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你怎么进来了,妈妈不在外面吗?”门忽然打开让小纯吓了跳,建强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但那根鸡巴在正中露了出来。
“姐姐叫我进来操你的,老婆我硬得受不了。”建强伸手把衣服脱掉,过去抱着语纯,直接就顶着语纯双腿。
“你这害人精,叫妈妈不能叫姐姐,以后要叫阿姨,知道不?”语纯实在有点怕这牲口,小手轻摸着鸡巴,嘴上也告诉他不准做的事。
“刚刚我和姐姐聊过,她说的没人可以叫姐姐,也可以亲吻,她和小纯老婆一样,喜欢和我亲吻,刚刚还是她让我进来操小纯。”说话间把鸡巴顶入了小纯的小逼里,他的说话让小纯吓了跳,但内心也早知妈妈肯定会和自己一样,这妖孽实在是太让女人喜欢,可是妈妈和他亲嘴后就让他进来操自己,妖孽……
“你想要操我妈妈吗?建强,这样给人知道我们母女都没法子做人的。”语纯心里明白,妈妈已经和自己一样爱上这妖孽,可是给别人知道就真不好做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啊?我可不会把自己和谁做爱告诉别人。”建强的话对正常人来说是绝对真实,你和谁做爱会告诉别人啊?“姐姐说你同意她就给我操,老婆,我操她好吗?我怕把你给操坏了。”
“我也不管你,你喜欢玩就玩吧,但不能让妈妈伤心,知道吗?你想操就操吧,但要她同意才行。”
语纯想反对但有用吗?自己也不是处女,更何况第一次就给他寝室四个人轮,而且这牲口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就像他说只要高潮无数,杂交性爱派对他也一样的玩。
沉迷在建强给予的肉欲享乐的小纯,已经扭曲了道德观和人伦观,只是想让这牲口喜欢就好,随他玩吧,自己也给操的很爽高潮无数就好。
从浴室付出的肉体交欢的撞击声一直在搅动若兰的内心,她刚刚已经是情动,而现在听着那淫靡的声音,心中的欲火已经没法熄灭,手不禁伸到自己那诱人的双乳,仿佛建强的大手仍在那轻抚着,另一只手也伸到下体,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小红豆,鼻子发出阵阵喘息声,只是怎么越摸越是空虚,好想建强那根大鸡巴来操自己。
怎么那啪啪的肉体声音越来越大声,好讨厌,自己也想给人啪啪啊,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若兰,忽然觉得床在摇晃,睁眼就看到,女儿双腿在夹着建强的腰,整个人给抱着,那小翘臀还拼命的前后摇着,躺在床上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女儿的臀部中间插着那根巨大的鸡巴,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小穴里进出,女儿小逼里的嫩肉在翻出又带入。
“啊,我去洗澡,你们玩。”若兰有点害怕,真的出墙对女人内心其实也是一种考验,何况是和女儿共享一个男人,内心挣扎并矛盾的若兰逃跑般冲进浴室,用冷水直接冲着自己发烫的肉体。
“老公,妈妈不愿意不要勉强妈妈好吗?”语纯能感受到妈妈的想法,也知道建强的想法,只能老实的劝着建强,自己不反对,但不能勉强妈妈。
“乖老婆,我当然不会勉强姐姐,我说过的,心若不诚不如不玩,何况是你妈妈。”建强知道自己有点急了,但只能慢慢加点火,又开始撞击,把小纯操的大呼小叫中又是潮喷,小纯真是荡妇体质,每次有人或特殊场景特别的容易高潮。
“姐姐,你不用逃避我的,更不用逃避你自己。”小纯又要进去洗身体,若兰出来坐到建强边上,内心仍然在挣扎,她看到建强的鸡巴仍然高高的翘着,这妖孽把女儿操半死居然还没射精?
