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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24 惩罚关三人行必有我夫(44)春药好猛,她只想有人肏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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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姬虽然想到这主意但也不至于蠢到自己去执行,好在对秦婉不满的姬人不少,不聪明的也有很多,想找到痴人来犯傻也不难。欧阳锋自认武功天下第一又喜欢阴暗冷僻的地方,居住的院子并没有旁人,仆役们每半月才来粗略打扫一次。今天不是打扫的日子,欧阳克又没有出关,只要胆大心细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把一个女人运到他的床上。

  几个女人用单子将秦婉裹了放在箱中抬了出去,她们都会武功,抬个把人并不费力。徐姬先探好了情况,剩下几人便抬着大箱偷偷潜入欧阳锋的院子。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入欧阳锋的院子,一边害怕一边找到了看似卧房的屋子,把秦婉抖落在床上就可以离开。

  徐姬并没有再跟她们进到欧阳锋的院子,只在远处悄悄观望。那几个姬人太久都没有出来,这让她有些不安,几度想要进去查看但都强行忍住。那个女人和那些姬人都死不足惜,她不值得为了她们让自己置身险境。

  徐姬看的认真,没注意到欧阳克从附近经过。他忙完事情回到房里没有看到秦婉,院子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仔细看了房间就发现了不对。药香的气味虽然已经被她们开窗散尽但香灰尚存,他从没想过有人胆敢如此但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他不信。他看到徐姬在角落缩着,专注的方向让他心中一窒,没有理会徐姬直接赶到欧阳锋的院子,把可疑的房间一一查看。

  欧阳锋的卧房里,白衣姬人倒了一地,而他的姑娘正赤身躺在床上蠕动。

  “穆姑娘?”见她还有动作欧阳克放宽了些心,才靠近了就被抓住了,秦婉半抬着身子,双臂搂在他腿上,脸颊就在他胯间蹭着。

  “给我……嗯……给我……”闻到男性的气息,那双手臂收的更紧,在欧阳克臀上腿上胡乱摸着,要不是她没什么给人口交的习惯几乎要隔着裤子对那东西亲吻起来。

  “穆念慈!”欧阳克掰开秦婉把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看到她脸颊红润,眼中蒙着一层水气,已经失了理智。身边的姬人们一个个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像是被人吸去了精力一般,没人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欧阳锋的住所,虽然就算他出关第一件事也不是回房休息但这地方还是不宜久留。那些姬人自作自受,欧阳克无暇管她们只想赶快带秦婉离开,但正为情欲所磨的女子根本不能配合他的动作,只是躺在床上辗转。她白净的身子已经被欲望催上了一层粉红,修长的双腿夹紧了不断磨蹭,一双奶子被小手胡乱揉捏更是红艳欲滴。

  “恩……好热……好热啊……”秦婉在床上不断的转身,扯偏了被褥直接躺在冰凉的石床上但还是无法减轻在身上燃着的欲火,身子不由的攒成一团,玩弄奶肉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分一只下去,触向腿间私密的桃源。

  ***(45)玉指拨红蕊,美人媚声吟,h

  秦婉并没有玩弄过自己的身子并不知其法,只是此刻全身燥热难耐,让她不由得学着记忆里男人玩弄她身子的动作聊以自慰。一直在磨蹭的玉腿张开了些,细嫩的手指在花缝上前后撩拨,揉弄密草之后的柔嫩花瓣。藏在前端的珍珠因为情欲已经分开蚌衣娇俏的露出头来,被手指触碰到就带来一阵阵的战栗。秀气的手指分开花瓣,才触碰到小口就被穴肉裹上了指尖,那柔嫩的地方一动一动的,似乎主动要吸进手指的样子。顺着身体的欲望秦婉把手指浸入花穴里,像肉棒出入一样抽送。不知是她弄得不得法还是那药效只能与异性交合才能化解,她越是抽动越觉得欲火难耐,指头多加了两根也还是空虚的紧。

  美人自渎的场景太过娇艳动人,红艳的穴肉包着白皙玉指,出入的同时带出汁水来,把整片花朵都染的淫靡异常。这场景大概没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拉开女人的手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媚穴里,把她干的浪叫连连,根本没有力气玩弄自己的身体。

