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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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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倦涌上心头,老赵拍了拍女儿的臀部,语气闷沉:「起来了,一起收拾收拾。」

  「嗯……」赵清懿不情愿地起身,双腿之间还有精液滴落。

  两人忙活了一个小时,欧阳臻的浑身每一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老赵再三确认她阴道里的精液已经排空后,才帮她穿回内衣裤。由于原来的丝袜被扯烂,他又让女儿找来另一双同款丝袜,试图恢复原样。

  当欧阳臻躺回自己的卧室里,老赵坐在沙发上累得直喘气。

  一切彷佛天衣无缝,什么事都没发生,然而欧阳臻的颈部和胸部吻痕短时间内难以消除,或许等到第二天醒来,机智聪慧的她就会因为下体痛楚而推断到老赵身上,知悉一切真相。

  想到这里,老赵反而担忧起来,她会不会激动之下直接报警?

  「爸,欧阳姐姐可能会怀疑,但她不会报警的。」

  「咋说?」

  「因为她没有证据呀,可能还会怀疑是二哥做的呢,况且……只要吃下爸爸精液的女人,最后不都是会臣服吗?」

  赵清懿的柔声安慰无法消除他的顾虑,接下来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女儿去厨房整了一点吃的,老赵囫囵吞枣咽进肚子后,就拖着疲惫躯体回到房间里,很快倒头就睡。

  他眼角瞥了一下格外明亮的窗户,原来天空已经出现了第五轮圆月,而且每个月亮彷佛都抹上了一层淡红色雾气,色泽偏暗,特别诡异。

  老赵隐约感受到一缕死亡气息,起初他还有点担心,后来心态放宽了,反正临死前一定要多搞几个女人,等他死后哪管什么滔天巨浪。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初升时,老赵突然被门外的哐当声惊醒,他小心翼翼地贴着门板,聆听着外面动静,似乎是欧阳臻和赵景心在拌嘴。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一大早就收拾衣服,问你也不吭声,还有我一直没说你,你身上咋一股臭味,还喝了这么多酒,喂,喂!」

  欧阳臻没有理会赵景心的牢骚,拖着行李箱咕噜咕噜地来到客厅,打开家门砰的一声走了。

  「什么玩意啊……」赵景心嘀咕地回到自己房间,哐当又关上了门。

  老赵内心大定,谢天谢地,他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等赵景心和赵景城两兄弟出门后,他才慢悠悠走出来,女儿似乎也等这一刻很久了,她特意穿着薄透睡裙,胸前两颗蓓蕾清晰地凸起来,使劲摩擦着老赵手臂,满脸讨好状:「爸,清懿等你好久啦。」

  老赵发现女儿的精神面貌变得不太一样,她似乎更加痴迷自己了,那柔情似水的眸子满是浓烈爱意,已经超脱了父女之间的亲情范畴,浑身飘溢的体香甚至充满了魅惑春情。

  「闺女啊,咱们要不先缓缓吧,现在还是早上呢。」

  「爸,我就要,就要嘛~」她的手摩擦着老赵裤裆,阴茎在外来刺激下很快勃起。

  老赵连忙抓住裤头不让她扯落,语气显得烦躁担忧:「哎闺女,你得控制一下自己啊,说好的一天一次呢!」

  「爸,就一次,就一次……」赵清懿满是哀求,她的力气突然变大,直接将老赵推到沙发上,跪下来迅速扯掉裤子,俯首含住了阴茎。

  龟头的酥麻电流让老赵一声轻叹,感觉自己才是被强迫的人,这次如果不喂饱女儿,他是没法逃脱了。

  过了片刻,硕大涨满的阴囊有力收缩,从龟头射出一缕缕白色精液,赵清懿心满意足地吞进了肚子,接着整个人无力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眸蜷缩颤抖,脸蛋有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站起来时腿有点哆嗦,只觉得女儿越来越不正常,于是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出门,不然迟早会被榨干,那些精液储量可还有其它作用呢。

  进到电梯里,他原本已经按了一楼,犹豫片刻后,选择六楼。

  走出电梯,老赵按了好几次唐妩家的门铃,又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有回应,这下让他难受极了,美人妻的防心太重了,自己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于是,老赵带着郁闷情绪在小区里闲逛,可没想到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皱着眉看他,要么捂鼻子要么远远绕开。

