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梁府里头确实没什么异动……”虽然姜姒离宫多年,可他一直潜伏在梁家,有什么动静便即便禀报与陛下,今日更是递了信儿出来,男人越发小心地盯着,可确实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只不过见着梁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怎么惹哭了顾姑娘,可这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事……
“好了,你先下去吧……”自从内侍同自己说在催乳药中加了一味药名曰春酿,那是先帝在时一位药师炮制的媚药,可令妇人在产乳之时情潮翻涌不能自拔,小皇帝总觉着很不安,因为内侍也怕其中会生变故所以只要姜妈妈回去同梁振交媾的话,药效自然会一下子就解开了。
可是万一梁振回去了,妈妈还不见好怎么办?但是暗卫又说没什么异动,想来也是无碍的,毕竟从前姜妈妈为了供自己吃她的奶汁也吃了不下一种催乳药,想来也是没事……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小皇帝又挥退暗卫,抱着长条迎枕搂得紧紧的蹭了蹭,那迎枕上还是姜妈妈出宫前给自己秀的秋雨海棠的样式,男人不由吻了吻上头的花朵儿轻轻地呢喃:“妈妈,像臻儿这么乖的,妈妈怎么不要呢?”
将那俊逸的脸紧紧地贴在海棠上,小皇帝不由有些失落,这又是一个为情所困之人的不眠夜!
而后半夜梁府已经乱了套了。府医替贺之鸿施针放血好一会儿还未曾醒,可把姜姒同梁振给急坏了。
“大夫,您说咱们鸿儿是怎么了?严不严重?”看着大夫施针放血,儿子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男人可真真是急坏了!
姜姒见他这般忙拉住他。“夫君,您冷静些,别吵着大夫……”
大夫则沉吟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姜姒却是个有眼色的,忙示意侍女仆妇下去,这才凑近前问道:“大夫,可是,可是鸿儿这病太过蹊跷?”
见夫人这么问起,又见其余人都走了,大夫才点点头,“确实如此,夫人,将军,公子他似乎是中了前朝御用药师所制之媚药,公子他又是童男之身不懂宣泄之道未曾入过女体,不得其法,现下施针放血还不见效,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美妇一时吓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催乳药对儿子的伤害竟然这么大,儿子只是吃了自己的奶汁而已,便这么严重了?
梁振虽然不大懂这些,可多少听出来点道道,于是皱着眉头道:“那,那现在找个女人帮他破身……能成么大夫?”
闻言,府医不由皱起眉头来:“将军,现下公子这情形,哪里行得了房?”
“那怎么办?难不成要看着鸿儿他这般病下去……”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棘手,梁振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而姜姒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手儿只不听地捻着手帕,府医见他俩这般,他又道:“其实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法子……夫人,您从前在宫中奉圣,是否曾用过徐药师的催乳药?”
听到这话,美妇有些面红,有些尴尬,略顿了顿才道:“当时宝凝已经不小了,我原是没什么奶汁的,确实,确实用过药师配制的催乳药,而且一年一种换着用……”
毕竟在宫中喂到陛下十岁她才出宫,提起这个美妇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府医则不由细问:“敢问夫人如今可还会产乳?”
“我……我……”没想到府医会问得这么细,美妇更加羞臊了,而一旁的梁振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我记得夫人吃酒之后会……”
“夫君!”没想到梁振会说的这么直白,美妇简直臊坏了,而府医却不住道:“那是了,既然是中了春酿,便用夫人的乳汁哺与公子,应是能解了药性!”
“那,那好办!大夫,你回避一下,我让夫人吃点酒再挤奶出来……”
“夫君你……”听到男人这么说,美妇一下子有些着急,却不想府医又打断了他们。
“不成,须得让公子含着夫人的奶头,一点点儿慢慢儿吃进肚子里才有效用。”
原本听到要挤奶汁出来,美妇已经有些难堪了,没想到还要儿子含着自己的奶头,姜姒不由有些抗拒。“大夫,那,那可以现找个乳母试试么?”
“夫人,那徐药师早已被太后赐死,如今去哪儿寻吃过那些秘药的乳母呢?”府医见她有些抗拒不由叹息一声道,而一旁的梁振也有些着急。略顿了顿才对府医道:“大夫,您先歇息歇息这事儿我同娘子说说。”
有些难受地背过身去,面对着窗户,姜姒一时犹豫极了,她怎么能这么做呢?
“娘子,鸿儿他现在这样,你就喂他吃口奶……”
“喂他吃口奶?可他,他……”他白天还差点儿奸了自己!这算什么事儿?可是她不能跟梁振坦白这事儿,若是说起这个自然又要牵连一堆事儿,思及此,美妇又觉自己个儿命苦,不由用手绢抹了抹眼角。
“好娘子,鸿儿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如今你我都叁十出头,料想子嗣艰难,以后宝儿嫁了就指望鸿儿给咱们养老……”
“你别说了~”也不晓得是不是破身太早还是从前经的男人太多了,竟那么多年都未曾有孕,美妇也是懊恼得很,应了一句她不住啜泣,好一会儿才道:“你去取热酒来吧……”
“诶诶,我现在就让小厨房热酒去!”
不一会儿,梁振果然取来了酒水,其实姜姒已经涨奶涨得生疼不过是做给他看得罢了,美妇只抿了一口,便坐到床边隔着衣裳揉着奶儿,没一会儿奶汁已经打湿了裹胸,美妇看了看仍昏迷着的儿子,只得对梁振道:“夫君,你把鸿儿扶起来吧。”
“好!”梁振是真心把贺之鸿当儿子疼,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忙把儿子扶起来。
可姜姒却觉得为难极了,只抿着唇儿慢慢儿剥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粉嫩撩人的上身,那对蜜柚一般的大奶儿早已傲然挺立,在烛光下更是显得娇艳迷人,实在太过于羞臊姜姒只得闭着眼睛贴到儿子的脸上,用奶头蹭着儿子的嘴唇,手指又颤抖着摩挲着儿子的嘴唇试图打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