  欧阳克见过这样的惨状,甚至几乎能猜出她被喂了什么药物,被喂了那种药物再饿得久了,别说男人,只要是个有鸡巴的畜生她都会张开双腿给它们肏穴。不给她疏解不行,但在这里肏她的风险又太大。他想了想,松了裤子,把秦婉双腿推的更开了,把半勃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啊……进来了……好棒……啊啊……”欧阳克进来的太急,秦婉的手指还没抽出来直接被他的肉棒带的偏了,狠狠地戳在前面的敏感点上。

  “好棒……小穴好舒服……”秦婉高叫着,指头在那点让她舒服的地方抠挖,爽的穴肉紧缩,半软的肉棒迅速的变得坚硬如铁,满胀的多一根手指几乎都会撑破极限。欧阳克把秦婉的手拉了出来,按住她的膝盖飞快的挺腰,肉棒在在小穴里快速抽插,转眼就把她肏的泄了身子。泄了身子的女人总算是老实多了,欧阳克把她用单子裹了就离开了院子。欧阳锋马上要出关,他不能不在,只能把秦婉安排在冷泉,至于地上卧着的那群姬人?他真没空管她们。

  重新练成蛤蟆功,这对欧阳锋乃至欧阳克都是一件大事,陪着欧阳锋试过功夫收好蛇杖,一路行将下来也是傍晚了,欧阳锋随便用了些晚饭就离去练功,欧阳克才得下闲来处理秦婉的状况。

  庄内的冷泉温度极低,为了抵御低温必须专注运功,顾不了别的许多。但秦婉呆的时间实在是长了,她又不怎么懂得运气周天,靠的都是身体的本能,等欧阳克来的时候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看这样子欧阳克忙解了衣服让她赤身靠在自己胸膛上,同时运起内力助她疏活经脉。她已经冻成这样冷泉附近是呆不得了,看她缓过些劲儿来来欧阳克就带她离开了冷泉回到自己住处。

  ***(46)嫌我太淫贱了不想上吗?好吧,我自己吃吧,h

  远离冷泉,裹上棉被,恢复体温的方法有千百种,欧阳克偏选了最慢的一种。其实怨不得他愚蠢,用内力助她恢复体温是快了,但情欲恢复的比体温可更快,根本没法好好说话。缓过来的依旧是狂狼的母兽,并没有什么意义。

  秦婉基本是被欧阳克的体温带暖了身子,当脑子恢复了思考,她看着身边的男人苦涩一笑,接着说了句抱歉。

  “怎么?”

  “那几个人的功夫被我废了。”

  也是万幸那些姬人曾经把她玩过了一次,血行加速迷药也消散的快了,秦婉被甩到欧阳锋床上的时候有半刻的醒神,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姬人就不放手,本能觉得不妙的她第一次用出了北冥神功,把那几个想要带同伴逃走的姬人像串糖葫芦串一样内力吸了个干净。若不是如此,徐姬等那几个姬人出来了就会跟着离开,又怎么会被欧阳克看到,救了她一条性命。

  “没事。”欧阳克脸色变了变,虽然他不明白她是怎么一下废了那些人的功夫但现在也根本不是说这问题的时候。

  “穆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吧?”

  “欧阳克……”秦婉说着长呼了一口气,侧躺着一条腿已经跨在他身上。

  “还没完是不是?”她才恢复了点儿生气,身体就又叫嚣着想要了。

  “对。”

  她们喂她吃的是千血,这种春药只有精液才能化解,若不能到足够的精液就算被小穴被干烂了都会止不住的想要,但只要有了精液,不管是喝下去还是被射进去都是一样。虽然通常没有男人会浪费这样的机会,但欧阳克还是把两种方法都说给秦婉让她自己选择。

  “你是嫌我太淫贱,不配被你上吗?”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没那幺单纯,这一路到此也实在是太彬彬有礼了一些。已经是这种关系还要故意询问,秦婉能想出的解释也就是她被嫌弃了,毕竟郊外野合纵欲达旦什么的搁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是太超过了。

  “那好吧。”她苦涩的勾起嘴角,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去。欧阳克觉得她是生气了,还没解释的时候裤子已经被拉下,一双冰凉的嘴唇贴上了他的欲望。

