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但是街上依旧几乎是没有行人,毕竟没有几人愿意在这么早的时刻起床。
不过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有三人正在紧张的穿行着,正是浑身浴血的靖雨仇等三人。
阿张先中了老胡的一刀,尽管老胡不屑于杀他,但被老胡那种级数的高手轻轻一碰,也足够阿张受的,现在的他,只能够倚仗着方回的搀扶行走。
方回则浑身鲜血,不过那基本上都是铁嘴老四身体上流下来的,为了不拖累大家的行程,方回只得打消将铁嘴老四稳妥安葬的念头,一把火将所有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靖雨仇看了看方向,再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好在没有什么异常,可见此事尚未惊动梵人松,不过适才放的那一把火,估计很快就会惊动梵人松,此时只适合及早离开天水城,可是自己单独离开天水城容易,只要找个地方养上几日的伤,恢复好状态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要带着这两个大活人平安的离开,那就是件颇费思量的事情了。
想不到只是一时好奇跟着侯子期出来,就惹上了如此大的麻烦,不过这也是有意无意,横竖都是要把方回的马帮拉到流民大营这边,晚遇不如早遇,只是时机有些欠妥当就是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到金掌柜的客栈躲上他几天,等到风平浪静了,溜出城去就方便多了,虽然没有达成破坏魔门的目的,但是据靖雨仇这几日所见,魔门内的派系斗争极其严重,几乎是不需要挑拨和破坏,利益驱使下,他们自己就会斗个你死我活。如果今趟能把方回带回去,也算是达成另一种目的了。
三人这副乱七八糟、尤其是阿张的凄惨模样,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惹出许多的事端,幸亏天色尚早,一路上也很幸运的没有碰到任何的人。
“呃……这是……?”站在客栈的门口,眼前的情景令靖雨仇极为错愕。
并不算大的三层客栈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一缕缕的袅袅青烟还在不住的上升,看得出来,火势几乎是刚刚熄灭的,而整个残破的客栈里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靖雨仇的心不住的向下沉去,他不但分外担心客栈里诸人的安危,而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完全打断了他今后的计画,没有了躲避的场所,今后几天的日子可就分外的难过了。
天水城南,城主府。
梵人松悠闲的坐在椅上,品尝着兀自冒着热气的香茗,动作优雅而得体。他轻赞一声,放下茶杯,柔声道:“妙儿,进来吧!”
一个身形修长苗条的少女脚步轻盈的走到他面前。
梵人松伸指轻轻一弹茶杯,虽然并没有说话,但少女了解他的习惯,知道这是让自己详尽报告情况的意思。
少女如小猫般的靠坐在梵人松的怀里,玉手轻轻的抚摩着他坚实的胸膛,小香舌还不时的伸出来舔舐着嘴角。梵人松却只是微笑,手指依旧在抚摩着茶杯,颇有些坐怀不乱的感觉。
少女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妩媚柔和,让人感到她下体的那处必然是非常娇嫩多汁,鲜美非常。少女的声音响起道:“碧影和那个叫什么小三的已经离开了,客栈也已经被我烧掉了,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唔!”
梵人松轻轻的捏了她高挺的玉乳一把,笑道:“我的小妙儿还是那么的心狠手辣,只是不知到了床上后是否还会是这个样子?”
少女美目白了他一眼,样子既美又俏。
梵人松沉思起来,自语道:“这个什么小三到底是什么人呢?以你所掌握的消息渠道,居然还查不出此人的来历?”
少女白腻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查不出此人的来历而羞愧,更重要的是梵人松的大掌开始肆意的揉捏起她娇嫩的玉乳来,她微微喘息着道:“人家真的是查不他的来历来,不过这家伙好像非常的不喜欢女人,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身为一个女人,可以感觉得到他骨子里非常的看不起女人。”
梵人松笑了起来,“不识趣的家伙,女人是种多么好的动物啊!又乖又美,就象我的小妙儿……”
少女不依的扭动着玉体,一双玉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胸前敏感的部位。
梵人松的气息也微微的粗了起来,他吐口气道:“有靖雨仇和方回的消息么?”
少女轻轻点了点头道:“半个时辰前,靖雨仇自花乞街从左右魔手中救出了方回,而且还重创胡口,现在应该是向客栈去了!”
