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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母子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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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峰。

  此时夜已深,满月升起来,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两道身影站在一起,被月光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王涯此时负手站立,看向了青云派的风景。青云峰是五座峰的最高处,这里的五座峰分别是掌管刑法的戒律峰、掌管收支的白云峰、掌管外门的万事峰、掌管功法剑诀的缥缈峰,以及主峰青云峰。青云派的青云二字就取自青云峰,由此可见青云峰的地位,此峰的峰主被称为掌门,自然是所有山头实力最强横的那个。

  其次是万事峰,万事峰管理着五峰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是发布任务的唯一宗门,发布的任务小到新生子弟,大到各峰峰主,而且发布的任务一般不可推脱,可见此峰的权力之大仅次于主峰。

  万事峰整体实力强大,亲传弟子人数众多,副峰主甚至都有几位,手下的外门弟子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是占据了青云派的主要成分。而戒律峰掌管刑法,主要处理的就是犯错的青云派弟子,而大部分的弟子又来自万事峰,自然两峰之间互有矛盾,于是乎万事峰不断打压戒律峰,但是奈何戒律峰就是一个没人愿意接手的烂摊子,穷得叮当响,而且还是一脉单传,甚至有时候甚至没人愿意去那里拜师。

  就连现任的峰主王涯都是由青云峰派任而来,因为上一任的戒律峰主一个亲传弟子都没有留下,直接断绝传承。因此尽管这一任的王涯峰主为人严厉苛责,颇有得罪各峰,但是由于王涯身后若隐若现站着的是当今的青云派派首——当今的掌门,再加上王涯本身修为高绝,超越各峰峰主,十分不好对付,因此现在的戒律峰倒是风平浪静。

  此时王涯身旁站着的赫然就是当今的青云派掌门——叶惊云。

  两人似乎十分熟悉,放下了往日的严肃。

  「师兄……这么多年,你这戒律峰峰主不好当吧。」叶惊云开口缓缓道。当今的青云派掌门居然是戒律峰峰主的师弟!哪怕是青云派里面的峰主知道这个消息的也不多,似乎是被有意的隐藏了起来。

  「你这掌门也不轻松啊……」王涯无奈的笑道,尤其是近些年来,青云派内各种明争暗斗淫靡腐败现象层出不穷,需要他处理的琐事也越来越多,自然得罪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随着青云派的地位到了顶点,似乎安逸许久的内部就出现了问题,不管是大肆敛财的白云峰也好,还是争权夺利的万事峰也罢,这些都在说明一个问题,这个青云派内部出了问题,需要清洗,需要变革!所以他岂止是不好当,简直是每天不得休息,整日都在奔波。

  「师傅说过,我性子温润平和,不适合当这掌门之位,而师兄公正严格,才是这最合适当掌门的……这掌门之位,本就应该是你的。」叶惊云面色复杂,追忆道。

  「青云派出了问题,而且是一定是大问题,这和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的缓解这种病症……」王涯叹了一口气,当初他主动让出掌门之位就是看出了如今的这些问题,主动接过戒律峰的烂摊子就是为了想要解决这些。可是他兢兢业业的经营了这么多年,不惜得罪各峰,却也终究改变不了青云派内部的这种变化。

  「……」叶惊云怔怔无言,就算是他这个掌门也没有办法。青云峰之所以是主峰,是因为它摆着五张椅子,分别对应着五个峰主。每当青云派内有大事发生,就会齐聚青云峰开启会议,在五位峰主面前定夺。

  之所以青云峰的实力最强,是因为它代表的是整个青云派,但是如果有人不愿意坐这个椅子了,那实力自然也就发生了变化。现在青云峰内多的是纨绔子弟,大多是豪富打点进来,他们本就没有修行资质,自然一天无所事事,心思完全在虚伪巴结身上,乱了整个青云派的风气。

  久而久之各峰甚至都有亲传弟子不学无术的情况,他们身在山上修道,可是心却在山下尘世间,渴望荣华富贵追名逐利。这些都已经完全违背了青云派的初衷,修仙之路当清心寡欲,既然已经上山,就不要再被山下的琐事所困扰。

