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陶子会成为我的噩梦。
都说成年人总有一天会被现实打压的崩溃,快三十而立,我一直活的不卑不亢,没嫉妒羡慕过,只有在色域熏心的时候偶尔羡慕一下那些有钱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那么结结实实的栽倒在自己的胆小懦弱里,我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想来真是个笑话,一对蕾丝主人,一个是得天独厚女王指数爆棚的上位者,一个是几乎可以满足一切审美条件的美人,我居然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林梦和陶子的恩宠,天底下果然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痛苦,那么接下来对我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我色情猥琐胆小狭隘,但我在某些方面依旧传统的固执,我敬畏生命,即使再年少轻狂也从未把打胎这种行为看做小事,我做不到,那是我的骨肉,我依旧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陶子明明和我说了在安全期,难得放纵的几次,就这么阴差阳错,我忽然惊觉,也许她是故意的。
她赌了身家性命,赌上了全部,以为我会带她走,但是她输了,她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怪她,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赤裸裸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在嘲笑我的可悲,我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以前总是安于现状昏死等吃,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的渺小。
所以她现在要把孩子打掉,在我心里跟杀人无异。
甚至还做梦梦到了,梦到她在病房上打胎时的场景,梦到了那个孩子在对我哭喊,梦到了陶子那决绝又仇恨的眼神,梦到了自己就那么无能而下贱的跪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从她的体内被粉身碎骨然后一寸一寸的被抽离……
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也许是刺激过度了,我终于彻底不再叫唤了,痛苦仿佛消失了一样,那天偶然间爬起来的时候照到了镜子,陌生的自己,暴瘦的身体佝偻的体态,涣散而空洞的眼神,布满血丝的脸,惨白的面孔,原来我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
原本放置在二楼里的狗笼被搬到了楼下两人的卧室里,从陶子去检查身体的第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用意,但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被安排进卧室里面,还被戴上了头套,除了射精权利和自由,我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暗无天日,我佝偻在狗笼里,晚上的时候她们回来了,似乎忘记了白天厕所里的撕扯,亲密的交谈里还交杂着娇笑,我伏在狗笼里一声不吭,然而人最怕的就是被忽略,接下来的几天里,除去必要的喂食,两人忽然就和我失去了交集,就连喂食也是直接把狗食盆塞进笼子里,没有交谈,没有多余的废话,羞辱也没有。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我,又一次开始煎熬,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气氛会忽然就暧昧旖旎起来,两人在房间里亲热。
“陶子,舔我……”
“舒服吗,亲爱的,我想你戴上鸡巴草我。”
“你的嘴比鸡巴好用。”
“想每天早晨都把你舔醒呢,咯咯。”
“呜呜,嘶嘶嘶,好难受……”
陶子难道忘记了,她还有身孕吗,就算准备手术打胎了,难道就可以这样不珍惜身体吗,这是其次,我开始被折磨了,身体的欲望是本能,那些暧昧的话语,开始煎熬我的心,只是从那天起,我忽然连祈求的勇气都没有了,当重新被戴上贞操锁的下体坚硬到崩溃的时候,我只是蜷缩着身体在狗笼里瑟瑟发抖,神志被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我在用听到两人暧昧交谈的次数计算着时间。
第五天,我等着噩梦的彻底降临,当那个孩子从陶子身体被分离的时候,也许就是代表着我的心脏里那个活生生的她被硬生生的撕裂出去的时候。那是个静谧的早晨,我在狗笼被踢踹的咣当咣当声中醒来,痛苦的呻吟出声,长时间的蜷缩姿势和补给不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急剧的虚脱和酸楚,那些湿疹越来越厉害了,瘙痒起来的时候恨不得让自己一层皮被扒掉,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我太累了,哪怕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脖子的项圈被铁链套住从笼子里拽出来的时候,膝盖上忽然传来剧痛,腰身的酸楚让我闷哼一声,踉跄着扑倒下去,却又被重重拽起,苦苦的颤抖着双臂支撑起身体后,眼前一亮,头套被人拽开了,重见天日,恍若隔世,阳光很温馨,从打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我眯着眼,受不住忽然而来的光亮被刺激的双眼开始流泪,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倒映出陶子的脸。
