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灯火通明。而就在门边的地板上,一个将自己袍服敞开的青年,下身赤裸,挺着大鸡巴,摁着身前女人的螓首在他腿间。
女人身穿红色纱裙,此刻被迫的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青年的大腿,殷红的嘴中则是被青年强迫着含住其腿间的那根肉棒。
女人此前经历了吐纳,因而全身发热,出了点汗。她的整张脸雪白中带有一丝吐纳后的潮红,但这样一张脸此刻却将青年腿间的肉棒含在嘴里。
青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脸上露出喜色。
方才他让他的妹妹给他含过,上面还都是妹妹的口水,此刻又让母后含在嘴里,这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龟头十分敏感,母后的口腔又温暖湿润,龟头被母后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用舌头舔扫含吸,实在爽得不行。
这期间,秦明阳还一直盯着南宫婉裙摆边的红色高跟鞋看。高贵优雅的红色高跟鞋从裙边探出头来。
南宫婉斗鸡一般前后耸动着头颅,让儿子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捅来捅去。
忽然秦明阳就受不了了,拉起南宫婉就推到墙边。
不等南宫婉做什么,他直接撩起其的裙摆,露出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还有丰满的臀部。
他拨开南宫婉红色的内裤,扶着湿漉漉的肉棒在臀缝里找了找,直到对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然后他顺势一捅,肉棒就陷入了一团肥腻。
「啊!」敏感的龟头被湿润的暖肉包裹,秦明阳爽得抬起了头。
「嗯!」一颗火热的龟头捅进了私处,撑开的感觉让南宫婉也不适的发出了呻吟。
她此刻双手攀着墙,两只高跟玉足由于被肏,不由得踮起了一些,整个修长的腿型也绷紧了一些,看起来十分有张力、有力量感。
秦明阳向下抓住母后的肥臀两边,胯部更加用力往母后体内深处去顶。
龟头持续撑开层层肥脂,发出「滋滋」的黏腻的声响。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在一寸寸的进入,南宫婉的心中也逐渐的紧张起来。
很快的,龟头就已经捅到了南宫婉深处的敏感点,然而南宫婉感觉儿子的肉棒就像无穷无尽一般,进来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进来完,肉棒依然在持续进入。
再往深点,那可就是她的子宫了啊。
然而龟头最终就是顶在了南宫婉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再看秦明阳的腿间,已经没有一段棒身露在外面,全部都捅进了南宫婉的阴道。
「母后,好软啊,您的子宫是软的,顶着好舒服啊……」秦明阳细细品味着,脸上尽是妙不可言的滋味。
儿子火热的龟头一直顶在自己的子宫不停的揉,烫着子宫,南宫婉的阴道也是开始酥麻,这股酥麻不断地向身体的其他地方传播,她有些不适。并非是说不舒服,而是母亲却让儿子用龟头顶着自己的子宫在揉,就算儿子的龟头再大,顶得再舒服,作为母亲的,也肯定不能够坦然的去享受这种感觉,否则就有违妇道。
「要捅了,母后……」
揉了半天,南宫婉的阴道里一直在出水,尤其子宫口,出水得厉害,让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花径里已经十分的足够的湿润了。
他腿部发力,操控着肉棒,在紧窄的膣道里抽送了起来。
起初的抽插,秦明阳没有进行得很猛烈,而是循序渐进。
粗大的棒身在泥泞的膣道里进出,发出着黏腻的「滋滋」声响。因为膣道很紧,同时水又多,以及南宫婉把阴道收缩得很厉害,因此母子二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十分的黏腻。
秦明阳没有次次都往母后的子宫去捅,而是拔出来一段棒身,再慢慢的捅进去一段,始终保留着一小段在外面。
随着肉棒的抽送,膣道里的水也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母子二人交合处的下方。
尽管抽插并不猛烈,但显然南宫婉还是很受用的,只见她两条雪白长腿已经微微有些发抖,整张原本紧绷着的俏脸也有些融化了。
