,凑到小美女玉洞前。
幽静的厢房中传来一声的凄厉惨加,那叫声有如杜鹃泣血,令人闻之落泪。小美女的身体乱摆,脸色苍白,嘴里直呼:“好痛好痛呀!”
我的粗物才进入她身体的一半时。小美女急道:“不行,太痛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快退出来,退出来啊!”
娇嫩的小美女只觉被男人那粗大的东西进入体内,身体好像就要裂开似的。玉洞的红血溅了床巾,有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看着小美女痛苦的样子,我只得把进攻停下,对着陆躺在她身边的中年美妇道:“你徒弟那么痛苦,你怎么都不帮她一下啊。”
正沉浸在美好快感中的师父闻言惊醒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怡君怎么了啦?”
小美女痛苦道:“师父,我好痛啊,那个坏蛋骗我,师父我痛死了啦!我不玩那什么云雨之欢了。”
中年美妇**着爱徒,道:“怡君别怕,有师父在,你别怕,等一下就没有事了。”
说完爱怜地抚着爱徒。经过刚刚的欢爱,中年美妇仿若脱胎换骨一样,由内而外,焕然一新,不然换作从前,她绝不会请一个男人庞幸自己的徒弟,自己还在一边帮忙。
也许是绝色美妇的**生了效,也许是时间久了,小美女渐渐适应叶天云的巨大,她的脸上的痛苦之色渐轻,见此,我轻轻的挺动着。小美女声声娇吟,令人心脉贲张,可是我又怕伤了她,也不敢过于用力,这让我好不难受。绝色美妇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意乱迷吧,竞情不自禁趴在女徒弟的身上代替男人亲吻小美女,温泽似玉的白手在爱徒滑腻的身体上抚摸着。
美丽的妇人趴在自己徒弟娇嫩的身体上,双嘴相缠,肌肤相交,如此淫乱的场面直看得少年热血沸腾,**的粗物越发猛烈坚强。一时房间内尽是春色浪啼……
一番云雨欢爱过后,中年美妇怎么也睡不着,起初被男人强拉躺在他胸肌上的不适之感己渐渐消失,反而觉得温暖安全。中年美妇看着正闭着眼休息的男人,他强暴了她,可是自己心中对他却没有一丝恨意,反而有一种复杂不明的情感在里面。他英武,他霸道,他强壮,给予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刚才直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舒畅无比,跟他在一起后,自己才知道什么鱼水之欢。
回头看了跟自己同样趴在男人身上的小徒弟,此时爱徒脸色有些苍白。也难怪她,她才十五岁,就被那男人,而且那男人的那个东西是那么的……她初被男人干的时侯,直疼得呱呱叫,说不要享受什么云雨之欢了,还叫自己这个师父吻她胸前己经发育好的娇乳。自己初时是不肯的,可是在那男人霸道下,自己还是被逼**着自己徒弟的身体,最后竟还吻了她的嘴……想此中年美妇一阵羞涩,娇颜染上一层红色。
男人突然醒了过来,看了一下似乎在想些什么的中年美妇问道:“你在想些什么啊?”
中年美妇感到男人的手百摸不厌地又摸上了自己肥嫩的臀部,那种令人酥麻的感觉又来了,中年美妇心中一颤欲极而生情,嗯呢一声,转了一**子,道:“没有什么?”
绝色美妇滑嫩的玉体滑过,男人心中一荡,笑道:“你可不要挑逗我哦,否则后果自负哦。”
中年美妇听到男人的话,羞不自胜别过脸去。男人却不放过她,强把她的脸转过来,极其郑重地道:“你告诉我,刚刚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跟她在一起,她的很快乐,可是这叫她怎么回答,她终究是名门女侠,难不成要自己承认跟一个比她小十岁少年在一起很快乐……可是男人说得又极重郑重,绝色美妇实不知要如何应答。
男人以为中年美妇不回答他的话,以为是不快乐,脸有些黯然地道:“你既然跟我在一起那么不快乐,早知我就不强逼你了。”
不知什么时侯,少年已经在她心中了,中年**听到少年那么悲伤的话,心中也跟着悲伤,忙道:“不,我跟你在一起很快乐。”
男人不信再问:“真的?”
中年美妇道:“不错,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说这话的时侯,中年美妇满脸的幸福。此时此刻她己经不是什么女侠了。
男人高兴地问道:四“既然那么快乐,你以后还要跟我在一起吗?”
中年美妇初时尚有些为难,最后毅然地道:“要,以后我都要跟你一起,天天跟你在一起,做那恩爱之事。”
刚刚那一刻,她心里己想通了。知道从遇到少年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男人取笑道:“你看你此时还像个出家人吗?整天到晚就想那事,比尘世许多淫妇更加放荡。”
听到少年的话,己经豁出去的中年美妇非旦没有丝毫难为情,反而更加放荡地道:“是啊,我就是一个淫妇。一个整天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淫妇。”
说完抛了一个媚眼。
男人眼见美人娇艳,耳听淫语荡话,情欲再增,粗物战意不可压制,李欣影感觉男人的火热正紧顶在她的玉腿,她曾吃过了那东西的苦头,此番再感受到它的强悍,心中生怯,求道:“我不行了啦?我们明天再来吧,明天我随你怎么办?”
听到堂堂百花谷女侠,一向冷若冰霜李欣影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放荡话,少年心中一阵得意,不过她却不想那么快就放了她。男人蛮横地道:“不行,是你把她的火气挑起来的。你要负责消灭她。”
百花女侠为难地道:“可是我……”
男人笑道:“你下面不行,可是上面厉害啊!你再不抓紧时间练习的话,你徒弟的功夫都要超过你了啦。”
中年绝色美妇闻言,咬了咬牙道:“好吧。”
做为女人,同样好强。中年美妇说完话,便乖乖趴在男人**,把粗物含入体内。
在一边的小美女终于从疲惫中醒了过来,入眼便见自己一向庄重淡雅的师父此时正趴在男人**,**那个把自己弄得既痛快又无比快乐的东西,心想:‘云雨之欢不是已经经完了吗?’便问:“师父你们在做什么?”
男人笑道:“你师父正在做他未完的事情,等一下你也要做哦。”
小美女道:“为什么啊?”
少年人笑道:“我不是教你什么是云雨之欢了,你想你是不是应该付点什么酬劳啊?”
话刚说完便把小美女提了过来,让她跟她师父一样趴在他的**。
一大一小两个美貌的女侠就这样被男人强逼着**他的粗物。不过最后,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两个美妇竟然喜欢上这样的动作,直爽得男人叫翻了天。什么名门正派,什么女侠,脱掉衣服照样是我叶天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