  “穆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又是什么意思呢?秦婉没有说话,他的的肉棒在她微凉的手指抚慰下涨立成型,粗长的都让她感到惊讶。她还是第一次触碰欧阳克的东西,顺着根部小心的向上摸去。她在被里攒着身子,肉棒就立在她脸颊边上,热气几乎能熏着她的脸。顺着棒身,她很容易摸到了龟头的位置,那又圆又大的一颗到底是怎么冲进她身体里的?她皱了下眉,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没有什么让她讨厌的味道就继续舔了下去。

  我是在吃药,只是药长的个性了点儿。秦婉这样给自己洗着脑,张口含住了龟头的顶端吸了几下,当然这样是吸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她不知道应该怎样给男人口交,终归是知道龟头的敏感,就张大了嘴,尽量向下含了进去。

  ***(47)嘬不出来,只能求男人肏她,h

  暗,是与光相反的存在,在全然的黑暗里,人们更容易顺从自己的欲望,做出在光天化日之下绝不会做的事情。

  欧阳克掀开被子的时候秦婉正一边嘬着他的棒子一边玩着自己的乳儿,他的肉棒太大,她基本只是含了龟头在嘴里,合不拢的小嘴不断向外溢出诱人的喘息。被猛然的光亮一激,秦婉脸都皱了起来,嘴里嘬的更紧了几乎让欧阳克感到有些疼痛。欧阳克坐起身来,伸手过去盖住空着的那边乳儿,两指夹住了乳头捻动。这可是秦婉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摸到了就让她身子紧了一下,握着肉棒的手不断颤抖,嘴上也不顾的其他的动作,只是含着龟头而已。口中的巨物让她的呻吟含糊不清,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不断溢出流下,在肉棒上划下一条条晶亮的水痕。嘴里的东西吐出或是继续含着都很尴尬,虽然他号称吞下精液就能破解药性,但她已经越来越空虚想要人插入了。

  春药的催化下,秦婉等不得那许多,她本来就不懂怎样给男人口交,想把精液嘬出来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欧阳克伸手玩了她的奶子,她也不干弄另外一边,左手下去在花户上按压,捻起小唇儿搓揉。她低在床上吸吮男人的肉棒,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的翘着,分开的双腿启开花缝,嫩白的手指在红艳里出入的甚是淫靡。

  “唔……奶子……啊……想要……想……嗯……嚒……啊……”

  随着快感的加深秦婉把肉棒吞的更深,喉头被龟头顶到了,让她有些恶心。这是生理的本能,她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转移注意,意识却都集中在了私处的欲望,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水穴之中,但是不够,完全的不够,她快速的抽插着,指头不断的戳在敏感处,配着胸乳被玩弄的快感好不容易到了一波高潮,她软在床上,身子却更加空虚了。

  “求你,肏我……”她枕在欧阳克肚子上,看着眼前挺立着的巨物,有些绝望。

  没有人让她这样,她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不再碰她是因为他们不是同路人,她有她在意的,他也有他在意的,再相处下去他不免会有新的负累,得不到回报的感情,有一段已经足够了。欧阳克是这样想的,但秦婉却在不断破坏他的计划。

  “笨姑娘。”他让秦婉侧躺在他身边,抬起一条腿来,侧躺着把肉棒扎进小穴里。两人都侧躺的姿势动不了太快,却是省力又交心的存在,面对面看着对方,享受水乳交融的快意。

  欧阳克把她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抓住她的臀瓣尽量加快出入的速度,这是个慢性子的姿势,只是秦婉现在慢不得,他还是尽快出来的好。侧躺着插了几十下,他还是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肉棒上,直上直下的出入起来,秦婉被顶的奶子乱颤,身子不自觉的向后仰着,被他托了回来在额头上亲了亲,然后被她搂着脖颈,继续出入起来。

  ***(48)他不爱我的,当然也不爱你,他什么女人都不爱,h

  欧阳克并不讨厌淫乱的女人,虽然他更喜欢亲自把不识人事的少女变成床上魅惑的妖姬。晨曦的阳光从窗口映入,看着在床上沉睡的少女,回想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场景,欧阳克呆坐了很久,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离开房间。