“老公,你晚上和我睡啊?”小纯只是一会就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只是想出来看着建强,但又不反对建强操妈妈玩,她也知道若兰的性生活是苦闷的,老爸经常不回家,以前不懂,现在可是完全的明白。
“姐姐,晚上我和小纯睡好吗?”又是那种真诚而炽热的目光,若兰只能是点头,自己耍赖不让他操,不知他会不会生气?若兰现在有点象初恋的小女生,实在是心如鹿撞。
大家都上床睡觉,妈妈要熄灯睡觉,小纯有点怕建强不喜欢,只是建强摇摇头,让她不要说话。
“姐姐,我们要不要聊天?好喜欢和你聊天说话。”
“嗯,建强你不累吗?姐姐有点困,我们还是睡吧。”若兰不知想怎样,只是不想说话,全心思的都在抗争着,希望早点天亮,能逃离妖孽的巨大诱惑,逃离那根大鸡巴的诱惑。
“老公,你那里好硬,要不要出了才能睡?”小纯抱着建强,不断的碰触着那根大鸡巴,刚刚建强没射精她是知道的,不帮他弄出来估计没法子入睡,而且……妈妈其实也是想给操吧,小纯也在挣扎着,要不要帮建强操自己的母亲,不反对不代表真的喜欢。
语纯内心的矛盾自己也纠结,但老公这样是肯定没法睡,把他弄出来,是不是大家都好?女人其实是比男人更强的,小纯刚刚高潮过后,半小时不到已经基本恢复。
语纯过了很久后才明白,自己做的事是火上加油,她翻身趴到建强的下体,半跪着把那根硬挺翘立的鸡巴含入口中,手握在下方头在上下的动着,虽然已经尽量小心不作声,但那啧啧的淫靡之声仍然在深夜中清晰入耳,若兰想装没听见也不可能。
侧头看过旁边的床,借着夜色的微光,能看到女儿趴在双腿间辛勤的工作,老天,那根东西完全翘起怎么那么大,女儿的手握着下方,上面居然还比老公的长,女儿的嘴要张的好大才能含入,不知是叫拳头还是龟头。
灯下看美人,其实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偷窥,模糊中看到的比清晰可见的会更诱惑人类的冲动,因为很多要自己加入想象,女儿的嘴很酸吧?那东西那么大,晕,若兰看到女儿居然想把那根东西全部吞入,怎么可能?小纯给玩过多少?居然口技那么利害?
越看越是痒,发自内心的痒,骚逼已经不是痒,而是在涌着淫液,在偷窥中想象中,刚刚冷水浇来的欲火复燃,手不自觉的摸到自己的骚逼,好想象平时般自慰,又怕对面的看见,但鼻息的声音已经让关注着的建强清晰入耳。
建强伸手抚着语纯,又把她抱到怀里,在耳边轻声的说了句什么,若兰听不见的声音,小纯就趴在建强身上,不在做什么侍候情郎之事,若兰没法入睡,一直在关注女儿两人,只是隔了许久没动静。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哼着小曲的建强,轻轻的把语纯放到床上,他自己也是侧身对着若兰,那根大家伙象示威般直直的对着若兰。
大约在小纯睡了有半小时,建强就坐起身体,走到小床边上,若兰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除了装睡还能怎样?
建强俯下身子,亲了下若兰通红的俏脸,“姐姐,我们聊聊天好吗?”说话间硬是挤上小床,弄的小床吱呀的响着,若兰这下没法装睡。
“讨厌,就会欺负姐姐,建强……”给建强抱入怀中的若兰吱唔着继续说,“建强,我有点害怕,别逼姐姐好吗?建强乖,就这样抱着姐姐。”久旷的少妇虽然想挨操,但内心和女儿一起给建强操,还是有一个感情上的接受过程。
“姐姐,你不喜欢就不交配,我最爱还是和姐姐说话,最喜欢姐姐的风趣,喜欢亲吻姐姐肉肉的丰润小嘴。”建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拥着若兰,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肉麻情话。
两人小声的说着话,若兰真没想到这个小妖孽那么小,居然在男女间如此老道,只是聊着天听着让自己开心的情话绵绵,很快就整个放松下来。
“姐姐,你现在有多少个情人啊?”建强的问话有点搞,他问现在有多少个,不是问曾经有多少,他的问话让若兰楞了楞。
“现在能有多少个啊,只有一个小妖孽,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妖孽。”放松下来的若兰恢复正常,手指在赤裸的胸膛上打着圈圈。
“不信,姐姐那么美丽优雅,散发出这么诱人的芬芳,怎么只能没情人,我妈妈最自豪的就是最多同时拥有25个情人。”建强说的是真事,法国社会学家有过统计,很多女人有十个以上的情人,而且这是她们引以为豪的事。
“我还和她讨论过,问妈妈会不会在欢爱里叫错名字。”建强在说着笑话,“妈妈楞着反问我,知道为什么从不叫我宝贝或甜心,因为她把上床的男人都是这样叫,从不叫名字。”
这句是真的,我和一个上过的女人聊天,她总是爱叫老公或宝贝之类很亲昵的名称,她说怕在床上尤其是早上起来叫错名,她离婚就是某天叫错老公的名字,给暴打了一顿然后离婚。
