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勾引,刘云半推半就答应下来,事后他告诉我,他的性癖是半老徐娘加黑丝高跟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他真心提不起劲来。之前接近我也是因为报道时见过母猪的伪装形态而念念不忘,没想到最终居然有了回响得偿所愿,只是跟自己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样。
刘云虽然出生北方农村,却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强烈的人,我每个月给他零花钱(配种费)1万元,他没有多少抵触情绪就收下了,开开心心地吃起母猪的软饭,从此不再去做家教赚钱。为了有个合适的借口,我们在学校扮成情侣,天天成双成对,放学后则一起回到别墅调教母猪。
我对他的要求是,每个月最少要操母猪的腚眼子20次以上,以射出精液为准。为什么不是操猪屄呢?因为下贱的母猪是不配被人类操小屄的,就算是人形种猪也不可以。或许以后我可以找头真正的种猪来操她,实现人类跟其他物种的生命大和谐。
刘云答应下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将老母猪操了个爽,我考虑循序渐进问题,开始一段时间没有上破坏母猪容颜的饰品,还给她粘上了假发,穿上了黑丝高跟,唯一的要求就是母猪时刻要处于拘束状态。毕竟刘云不是牛郎,母猪也不是来享受性爱的贵妇人,配种可以,但不能沉迷于性爱享受。
刘云在我的引领下越来越变态,喜欢各种紧缚后将母猪操的死去活来,一段时间后也逐渐接受了母猪的丑陋形象。有的时候,他想出来的玩法连我看了都觉得有些变态,但是刘云跟母猪均乐此不疲。
两个人调教一头母猪可比之前我一个人时候轻松多了,可以实现对母猪的24小时拘束圈养调教,让她又爽又辛苦,好几次被玩到晕厥。两个18岁年轻人伺候她一头40岁老母猪,这点福气还小么?特别是刘云新入圈,人菜瘾大,有时候干脆旷课调教母猪或者熬夜调教母猪,我提醒过他好几次,别将贱猪玩到猝死了,可他就是不听!
这里说一个刘云想象力丰富的玩法:
一次,刘云将母猪捆绑成桃缚状态,颈部几乎跟后猪蹄挨在一起,后蹄趾也用细绳紧紧捆绑在小腿上。他命令母猪坐在地上移动过来给他口交,母猪呼哧呼哧地前后挪动屁股和被绑成一条直线的后蹄,蒙着眼睛顺着声音往刘云方向爬去。等辛苦爬到刘云身前,他则舒服地躺在懒人沙发上,将两条大腿搭在母猪的膝盖大腿上,要求母猪含住早就仰首挺胸的小主人。为了增加难度和情趣,母猪嘴里塞有一根直插嗓子眼的巨大中空硅胶假阳具,其中空位置刚好可以容纳刘云不太粗壮的小龙。母猪喉头的涎水通过假阳具内部的孔道缓缓流出,正好用作润滑液。黑暗中母猪用被极度拉伸扩张的朝天鼻嗅着刘云的孽物腥臭一路找去,花了好一会才哼哼唧唧地摸索到,然后先将自己的巨大鼻环套在小主人上,再慢慢将其含入口中。这种口交被我们称之为“间接咬”,此时的女奴很难获得触觉上的反馈,难以让主人满意地射出来,心理上很容易产生挫败感,只有我家这头顶级母猪才会锲而不舍、反复钻研,在黑暗中一次次寻找最佳的服务角度和力度,宁愿咬合肌累到酸痛也要尽量咬合挤压小主人为其带来足够地快感。
刘云任凭母猪甩着奶头铃,猪头上下套动上百次,最终一声闷哼,命令到:“退!”母猪闻言立即吐出小龙,却又低头将鼻孔凑上前来,几秒后刘云一大管浓精射到她脸上、鼻孔中,母猪慢慢吸气,将鼻孔中的精液吸入食道中再吞下——这是她唯二能服用精液的机会,贱猪是不允许用猪嘴吃下美味精液的。
在母猪嘴边射了一发后,刘云毕竟年轻力壮,还没完事,他将吊钩绑在母猪的腰绳和大腿上,慢慢吊起。一分钟后,母猪便头下脚上,以一个倒置观音坐莲的姿势悬在半空中,难受的直哼哼。操母猪的时候,猪体是不配直接接触小主人的,免得她获得大量快感,忘记做猪的本份。因此母猪的肛门中也插有一根巨大的中空硅胶假阳具,可以一直看到贱猪的直肠内部粉嫩的肠壁。
刘云调整了母猪的悬吊高度,又站在一把结实的椅子上,从后方将自己的小龙插入母猪的腚眼中,他一边拍打着母猪的肥屁股,一边大声喝令其夹紧。母猪倒挂于空中,需要尽量克服假阳具的弹性夹紧肛门,她自己虽然得不到多少肉体快感,但是心灵上的羞辱感和服务于主人的成就感是非常强烈的。
刘云将母猪在空中操的不停摇晃,发出阵阵铃声,插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最终将第二管精液射入母猪的腚眼深处,烫的她舒服地直哼哼“昂~昂克~恩~”(谢谢主人)
