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秦明阳和秦飞宇的剑试,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或许青剑门人试前有想过,秦飞宇可能会输,但绝想不到,会输得这么惨,输得这么颜面尽失。
他们引以为傲的青门八剑,纯粹剑之罡风凝聚的天罗剑网,竟然被一个小国皇子,用毫无章法的王八剑给斩翻了?
那他们平日潜心钻研剑术,不就成了笑话?
练那么多年,不如一记王八剑。
南宫婉看着台上倒地不起的秦飞宇,又看着稳立原地的秦明阳,她知道刚才那道天罗剑网即便没有真气加持,威力也绝对不低,至少是六境初期的修士、武者需要认真对待的层次,而秦明阳就这么简单利落的用肉身撞破了剑网,再用一记朴实无华的斩击把秦飞宇斩翻,这等肉身素质,可见一斑。
想到这,她就不禁脸上发红。
是啊,秦明阳的肉身强大,她早有见识过,她可以说是最亲密、最直接的见证者了。
那将她柳腰紧紧箍住的有力的双手,那一次次对她娇嫩阴道,对她娇嫩子宫,对她娇臀,所发起的一次次冲击,强劲有力。
肉棒金枪不倒,少年耕耘不辍,不知疲倦。
他的肉身之强大,为母的她,早有见识。
秦明月心中对兄长,尽是仰慕、崇拜。
她知道兄长不得志的这十四年,兄长是如何咬着牙在艰难中度过的,可幸苍天有眼,让兄长一飞冲天,超凡脱俗,崭露锋芒。
“我……怎么可能……输?”说完这句话,秦飞宇的头就埋进了地面,昏厥过去。
负责主持的三长老迟迟未出,直到不耐烦的柳若云咳了咳,他才如梦初醒,忙向柳若云道歉,飞到风云台上,有些颤声的宣布道,“此次加试,秦明阳……胜!”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一点欢呼。
只有南宫婉母女在风云台边,远离青剑门人群,喜极而泣,为秦明阳欢呼呐喊。
加试的结束,自然就到了退场。
但秦明阳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三长老,“三长老,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你已经赢了加试,我知道你现在很得意,但不要想着青剑门就是你可以羞辱的,你最好闭上你的嘴,惹了青剑门,我们拿你没办法,拿那小小秦国,还是大有办法的!”认为秦明阳还想胡搅蛮缠、落井下石的三长老,此刻咬牙切齿的转头对秦明阳说道。
“哦?我并没有打算羞辱贵宗,不过贵宗这口气,着实狂了点。此次加试过后,我将成为无空剑域名正言顺的弟子,敢对剑域弟子的关系势力动手,贵宗这是不把剑域放在眼里了?”秦明阳冷笑道。
这话点醒了三长老,他惶恐的向远处的柳若云看去,好在距离太远,柳若云也没有刻意留意这里,没有听到他的话,他转头看回秦明阳说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加试结束了,自然就轮到了我妹妹的加试,贵宗这是忘了?”秦明阳微笑道。
“什么你妹妹的加试?”三长老不明所以。
“我打败了秦飞宇,你们质疑我的实力,要求进行力量剑术加试,怎么?我妹妹被你们的鲁史打败了,名额就直接落实到鲁史的头上,不需要加试了?”秦明阳冷笑。
“你——”青剑门人确实没想过这点,他们本来都认为秦飞宇必定能在加试拿下秦明阳,最多不过是会有些波折,但没想到秦飞宇最后会输得这么难看。
而且现在发现,因为他们提出了加试,导致鲁史原本的名额也不稳了。
但青剑门已经损失了一个秦飞宇,他们不能让鲁史也去不了剑域,所以三长老左右思虑后,说道,“秦明阳,你已经赢了秦飞宇,赢得很漂亮,你可以前往剑域修炼,这对你们来说已经足够了,鲁史的名额,你们就不要再惦记了。”
“怎么?青剑门这是想反悔?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句话说给凌云座下,她必然会同意明月和鲁史的加试?”秦明阳道。
“你到底想怎样?”三长老像被拿住了命门,咬牙切齿的道。
“我只想要一个公平,我原本对我妹妹输给鲁史,认为这是我们技不如人,心服口服,从未想过要以什么别的形式的加试,来妄图改变结果。但我打败了秦飞宇,青剑门却认为我赢得不光彩,要提出加试。这本来就不公平。既然我加试了,我妹妹那就也得加试。”秦明阳说着,看见三长老的面色铁青,一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悔恨模样,继续冷冷的道,“青剑门在做出不公平的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早晚有一天,自己会遭到反噬!不要想着天下的好处全被你们给占尽了!”这话说得冷而一针见血,直接让素来沉稳的三长老身形一震,他终于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少年,发现这个少年实际深邃得很,远不是“少年”二字就能概括。
