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浑身酒气的赶到会所的时候,我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前台一见陶子来了,火急火燎就赶过来了。
饭点过后秋姐过来了,向小安要钱,林梦给小安开的工资也就是这一行里服务生的价格,连小费都没有的,平时都给秋姐要光了,而且秋姐一张口就是几千几千的要,小安哪有,就被打了,也是凑巧,碰到一个客人,是秋姐的熟客,秋姐跟那客人借钱,那客人也不是傻子啊,说要不陪一下吧。
然后秋姐就跟那客人进包间了,还把小安也给带进去了,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咯噔一下,想起那天小赵在的时候秋姐是怎么对小安的,其实林梦这场子里多少和圈子里沾点边,有不少SM的道具,但意外发生了,估计是秋姐玩嗨了,小安哭着跑出来叫人,结果推门进去一看,也不知道怎么玩的,那客人的生殖器被一根导尿管插进去拔不出来了,肛门也在大出血,已经昏厥过去了,幸好店里今天生意一般,场子里还有罩得住的人,把事情压下连忙把人送医院抢救去了。
我和陶子对望了一眼,陶子很无助,我敢断定,秋姐一定嗑药了。
再问现在的人呢,前台哆哆嗦嗦的指着二楼:“那客人出事送医院了,秋姐要钱要不到,又开始找小安发泄。我们没法拦,人一进去秋姐就说要死给我们看,你知道的,秋姐是陶子姐……”
话还没说完陶子已经奔向二楼去了,我也连忙跟了上去。会所里面已经被清场了,隐隐约约的就听到最后一个包间里的抽打声还有秋姐那放荡得跟叫春一般的笑声,莫名其妙的浑身鸡皮疙瘩就冒出来了。
到门口的时候我把陶子按住了:“我进去。”
陶子根本不搭理我,被我一把拽住了,按住之后她的眼泪已经泛红了,我咬咬牙,推门进去,然后把门锁上了。
“滚!”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秋姐的笑声戛然而止,忽然又发狂一样的尖叫起来,我余光瞥了一眼地上,触目惊心,一地的血还没打扫,鼓足勇气朝那边看过去,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一阵肉跳。
没猜错的话,估计那客人也是个M,找秋姐玩SM,秋姐磕了药玩过了,又找小安要钱,肯定是还没磕够没钱了,看样子是知道林梦不在,特地踩着点过来的,小安就躺在床上,四肢被绑着,浑身上下都是红肿淤青,要么是鞋印要么是鞭痕,大腿上的一处已经破了,血痂都凝固了,脸上就更别提了,怎么惨怎么来就是了,嘴角开了口,鼻子也破相了,满脸的血污,秋姐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站在床上,岔开腿站在小安身体两侧,手里拎着跟皮鞭,另一只手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拿着一把水果刀,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秋姐一扭头,看是我,愣了一下,忽然邪邪的一笑:“我认得你你以前来过几次是不是咯咯?”
“秋姐,有什么事好好说。”我有点担心得看着小安。
“你也喜欢玩虐待是不是?你玩吗?满足你,五千一次。”秋姐眼神迷离着,舔着嘴唇。她意识似乎已经有点不清楚了,我有点干巴巴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哥!”小安见着我忽然哭了起来,我愣了一下,说真的我和这小家伙没说过几次话,不知为何天生就有股亲近感。
“闭嘴,小杂种!”让我没想到的是秋姐忽然暴走,抬脚就对着小安的脸踹了下去。“啊!”我的心跟着一缩,秋姐穿着高跟鞋,一双银色的高跟,那鞋跟估计至少也要六七公分,一脚跺在小安脸上,那么瘦小的脸,被一脚踹的向后一仰,鼻血又流出来了,我看傻了,没这么对亲儿子的吧。
结果秋姐就一脚一脚踩了下去,鲜血四溅,那是小安的脸啊!本就面目全非的脸上被那硬邦邦的鞋底一脚一脚的踏下,鞋面上都溅上血了,秋姐一边踹一边笑,我真怕那鞋跟一不小心插小安眼睛里面去,连忙冲过去,谁知秋姐一转身,水果刀就举了起来:“别过来!”那是真刀子啊,我深深吸了口气。秋姐又看向我,舔着嘴唇:“玩不玩?姐姐很温柔的,五千,就要你五千块。”
“砰砰!”陶子在外面砸门:“许南乔,让我进去!”
秋姐的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不跟我说话了,我是怕陶子看到这场景会崩溃,也跟着闷声,结果秋姐更狠了,一脚塌下去,碾住小安的脸拧着脚踝转动着,小安那满是血污的脸,被踩得褶皱起来,嗯啊喘着粗气。
我是真怕秋姐那刀子扎到人,毒瘾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小贱货,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窝囊废,几千块钱赚不到,你活着干吗,塞进你吗的逼里重新投胎去算了。”
秋姐踩着小安的脸,手上的鞭子随即也重重抽了下来,“啪”得一下,一鞭子重重落在小安消瘦的身体上,又是一阵鲜血飞溅,我慌了:“秋姐,我给你钱!你下来!别玩了!”
秋姐阴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抽打小安,鞭子跟不要命一样,雪白的床单上已经到处都是血了,小安就躺在血泊里,被秋姐踩着脸抽打,这女人嗑药已经磕疯了!我又重复一遍:“你给你钱!五千!现在给!”说着我就把手机拿了起来:“给你转账!我扫你!”
秋姐这下是头也不回了:“我要现金!”我……我有点抓狂了。
“窝囊废!和你那个扫把星姐姐一样是个窝囊废!”
“没用的小废狗!”
“吃屎喝尿挺凶的,你就配给人吃屎喝尿!”