  就连小区里追逐打闹的男孩,也都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老赵,其中一个胖子抓起碎石扔过来,把老赵吓了一跳。

  老赵虽然是体面人,也曾是暴脾气的主,气得他嚷嚷:「你们干什么咧!欺负一个老头,啊?你们家长在哪里!」

  没想到其他男孩跟风起哄,纷纷抓起石头扔过来,有的还用高压水枪喷溅,老赵暴跳如雷,迈起步子挥舞拳头:「小畜生们,别走!」

  他的躯体本就羸弱,追着这群孩子没一会儿就喘个不停,嘴角甚至咳出了一丝血沫。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扭到了脚踝,他额头还磕出一个伤口,有血丝缓慢渗了出来。

  「唉哟,造孽啊,畜生啊……」老赵躺在地上呻吟哀嚎,浑身衣服湿透了大半,还沾上不少黄泥,而路过的人竟没有一个敢扶他。

  「赵,赵老师?」

  唐妩推开人群后一声惊呼,她连忙扔下手里的菜,蹲在老赵身旁,语气急促:「赵老师您怎么了,天啊,额头流血了,您能站起来吗,我扶你,来……」

  唐妩的善良和热心,让老赵的灰暗人生里了一丝绚烂色彩,原来不是人妻不开门,只是出去买菜了。

  一想到刚才被众人欺负的经历,老赵的声音都跟着颤抖:「小妩啊,谢谢你啊,也只有你了,唉……」

  「赵老师,没事了,我扶你回家。」

  唐妩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脏兮兮,小心翼翼搀扶,老赵得以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

  当看到数字键按向九层时,老赵想起家里还有一只小恶魔,连忙摆手:「不不,我不回家,我先不回了。」

  面对唐妩的不解,老赵情急之中编了一个谎言:「哎……说来惭愧哇,我和孩子们又闹矛盾了,因为他们嫌弃我脏,我一生气就自己跑出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赵老师,要不您先回我家里吧,我要赶紧帮您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那好咧好咧,谢谢你啊小妩。」老赵心里乐开了花,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各种诡计暗戳戳想好了。

  出电梯时,老赵的身子假装迈不动,全靠唐妩撑住才能走进家门,然后他坐在一张凳子上,说怕身上很脏弄坏了沙发。

  唐妩拗不过只能由他了,随即找来酒精和棉签,蹲在地上帮老赵伤口清创,最后还贴上了创可贴,小心叮嘱:「已经可以啦,这几天您先不能碰水。」

  「得咧,知晓。」

  从老赵的视线角度,他能轻松窥视到美人妻领口里的曼妙春光,那副锁骨纤细而性感,蓝色胸罩覆盖住了半边乳肉,裤裆跟着难受起来。

  「赵老师,您是还有哪里难受吗?」

  老赵连忙收回视线,腆着脸皮说:「小妩,你家里有老人穿的衣服嘛,我好冷,衣服都湿了,咳咳……」

  「有的,我丈夫的衣服挺适合您穿的,我现在去拿给你。」

  唐妩停下来,转身打量了一下老赵,突然恍然大悟:「对了,赵老师您要不先去洗个澡吧,衣服脱下来,然后我帮你洗。」

  「好,好咧,真的谢谢你哎。」老赵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内心大定,然后拿着毛巾走进浴室,就干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着外面动静。

  约莫过了十分钟,迟迟没有听到浴室水花声的唐妩,在外面轻轻敲门:「赵老师,您是在里面吗?还好吧?」

  老赵拧开了门把手,表情变得憔悴落寞,眼眸满是复杂,无助地看着唐妩。

  他这般神态让唐妩顿生怜惜,语气更加轻柔:「赵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唉……」老赵显得很难为情,慢慢说出编织好的真相。

  原来自从患病后,他的身体行动不便,手臂无法大范围扭动,在住院期间有护工和护士擦身子,可出院后几个儿子都不愿靠近他,儿媳和女儿也都冷漠旁观,想着赶他出门,因此已经有好多天没洗澡了。

