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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遗传性性吸引力

风流女律师- 全文阅读 - 第十三章 遗传性性吸引力

  虽然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但事实上无分男女,人的心思都像天边的云朵一样变幻莫测,不但别人摸不着头绪,恐怕连自己都无法掌握,六叔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痛痛快快的在王婧莹美艳性感的胴体宣泄长年压抑的欲望后,原本精虫冲脑的他又逐渐冷静了下来,在理智恢复后他居然「噗嗵!」一声双膝跪下匍匐在地面上向王婧莹磕头郑重道歉说:「我竟然对你做出这款代志,实在真该死,我向你会失礼(道歉) !」

  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本还在高潮后处于失神状态的王婧莹,像是触电般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说:「啊…六叔,你按呢是咧创啥货?行遮呢大的礼我承担袂起,请赶紧起来,有话慢慢矣讲(你这样子是做什么?行这么大的礼我承担不起,请快起来,有话慢慢讲。」

  六叔这才在她的搀扶下从地面上站起来,只不过两人身上都一丝不挂,王婧莹身上更是沾满了六叔在强奸她的时候所留下的口水与汗水,雪白的细嫩肌肤尽是遭到揉捏拍打凌虐的浅红色伤痕,同时,她被干得穴口微开的膣屄还不停地流出六叔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沿着她的修长的大腿滑落到地面上,这样的裸裎相对六叔竟然脸红了,赶紧将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这当然逃不过王婧莹的法眼,一向心思细腻的她很清楚男人在性高潮过后都会迅速地想要重新武装自己,不像女人喜欢依偎在枕边人的身旁情话绵绵,享受着彼此之间毫无隔阂的亲密感,因此她打开衣柜拿出了两件全新还未拆封的毛巾布料浴袍,将一件递给六叔,另外一件自己穿上,然后再到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与六叔并肩而坐,相互举杯轻轻碰了一下后各自将红酒一饮而尽。

  六叔叹了一口气说:「我拢已经食到遮咧岁数矣,没想着竟然阁遮呢冲碰,做出这款禽兽不如的代志,实在是真见笑(我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没想到竟然还这么冲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实在是很丢脸)…」

  王婧莹又将两人的酒杯斟满后柔声说:「六叔,你莫按呢讲,六婶在世时破病拖遐济年,伊过身两年外你又一直家己一个人过日子,盈暗你又看着我佮Jess作伙,也莫怪会一时失去理智,我袂怪你啦,你日后若有需要,会当来我遮饮酒开讲,只是莫阁用强的(你不要这么说,六婶生前生病那么多年,她过世后两年多你又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今晚你又看到我跟Jess在一起,也难怪会一时失去理智,我不会怪你啦,日后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我这边喝酒聊天,只是不要再用强来的)。」

  这既含蓄又体贴的话,让六叔听了既感动又心动,但他沉默了半晌后还是摇摇头说:「袂使得,我已经做毋着一改矣,袂使一错再错,而且,我也确实老矣,食老就爱认老,毋通阁毋知家己几两重,卸家己的面子(不可以,我已经犯一次过错了,不能一错再错,而且,我也确实老了,人老就要服老,不该再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你佮Jess的代志我绝对袂讲出去,你会当放心,只不过你爱小心处理找机会共真相讲予伊知,也无,少年人个性较冲碰,毋知会做出啥物戆代志(你跟Jess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可以放心,只不过你要小心处理找机会告诉他真相,不然,年轻人个性较冲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

  这话说到了王婧莹的心坎里,让她不禁陷入沉思,六叔倒是将红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说:「已经暗矣,我先来走矣(已经很晚了,我先走了)。」

  王婧莹赶紧说:「我送你转(回)去吧。」

  六叔摇摇头笑说:「免矣,我家己坐计程车就会使矣(不必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就可以了)。」

  说完,他就将身上的浴袍脱掉,再将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全都穿回身上。

  既然他心意已决,王婧莹也不好他留下来过夜,送他到了门口时,六叔又说:「我家己落去楼跤就会使矣,你免阁送矣(我自己下楼就可以了,你不必再送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婧莹关上大门后独自坐在客厅发楞,即使今天她先后跟自己的儿子与六叔发生性关系,被干得高潮来了无数次数都数不清,消耗了不知道多少体力,现在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但她还是毫无睡意,这一天下来真的发生太多的事情,让一向她那思维条理分明冷静的头脑现在乱成一团,不停在想着究竟要怎么样对Jess开口说,才能够不让他年轻开朗的心留下阴影,健健康康的过正常的生活?

