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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不爱江山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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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大人,皇上的龙体可还好?微臣能否前去探望一二?”

  “我呸,陈老贼,你可别乱说,皇上的龙体当然是十分健康的。”

  闹哄哄的话语,让身处中心的梁嘉晴不胜其烦,感觉脑子都大了,她只好大声的喊了一句:“安静!”所有人瞬间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她。

  梁嘉晴缓缓开口:“皇上的身体十分健康,这次休养,是必须要的休息,这两日皇上也不宜接触国事,也不方便见人,各位大人可以先行回去了,要是惊扰到了皇上,那各位大人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到梁嘉晴这么说,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行了一礼之后,轻声细语的离开了,要是惊扰到了圣上,这可不是小事啊,不过在人群最前方的吴丞相,则是有点疑惑的看向皇宫的位置,不过他也是随着大流离开了,不过却是去的方向,却是其他大臣的宅子的方向。

  梁嘉晴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忍不住叹了口气:“皇上,你可是给微臣出了个大难题啊。”

  说实话,要不是江婉秋的威严实在是太强了,只凭梁嘉晴这个御医的身份,还真的压不下那么多大臣:“这次一定要讨一个完美的实验对象才行,纳兰大人?还是那个唐文轩?好像那个大汗脚小女生也不错,啊啊啊,好纠结。”说到这里,梁嘉晴又郁闷的挠了挠头发。

  而让众大臣担心、让梁嘉晴郁闷的皇上江婉秋,现在在做什么呢?她啊,正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一个L字型的刑架上呢,她身上没有一丝衣物,双手被拉起,捆绑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双脚合并在一起,而在她旁边的,则是一个坐垫完全湿润了的老虎凳,是的,刚才这位九五至尊,正坐在上面,被活生生的痒得失禁了。

  现在的江婉秋,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可是当她看到那湿透了的坐垫时,总是忍不住摆动自己的双脚,仿佛那可怕的痒感还在她的脚底板上肆虐一般,而她的脸蛋,也是红得不得了,作为一国之君,被痒得失禁,哪怕意志再坚强,想到这里,都会被羞耻得受不了,而站在房间另一处的少女,正一脸纠结的看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内心无比纠结。

  说实话,把江婉秋挠失禁了,我也是没想到,我以为江婉秋会在那个时候投降的,可是她却硬生生的挺着,直到失禁了,我才惊慌失措的给她解开束缚,给她按摩脚底板,好好的让她休息,我也没想到江婉秋意志这么的坚定,哪怕痒得都失禁了,都没有告诉我,这让我有点泄气,感觉这次的挑战可能自己得输了。

  不过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江婉秋早就做好了准备,她准备一直忍着,直到临近子时了,再告诉我答案,她就是想告诉我,她这个皇帝不同于其他人,不是我想调教就可以调教的,不过她会赏赐我玩弄她的权利,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我的痒奴,却又不失帝王的威严,而且这样还可以跟痒奴区分开来,想来这样,自己的爱人会更有兴趣来玩弄自己吧,谁不想自己的爱人能把更多的爱意给予自己呢?

  我可不知道江婉秋的打算,我正在为挠痒逼供不成功而不爽呢,这样下去我就输了啊,怎么办,难不成我真的除了在呵笑庄,都得做她的痒奴?不行,绝对不行,我可是她的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认输呢,哼,昨天明明那么享受,今天就给我这样。等会,昨天?我突然想到一个好想法,武朝的皇帝也许可以挺住挠痒折磨,可是昨晚初尝禁果的江婉秋,也许还有机会。

  我打开一个盒子,拿出来两根比较软的羽毛,再次来到江婉秋的面前,看着脸色微红的熟女,我忍不住笑了笑:“母后?你确定不告诉沁儿,圣旨在哪里吗?”