刚刚发生消息极为准确恰当,如果靖雨仇听到的话,必然惊异得眼珠子都会掉落下来。
“哦?”梵人松动容道:“居然能够重创胡口?此子绝不可留!如若任由他如此发展下去,说不定哪一天他会变成四大宗师式的人物,等会你把消息传下去,全城搜捕靖雨仇三人,务必不能让他们走脱了!”
少女娇笑一声,腻声道:“不能让他走脱了,那人家呢?”
梵人松大笑起来,把少女自膝上抱下,“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小妙儿走脱喽,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了!”轻轻一拍她的俏臀,少女立刻会意的伏下了身子,解开了他下体的衣裳。
梵人松的分身立刻完全显露出来。
相信任何人都想不到,地位显赫的天水城主梵人松的下体居然是个只有“豆粒”大小的东西,肉棒的长度和粗度大概只能相当于普通人的一半还要小上一半零一两分,更不要说比之什么天生异禀之人了。
少女对这个东西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意,玉手轻轻的托起了这个“精致小巧”的东西。
少女先是凝视他的小肉棒,专注的凝视着,用手捧这个东西表达崇敬的感受,在少女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那团小小的东西居然也挺起了些许的头来。少女的手开始动作了,她跪在梵人松的两腿中间,从他肉棒底部将之托起,两只柔嫩的玉手缓缓的由下至上抚摩着,指尖还不时的轻轻揉捏着肉棒不同的部位。梵人松头向上仰起,吐出了一口长气。
少女的手又开始了变化,左右画着圆圈,用那软绵绵的玉手来摩挲肉棒的外表,刺激起他的快感,掌心更是在龟头处来回的蠕动着,偶尔还轻轻的向里挤压一两下。
眼看梵人松舒爽得浑身开始抖动,少女张手就握住了他那细细小小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梵人松长出了一口气。
少女好像故意做给梵人松看,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梵人松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由于梵人松的肉棒比较“特殊”,少女的小嘴里仅仅是被被梵人松的肉棒塞进了一点,但她努力做出了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样子,故意鼓起了香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让梵人松快乐这件事上。
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的声响,好像是做着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令她开心的。
“啊……咕……呜……”
梵人松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虽然他的那个东西不甚成材,但却是已经被少女刺激涨大到了顶点,虽然不是很客观,但也大概有一支手指粗细了。这段象小蚯蚓似的东西不时的被少女的香舌拨弄着,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会看到这景象和一个少女用香舌含着根细小的小拇指是差不多的情形。
少女努力的活动着香舌和小嘴。
梵人松舒爽得抬头看着,正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少女的小嘴做着的活动也在不停的摇摆着。尤其是那被光滑的丝绸衣料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玉乳,但可以想像那美好的风景应该是不下于这来回不住摇晃的美臀。
梵人松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少女衣裳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少女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的好像已经趟到了大腿上。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噗嗤”一声,马上就顺利的进入了蜜道里面。
少女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那种大力的运动仿佛是要把梵人松的肉棒吸离他的身体一样。虽然显得小了些,梵人松的肉棒当然不会离开他的身体,此举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而已。
而且少女居然连玉齿也派上了用场,轻轻的噬咬着肉棒前端的龟头部位。这里本来是个硕大的龟头,不过梵人松的东西上下一般粗,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有无龟头。
梵人松眉头皱得更紧,他握着少女的蜜穴,把少女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少女顺从的把玉臀挪到梵人松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梵人松的小腹上依旧为梵人松吸吮着小肉棒。
梵人松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少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少女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少女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少女喘息了起来,像是感觉到他的入侵令她分外销魂,她同时也用力的夹紧双腿,让小穴的两片嫩肉夹紧梵人松的手指,虽然使他们的进出更为困难了,但也让梵人松兴致大增,手指抽插的动作做得更加的起劲,也更加的深入。
随着少女的玉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温暖湿润的感觉淹没了梵人松的手指。
梵人松扶着少女趴在床塌上,少女会意的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衣裳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梵人松两手齐出,一手一个抚摸着少女的两瓣美臀,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他扒开少女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绝妙的风光。少女的阴唇处周围长满了柔柔浅浅的阴毛,虽然很密,但并不算长,看起来分外的养眼。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梵人松的肉棒的到来。而阴唇上面的花蕾却是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梵人松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全部插向少女的花蕾。
乾乾的、紧紧的,实在是很难插入。