  她越想就越烦恼,越烦恼心就越乱,越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这种无力感对她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再度找上门,让她觉得好脆弱、好孤独、好无助,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起来,两行咸咸的热泪沿着脸颊滑落,一点一滴侵蚀着她的理智,终于让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地轻声啜泣起来,情绪一旦找到了出口就如大水从堤防的小破口冲出一般,很快地就让她溃堤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痛哭。

  活到现在四十几岁,她经历了被两个哥哥半哄半骗轮奸的少女时代、所嫁非人而沦为前夫与他的姊妹性奴隶恣意凌辱淫虐短暂婚姻的青年时代,在迈入中年后以为已经看透人生对爱情彻底死心,沉溺在与她的两个哥哥与侄子侄女们近亲群交的纵欲狂欢之中,但是她事实上却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内心那一块最柔软的局域不曾让人碰触,直到遇见Jess才敞开心扉,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牵挂了二十年的儿子,上帝对他开这样的玩笑也未免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无比的委屈,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厉害,反正整间房子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哭,把积压在心里面所有的情绪全都尽情宣泄出来,于是她就这样一直哭下去,哭到她眼里的世界彷佛都被泡在水里面一片朦胧,变得无比奇异虚幻,使得她到最后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分际,然后觉得无比疲惫而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虽然昨晚没有设闹钟,但是几十年来养成的规律作息,却还是让她只要时间一到无论前一晚多晚睡都会自动醒来,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吃完早点梳妆打扮完成,八点不到就在办公桌前坐定开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尽管昨天晚上她还情绪崩溃哭到天昏地暗最后疲惫不堪昏睡过去,但一进入办公室她就彷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俐落地指挥助理把诉讼数据整理好交给她核对,忙了一个小时左右,她就拖着装满诉讼文档数据的登机箱登机箱前往高等法院出庭。

  她所代理的这一件诉讼案是市政府委托向土地承租人请求返还市有地缠讼多年,前前后后已被发回更审了数十次,历时十余年都还没有办法终结的陈年老案,市政府方面大概是认为这个受社会瞩目的大案子在十几名不同的律师经手后胜诉的概率越来越渺茫,透过层层的人脉对她千拜托万拜托一定要帮忙,她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力挽狂澜。

  在开了数次准备庭后准备程序终结,今天是言词辩论庭,双方从上诉人的上诉声明、不争执事项、争执事项到答辩理由都行礼如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正当媒体记者以及旁听席上旁听的民众都以为这一起案件又将如过去那般了无新意的辩论终结时,坐在合议庭正中央席位的审判长忽然问:「上诉人诉讼代理人王大律师,您的辩论意旨状我已经详阅过,内容和历次的准备状基本上一致,但有个部份是在这一次才出现的,我必须要请教您:在辩论意旨状的第五十八页第五行中提到:『被上诉人于其向上诉人所承租的系争土地上所种植之花卉等植物并非《三七五减租条例》之主要作物,上诉人自得依该条例第十七条第一项第四款规定终止契约。』是什么意思?」

  王婧莹起身回答说:「是的,关于这一点,简单的说,就是被上诉人在其所承租的系争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

  这样的答辩立即在法庭上引发旁听的民众大哗议论纷纷,而原本听得兴味索然昏昏欲睡的记者们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张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等着一探究竟。

  审判长不得不拿起平常鲜少使用法槌「咚!咚!咚!」敲了几下维持秩序说:「请各位肃静!」,然后对王婧莹说:「请你继续说明。」

  王婧莹点点头说:「根据《三七五减租条例》第二条第二项规定,主要作物,系指依当地农业习惯种植最为普遍之作物,或实际轮植之作物;所称正产品,系指农作物之主要产品而为种植之目的者。本案被上诉人在系争市有地上栽种花卉,并非是以收成贩售为目的,而是作为被上诉人于系争市有地上所经营游乐园造景观赏之用,因此,被上诉人所栽种的花不是花,而是游乐园的一部分,其栽种花卉的行为并非耕作行为,依照《三七五减租条例》第十七条第一项第四款规定,被上诉人非因不可抗力继续一年不为耕作时,上诉人自得终止租约,收回耕地。」