  江婉秋也是抬起头,失去了龙袍,她也是没再坚持皇上的称呼:“母后说过了,母后一定不会说的。”其实,母后本身就是皇权的代名词之一,只不过,这是我的专属称呼罢了,所以江婉秋也默认了我这个称呼。

  我叹了口气,举起手中的羽毛,对着江婉秋说着:“母后,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沁儿就得罪了。”

  江婉秋咬着牙,以为我还要折磨她那已经通红的脚底板,可是我的羽毛却是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瘙痒,江婉秋以为我还要像之前一样,让她打喷嚏,她动了动鼻子:“你不会以为母后还会怕这个吧,这次就算你让我鼻涕横流,母后也不会怕的。”

  看到明明有点害怕的江婉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笑,羽毛只是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一路下来了她的脖子处,在她的脖子上驰骋了一会之后,来到了她山丘的凸起上,轻轻的划动起来。

  江婉秋本来还做好了丢脸打喷嚏的准备,可是没想到羽毛只是经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却是去了自己的酥胸上游走,一下子,一阵酥麻感袭来,江婉秋忍不住呻吟起来:“唔……你怎么……额……母后……唔……受不了这个……唔……啊……别……别这么……啊……快……轻点……唔……轻点……啊……好舒服……唔……又……嘻嘻……有点痒……唔…………”

  听着江婉秋动人的呻吟声,我也是心猿意马了起来,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只是继续着我手上的操作,羽毛划过她的腋窝,肋骨,肚脐,大腿内侧,然后一路来到脚底板,在脚底板上一丝不苟的“检查”了一遍之后,直接去到了她的秘密花园处,可是相比起其他地方的“游历”,这次羽毛只是轻轻的划了一下,就毫不留恋的走了。

  江婉秋是看的焦躁不已,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被这羽毛挑逗了一遍,自己的身躯也是火热了起来,本来羽毛略过了花园的时候,她都失望了好久,可是现在这划一下就跑,还不如不来呢,是不是看不起自己的花园啊,越想越生气,不过江婉秋的内心更多的是渴望,渴望羽毛的爱抚,毕竟自己的欲火早就被挑逗起来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如果是一天之前,这个方法对江婉秋来说,可能更多的是羞耻和挑逗,可是现在,初尝禁果之后的她,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现在欲火被挑逗起来了,她怎么可能忍耐得住呢?

  我把刚才的那套流程,连续实施了三遍,直到江婉秋浑身冒汗,脸颊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我才停了下来,把羽毛放在她的面前:“怎么样?母后,沁儿这根羽毛厉害吧,现在只要母后告诉沁儿,圣旨在哪里,沁儿就可以让她去母后的花园里,好好的游玩一番哦。”

  听到我的话,江婉秋抬起头,眼里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她看着我的时候,我有一种要被她吃掉的感觉,要不是丝带紧紧的把她束缚在刑架上,可能她就扑上来了,不过我还是看了回去,毕竟现在她才是鱼肉,我怕什么,只见江婉秋欲言又止好几次,才咬了咬牙:“母后不会说的。”说完仿佛浑身都泄了气,低下头去,沉沉的呼吸了几下。

  我也没想到江婉秋这么厉害,居然真的忍得住,不过我想起她说的,经常做梦,听别人喊她小蹄子,说她是大汗脚,我又觉得这个也许可以拿来做文章,梦中调教、心理暗示?有了!我兴奋的跑了出去,回到房间,拿出一个烛台,那个就是我在诗词大会上买来的,准备送给江婉秋的礼物,现在先用在她身上,很合理吧。

  这是一个雕刻的烛火灯,是用一种特殊的材质制作的,然后由老板雕刻出图案,把蜡烛放进去,就可以把图案投射出来,而我手中这盏灯的图案则是——淫纹,这当然没有什么神奇的作用,不会让人变得奇怪,也没办法让别人言听计从,只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突发奇想地让老板雕刻出来的,一盏有着奇特图案的灯罢了。

  我把那盏灯放在江婉秋的面前:“母后,你看,这是沁儿去诗词大会,特地让人给您雕刻的礼物哦,您看看上面的图案,好不好看?”江婉秋听到这句话,也是抬起头,虽然现在她努力的冷着脸,可是眼神里的欣喜却是掩盖不住,她也没想到我居然还一直想着她,还特意给她准备了礼物,这一刻,幸福感再次涌上她的心头,她对我的爱意又浓厚了几分。