少女的玉臀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两条玉腿一并,紧跟着收得紧紧的美臀带动花蕾,把梵人松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实在是非常的紧!”梵人松几乎被她夹疼了手指,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只手继续摸着少女的美臀,扣着她的花蕾和蜜穴,另一只手分开了少女的阴唇,仔细的向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少女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少女的两片小阴唇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爱液。当他把舌头代替肉棒伸进少女的蜜道里时,少女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少女蜜道里的爱液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他的舌尖顶开了少女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少女自己的淫液。
少女开始轻声的尖叫。她拚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阴唇和花蕾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
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少女的叫声也是与众不同,低低的、浅浅的,象极了小猫发春时的腻叫,能分外的勾起男人的暇思。一声声的动听呻吟回荡,听得梵人松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疯狂。他抓向了少女的玉乳,而且手下用力,让那两团粉白的软肉变幻着奇怪的形状,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少女呻吟得更加的响亮了。
随着梵人松的两下用力,上下夹攻,少女终于支持不住了,尖叫了响亮的一声,娇柔的玉体软塌塌的腻倒在床上,涌出的蜜汁涂满了梵人松的一手。
梵人松邪笑起来,将手掌伸到少女面前。
少女羞红着俏脸,乖巧而灵活的伸出香舌,细心而快速的把梵人松手掌上自己留下的蜜汁舔得一乾二净,末了还似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舔舐着唇角,仿佛蜜汁的数量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儿愈来愈淫荡了!”
少女娇声道:“妙儿只为师父一个人淫荡,在师父面前,妙儿才是真正的妙儿!”
梵人松脸色欢愉,想要长笑一声,不知怎地忽然脸色一变,叹气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对我如此该有多好!”声音极低,连面前的少女也没有听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动,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拍拍少女的脸蛋道:“穿好衣裳,继续做你的事情!”
少女的动作立刻变得十分快速,显得平时是训练有素,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没有多说一句话,身形向后退去,眨眼间就从房间的后面消失。
“砰……砰……砰……”轻声的敲击声响起,一把男声传来道:“师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进来吧!”
侯子期犹如鬼魅般闪身而入,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模样。
“事情办得如何?”梵人松轻轻用杯盖拨弄着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闲的模样像是在等待着侯子期报上好消息。
侯子期脸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话说得没头没脑,梵人松却是听的非常明白,点头道:“好,如此一来一切就到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苏写意那里出什么货色来应对!”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宝贝香茶,“嗯,还有个事情是关于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睑上变色,拨弄杯中香茶的杯盖撞在了杯沿上,发出了一声细细的脆响。
反应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线,侯子期也紧接着感觉到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冒出了一丝不安道:“师兄,她来了,怎么……”
“嗯……这……”梵人松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把眼睛闭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仅仅是瞬间后,梵人松放下香茗,低声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规矩做!”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我……”踌躇了一下,不敢违背师兄的吩咐,侯子期轻叹了一声,闪身飘出房间,速度极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话,相信都无法发现侯子期离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镇定。
“砰!”大门倏地被撞开,一个面容阴冷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坚毅的面庞,结实高挑的玉体,正是最让梵人松头疼的天缺阁当前阁主浪琴。
浪琴还是老样子,不言不语,只是手掌轻抬了抬,一块面巾随之飘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蓝色的特制面巾。
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变道:“你把她怎么了?”
浪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宝贝徒儿,我怎么敢动她,顶多是把不属于她的东西拿下来而已!”
平淡的话语,令梵人松心神一动,他知道浪琴指的是这个天蓝色的面巾。这并不是普通的东西,戴上了这个东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动作来散发面巾中的幽香散,一举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实在是妙用无穷。梵人松宠爱唯一的女徒,所以将这个花音派至宝送了给她,没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来。不过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说没有动她那就是没有动,倒不需要为女徒弟的安危担心。
看到梵人松不说话,浪琴冷冷的直盯着他,“难道我有做错吗?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时候我还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会说什么话,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而且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叹了一声,出奇的并没有如过去一样继续出言刺激,“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干嘛和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斗上四十几年!”