然而刘云并没有尽兴,他拿来一瓶风油精,轻轻滴在母猪一直高高勃起斜指苍天的阴蒂上。下一瞬间,被严酷拘束倒吊于空中的母猪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犹如一条被钓上岸几小时的鱼,你以为它已经死透不再挣扎,但给它开膛破肚时又会感受到生命的坚韧。
狠心的刘云并没有停止这份酷刑,反而取出绳子将母猪胸部绑绳跟地面上的铁环用力拉紧。待母猪无法在空中晃动后,他又往母猪的阴蒂上滴了第二滴、第三滴风油精…还有乳头、阴唇等敏感位置。
足足将一整瓶风油精都滴光后,母猪已是奄奄一息悬在空中无力挣扎,大小便早已失禁,好在每日都有灌肠,存货并不多,场面还可以控制。
刘云爬下椅子,将自己的小龙塞入母猪嘴中,命令到:“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吊你一小时!滴一整瓶风油精!”说完慢慢排出圣水,强迫母猪在倒吊状态下喝干吸净。母猪也是身经百战,除了嘴角稍微溢出的几滴,没有被呛到从鼻中流出。
最后,刘云取出母猪嘴中的假阳具,将其放下后又解开后蹄的捆绑,给她戴了一副重型脚镣,命令她要将地面在半小时内打扫干净,便先行离开这个臭呼呼的地方。母猪只能跪趴在地上,依靠自己的嗅觉搜寻,慢慢将地面上的污物全部舔干净吃下肚,随后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
在录像中看到刘云如此折磨母猪,我有点生气,他是不是搞不清自己的位置了?一名工具人——种猪,真将自己当真正的主人了?看来是时候让他认清自己了。
四天后便是周六,我提前给刘云说好,要进行一次大调教,让他提前养精蓄锐,也让母猪好好休息休息。
到了周六上午吃过早饭,我们牵着母猪来到地下室,刘云兴奋地问我今天要如何调教母猪。我邪恶地笑了笑,说道:“刘同学,今天是配种日,需要你装扮成公猪的样子,同老母猪交配,好好灌饱她的腚屄。”
闻言,刘云顿时色变,踉跄后退一步,苦声问到:“种猪?”
我微笑点头答道:“对呀,前几天按你尺寸定做的种猪套装寄到了,刘同学,按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该你履行诺言了。”
一开始我就跟刘云说好,他要被拘束成种猪形态去操母猪。只不过这一个多月来,我想让他多适应适应,一直没将种猪交配提上日程,他乐不思蜀之际也将之前的约定都抛之脑后了。
刘云黑着脸,恨恨说道:“要是我反悔不干呢?”
我笑着说:“没关系,你不做也行,但是从今往后就再也不能来这里玩母猪了。我想给香香找的是一头种猪,而不是一位大爷。你舍得离开香香么?”说到这里,母猪也爬到他脚下抬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鼻中微微哼吟,似乎在问:“主人,你爱不爱我?真的忍心要离开香香么?”
刘云几次想要说着什么,又几次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在香香跟我身上来回盘旋。我知他舍不得如今的生活,但又放不下男人的尊严。反正我也不着急,强扭的瓜不甜,还得让他自己下定决心。
片刻后,刘云哑着嗓子用力一跺脚决绝道:“好!我做!”
我鼓掌为他的勇气点赞,夸奖道:“说话算数,够爷们!”
既然决定了要做,刘云也不墨迹,他按照我的要求先将全身的衣物脱下,反正我跟香香都没少看。接下来我取出为他定做的公猪拘束套装,这跟香香的拘束具差不多,都是透明高强度聚合物制成,仅仅尺寸不同。
在我的帮助下,刘云先穿上两只后蹄拘束具,随后弯曲小腿并固定,由于他没怎么锻炼过柔韧性,卡扣只能扣在倒数第二格上,大小腿之间并不紧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膝盖部分的仿真猪蹄都是可拆卸的,根据需要可以换上5厘米,10厘米,20厘米等不同高度的配套猪蹄。今天给他安装的是最矮的5厘米猪蹄,对应母猪的猪蹄也是最矮的,方便一会儿高度对齐。
接下来便是刘云的前蹄,他被迫将手臂穿入拘束具中,握紧拳头,折叠大臂小臂,上好卡扣。拘束到这个程度后,他只能四蹄着地爬行,已经彻底失去反抗之力,任我鱼肉了。
将两只后蹄固定枷锁给刘云戴上,定做的镂空金属枷锁将他从脚踝到脚掌再到脚趾全部固定妥当,连一根小脚趾都无法动弹。刘云扭头看过来,气鼓鼓地说:“这是什么变态东西,好难受!”
