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宫常年寒霜飞雪,平时又无其他事,只是练功耍剑,实在是无趣,却只有情郎来时顿时万物生辉,连白雪也变的有颜色起来了。
倾城宫主双手按在小腹前,不觉面色羞赧,心道:等下……要不要和子衿一同洗浴,做一对戏水鸳鸯?
想到这她慌忙摇头,捂着滚烫的粉脸暗嗔自己淫荡,居然有这么污秽的想法来,但是她又心里痒痒的。
俗话说女子心思只怨情郎,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自谢子衿三年前与她分别,两人都会隔三个月私会一次,每次都被那小贼按在自己的闺床上侵犯自己的玉体,倾城宫主不但不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不少次主动求欢,婉转承吟。
那贼子以双修之道哄骗她,她却喜不自禁,半推半就随他共赴巫云。
如今三年以来,倾城宫主发育得更为丰润娇嫩,有如鲜艳的牡丹,肌肤滑腻柔细如玉般晶莹剔透,似个美妇人一般,却不失少女的娇嫩。
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垂落在腰间,倾城宫主美如天仙,瑶鼻小巧高挺,一张鲜红樱桃小嘴令人馋涎,粉面上漾着微微笑容,思想着和情郎的甜情蜜意。
被白色的轻袍遮掩住的一对美乳也更形尖突饱满,掩饰不住风华绝代的身姿,挺翘的粉臀之下玉腿亭亭玉立,粉嫩的玉足我见犹怜,令人望之心悸荡然。
正值豆蔻之年的倾城宫主芳心砰砰直跳,心想着:如果子衿相邀,自己要不要装傻随他胡闹一回,任给他在泉水里轻薄?
想到这不觉又喜又羞,暗自期待。
不一会儿,凉儿就捧着一件虎皮绒衣而来,白黄相配,似是中性。
「就只有这个了么?」
「主子,就只有这件啦,奴婢实在找不到了。」
倾城宫主皱了皱眉,叹了一声接了过来,道:「罢了,凉儿,你下去歇息吧,记住不可胡乱对他人说,知道了么?」
凉儿偷笑了一声,娇声道:「知道啦主子,凉儿告退。」
说罢小丫头翘着碎步走了,倾城宫主俏脸微红,心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居然被这小女孩给笑话了。
她脸上烧烧的,走到门前对屋里的人说:「子衿,衣裳给你放在门外,我就不便进去了,你洗浴后记得穿啊。」
她说完就作稍稍等待,期待情郎邀约,但是静悄悄地听不见回应,连温室里水声也没有,倾城宫主疑惑问一声:「子衿?」
还是没有声音,她顿时就有些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该不会是他风霜一路寒冷,此刻在温泉里泡晕了吧?
也顾不了这么多,倾城宫主连忙推门而尽,温泉里面云雾弥漫,却根本见不着谢子衿的身影。
倾城宫主心神大乱,顾不得脱衣就扑进温泉里去寻子衿的身影,就在她慌乱之时从背后钻出来一个男子拥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这不是谢子衿又是谁?
「宫主,何故惊慌?我不是在这里么。」
倾城宫主又气又笑,这小贼又戏弄自己,气的她捏起粉拳不住砸在情郎的胸膛上,对着他撒娇:「就知道戏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谢子衿任凭宫主似个小女孩一般,轻轻握住宫主纤细的玉臂,吻在了她雪白的喉颈上,惹得倾城宫主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就没了力气。
「坏蛋……每次都是这样,见到人家就要轻薄,真是欠了你的……」
谢子衿亲吻地倾城宫主神情意乱,青白色的襟服已被他从胸口拨开,衣袍顺着柔滑的香肩滑落,沉入雾气弥漫的温泉。
倾城宫主感受到情郎的爱意,他正在自己雪白的锁骨上种着草莓,她忍不住闭上美目呻吟:「嗯……嗯……」
随着谢子衿褪下了倾城宫主那青色又薄细抹胸,一对丰满的雪乳顿时就弹现在了男人面前,他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那滑嫩嫩软绵绵的玉乳。
「唔嗯……子衿,不要……」
倾城宫主的玉乳又弹又香,含在口中水乳相融,香甜滋糯,惹得谢子衿不停吸弄舔舐,挑逗那逐渐挺硬的乳头。
这三年来谢子衿每过一季便来到这广寒宫与倾城宫主私会,与这美人在玉床上相爱了不知多少次,不把玉人弄到高潮迭起,筋疲力麻决不罢休。
双修之道不在多而在于精,这点子衿可谓深谙其道,只是倾城宫主的身子实在美艳,他在和美人交合之中往往迷恋在其中,难以运转真气。
倾城宫主仙姿绝色,身心又全交与了子衿,在与情郎的床事上往往外娇羞而内热情,一双玉腿每次都缠得谢子衿腰背酸麻,美腰更是水蛇一般妖娆,扭得子衿难以抵挡,蜜穴又是极品名器,春水不断,又湿又润。
谢子衿忘了多少次在美人身子里耕耘时,直到自己射出了精水也全然不知,还自顾自地莽撞顶送,这也不能怪他,只怪这春水玉穴潮来时过于泛滥,涛涛如洪,把一根玉茎全都淹没了。
「不要?凝儿,你自己说,哪次你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到后来还不是夹得我的腰不让我拔出来?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给你吸干了……」
倾城宫主羞得无言以对,连忙用嘴堵住情郎的口。
软糯湿热的樱桃小口主动求吻,谢子衿勾引着倾城宫主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好似清香的花蕊一般,又似滑嫩的泥鳅一般,嘤嘤嗯嗯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