“呵呵,哈哈哈!”秋姐真的已经疯狂了,抽着抽着,握着匕首的手就伸进裤裆里面去了,“啪”一鞭子抽下,小安的身体跟活鱼一样在床上弹了一下,而秋姐也跟着浑身一哆嗦,抚摸着私处。
“啊啊,小贱狗!妈受不了了,妈要吸一口,我要吸一口……”秋姐魔怔一般的自言自语着,摸着私处的手摩擦的越来越凶了,一边摸还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小安,那只高跟鞋已经死死的踩进小安的嘴巴里了,估计是真的打累了,她的头发已经湿透了,黏在鬓角上,抛去别的不说,那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真的有种又成熟又妖艳又让人害怕的变态另类美。
她把鞭子甩了出去,俯下身子,开始抚摸小安的脸:“妈要吸一口,没有吗,没有……哈哈哈,废物,养了你这么个废物!”秋姐的眼睛已经瞪到极点了,很漂亮的俏眉一挑一挑的,缓缓的抚摸着小安满是血污的脸,又开始喃喃自语了:“狗东西,哈哈哈,妈喂你好不好,喂你喝尿,让你没钱,让你个小畜生没钱!”
说完,一岔腿就对着小安的脸坐了下去,“咕叽咕叽”一阵怪响,那是脸上的血污被私处挤压的声音,那雪白又丰腴的大屁股露了出来,一拽腰身上的系带,内裤也被拽了下来,小安的脸又一次被埋在了胯下,很另类,也很扭曲,小安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脸上,满是伤痕和血污,随后在秋姐开始摇晃扭动起来的翘臀下,被一次次的淹没掩盖。
“呜!呜呜呜!”秋姐咯咯笑着在她儿子的脸上转身,面对着我,骑着儿子的脸,浓密的阴毛,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鲜血,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开始流水,淫液特别多,很快就顺着阴道口流淌下来,而小安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被捆绑的四肢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秋姐开始满脸的淫荡起来,叫春一样呻吟着,然后手抚摸上阴道,开始扣弄起来,小安就在她的臀下闷哼着不断的挣扎。
“妈的骚逼好不好吃,小杂种,你不是就喜欢舔林梦的逼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干了什么,狗东西,妈给你吃新鲜的,呜呜,要尿了要尿了。”她的屁眼估计已经死死的堵上小安的鼻子了,小安在不停的晃动着,然后那压在脸上的骚胯开始微微颤抖,抚摸着阴道的手指直接扣进了阴道了,在她儿子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来了,来了。”
“噗嗤”一下,尿从手指和阴道的缝隙里迸溅出来,洒了满满一床,大部分直接顺着小安的脖子和脸淌了下去,而秋姐也高潮了一般开始撕咬着嘴唇放荡的巨力扭动起来。满眼都是那淫靡又风骚的阴道,四溅的爱液和尿,但我猛然想起了什么:“秋姐!要是让林梦知道你在她会所里吸毒,她会怎么对你!”
原本还一脸风骚飘飘欲仙的秋姐忽然停了下来,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其实我也被这表情吓到了,林梦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记得林梦曾经提到过把她也训成了母狗,在林梦那就没有玩不到的人,男女通杀。
“你!”秋姐坐了起来,私处还贴着小安的脸。
“我是林梦的朋友,她马上就回来,你已经把一个客人送进医院了,你再闹下去……”话还没说完,秋姐忽然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朝我爬过来:“帅哥!给我钱!给我钱马上走!”我愣住了,想了想还是一咬牙把手机掏了出来,“不行,我要现金啊!”
我没买过毒,更不可能接触这种东西,但还是乘机就一把把她手里的水果刀拽了过来:“秋姐我真没现金……现在……喂”
秋姐的头已经朝我的裤裆贴了上来:“我给你服务,给你服务,你给我现金啊!你给我现金!”
我吓的连连后退,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说一点不兴奋是假的,秋姐的脸贴上来的是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茎,可我这时候实在不敢有兴趣,猛得一把推开她,她忽然撕心裂肺的滚了出去,满地打滚,我把到拽在手里,连忙开门,陶子就在外面,很僵硬得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是哭过了,但估计这种事情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伪装,强装出来的伪装。
“去叫人!叫救护车!”
陶子转身就去了,我回屋子里,小安浑身上下真的已经没一处完整的皮肤了,虚弱的看着我,那眼神我真的一辈子忘不掉。我一咬牙,用水果刀划开了捆绑着的身子,抽出床单把他裹了起来,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会所里的人已经冲进来了,把小安接了过去,我又指指秋姐,陶子走进来了,看着满地打滚的秋姐,忽然扭过头去,对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就直接带人把秋姐也给拖出去了。
我还是不放心小安,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我跟陶子交代了一下,还是跟着出去了,跟小安去了医院。
……
又是焦头烂额的一夜,快到夜里一点的时候,我坐在门诊室里,看着已经被包扎好伤口的小安,脸上缝了十几针,他清醒了,表情呆滞,林梦在不久前问我怎么样,我说和陶子吃过饭了,早就送她回去了。看样子她还不知道秋姐大闹会所的事情,估计是陶子压下去没让说,但迟早要知道,我想起秋姐听到林梦名字时候的那个表情,忽然有种错觉。
我对林梦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她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在某些人面前,让人害怕,比如秋姐。不是出于一个M对于S的敬畏,是单纯的害怕。好像耗子见到猫一眼,濒临死亡的那种害怕。
“你不会反抗吗?”我终于开口问了小安一句。
小安眼睛泛红起来,我默默叹了口气。
结果手机又响起来了,我不知道安琪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但是接听后的一分钟,我差点又要崩溃了。
陶子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