  秦婉不记得自己被肏了多久,有了春药的加持她几乎整夜都在高潮中沉浮,爽到没有力气。她眯着眼靠在欧阳克身上,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顶的她身子一晃一晃的,奶子跟着上下摇摆,乳头在他胸膛上擦动,更增快意。在没有得到解药之前,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直到男人交出了子孙欲望才渐渐退去。

  他不在了。秦婉摸到了床上的空荡,不用睁眼就知道欧阳克已经离开。这一夜她被干的昏天黑地,现在简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愿意动弹,就在床上闭目养神,半梦半醒之间,有人闯了进来。

  一夜缠绵,秦婉房里满是情欲的气息,只要不是鼻子失灵都能闻到。徐姬皱着眉,看到秦婉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怒从胆边起。她看着公子师父从这房间里出去,走的远了才进来,进来就看到那婊子在床上躺着,合着她们之前都是为人作嫁,成就别人的好事。她拔出匕首,寒气侵到秦婉颈上,让她皱眉又睁了眼,眼睛眨了一下就盯着徐姬看着。

  “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秦婉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徐姬怕她有什么手段,居然没敢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匕首仍横在她颈边不远。

  “你不怕死吗?”她问。

  “死?我当然怕,你不怕吗?”秦婉笑了起来,出手如电,一下把匕首抢在手里。她看到徐姬想要逃跑,随手把匕首抛出去打在她腿上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杀的了我吗?”她的功夫是比不上欧阳克,但要对付他手下的姬人还是绰绰有余,只是她一向行得端正,才会中了女人阴毒的诡计。

  “你到底是谁,想要怎样!”

  “我?我只是个客人罢了。”秦婉想了想,觉得客人这个词大概更适合她的定位。

  “客人?来卖屁股的客人吗?”

  “怎么,你以为我是他新带回来的女人吗?”秦婉不由的苦笑,为自己也为这吃醋的女人。

  “他不爱我的,当然也不爱你,他什么女人都不爱。”她想起欧阳克离开她那晚与她的谈话,又想到了原着里的欧阳克,不禁有些唏嘘。或者他有爱的人,但不是她,也不是这白驼山庄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你走吧。”她解开徐姬的穴道任由她离去,自己却再没有了休息的意思,换了衣服走出房间。

  秦婉来了白驼山庄那幺久,这还是第一次出去逛逛。她身负逍遥派的上乘轻功,身形缥缈来去如电,偌大的白驼山庄竟是没有人发现她。找了个最高的房子,跃上房顶放眼四望,这片山庄的规格应该不输给什么王府宫殿,有这样的家业还要跑到中原去居于人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秦婉叹了一口气,坐在房檐上欣赏落日的景色。

  ***(49)去求亲,不是因为爱情

  与欧阳克的性爱,因为交易,因为欲望,从来不是因为爱情。

  秦婉有问过,如果这个惩罚关卡再任务失败的话会怎样,小q并没有回答她,只说了“你不会失败”五个字。她不知道小q哪里来的自信,反正她已经有两天没见到欧阳克的。这两天的工夫她把白驼山庄略微走了走,见到也听到了一些事情。欧阳锋是个武痴,而欧阳克的娘亲常年以纱帽遮面,给她一种不知忍着多大委屈难以接近的样子。看到这样的家庭,秦婉突然觉得他想走出去也不奇怪了。

  她是应该离开的吧,但这西域遥遥的,一个人回中原,她还没有那个信心,留在白驼山庄,至少欧阳克吩咐过了,虽然见不到他的人,但至少有人会送来三餐,徐姬逃脱之后也再没人来骚扰,总算是衣食无忧乐得自在。

  今天送饭来的仆役提着两个食盒,其中一个飘着甜香但并不是给她的,她实在好奇便向仆役索要。总算她是少庄主的贵宾,那仆役虽然为难但也将那食盒给了她。食盒里的甜香居然源自一个酒壶,掀开壶盖更是一股甜香扑鼻而来。吃完饭菜,秦婉把酒浆倒在杯子里,看到酒浆颜色金黄,尝起来也是甜丝丝的不难入口。坐在窗沿一边品酒一边看着夜空,无边的暗蓝中挂着一轮圆月,点缀着无限星辰。在现代都市里,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灿烂的星空,秦婉不觉看的痴了,连欧阳克进来都没有察觉。

  “穆姑娘。”

  “恩?”秦婉意兴阑珊的回头,房里没有点灯,月光给她打上了一层朦胧的轮廓,优美但也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你还知道来啊。”看清了来人她这样说着,像是与情郎撒娇的少女,脸上带着些娇嗔。欧阳克并没有注意她的话,接着说:“我要去中原了,你要一起回去吗?”

