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想到此,从工位上弹起来的年轻女实习生满脸震惊地晃了晃脑袋,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个想法过于惊人,有些不敢置信摇了摇头。
一准备下班的同事大姐,见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由得地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好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那行吧,到点下班了,孩子应该放学了我还得回去买菜做饭,我就先走啦”
“嗯嗯徐姐您先走吧,我收拾收拾东西也下班了”
年轻女实习生点点头客气回应道。望着已经走出办公室的同事大姐,暗忖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怎么看滕会长都不像是那种人,她很难想象那个看上去一板一眼的会长,会在办公室里面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若是说偷情,可她刚刚去办公室也没其他人,难不成滕会长自己用手?
于此,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在做之前说自己多棒时间多长多久,最终气喘吁吁地也就只是让她高潮了一次而已,真是的。
想着想着,年轻女实习生越想越不忿,已经没什么心情去理会自己领导究竟为何了,只想着今晚要如何把自己男朋友再榨干点。
毕竟现在时代的节奏很快,若不是很实锤的东西,即使你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端倪,也不会太过于去深究,只会将其当成一个小趣事,偶尔关注关注还行,要是一直追踪可没那么多精力。况且领导与普通下属之间本就有着一层隔阂,下班以后领导死活关我屁事,最好什么事也不要找我,这才是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常态。
而视角回到会长办公室这边,在年轻女实习生走了好一会儿,确定她不会再回头以后,滕玉江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即把我从桌子底下给拽了出来,一脸怒容地瞪着我,“你这混蛋,刚刚你怎么能……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你是要害死我吗!!?”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玉江阿姨”
“刺激?万一被发现你我就真的刺激了”
“玉江阿姨你不是演得挺好的吗?要不是你后面叫出来,她肯定发现不了”
“你就把舌头伸到我‘里面’去了,你让我怎么忍啊!”
“哎呀,对不起嘛玉江阿姨,谁让你的丝袜那么诱人,而且还正对着你的裙底,你的小骚逼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知道自己做得确实有些过火,看到滕玉江有些生气,我亦是感到不大好意思,便不再嬉皮笑脸的,用出了我在妈妈那里百用不厌的撒娇必杀技,凑到滕玉江的跟前,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靠在她的身上,很不要脸地用脸去蹭她的胸部。
“再说了,玉江阿姨你不也是挺爽的,你看你喷出来的水,我满脸都是呐”
说着我还向滕玉江指了指我鼻子和脸上的水渍,惹得滕玉江一阵揶揄。
看着自己喷出来的水在别人的脸上,这种感觉不用说出口都觉得怪异,自然也少了不少质问我的底气。而且我还附到她的身上冲她撒娇,要知道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她的儿子在很小的时候跟她撒娇过,从儿子长大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滕玉江不知道的是,就她严肃起来看上去就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她儿子李画匠怕都怕得要死,在她面前除了唯唯诺诺也就只有唯唯诺诺了,怎么可能还敢跟她撒娇,至于她老公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老公也怕她,不然也不会经常不怎么回家。
而我冲她撒娇,恰好戳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对于一位女强人来说,没有比这更令她舒服的事了,从她软化下来的语气和嘴角的翘动,就知道滕玉江她很吃这一套。
没见她对我翻了翻白眼,用着很无奈的语气在瞟了我一眼后,道:“下不为例~”
说着滕玉江竟擡起了手,把我拥入怀里,显然她很享受她在怀里撒娇的举动。丝毫不忌讳我用脸剐蹭着她的乳房,一只手还悄咪咪地探到了她屁股的位置,不过也对,还忌讳个啥啊,该做的都做过了,本就是自己的小情人兼奸夫,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好嘛好嘛,玉江阿姨,那我们要不要回去再~再那啥……不然待会又有人来就不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扬着左手趴在滕玉江其中一边胸部上面,隔着衬衫轻轻地揉着,在没有胸罩的情况下,像这样抓着柔软的乳肉,简直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
看着衣服上凸出的小点,真不知道刚刚的年轻实习生有没有看到,她的大领导堂堂自治委员会的会长,上班时间连胸罩都不穿,衬衫上面都露点了。不过真要发现,怕不是会错愕很久啊呐。
我试着隔着衬衫,用手指轻轻挑弄衬衫高高拱起末端凸出的小点,早已经硬凸的乳粒,被我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引得滕玉江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
而在金丝边眼镜框底下,滕玉江瞅着我的眼神一变,趁我不注意期间,小手已经探到了我的三角区,隔着我的裤子,握着我的肉棒轻轻一捏,“回去?我现在就已经等不及了,我告诉你,把我弄成这样,你不好好满足我,你哪都别想去”
“可是,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万一,万一又有人进来怎么办?”