  这一番强而有力的叙事论理,让在场的记者与旁听民众都不约而同地猛点头,并窃窃私语地说:「对啊,那些花本来就不是拿来卖的农作物…」、「大财团党政关系良好,以前戒严时代靠特权吃铜吃铁,现在都已经是民主时代了还想继续曲解法律硬拗继续乱搞…」、「这女律师好强,人不但漂亮头脑也清楚…」

  审判长不得不又敲了几下法槌说:「请各位肃静!」,大家才安静下来,而被上诉人的诉讼代理人则是沉不住气地站起来说:「庭上,请允许被上诉人就刚才上诉人所说的进行回应。」

  审判长点头说:「请讲。」

  被上诉人的诉讼代理人虽然是一位已两鬓花白年近六十身材高大看起来颇为资深的律师,在之前历次的审判中他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但这一次他万万没想到竟然遭到王婧莹这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律师出奇招打得措手不及,因此难掩略激动的说:「被上诉人承租系争市有地栽种花卉已将近五十年,一开始确实是将所栽种花卉收成贩售至市面上获取利益,是大约在三十年前才因应社会经济状况采取多角化经营,兼做观光农场提供社会大众休闲娱乐之用,但不能因此就否定被上诉人一直都有耕作之事实…」

  他滔滔不绝讲了二十几分钟,审判长没有打断他让他尽情说个够,王婧莹也同样不发一语耐心的听他长篇大论,好不容易他终于讲完了,审判长这才问:「针对刚刚被上诉人之诉讼代理人的答辩,上诉人之诉讼代理人还有没有需要补充与回应?」

  王婧莹点头说:「上诉人在此必须强调,《三七五减租条例》的立法目的是为了要保障处于经济弱势地位承租土地自为耕作的佃农,被上诉人系台湾知名的大财阀,拥有良好的政商关系,以耕作之名长期承租系争市有地经营游乐园之实,本就不该是《三七五减租条例》所保障的对象,即令他们一开始或有采收花卉到市面上贩售,但在后来已不再有这样的情形,而是百分之百靠着卖门票提供游客入园消费赚取庞大利益,其所承租的土地既然已不再从事耕作之用,上诉人依法自有终止租约收回土地,另为出租给真正务农的人耕作,或者由市政府另行招商开发使用,才符合本条例保障弱势与促进经济发展的目的,而不是让原本就财大势大的财团继续享有因特权所带来的不正当利益。以上,还请庭上详查本案事实状况,依法判断。」

  这一番话又让台下的记者与旁听民众连连点头称是吱吱喳喳议论纷纷,审判长又敲了几下法槌后问:「两造还有没有需要补充说明,以及待调查之证据?」

  这一次被上诉人的律师总算是摇头说:「没有。」,王婧莹心里面知道对方已经理亏词穷但她的脸上却依然平静如故的说:「没有。」

  审判长这才宣示说:「本案言词辩论终结,订于九月三十日下午宣判,两造可以请回了。」

  王婧莹这才匆匆收拾好书状离开,但是才刚走出法院大门口,立即就被一群拿着麦克风与摄像头的记者堵住,其中一位戴着圆框眼镜长得酷似哈利.波特的男记者单刀直入的问:「王律师,在这个诉讼案中,请问您今天是早就想好要在诉讼程序的最后当庭提出『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这样的攻击方法,把对造杀个措手不及的突袭吗?」

  王婧莹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件平凡无奇的民事诉讼案件居然会引起记者们如此强烈的兴趣连袂来采访她,但是她不愧是执业多年经验丰富的律师,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立即就把问题的利害得失在心里面快速的思索了一番从容不迫的回答说:「不,相关的内容我早就写在辩论意旨状中,审判长刚才只是针对我在书状中的内容,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九十九条与第一百九十九条之一的规定,行使阐明权要我补充说明,我刚刚只是用更简单易懂的生活口语来阐述罢了,绝非是诉讼上突袭,否则对造的律师早就提出异议,审判长也不可能在今天就裁定言词辩论程序终结…」

  在回答完那一位难记者的提问后,王婧莹正想离开,没想到接着又有其他的记者提问,她只好停下脚步来不厌其烦地一一回答,这一耗居然就耗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记者们都问完心满意足的离去了,已经是下午一点半,虽然空着肚子但王婧莹却毫无食欲,拖着行李箱往地方法院走去,准备迎战下午的另外两场民事诉讼。

  当她再度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地方法院外,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回到事务所内,员工们早已下班,身为老板的她几乎每次都是最后一位离开办公室,这样忙碌而枯燥的日子她过了二十年早就习以为长了,尤其是每一次遇到心烦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她更乐于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从现实中暂时逃离。