  一番平静苍老的阐述,唐妩听了特别难受:「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您是老人,您还患病了,作为子女……不应该更要照顾您吗?」

  老赵嗟叹摇头:「我也不晓得哎,有一次我还偷偷听到了,他们想把我赶出家门,要将我送回医院,让我自生自灭,唉,这些丑陋家事,我本应该烂进肚子里的,小妩实在抱歉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却被唐妩抓住了手腕:「赵老师,您要去哪里?」

  「我?我回去啦,我自己也洗不了澡,就不给你添麻烦啦。」

  「不麻烦,我的意思是……」

  唐妩直视着他,眼眸十分清澈:「如果……赵老师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您洗吧,我在养老院也帮老人擦拭过身子,没问题的。」

  老赵几乎热泪盈眶,嘴角颤抖:「小妩,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这个糟老头子?」

  她的语气坚定:「当然,我愿意。」

  鱼儿终于上钩了,这一刻老赵几乎按捺不住激动心情,乐呵呵地走进浴室。

  唐妩在旁边帮他脱掉衣服裤子,老赵仍然还沉浸在不真实幻想中,配合地抬起脚,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唐妩的视线始终瞥在一旁,没有往老赵的阴茎部位看,她将袖口弄到手臂上,然后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拿着毛巾熟练地帮老赵擦拭后背。

  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为了缓和气氛,她一边擦拭一边柔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看到赵老师,内心就觉得很亲切,总会让我想起自己的父亲,不过……他在八年前因为吸毒过量,在戒毒所去世了,我对他的许多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呢。」

  也是这时,老赵的躁动内心得到了久违平静,叹息:「你父亲,嗯……我觉得是一个好父亲,只可惜染毒了啊,许多事情,真是人生莫测。」

  「是呢,我现在偶尔做梦,还会想起他把我抱起来转圈的画面。」

  我也会抱着你在床上转圈的……老赵宽声安慰:「挺好挺好,至少你还有一份美好的回忆。」

  唐妩始终站在他背后,当用手擦拭阴茎时,那里竟很快硬肿起来,原本熟练的纤手变得慌乱,只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就离开。

  更让她惊愕的是两坨阴囊,那里硕大无比,指尖要更加小心翼翼地触碰,轻柔擦拭片刻后,便点到为止,着重清洁腿部。

  老赵这时候不敢造次,他必须先获得人妻的口头承诺,于是沉声说:「小妩啊,我可能只有一两个月的寿命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还能来你这里……洗澡吗?」

  生怕唐妩没有听清楚要求,他又接着补充:「你还能再帮我洗澡吗?」

  可能是老赵的短暂寿命,唤起了唐妩一些悲伤回忆,她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完全可以的,赵老师,我的家随时欢迎您来。」

  「小妩啊,你真好,如果你是我女儿该多好啊。」

  老赵说着说着突然干嚎,唐妩听了百般触动,脸靥微绽梨涡:「赵老师,要不您就把我当干女儿吧,我以后叫你爸,好吗?」

  「干女儿,好,好哇!小妩,谢谢,谢谢你。」老赵的心里乐开了花,以后他能名正言顺地干女儿了。

  洗完澡后,唐妩帮他擦干净身子,然后穿回衣服裤子。

  可老赵的阴茎依然硬挺,而且尺寸也比以往长了几厘米,加上有两坨肿胀的阴囊,导致很难穿上标码内裤,唐妩脸红着试了好几次,要么龟头露在内裤外面,要么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老赵的身子微微佝偻,显然有点难受,唐妩见状不敢再穿回内裤,脸蛋有微微羞红,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老赵站在原地满脸尴尬:「小妩啊,这是老毛病了,之前我得了场病,它会经常勃起,而且要几个小时才能消下去,有时候呀,我痛得难受,就不断浇凉水,唉……」

  「这……」

  唐妩的声音越来越小:「爸,你没有……自己尝试弄出来吗?」

  老赵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这辈子都不会弄这些的,自从老伴离开了我,我都是硬撑着过去,没事,没事啦。」

  「可是……如果勃起好几个小时,说明它已经很严重了,长期充血会损害身体的,爸,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哎不用,我没事的。」