  若是山上之人谋求山下之事,这是一件极荒谬的事情,因为既然能上山,那就说明了已经放下了山下事,如果说山上人人都这样,这山上也会变成山下。

  「据说你收了一个亲传弟子?」叶惊云突然开口问道,在他记忆里面,以师兄的性格怕是没人能入他法眼。

  「呵呵……那可是个傻小子。」王涯此刻却不似他在云楼面前的严厉,此时竟是有些慈祥的笑道。

  看着师兄的样子,叶惊云颇有些意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弟子能让师兄这般满意,于是开口道:「改天让我也见见这个孩子吧……我想送他一些东西,毕竟师兄的眼光我一向很相信。」

  「……你这是怎么了?」王涯转过头,看着年轻样貌的师弟,与王涯的胡茬中年的邋遢形象不同,他的掌门师弟却是异常的俊美,飘逸出尘,在他印象里师弟可不是这般絮絮叨叨婆婆妈妈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我最近总感觉心神不宁……」叶惊云缓缓开口道,此刻这个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人却是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穴。

  「……」王涯没有说话。

  「这段时间,青云的剑气总是有意无意的泄露,有时候也会突然剑鸣,你知道的,到了我们这个境界已经无所谓鬼神了,我有预感,这段时间将会有大事发生。」叶惊云拍了拍身后的剑鞘,里面的正是掌门的象征,青云仙剑。

  青云仙剑是上一任青云派掌门飞升之后留在人间的本命法器,其中经过青云仙人的温养,自然是神异无比,鬼神莫测。这也是整个青云派最大的杀器,由于其中威力巨大,只能是由当今掌门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

  「大概是什么时候?」王涯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青云峰大会。」叶惊云开口道,他的修为已经到达了世界的顶端,敏锐的预感就是他能逢凶化吉的本事。青云峰大会是每年一度举行的会议,到时候将会有五把椅子入座,要知道每次开启会议之前都会沐浴更衣焚香鸣奏告诫祖师,最后再鸣鼓九下开启青云峰大殿,众人落座,开始一年一度的青峰会。

  「……」王涯紧锁眉头,没想到还是青云派的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仔细的想着每一任峰主的表现,试图推理出一些痕迹。

  「师傅把整个青云派交给了我们……无论如何我也要守住它。」叶惊云微叹一声,双手负后,从青云峰俯瞰着整个青云派,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佛门有人来过,据说是有寺内有高僧圆寂,那名高僧身上有当世仅存的佛法孤本,说是为防止佛法泄露,需要找到他,希望我们出人帮他寻找。」王涯开口道。

  「他说的是之前引发佛门腥风血雨的那个所谓的无字佛经吧。实在可笑,本来就是佛门人人可观看的普通佛经,却是被一小僧领悟出了绝世的锻体之法,居然一跃成为了与易筋经洗髓经齐名的通天佛法,被佛门严加死守。诸不知佛法在心而不在经,就连我这个不修佛的都明白的道理,佛门那些所谓的高僧却都不明白吗?」叶惊云大笑道。

  事实上确实有这样的事。在那之后,醒悟的小僧明白了这一切,离开了佛门。

  行走在尘世间,用肉体感受苦难,用佛法超度亡魂,最终被人称为法善真人。而在苦苦钻研无果后的佛门也是开始四处搜寻着法善真人的下落,直到最近他的灵牌破碎,众僧便更加苦苦的寻找起来。

  「我们不也是一样吗……?」王涯叹了口气。

  在佛门的重金利诱之下,他们青云派的万事峰同样出动了大量的门人弟子出去寻找,搅入进这场巨大的风波中,将这清净的青云城搅动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佛教也要插上一脚么?」叶惊云双眸微咪,将手轻轻放在身后青云剑鞘上面轻轻的敲击。事已至此,若天下要乱,那就大乱,他就杀他个天翻地覆,直至无人敢站出来!他要证明师傅看错了,他的性格可不温润,他要用强横的手段证明给天下人看看当今掌门人的果敢!

  皎洁月光不断洒落在青云峰上,师兄师弟两人各怀心事,但是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守住从师傅手里接来的青云派!