我挠了下他从镂空枷锁中露出的脚心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头新手小公猪,所以只能用这种温和的后蹄锁。你看人家香香,后蹄尖用细绳绑得多紧,都发紫了。”被我夸奖,母猪也得意洋洋地将自己被插入式蹄尖拘束器绑紧的趾头亮给刘云看。
将刘云翻成仰面朝天,我取来吉列剃须套装手动给他剃毛。他面色羞红,大喊大叫道:“为什么要给我剃毛!向小园你过分了吧?”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合同上都写清楚了,种猪的形态由饲养员梳理,你看你这毛黑乎乎一蓬,剃干净多漂亮。行了,不给你剃光头加刺青就不错了,你再不老实我就堵嘴了。”
听到这里,刘云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又不敢再说什么,母猪再一旁哼唧哼唧偷笑。
剃完阴毛,我顺带将他的腋毛和胡须都给剃干净,加上他原本头发不长,很快一头光溜溜、干干净净的小公猪便出现了。给他戴上项圈,再将一只小号带有猪尾巴的肛门塞润滑后塞进去,还有一个轻度的鼻钩和口球,随后命令屈辱的刘云爬几步看看。
虽然刘云面色羞红,不情不愿,但是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牛子早就高高翘起,还有先走汁不断泌出。我拿出猪屄的钥匙对着母猪晃了晃,问道:“母猪,你看这是什么?”老母猪看见立刻欢呼雀跃原地蹦跳起来,只有配种调教时,她才可以不用乳胶假阳具隔离,跟种猪的生殖器发生真正的负距离接触,还可以解开猪屄的小锁,久违地用上一用。
给老母猪戴上一只黑色全封闭面具,让她看不见也听不清,只能乖乖等着被操,同时还抑制了她的呼吸,再加上呼吸盒里放入的我今早新鲜黄金。让她一边闻着主人的味道,一边被种猪狠狠操屄,吃水不忘挖井人,被操猪屄快活时,可不能忘记了辛苦安排这一切的主人。
拔掉母猪的尾巴,方便一会儿让种猪双穴插入,给她坠上双倍的乳头和阴蒂重型铃铛,使她快活并痛苦着。准备工作都做好,因为是第一次配种调教,我牵着小公猪的项圈锁链,命令他先去拱母猪的屁股作为前戏。小公猪虽然之前不情不愿,真玩起来还是很投入的(我才不会承认给他早饭中下春药了呢),他将扁平化的猪鼻子拱入母猪的腚眼和猪屄中来回摩擦,很快便蹭到母猪肠液、淫水直流,阴蒂高高勃起。
帮助他将前蹄爬上发情老母猪的脊背,随后扶住小公猪快要爆炸的猪鞭,让它一点点插入猪屄之中。
待猪鞭完全插入,我用力拍了拍公猪屁股,命令到:“好,动起来!”开始小公猪还有些害怕动作太大脱离猪屄,但是慢慢动了几次后就找到了合适的运动程度和发力姿势,开始前后快速运动起来。他嘴里被我塞入一只中号洞洞口球,只能哼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隐约在哼“干死你!干死你!”让人听了不由莞尔。
老母猪的猪体在小公猪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稳如泰山,仅有小幅度的前后晃动,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歌声,这是生命的歌唱,也是欲望的轻吟。
我手持马鞭在旁看了一会,用鞭子轻轻抽打几下小公猪的屁股,说道:“好了,换一个洞操一会,要雨露均沾么。”小公猪不满地扭头瞅瞅我,哼唧两声,还是在我的帮助下重新插入老母猪的肛屄中,再次抽插起来。渐渐的,两头猪都逐入佳境,各自发出压抑不住的愉悦哼唧声,混合着啪啪啪的声音,让我也不由心中产生某种悸动。
就这样,小公猪很诚实地一连射了三回,终于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老母猪也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身边依偎着他。看到此情此景,我心中无名火起,用鞭子将母猪赶回地下室猪圈中,再给刘云松绑,然后没好气地对他说:“辛苦了,以后每周配种一次,记得好好养精蓄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