  果然,这一天还是来了啊。秦婉直接对壶闷掉剩下的酒,背靠在窗沿上傻傻的笑了起来。

  “中原?不是要去桃花岛吗?”明知道不该说的,她还是忍不住这样说了出来,迎来欧阳克的错愕。

  “你不是要去娶黄蓉了吗?请欧阳锋为你求婚?”她大概是有些醉了,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并不该知道这些东西。他或者不爱任何人,但对黄蓉或者是认真的吧。

  “到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吧。”说话之间,她的嗓子有些哑了,眼前也摇晃了起来。

  要去桃花岛求婚的事情欧阳克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她,听秦婉自己说出来有些惊讶又有些心酸。

  “我不是为了黄蓉。”不知为什么他解释了一句。

  “不是为了黄蓉,难道是为了九阴真经?你以为黄药师会给你们吗?”秦婉说着跳下窗台,向他走近了说道。

  “九阴真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她笑了,但眼中的水气已经忍不住凝成珍珠,从眼中划下。

  “那就恭祝你武功天下第一吧。”她说着不会实现的谎言,笑的弯下腰去。

  ***(50)你抱得美人归,为什么我会心痛呢

  “祝你得到九阴真经,抱得美人归。”秦婉弯着腰回到窗边,趴在窗沿呢喃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着。

  “穆姑娘。”欧阳克看出有些不对,走近了看到她的手臂都在颤抖。

  “等你们成亲有了孩子,我还能做个干娘吧……这是挺高兴的事情啊,为什么我会心痛呢。”秦婉按着胸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惩罚关,惩罚的或者不是身体而是心灵,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心痛,像是失去什么永远得不到了。

  “念慈……”她听到身后的声音突然有些恍惚,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叫她,回头去定睛看了一会儿,扑上前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钻回床上,用被子裹严自己。

  “我要睡了。”

  “那中原?”

  “我自己回去。”

  果然,欧阳克和穆念慈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呢,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空罢了。听到人走了,秦婉忍不住哇的大哭起来,哭的心更痛了。她或者根本不该跟欧阳克来白驼山,只要看住了杨康就好。他一直让她离开杨康,但真的离开了,又能怎样呢?她乱七八糟的想着,又哭又笑的渐渐睡着了,根本不知道有人再次出现。

  笨姑娘,不能喝酒还非要喝,把自己成这样就舒服了?欧阳克在她脸颊上吻过,尝到和之前一样的咸。他不像她,孑然一身,想做什么都可以,有太多的只能如此和无可奈何。她的执念可能破了,但他的还没有,还是一样的只能如此。他一直在算计他人,但面对某个人的时候,他的算计不得不将自己也包括在内,脱不开身来。

  秦婉没有像她之前说的那样自己回去,酒醒之后的她理智的多,只是这次她多少记得些酒醉时候的事情,尴尬的也不与欧阳克说话,只是在往中原走的长队的尾端不远不近的跟着,等到了江南的地界就失去了影子,欧阳克想寻都寻不着她。他的正事是去桃花岛求亲,但对于欧阳锋来说正事是拿到九阴真经,无论是哪种,找寻秦婉都是横生枝节,以欧阳锋的脾气,知道了不把她一掌打死才怪。

  行在路上的时候还好,当大船出海,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的时候,欧阳克就忍不住更加想起秦婉来,那个笨姑娘现在过得怎样,杨康待她可好,她能不能应付的来。有时午夜梦回,总觉得她就在身边,追出去查看的时候只是怅然若失。

  桃花岛求亲他竟然败给了郭靖,当着叔父的面败给了洪七公的传人,但欧阳锋似乎并不在意,他全部心思都在九阴真经上,擒到落海的三人之后就要挟他们默写九阴真经,写就是生,不写就是死。然而写了又能活命吗?欧阳克知道叔父的狠毒,不免为正在默写九阴真经的郭靖担心,他其实并不想娶黄蓉,被郭靖抢去了多少还有些庆幸。