  我把那盏灯放在她脚底板的前方,然后点燃了灯中的拉住,火焰升腾起来,淫纹的图案慢慢的浮现在她的脚底板上,我调整好角度,让淫纹正好分开一半,印在她的脚心处,我又跑出去,拿出几块黑布,稍微的遮挡住窗户,这样,房间里就黑上了不少,而淫纹则越发的明艳,看起来是又绚丽又诡异。

  我打开门走进来,搬过来了两面大镜子,通过反射的原理,把江婉秋的脚底板,投射在江婉秋面前的镜子上,江婉秋只要微微转一下眼睛,就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脚底板,还有那仿佛烙印在脚底板上的淫纹,让江婉秋不知怎么的,有点紧张起来。

  我走到江婉秋的旁边:“母后,您确定不告诉沁儿,圣旨在哪里吗?您知道那个图案叫什么吗?那个图案叫做淫纹,如果到时候烙印在您的脚底板上,到时候您就会彻底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道求主人我,挠你那双大汗脚的,小骚蹄子咯。”我故意加重了“主人”

  “大汗脚”

  “小骚蹄子”这三个词的语气,仿佛在强调,这三个词才是重点。

  听到我这么说,江婉秋当然也知道这都是假的,先不说我肯定不会用什么烙印之类的东西,这个图案也只不过是一个奇特一点的图案而已,要是有这种魔力,我都不知道会把多少人收做痒奴了,可是听到我特意加重语气的那三个词,江婉秋忍不住回想起在梦中的情景,加上现在她的欲火还没有退却,现在反而没有任何害怕,反而有点兴奋和渴望,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母后不会说的,有什么招数,尽管用出来把?”

  看到江婉秋那兴奋的眼神,哪怕她努力掩盖,可是那灼热的目光,可不比现在的烛台暗淡了,我想了想,刚吃过午饭,距离晚上还有很长的时间,自己的老婆想被这样调教,自己又怎么可以不满足她呢?我先是拿出一个垫子,垫在她的脑后,然后再拿出一根丝带,把她的头固定在刑架上,这样她就只剩下眼睛和嘴巴可以动了。

  然后,我让烛台更加靠近她的脚底板,现在江婉秋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流了,忍不住微微搓动脚趾,而她的脚底板因为烛火的热度,出汗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然后我脱下我刚穿着的锦袜,因为刚才的奔跑,上面难免有了一点汗水,我把它团成一团,塞进了江婉秋的嘴巴里,她立刻瞪大眼睛的看着我,至于是惊讶还是惊喜,那就不关我事了。

  我搬过来一张贵妃椅和一张高脚凳,我把贵妃椅放在江婉秋的脚边,然后高脚凳放在江婉秋的面前,我躺在贵妃椅上,准备把脚放在高脚凳上,却发现有点过于高了,有点不舒服,我看到高脚凳中间的凳口,我把脚伸进去,然后放在横杠上,感觉刚刚好,唔,十分不错,我现在侧过头,就可以看到江婉秋那双带有淫纹的脚底板,而我的脚底板就在江婉秋的面前,占据了她左方的所有视野,而右方的视野,则是那面投射着她脚底板的镜子。

  我轻轻的摆动双脚,就可以踩到我们皇上的脚底板,而我就这么放着,她可以闻到我脚底板的味道,尝到我袜子的味道,看到自己那双有着淫纹的脚底板,而另一边则是我那双仿佛被锁在凳子中的脚底板,我笑了笑:“母后,沁儿累了呢,准备睡个午觉,不过母后可就惨了,只要淫纹成功烙印在母后的脚底板上,那以后只要母后闻到沁儿的鞋袜的味道、看到沁儿的脚底板,母后就会想起自己这双带有淫纹的脚底板,到时候,母后就只会记得,当今圣上江婉秋,是一个只会求着自己女儿纳兰沁,挠自己那双大汗脚的,小—骚—蹄—子。”

  我发现江婉秋对这种心理暗示特别认可,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管他呢,现在在满足她的欲望的同时,还可以对她进行心理暗示,成功了就赚了,不成功,就算了呗,我说完之后,闭上眼睛睡了起来,而且我故意侧着头,鼻子吹出来的鼻息,拍打在江婉秋的脚底板上,打得她痒痒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婉秋从一开始的窃喜,变成了煎熬,她的双脚因为烛台而不停升温,汗水是络绎不绝的出现,敏感度也是提升到了极致,现在我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脚底板上,已经可以让她爆发出巨大的笑声了,可惜她的嘴巴被我两只袜子塞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加上身子被捆绑得死死,就连挣扎也只能发出轻轻的“吱吱”声,不仅没有吵醒我,反而让我睡得更加舒服。