  一时间,仿佛整座青云派的担子,都落在了两人的肩头,两人久久站立在原地,直到很久很久……

  ——

  云家。

  云楼此刻正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美母的怀中有些迷惘,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远大目标产生了怀疑。

  他所坚持的真的是正确的么?他需要肩负起保护天下苍生的重任么?如今青云派如日中天,百姓更是安居乐业,而且在一次次的危险之中,始终都是自己被别人守护,他什么时候才能去保护别人呢?自己刻苦的修炼真的会有用么?

  自己说不想做那淫邪之人,可是先猥亵哑娘,后奸淫林娅母女,最后又拜倒在自己的亲生母亲的裙下,甚至让自己的娘亲怀上了自己的孽种……这真的是正派所为吗?

  若是正派都像自己这般无视人伦,那天下不得乱了套了?若是自己这样的人也能称之为正派,那天下岂不是人人都是圣贤?

  这些念头就像一道道枷锁不断地在他脑海闪现,不断冲击着他那看似强大无比实则脆弱的心理防线。让他不禁问道:自己真的是邪恶之人吗?虽然他口口声声声称自己是正派,可是却又不断地做着淫邪之事,这与那伪君子又有何异?

  一时间他只觉得内心痛苦不已,虽然他已是两世的经历,可是他上一世只是一个中二的好色普通人罢了,这点从他浏览黄色网页就知道了,他实际的经历还是在这一世。

  所以云楼实际上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好色淫邪之辈,只是跑到了异界来装了一段时间的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演不下去了,彻底的暴露了自己是个好色屌丝男的本性,向着无辜的人露出了自己的丑陋模样。他上一世自己缺乏父母的关爱,这一世有了母亲却似乎只是迷恋他的肉体。

  或许自己就不应该穿越过来,自己这般的懦夫就应该待在该待的地方。云楼这样想到。他上一世沉浸于各种各样的小说,自然也是因为在他每次看小说的时候都将自己代入了进去,获得了一部分的爽感,让他那腐朽发霉的生活多了一丝精彩,让他贫瘠的灵魂获得了一丝丝的安慰。

  他很羡慕那些意志坚定的主角,他们或许是正派或许是反派,但他们都很纯粹。主角经历重重困难不断登天,哪怕是面对死亡威胁依旧坚定自己的本心,最终站在了世界之巅笑看天下。这样的结局很俗套不是么,可又是众望所归,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的奔波流离和生死考验,没有人不会觉得主角不该站在那个位置。

  云楼前世也看色文。他看那些邪恶之人不断烧杀抢掠无视人伦,干翻自己的亲—— 娘、亲—— 女儿,强占别人的妻儿当着别人丈夫的面不断肏—— 干他的妻子女儿,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建立自己的快乐,云楼也会觉得很刺激,但是刺激之后又觉得不对,他觉得这不好,是的,他觉得不太好。

  虽然每个色文的主角都拥有粗大的鸡巴,能够将女人肏得死—— 去—— 活—— 来,最终变为主角的性—— 奴,但是云楼觉得这不对,是的,不太对。

  如果说一个女人如果仅仅使用自己的大鸡巴就将她征服的话,那自然拥有同样大鸡巴的男人也能将她征服,那这样的女人和青楼的妓—— 女又有什么两样呢?

  就是青楼的妓女那也是主要为了你的钱,你要说单凭你的大鸡巴就想把她征服无异于痴人说梦。如果说一个粗长的鸡巴能够满足一个饥渴女人的身体,那他不一定就能征服她需要慰藉的灵魂。人都是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理智占了上风就会进入人们所说的贤者模式,有时候欲望冲昏了头脑就会变成只会用性器思考发情的动物。

  但是云楼觉得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是理智去战胜欲望,除非是像情趣店里面的硅胶娃娃一般不会思考任人肏弄。而人一旦有了思考,就会出现许多问题。所以大多反派邪恶之人或用强迫或用威胁将女人留在身边,但是若是出现意外那些女人会不会真的就离不开那根鸡—— 巴了?比如男主出现意外实力不够保护不了她们,那他那大鸡巴下面的女人会真的愿意侍奉他吗?难道真的有女人会用下面的那小洞一辈子思考问题?

