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陶子到住处的楼下的时候,我浑身都在颤抖,没有干涸的尿液在冬天里折腾的我浑身都在颤抖,已经湿透的上衣和胸口内湿哒哒的,感觉总是有冷风在吹一样。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除夕夜了,陶子在车上怔怔看着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有点疑惑的看向她,她盯着我的眼睛:“你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陶子,再给我点时间。”陶子咬了咬嘴唇:“你觉得你已经摊牌了,她还会让你再继续和我接触吗?”她当然就是指林梦,我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陶子,我是认真的,但是,林梦的高度真的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她不愿意放手,我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带我走吧。”她的眼神又一次倔强起来。
“嗯?”我措手不及。
“现在,上去收拾东西,我跟你走,随便去哪里。”她是认真的,只是看那个表情就知道了。我跟着慌张起来,不敢去看她,现在还不行,真的还不行,“许南乔!”感受到了我的退缩,陶子咬着牙语气急促起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陶子的要求很简单,现在带着她走。
这就意味着我要放弃这个城市里的一切,我从毕业到现在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里积累出来的资源和人脉,放弃我的工作,放弃我现有的东西,然后带着她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这还没完,陶子和我私奔了,小安会怎么办,于秋又会怎样,而且现在的社会那么发达,以林梦的能力想要调查我,找到我太简单了,我现在带着陶子走就等于和林梦宣战,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被林梦呵护得锦衣玉食的陶子在我这里到底能不能幸福。
我更怕有一天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让陶子后悔,让陶子厌倦。而我顾虑的这一切我不相信陶子没有想到过。
我的天真和无知已经让我错了一次,我不想再做错了,我似乎完全的低估了林梦对陶子的感情,但现在,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看着一脸倔强到偏执的陶子,唯唯诺诺中还是摇了摇头:“陶子,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就立即带着你离开!”
说到底我根本没有为陶子奋不顾身抛弃一切的勇气。
可我似乎忘记了,对于陶子来说,敢这么跟我走她又用了多大的勇气。
“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带我走对不对!你从来就没打算和我在一起对不对许南乔!”陶子的表情忽然痛苦起来,带着哭腔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可是,可是现在我们面前的重重阻碍太多了,我还想起林梦说过的那句话,我就是个用下半身说话的俗人,如果不是陶子那么美,也许我真的不会和她在一起,一切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人在意识到自己的平庸,承认自己的缺点是个漫长而煎熬的过程。我无力的摇头:“不是的,陶子!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真的没放弃!我真的没有放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其实……你还舍不得林梦,舍不得现在可以同时享受两个女人的快感对吗。你甚至还舍不得安琪,舍不得这个城市里的一切对不对?”陶子的疑问直击灵魂,我被问的一怔,眼皮子垂落下去。她的话像刀尖一样一句句的扎进我的心里:“和我走了,你要背负风险,你要放弃辛苦打拼了多年的事业,还要和她为敌,而现在,你可以享受她带给你的一切,还可以同时拥有我和她。所以,你肯定不敢也没打算和我走对不对?”
真是丑陋啊,在人性被揭露以后。
我沉默着,算是默认了。
“呵呵。”陶子凄然一笑,所有的辩解都是徒劳的,陶子远比她的外表要成熟睿智而又敏感。
……
“我先上去了。”直到陶子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我才回过神来,追着她下车,拉着她的手:“对不起陶子,我现在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我顾虑的太多了,真的,你给我点时间可以吗!我需要你给我时间!”陶子摇摇头:“成熟就是胆小和自私吗许南乔?”我又被质问的哑口无言,看着陶子离去的背影,是多么的孤单又让人心疼。
哎,怎么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到陶子和我拉着手,被小安于秋还有林梦的手下那一批人追赶,陶子忽然放手说许南乔你好无能,我和你过的好辛苦,你快滚吧,我后悔跟着你了,然后我看着她走近别人的怀里。好像是林梦,我扑过去的时候摔倒了,陶子一边和她特别亲昵的说笑,一边把我踩在脚底……
第二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浑浑噩噩的,感觉这个梦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我真的怕,怕以后会发展成梦里那样的结局。给陶子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知道她生气了,更怕她会和林梦吵架,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那种滋味也很不好受,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我和陶子目前只能冷处理了,因为公司放假了,还有几天就除夕了,我回了家,期间林梦给我打了个电话,居然破例的关心我的近况,而且再一次邀请我年后到她那里去工作,我知道林梦也有危机意识了,她能不计前嫌得继续邀请我不是因为我有魅力她有多看重我,而是如果我跟着她,就等于近一步的让陶子死心,我在,陶子也走不掉。
某种程度上,林梦的做法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三个人还可以保持着以前的关系,这其实也是我一直希望的状态,我甚至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就这样陪着她们,我是真的这么打算过的。但很明显,我不懂陶子,或者说我根本不懂女人,爱情是要有归属感的,更自私,更需要占有欲,尤其是陶子这样的人,她也许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完整的我,一个完全属于她的我。