他们青剑门,可能真的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
落寞的三长老,飞到了青剑门的长老堆里,众青剑门长老看见他一脸死灰,都不禁问他怎么了。
他把和秦明阳的谈话告诉了所有长老,所有长老都心中一悸。
他们算准了秦飞宇能在加试中击败秦明阳,与鲁史携手进入剑域修炼,却没想到,不仅秦飞宇难看的输了,他们连鲁史的名额也保不住了。
看了一眼远处的柳若云,他们知道,不用问,柳若云也会同意秦明月和鲁史的加试。因为在方才秦明阳和秦飞宇的比试中,他们派去观察柳若云的人,都明显注意到这位来自无空剑域的凌云座下,对秦明阳甚是赏识,大有不管今天加试结果如何,都会带秦明阳到剑域修炼的架势。
对秦明阳这般赏识,自然也会爱屋及乌,同意秦明月加试的请求,何况这加试,本就是因为柳若云认可的比试形式,就算没有这层爱屋及乌的关系,柳若云十有八九也会答应。
在三长老有气无力的宣布下,有些丧气的鲁史不情不愿的上了台,而另一边,得到母后和兄长的信心与鼓励的秦明月,则是一脸振奋的上了台。
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两人的加试火热开始。
秦明月平日炼气之余,也有炼体,但没有花太多心思在其上,如今肉身境界只有二境腾空圆满,但鲁史也是个半吊子,他虽然是青剑门排名第二的弟子,但天赋远没有第一的秦飞宇那么耀眼,如今也只是堪堪破了三境玉皮的门槛。
照理来说,这场比试,只要鲁史认真对待,他的胜算还是要高出秦明月一些的。
毕竟身为青剑门的弟子,他的剑法,自然要在秦明月之上,纵使秦明月平日也勤奋练剑,算是秦国里年轻一辈中最为剑术专精的人,但与鲁史相比还是要有一些差距。
但问题出就出在气势上,鲁史的师兄秦飞宇刚被他素来瞧不起的小国皇子以碾压之势击败,自己正是心颓之时,而作为秦明阳的妹妹,秦明月自是心神振奋之时。
再加上变故陡生,他是忽然被抬到风云台上加试的,事出突然,没有准备,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懵乱的状态当中。
这种种原因,反映到台上,就成了秦明月越打越兴奋,越打剑越快、越凌厉。
鲁史越打越萎靡,越打越慌乱,越打越没有信心。
于是破绽百出,频频被秦明月在身上留下剑痕,最后扫地出局。
至此,可以前往剑域修炼的两个名额,彻底产生。
加试结束,众人退场时,秦明阳一家三口欢聚一角,分享着此次双双胜利的喜悦,秦明阳也为妹妹秦明月撩发理裙,此前的加试中,虽然秦明月赢得漂亮,但也竭尽全力,十分疲惫,他这般行为,是想表表自己的抚慰之情。
秦明月十分领情,一来她沉浸在可以和兄长携手进入剑域修炼的喜悦,二来心爱的兄长这般对她细心撩发理裙,以及言语上的安慰、关怀,让她心暖心甜,觉得拿下这场加试所带来的疲惫与艰苦也消失不见了。
南宫婉看着兄妹二人和和睦睦,加试的结果也喜闻乐见,她也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青剑门众长老留住柳若云,恳求破例多给一个名额,就看在秦飞宇天赋不凡的份上,看在青剑门多年仰慕、尊崇无空剑域的份上。
但柳若云早已因秦飞宇方才在加试中的表现而对秦飞宇死心,从初试到提出加试以来,青剑门的这些作风也令她不齿,只不过原本她并不清楚秦明阳实际是个天才,也以为秦飞宇会赢,所以青剑门这么做也就做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人不借背景之便,为自己取巧。
但结果来看,秦明阳不仅是个天才,秦飞宇在加试上的表现也令人大失所望,所以从今以后,柳若云可以说是都对青剑门彻底死心了,决心今后都不再踏入这片南境,枉她来前心情殷切,以为能在这闻名方圆的剑宗里淘到什么好苗子,没想到最后只弄了一身晦气。
所以对于青剑门的这个要求,她自然也是冷冷的拒绝了。
但秦飞宇是青剑门两百年来最卓越的弟子,是他们最大的希望,如果他不能进剑域,那对青剑门可是重创。
于是几位长老放下颜面,不停的哀求柳若云破例,但这只会让柳若云更加的厌恶他们。