  这显然是不成立的,因为反派主角也有着自己的人格魅力,不止在肉体上也在精神上征服了女人,这才使得那女人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大鸡巴套子。或是另一种情况,主角家族实力强横或者是财富无数,吸引了女人,让女人情愿的撅起肥臀成为肉玩具。总之,你不可能指望就用这你下面的那根或大或小的鸡巴去让一个女人爱上你,如果真是爱上了你,那也只是爱上了那根鸡巴而已,换成任何一个人的鸡巴她或许也会爱上,只不过是她没遇上而已。

  当然这些对于一本小说的主角来说自然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毕竟他们都是有着虚无缥缈的大气运,自然都能够逢凶化吉,无数美人相伴左右。但是云楼深深的问自己,自己到底是那横推天下的正派主角,面对着各种艰难险阻都拥有一颗无敌的道心,即便是身处泥泞也依旧心向光明,将人族复兴视为己业最终变成那道人族之光的人。

  还是自己只是那心思歹毒阴狠的反派主角,是那随意肏弄女人之人,只是把女人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或逼迫或威胁以奸淫他人亲人为乐?

  很显然云楼都不是。他既不是那胸怀天下的正派主角,没有那样无敌的道心,也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又不是那邪恶的反派,以淫人妻女为乐,这点在他数次在犯下大错时及时醒悟过来就可以看出来。当然,这样甩着大鸡巴道歉确实有些没有说服力,不过他就算是演戏也有十六年的安分守己是也不是?就算真是伪君子,如果一个伪君子装了一辈子的君子,那他也就算是个真君子了。

  云楼仔细的思考,自己到底算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宝贝……」这时候的云若仙也醒了过来,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将那硕大的豪乳贴在了云楼身上,直至压成一层薄薄的奶饼。

  「娘……你说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云楼仿佛没有感受到美母的硕乳一般,将头埋在母亲的青丝里面,嗅着清香的气息,痴痴的问道。

  「……」云若仙呆了一下,有些奇怪于宝贝的举动,抽出一只缠在云楼腰间的玉手,抚摸着云楼的脸蛋。

  「娘……你说我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呢?」云楼仿佛痴傻了一般不断地提问,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在娘的心里,宝贝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云若仙翻身而起,将爱儿压在身下,一双斜长的狐狸美眸对视着云楼有些迷茫的瞳孔。

  「可是我猥亵哑娘,还奸淫母女,无视人伦,甚至还将娘干到怀孕,我……我还算个人吗?」云楼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这么多年来支撑他的信念仿佛垮塌了一般,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宝贝……」绝色美母看着痛哭的爱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在她记忆里面自己的宝贝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心碎绝望地眼神,在她眼里,以前自己的宝贝的眸子里面都闪烁着温润的光,即便是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狠狠调教他,他眸子里面的光也没有丝毫减弱过,似乎是把她的榨精当成了一种考验。

  但是此刻她怀中的云楼就仿佛是一只被打断脊梁的哈巴狗,正无助的缩在她的怀中呜咽着,他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底气,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告诉别人说自己要成为大剑侠担任其守护天下的重任了,他无法再回去面对自己候以重任的师傅师娘了,他愧对于他们的一切关心和不吝赐教,他愧对于师姐的信任眼神,他无法再欺骗他们,自己本质上是个淫人妻女的畜生,甚至还将自己肮脏的眼光盯着师娘,只是师娘从来都是包容他,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耐心的辅导他。

  云若仙见爱儿如此的撕心裂肺,美眸中也不由自主的有晶莹的泪滴滑落,她轻轻的抱着云楼,就像小时候那样将云楼的脑袋埋进她的胸中,一只手抚摸着云楼的脑袋,一只手在云楼背后轻拍着。她一边流泪,一边嘴里哼着小时候哄睡云楼的歌谣,一边轻轻摇晃着云楼的身体,任由云楼的泪水喷洒在她的身上。

  良久,云楼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母亲的胸中,就像一只躲避天灾的鸵鸟。他的身体由于剧烈的情绪波动不断地颤抖,口鼻间也不断地发出抽泣声。