  只不过,现实并不会因此就消失,而时间就在她忙得天昏地暗得时候快速流逝,当她又如往常那样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把工作处理完伸了伸懒腰并两手交互捶了捶酸痛的两肩时,摆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她赶紧拿起手机接起:「喂…」

  「姊,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Jess久违的声音,她顿时心头一阵狂跳,这才猛然想起:原来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明天就是她约Jess到她住处吃饭的日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回应:「嗯…」

  这样的回应让Jess大感意外,赶紧问:「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王婧莹却还是脑中一片混乱,只好说:「还好,只是忙了一天,感觉有点累而已。」

  Jess沉默了半晌后说:「原来如此,既然你工作累了,那我明天就不要去打扰你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如此体贴的关怀,让王婧莹不禁感动莫名,心里面更是甜滋滋的说:「我不要紧,只是这一个星期工作繁忙有点累,今天晚上我早点睡就没事了,你明天几点会到?」

  Jess笑说:「我有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你,你帮市政府打官司请求返还土地的那个诉讼案中讲得真的是太好了,记者都把你那一句『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当成标题大幅报导,真的是太帅了!我决定也要去选修法律课程的学分向你看齐,说不定将来也能跟你一样当个维护正义的律师,哈哈…嗯…扯远了…我明天上午十点到方便吗?」

  王婧莹笑说:「理想和现实有很大的差距,律师的工作不是一般人想像中的那么光鲜亮丽与高尚,不过懂法律才能保护自己,趁着还在学期间多读一些法律课程将来出社会后很有用。我每天都固定在七点就起床了,你十点来没问题。」

  Jess高兴地说:「好,那我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到。」

  在Jess开开心心地挂上电话后,王婧莹却还是握着手机两眼望着前方傻傻地发愣着,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见面,正值青春年华的Jess明天一来肯定会向她求欢,该怎么样拒绝才好呢?

  事实上,尽管这一个星期来她每天都忙到七晚八晚才回家,但是每当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打算要好好睡一觉,脑海中就会浮现Jess那随时堆满阳光般笑容的帅气脸庞,让她心里面感到暖烘烘,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潮湿起来,令她渴望着Jess那生气勃勃的年轻肉棒来填满她肉体与精神上的空虚而不可得,只能藉由万能的双手轻柔抚触拨弄着自己私密处的花蕊与两颗岭上红梅来度过漫漫长夜…。

  她不明白,为什么像她这样从小就遭到她两个哥哥性侵,以至于因而赔掉了爱情与婚姻的乱伦受害者,即使在成年后受过高等教育并拥有相当社经地位,是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在过了二十年后与自己牵肠挂肚的亲生儿子在无意之中近亲相奸后,即使在理智上明知不可以和儿子继续下去,但在情欲上却还是那么样渴望着与Jess的肉体链接,让她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性淫荡,才会对这种事情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还热切的盼望?

  她觉得心乱如麻,望着计算机显示屏发呆,忽然想起她曾在网络上看过一则报导说,美国加州一对母子发生乱伦行为,母亲因此被判入狱四年八个月,但她坚称这不是乱伦而是「遗传性性吸引」。

  她立即上网搜索,果然立即就跳出了:「遗传性性吸引…是一个用于描述最早就作为成年人见面的近亲亲属之间可能发生的压倒性性吸引力的概念和术语。该词指一种在近亲之间的性吸引,一般多见于成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姊弟之间,尤其是在没有一起成长的兄妹或姐弟的一种天生性吸引力,甚至父母与子女间也会发生『遗传性性吸引』现象。一种观点认为,这是双方有着相似的遗传基因所致使。另一种观点认为,所谓的『遗传性性吸引』只是一种实际存在的现象,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并将此假说批评为伪科学。」

  天啊,这不就是在说她跟Jess的情况吗?