“青剑门的行为一次又一次的令我感到不齿,刷新我的眼界,本座绝想不到,到了这般地步,你们还有颜面来求我。如果青剑门今后还是这个做派,那我想,青剑门也存活不了多久了。”说完这些,柳若云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管青剑门众长老如何下跪哀求挽留,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青剑门,真的要亡了?”青剑门众长老,跪望天穹,惶恐发问。
甩开青剑门众长老的柳若云,直往风云台另一边的秦明阳三人飞来。
三人见状行礼,“凌云座下。”
“南境虽接壤中土,但也是极为广袤之地,从这出发到中土边境,按照你们的速度,至少也要几个月的时间。我剑域在附近两百万里外的荣华城设有一座传送阵法,你们从这里到那只需要三日不到的时间。通过传送阵法,可以瞬间抵达剑域。”柳若云道。
“原来如此,剑域果然是强者如林的中土的大宗门,这等能跨丛山峻岭、汪洋大海将人瞬间传送过去的阵法,我们一家三人还是第一次见。”秦明阳说道。
“不过座下,我们有个不情之请。今日结果出来了,我和我妹妹秦明月自然愿意拜入剑域门下,钻研无空剑道,但毕竟我们是俗世之人,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不知座下可否给我们几日时间,等我们把这些后事处理完,便立即赶往荣华城。”秦明阳说道。
“嗯,不过不要拖太久,本座到这只是为了寻觅好苗子,现在仅有的两个名额已经确定,本座不想再在这片地方久留。”柳若云道。
“座下放心,我们一定速去速回。”秦明阳道。
就在双方要分别时,秦明阳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座下,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什么事?”柳若云淡淡道,放到往常,秦明阳这种有话不早说完、磨磨蹭蹭的行为,必定令她大怒,继而降罚。
无空剑域的十二座下,不是徒有其名,个个都是这世间最天赋卓绝之辈,脾性自也是孤僻古怪。
如今秦明阳展露了连柳若云都不得不正视的天赋,她对秦明阳自也是越来越重视,有了更多的耐心。
“我知道剑域有剑域的规矩,我母后已超年纪,不适合再当弟子,剑域也不收闲人,但我们一家三人感情坚定紧密,若是因为我和明月前往剑域修炼而分开,难免不舍。所以我想座下能否也让我母后进入荣华城的阵法,随我们一起前往剑域,到时我们会再寻她在中土的住处,不会违背剑域的规矩,在剑域滞留。”秦明阳抱拳求情道。
“你有这般孝心,也令我心暖。剑域是有自己的规矩,但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为了一些特殊之人而破。本座认为,你有这个资格让剑域为你破例。你且让你母后随我们一起前往剑域,到时本座会命人在剑域内为你母后也安排一个住所。如此你可满意?”对待秦明阳这个天纵之才,柳若云可谓是耐心十足、招待周到。
“如此甚好,那晚辈就在此谢过座下了!”说着秦明阳弯腰向柳若云行了个大礼。
南宫婉、秦明月也知道面前这位凌云座下的不凡,能得到她的认可和破例,是他们的荣幸,于是也跟着秦明阳行大礼。
“若无其他事,本座就先走了。”柳若云从她的紫金须臾戒中取出她的专属酒壶,仰头嚎饮一口,溢出的清澈酒液顺着雪白尖俏的下巴流过修长挺拔的鹅颈,钻进被剑域的月白剑袍所包裹着的雪白伟岸里。
“没有了,”秦明阳道。
回到山腰住舍收拾东西的时候,南宫婉来到秦明阳的房间,说道,“明阳,其实我不非得跟你们去剑域的。”
“母后,我们不说好了么?”三人从秦国逃出,彼此的性命系在一起,说好今后要一起携手闯荡,当初因为得知南宫婉因为年纪超出规定的弟子年龄,无法同行,三人还难过了一阵,如今闯出了一次机会,南宫婉却不打算去了,这让秦明阳很是费解,也很是难受。
“我当然愿意,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么做。”南宫婉解释道,“我们刚与四大家族联姻,虽然他们同意你和明月前去剑域修炼,但多少会心慌,毕竟才联姻不久,所以需要一个人留下来,稳定他们的心。另外,秦楚齐局势日渐剧烈,随时可能爆发战争,我留下来,到时就能通知你们。如果秦国到时陷入危难,我也好联动四大家族的高手,前去支援。”
秦明阳听完,细细一想,确实如此,“但是母后,我舍不得你……”情动至此,秦明阳直接抱住了面前的母后,手很安分的只隔着薄薄的纱裙,抱住了娇嫩的柳腰。
他现在心无邪念,只有对南宫婉的不舍,对母子分别的难受,没有心思搞七搞八。