  江婉秋现在可真的是难受极了,脚底板的痒感十分的剧烈,可是又不是持续性的,反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来了就是巨痒,没来就是巨大的失落,江婉秋现在是想痒感到来、又怕痒感到来,而这种感觉,刺激了刚才一直沉淀在身体里的快感,每次痒感来袭的时候,就会挑动起自己的快感,这样反反复复的冲击,把江婉秋的精神冲得溃不成军。

  而江婉秋的眼睛则是被两双脚底板占据着,一双是自己那双被痒感和热气折磨着的大汗脚,哪怕上面的汗都快跟水流一样了,可是那烙印在脚底板上淫纹却还是那么清晰,这本是正常的,毕竟那只是一个光影,可是在江婉秋的眼中,却感觉那个淫纹,真的是烙印在了自己的脚底板和心上,不论自己的脚出了多少汗水,那个淫纹都不会被影响半分,除非自己把双脚砍去,否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而当江婉秋还沉浸在淫纹的“魔力”的时候,她又闻到了淡淡的脚香味,伴随着淡淡的汗味,传进了自己的鼻子中、嘴巴里;江婉秋微微转眼,却看到一双娇嫩的脚底板,这双脚底板不就是自己日思月想的,自己的女儿、自己的爱人,纳兰沁的脚底板吗?为什么她不让自己舔她的脚底板,为什么自己连碰都碰不了,是因为自己不乖、不听话吗?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对江婉秋来说,仿佛是过了一年多,她浑身火热,汗流浃背,脸色红润得不行,秘密花园也已经湿润了,而脚底板更加厉害,几乎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那样,而江婉秋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都是因为我不乖,所以沁儿才会惩罚我,不让我舔她的脚底板,也不挠我那双有淫纹的脚底板,我怎么可以不听话呢,我江婉秋,只是一个喜欢被沁儿挠自己的大汗脚的小骚蹄子啊,求求你了,只要让我舔你的脚底板,我做什么都愿意!!!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江婉秋的眼神都已经有点虚焦,身体都散发着热气,颜色也变得更加红润,我把脚放下来,揉了揉脚踝,把她口中的袜子拿了出来,我刚想开口,江婉秋就一脸乞求的看着我:“沁儿,不,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舔你的脚底板,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不要惩罚小骚蹄子的脚底板了,小骚蹄子知错了,小骚蹄子以后一定会乖乖的,让沁儿主人挠小骚蹄子那双烙印着淫纹的大汗脚。”

  我也没想到这次效果这么强,不过我可不知道江婉秋不止经历了心理暗示,还有极致的痒感和快感,把她的心理防线冲击得稀碎,在一个毫无防御的脑海中,这不断重复的心理暗示,就如同淫纹一般,彻底的烙印在江婉秋的脚底板上、心上、脑海中。

  我看到江婉秋那充满血丝的眼眸,我也是想着快给她释放,所以我也是坐在高脚凳上,准备让她舔个痛快,只是没想到,当我的脚踩在江婉秋的脸上的时候,江婉秋就释放了出来,听到江婉秋的娇喘时,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后来才发现她的坐垫,彻底湿透了,我没有把脚收走,就这么轻轻踩着江婉秋,直到江婉秋轻轻睡了过去。

  我也知道江婉秋这种没练过武的普通女生,一旦释放,很容易就是睡过去了,更别说今天她还一直被折磨了,我把她解开,轻轻的揉着她发红的脚腕手腕,然后把她放在房里的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去厨房,准备给江婉秋做点饭,保证她之后有力气,别真的玩坏了,那就乐极生悲了。

  江婉秋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太阳已经准备下山了,她感受到自己赤身裸体,立刻四周张望,看到我正在摆弄着饭菜,她立刻下床,跑过来抱着我,我轻轻的抱了抱她:“好啦,我给你做了点饭菜,肯定没有你平时吃的那么好吃,不过应该也不会难吃,尝尝吧。”