  「好吧。」

  老赵已经半只脚迈出门口了,却见唐妩没了下文,低头默默收拾毛巾,内心变得焦灼,这时他也就不管不顾了。

  「小妩啊。」

  「爸,怎么了?」

  老赵腆着脸说:「要不你帮爸弄出来,好嘛?那里确实挺难受,我难受好久了。」

  「弄……什么?」

  唐妩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当确认是要帮老赵打飞机时,红霞瞬间扩散到腮颊和脖子,眼神里满是挣扎。

  老赵羞愧更甚,摇头:「没事,是我太过分了。」

  她默默注视着即将离去的老赵,随后慌乱低下头,轻轻嗯了声:「那我帮你吧。」

  「真的吗?」

  「嗯。」

  唐妩的屈服,铁定是精液起作用了,老赵大喜过望,眼睁睁看着她脱下自己短裤,然后将脸转到一边,纤指握住龟头,轻轻捋动起来。

  她的手势生涩,显然不经常弄这玩意,最后干脆蹲了下来,握住阴茎的手才方便撸动。

  老赵悄悄挪了一下位置,让龟头对准唐妩的嘴唇,他要重演之前对付宫闻茵的那一套。

  当射精的前一刻来临,他带着颤音说:「小妩,小妩啊!」

  唐妩脸红着抬头:「爸,怎么了?」

  可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精液,精准射进了她檀口里。

  「唔……」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唇部、玉鼻和脸颊已经全都是精液,甚至眼睛都睁不开了。

  唐妩焦急地闭上嘴唇,想用手擦掉嘴角的精液,结果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于是她又想捂住阴茎,却无法阻挡从指间溢出的精液,从脸颊滑到下颌,滴落到了衣领上。

  老赵的脑海一片空白,让阴茎肆意开火,很快将唐妩的脸颊浸润在腥涩半透明的精液之中。

  「咳咳……」

  她的双眸变得恍惚,已经没法理会为什么老赵的精液量会如此多,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老赵推出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老赵清醒过来后,提上裤子,露出得逞脸色,好戏可不怕晚,再次中了精液淫毒的唐妩,估计熬不了多久。

  他慢慢在客厅里晃荡,等了半小时左右,唐妩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她显得特别疲惫,脸靥上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又恢复了皓白光泽,见老赵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忐忑模样,便小声安慰:「你不用想太多,很正常的。」

  老赵起身,脸色特别尴尬:「小妩,这次真的麻烦你了,那,如果没啥事的话,我先回去啦。」

  「嗯,赵老师您慢走。」

  唐妩的称呼变化让老赵内心一沉,总感觉她对自己的防心加重了。

  老赵知道欲速则不达,因此没着急霸王硬上弓,依旧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慢悠悠走进了电梯。

  等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女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她已经快做好午餐了。

  「爸你回来啦,饿了吧,我很快做好,稍等噢~」

  「好咧。」

  见女儿恢复正常,老赵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可能是他想多了。

  吃饭的时候,赵清懿接了一个电话,顿时脸露难色,她抬头看了看时间,沉闷地嗯了一声就挂掉。

  「闺女,咋啦?」

  「爸,是辅导员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说我已经拖延一个星期了,再不去学分就没了。」

  赵清懿越说越委屈,搂住了老赵手臂:「可我只想陪在爸爸身边,我哪里都不想去。」

  学校,学校……老赵的心思飘向了远方,他忘了那里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孩,那个单纯得不谙世事的可人儿。

  「爸,你有在听嘛~」

  老赵回过神来,眼神里满是淫邪:「有,有,你是该回去的,要回去。」

  「我不要!」赵清懿抿着嘴摇头。

  「咋了,又不听我话了?」

  老赵的语气变得严肃,又稍微缓和了点:「你这次回去,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

  赵清懿安静听完了他的计划,表情更加不悦,最后勉强点头:「爸,只要我做完,我就能回来了是吗?」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离开我呢。」老赵在她的柔滑胸部上抓捏了一把。