  “九阴真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脑中突然闪出少女说过的话语,不禁苦笑。叔父说会将九阴真经传给他,允许他高兴,去笑,但他一点都笑不出来,直到想起秦婉的话来,才勉强勾起些嘴角。

  “确实不是好东西啊,九阴真经。”

  ***(51)以命赌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这几年一直想要我承认……克儿,我是你的亲爹……”

  “这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你不爱吃我可爱吃。”

  “我欧阳克是什么人,我父亲欧阳锋是什么人,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像你,像杨铁心,甚至像完颜洪烈那样,玩到最后结局悲惨,三败俱伤的。”

  “闭嘴!以后不许再叫我爹!一切照旧!你叫我叔父,你是我的侄儿……我不是说过了吗,看你这鬼模样,嗯,还不好好的康复,我就找另外的人来陪我练功!”

  “丢了你,丢了你娘,也不能丢了九阴真经!……孩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九阴真经传授给你的。”

  “欧阳兄,我这页写完了。”

  细碎的片段中猛然闯进来郭靖敦厚的话语,欧阳克心里一惊,他居然在看着郭靖默写经文的时候走神到如此地步。他忙把郭靖写出的经文拿去给欧阳锋,回到郭靖所在的船舱时出了一身冷汗,这重要的事情如果出了什么岔子,那可不是说话能够解决的了。他定定神,一边看着郭靖继续默写经文一边回思脑中之前闪现的片段,那几乎是一场噩梦,真实的就算他知道自己只是妄想都忍不住低沉下来。

  九阴真经上下两篇,郭靖默写到深夜方才写完。他写着下卷的时候欧阳克就已经不在他身边,只由姬人服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大船已经变成了海上火炉,碳木皆备,只欠点火了。欧阳克布置好一切上甲板透气,再有一个时辰这条船上就不会再有活人,他心中有些感慨,只是好在郭靖和洪七公都是有过梁子的人,良心终究好过一点。

  “跟我走吧。”

  黑漆漆的深夜,猛然间听到轻柔的女声,欧阳克心里一惊,转头看到秦婉又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

  “跟我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只要不留在这里。”秦婉说着,看了看小船还没有漂远,抓住欧阳克的手就想带他离开,却被他掰开了手,一副不解。

  “你不能待在这里,船烧了,流落到荒岛上,你会……”

  “我会怎样?”

  “你……的腿会断,完全不能好的断掉。”秦婉也是急了,把未来说出来只想先吓走他再说。她的话是让欧阳克愣了一下,但接着他扬了下嘴角,说:“然后我会被巨石砸成废人,再被杨康杀掉吗?”

  这回,轮到秦婉吓到,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说的啊。”欧阳克说。秦婉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就有说过,不能让杨康杀了他,当时他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她道德观太重,然而现在她说的,和之前他脑中闪现的画面居然不谋而合。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他知道,但现在已经晚了。

  “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快走吧。”

  “为什么不走,你会……”

  “我知道,我会残废,会变成拖累,甚至……不如九阴真经。但我不会走的。”如果他脑中闪现的就是他的未来的话,他已经有所准备,甚至愿意赌一把,看他能把“叔父”变成“爹爹”多久。

  ***(52)既然护不了你,不如亲手杀了你

  “就算知道会死也不走吗?”秦婉看着欧阳克又问了一遍,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之后后退了几步靠在船舷上。她拦不住,她拦不住啊。秦婉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样做,抓在船舷上的手不断颤抖。月光照在欧阳克手中的铁扇上,是漆黑的一团,她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兑出一把短刀来在手里握着。

  既然无法保护,那不如亲手毁掉。生出这个念头的秦婉运刀如电,转眼就向欧阳克刺了过去。她的动作完全出乎欧阳克的意料,以至于锋刃直逼面门他才反应过来,这才侧身闪过。

  “穆姑娘,你……”欧阳克想要询问,但秦婉没有给他时间接着一刀刺来。不得已,扇骨在短刀上一点,发出当的一声。那短刃没有防护,一顿之下在秦婉虎口开了道口子,流出血来。