  「宝贝……你知道吗……你一直是娘最敬佩的人。」见爱儿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云若仙缓缓开口道,此时的她也是双眸通红,说话间都带上了一丝颤音。

  「……」云楼将脑袋埋进母亲的双乳之中,没有说话,仿佛死人一般。

  云若仙张开小嘴,缓缓地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她那从未向云楼提起的身世……

  ——

  在一处精美的小屋之中,一个少女正被关在里面,这个少女长着一双斜长的狐狸媚眼和精致的脸蛋,小巧的琼鼻,樱桃小嘴,即便只是小小的年纪就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但是她的脸蛋上满是冰冷之色,一双眼眸透露出与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杀气。

  她身着一身高贵华丽的蓝色连衣纱裙,就像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呵呵……被囚禁的金丝雀,少女这样想到。

  在这件小屋里面有很多稀有的宝物,随便一样东西都能拿出去到外面都会引发出一场腥风血雨,就算是各大门派头破血流也会心甘情愿,此时那些各式各样的为了逗少女开心的奇珍异宝却被像垃圾一般随意丢弃,但是外面的人却毫不在意,依旧源源不断的向这个屋子送进各种宝物。

  因为少女本就是最大的「宝物」,确切的说,是「鼎炉」,在她被检测出了她是天生的淫媚圣体之后,她早早的和她的妹妹就被打上了货物的标签,像她母亲那样接受拍卖,没错,她们一家三口都是天生的淫媚圣体!而她们的命运也早早的被安排好,早已经被大势力收购。

  即便是过去了过去了这么久,少女也依旧记得她戴着厚重的锁链站在拍卖场的中心被当成货物拍卖,那无数人眼底里闪烁着的疯狂贪欲她只是看了一眼便终身难忘,那不是看待人类的表情,那是看待牲口猪猡的肆虐眼神!那种铺天盖地的扫射让她感觉如同站在受刑台一般,那巨大的压力仿佛如同实质一般将她压向无底的深渊,那种无力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她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她的身份很高贵,这也是她身价很高的原因之一,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当代的合欢派掌门林峰!但是她的身份又很低贱,她的母亲不过是他父亲的鼎炉之一!

  这是修行界中最低贱的存在,她们没有自己的思考,只是别人用来修炼的器具,只是各种肮脏之物的便器!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亲眼看到她的父亲不断地带着各种人进入了她母亲的房间,虽然她当时还小并不知道他们进去干什么,但是从母亲不断发出的嘶吼让她知道母亲一定不好过,很不好过。

  尤其是他亲生的父亲看待她的眼神也十分怪异,那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从来不敢靠近自己的父亲,她恨她的父亲,她恨所有的男人!可是她却无能为力,是啊,她一个小女孩又能做些什么呢?

  直到她长大,直到她被检测出是天生的淫媚圣体,一切都变了!虽然她本来就过的不好!但是她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眼神,那是男人看待女人的贪欲眼神,那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侵略之色,那是看待猪猡般的冷酷眼神!

  随后她和她的妹妹就被关进了为她们精心准备的金丝牢笼之中,直到她们的身体完全成熟,就会被采摘撕碎,变成低贱的鼎炉便器!

  少女就这样等待着这一天的降临,随着这一天的不断接近,她发现来送饭的人的眼神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狂躁,仿佛就想把她撕碎成片一般。

  终于那天降临了,少女坦然的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她身上每一处都被下了禁制,她就算是想抠破自己的奶子,插烂自己的阴道,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行!

  她这次等到的却是一个风度翩翩俊美的少年,他实力高强,带着她突破重重的困难逃了出去,在不断地接触当中,少女疯狂的爱上了少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此之好,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只要别人施舍一点爱意给她,她就会毫无保留的献上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贞洁。

  但是这次却又遭到了无情的重创,少年却因为碍于门派身份的原因离开了她。

  是啊,她有什么身份呢?她只不过是一个货物,一个鼎炉,她从出生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此时合欢派的追兵也已经找到了她,她决定不再躲避,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她坦然的准备接受死亡。

  但是这次她又没死成,她的亲生母亲这一次挡在了她的面前,母亲不知道用何种手段摆脱了鼎炉的精神奴役,她多年来暗暗受辱反采补,积蓄的所有力量在今天爆发,竟是让他的父亲——当代的合欢派掌门没有丝毫办法。