那一刻心渐渐的纠结起来。
陶子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还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装一样的小礼服,紧身的蓝色铅笔裤,时尚又漂亮的长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丽塔样式一样的白色蕾丝领结托着那张脸,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对视着,彻底适应了光线之后,我的表情却在她的明媚里渐渐被吞噬。
当一个美的让你感叹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宣布永远不再属于你时,那种绝望和失落难以形容,她低下头,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是第一次她那么温柔,而我已经缩着脖子下意识的躲闪着,男人同样有第六感,同样准确的惊人,我有不安的预感,而且格外强烈,也许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起身梳洗穿戴完毕的,也好,不然又让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纠结中度过,手缩回去的时候,陶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一脚传过来,那是圆头的马靴,靴面饱满皮革锃亮,却也坚硬无比,踹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把早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我踹倒,我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来,这次,扯掉了我的贞操带。
“呵,狗东西,还能硬呢,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还在颤抖,被踹中的脸更是在隐隐作痛,“亲爱的,今天让这个畜生射一次,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子跟着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梦,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裤配着恨天高的长靴,依旧气场惊人,浓眉一挑,冷笑一声:“可以。”
内心的那些小瘙痒和酥麻终于被勾引出来,我被限制了太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欲望的动物,咿咿呀呀的时候,陶子按着我的脑袋抵在了身后的座椅上,紧接着就分开腿背对着我的脑袋方向坐了下来。
紧身的铅笔裤,那细腻的布料挤压在脸上,感觉并不好,因为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翘臀几乎瞬间就把我的脸吞没,但几乎是瞬间,那渗透过衣料渐渐分泌出来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是让我躁动不安起来,陶子分开双腿,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脸,一下一下的扭动中,我勃起了,然而就在这时,林梦的脚步声接近了,因为那清脆的高跟靴的声音太扎眼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责罚来的那么突然。
因为是后仰着脑袋抵在座椅上的,所以双腿也自然的分开,就在恍惚中开始迷恋起陶子那片我已经很久没有触及到的下体,哪怕是隔着裤子的时候,“砰”的一下,一股坚硬冰冷瞬间在胯间炸裂开,是林梦的靴尖!在闷响中狠狠的踢在了我的生殖器和阴囊的部位!疼!猝不及防的一脚,疼的我瞬间浑身挣扎,痛苦的乱蹦起来,脑袋差点掀开坐在上面的陶子,但伴随着陶子的一声充满兴奋的娇笑,林梦的第二脚随即就重重的落了下来!“呜呜!呜呜!呃呃呃!”我在陶子的翘臀下疼到抽搐,闷哼连连中连忙想要并拢起双腿,但小腿大腿上,林梦那坚硬的靴底和靴跟立即疯狂的踹下来:“分开!狗东西!”
陶子更是双脚勾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终于把身体彻底的坐在了我的脸上,不断的磨蹭中,她的私处渐渐火热起来,有股湿湿黏黏的东西在嘴角边泛起,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极端痛苦着,又不得不分开双腿,感觉阴茎一麻,被林梦的靴底从下到上顺势碾住了,跺在小腹上用力的碾动起来,疼痛之后那股淡淡的酥麻不断的传递出来,我开始呜咽着,并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抵在脸上的私处舔动起来,陶子不但的娇笑出声,并开始用力的在我脸上摩擦,熟悉又让人迷恋的气息,不断的通过裤子里泛出来的那股热气传递进我的嘴里,不久之后,她忽然抬了起来,我听到解裤带的声音,一片雪白中,她的翘臀裸露了出来。
久违了,陶子的臀和私处。