  江婉秋没想到我会给她做饭,有点惊讶的看着我,在她的印象中,纳兰沁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她以为是我特意为了她学的做饭,其实这是我在那个时代学会的,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她的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的脚,我笑了笑,坐在桌子上,用脚夹起一点饭菜,递到她的面前:“我的脚刚走了挺久的,可能有点脏哦,如果母后不介意的话,那就,来,啊~”

  江婉秋听话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吃着我的脚底板夹过来的饭菜,哪怕有着淡淡的酸味,可是江婉秋觉得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饭菜,这一刻,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看到江婉秋吃的那么开心,看着我的目光中半含秋水,爱意都仿佛要满溢出来了,我趁热打铁:“那,母后,能告诉沁儿圣旨在哪里了吗?”

  江婉秋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吃着我递过去的饭菜,她心里已经把我的脚当做最宝贵的东西,现在的她只想享受我用脚给她喂饭,她不想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说话,她感觉这个时候自己说话,是亵渎了我的脚底板,她已经决定吃完之后就告诉我了,不过在我看来,我却以为江婉秋居然还不想说,她的意志真的这么强烈?两个人怀着截然不同的想法,沉默的吃完了这顿饭。

  看着平静的江婉秋,我也是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次调教这么难,挠痒,失禁,快感,心理暗示都用上了,居然还不能让江婉秋松口,那怎么样才可以呢?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输了?我又想起那次苏小小教我怎么让尹月茹听话,用她最害怕的事情?未必是折磨,也可以是…………

  江婉秋刚吃完饭,突然一脸正色的看着我:“纳兰沁,朕决定……唔……呜呜呜……唔?”她本来还在说着话,突然被我用袜子塞进她的嘴巴里,而这次这双,是她自己的袜子,只是我随手一拿起来的,江婉秋疑惑的看着我,我却把她的双手再次合并着用丝带捆绑起来,不过看到她微微发红的手腕,这次我绑的松了一点。

  江婉秋一开始还在挣扎,我根本不理会,然后把她的双手吊了起来,需要微微垫脚,才能保持平衡,江婉秋一直在“呜呜呜”的,好像想跟我说话,不过我现在不想听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一定要把她调教好,不惜一切!

  江婉秋看到我出去了很久,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想说话,就被我绑了起来,现在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可是现在她更多的是迷惑,直到她突然听到了羊的“咩咩”声,她感觉那只羊就在自己眼前的窗户前,她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能轻轻的扭动双脚,让自己的双脚舒服点。

  我回到房间中,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江婉秋虽然因为看到我的裸体,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还是迷惑居多,毕竟不知道我为什么把自己脱光了,我在她的目光中,走到一张刑床,然后把自己的左脚固定好,脚底板正对着江婉秋,然后我慢慢的叉开一字马,把另一只脚放上去固定好,你看到我那只脚上好像有什么液体。

  我看着江婉秋,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母后,因为您一直不愿意向沁儿坦白,沁儿得为此受到惩罚了。”说完就在她更加疑惑的目光中,我把右脚伸出去窗外,窗外传来了“咩咩”的叫声,然后我突然发出了巨大的笑声:“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难怪哈哈哈哈……真的啥哈哈哈……别舔哈哈哈哈……脚心哎哈哈哈哈…………”

  看到我本来奇怪的操作,江婉秋确实有点疑惑,可是当我突然开始大笑起来,听到我说的别舔,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咩咩”声,以及刚才脚上那有点粘稠的液体,江婉秋就一瞬间明白了,我居然是在让山羊舔自己的脚底板,一时之间她是心急如焚:“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放,放开我,我说了,我说了)。”

  这就是我想到的的最后一个办法,用我来逼他就范,就跟苏小小说的那个方法一样,让尹月茹看着我的脚被别人舔,因为她当时觉得我的脚是最宝贵的东西;现在也算得上故技重施,我觉得刚经过了心理暗示的江婉秋,应该也会有类似的感觉,所以我就想出这个办法,有没有用先不说,我现在是真的遭了罪了。