  赵清懿继续提条件:「那罐蜂蜜要分我一半。」

  「成,但你绝对不能独吞,明白了吗!」

  「哎知道啦~」

  下午四五点,赵景城将宫闻茵送回家里后,他一刻都没有多停留,和老赵交代了几句,便帮赵清懿提着行李箱一起离开家。

  老赵略显憔悴地站在门口,他虽然困乏,色欲却丝毫未减,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了,他终于可以尽情享受宫闻茵的大奶子。

  宫闻茵看向老赵的眼神有点复杂,吃饭时默默低着头。

  等她进厨房洗碗时,老赵的视线停留在她胴背,此时秋季转凉,宫闻茵穿着深灰色长裙,外披一件薄外套,却丝毫遮盖不住那丰硕翘臀,腰胯的诱人曲线延伸到小腿处,黑色半透明裤袜让腿部肌肤更加若隐若现。

  大儿媳的性格善良柔顺,这也是当初老赵特别欣赏她的一点,如今在精液攻势下,羞赧的她如待人宰割的羔羊,几乎没法逃离老赵的魔手。

  当宫闻茵哺乳完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老赵站在一旁露出慈祥笑容:「喂完孩子啦?」

  她没有看老赵,而是小声说:「爸,有什么事吗?」

  「来帮我洗澡吧,最近痒死了。」

  「我不方便……」

  「行了,赶紧的。」

  老赵也没管她是否同意,径直走进房间的卫生间,麻溜地脱光自己衣服,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他等了好一会,宫闻茵才慢慢走进来,眼神十分复杂。她关上门后,蹲在了地上,拿起花洒和毛巾帮老赵擦拭背部。

  老赵的阴茎已经硬挺起来,耐心享受着大儿媳的擦拭。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阴茎,等得不耐烦的老赵,直接抓住她的翘臀,整个人搂抱在怀里。

  「爸,别……」

  宫闻茵的唇部粗鲁堵住,她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挣扎。

  老赵狞笑一声,用力撬开她皓齿,大舌头直接伸进去,和里面的湿滑舌尖玩起追逐战,津液变得藕断丝连,一缕幽香芬芳扑面而来。

  「唔……不要……爸……」

  她越挣扎,身上的衣服就越少,老赵的糙手一把扯下她肩带,那沉甸甸的玉乳顿时弹腻而出,乳型是那么圆润饱满,哪怕处于哺乳期也没有丝毫下垂,刚喂完奶的乳头嫣红欲滴,已经有淡白奶水溢出。

  「动什么,安静点!」老赵的突然嘶吼,倒是让宫闻茵被吓得愣住了。

  他五指大张,粗暴抓揉儿媳的乳肉,乳头在手指挤弄下溢出更多淡白色的奶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裙底钻进去,不管儿媳的双腿如何合拢,直接在柔腰处伸进黑丝裤袜里,手指头灵活地探索着蕾丝内裤,穿过一片片柔软阴毛,精准按在了敏感阴蒂上。

  「呜……」

  这一下子刺激到了宫闻茵的敏感地方,她的抵抗力度突然变弱,双腿仍然并拢,任由公公的指腹在阴蒂和阴唇间抚弄蹂躏,老赵甚至还将指头滑进湿润屄穴里,扣弄着膣道嫩肉,带出来一丝晶莹爱液。

  老赵分开了她的嘴唇后,淫笑道:「你这个骚浪蹄子,挣扎个毛劲,不就是想我搞你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放过我!」

  「再给我乱动!」老赵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宫闻茵顿时委屈地哭起来。

  他嘿嘿冷笑,俯身开始含弄儿媳的乳房,手指更用力地捏住乳头,喷溅出来的乳汁充满了奶香味,他的干涸嘴唇像婴儿般吮吸乳头,牙齿偶尔会啃弄一番,嘴腔都是奶白色的乳汁。

  随着老赵的上下其手,儿媳的乳房和下阴同时失守,她被迫弓直了柔腰,拍打他肩膀的手也越发无力,脸颊酡红如醉彷佛喝了酒,死死捂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凝滑玉臀不安分地扭动。