“刚刚在我下属面前舔我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现在惹了老娘还想跑?”
说着滕玉江将我反过来,推到办公桌上,一把扯掉了我的裤子,早已经挺拔不堪的鸡巴当即露了出来,然而这次露出来的阴茎并不是对着滕玉江,而是反着向着办公桌的桌底。
就在我还不懂滕玉江这番操作是为何时,便赶紧到我的命根子已经被人握在了手里,随即我的双腿还被人强行岔开,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了办公桌上。
“玉,玉江阿姨,你要干什么……”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我,也琢磨不清滕玉江究竟想干嘛,人对未知事物都会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我也不例外,不由得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颤栗。
亦然换来的却是一声“闭嘴”,只见在滕玉江蹲下时,紧凑的套裙将其饱满丰腴的翘臀展现得淋漓尽致,性感的曲线简直能迷倒不知道多少的老色批,只可惜此时唯一有机会能欣赏到的人,却被强行摁趴着在了办公桌上,无缘见到此“美景”。
“在有人的时候你不是给我舔了小屄吗?舔得我还挺舒服的说,现在我可不得好好‘回报’你一下嘛”
尽然我还不知道滕玉江想干嘛,可是从她的语气里,那所谓的“回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我现在的命根子已经被抓在别人的手里,即便我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不过我还是想挣扎一下的,只是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浑身失去了力气,一种瘫软无力感浑然袭来,不要说挣扎了,我连摆布一下都做不到了。
而这样的感觉我并不是没有体会过,我知道源头来自哪里,那种感觉无比的奇妙,明明你心里的念头是想反抗的,可是身体却是无比的老实。
随着身体无力感的增加,我已经没了抵抗的念头,只感觉到一只柔荑的小手,在我的蛋蛋上轻轻的拨弄,两颗巨大的蛋蛋宛如被人盘弄的核桃,怪异又很舒服。
不过被滕玉江这样揉捏着蛋蛋,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我还在想难不成滕玉江所说的“回报”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时候,我的后腰的位置忽如其来的一凉,旋即一股强烈的激灵顿感全身。
好像有股电流,在触电的一瞬间游走我的全身,让我有种触电效应般,形容不出来又十分美妙。
随着热意和凉意的交替,我已经猜到是滕玉江在用舌头在舔我,可为什么是后腰,而这还不止,湿热的触感慢慢往下移,直接触碰到我股间最上端时,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
这简直已经不是电流了,剧烈的反应使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给炸起,若是仔细观察必能看到我的汗毛正在一根一根地竖起来。
滕玉江在舔我的屁股,她在舔我的屁股肉,等等她不会是要……
曾经经过一次的我,大概猜到滕玉江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了,不过比起那种未知的悸动,我心里反而有些小期待起来。
然而滕玉江就是滕玉江,她好像反过来猜透我的心思一样,在我以为她要舔我那里时,我却是只感受到从阴茎根部传来的触感,还有我的蛋蛋被咬住的感觉。
虽说同样很爽,但这莫名的失落是怎么回事。
与滕玉江用手拨弄时不同,用口去舔弄的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充满湿热的口腔把我的睾丸整个含住时,那种浑身无力感又再次出现,蛋蛋在滕玉江的口腔里被她的舌头来回滚舔,奇怪的是,明明爽得要命,可却没有一丝想要射精的冲动,就好像斋爽了,可就是没有射精的力气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