  “你流血了。”说话间,秦婉手腕一转,刀刃转向上挑。这一招比之前来的更加凌冽,也刁钻许多。欧阳克瞳孔微聚,想要隔开刀刃却又心疼她的伤处,当即左手反背,扇骨在她肩上一点,衣袂飘飞向后退避了两步。

  秦婉的功夫本就不及欧阳克,被按了一下后肩膀酸痛的几乎握不住刀来,但她只有这机会,只能咬咬牙,继续攻上。那是几乎杀红了眼的状态,欧阳克虽然不忍伤她却也大意不得半分,只好随着她一招一式的攻进连连闪身退避。

  若是动起真格的,他手中铁扇只需一开一合便可轻松将秦婉手中短刃卷碎,但他不舍的,好不容易再见到的,他不舍的伤害。然而令欧阳克始料未及的是,正当他与秦婉几番交手进退之时欧阳锋已经上到甲板,看到这情况,身形一闪就行至秦婉身后,一记重手猝不及防正中她后心。被这样的重手打到,秦婉再也使不出力气,短刃脱手,巨大的推力使她整个人向前一倾,还未觉得疼就已经喷出一口鲜血,随后只觉心肺剧痛,不及倒在欧阳克怀里就昏厥过去。

  欧阳锋只当是杀了一个作乱的姬人,并没有在意就去船尾查看,欧阳克把秦婉接在怀里,伊人已经面色惨白,几乎没了呼吸。他知道自己叔父出掌厉害,忙抵掌在她胸前输送真气过去。得了真气的秦婉似乎恢复了神智,勾起嘴角说出几个字来就再次陷入黑暗。

  “对不起……我爱你。”

  这话语像是魔咒,欧阳克觉得自己都像中了一掌,想要呕出血来。秦婉重伤,叔父又绝不可能带她一起走,秦婉之前带来的小船已经飘的远了,他带着秦婉踪跃不上。他正着急,又见一艘轻舟冲浪而来,迅速靠近。他知是黄蓉座船,便带着秦婉一跃而上,惊呆了黄蓉。

  “穆姐姐?你把她怎样了!”

  “她……你身上带伤药了没?”

  欧阳克语焉不详,好在黄蓉担心郭靖的状况,问明了郭靖在船上,急匆匆的把瓶中的九花玉露丸倒了一半给他就跃上大船。

  ***(53)他为我才来,求你让我见他

  得了桃花岛的灵药,欧阳克忙给秦婉喂了一颗,剩下的用绢布包好塞到怀里留着后续使用。欧阳锋虽然没有用出蛤蟆功来,但他功力深厚,一掌直接打在背上也能让人受伤不轻。他不敢松懈,就算在收药的时候也不忘给她输送内力。等他收好的药物给秦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抬头看时,大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这一切都像他噩梦中的那样,唯一的不同是他并不在船上了。他心里担心欧阳锋的安全,几乎想要回去把他接到船上,但看到昏迷在臂弯中的人终究还是算了。

  桃花岛上的奴仆船夫原都是奸恶之徒,受黄蓉威慑才半夜出海探索,一见她离船了立刻转舵扬帆远远逃开这是非之地。欧阳克站在船头看到火光中大船渐渐沉没,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若一切真如他的噩梦,那欧阳锋不会因此死去。他用那噩梦强迫自己安心,转过头去不再看向沉船。甲板和船舱里,船夫在忙乎跑路,他抱着秦婉走到掌舵人那里询问船去向哪里。

  那哑巴船夫虽然见过欧阳克,但他只忌惮黄家父女,对他并不理会,被欧阳克打翻在地才表示要回桃花岛。黄药师精于医术,回去本来正好,可他刚求亲失败离去就抱着别的女子求他医治大概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他想了想,让船夫载他们回大陆去,哑巴船夫们惧于他的身手只能照办。

  秦婉的伤势,普通大夫都难治疗,只能劝他早些准备后事。好在学武之人未学打人先学挨打,多少都会些治伤的方法,欧阳克自己给秦婉接了断骨,扫荡了药材铺子里的老参给她煎汤服用,然后在市集里雇了车子南下。