浪琴背转身去,香肩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再悠然叹息了一声。
梵人松勉力压下心中的伤痛,对于过去他实在是不愿回想,不过眼前的浪琴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气走的,自己一统魔门的大业还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间的纠葛情爱一类的东西,与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么的。
梵人松站起身来,双臂张开,从背后将浪琴揽在怀里,口中柔声道:“琴儿,我…
…”
浪琴猛地一挣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当的紧,而当她想运转真气震开他时,腰间一紧,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当场动弹不得。
浪琴又惊又怒间,梵人松已经伸手到她的腿弯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她的玉体就向里间的卧房行去。浪琴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仿佛多年的心愿化做了现实,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颜色涌上了她的脸。可能是怀有心事吧,浪琴并没有看到梵人松的脸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卧房没有丝毫的亮光,两人只能单凭感觉去触摸对方。
“唰!”离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边,而浪琴玉手触及的,已经是个赤裸裸的身躯了,精壮结实的肌肉让浪琴一时间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觉。
“嗯,好结实……噢……”
光凭触感,浪琴就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肤的光滑。
“自己生平仅有过一个男人,就是这个在黑暗中和自己亲密得肌肤接触的男体。大概有超过四五年的时间了吧?从把第一次交给他后,这可恨的男人便与自己若即若离,再也不给她肌肤接触的机会,每当欲火难耐的时候,只有师妹颜传玉能给她压抑欲火的办法,可是师妹没了,今后的日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过?好在……他又回来了!”
过去的记忆在刹那间倒流回来,浪琴回忆起了五十年前自己投入魔门内学艺时的情景,那时候魔门诸派的斗争同样激烈,但同时也是比较含蓄的,诸派间的走动还是很频繁。当时自己就是在前往花音派的时候认识了梵人松,不过那时候的梵人松眼尾都不看自己一眼,每日里只是围绕着他的师妹,花音派内《魔典》传人的身边打转。
不可否认的,杲曼妙的确非常美丽,是个十足的绝代佳人,当时是魔门内的第一美女。无论是她的美丽,还是她的武功,她浪琴是远远比之不上的,可能是永远也追赶不上。杲曼妙是《魔典》的传人,以后会统冶整个魔门,而她浪琴只是魔门内的一个普通弟子,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和资格与杲曼妙争夺梵人松。
不知道是怎地,杲曼妙居然因为喜欢上了魔门之外的人而放弃了《魔典》传人的地位,进而为此丢掉了性命。是给自己机会来了吧?还是天意使然?
如今她拥有同梵人松在魔门内几乎是相同的地位了,可是彼此之间的差距好像却是愈来愈远?梵人松也变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意气风发、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可是…
…感情的事情谁说得清,多年来的思念应该是已经深刻在骨子里了吧?
回想着过去几十年两人相识的一幕幕场景、一点一滴接触,所有的恩恩怨怨,浪琴已经有些心神恍惚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得乾乾净净、一丝不挂了。
浪琴仰面躺在床塌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张开得大大的,原本隐密的蜜穴便完全展现在眼前,即使是在黑暗中无法看得到,却依旧感觉得到那股绯靡的气息。不用看就知道,浪琴那乌黑的耻毛一定是沾满了蜜穴流出的蜜汁,如果拿到灯光下,估计那粘稠的蜜汁会闪闪发亮,充满着淫靡的感觉。
大手温柔的沿着浪琴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缓缓移动着,像是抚摸一个伟大的艺术一般,在手指的移动下浪琴的躯体不断的颤抖着,而当手指来到浪琴那已经湿透的蜜穴时,像是感觉到了那份湿润,梵人松低头含住浪琴的蜜穴,舌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里周围舔弄。
浪琴过去有过这样的经验,但那毕竟是已经比较久远的记忆了,这种以前所受过的刺激几乎是被遗忘得差不多了,那种奇特的感觉更是令她有些恐惧。她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脑袋,但却无力动作,嘴里的浪叫声反而更是越来越大。
他的手指寻找最敏感的部位,捏弄完全勃起的乳头时,浪琴产生难以抗拒的甜美感觉,忍不住发出哼声。支撑不住的身体向后倒,暴露出赤裸的下体,双腿大大的跨开,露出优雅花瓣。他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山丘和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阴核,粉红色的洞口泛起了湿润的光泽,经过他的这一番巧妙的刺激,浪琴的身体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感,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兴奋得眩晕过去。