我依旧婉言拒绝了林梦,但也没有做其他的打算,先过完年再说。
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家的,总之特别压抑,那几天,陶子忽然就消失了,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我知道她在生气,怪我的优柔寡断,也怪我的胆小自私,可笑的是,这就是最真实的我,原本我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又是一个不点都不开心的年。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冷处理,让陶子别那么激进,说到底,我还是下不了决心,林梦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选择了陶子,就等于选择了放弃我打拼了多少年的事业,放弃那个我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生活和工作节奏的城市,而且后遗症还有很多很多,至关重要的一点是,我根本不清楚陶子现在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偏执,我更是如此,我根本不敢确定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是否能幸福……或者至少安稳的走下去,我根本不相信被林梦这样的大老板当金丝雀养过的女人可以和我甘于平庸。
可是我又低估了女人在感情上面的疯狂。
年初三的晚上,亲戚窜门刚回家的我窝在沙发里,很压抑,这个年过的心不在焉的,总觉得随时会有事情要发生一样,于是,电话忽然在身边炸起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清晰的两个字,林梦。我自然认为林梦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到会来给我拜年,惴惴不安的接起电话后,我懵住了。
只有一句话,“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真他吗刺激啊,似乎身在异乡的人总会有这么一种错觉,那就是家里和所呆在的城市完全是两个世界两个模样,人也会有两面,所以当林梦出现在我家楼下的时候,那种恍恍惚惚不真切的感觉又来了。其实我以前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吃过很多亏了,变得患得患失了,但依旧觉得自己骨子里是有份傲气在的,但这一切都毁在林梦手上,我怕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忌惮,却又崇拜。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外貌,因为我说过第一眼就没把林梦当成美女,但渐渐的发掘到她身上的魅力,她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气质之后,我真的开始折服,更畏惧胆颤她的手段,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坏人,但身上那种几乎只有在男人身上才能找到的大气,杀伐果断真的让我很震撼,成熟的人冷静的可怕,可以把利弊权衡到极致,可以忍耐所有感情来达到目的。这就是林梦给我的感觉。
陶子除外。
所以看到倚靠在悍马旁边的那一袭黑亮的风衣的时候,我莫名的开始亢奋起来。光线不是很清晰,但林梦那张脸依旧耀眼,尤其是那标志鲜明的浓眉,国人都爱清秀可人,我也不例外,但唯独林梦,浓妆
重抹,大开大合,不会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的腻味或是过度,标准的一字剑眉,高鼻梁厚嘴唇,我的天为什么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比陶子还要惊艳。
风衣下毫无例外的是一双一直包裹到大腿的长靴,纤细笔直,但凡是靴控一定会第一时间兴奋起来。我啃啃巴巴的问她怎么会来这里,林梦面无表情的抬头:“查一个人很难吗?”我随即摇头苦笑,对她来说,查到我的老家地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在她的示意下上车。
一路无话,我搞不清楚她想要干什么,我连出口寒暄的心情都欠奉。
车直接开到了城区里最高档的酒店,跟着她下车,上楼,进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甚至在开口的时候,她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竟然被吓的一激灵,下意识的缩起了脑袋,我以为她会在走廊上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并没有。
进门后,我关门,她进屋,丢下手里的包,放下手机脱外套,脱衣服,一气呵成。不过几秒的功夫,我还在傻傻站着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光了,三点式的皮质内衣,甚至还有……黑色吊带丝袜,我的脑袋嗡嗡的响,她指着旁边的沙发让我坐上去,我就坐了,疑惑又惊讶的和她对视的时候,她一迈腿,修长性感的长靴踩着坐垫爬了上来,我被吓的把身体蜷缩下去,却被她抓住头发轻轻拉扯着,一只靴腿弯曲着跪上我的肩膀,散发着皮革光亮的情趣内裤,对着我的脸抵了上来,我硬了,硬得一发不可收拾,她扯着我的头发把控着节奏:“好闻吗?想继续吗?”说话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贴上了她的胯,隔着那层内裤,和她的私处针锋相对,边角里开始渗出浓郁的分泌味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带着好闻的香水气味,林梦似乎对香水很专一,所以那股特有的香水味我很舒服,陌生的是,她那么干净精致的女人,私处却散发着好像几天没有洗过的腥臊气味,夹杂着尿骚,但就是这原汁原味的气息,熏的我双眼开始冒火,小腹开始火热,这股味道直窜脑门,欲望,只有欲望。
我忽然迫切的想念那一小撮阴毛了,就是林梦的阴户上端那一小撮油亮的阴毛,还有那鲜红的阴唇,即便是被舔的绽开的时候,依旧紧凑,像花瓣,光是这样的味道,我已经开始脑补,那漂亮的阴户上泛滥着爱液,阴道口下和阴唇上散布着分泌和白带的模样了,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发育到极致,自然而然饱满起来的性分泌物,让人垂涎。
“想!”我忍不住用脸在她的大腿间摩挲,她居然也跟着我的动作轻轻扭动起来,我快爆炸了,体验过无数次她冷艳高傲的一面,原来她也可以这么撩人。
“为了来找你,我马不停蹄的开了15个小时的车,小便的时候甚至没有擦。”她语气平静,却逐字逐句在我脑袋里炸开,随即内裤被轻轻拉扯开一个边角,快要看到了,更浓郁更滚烫的味道,我的鼻子已经贴了上去,轻轻的磨蹭了,真想把舌头伸进去啊。“现在,又想尿了,怎么办?”她轻轻的按着我的头前后摇晃,没等我回答,她又补充道:“尿你嘴里?给你喝好不好?”