  老赵的喉咙异常干燥,他喘着粗气站起来,让宫闻茵往前弯腰,然后提起裙子,将黑丝裤袜从腰间扯下来,露出湿漉漉的屄穴,抓起阴茎就要往里捅。

  可清醒过来的大儿媳,竟一把推开了他,提上在膝盖位置的黑丝裤袜,慌张地跑离卫生间。

  老赵哪能让她再次开溜,在卧室门刚要关上时,用肩膀连忙撞开。

  宫闻茵转身时被绊倒在地,用手撑住躯体往后退,神色恐慌:「爸,不要,求你了……」

  「你装,你再装!」

  老赵抓住她的黑丝玉足用力扯了过来,然后分开她双腿,手指扯烂了黑丝裤袜,让龟头顺利挤开两瓣粉润阴唇。

  宫闻茵的手用力推搡,压低声音渴求:「爸,不要了,求你了,孩子还在睡觉……」

  「那你小声点不就行了吗?」

  老赵说完后,龟头穿过湿滑的蠕动嫩肉,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插进屄穴里,露出舒畅的表情。

  「呜——」

  到了这一步,宫闻茵眼角流下了泪水,两人的性器已经牢牢贴合,再也不分彼此。

  老赵露出得逞脸色,龟头缓缓拔出来一点,然后又再次捣进屄穴深处,阴茎和湿漉漉的蜜穴膣道牢固贴合,来回抽插得十分滞涩。

  「不要……呜呜……」

  宫闻茵掩住了脸颊,不再反抗。

  老赵狞笑,低头欣赏着两人的性器交媾位置,当龟头再次离开屄穴时,两瓣阴唇已经外张,屄缝的膣壁褶肉是清晰可见,上面沾满了晶莹淫液。

  两片粉嫩阴唇承受着龟头刮擦,壁肉一点点被撑开,阴茎得以整根没入,很快发出一声噗嗤,宫闻茵微微轻吟,脸转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公公。

  老赵呼了几口气,随即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手感是那般细嫩光滑,然后腰身猛地向前撞击,嗤嗤的抽插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乖儿媳,哈,这样舒服吗?」

  「呜……」宫闻茵没有理他。

  黑丝袜覆盖下的玉臀迷离诱人,耻骨和臀部撞击发出清脆声音,臀部泛起了一阵涟漪。

  老赵将遮住她脸颊的手拿开:「闻茵,别挡着脸,看清楚了,就是我在操你!」

  宫闻茵抿着嘴,微红的眼眸还有点湿润,似嗔似怨,任由公公轻薄自己。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架在老赵肩上,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老赵脸颊,发出轻微沙沙声。

  嫩足在半空跌宕摇摆,丰盈翘臀更是被撞击得涟漪不停,粉嫩阴唇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两人的交媾部位变得湿滑黏稠,蜜液滴落了一地。

  论技巧,老赵的做爱手段单调乏味,永远只会压在上面,或者来个老汉推车,然而可能是精液淫毒的催化,宫闻茵的眼神一点点失神迷离,从玉鼻里轻吟,却又努力克制,生怕会吵醒婴儿。

  她的衣裙从香肩处被扯落,乳罩也被摘下来,胸前的两颗樱桃跌宕摇晃,奶水四溅,老赵的手掌攀上乳房后,五指合拢持续按压饱满乳肉,捏住乳头轻往外扯,奶水从乳头持续渗出,浸湿了滑嫩肌肤。