  身为一名执业二十多年的资深律师,「凡事都必须要有根据,眼见为凭」早已成为她根深蒂固的习惯,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遗传性性吸引」这个理论为真,甚至还有人批评它是伪科学,但是她确确实实感受到她与Jess之间真的存在着这种遗传性性吸引力,让他们在第一次相遇时就深深被对方所迷住,进而在酒醉后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令在得知Jess是她的亲骨肉,这种像烈火一般的情欲也没有被浇熄,反而还越烧越旺,恨不得马上就跟Jess连为一体永远不分离。

  不光是她如此,翌日Jess来访望着她的炽热眼神地彷佛快喷出火来,把她的理智像烈日下的冰淇淋一般彻底融化,让她原本已经到了嘴边想要对Jess和盘托出所有的秘密瞬间蒸发得一点都不剩,母子俩情不自禁地深深相拥吻得分不开,并挺起小腹将自己那因发情而散发出淡淡费洛蒙气息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相互摩擦,虽然他们都巴不得马上就交合,但却都很有默契地继续目前这样隔靴搔痒的相互磨蹭,因为他们很清楚:欲望就像是水库里面的水,被禁锢压抑得越久,释放出来时的能量就越惊人,所获得的快感也倍增!

  只不过Jess毕竟年轻,跟王婧莹磨蹭没多久就无法再忍耐,蹲下身来将头探入她的裙内将薄如蝉翼的红色蕾丝三角裤拨到一边,张口含住早已水汪汪散发着浓浓女人香的熟鲍狂吸猛舔,逗得她温热的淫水狂泻而出,全都被Jess喝干抹净还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伸入穴内搜刮,灵巧的舌尖每划过敏感的阴道壁皱褶一次,都将她弄得身体内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搔痒难耐,但却想抓又抓不了,使得她只能眉头紧蹙双手抱着Jess的头并挺起小腹来让Jess的舌头尽可能的深入帮她止痒,浓密的阴毛像一把刷子般在Jess的脸上打转旋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Jess的脸弄得湿淋淋,更被扎进鼻孔内的阴毛刺激得打了个喷嚏而停止了舔鲍。

  无须任何言语,他们俩很有默契地站起身来一边相互拥吻,一边褪去对方身上的衣物,没多久就一丝不挂裸裎相对,Jess胀得通红的肉棒彷佛一尊小钢炮般对着她湿淋淋的阴部高高举起并随着脉搏激动地上下颤动着。

  王婧莹眯着眼睛瞟了一眼笑说:「你怎么这么猴急啊?」

  Jess双手在她的丰臀上乱揉喘着气说:「没办法,我已经想你想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快给我吧…」

  说着,他将腰一挺就想干进王婧莹的小穴内,但王婧莹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地闪避开来并一把抓住他的肉棒轻轻的上下来回撸着说:「小弟弟,你说要姐姐我给你什么呢?」

  虽然早已欲火中烧,但是肉棒被握住一时之间也不得其门而入,而且王婧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撸得他很爽,因此即使明知是故意要吊他胃口,他也不急于直接硬上。

  男女之间就是必须相互调情才能更添闺房情趣,因此Jess闭着眼睛享受着,或许是王婧莹撸管的技巧太高明弄得他舒爽无比,他喘着气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我…想要姐姐的膣屄…给我干…」

  「坏孩子,竟然对我说脏话!」王婧莹说完,忽然使劲地捏了一下肉棒,Jess痛得惊呼了一声:「啊…痛…」

  王婧莹又轻轻捏了捏肉棒笑说:「是痛还是快啊?看你流出这么多黏黏的水,很爽吧?」

  说着,她柔软的手握着满是前列腺液的肉棒在茎身与龟头上来回滑动,这样的触感完全不输干穴,让Jess忍不住呻吟说:「啊…是又痛又快…真的好痛快…真爽…」

  看到儿子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欲仙欲死的模样,王婧莹不禁感到得意非凡,身为女人,她天生就拥有魅惑男人的本能,天生丽质的她连儿子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是让她对于自己对男人的性魅力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相对的,Jess那青春洋溢充满朝气的年轻男性气息也同样让她深深迷醉,即使明知对方是她怀胎十个月所生下的亲骨肉,让她在每一次与Jess拥吻时都春心荡漾淫水狂流不能自己,想要与他结合的渴望完全压倒了身为人母的母性。

  或许,人就跟这地球上其他的生物一样都拥有要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的强烈本能,才会让无数的男男女女在茫茫人海中寻寻觅觅着和自己拥有相似特征的伴侣,以至于许多人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后又不知不觉中找上了和自己拥有相同基因的近亲交配,这大概就是「遗传性性吸引力」的真实本质吧?