南宫婉被秦明阳有力的双手这么搂住腰肢,那种熟悉的感觉不请自来,令她心如小鹿乱撞,当即脸红,但终究潜意识还是知道眼下的场面不容她分心多想,马上回神,看着面前对自己万般不舍的儿子,也是心中怜惜,伸出凝滑玉手,在那浓密蓬勃的头发上轻轻抚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那一次冷煞宫开始,她对这个少年的感情,由原本纯粹的亲情,慢慢的衍生出了一些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她感觉到茫茫中有一种牵引,因为她知道,这份感情属于禁忌,不该萌生,所以一直在压制,但茫茫中的牵引,扯开了她紧闭的心关,强行把这一份禁忌的情感,塞进了她的心中,虽然只是一小份,但足以在她心中埋下一颗种子,日后,种子只会发芽生长,直到变成一棵参天大树。
她知道,这份感情萌发后,她也可以亡羊补牢,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中,却有一丝不愿。这丝不愿,使她任由这份禁忌情感的萌芽、生长。
仿佛她的情感,她的心,不由她控制。
她思考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说,她真的是个荡妇,是个沉沦与亲生儿子通奸的无耻荡妇?
只要儿子的肉棒捅进来,她的心关就被打开了,不管儿子想灌什么进来,她都会接受。
那一份仅有的微薄的理智所构筑的城墙,只需要肉棒来上几次凶狠的冲击,就会崩溃瓦解。
她不相信自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但她没法找出其他的答案来解释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反应。
两人这样相拥了片刻,尽管秦明阳起初没有任何的邪念,但毕竟自己怀中是一个软玉温香的绝色尤物,又是自己景仰爱慕的尊贵母后,他的肉棒还是本能的硬了,隔着裤衩和衣裙,凶狠的顶进南宫婉的腿心中。
南宫婉自然也察觉到了,但也许是心疼儿子,她没有马上有所反应。
直到秦明阳已经忍不住双手离开她的腰肢,在她的翘臀上抚摸起来,还挺动起胯部,在她暖烘烘的腿心里抽送起来。
原本温情缠绵的母子相拥,在此刻已经彻底变味。
南宫婉心里有些惊慌,忙轻拍拍胸前的少年的头,轻声道,“明阳,不要这样,我们收拾东西就要走了。”秦明阳却双眼发红,俨然在逐渐的失去理智,“母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你,我就像着魔了一样,只知道往你的身体上贴,您的身体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南宫婉心道这也是怪了,难道秦明阳的变化是情绵诀导致的?
情绵诀有某种未知的情毒,扎根进了秦明阳的体内,使他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冲动?
“你先放开我,这里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你妹妹还在隔壁,待会她收拾好就要过来了,我们也得收拾好,不然你妹妹过来看到我们什么也没收拾,要起疑心的。”南宫婉此刻虽然能劝秦明阳,但其实她的情况也不好,就如她之前所想的一样,秦明阳的肉棒,秦明阳的气息,总是能打开她身上的某个开关,让她也身体发热,继而变得失控,变得不能自己。
趁现在她还有理智,她得尽快阻止秦明阳,否则等她也涣散了,那就糟糕了。
“母后,就小小的做一下吧?我不憋着,马上就射你里面,”秦明阳已经着急的撩南宫婉的裙摆了。
“你、你就不能先忍一下?”南宫婉察觉到自己的裙摆被撩起,冷空气打在她敏感的臀部上,心中又是一颤,仿佛预知到之后会发生什么,熟悉的感觉又涌了回来。
“忍不了,母后,要不先做一下?我马上就射,绝对不憋着,月儿过来前,我肯定完事!”秦明阳此刻实实在在的是失去了理智,但计划起他和南宫婉的交媾事宜,却又心思熟络,真的是色中带智。
“真、真的要在这?我们先离开青剑山好吗?等到了路上,支开你妹妹,我们再——”没有等她说完,把她裙子撩开的秦明阳,就直接拨开她的红纱内裤,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捅进了臀缝中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