  「啊……」

  宫闻茵的发丝变得凌乱,遮住了一点脸颊,她紧紧闭着眼眸,脸颊有少许羞赧情绪,丹唇微张,双手用力按着地面,承受着公公的粗暴撞击,柔腰已经微微颤抖。

  从玉颈到酥胸,再到柔腰位置,儿媳的肌肤汗珠泛涌,变得艳冶柔媚,老赵见状俯下身子,想吻上宫闻茵的嘴唇。

  然而她侧过脸,就是不肯和老赵亲吻,老赵见状有点生气,加大了抽插力度,甚至还猛拍她的臀部,喘着气说:「咋了,还在装,操死你!」

  「慢点……啊……」

  宫闻茵的屄穴在持续撞击下,膣道开始猛烈收缩,死死夹住肉棒难以动弹,被丝袜包裹的玉足也跟着绷直,黑丝翘臀用力抬起,有规律地一抖一抖。

  老赵倒吸一口气,只觉得阴茎像是被湿润的小嘴嗦住,阴道内颤抖翕合,那充满颗粒感的膣壁来回摩擦阴茎,更多的爱液渗出,让龟头变得滚烫湿滑。

  老赵爽得忍不住轻哼,果然还是似水柔情的大儿媳够劲。

  过了片刻,宫闻茵的呻吟娇柔撩人,她的脸靥灿若桃花,美眸如丝,忍不住张开芳唇喘息,老赵逮到机会后,大舌头趁机伸进她的檀口里吮吸。

  宫闻茵只能由他探进去,香舌也交缠在一起,两人忘情深吻,饱满的胸部受到挤压后,更多的奶水溅射出来,老赵的另一只手抓住饱满玉乳,感受着它的皓嫩莹润,乳肉在指缝间时隐时现。

  「嗤嗤——嗤嗤——」

  随着肉棒抽插,阴唇红润涨满,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的花穴口里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流,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十分湿泞。

  「儿媳,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被我操?」

  宫闻茵不断摇头,脸靥潮红魅惑,娇躯有规律痉挛,一双硕乳微微颤抖,白皙胴体紧紧贴着老赵胸膛,一白一黑产生强烈的画面冲击。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了一丝动静,两人的身子立即停住,宫闻茵吓得煞白:「他,他回来了……」

  老赵暗恼,从屄穴里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慌忙穿上裤子,然后趴到床边,宫闻茵捋平起皱的裙子后,情急之下将卧室的灯也关了。

  赵景城扭开房门,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换,浑身都是酒气味。

  「又喝酒了?」

  「嗯……」

  宫闻茵紧张地站在旁边,回头看了眼床边,小心翼翼地说:「要不你去洗个澡吧。」

  「嗯……」赵景城嗯哼了几句后,很快呼噜大睡。

  「老公,老公?」

  宫闻茵坐在旁边,却没注意到老赵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抓住滑嫩的黑丝香足凑到嘴边舔舐。

  被吓了一跳的她想缩回玉足,然而被老赵握在手里,无法挣脱。

  她摇头哀求,希望老赵理智点,可陷入欲望中的老赵变得胆子特别大,手掌抚摸着足部,隔着丝袜感受足底肌肤的滑腻秀媚,然后一点点往上,最后伸进了裙子里。

  「老婆,我今天……看了看附近的养老院……还行,到时候……咱爸就可以送进去了……」赵景城处于醉酒状态中,模模糊糊说着话,丝毫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

  宫闻茵捂住裙子里的手,脸靥更加羞红,克制着声音:「嗯……我觉得,嗯,可以。」

  哪知他们的对话激怒了老赵,他用力一扯,让宫闻茵的下半身直接跪在了地上,手粗暴地伸进丝袜裆部,中指沿着湿滑嫩穴滑了进去。

  「唔……」

  敏感蜜穴被侵入后,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试图合拢双腿。

  赵景城的声音继续传来,时断时续:「可是,咱爸,会同意吗……」

  「会的……他……他老人家会理解的。」

  此时老赵的手已经从她的肩内侧伸进衣领,抓住了饱满硕乳来回揉搓,乳头挺秀耸立,乳肉在轻轻挤压下渗出乳汁,一滴滴滑落到腰间。

  宫闻茵再次轻吟一声,这下终于被赵景城听到了,但醉酒中的他没有在乎,继续聊起家里的事:「咱爸,是越来越……过分了,欧阳,和我说,他和清懿之间,有乱伦关系,这,这怎么搞啊。」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已经被奶水浸湿了不少,让肌肤上的丝袜更加朦胧诱滑,奶水最终汇流到丝袜裆部位置,渗进神秘花穴里。

  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眼睁睁看着衣襟下的胸部鼓胀,变幻着各种模样,轻嗔:「欧阳……唔……她乱说的……你不要信她。」