  王婧莹终于放开了肉棒并将她修长的右腿高高举起跨在Jess的肩膀上,长年练瑜珈使得她身体一直维持得非常柔软,因此要作出这种一字马的姿势对她而言一点都不困难,反倒是正沉醉在被撸管的Jess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但是随即反应了过来,立即将腰用力一挺,「滋…」的一声,肉棒不偏不倚地就对准紧闭成一条线的肉缝插了进去,这种特殊的姿势交合让阴道将肉棒勒得特别紧,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说:「哦…好爽…」,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淫汁也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沿着王婧莹修长的美腿滑落到地板。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Jess摆动腰部缓缓抽插起来,同时他还对着跨在他肩膀上的美腿以舌尖细细地品尝着,甚至于连脚趾头也不放过,一根根地含入口中轮流吸吮,逗得王婧莹心花怒放,才干没几分钟就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这金鸡独立一字马的高难度性交姿势也因为腿软而难以为继,若不是Jess紧紧环抱着她的纤腰,只怕她已不支倒地了。

  Jess将她酸软无力的左脚拉起双手托住她软绵绵的丰臀后说:「姊,我们进房间继续干!」

  王婧莹疲惫地睁开双眼对他点了点头一笑,她那犹沉醉在高潮余韵满面红霞略带羞涩的满足笑容,让Jess看得大为激动忍不住一口含住她的朱唇狂吻,同时马力全开的狂插淫穴,把她干得再度嗨了起来忘情的狂喊:「啊…好硬…好粗…干死我了…真爽…啊…啊…」

  Jess得意的一笑,就这样以火车月台便当式抱着她操干着膣屄缓缓地朝房间走去,沿路的地板上尽是洒满了两人所流下的混合体液,当进了房间后,Jess将肉棒抽出来把她翻过身来准备要改用后背体位的姿势继续干时,从阴道内涌出的淫水居然像瀑布一样狂泻而下,Jess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说:「姊,你也太夸张、流太多水了吧?」

  王婧莹满面春情瞟了他一眼娇嗔说:「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弄的?还笑我,真是坏死了!」

  Jess哈哈大笑说:「这哪叫坏?明明你就被干得爽得唉唉叫!」

  Jess说的是实话,她确实被干得很爽,但是女性的矜持又让她不能承认,因此她只好把头撇过去娇嗔说:「讨厌,不理你了!」

  她这不同于平常强势主导一切的娇羞样,让Jess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但却没有再逗她,毕竟女人不是用来取笑而是用来疼爱的,看着她那不住向外淌水湿淋淋的发情膣屄此时显然就非常需要疼爱,Jess当然是二话不说将肉棒对准淫穴用力一插到底,干得她措手不及地惊呼:「哎哟,怎么还是这么硬…」

  Jess俯下身来在她的耳畔柔声轻语说:「因为我要好好的爱你啊。」

  甜言蜜语永远是最强效的春药,对于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正沉醉在性爱美好滋味的王婧莹而言更是非常受用,不但淫穴涌出了更多淫水,同时还不停地缩放彷佛在挑逗着肉棒,这样的情况Jess当然也感受到了,立即缓缓的抽插起来将王婧莹干得媚眼如丝的轻声低吟,并转过头来轻启朱唇向他索吻,二人四片火热的嘴唇像磁铁般紧紧相吸,性器更是紧扣相连操干,肉体相互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卧室内。

  Jess每一次的撞击都把她干得陷入席梦思独立筒高级弹簧床垫内再反弹回来将肉棒紧紧套住,让沉溺在欲海中的他们快感倍增而忘情大声呐喊,像是要把那难以言喻的强烈情欲都向全世界宣告似的。

  在性交时身为主动攻击的一方,插穴的快感会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加快操干的频率与力道来获取更多更爽的刺激,正值少壮体健之年的Jess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般挥洒着一身的热情开足了马力的狠干猛插,将王婧莹干得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毫无招架之力,最后被彻底征服瘫软在床上挨干。

  而这场少男与熟女惊天动地的交锋在鏖战了近半个小时后,Jess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了,只见他浑身热汗气喘吁吁激动地喊道:「姊…我不行了…快射出来了…」

  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高潮淫水都快流干的王婧莹闻言立即张开美目说:「快把我翻过来…我们面对面的干…我要你全部射进来…」

  Jesse赶紧将肉棒从她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淫穴中抽出,两人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后立即急不可耐地紧紧相拥,性器才刚再次交合,Jess就鼓起最后的余勇全力冲刺,在「啪啪啪…」的一阵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干下,王婧莹居然就这样被干到潮吹,一股股的淫水不断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而Jess也将积存了一个星期的浓精灌注在她的子宫内,彷佛是在回报在二十年前孕育他、生下他,但他却相见不相识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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