“嗯!”我已经目空一切了,眼里只剩下那诱人的胯。
“那你好好伺候我?嗯,先给我舔屁眼?”原来她是会勾引人的,我的吗呀。
“哦,不过最近我有点上火,味道会很不好,你还舔吗?”我恨不得把脸都塞她的肛门里去,然后她就分开双腿,我的脑袋顺着沙发倚靠下去,她双手撑着沙发的靠垫,把胯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在我的脸上开始用力的摩擦:“想不想?我知道你想,我也想了,很少有男人像你这么会舔。你的舌头,天生就是用来给女人舔逼,吃逼水,喝逼尿的,是吗?”
“是!是的!”
“叫我女王。”
“是的,女王!”
“你想给女王口交,舔女王的屁眼,再喝掉女王的尿是吗?”像是在举行仪式一样,她的话语里必不可免的带上了加重的呼吸和鼻音,我的脑袋已经埋进沙发里,被她的胯抵着,疯狂的摩擦。
“是的!我想!女王!”
“那么告诉我,陶子在哪?”
“啊?!”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那香喷喷又腥臊的胯在我的脸上飞快的又扭动了几下我才忽然叫了出来。惊讶中,我用力的把脸从她胯下伸出来:“你说什么?陶子怎么了?”林梦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对视中应该发现我没有说谎。
“她会来找你的,一定。”莫名其妙中,她的胯又按了下来,可是我不淡定了,张嘴去问,被她的胯抵着:“你……呜呜,你说?陶子又不见了吗?……呜呜……”
“闭嘴。”她按住我的脑袋,随即抬脚,轻轻踩住我的脸,细长又锋利的靴跟抵住我的下巴,生硬里带着刺痛的感觉,还有皮革的香味:“现在,你要做的是,闭嘴,然后伺候我到高潮,懂吗?”
“嗯。”我的眼神淡了下去,有点心不在焉,陶子又不见了?但我确实没收到陶子的消息。
但很快,我他吗就很无耻的把这件事淡忘掉了。因为林梦踩着两边的扶手站直了起来,这绝对是最美妙的欣赏角度,我记得第一次在会所里的时候,林梦也是这个姿势,而现在,更诱惑,更有张力,因为她的动作轻佻诱人起来,左手轻轻的对着内裤边角上的系带一拽,内裤顺势掉落下来。
“看看,上面的分泌多不多?我快来月经了。”她双手撑着沙发后的墙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股浓郁到好似发酵过的分泌气味,我摊开那只系带式的内裤,分叉口上,一滩触目惊心的黄白交错的分泌物,“含进嘴里,舔,我要看着你把我的内裤舔干净。”
嗯,我大口大口的吮吸咀嚼着,高跟有恨天高,腿也有,就是林梦的这双靴腿,岔开站在我的头顶上的时候简直无法形容,一抬头的时候,就看见那漂亮的阴道,果然,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充沛也最新鲜的味道,阴道口里,有一滩白色的黏液缓缓的蠕动出来,林梦扒着阴唇,对着我轻轻的搓揉起来,她居然当我的面表演自慰?我的牙一次次下意识的咬紧,因为嘴里含着的是她的内裤。
“陶子会找你的,这是利息。”
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还在踌躇的时候,她弯腰拽下了我嘴里的内裤。
“嫌味重吗?”她像是在我故意挑逗我。
我摇头,她又继续:“还是年前洗过一次澡。”嗯,我知道了。“我会把它按进你的脸上,让你的舌头伸到我的逼里面,会很咸,很苦,很骚。”
我忽然明白了,林梦这一招真是绝妙,特立独行的诱惑。
“待会,你还要帮我舔屁眼,很臭的,我上火。”
我已经要崩溃了,伸着头就要抵上去,她也大大方方的一弯膝盖:“来吧。”
舌头快要舔到的时候她忽然一缩身体,到嘴的东西就飞了,我甚至已经能闻嗅到那股有点刺鼻的浓郁味道了,她歪着脑袋看我:“那么想舔?你现在的样子比狗还贱。”
“求你了!女王!”
“嗯,我改变主意了,先不要舔了。”我的脸色估计是瞬间就绝望了起来。
她呵呵冷笑一声,随即又轻轻抚摸了几下饱满鼓起的阴蒂。
“先喝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