「母后,您方才是不是练功了?我感觉您身体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啊……」
南宫婉双手扶墙被插着,时不时的侧过脸来,此刻听到,说道:「不要那么多废话,赶紧射出来完事!」
「母后,您的大屁股好大,小时候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吧,」秦明阳双手抚摸着南宫婉的屁股,这屁股又肥又大,雪白光滑,摸起来细腻滑嫩,像没有一点粗糙一样。
被儿子这么插着,还被这么挑逗,南宫婉面上挂不住,索性转回头来面向墙壁,不再回答。
「高跟母后!肏死高跟母后!」秦明阳忽然发了狂,把南宫婉身上的衣裙给扒光,露出雪白晶莹的胴体来,一下子整个房间似乎都被胴体照亮了起来。
南宫婉一声惊呼,没预料到秦明阳忽然会这样。
秦明阳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腰胯紧绷,直接开始了狂抽猛插。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绷紧的胯部不停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被这样狠狠的干着,肉棒每一次都直接捅到子宫口上,南宫婉直接呻吟了起来,两条岔开弯曲的长腿也踩着高跟不停地抖动,慢慢的被肏弯了下来。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大骚屄!」秦明阳面上发狠着,把南宫婉当母狗一般肏着,每一次都狠狠的捅到母后的子宫口上才罢休。
没多久,南宫婉一阵尖叫,整个娇躯痉挛着、抖动着,高潮了。
一波波的淫水从不断的夹缩的阴道里喷泄而出,堵着她屁股的秦明阳首当其冲,腹肌上被喷了个淋漓。
秦明阳简直受不了眼前女人高潮时的媚态,直接扛起南宫婉的右腿,将其脚踝摁向其头顶,几乎呈现上下一字马的形态,把腿心的那张水润淋漓的淫穴露出来。
秦明阳挺着肉棒插入,再度开始了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
「不……不行……不能这样……啊……」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南宫婉直接脸红起来,但她的右脚踝被儿子紧紧的抓着,根本不能把右腿放下。
慢慢的,南宫婉也被肏得开始出汗,整个雪白的娇躯开始发红。
秦明阳目睹着眼前的胴体逐渐的呈现出媚态,感觉这一幕非常的淫靡。
高潮过后,南宫婉的阴道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稍微的抽插就会不停出水,何况秦明阳次次都往她的子宫口上捅,于是屄口一直在喷水。
而秦明阳一直在扛着她的腿狠肏,每一次都把全部的鸡巴塞进膣道才罢休,把屄口喷出的淫水撞得四散飞溅,看起来非常色情。
秦明阳一旦狠肏起来,他几乎就不会停下,何况肏得是母后的屄,他根本不舍得停下。而他的肉棒又十分坚挺,肾元守得很死,要想让他射精,是极难的事。
虽然眼前的母子乱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但母子二人也没有忘记这本质上也是一场双修,两人都在催动情绵决的功法,彼此的阴阳精元在双方的经脉中游走,将两人的经脉用这根插在膣道里的肉棒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周天整体。
在这阴阳两元不断的运转下,周边的天地灵气疯狂的涌入两人的体内,在经脉中炼化,变成精纯的灵气,储存在两人的丹田当中。
南宫婉胸前的两坨大奶不停地甩动着,只用一条左腿支撑着的她,时不时的就要被肏软而出现一个趔趄,看起来要摔倒,但因为秦明阳抱住她的右腿,她始终没有真的摔倒。
忽然,「啪嗒」一声,原本就已经穿在南宫婉右脚上有些松动的高跟鞋在秦明阳又一次的暴肏里飞出了南宫婉的脚跟,摔落在地面上。
没有了高跟鞋的遮挡,南宫婉白皙的脚心露了出来,上面覆盖了一层薄汗,有些潮红。而且南宫婉一直在紧张的蜷缩脚趾,所以脚心一收一放,上面的皱纹时隐时现,看起来像一朵不断绽放又关闭的花蕊。
秦明阳听到高跟鞋掉落的声音,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高跟鞋,接着又看回一直在呻吟惨叫的南宫婉,说道:「母后,太爽了,太爽了,啊!」这么说着,他俯身将南宫婉抱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抱肏,肉棒一直疯狂的往上顶,不断的顶穿南宫婉的阴道。