  但是这不是游戏,没有人会和你一对一,无数的合欢派弟子涌上来,潮水一般的攻击铺天盖地,母亲终于支撑不下了,她倒在了少女的怀里,温柔而又慈祥的最后一次说道:「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淫媚圣体之间的功力可以相互传递不会有衰减,并且一名淫媚圣体的献祭会让另一名的淫媚圣体进化到淫媚仙体,这是一条可以登天的大道……娘没能陪你走过童年我很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往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娘这么多年给你想了许许多多的名字,但是都不如此刻突然想到的名字,你就随娘姓,就叫云若仙吧,仙儿……为娘希望你若仙人一般逍遥自在,不受拘束,肆意的飞翔在天地之间……」

  随着一阵白光闪耀,母亲的身体化作蝴蝶消散在天地之间,她的一生都遭遇不幸,死后却化为蝴蝶,这算不算天道对她的另一种补偿呢?

  白光闪耀之后,出现的是一个全新的十楼半仙云若仙,云若仙睁开了泪眸之后,眼底里面显露出了歇斯底里的疯狂神色,她强大的法力翻涌,贴身肉搏了上去,将所有的敌人都一寸一寸的撕裂成了碎片,这一天,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色染红了整个河流!直至她杀完合欢派的最后一人,她才停留了下来,看着那些被她撕碎的鼎炉的身体,她痛苦的抱住了脑袋跪倒在了地上。从这一天起,她建立了一个全新的合欢派,这里面没有男人,只有女人。

  但是她发现她的小腹里面正在孕育一个幼小的生命,而且还是个男孩,痛恨男人的她就要将孩子挖出来撕碎,可是又想到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她犹豫了,她心里又想到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她要报复他的孩子,让他的孩子痛苦的死去!

  哦不,她不会让他死去,她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变成肉奴,就像当初的鼎炉一般一辈子受尽屈辱,不得好死!

  可是随着孩子的不断长大她却一直没下手,她看着那可爱的小家伙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他到处找些奇特小玩意来逗她开心,她迟疑了,他似乎格外洞察人心,每次都能照顾自己的情绪,对着合欢派里面的女人没一个动手动脚的,就连她亲自挑选送到云楼身边的侍女也依旧保持着清白的身体。

  直到十六岁这年,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想要逃离这里。

  云若仙疯狂了,她不能接受再一次的分离,不想像被当初那样抛弃。她抓回了逃离的云楼,开始了制作肉奴的计划。可是渐渐地,她发现这个宝宝竟是格外的坚强,就算被榨精榨得双腿发软两股战战也依旧不屈服,他的眼底里面闪烁着温润的光,他始终没有屈服他的欲望。这让云若仙更加疯狂,云楼表现得越好她的内心仿佛就越是刺痛,她疯狂的爆干着云楼,只要云楼有一丁点想要出逃的迹象都会被她狠狠的榨精直至晕死过去。

  但是随着无数次的榨精云海却依旧没有屈服,云若仙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他了,她不能想象自己没有了云楼会怎样,会发疯吗?一时间她甚至想要将自己生出的儿子再吃进去,这样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她在又一次的榨精中看到了云楼紧缩的眉头,仿佛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这让她不禁想起了母亲的样子,她的母亲是不是在那些畜生的冲击之下这般紧缩着眉头呢?是不是一边承受着他们的肆虐一边想着自己的孩子呢?一边抗衡着精神奴役一边偷偷的使用反采补之术呢?

  一想到这些,云若仙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疼痛,她看着云楼紧缩的眉头,痛苦的呻吟就仿佛看到母亲受苦的模样,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同意云楼的一切请求,哪怕是让自己作为他的鼎炉也好,母狗也罢,既然他想去青云派,那就让他去吧,他想要自由就让他去吧!有的人天生都闪烁着鸟儿羽毛的光辉,他们注定是困不住的!去飞吧!去飞向那高高的山峰!去飞向那自由之处!她含着热泪看着昏迷过去的云楼,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了出来。

  她不仅给了云楼救赎,云楼也将她给救赎了出来,他们是双向救赎!