那只粉嫩的底裤上,分叉口处已经明显的湿润一片了,当内裤被挑开的时候,一股晶莹的爱液就顺着那翻开的阴唇滴落下来,已经长起来的毛躁躁的阴毛剐蹭着我的脸,然后彻底的坐下,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忍不住了,在林梦靴底的阴茎忽然一颤,我射了,射的极度压抑而迅速,太快了,长时间的禁欲,第一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快感,就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太兴奋以至于瞬间爆发,果然,陶子又哈哈大笑起来:“秒杀了!窝囊废!你可真是个废物!”然而她却没有离开我的脸的意思,因为那湿润的阴户已经在我的口鼻间摩擦起来,而林梦,更是不断的碾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阴囊里一片刺痛,是她的靴跟在扎我的阴囊,我不断的抽搐着双腿,脖子快要断了一样,陶子开始左右前后疯狂的摇晃身体,那潮湿的阴户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折腾着,爱液疯狂的流窜,林梦还在踩,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难受,憋闷,还有窒息感,然而还在继续着,我感觉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顺着阴囊和小腹流淌下来,再被林梦的靴底踏住,连着我刚刚发射过的阴茎碾在靴底,来回的摩擦。
陶子开始娇喘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尖去舔她,她开始上下起伏,节奏飞快的一下一下砸我的脸,我因为太吃力了,下意识的双手去撑着地面,她似乎发现了,就用靴底来踩我的手,疼,在享受我的舔舐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带来痛苦,我来的太快了,几乎只是兴奋了几秒钟就随即进入痛苦中,让我迷恋的私处,却没有半点的陶醉感觉了,林梦的靴子缩了回去,陶子也跟着起身,把我从座椅上粗暴的拽起,这次,陶子一脚踩了上去,把已经湿漉漉的胯对准了我的脸:“舔!”当她翻起那上半身的衣角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纹身,般若,那个有着极其美丽的女人外表却隐藏着狰狞的魔鬼的波若。
我几乎是机械化般的把脸伸进去,地上一滩都是自己的精液,林梦就在旁边,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我把脸伸过去,几乎是瞬间就被陶子用力的扯住头发,侍奉在继续,舌尖在阴道里挑动舔舐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但我似乎渐渐失去感觉了,因为脸完全陷入在胯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腹上那只纹身,而陶子,明明私处爱液分泌的浓烈,却没有娇喘和呻吟,就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在她胯下为她口交的下贱姿态,我的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僵硬起来,看着纹身上那狰狞的鬼脸,又一次猛力的把舌头连根刺入她的阴道的时候,她终于沉沉的发出一阵闷哼,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进去……
没多久之后,我的脸被拽了出来,连续的几个耳光抽下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抽打的角度问题,最后一巴掌的时候,感觉鼻子一酸,“噗”鼻血流淌了下来,我连忙捂着鼻子,身体蜷缩下去,不停的擦着鼻子,还在擦拭的时候,“哗”陶子的尿就喷洒下来,似乎并不在乎这是在卧室里,金黄色的晨尿,汹涌澎湃的洒在我的脑袋上,我把脸抬起,让我洒在我的脸上,再张嘴,感觉没擦干净的鼻血顺着尿液从嘴角流下去,头发又一次的潮湿了,大口的吞咽着,一口接一口,我其实还记得那尿液的味道,腥酸而苦涩,但也许是被折腾久了,我感觉不到味道了,直到她微微移动身体,把私处几乎贴到我的嘴巴上,尿完。然后我继续舔她,帮她清理完私处。
舔完了,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默默的缩回身体向后爬了几步,但林梦紧接着走了上来,那修长到有点夸张的靴腿轻轻一抬,轻易而优雅的踏住了我的脑袋:“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许在去年,或者更久之前,我会一脸错愕又尴尬的摇头,但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廉价。我双手捧起她的靴子,在靴面上舔舐了几下后,她缓缓的抬腿,把那靴底对着我的脸踏了下来,我没有犹豫,对着靴底上的精液舔了上去,这个角度依旧完美,可以看到林梦低头下来时那审视而又冰冷的脸,浓妆,高贵,冷艳。而那只踏在我脸上的长靴和美腿,更是修长匀称,靴筒和皮裤的完美融合,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连接,笔直修长的靴筒把这条腿的线条诠释到了极点。
还有锃亮的皮革,一尘不染的长靴该有的英气和飒爽。
如果没有那精液的恶心气味,也许会更好吧。
我低着头一口一口舔舐着她的靴底,在她的注视中。
陶子忽然蹲了下来,又忍不住抽了一下我的后脑,陶子问了一句话,我愣神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问我。
“许南乔,你为什么连求饶都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