  欧阳克功力不足,不能为秦婉治伤,只能吊着她的性命,好在他总算知道当今武林还是有一人可以救得了秦婉。他虽和他们有旧仇,但为救人只能去试试了。

  秦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疼痛,身上衣裳湿透,宛若水浸。她内伤已愈,外伤却没有好清,想撑起身子只是一阵疼痛,只能又躺了回去。有一个小沙弥正好推门进入,看她醒了就退出房间,不过多久,一个老僧走了进来。

  “孩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那和尚声音温和面容慈祥,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秦婉点点头,仍旧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看着那僧人。

  “没事就好。你的内伤已经全好啦,过阵子外伤好了身子就彻底好了。”

  那老僧说这话,秦婉突然想到了他是谁,也就明白了自己到底在何处。

  “大师,他呢?”她见一灯大师不语,猛然间想起来欧阳锋一向与七公和一灯不睦,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还活着吧……”他居然能求得一灯为她医治,真不知道会受到多少苦楚。

  “大师,求你让我见见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忍住痛坐起身子,只想要去看他。

  ***(54)没有武功也能与她好好活着

  西毒一脉,本就与一灯大师有隙,十几年前欧阳克曾经受欧阳锋指示,在云南大雪山与武三通争执,方便他把武三通打伤,送到天龙寺损害去一灯大师的功力。正是因此欧阳克才会知道一灯大师有救治重伤的本事,只是应该不会轻易与人救治。

  秦婉不知道这些旧事,只是本能的觉得西毒的传人跑到南帝这里是大大的不妥,只是想要见他,着急起来,外伤似乎都感觉不到了,只是着急去见人。

  欧阳克这次来求医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他一路直接越过渔樵耕读闯到一灯面前寻求救治,把他偷偷抄录的一份九阴真经,剩余的九花玉露丸,甚至自己的性命都双手奉上只求一灯救人。他说的一片真诚,秦婉又被多少算是洪七公的传人,一灯本就心慈,虽然四个徒弟都反对,但还是给秦婉救治。

  一灯大师虽然能够放心,他的徒弟们却无法全不在意,他们总要握有筹码,保证欧阳锋不会伤害他们的师父才行。

  只是为质不是死亡,欧阳克觉得这事情已经太便宜了,虽然他很怀疑欧阳锋会不会因为他而收手,但他们觉得放心就好。只是他终究是敌人,一个武功高强的敌人留在虚弱的师父身边总不是好事。那四人关于他的处理争执不定的时候,欧阳克说话了:“那幺不放心的话,不如把我的武功废掉?”

  三十年的武功说舍弃就舍弃,这话听的渔樵耕读都不由的呆住了。

  “你确定?”朱子柳忍不住询问,只得到欧阳克的浅笑。身边有一个只知道武功的叔父,他虽然练功不辍但也早就倦了,倦于只是一个陪练的身份。他正要动手自毁,却被一人拦住了,他仔细一看,是之前被叔父打伤的那人。

  “怎么,你还是更想要我的命?”

  武三通是个直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若是不能跟欧阳克在打上一场,亲手将他击败,就算他自废武功被囚于此也终究觉得差点什么。也是亏了旁边还有师兄弟三人,才能让他如此任性与欧阳克再次一决高下。只是他虽勤修不辍,但欧阳克进益更高,没走上几十回合他就败在欧阳克手下。毕竟有求于人,欧阳克并没有下重手,只是把武三通制服了,拱手说句承让,就调转铁扇自废武功。秦婉赶来的时候刚巧看他蜷下身子,吓得几乎丢了魂,忙跑过去看他还有神智才略微放心。

  “欧阳居士又何须如此?”一灯只是远远的看见了就知道欧阳克做了何事,不免有些感叹。

  “大师,这是我欠贵徒的,已迟了十几年。”欧阳克把手轻轻搭在秦婉手上让她放心,抬头对一灯继续说:“只是经文之事,断不可让我叔父知道。”

  “九阴真经于我又有何用,待你们走的时候带走便是。”

  这世间居然能有人对九阴真经这样不以为意?欧阳克对一灯旧事不甚了然,但一灯言语神态不似有一丝作伪,是十足的正大光明。他不由的垂头,深深弯腰行礼。

  “一切全凭大师处置。”反正救了秦婉的性命,他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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