雪白的身上微微出汗,乳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他将中指插进肉洞里。浪琴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里面和四周的内壁摩擦,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
身体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浪琴无意中开始扭动玉臀。
浪琴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主夹起,同时也使他的手被夹在了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间,不过这反而更加有利于他的魔手活动,它们更灵活的活动着、抚弄着,在她的敏感带上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不住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也彻底的打湿了臀部,浪琴抬起屁股忍不住的扭动,身体向后仰。
强烈的高潮,使她已经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让他的手指进入体内的更深,活动得更加的剧烈。在他熟练而有效的调情下,浪琴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终于支撑不住而跌落在床榻上,在让她头晕目眩的高潮快感中,雪白的脸变成红润色,其中那结实丰满的下体更是微微颤抖个不停。
他双手抓住乳房,在乳头上摩擦,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房。他让浪琴的屁股转向自己方向,让她骑在身上。使那两个丰满的肉丘对准自己的方向,而在肉丘的溪谷间露出湿淋淋的桃源洞也正好和他的肌肤做着紧密的接触。
强烈的快感使浪琴扭动挺着屁股,而他则仔细的抚摩美丽的桃源洞,抚摸着娇嫩的花瓣。浪琴的屁股颤抖着,忍不住用力紧缩,本来就窄小的内壁变得更小,进入一半的手指立即被夹紧。他同时用手指揉弄充血勃起的珍珠,浪琴发出急迫的声音,扭动光滑洁白的屁股。
浪琴慢慢的改变身体方向,骑在他的下腹部上,就在她的大腿下方,挺立着硕长粗壮的肉棒。
浪琴略显迟疑的伸出手,慢慢的向前探去,用右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对准了角度,她慢慢放下玉臀,下半身立刻产生强迫挖开窄小肉壁的感觉。但是火热肉棒进入的饱胀感,使得浪琴发出满足的哼声,浪琴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势。就在这时候,他猛烈向上挺起屁股,从浪琴的喉咙发出高昂的叫声,因为膨胀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里面,产生完全塞满的充实感,而且那股强烈的冲力给予了她的身体极大的快感。
并不满足于这些,他开始连续用力的向上挺起屁股,每一下都重重的击在娇嫩的花心处。浪琴感受到强大的冲击,拚命的摇摆头,试图是要摆脱什么,但同时她又拚命的把身体向后仰,试图接受他更多的冲击,更猛烈的进攻。
如她所愿,肉棒抽插的速度突然地加快,快到浪琴根本就无法招架的地步,一下接一下的抽动几乎是记记顶在她的心口上,虽然浪琴武功高明,功力深厚,但毕竟是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欢爱了,再接受了重重的一击之后,浪琴的上半身摇晃了几下,然后就向前仆倒。
他即使撑住发软的浪琴,双手反握住丰满出的乳房,手指兀自捏弄着硬挺的蓓蕾。
浪琴发出低沉的哼声,无意识的再度慢慢摇动着玉臀,轻轻抬起少许又轻轻的放下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而显然他还没有尽兴,揉搓微微出汗的乳房,他不停对勃起的乳头揉搓,让浪琴几乎无法平静的呼吸,再一次感受到绝妙的快感,奇妙的亢奋又从身体里涌出来。屁股又开始做波浪般的动作,又重新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浪琴终于发出了属于至弱女子的性感娇喘声。
他起身将浪琴抱起,双手抱住她的玉臀,把肉棒深深的插入,然后又变成在洞口戏弄,每一次浪琴都发出快乐的娇喘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从肉帛的交接发出摩擦的水声,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摇动,狭窄的肉壁急促的收缩,分泌出蜜汁的肉壁包围肉棒。他再度开始做猛烈的抽插。浪琴露出娇艳的表情,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双手抓住他的背部,指间陷入肉内,每一次深深插入时,姜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着飞散。
抽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猛烈插入后,浪琴忍不住全身开始痉挛,大量的淫液不断的溢出,浪琴感觉出他的肉棒愈加炙热粗硬,自己的身体好像再也不听使唤,好像是那断了线的木偶,任由对方肆意的摆动着。玉体所产生强烈馀韵,还兀自深深的刺激着浪琴,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一时间只能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由剧烈到平缓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