“讨厌,人家又不是法国人,总共都没十个男人,这在中国已经很淫荡了。”若兰忍不住撒娇,但也说出一个让装睡中的语纯,吓了跳的数字,女人的虚荣心就这样,我不如你只是国情不同,不是我不行,我也很利害的,就是表达这意思。
“姐姐那么美妙的身体,缺乏足够的性爱,会让女人内分泌失调,会加快变老,我喜欢艳丽如花的姐姐。”说话间建强双手开始在爱抚若兰,只是一会就把若兰的衣服解除,其实两人都已经有点憋的难受,若兰的双腿间全是滑腻的淫液,建强的鸡巴就没软过。
“姐姐的小屁眼和语纯一样,好敏感,姐姐有没试过?”建强其实问话不是要答案,只是用语言让若兰淫想,男女的性欲都是受体内的激素刺激,再好的手法不让人自己去意淫。
“建强,操姐姐,姐姐要交配,唔。”若兰终于打开心结,不在顾及语纯的关系,直接开口求爱。
“姐姐,你的小骚逼好多水,我们可以交配了吗?小纯说要姐姐同意,我才能操姐姐。”仍然是温柔体贴的问话,可是现在听怎么那么讨厌,非要自己说出来。
“我要,姐姐要和建强交配,快操我,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熟女少妇和女孩的最大不同,只要她愿意了,什么样的话都敢说,什么样的做爱方式她都敢玩。
“交配要象狗狗一样趴着,我从后面操姐姐。”建强把若兰的身体翻了过来趴在床上,语纯也转身瞪大眼睛在看,看着自己的‘备用男友’操自己妈妈,建强把妈妈的腿摆的很开,中指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骚逼,在里面扣了一会,手指带着沾稠的淫液,还含入嘴里品尝,建强看了眼小纯,张嘴笑了笑,就从后而入的开始插入若兰的骚逼……
成熟女性情动后需要的不是前戏,而是真正的暴操,连续不断的撞击,让若兰享受到和语纯一样,高潮不断的爱欲快乐,在后面操的若兰的大白屁股都已经发红。
“啪”灯光被打开,他们在疯狂做爱,而边上的语纯也是受不了,干脆坐起开了灯就在那看着,看着男友那根巨大黑粗的大棒,在妈妈的双腿间进出,若兰羞涩的看了眼女儿,身体却只能被妖孽操的娇躯颤抖,给女儿看着挨操让她更是刺激,建强更是捉狭的把若兰一条腿抬起,象小狗撒尿的操若兰,语纯是看的更加的清晰。
“叫老公,我喜欢姐姐叫我老公。”建强提出的要求似乎很正常,如果没有事纯在边上就很正常。
“唔……坏蛋,我……啊,老公,老公操我,大力操姐姐,好舒服。”想反对的若兰在大鸡巴的淫威下只能服从,老公老公的叫着,边上的语纯脸上有点无语,以后要叫妖孽爸爸?
“姐姐先休息下,我操会小纯。”建强把若兰抱到大床温柔的放下,又开始操已经骚逼湿润的小纯,“乖,小纯要叫爸爸,爸爸操乖女儿……”
三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一会操小纯一会操若兰,母女两人给摆成各种姿势挨操,“姐姐美妙的肛门有没给人操过?好美丽的小菊花。”牲口想操若兰的屁眼,还要若兰交待自己有没给人开过后门。
“好久前做过一次,唔。慢点,你的太大条,好涨,疼。”缓慢的顶进若兰的菊花,小纯给建强按在母亲的下面,嘴正对着自己出来的地方,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让若兰快疯掉的感觉又出现,实在过于淫荡的场面,自己女儿在舔自己骚逼,女婿在操自己的后门。
“叔叔不操姐姐的屁眼吗?好舒服,还会自己收缩,真爽。”建强不断的进出着,但仍然很缓慢的动作,实在是太紧。
“他不玩这个,唔。他连我骚逼都满足不了,呜呜,好舒服,要死了。可以快点,快操姐姐,不要问了,快操我。”若兰不光是给操的高潮,下面小纯的舌头也在让她疯狂。
“我不是在操着吗?老婆要加油,我们让姐姐到最高潮。”建强那缓慢的进出,下面小纯的舌头一会是小豆一会又伸进骚逼里面,真快让若兰疯掉,“姐姐是给谁开的处啊。”建强嘴里仍然是不断的追问。
“是老周,呜呜,是老周,快操我,不要停啊。”老周是谁?建强终于不在问,而是开始暴操模式,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一会又抽出插入骚逼里。
“呜……要死了。好舒服。”若兰高潮过后是小纯满脸的淫液,刚刚可能是若兰第一次潮喷,看着女儿的俏脸上全是自己的淫液,娇羞的无地自容的若兰,伸出舌头去舔女儿的脸,建强已经开始在操小纯。
若兰母女被建强操到快天亮,若兰真正明白,为什么女儿小纯经常叫建强牲口,这是条真牲口,若兰的屁眼和小逼都红肿着,难怪女儿那么轻易同意让自己参与淫乐,是她一个人也会扛不住。
“老公,我们明天还有事,要睡觉了。”小纯发现自己母女齐上阵也是累的够呛,牲口还要继续的样子,连忙的开口求饶,边上的若兰也是点着头支持,爽是真的爽,但难受也不是假的难受,再来就要操到天亮了。
建强给赶回小厅的小沙发上睡,母女俩怕村里人起得早,别有人进来就麻烦事,这可是夫家。
母女一起在建强的胯下求欢,下一次的高潮在何方??大家请继续收看杂种建强的大学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