他直接迎面吻上了南宫婉一直在呻吟、闭不拢的红唇。
南宫婉依然有着意识,所以没有直接迎接儿子的舌头,但秦明阳舌头的攻势很凶猛,加上下面进攻她子宫口的攻势更加凶猛,她全身酥软,因此在虚弱的挣扎了几下后,舌头便被秦明阳勾了去,母子二人直接来了一个淫靡的湿润舌吻。
在舌吻中,秦明阳依然没有停止疯狂的上顶暴肏,把怀中的南宫婉的娇躯顶得不停跳动。两人的胯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淫水一直在喷,打湿了两人的大腿,也打湿了地面,积起了小水洼。
母子二人在这房间里的动静虽然很大,但客栈的门窗隔音很好,因此外界听不到,但两人处在双修中,周遭的天地灵气一直在往这涌,这股灵气涌动的迹象,则是传到了外面,吸引了酒楼其他客人的注意。
楼下众多的客人原本在欢声笑语中用着美宴,忽然抬头往上看:「这波动,是什么人在修炼,竟然引起这么大的波动,看这迹象,恐怕境界不在化神之下。」
旁边同行的客人点头道:「我们这城中可没有如此境界的人吧,这是不知何时酒楼里竟然来了大能?」
与此同时,就在秦明阳、南宫婉两人隔壁的房间里的秦明月也感受到了隔壁传来的动静,她柳眉微蹙,原本正解衣欲睡,这会穿好衣服,下了床,疑惑的走到门外。
她向楼下看去,发现楼下的客人脸上也大多有着疑惑,目光都看向她的隔壁,具体不清楚到底看的是兄长还是母后的房间。
她先走到中间的兄长的房间,敲了敲,里面没人应,又轻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她推开门,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兄长的身影。
她眉头更加蹙紧,这会兄长不在自己的房间,隔壁母后的房间又出现那么大的波动,这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们……
带着这个让她紧张的猜想,她离开了这个房间,向隔壁母后的房间走去。
此时此刻,南宫婉的房间内,秦明阳、南宫婉母子二人正打得火热。两人已经搞到了床上,秦明阳在下面躺着,双手抓着母后的双乳,南宫婉骑在秦明阳身上,双手撑着秦明阳的胸膛,身体不停地上下耸动。
一根湿润光滑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每一次出现都要带出一大滩的淫液。
「啪啪」的声响混合着母子二人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传播,两人皆是满头大汗,干得天昏地暗。
这时两人同时眼中浮现一丝清醒,皆向门外看去。
「有人来?」母子二人异口同声道。
与此同时,房间外,秦明月快步走来,很快,来到门前,她仔细向房间内感受了下,并没有动静,那股波动也随着她的到来而骤然消散了,这显然是欲盖弥彰。波动肯定是从房间里传出的,只是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对方停止了。
这是母后的房间,除了母后,不会有其他人,那么母后为什么要对她的到来这么紧张呢?
她敲了敲门,喊了声「母后」。
没多久,就有了回应,「怎么了,月儿,还不睡?」片刻,门开了,南宫婉穿着红裙、衣着整齐的出现在门口,肤色潮红,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湿润的发丝也贴附在鬓角。
秦明月先是透过母后的身影向房间里看了下,没有兄长的身影。
秦明月如实道:「我感觉到母后的房间有些波动,所以来看看。」
「我方才在修炼,这些天感觉我距离破境的桎梏越来越近了,所以我想让这一天再快一些到来,毕竟我们即将到达秦国,要见到你父皇了。」南宫婉面不改色的道。
「嗯,」秦明月也感到一些压力,现在还不知道到了秦国,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想当初他们离开秦国时非常的狼狈,也不清楚如今秦国内的子民是怎么看待他们母子女三人的。
「兄长呢,母后有看到他吗?他没在自己的房间。」秦明月道。
南宫婉顿了顿,道:「他方才跟我说去城里其他地方转转,要回秦国了,你哥他也有些紧张。他看你要休息了,就没跟你说。」
「原来如此,」秦明月并没有多想,「那母后,儿臣就不多打扰了,您早些休息,我也去睡了。」
「嗯,月儿,早点睡,不必担心你兄长。他在这城里不会有什么事的,」南宫婉微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