  原来山羊舌头舔脚底板,真的这么难受,山羊舌头上面的倒刺,如同刷子一样,不停的刷在我娇嫩的脚底板上,甚至还有我那如同死穴的十根嫩葱般的脚趾,而且它的舌头还软,什么地方都舔得到,难怪上次苏小小和玲儿都被舔的受不了,现在虽然我只是半固定的状态,可是这样更难受,因为当我感到太痒了,想去解开自己的束缚的时候,又被痒感痒得躺在刑床上,只能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疯狂的扭动,拍打着床板,看起来跟一个主动求虐的抖m一样。

  我在这边痒得哈哈大笑,因为一字马的动作,那微微湿润的秘密花园,也是完全袒露在江婉秋的眼前,昨天她可是也好好的探索了一番的,可是现在只能看到自己最爱的女儿受苦,还有那在自己面前不停摆动,蜷缩脚趾,仿佛在自己面前,被透明的手指瘙痒、折磨一般,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明明一伸手就可以拯救自己的女儿,可是自己却只能看着,完全没办法,这种绝望感,慢慢的笼罩住了她的内心。

  我本来还想说要磨灭江婉秋的意志,所以特意在自己的脚底板上刷了两三层蜂蜜,就是想着山羊舔久一点,这样成功的可能性也高一点,而且自己想的很好,江婉秋近在咫尺的看着我受难,确实十分的难受,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中途却还是有点偏差,就是我没有预料到,这山羊舔脚居然真的这么想,难怪听说曾经在十九世纪,会有人把这个称作痒刑。

  现在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的脚底板就在江婉秋的脸上,不停的摆动,让江婉秋是又兴奋又心疼,效果是完美达到了,问题是现在哪怕我想运功打破枷锁,我都怕我在这个有点混乱的状态下,会不小心伤到江婉秋,到那个时候,不仅是心疼,而且罪过还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所以我也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傻,为什么要涂这么多蜂蜜,为什么要想这么个鬼主意,现在让江婉秋看笑话了,运功是不敢运功了,只能不断的笑着,希望那只山羊快点停下来:“啊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这么痒嘻嘻嘻嘻……真的是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别舔脚趾哈哈哈哈……别舔脚趾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看到我的反应剧烈了那么多,还有我那大笑声,江婉秋也明白了,一定是山羊舔到了我的脚趾,江婉秋在昨天也是知道并且尝试了,我的死穴就是十根脚趾,现在看到我的死穴被山羊不停瘙痒,我几乎快笑疯了的模样,江婉秋没有如我所想的,她根本没有有一点嘲笑我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意思,反而是十分的心疼和内疚。

  江婉秋看到我的脚不停摆动,加上我疯狂大笑的模样,内心真的很心疼,又十分内疚,她忍不住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提出这个玩法;为什么自己要忍耐这么久,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不松口,沁儿怎么会这样呢,她得多难受啊;如果不是自己要保持什么皇帝的威严,沁儿的脚底板就不用受这个罪了,都是自己的错。

  想到这些,江婉秋更加内疚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所谓的皇帝的威严毫无作用,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现在被舔脚的是自己,哪怕现在跟她说,让她放弃皇位就可以救沁儿,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现在她才明白,什么皇位、江山,不过是自己父母辈的期望,他们如同重担一般压着自己,自己最想要的,不过是跟沁儿一起,哪怕平凡的生活,这一刻,江婉秋想到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呼喊。

  “噗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一直哈哈哈哈……舔脚趾哈哈哈哈……不要舔了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走开哈哈哈哈……走开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山羊好像上瘾了一般,不停地来回舔舐我的脚趾,这极致的痒感,让我如同疯了一般,我疯狂的大笑,双脚也是疯狂的摆动,江婉秋看到我这么难受,她也是更加用力的挣扎,哪怕她的手腕都已经磨出血了。

  正所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在极其强烈的爱意的催动下,江婉秋挣扎得更加疯狂,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绑的比较松,还是因为江婉秋对我的强烈的爱意,她竟然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直接挣脱了束缚住她手腕的丝带,她连忙跑过来,直接打开窗户,赶走了那只舔我的脚底板的山羊,山羊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还是跑开了,而江婉秋好像失去了一切力气,颤抖的抱着我,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了滚烫的水滴,滴在我光滑的身躯上。