  ——

  时间回到现在,云若仙平静的说出了所有的被她隐瞒的事情,她平静得她自己都感觉得到可怕,她幻想过自己说出这些事情后的歇斯底里,可是她没有,她很平静的说了出来,她自己揭开了伤疤,露出了她最柔软的一面,就像云楼一样,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露出了柔软的内心。

  那些看似坚固无比的外壳之下都是些柔软的东西,只是人们都相互展示着自己要强的一面,都将坚硬的棱角对准别人,将柔软的内心留给自己。

  母子俩其实都有一个最大的共同之处,就是看似很强大,实际上在那强大的外壳之下却是脆弱柔软的内心,而此刻云若仙和云楼却是两颗柔软的心紧贴在一起,相互纠缠。

  「……」云楼此时已经不再抽泣,静静倾听着母亲长久的诉说。

  「那你说,娘亲又是什么一样的人?」云若仙开口道,将话题转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云楼不知道怎么评价,只是沉默。他怎么评价?疯子?可怜人?鼎炉?好人?坏人?这些的评价都太过片面,没有办法去概括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完整的,有着复杂感情的人。一个完整的,有着复杂感情的,有着无数经历的人。

  这些怎么概括?难道仅仅就用两个字就能来形容了?

  就像我用温润两个字就能形容云楼了吗?他的凶残之处远远不止一个地方。

  「所以啊,想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得问问自己这里。」云若仙伸出芊芊玉手指在了云楼的胸膛之上。

  「做事之前想的是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做事之后得到的什么结果那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你在做事之前都已经想好了结果再去做,那就不叫本心了。」云若仙继续开口道。

  「问问自己……」云楼若有所思。

  「你奸淫母女这个结果就不必纷争了,但是你的动机却是善的,你最开始只是想着送林娅回家,这是善举,其次你救下母女俩,这又是善举……但是后面的结果却是你奸淫了母女,这个是恶果,你因为善举却导致了恶果,这就不是你的过错了……」云若仙循循善诱道。

  「是这样吗?」云楼想了想,如果自己一开始拒绝送林娅回家,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不对,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林娅母女就已经死了!云楼的眸子逐渐亮了起来。

  「是了,你救下了母女俩,代价就是她俩的身子交给你,你说,这算不算好事?或者说,她母俩愿不愿意……?」云若仙继续开口道,这个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先说林娅本就心系云楼,自然是愿意,再说白怡为了女儿主动献身,那自然又是愿意。

  那有的人说你这是诡辩,那他妈能不愿意吗,女儿都要被干死了,那我不管,反正我救了你俩的命,那你俩就分别欠我一条命,就是一条人命换两条,那也是说得过去。

  「那哑娘呢……」云楼有些心虚道,已经不似之前的丧气模样。

  「哼,还不是那骚蹄子看我宝宝器大活好主动勾引,我宝贝能这样?你下次再去试试说不定她就主动撅腚了。」美母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道。

  「是哦。」云楼赞同的点点头,如果不是哑娘主动握住自己的肉棒,自己也不会发生后续的事情,所以这也不是他的错。

  「那您呢?」云楼偷偷看了一眼美母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美母和他生命的结晶。

  「他妈的老子强奸的你关你屁事,我生的女儿也给你干怎么了?我自己生的干我自己生的不行啊?」美母直接爆了粗口,她这些年倒也在云楼那里学了不少东西。

  「……」云楼一时间满脸通红,只能把头埋进母亲的硕乳之中。

  「哼,再说了,你那师娘不让看吗?穿这么暴露不就是让别人看的,我看啊。她就是故意勾引你,看两眼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要是真不让你看早就穿个厚实一点的衣服了,真是婊子立牌坊。」云若仙不耐烦的用黑丝小脚踢了踢云楼挺翘的屁股,现在他们母子已经敞开心扉,她说话随意了许多。

  「那娘亲,能不能商量个事?」云楼将头从美母胸前的硕乳中拔了出来,揶揄道。

  「什么事?」云若仙弹了一下云楼黝黑的肉棒,让后者身体哆嗦了一下。

  「下次我能在上面吗?」云楼淫笑道。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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