  赵景城已经闭上了眼睛:「老婆,我好晕,头痛,胃也好难受。」

  「那我,我帮你揉揉肚子。」

  宫闻茵以为这样就能让老赵有所忌惮,然而老赵直接让她半跪在床上,用力分开黑丝美腿,将内裤扯弄到一边,露出两瓣略微娇红阴唇。

  宫闻茵紧咬芳唇,按在赵景城肚皮上的手十分紧张,此时的老赵已经伸出舌头舔弄阴唇,并且还用力含住绽放的阴蒂,上面混杂了乳汁和淫水。

  这般刺激让她几乎没有力气顾及丈夫。

  「老婆,老婆,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景城显得有气无力。

  「没,没呢。」

  宫闻茵连忙摇头,她的黑丝美足一直往后踢,可老赵搂住柔腰,将她的玉臀高高撅起,露出红润的沟壑小溪。

  他腰身往前一挺,肉棒挤开了狭窄屄穴,龟头穿过了曲折蜿蜒的膣壁嫩肉,直捅花穴深处。

  「呜……」她连忙捂住嘴唇,幸好赵景城处于迷糊状态,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老赵已经不管了,他抚摸着相当有弹性的翘臀,每一次耻骨撞击都很用力,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宫闻茵太害怕了,导致蜜穴嫩肉翕合颤动,宛如有生命般吮吸。

  既然已经阻止不了老赵的侵犯,她只能掩耳盗铃,播放手机里的音乐,掩盖住两人做爱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有音乐的遮掩,她的娇臀承受着持续抽插,丝袜美腿不断抖动,呻吟也显得克制而低沉,时断时续。

  老赵用力捏着她的左右乳头,晃荡的乳房离赵景城的脸庞非常近,如果不是有衣裙挡着,甚至会有乳汁飞溅到他脸上。

  哀羞中的儿媳轻声哀求:「去旁边好吗,求你了……」

  老赵其实也不敢乱来,便将她平躺在地上,让龟头和敏感花唇接触,棱沟来回刮蹭粉润肉丘。

  「快进来吧……」这下轮到宫闻茵主动了,她大概是受够了担惊受怕,只想着快点结束。

  「小淫娃,那我进来了。」

  老赵的腰膀往前一推,龟头瞬间被屄穴壁肉箍住,阴道内的柔软嫩肉是那么紧致,两瓣湿润阴唇贴着老赵耻部,性器官再次合为一体。

  宫闻茵呜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靥汗珠泛涌,娇躯有规律抖动,一双丝袜美腿勾缠住公公腰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老赵脸红耳赤,只觉得肉棒在满是螺旋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和子宫口吮吸在一起,那般刺激让他差点有射精的欲望。

  他坐起了身子,将宫闻茵搂抱在怀里,丝袜紧贴臀部的凝白肌肤,触感柔腻顺滑,随后让丰隆深邃的玉臀往下坐,很快吞没了阴茎,传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呜呜……」

  「在你丈夫旁边做爱,是不是很刺激?」老赵狞笑一声,充满了得意。

  宫闻茵此时的脸颊已经灿若桃花,玉鼻娇吟喘喘,唇瓣柔软红润,对老赵献上了缠绵湿吻,湿滑的香舌摩挲搅拨。她的柔软胸部被挤压成扁状,奶水流出来更多,沿着白皙乳肉往下划落,和爱液混杂在一起。

  「给我……快给我……」

  她的丝袜美腿紧紧缠住老赵,翘臀前后摇曳,红绉蜜肉翕合颤动,死死箍紧着老赵的阴茎,传来更强烈的刺激。

  老赵憋了很久,在大儿媳的持续挑逗下,他的脑海一阵嗡鸣,将肉棒从蜜穴里拔了出,此时的微绽阴唇已经无法合拢,往外微翻,中间形成一个微张穴口,粉嫩幽涧变得湿漉漉,肉芽清晰可见。

  「射给我,嘴里,我要……」

  宫闻茵立即匍匐在他面前,张开芳唇含住了肉棒,吞下所有精液,由于精液的量非常大,不少从她的嘴里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老赵紧紧按住她的头,让龟头往喉咙深处怼,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同飘在了半空中。

  射精完毕后,宫闻茵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离开阴茎,然后痴痴地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般舔舐着地板上的精液,她的玉臀高高翘起,露出耻丘粉肉,大量爱液混杂着乳汁渗进丝袜内的白玉雕肌肤。

  可老赵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番春光,周围都是黑暗笼罩,精气神彷佛一下子被抽离体内,他眼前的视野昏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在了儿媳身上,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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