  没过多久,江婉秋就有点脱力了,我也知道这种爆发是十分伤身体的,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我连忙运功几个来回,让自己恢复几成力气,我连忙把江婉秋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哄了她很久,保证不再这样做,才让她浅浅的入睡了。

  我看着自己通红的右脚,又看了看自己那湿透了的花园,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真的是个傻子,不过看到躺在床上的江婉秋之后,我又笑了笑,不过起码,我得到了最大的奖励,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

  我穿好衣服,运功跑出了呵笑庄,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加上事出突然,云晓华都没反应过来,我回到纳兰府,没看到王姨和杨明娜,我就直接去库房,拿出了一堆什么百年人参,百年何首乌什么的,就是为了给江婉秋补一补,这个时候要立刻补充营养,不然之后身体会虚弱的,然后我再次运动,来到了一个平民住宅区,来到三十九号房子,敲了敲门。

  敲了一会,发现没人开门,我慢慢走进去,才看到在房间里,一个穿着蓝色华服的少妇正把双脚放在桌子上,一个身着黑衣的,长相十分御姐的女生,正拿手指轻轻的瘙痒她的脚底板,而那个少妇却一直没有把脚缩回去,甚至她还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脚趾,不让自己的脚趾蜷缩,仿佛怕那个高冷御姐挠得不尽兴:“啊哈哈哈……云儿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

  看起来,这两位的状态,不像是母女啊,可是那个少妇说的却是娘亲,看来那位少妇可能是妾室,或者是那个女生的亲生母亲离开后,丈夫再娶的妻子,也就是后妈,所以才会自称娘亲吧,看到两母女玩的这么开心,加上后妈与孩子的挠痒游戏,我都快想出一篇文章了,本来我还想多看看的,可是想到江婉秋还在家里躺着,我也是十分不放心。

  所以我直接就把门推开了,看到我进来,两母女好像都没有惊讶,只是看着我,反倒是我被看得有点尴尬:“额,那个,我是来拿东西的。”

  我看着那个少妇,以为她是负责的人,可是没想到却是那个御姐走上前来,冷冽的声音传出:“想要拿东西的话,脱下左脚的鞋子,把脚底板对着我,然后说出暗号。”

  听到这里,我愣了愣,江婉秋没说过要我脱鞋啊,难道她忘说了?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有错,这种事情,我就把左脚的鞋子脱了下来,刚才出来得太急了,袜子都没来得及穿,我把左脚抬起来,放在黑衣御姐的面前,脸色微红:“我,我纳兰沁是一个天天想被挠脚心的大臭脚。”没想到江婉秋还有这种恶趣味,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这样说,也是相当羞耻啊。

  我没听到回应,刚想抬头,却感受到一阵痒感,我连忙把脚缩回来:“啊哈哈哈……干嘛,干嘛啊,你,你怎么突然挠我痒痒啊。”

  那个御姐没有回答,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把它递给了我,我拿起来,打开瞥了一眼,就抱着盒子走了,心里暗叹:幸好没挠我的右脚,现在还痛着呢,不过江婉秋为什么,会让这个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家庭来保管呢,真是搞不懂啊。

  而我不知道的是,离开的时候,那个御姐看了一眼我的右脚:“纳兰沁吗,瘙痒技术很厉害呢,调教水平也很高,对自己也是狠啊,如果是自己…………”她还在喃喃自语,身后的少妇却开口了,声音十分轻灵:“那,门主,我们还要…………”这个时候少妇也是把脚放了下来,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脚底板,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怕痒的女生。

  高冷御姐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个少妇立刻就恢复成了刚才的姿势,双脚放在桌子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趾,使脚底板完全裸露出来:“额,那个,娘亲.准备……好了……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笑声再次从房间中传出,路过的邻居听到了,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小云,真的是不近人情,可怜了那大妹子了,为了讨孩子的欢心,哎…………”

  江婉秋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我已经做好饭菜了,看到她醒来,连忙把她公主抱起来,江婉秋也没有反抗,反而很自然的抱着我,我笑了笑:“母后,你一定要把沁儿为你煲的汤喝完哦,不然你的身体会受伤的,到时候我跟晴儿姐姐说一下,一定要调理好。”

  江婉秋只是温柔的看着我:“好,一切都听你的。”

  我们没说什么,无言的吃完了这顿温馨的晚饭,不过我们都知道,两个人的心早就已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二十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二十一……不是哈哈哈哈……二十三嘻嘻嘻……姐姐哈哈哈……饶了妹妹哈哈哈……妹妹脚底板哈哈哈……太怕痒了哈哈哈…………”

  “妹妹这脚,确实无负汗脚痒奴这个称号呢,姐姐才挠了这么一会,就已经把姐姐的手都打湿了呢,看来是很欢迎姐姐的手指了,那妹妹可得好好算数哦。”江婉秋穿着侍女的衣服,戴着那天的面纱,被绑在椅子上,双脚被谢运瑜抓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挠着,而江婉秋却是大笑着一边数着谢运瑜的手指挠了多少下,有时候几只手指一起挠,江婉秋就得回忆刚才的痒感,不然数错了,又得重头再来。

  “秋儿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不乖乖听话,还让主人辛苦的调教了你两天,现在也算是小惩大诫了,以后可要记得哦,要乖乖听话,谢姐姐,给我一只吧。”

  谢运瑜把一只脚让给了苏小小,苏小小跟谢运瑜同时开始一下一下的挠痒,江婉秋只能集中精神,虽然自己这样会更痒,可是她必须得数清楚,因为这是自己的沁儿给自己的任务:“啊哈哈哈……小小妹妹嘻嘻嘻……太快了哈哈哈哈……慢点哈哈哈哈……谢姐姐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二十八哈哈哈哈……二十九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我就坐在一旁坐着,享受着玲儿的脚底按摩,看着这场温馨的游戏,这是江婉秋自己提出来的,说她害我受了罪,一定要受惩罚,我也拗不过她,就采用了她说的这个惩罚方法,挠痒痒数数,错了就得重来,得数够一定的时间才可以,十分的有创意,不过我不知道的是,这是由百多个少女想出来的玩法,当时为了想玩法,可把她们痒得不轻,不过效果很好,她们想了很多玩法,江婉秋准备慢慢告诉我,她也就可以享受到这些她以前只能看着,现在可以受着的羞耻瘙痒了。

  我看了看玲儿,今天好像她有点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看向江婉秋的方向,我以为她是想玩了,我就让她不要按摩了,去玩吧,有了玲儿的加入,江婉秋瞬间数不了数了:“啊哈哈哈哈……姐妹们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秋儿知错了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脚底板啊哈哈哈哈…。”突然谢运瑜开始进攻其他两人,除了江婉秋被绑着,没办法反击,只能被时不时挠痒之外,其他人都是互相打闹在一起。

  看到四女互相嬉闹的美景,我喝了杯茶,果然,在这种游戏之下,她们很快就接受了江婉秋这个汗脚痒奴,感情升温得很快,江婉秋也是在我昨天孜孜不倦的“劝说”下,接受了被其他人挠痒的玩法,不过我也知道江婉秋只是不想我失望和难做,才放下了自己的戒备和威严,跟其他痒奴玩在一起,这些我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以后一定让江婉秋幸福的,我喝了杯茶,感受到一阵凉风吹来,我看着窗外,这样的生活,真的是神仙日子啊。

  我的房间中,那阵微风吹拂而过,桌子上的金色圣旨微微的动了动,上面是当今圣上的字迹,上面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封江婉秋为皇后,封号为汗脚痒奴,此后,江婉秋的双脚只属于纳兰沁所有,任何人都无权干涉纳兰沁对江婉秋双脚的任何命令,若江婉秋不听从纳兰沁的命令,纳兰沁有权对江婉秋做一切处罚。钦此,皇帝纳兰沁。”上面还盖有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玉玺盖章,彰显着这一份圣旨的威严以及真实性。

  如果你认真的看圣旨上面的字,仿佛还能看到一个画面缓缓展开,一个少女在一个熟女那双充斥着汗水的脚底板上,用手指写着字,熟女不断地笑着,在白纸上写出字,错了就要迎来自己那双大汗脚被瘙痒的惩罚,对了就可以得到舔舐少女的脚底板这个奖励,而就在笑声中,这一份圣旨的内容慢慢的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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